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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一江春水》(全本) 作者: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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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春水 第一章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在太陽西下之處,有一座雄偉的皇城,它的名字與統治者姓氏相同,名喚慕容皇城。
  沒有人知道,這座城池是在何時建立的,只知道皇城歷代的君主,都是愛民如子的好君主。
  百姓也都安居樂業,無不稱頌。
  如今慕容家統治皇城已有一百多年了,大家都知道當今君主是慕容玄,可是沒有人知道所有大小政務,都是由長公主慕容芊芸處理。
  慕容玄從小就染了一種怪病,終年癱瘓在床,所有起居瑣事都要人伺候,更別說是治理國家了。
  他只有一個妹妹,便是長公主慕容千芸,她芳華十八,聰慧罕見,因而幫著她的兄長處理政務。
  她的聰明才幹,眾位大臣也是非常佩服。
  這一天夜晚,皇城玄英殿內,紅燭光影閃爍,轉眼間又將天明了。
  書案上,擺放著堆積如山的奏折書牘,一名女子正埋首批改奏章。
  纖纖玉指握著沾了硃砂的毛筆,快速的在奏章上批下聖旨。
  她寫的字就代表著聖上的旨意,能代替君王處理朝政,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可是於她確有說不盡的苦。
  她芳華正盛,卻也只能終日坐在這玄英殿裡,批閱奏折,與大臣們共商國事。
  她容貌清婉秀麗,像一朵脫俗白蓮,卻又不失皇家風範,眉宇之間自有一點英氣。
  「公主,天又快亮了,待會兒還要早朝,您還是先睡一會兒吧!」秋絮一邊替她磨墨,一旁關心的勸著。
  秋絮是她的貼身侍女,是從小服侍她長大的,年齡與她相若,最是瞭解她的心思。自從慕容芊芸幫著慕容玄處理國政以來,夜夜都是熬到天快亮才睡,有時甚至是徹夜未眠。
  秋絮看在眼裡,心中多少都有一點不忍。
  「是麼?現在是甚麼時辰了?」慕容芊芸目光仍不離奏章,不經意的隨口一問。
  「都已經四更了,公主歇一會可好?」秋絮望望天色,天空由黑轉成深藍,沒多久天就要亮了。
  「還剩多少?」她合上奏章,看看右手邊尚未批閱的奏折,雖然已經減少許多,仍然可以敵過三本書的高度。
  「還有六本奏章。」秋絮細心的算了一遍,不待主人吩咐,她歎了口氣道:「奴婢去吩咐廚房,做點宵夜。」她知道今天晚上,慕容芊芸是不打算闔眼了。
  「不用了,我不餓。」慕容芊芸又拿了一本奏折,打開來細讀。
  她批改奏折時比任何時候都要專注,連眼都不眨一下,就是真皇帝也不見得這麼認真。
  「那我去給您沏一杯濃茶?」
  「你今晚是怎麼啦!像似閒不下來似的。」她抬頭朝秋絮微微一笑,這小丫頭心裡一定有甚麼事,才會這樣惶惶不安。
  「奴婢只是不忍心公主這樣日夜操勞,公主如此年輕,應該享受人生,而不該將青春葬送在此。」這番話悶在秋絮心裡很久了,今天才鼓起膽子說出來。
  「身在帝王家,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慕容千芸苦笑了一下,提筆繼續批改下一本奏章。
  「對了,我聽說皇兄聽從太尉公孫無忌的建議,請來一位太傅,有這回事麼?」她隨口問道。
  「奴婢對此事也只是略有耳聞,公主若有興趣,奴婢可以去打聽一下。」秋絮身份低微,對這些事瞭解一向不多。
  「聽說這位太傅,明日會來上朝。」慕容千芸喃喃自語著。
  「那到時候,公主就能知道他是何方神聖。」
  「唔,我明天不打算上朝。」
  「為甚麼?」這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秋絮實在難以置信,她從未錯過任何一次的早朝,為何這一次竟然主動不去?
  「你沒聽說麼?這位新來的太傅,是皇兄特地請來,協助我處理朝政。表面上說是輔助,事實上是監視。」慕容芊雲語氣中透露著些許不悅。
  不去早朝,是給那些那大臣們一點警告。
  「那倒也是。這些王公大臣,雖然表面上對公主您恭恭敬敬,私底下對您干預朝政是十分不滿。」秋絮也明白,男女究竟有別這個道理。
  公主再如何能幹,始終也是女兒身,要那些鬚眉男子聽一個女人的號令,他們也難免不服。
  「尤其是太尉公孫大人,奴婢還私底下聽他和其他大臣們,說公主您是牝雞司辰,天下必亂。」秋絮也替她抱不平,她天天勞心勞力的結果,卻換來他人的誹謗。
  「他們愛說甚麼,就隨他們說去吧!」她一點也不在意這些流言誹語,只當是耳邊風,若真的與他們計較,恐怕她這個如花少女,就要變成白髮蒼蒼的老太婆了。
  有時候她也很佩服自己,竟能在男人堆裡打轉這麼些年,除了她有點本是之外,主要還是皇兄慕容玄對她的信任。
  畢竟是自家兄妹,總不至於把江山拱手讓人。
  「公主,奴婢是擔心,您不與他們計較,那些大臣會反過來為難您。」這是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
  「呵呵,我是皇城長公主,量他們還沒這種能耐。」慕容芊芸合上最後一本奏折,打了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臉上浮現倦容。
  「公主,您終於批完了。奴婢讓人把這些奏章送到內務府去,伺候您更衣歇息可好?」秋絮不待她吩咐,也知道她下一句要說甚麼。
  「嗯,就這樣吧!」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隱身走入紗羅帳子裡去。
  只剩房內的紅燭搖曳,一明一滅。


一江春水 第二章
  午時豔陽高照,兩道人影遠遠朝玄英殿走來。
  頭髮斑白年約六十的老者,正是當朝太尉,公孫無忌,穿著朝服,正與身邊年輕男子說話。
  這名男子看上去年約二十,俊秀挺拔,手中拿著一柄綠色羽扇,與他的一身蒼綠衣衫互為映襯。
  秋絮站在玄英殿走廊上,早望見他們二人。
  心忖這個公孫無忌,平時心高氣傲,對長公主很不禮貌,現在藉這個機會,正好捉弄他們二人。
  兩人來到殿門口,被秋絮攔了下來。
  「我二人欲見長公主,煩請通報。」公孫無忌瞟了她一眼,不耐煩的說著。
  「公主睡下了,請改日再來吧!」秋絮橫手一擋,一點也不畏懼他。
  「老夫是奉了聖上旨意,替徐太傅引見長公主。你這小小侍女,也敢抗旨。」公孫無忌知道她是刻意刁難,忙把聖上搬了出來。
  「抗旨秋絮是不敢,不過奴婢是長公主身邊的侍女,自然是聽從主子的吩咐。長公主今早特別交代了,她歇息時不許任何人打擾,就算是聖上親臨,奴婢也是同樣答覆,請公孫大人莫要為難我們這些下人。」她的伶牙俐齒,可都是跟慕容芊芸學的。
  「你……」公孫無忌氣得說不出話來。
  「公孫大人,既然如此,我們就等等無妨。」一旁的年輕男子出聲勸道。
  閻王易見,小鬼難纏這個道理,他是懂得的。
  「等是可以等,可是沒有公主吩咐,奴婢可不敢任意讓閒雜人等入殿,就請兩位大人在門外等候。」秋絮早就打定主意,要好好整整這些王公大臣,出口惡氣。
  「哼,長公主倒是好大架子,日上三竿自己在裡面睡覺,讓老夫在外頭曬太陽。」公孫無忌還沒見過,這麼無禮的侍女。
  「公主日理萬機,每晚都是到了天亮才歇息,自然與公孫大人不同。」秋絮這話裡,有股酸酸的意味。
  「公孫大人請先回去吧!在下獨自在這裡等便可。」年輕男子朝他微微點頭,示意他離開。
  「那好吧!這位長公主可不好應付,你自己小心。」公孫無忌說完,就揚袖而去。
  就這樣,這位年輕男子在大殿門外,從午時站到黃昏日影斜,夕陽餘暉照在他的臉上,依然感到暖洋洋的。
  終於,殿門緩緩開了,秋絮笑著朝他道:「公主剛睡醒,請你進入。」
  「多謝。」等了這麼久,汗水淋漓,可是他無絲毫倦態,反而偏偏有禮的道了聲謝,便隨她入內。
  慕容芊芸披著絲質白色披風,懶懶的倚在長椅上,頭髮散亂披在肩上,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卻是更嬌柔美麗。
  「臣新任太傅徐仲宣,拜見長公主。」年輕男子拱手向她施禮。
  「你就是新來的皇城太傅。」她隔著一層薄薄的紗帳,隱約見到他俊逸不凡的身影。
  「正是。臣驚擾長公主歇息,還請恕罪。」
  「聽說你在外頭站了一整個下午,秋絮這丫頭也真是的,她要是早點來通報,我也不會讓你等這麼久。」慕容芊芸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是默許秋絮的行為。公孫無忌費了許多力氣,把徐仲宣弄進皇城裡來,為的就是要監視自己。她對於此事,雖然不動聲色,心中卻是十分不悅。
  「長公主日理萬機,臣等一會兒也是該然。」徐仲宣恭敬的回答。
  「哦,你倒是挺會說話。你知道太傅是屬於何種官職麼?」她接過秋絮遞給她的茶碗,輕輕啜了一口,是上好的龍井茶。
  「本是輔佐太子之職,但因本朝並未立太子,奉聖上旨意,輔佐長公主處理朝政。」他輕搖手中羽扇,知道她這個問題的用意,仍是不疾不徐回答。
  「嗯,沒錯。但有一點讓我好奇的是,你到底是來輔佐我,還是來監視我?」慕容芊芸單刀直入,一雙星眸穿透紗帳,彷彿一道冰冷的寒光。
  「長公主又是輔佐聖上,還是有意取而代之?」他也毫不客氣的回敬。
  秋絮在一旁,聽得是冷汗直流,竟敢在長公主面前說這種話,難道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呵呵,好一個徐太傅,這個問題問得好。我若有意取而代之,又豈會容你進入皇城?」她輕笑一聲,非但不生氣,反而賞識他的膽識。
  「這點臣明白,可是皇城上下臣民可不這麼想。長公主為國為民,勞心勞力,除了葬送青春年華,又得到甚麼?」雖然隔著一層紗帳,可是他仍然看得出來,長公主正值青春年華,整日坐鎮宮中,想必芳心必定寂寞難熬吧!
  一語直中要害,看來這位太傅也非泛泛之輩,秋絮也佩服起他來。她在長公主身旁這麼久,有如此膽識的人並不多。
  慕容芊芸並未答腔,將茶碗放在身旁桃心紅木桌上,起身穿過紗帳,來到他的面前。
  這是他第一次看清她,愁眉粉黛,未施脂粉卻是秀麗絕倫。
  從不近女色的他,卻也不禁心動。
  「以後尚有許多事,要向太傅請益,不如你今晚就留下,一同用晚膳吧!」主動邀約,是猜中她心事的獎賞,也是信任的開始。
  「既然是長公主之命,臣也恭敬不如從命。」徐仲宣順水推舟,一口答應。
  「今日太熱了,就到御花園吃吧。傳旨,擺駕御花園。」


一江春水 第三章
  碎了一地的月華,在這金碧輝煌的皇城裡,也只剩下一點點淡黃色的金光。
  彷彿是在抗議,也彷彿是在低語。
  訴說人間說不盡的無奈。
  御花園中,百花盛開,花香隨風飄送。
  四周燈火通明,數十名侍者手裡提著燈籠,隨侍在她身邊。
  兩人在花園亭中相對而坐,用了晚膳,也聊了許多國家大事。
  慕容芊芸對這位太傅的學識,是更加欽佩。
  「徐太傅初來皇城,一切都還習慣吧!」她笑問。
  「皇城的富麗堂皇,成千上萬的規矩,一時之間的確很難適應。」他也坦誠不諱。
  「哦,這些要適應倒是不難,人心才是需要小心提防。」這是她這些年深處皇城的感歎。
  「長公主指的是誰的心呢?」他暗示的問著。
  「呵呵,聽聞太傅不僅學識淵博,口才更是一流。今日我可是見識到了。」慕容芊芸星眸閃爍,喝了一口酒。
  「臣豈敢在長公主面前班門弄斧,論才智,臣是萬萬不及公主您。」
  「好一招以退為進。」她又啜了一口酒,熱酒入喉,兩片桃花上了臉,襯著她一身紅底金絲繡鳳的繡裙,一點也不遜古時趙飛燕。
  「臣說的是真話,非是恭維之詞。」徐仲宣對她的才智早有耳聞,皇城在她輔佐治理下欣欣向榮,百姓安居樂業,也非一般女子能做到。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瞧瞧本公主的才情,我不只會處理政務,對於彈琴唱曲也略有涉獵。」她說完便命秋絮取來白玉琵琶,並稟退在場眾侍者,連秋絮也沒讓待。
  她輕輕撥弦,調了音後,便錚錚鏦鏦彈了起來。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一曲唱畢,幾滴眼淚,不聽話似的滴了下來,也許是酒喝多了,有了幾分醉意。
  藉由這一曲,壓抑在心頭多年的不滿,一下子宣洩出來。
  誰能想得到,不愁吃穿、錦衣玉食的長公主,也有辛酸的一面。
  「這一腔的愁,實不該再壓抑。壓抑非是好事。」徐仲宣將手輕輕搭在她的手背上,這一刻,他忘了自己是臣子,也忘了她是公主。
  只知道她也是一名平凡的女子,有著平凡女人的感情。
  「想不到能看穿我心事之人,竟然是你。」她的臉上閃爍著淚光,默默的望著他:「方纔你說我除了葬送青春年華,還得到甚麼?這句話真是說到我心坎裡去。」
  「長公主需要的是一名知己,並不是太傅。」他溫柔的朝她笑著,只要她願意,他願意永遠待在她身旁。
  「那個人,會是你麼?」慕容芊芸斜拿酒杯,似笑非笑的問。
  這些年來,她十分寂寞,身邊連一個說體己話的人都沒有。
  有時話說多了,反而會惹上殺身之禍。
  她舉起杯來,一口飲下,心頭是百般滋味。
  「臣求之不得,就不知是否能入得了長公主法眼?」
  「呵呵,好,那我就敬這位知己一杯。」她說著倒了一杯酒,又喝了一杯。
  「酒入愁腸愁更愁。公主還是少喝一點。」他握著她拿酒杯的手,不讓她再斟酒。
  她呆了半晌,從沒人敢這樣握著她的手,兩人就這樣望著對方好一會。
  片刻,玉飛瀾才慢慢鬆手,朝她微微笑著。他的笑,著實令她心動,雖然她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但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一個女人。
  「公主,您這是何苦?打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是不凡的女子。雖然在處理朝政上不輸給鬚眉男子,可是說到底,你也是個女人。需要人憐愛的的女人。」徐仲宣深深被她的氣質所打動,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女人動心。
  卻沒想到,對象竟是長公主。
  也許真應驗了「一見鍾情」這句話吧!
  「呵呵,說得好,果然是知音人。既然是知己,私下無人時,我准許你直喚我的名字,我也直喚你仲宣如何?」跨過君臣這一道界線,他們也只是平凡人。
  「就依你之意。芊芸。」他緩緩將手環住她的腰際,輕輕吻著她的耳朵,她沒有拒絕,他溫熱的鼻息,不斷的牽動她隱藏在身體裡的慾望。
  酒是催情劑,很快的她便覺得渾身發熱,她沒有拒絕他的挑釁,反而奢望更多。手中的酒杯被打翻了,紅色的酒濺了她一身,紅色的酒漬染上白色的衣裙。
  他見她沒有拒絕,動作更為大膽,他從耳朵一直吻到頸子,雙手也從腰際挪到胸部。慕容芊芸被他溫柔的動作,惹得嬌喘連連,喉嚨忍不住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她也熱情的親吻著他的臉頰、嘴唇,一向衿持的她,也想放縱自己一次。
  也許,這是她唯一能作主的事。
  她是一名公主,人人都怕她、敬她,可是從來沒有人敢愛她,甚至與她做如此親密之事,唯獨只有他敢跨越這君臣之間的鴻溝。
  徐仲宣像明白她心意似的,手繼續往下滑,撩起她的裙擺,循著大腿慢慢摸上去,一直摸到陰穴旁,她忍不住皺了一下眉,呻吟了一聲。瞧她痛楚的模樣,讓他停頓了一下。
  慕容芊芸卻笑著抬起頭來,在他耳畔柔媚的輕聲說道:「我要。」她將一雙玉臂圈住他結實的臂膀,吟吟的一笑,將他的情慾勾引了出來。
  「如果這是長公主的命令,那臣遵命便是。」徐仲宣將手指往花穴更深之處戳入,卻是小心翼翼不弄疼她,更怕弄傷了她。
  「嗯。」慕容芊芸先是疼得皺了一下眉,隨後跟隨著他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戳弄,她也漸漸感到舒爽起來,花穴又麻又癢,急著想要更多的滿足。
  這可是她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沒想到這歡愛的過程是如此美好。
  徐仲宣嘴角揚起微微笑意,他本不是輕浮之人,但對於這位美麗出眾,氣質不凡的長公主,也不禁怦然心動,急著想要戰為己有。他俯下身吻著她的紅唇,將舌頭深入她的口中,而她也熱切的予以回應。他下身的動作依然持續著,趁著她酒意正濃時,不斷的挑弄著她的情慾。
  「嗯……嗯……」她的喉嚨中不時發出爽快的叫聲,可是單是手只是無法滿足花穴的需求,而他的陽物也已經漲得難受了。
  「公主,臣服侍您到床上歇息可好。」徐仲宣在她耳畔輕聲問道。
  「我說過了,今晚就直呼我的名字。」她有些不悅的抬起頭來,隨後又笑了起來,道:「咱們就到床上去歇息吧。」
  「是,仲宣遵命。」他笑著將她抱了起來,穿過後花園,來到了她的寢宮,將她放在床上,他把衣服脫了,坐在床上,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當他脫下她最後一件肚兜時,手指在她白嫩的豐胸上輕輕撫摸,又惹得她嬌喘連連,他的手順勢往下摸去,又在花穴口邊來回摩擦,直到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淫水,才滿意的停了下來。
  「別再弄了,人家早就癢得受不了了,快進來吧。」慕容芊芸挑逗的說著,張開雙腿,好讓他長驅直入。


一江春水 第四章
  徐仲宣也沒答腔,只是挺身一刺,將他的陽物往她的花穴插去。
  「啊……」從來沒有被人侵犯過的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好痛。」他見她喊疼,動作頓時緩慢了下來,他淺淺的抽送著,動作十分溫柔且緩慢,等到她朱唇微張,嬌喘連連時,他才往更深處插去。
  他的陽物貫穿她的花穴,直擣花心深處,她的元紅灑在白色的床被之上,這是她初夜的證明。伴隨著微疼而來的是更多的激情與快感,她覺得此時宛如置身於九霄雲霧一般,輕飄飄的。
  「啊……啊……啊……好爽……哦……仲宣……再深一點,人家要受不了了。」她也不顧得自己是長公主的身份,忘情的大聲喊著。
  「芊芸,這樣爽麼?再叫大聲一點。」他喜歡在辦事的時候,女人在他身下忘情的大聲呻吟,這樣他會越來越起勁。
  「哦……哦……好爽、好爽啊,對、對,就是這裡,再用力一點。」她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擺動著腰肢,巨大的胸部也跟著劇烈的起伏著。
  徐仲宣像似受到鼓勵一般,更加奮力的向前挺進,直擣花心,插得她叫喊連連。
  「哦……哦……不行了,我要丟了。」慕容芊芸大喊了一聲,與此同時,徐仲宣也達到高潮,兩人雙雙臥倒在床上,昏沈沈的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才悠悠的醒轉過來,見到徐仲宣已然穿好衣服,站在寢宮的窗邊看著即將天亮的天色。
  慕容芊芸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而秋絮也不見了蹤影,她摸了摸疼得厲害的頭,想起昨晚自己喝醉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不禁又羞又怒,她可是堂堂皇城的長公主,竟然與一名臣子做出如此下賤之事,要是傳了出去,那還得了。
  她不動聲色的將衣服穿好,走到窗邊,本想要訓斥徐仲宣一番,卻不料,他溫柔的將雙臂環上她的腰肢,在她耳畔輕輕的說:「昨晚睡得可好?」
  「放肆。」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昨晚溫柔放浪的她全然不見,臉頰紅了起來,揚起一掌,想要賞給他一個耳光。
  卻被他扣住手腕,徐仲宣輕柔的說:「臣只不過替長公主排解寂寞罷了,不記得哪裡得罪了長公主,讓您生這麼大的氣。」他說完,俯下身去,親吻著她的朱唇,一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撫摸著她豐滿的酥胸。
  被他這麼柔情的挑弄了一下,已然消散的情慾又被勾動了起來,昨晚的事情他的確是沒錯,因為是她默許他這麼做的,可是一時間,面子上實在是下不來。就在她想要掙脫他的懷抱時,徐仲宣一手掀開她的裙子,一手已然探入她的花穴中,這個動作惹得她一聲嬌吟:「嗯……」
  「怎麼樣,想起來了嗎?很爽吧,想不想再要一次?」他以魅惑的嗓音說著挑逗的言語,引她再次沈醉在情慾之中。
  「我……」她知道自己已經很難拒絕她,雖然知道不能一錯再錯,仍然情不自禁的張開雙腿,他將她抱到窗台上坐下,分開她的雙腿,一邊親吻著她的胸部,手指一邊在她的花穴中來回抽插。
  「不,不要。」她想要拒絕他的挑弄,可是她越是推開他,他的手指就越往裡面插入,接著又再加了一指。
  「你、你真是放肆,是誰准許你這樣對待我的?」她雖然感到下體不斷傳來歡愉的快感,可是胸中的怒氣卻未消散,從來沒有男人敢這樣對她,難道他不要命了麼?
  「臣下不過是在伺候公主罷了,難道您不感到爽快嗎?」他輕輕的笑了一下,接著手指猛力一戳,讓她倒抽了一口氣,他又迅速的抽插了幾次,終於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嗯……嗯……哦……」她開始舒服的呻吟起來,她必須承認,她喜歡他這般對她,而且這樣的挑弄,著實讓她好舒服、好暢快。
  他的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淫水,但他仍不停手,不斷的抽插著,時而快時而慢,而她也開始扭動腰臀,配合著他的動作。
  「如何?公主您現在還生我的氣嗎?」徐仲宣嘴角輕揚,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論身心,都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一邊問,一邊加重力道,又惹得她一陣嬌喘。
  「哦……哦,我不生氣了……可……可是,天快亮了,哦哦,不行……我還要上朝。」就在她快要達到高潮時,想到自己的身份與責任,雖然萬般不捨,卻還是忍著被挑弄出來的情慾,奮力將他推開。
  她跳下窗台,柔媚笑著朝他走去,手指在他胸膛輕輕劃著圈,柔聲說:「今晚,我允許你再來服侍我。」
  「是,臣遵命。」徐仲宣知道她的意思,也心有靈犀的笑著。


一江春水 第五章
  夜晚,月光穿過窗上的珍珠簾子,悄悄的照進玄英殿裡。
  慕容芊芸懷抱著白玉琵琶,坐在紅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彈了起來。
  曲調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以往她心緒不寧,或是心頭煩悶時,總喜歡自彈一曲解悶。
  今日則是兩者都有。
  纖纖素手輕拂琵琶弦,彷彿向琵琶傾吐無限心事。
  上次玉飛瀾說的那番話,無時無刻不縈繞在她的心頭。
  尤其是那句「除了葬送青春年華,又得到甚麼?」更是令她刻骨銘心。
  自她十二歲以來,便輔佐皇兄處理政務,剛開始是由慕容玄口述旨意,由她代筆批閱奏折。
  到了後來,慕容玄的病情愈加嚴重,對於政務也是心懶意疏,所以就由她直接批閱奏折,不需經過聖上。
  這六年來,她所接觸的不是女紅針線,而是枯燥乏味的奏章。就連胭脂也很少塗抹,對於外貌更是不曾留心。
  一疊疊的長篇大論,字裡行間說得都是國家大事,軍機要務,使得她也變得嚴肅不阿起來,說起話來都是一本正經。
  大臣們都忘了她原也是青春年少的女子,見到她東一句家國大事,西一句軍機要務,個個都是扳著一張臉孔。
  她不是不愛釵鈿愛乾坤的女人,她一樣嚮往平凡男女之間的情愛,期望有一天能遇到,一名能讓她傾心的人。
  深鎖宮中,讓她覺得自己像一隻籠中鳥,只能顧影自憐,如果有機會,她也想卸下這重責大任,過幾天平靜的生活。
  一曲彈畢。她深深的歎了口氣,看著屋中的紅燭,青色火焰不時跳動著,就像她渴望掙脫命運的心一般。
  「公主,徐太傅求見。」秋絮走了進來,向她稟告。
  「哦,這麼晚了,還有甚麼事麼?」慕容芊芸心裡竊喜,可是表面上仍然故作矜持,佯裝不知問道。
  「是啊!奴婢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可是徐太傅說,想聽公主您彈琴。」秋絮雖不知昨晚他們兩人發生何事?不過聽一名侍女說,長公主與徐太傅昨晚都待在寢宮裡,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會發生甚麼事,想也知道。
  「哦,聽我彈琴?那就請他進來吧!」慕容芊芸擺擺手,示意秋絮請他進來。上次曾在御花園彈過一曲,那時她便瞧得出,徐仲宣也是頗懂音律之人。況且,琴與情同音,她也聽得出他這「弦外之音」。
  「拜見長公主。」徐仲宣一襲藍衣出現在她面前。
  「不用多禮,這裡沒有外人,用不著這麼多禮數。」她示意他在身旁椅子上坐下,又命秋絮沏了一壺茶,兩人就這樣品茗閒聊。
  「是,那就容臣無禮。」他坐了下來,接過秋絮端來的茶碗。
  「秋絮,這裡不用你伺候,你退下吧!」慕容芊芸向她吩咐道。
  「嘻嘻,公主怕奴婢聽到你們甜言蜜語麼?秋絮不會說出去。」秋絮頑皮的向她呶呶嘴。
  「多嘴,還不退下。」她臉紅的笑了一下。
  待秋絮走遠,徐仲宣才開口:「方纔聽到你的琵琶聲,有一股淡淡的哀愁。」他原本是路經玄英殿,聽到琵琶聲忍不住駐足聆聽許久,決定進來拜訪。
  「太傅真是多才多藝,不僅飽讀詩書、熟讀兵法,連音律也有鑽研。」經過這幾日的相處,慕容芊芸對他是越來越欽佩。
  「公主不也是巾幗不讓鬚眉,處理起政務一點也不含糊。」這是他對她刮目相看的原因,對她是又敬又佩服。
  「這句話是褒還是貶?呵呵,大臣們都說我是牝雞司辰,你呢,是否也這樣認為?」她從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卻在意他的想法。
  「我關心的不是大權的歸向,而是你的心情。這些年執掌朝政,你快樂過麼?」徐仲宣一語說到她的心坎裡,他走到她的身邊,雙手環著她的腰,吻上她的唇,彷彿提醒她存日溫存的快感。
  「快樂?對我來說是奢侈品。」她也熱情的吻了他幾下,然後將他推開,說道:「你呢?你究竟把我當成甚麼了,是一個洩慾的對象,還是送往迎來的妓女?」她一手抱著他的頭,眼神卻閃爍著如刀一般瑞力的光芒,雖然他伺候得她很快樂,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不顧君臣的禮數為所欲為。
  「長公主說這話,就太傷臣下的心了。」他沒料到,經過昨晚的歡愛,她仍然對他心存芥蒂,他們之間可也算得上是夫妻了,難道她還不相信他?或許在她心中,他只不過是消愁解悶的玩物罷了。
  「哦,是麼?我以為太傅已經達到目的,應該為此沾沾自喜吧?」慕容芊芸將唇貼上他的,在深深一吻之後,用力的在他下唇咬了一下,將他的唇瓣咬得滲出鮮血來。
  「長公主這是何意?」他有點被她搞得妙名奇妙,她一下冷一下熱,讓他都弄不清她究竟是喜是怒。
  「沒甚麼,只是要你記住,我是皇城的長公主,當今聖上的親妹妹,就憑昨晚的事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可將你處死,你的命已經掌握在我的手中,這點你千萬要記住,以後只能效忠我一個人,明白嗎?」她的語氣像是在命令。
  「哈,這點長公主大可放心,臣下的身心都只屬於您一個人。」徐仲宣說完,在她面前跪下,雙手抱著她的腰,解開她衣襟上的扣子,露出她雪白的雙乳,然後輕輕的吻著,充滿著柔情與蜜意。
  「嗯、嗯……」被挑起的情慾,很難再度壓下,她決定要好好再放縱自己一次,為甚麼男人能夠三妻四妾,就要求女人三從四德,從一而終。況且,她是真心喜歡眼前這個在她身上求歡的男子。
  「放鬆,忘了所有煩心的事情,我會讓你快樂的,芊芸。」徐仲宣知道眼前的女子,不同於一般,想要得到她的心,並非是如此容易,但是他願意努力,因為他已經為她傾心。
  他撩起她的裙擺,一直捲到腰際,然後又分開她的雙腿,俯下頭用雙唇輕輕吻著她的下體,在他的唇碰觸到她的陰唇時,讓她的身子微微的震了一下,彷彿通體觸電一般的快感迅速流遍全身。


一江春水 第六章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希望身下這名男子能盡快滿足她的需求,她全身癱軟坐在椅子上,放情恣意的享受這難得的快感。
  徐仲宣知道她已經進入情況,便更加大膽的用唇舌挑弄她的花穴,他將舌頭伸進花穴中,左吸右舔,惹得她嬌喘連連。
  「嗯……嗯……啊……」她舒爽得雙腿發軟,整個人攤在椅子上動都沒法動,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她還想要更多的快感。
  他繼續挑弄著她敏感的花穴,直到她的花穴又濕又熱,而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時,他知道時候到了,於是便解開褲襠,連衣服也來不及脫,就將下身挺進她的花穴中。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她沒有流出元紅,但是卻比第一次更加爽快,她覺得整個人就像到了九霄雲外一樣,徐仲宣每一次抽插,都讓她忍不住叫喊出聲:「哦……好爽……哦……再深一點……啊……」
  「這樣爽嗎?」他也挑逗的問著,更加賣力的向前挺進,他覺得他已經深入到她的子宮,可是她還不滿足,她奮力的扭擺著腰臀,雙乳也不斷的一波又一波的抖動著。
  他知道她快達到高潮了,他一邊更加賣力的抽插,一邊撫摸著她的雙乳,讓她爽到極點。
  「啊……啊……好強……好猛……我……我好爽……」就在慕容芊芸達到第一次高潮時,她忘情的叫喊出聲,也不管這聲音有多麼羞恥,她只想要他,而且她要他知道,他只屬於她一個人的。
  「哦,芊芸……你好棒……你夾得我好舒服……哦哦……」他也忍不住叫出聲來,兩人一起飛上九宵雲外,這種感覺真棒。
  徐仲宣將熱液噴撒在她體內後,整個人疲累的癱軟在她的身上,過了許久之後,慕容芊芸伸出手,將他的頭抬了起來:「你愛我嗎?」
  「生生世世相守,至死不渝。」他堅定的語調,字字句句打動她的心。
  「好個至死不渝,這是你的肺腑之言麼?」
  「我在你面前從未說過謊,我的心始終如一,就不知你是否與我相同?」
  「我們身份懸殊,只要你我身在皇城的一天,就不可能有結果。除非……」她故意停了下來,望著他的雙眼。
  「那就離開皇城,遠走高飛浪跡天涯。」他說完,再度吻上她的唇:「芊芸,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就算是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真的?」聽到這句話,她感到高興。
  「從見到你第一眼,我就深深愛上你,如果愛一個人也需要理由,那做人未免也太辛苦。」徐仲宣從唇畔一直吻到她的頸子,他的陽具還留在她的體內沒有抽出。
  「離開皇城我就不再是公主,你還會愛我麼?」她想知道問題的答案,這些年來追求她的人不少,許多皇親國戚的公子,都曾向聖上提親,但都被她拒絕了。
  那些人之所以爭著娶她,自然是因為她的身份,只要娶了長公主,莫說榮華富貴,將來繼承皇位都有可能。
  「我愛的是你的心,非是你的身份。」他的眼眸露出一絲笑意,表情仍是十分認真。
  「絕不後悔?」
  「海枯石爛不變心。」慕容芊芸聞言十分高興:「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我等你,等能與你雙宿雙棲的那一天。」她彈完輕輕對他說道,能遇到有情郎,等再久她都願意。
  「我會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徐仲宣知道,他們雖然已經行過夫妻之禮,但他們之間的事若要名正言順,必須要得到聖上與大臣們的認同,然而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實要皇兄答應我們的婚事,也並非不可能,首先你必須立下功勞,我才好向皇兄開口。」畢竟她是公主,要下嫁一名臣子,除非那人有功於皇城。
  「我明白,不過我擔心等不到那一天,你就先把自己悶壞了。」他邊說邊吻著她雪白的乳房。
  「呵呵,悶壞我的倒不是我自己,而是你們些王宮大臣哪!」慕容芊芸躺在椅子上,抱著他的頭,享受著他的吻。
  「芊芸,在我面前何必逞強,其實我知道你心裡比誰苦,平日裡見你處理朝政,雖然事事都辦得井井有條,可是這哪裡是一名年輕女子該做之事。」他知道她是苦中作樂,心裡十分不捨。
  「我若不處理朝政,這大權就要落入公孫無忌手裡,他一向瞧不起我們兄妹,若讓他逮到機會,恐怕這江山就要易主了。」慕容芊芸收斂笑容,眉心籠上一層淡淡的愁。
  「以後有我協助你,這一點就不用擔心。」他對自己的能力,非常有自信。
  「呵呵,這一點我是絕對的相信。身在帝王家的無奈,別人又豈能體會。」對於此點,她是非常感歎。
  「我能。」短短兩個字,從徐仲宣的口中吐出,彷彿前世就相識一般,他總是能看透她的心。
  「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做一回自己。」
  「不論發生何事,你要記住,我都會在你身邊。」
  「愛上我,你會不會後悔?」她深怕這是一場夢,一場來是空言去絕蹤的夢境,一醒來,她又是孤獨的一個人。
  「不悔,永遠。」徐仲宣在她耳畔做下承諾,並再一次在她體內抽插,與她共赴巫山。


一江春水 第七章
  白天裡,秋絮偶然聽到公孫無忌和一名宮女密謀著甚麼事,晚上就看到那名叫做容兒的宮女端著一碗蓮子湯走進慕容芊芸的寢宮。
  「我沒傳膳。」慕容芊芸停下批改著奏章的筆,抬起頭來望著容兒。
  「是……是太尉大人叫奴婢送來的,說是要給長公主補補身子。」容兒端著湯碗的手微微顫抖,她站在她身前戰戰兢兢的說著。
  「哦,太尉大人可真是有心,擱著吧。」慕容芊芸說完,又繼續批改著奏章,一旁秋絮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警戒的盯著那碗蓮子湯。
  容兒將湯碗放在桌上,卻仍然站在那兒,遲遲不肯離去。
  「怎麼還不走,還有事麼?」慕容芊芸覺得奇怪,以往宮女送來茶點,都是放下就離開了,怎麼她卻還杵在那兒?
  「稟長公主,太尉大人說了,要親眼看著您吃了,才可以離開。」容兒怯生生的說著,眼睛卻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放肆,說得這是甚麼話,長公主吃不吃,與你這個下人何干,還不掌嘴?」秋絮氣憤的說。
  「算了,別和一名宮女計較,我吃了就是,也好讓她早些回去覆命。」慕容芊芸朝她笑笑,端起湯碗拿著湯匙,舀了一口甜湯正要往嘴裡送。
  「長公主,小心……這湯有問題。」秋絮在她耳畔小聲的說道。
  「呵,無妨,我就不相信,堂堂太尉大人,敢把我這個長公主如何,你說是嗎,容兒?」慕容芊芸笑著朝她問道。
  「是……是的。」容兒的雙腿也在發著抖。
  「你在宮外有親人吧?」慕容芊芸吃下了第一口湯之後,抬起頭望著她。
  「有一個老母親,還有一個哥哥。」容兒心裡害怕得緊,可是這份差事若不辦好,長孫無忌是不會放過她的,她只是一名宮女,哪裡鬥得過權傾朝野的太尉大人?
  「如果本宮吃了這碗湯,出了甚麼事,那你的母親和哥哥可就要遭殃了。」慕容芊芸吃了第二口。
  「長……長公主……我……」容兒眼裡含著淚,長孫無忌也是用同樣的理由威脅她,可憐她無權無勢,除了聽命行事之外,別無他法。
  慕容芊芸也沒多說,將甜湯吃得一乾二淨,容兒才端著空的湯碗離開寢宮。
  「長公主,您太大意了,這很有可能是太尉的陰謀,要來謀害公主您。」秋絮真不明白,她為何要吃?
  「呵呵,我就是想看看太尉大人的膽子有多大,好歹我也是聖上的親妹妹,難道他還能變出甚麼把戲?」慕容芊芸不相信,長孫無忌敢在湯裡下毒。
  「太尉大人與您素來不合,還是得多加提防才是。」秋絮憂心的望著她,擔心蓮子湯裡被下了毒,而她又把它都吃完了,萬一有毒可怎如何是好?
  「正好藉著這件事,看看太尉大人是否真的心懷不軌,好了秋絮你就別吵我了,我今晚還得改完這些奏章呢!」慕容芊芸說完,繼續批閱剩下奏章。
  三刻之後,她感到渾身發熱,臉漲得老紅,而且下身開始又麻又癢,她不覺驚叫一聲,筆管從她的手中滑落。
  「長公主。」察覺到她有異樣的秋絮,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正當她想要出去尋找救兵時,徐仲宣已然來到她的寢宮外頭。
  「太傅大人,請您快救救長公主吧,她一定是中毒了。」秋絮見到他如見救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趕忙向他求救。
  「中毒?」徐仲宣聞言,也十分緊張,趕緊隨秋絮一同進入,看到慕容芊芸難受的趴在桌子上,臉色非常的紅。
  「長公主。」他在她耳畔輕輕換了聲,可是她的神智早已渙散,下身傳來的麻癢感覺一波接著一波,平時自持的她也不禁失態。
  徐仲宣替她把了一會兒脈,然後鬆了一口氣,向秋絮說道:「沒事,長公主只是誤服了春藥而已,這種藥不會要命的,我有解毒的方法,你先出去吧。」
  「春藥!可是……」秋絮不知留他一人在此是否正確,可是這事關慕容芊芸的性命安危,她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
  「快出去吧,要是遲了,她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他知道這是極強力的春藥,如果不敢快與男人交合,恐怕她性命堪慮。
  「這……那好吧,太傅大人您務必要救長公主。」秋絮叮嚀再三,才走出寢宮,將門帶上。
  「芊芸,你別怕,我這就替你解毒,不會讓你死的。」徐仲宣說完,便將她抱到床上,這時她已經難受的開始脫衣服了。
  他也迅速寬衣解帶,跳了上床,迷濛之中,她只看到有一個男子光著身子壓在她身上,她根本無法思考,就張開雙腿虛弱的喊著:「我要……我好想要,快給我……」
  「放心,我這就來了。」徐仲宣知道要解這種藥,需要旺盛的精力,可是一連幾夜與她魚水交歡,已經消耗不少精力,不過為了救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他將陽物直直的插入她的花穴中,惹得她柔媚的叫了一聲,這一聲著實讓他銷魂。他又繼續狂猛的抽插著,因為現在溫柔的對待,是無法滿足她已經被挑起的情慾,他每一下都深深抵住花心,又抽了出來,再度用力撞擊她的花穴深處。
  「啊……啊……啊……」慕容芊芸根本無法思考,只能憑本能不斷的叫喊著,她好想要,好想要滿足花穴又酥又麻又癢的空虛感。她雙手揪著床單,朱唇微張,不斷的叫喊著:「哦……哦……啊……」徐仲宣也不由分說的,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一直到他們倆人都到達高潮,筋疲力竭為止。
  「仲宣。」過了許久,她才恢復了神智,看著他身旁疲憊的徐仲宣,這才明白方才發生了何事。
  「對不起,為了替你解藥,沒徵得你的同意就……」他有些愧疚的說,雖然他們已經做過幾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在她許可下做的。
  「沒關係,我不怪你。仲宣,我還想再要一次,你可以給我嗎?」慕容芊芸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劃著圈,開始挑逗他,剛才的激情雖然解了她的藥,可是解了藥之後,她才發現她還沒被滿足。
  「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他苦笑了一下,他閉起眼睛,想要休息一下。
  可是慕容芊芸並沒打算讓他休息,她將身子挪至他的下身,用嘴輕輕含住他的陽物,不斷的開使用舌頭舔允,很快的,徐仲宣的下體又開始硬挺了起來。
  「可以了嗎?」她魅惑的朝他笑笑。
  「好吧,看來今晚臣得捨命陪公主了。」徐仲宣翻起了身,又再度將她壓在身下,陽物再一次插進她的花穴中,展開第二次的攻擊,這一次他一淺一深的抽送著,每一次都讓她爽得叫喊出聲。
  「哦……哦……爽死了……好爽……不要停,再深一點。」她貪婪的要求著,她幾乎愛上了這種瀕臨極樂的感覺,也只有他才能滿足她。
  她的花穴緊緊的夾住他的陽物,不斷的抽插,使她的花穴流出淫水,床單都濕了一片。
  徐仲宣在她達到高潮時,將陽物抽出,可是他似乎沒打算就此打住,他將陽物放在她的雙乳之間,讓她的胸部緊緊的夾住,然後開始快速的抽送著。
  「哦……哦……好爽……我得奶子被你弄得好爽,哦……」慕容芊芸忘情的叫喊著,雙腿仍是大大的分開。
  徐仲宣一邊在她雙乳之間來回抽插,一邊將兩指插入她的花穴中,開始規律的抽插著,酥胸和下體同時傳來快感,讓她忘情的叫喊出聲,聲音比方才更大。
  「爽嗎?我的好公主,這樣爽不爽?」他故意用挑逗的聲音問道。
  「爽……爽啊!」她的雙乳被抽插得好紅,下體酥麻中帶著點微疼,可是這樣的感覺讓她好舒服,持續的歡愛讓她體力迅速流失,沒多久她已經香汗淋漓了。
  「還想要嗎?嗯。」他知道她是個不容易滿足的女人,可是春藥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她疲累不堪了。
  「我累了,今晚就先這樣吧,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慕容芊芸說完,從床上坐了起來,拿了一件衣物抹乾淨下身的淫水,接著便下了床找了一套乾淨的衣物換上。
  「你要去哪裡?」他感到訝異,甚麼事情不能等到明天再處理。
  「敢在長公主的膳食裡下藥,你說我能輕易放過這個人麼?我要殺雞儆猴。」她最後這四個字,讓人不寒而慄。


一江春水 第八章
  「發生了甚麼事,你們要做甚麼?」容兒被兩名宮廷侍衛給架著拖出自己的房間,與她同寢的幾個宮女都嚇得瑟縮在角落裡。
  「長公主有命,要帶你去問話。」兩名侍衛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拖了出去,容兒的手腕都被抓得發紫了,她不斷的掙扎,可是依然掙不開兩名孔武有力的侍衛。
  同一時間,公孫無忌被邀請至慕容芊芸的寢宮,他一度還以為自己的陰謀奏效,而沾沾自喜,誰知一到寢宮,見到她沒事一般的坐在大廳,還與身旁的徐仲宣有說有笑。
  他本來是想用點春藥,讓她在極度飢渴的情況下,與宮中侍衛求歡,這樣他就可以以淫亂後宮之名,剝奪她手中的政權,誰知她竟然可以安然逃過這一劫。
  「老臣參見長公主。」公孫無忌壓抑臉上的驚異,朝她施禮。
  「太尉大人不必多禮,請坐。」慕容芊芸優雅的朝他笑了一下,指指她身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謝長公主。」公孫無忌心中疑惑,不知她深夜將他傳喚至此有何用意?問道:「長公主深夜傳喚,不知有何要緊的事?」
  「太尉大人,本宮有一件事,想聽聽太尉大人的意見。」慕容芊芸說道。
  「臣洗耳恭聽。」
  「是這樣的,有一名宮女在本宮的膳食裡下藥,本宮想請問太尉大人,按照宮中的刑法該當如何處理?」她的笑容中有點陰沈,她故意這麼問,故意給長孫無忌來個下馬威。
  「竟有這等事?長公主玉體無恙否?」公孫無忌佯裝驚訝神色,連忙表示關心。
  「無妨,幸好太傅來得及時。」慕容芊芸說到這裡,朝身旁的徐仲宣心有靈犀的笑了一下,又說:「不過這下藥之人可不能輕饒啊!」
  「長公主可有查出是誰幹的?」公孫無忌說這話時,心中有點驚恐,深怕容兒將他供了出來。
  「是一名宮女,喚作容兒。不過,本宮想若無他人指使,區區一名宮女應該是沒有這樣的膽量才對,你說是嗎?太尉大人。」慕容芊芸說完吟吟的朝他一笑,這笑容中藏著刀光劍影。
  「此事得徹底查辦才行。」公孫無忌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想著要如何替自己開脫。
  「是啊,本宮也是這麼想,所以已經派人去把那位宮女抓來了,也好請太尉大人作個見證。」慕容芊芸話剛說完,便拍拍雙掌,兩名侍衛將容兒帶了進來。
  一名侍衛將她推倒在大廳中央,容兒一瞧見前面坐的是長公主,連忙跪下哭喊:「長公主饒命。」
  「容兒,我說過,如果你敢使甚麼陰謀詭計,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這句話你還記得嗎?」慕容芊芸冷冷的說道。
  「長公主,容兒……容兒不是故意的,奴婢也是……」她正想說出內情,突然見到公孫無忌也在場,馬上把話吞了回去,全身不停得發抖。
  「把話說完。」慕容芊芸命令道。
  「奴婢……奴婢無話可說。」容兒想到公孫無忌曾威脅她,若洩漏此事,將要對她宮外的親人不利,她想到這裡就甚麼也不敢說了。
  慕容芊芸看到她與長孫無忌互換神色,心中當下瞭然,道:「容兒,只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的,本宮念你初犯,這次就算了,如何?」
  「奴婢、奴婢不知道。」容兒渾身發抖,她低下頭,不敢再看公孫無忌與慕容芊芸,咬緊牙關就是不肯說。
  「容兒,長公主一向寬大為懷,只要你說出此人是誰,公主是絕對不會為難你的。」徐仲宣也在一旁敲著邊鼓。
  「長公主饒恕,奴婢實在是不知道。」容兒死也不肯說。
  「這樣啊,那本宮可不能就這樣算了,你知道你犯得可是死罪。你知道你在本宮膳食裡下的是甚麼藥嗎?」慕容芊芸冷笑一聲,早就料到她不會輕易招供。
  「不、不知道。」容兒搖搖頭,看上去世一臉的無辜。
  「是春藥,你知道春藥是甚麼嗎?」慕容芊芸故意問。
  「不知道。」容兒還是搖著頭,她不過一名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又怎麼會知道這種東西。
  「那本宮就讓你親自體驗一下。」慕容芊芸說完,命秋絮取來一個小盒子。
  「本宮沒有內服的,只有外敷的,只好委屈一下你了。」她說完,向秋絮使個眼色,秋絮就走上前去,容兒害怕得不住往後退。


一江春水 第九章
  「公主求你饒了我吧。」容兒害怕得不斷求饒。
  「那可不行,此事若不嚴辦,以後本宮威信何存?除非你說出是誰指使你的。」慕容芊芸一面說一面察看公孫無忌的神色。
  「奴婢,實在是不知道。」容兒哭著說道。
  「秋絮,動手吧。」慕容芊芸向秋絮下令,又朝兩名侍衛說道:「你們兩個也去幫她。」
  「是。」侍衛領了命,走到容兒身旁把她給架了起來,一名侍衛拿來一根繩索,將她雙手綁在椅子上,另一名把她裙子給撩了起來,分開她的雙腿,分別用繩子將她的雙腿綁在椅子的扶手上。
  秋絮扯掉她的內褲,讓她的花穴清楚的呈現出來。
  「不、不要,長公主、秋絮姐,求求你們。」容兒害怕的不斷扭動身體,想要掙扎,可是四肢都被牢牢固定,而且兩名侍衛正施力壓著她的肩頭,讓她動都無法動。
  「唉,沒辦法誰叫你得罪了長公主呢?我也救不了你了,還是乖乖認命吧。」秋絮笑了一下,在她腿間跪了下來,打開手中的小盒子,用手指抹了一點紅色的藥膏,然後將手指深入她又緊又窄的小穴中,「這麼緊,看來還是個處女呢!」
  「啊,不、不要啊!」容兒痛得流下淚來,大聲叫喊著。
  「等一下抹了春藥,就不疼了。」秋絮說完,將手指插入更深處,輕輕轉動手指,好讓春藥均勻的塗在她花穴的內側,容兒流出淫水,沾的她手指上都是。
  「啊……啊……長公主求您饒了奴婢,求求您了。」容兒只覺下體傳來陣陣的痛楚感,但因為抹了春藥的關係,下面開始又麻又癢。
  「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慕容芊芸冷眼旁觀這一切。
  「奴……奴婢……實在是不能說。」容兒為了她的家人,死活都不肯說,因為得罪公孫大人比得罪長公主更慘。
  「秋絮,再多抹一點。」慕容芊芸見她不肯招供,又朝秋絮命令道。
  「是。」秋絮將手指抽出,又沾了厚厚一層的紅色藥膏,深深插入容兒的花穴中,用力的塗抹在花穴內側。
  「啊……」容兒大叫一聲,雙腿開始顫抖,胸口也劇烈的起伏著,身旁兩名侍衛看了,下身的陽物也早已挺立,難抑心中慾火。
  秋絮繼續旋轉著手指,不斷按壓她敏感的部位,容兒起先痛苦的大叫,但了後來喉嚨竟然發出嗯嗯啊啊舒爽的叫聲,秋絮知道這是春藥逐漸起了作用。
  她抹完春藥,便退至慕容芊芸身旁。
  「長公主,這樣做是否有些不妥?宮女們犯了過錯,應當送交刑部,不該動用私刑。」公孫無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想要替她求情。
  「哦,公孫大人莫非是說,本宮就算被人殺了,也是死有餘辜,不該追究羅!」慕容芊芸笑著回答。
  「老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他面有難色的看著容兒。
  「還是太尉大人知道幕後指使之人?」慕容芊芸故意問。
  「這……老臣怎麼會知道?」公孫無忌心虛的否認。
  「那就請公孫大人一旁觀看吧。」她說完,又向秋絮吩咐道:「替公孫大人上茶點,讓大人好好欣賞。」
  「是。」秋絮領了命,就離開寢宮準備茶點去了。
  這時藥效已然發作,容兒的花穴搔癢難耐,好像有一千隻螞蟻在她的小穴中鑽來鑽去,她想扭動身體止癢,可是卻沒法動彈,只能不斷收縮著小穴,可是光是這樣根本無法有效止癢,她嘴裡不斷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神智漸漸迷離。
  「呵呵,看來藥效發作了,你們兩個去幫她止癢吧。」慕容芊芸向侍衛下令。
  兩名侍衛早已經迫不及待,一名侍衛解下褲襠,站在容兒的腿間,用力向前一挺,容兒驚叫出聲。原本應該是很痛的,可是由於春藥的緣故,容兒竟然感到無比的舒暢,陽物的插入讓她通體舒暢,同時也渾身無力。她的下體流出血來,證明了她是處女的第一次。
  侍衛早已經慾火難耐,開始快速的抽插,每一次的挺進都直擣花心,讓容兒爽得叫了出聲。
  「啊……啊……哦……哦……」容兒開始忘情的叫喊著,她想要扭動腰肢,配合他的動作,好讓他更加深入,可是雙腿被綁住動彈不得。
  另一名侍衛見狀,便解開她身上的繩索,將手深入她的衣襟中,開始撫摸她的雙乳,摸至乳尖時,用力的擠壓,不斷的刺激她的性慾。
  「哦哦……好爽……好舒服,再深一點,裡面好癢……哦……好癢。」容兒的花穴仍然搔癢不斷,她身下的侍衛越是用力,她的麻癢感覺不但沒得到緩解,反而更加的癢,她不斷的扭動腰肢,想要他更加的深入。
  「哈哈,小妮子抹了春藥變得這麼淫蕩,干你真的好舒服啊!叫啊,再叫大聲點,哥哥就插爛你的小穴,讓你舒服得要死。」身下的侍衛一邊奮力挺進,一邊用淫蕩的語言挑逗她。
  「啊……啊……用力插……用力啊!」容兒一邊大喊一邊舒爽得流下淚來。
  「很爽吧,老子還可以讓你更爽。」侍衛說完,用力的狠狠撞擊她的花穴。
  「好爽……好爽……下面好癢……用力插……插爛我的小穴啊!」容兒忘了自己置身何地,喊出淫蕩的言語,她的下面還不滿足,還想要得更多。
  侍衛又快速抽插了一兩百下,然後疲累的退了出來,可是容兒的藥效還沒退,她的小穴早已經紅腫不堪,還是不斷流出淫水來。
  在她身上搓揉她的雙乳的侍衛,和她身下的侍衛換了位置,他又開始不斷的抽插,惹得容兒叫聲連連。
  「嗯……嗯啊……好爽……好舒服……用力的插啊……再用力一點。」容兒馬上就進入狀況開始忘情的呼喊。
  她早已經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全身筋疲力盡,可是下面還是搔癢不斷,她還想要得更多。
  兩名侍衛不斷交換位置,每一次抽插都讓她忘情的叫喊出聲,「啊……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實在是太爽了……啊啊啊……」最後一次她終於激情的大喊,由於過度的的歡愛刺激,讓她體力不支的昏了過去。
  「把她給拖下去。」慕容芊芸朝兩名侍衛下令,又命人把場地清理乾淨。
  當秋絮送來茶點時,剛好結束了這場好戲。


一江春水 第十章
  「太尉大人請用茶。」秋絮把茶碗遞向他。
  公孫無忌接過茶碗的手不住的顫抖,一方面是剛才欣賞了這麼激情的一幕,另一方面也是欣賞了長公主的手段,想不到這個小丫頭居然這麼狠,對待一個宮女也如此殘忍。
  「太尉大人,您是不是身體不適,要不要請太醫來瞧瞧?」慕容芊芸當然知道他是因為心中有鬼,所以臉色才如此難看,卻故意問道。
  「不、不用了,既然長公主已經處理了此事,那老臣也就告退了。」公孫無忌只想趕緊逃離這裡。
  「太傅,你代本宮送送太尉大人吧。」她向身旁的徐仲宣說道。
  「是。」徐仲宣便起身,送公孫無忌離開,秋絮則是命人收拾方才容兒與侍衛們歡愛留下的污穢。
  等到徐仲宣回來時,慕容芊芸坐在椅子上,若無其事的喝著茶。
  「長公主,這一次你是不是做得太過份了。」他有點不太高興,覺得容兒也怪可憐的。
  「會麼?我這就叫做殺雞儆猴,我又不是取她性命,放心,她死不了的。」她聳聳肩,朝他笑道。
  「可是破了身的宮女,就會被發配去當軍妓,你這不是害了她?況且你還叫公孫大人來此,分明就是……」徐仲宣化說到一半,突然打住,凝神望著她,她明明長得像天仙一樣美,怎麼心腸如此惡毒?
  「分明就是甚麼?」慕容芊芸笑著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她將手伸入他的褲襠,發現那裡早已硬挺,想必是方才看了那香豔的一幕,情慾又被挑起了吧?
  「長公主……」徐仲宣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繼續挑逗:「我是在跟你說正事。」
  「我在聽啊!你說啊。」她柔媚的一笑,俯下頭去親吻他的耳垂,挑逗他的情慾。
  「公主殿下……」徐仲宣哪裡受得了她的挑弄,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不斷搓揉她的雙乳。
  慕容芊芸見他不再阻擋,繼續將手伸入他的褲襠裡,握住他堅挺的陽物,開始搓揉套弄,不一會兒他就開始舒服得悶哼起來。
  「哦哦……芊芸,你真美。」他被逗弄忘情的叫喊出聲。
  她繼續親吻著他,從臉頰、唇瓣一直吻到頸子,然後又從下往上吻,當她親吻他的雙唇時,她突然狠狠的咬了下去,他痛得放開了她。可是她依然緊緊捉住他的陽物,一手抱著他,沒有鬆手,邪魅的笑著:「我知道你早和公孫無忌串通好了,他將你引薦給我,不就是為了要讓你接近我,然後把我給弄到手,以後就對你們言聽計從,是不是?」
  「長公主。」徐仲宣早知此事瞞不了她,可是萬萬沒想到,她會挑在這時與他攤牌,陽物被她給控制,也由不得他不承認。
  「剛才我看你們倆的神情就知道了,我看你根本早就知道我服下了春藥,否則也不會正麼剛好出現,不過你不用擔心,只要你從今以後效忠於我,對我忠心不二,我是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嗯?」她一邊說,一邊加重手的力道,讓他下身既舒爽又覺得疼。
  「長公主希望我怎麼做?」他知道她不是個好惹的女人,也不是上了床,就會對男人言聽計從的女人,栽在她手上也只得認命。
  「我要你監視太尉大人,他有一舉一動,你都要來跟我報告。」慕容芊芸邊說邊繼續搓揉他的下身。
  「可是公孫大人恐怕會對我有所防範,這事恐怕不容易。」徐仲宣面有難色的說。
  「太傅精明過人,對你而言要取信他不過是小事一樁,我相信你絕對有辦法。」關於這點,她可是十分有信心。
  「既然長公主有命,那臣也只好遵旨了。」徐仲宣根本沒得選擇,他的陽物在她手中,若是他拒絕,恐怕從今之後將要絕子絕孫了。
  「這才對,來,我會讓你好好舒服一下的,做為獎勵如何?」慕容芊芸說完,挽著他的手,將他帶入內室,她脫去他身上的衣物,蹲在他的跨下,用嘴含住他的陽物,開始又舔又吸,讓他舒服得發出叫聲。
  這麼爽快的感覺,是他前所未有的,他也曾有過幾個女人,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像她這樣讓他又怕又愛的,她就像是一個尤物,美若天仙,卻又如蛇蠍一般令人畏懼。
  經她吸舔一番,他忍不住想要發洩了,可是他努力的忍著,因為他想射在她的體內,與她同赴巫山。
  「芊芸……」他輕輕喚著她,就在他再也受不了時,他一把將她推到床上,迅速脫去她身上的衣物,讓她趴在床上,背對著他,他挺起陽物向前一挺,貫穿她的花穴,開始在她的身體裡來回抽插。
  「哦哦……啊……啊……」慕容芊芸也爽得叫了出來,她不斷擺動腰肢配合他的動作。
  淫水從她花穴中不流出,讓他抽插得更加賣力,她抓緊棉被,不斷得浪叫聲吟,下身不斷傳來舒爽得快感,讓她體驗到身為女人的幸福。
  「芊芸……哦哦……芊芸……你的小穴好緊,我……好爽哦……」他也開始忘情的大喊,下面不知不覺更加用力衝刺,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將兩人直逼高峰。
  「用力……用力插啊……啊……」她舒爽得放聲浪叫。
  整個房間回盪著放浪的叫聲,這一幕剛好被剛走進來的秋絮撞見,其實她早就猜到他們的事了,如今親眼見到,才證實了心中的想法,她也識趣的退了出去,讓他們兩人繼續激情。
  「芊芸……哦……這樣爽嗎?」他一邊抽插一邊問。
  「嗯嗯,好爽……好舒服……人家的奶子也想要……」她想要他撫摸她的雙乳。
  他將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隨著下身的抽插不斷的搓揉,讓她的放浪叫聲更為宏亮,「啊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啊!」徐仲宣重重的抽插幾下,最後將熱液全部射進她的體內,兩人雙雙癱軟在床上,他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芊芸,我愛你,如果你不是公主,不是生在帝王家有該多好?」他在她耳畔輕輕呢喃。
  「我無法選擇我的身世,你若真心愛我,就永遠留在我身邊,不要離開。」她眼中泛著淚,其實她也不願意變成這樣,只是這個宮廷中本就是爾虞我詐,要是稍微軟弱一點,就會被人欺到頭上,她也是出於無奈。


一江春水 第十一章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喜歡看他舞劍。
  徐仲宣有個習慣,喜歡在月下舞劍,淋漓的汗水涔涔的低落。舞劍可以讓自己的思緒更集中,以便靜心思考。
  他舞劍不是為了成為武林高手,純粹只是私人的嗜好。
  月華落在他的身上,他緊握著劍柄,挑、刺、砍、劈、轉,綠色的身影在月下穿梭。
  慕容芊芸坐在一旁石椅上,抱著琵琶,邊看他舞劍,邊彈著曲子。
  他配合琵琶的節奏,每一個動作都符合音符節拍,而且還陶醉在其中。
  琵琶聲低訴呢喃,他的劍法陰柔綿密;琵琶高亢激昂,他的劍法也豪放不拘,兩人可說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曲終收撥當心劃,一個掃音,結束了這首曲子。
  慕容芊芸放下琵琶,從懷中掏出手絹,走到他身旁替他擦汗。
  兩人的情意,就在這拭汗簡單不過的小動作裡,表露無遺。
  「多謝。」他伸手接過手絹,擦拭著額上汗珠。
  「我們之間還需要謝字嗎?」慕容芊芸笑望著他,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不是公主,而是一個平凡的女子。
  「道謝正是表達我心中的感激,以及對你的情意。」他快速的回答。
  「呵呵,真會說話,難怪公孫無忌會對你讚不絕口。」她話剛出口,又想到甚麼似的,收斂笑容,雙眉微鎖。
  「你是在為我明日即將遠行擔憂麼?」他捧起她的雙手,如同往常一般,由她一個小動作,或是細微的表情就可猜出她的心事。
  「嗯,你這次出使中原,雖然是我向皇兄推薦,也相信你的能力,可是仍然不太放心。」
  「該擔心的是你自己才是,公孫無忌可能將有動作,千萬小心。」徐仲宣扶著她,走到花園石椅上坐下。
  「總之,我們兩人都要平平安安的,你答應我。」慕容芊芸抬頭凝視著他,想要他一個承諾。
  「嗯,我答應你,不論發生何事,我都為你保重自己。當我抬頭望見夜空中的明月時,總會記得在遠方有你在等我。」他在她手背上輕輕吻著,無數的濃情密意,溫暖兩人的心。
  「君子一言,說到可要做到。」她嫣然一笑,深怕他不守信。
  「當然,玉飛瀾一言,必是駟馬難追。」
  「我會等你回來。」她佇立在窗前,仰望著懸掛在空中的一輪明月。
  這一夜,玄英殿寂靜無聲。
  冰冷的珍珠簾子,風一吹,晃了一晃。
  分開數日,就像數十年那樣漫長,每一日都在窗前盼他回來。
  相思的滋味難以言喻,只能在心裡細細品嚐。
  有一點酸,也有一點苦。
  「公主,月亮也能瞧得這麼出神,又在思念徐太傅了吧!」秋絮笑著,將茶碗遞給她。
  「死丫頭,別胡說。」慕容芊芸笑著,打了她的頭一下。
  接過茶碗,輕輕啜了一口,茶香頓時盈滿於室,喝一口,唇齒留香,先苦後甘。
  「公主還不承認,其實喜歡一個人也沒甚麼不好意思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像太傅這樣,一表人才,誰能不心動。」秋絮忍住笑,邊說邊偷瞄她的表情。
  「女孩子家說出這種話來,真不害臊。」她笑著又喝了一口茶。
  「公主,這茶好喝麼?這茶叫做相思茶,聽說只要想著自己心愛的人,喝下去就會甘甘甜甜的。」秋絮知道她一向隱藏自己的情感,從不輕易表現出來。
  「就你鬼主意多。平日要你做事,也不見如此用心。淨想些旁門左道的主意。」她真拿這個小丫頭沒辦法,不過也知道她是一番好意。
  「公主,我想太傅過幾天就回來了,你到時候就可以天天見到他了。」秋絮接過空茶碗,正準備再替她再倒一杯。
  「呵呵,看起來你比我還著急。」兩人正在調笑時,一名侍女匆匆忙忙衝進來稟告:「公主、公主,不、不好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臉色都發白了。
  「咦,春桃姊姊,甚麼事這麼緊急,看你喘成這樣。」秋絮覺得奇怪,在這深宮中還會有甚麼了不起的大事發生?
  「甚麼事?」慕容芊芸也問道。
  「長公主,太尉公孫無忌大人,帶著禁衛軍,以及幾位大臣,包圍玄英殿。」春桃早已是嚇得魂不附體,趕忙進來稟報。
  「大概有多少人?」慕容芊芸聞言並不緊張,神色自若的問。
  「約有一兩千人。」
  「嗯,那隻老狐狸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他平日早看我不順眼,現在發兵逼宮,大概是要逼我交出政權。」她冷冷一笑,逕自走到椅子上坐下。
  「公主,這可如何是好?太傅又不在……這……」秋絮也是六神無主,要是玉飛瀾在就好了。
  「怕甚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道麼?」她胸有成竹的說。


一江春水 第十二章
  這時,公孫無忌,和兩位大臣以及數名禁軍侍衛衝了進來,侍衛手上拿著刀槍,個個是凶神惡煞。
  「長公主慕容芊芸,你最好乖乖的交出政權,否則老夫就不客氣。」公孫無忌依舊是態度傲慢。
  「呦,我說太尉大人,三更半夜的你帶兵來逼宮,這對身體可不太好哇!你是三朝元老,可要多多保重才是。」她笑盈盈的說著,毫無懼色。
  其實她早就知道,公孫無忌覬覦她手上政權,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哼,小丫頭,老夫已經忍你很久了。一個小小的女子,有甚麼本事代理朝政,老夫追隨先皇打天下時,你還不知在哪裡吃奶呢?」公孫無忌一向自恃其才,又豈會甘心聽一個女子號令。
  「公孫大人,我知道你一向對我口服心不服,可是這天下是我慕容家的天下,皇兄龍體違和,不能打理朝政。做皇妹替皇兄分憂,也是理所當然,公孫大人始終是外人,政權豈能交給你?」慕容芊芸走到他面前,一隻手背負在身後,雖然年僅十八,氣勢卻不輸男子。
  「那就容老夫無禮了。」公孫無忌向一旁侍衛使個神色,侍衛拿著刀劍逼向前來。
  「你、你們要做甚麼?不許傷害公主。」秋絮急忙擋在她的身前:「公主,您快逃啊!」
  「逃?慕容家的人字典裡沒有這個字。」慕容芊芸仍站在原地,對於來者絲毫不懼。
  「說得好,公孫無忌勸你趕緊棄械投降。」殿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他快步走入,來人竟是徐仲宣。
  「徐仲宣,你不是出使中原了嗎?」公孫無忌見到他出現在此,十分驚訝。
  「不如此,你這隻老狐狸,怎能露出狐狸尾巴?」他羽扇輕搖,走到慕容芊芸身旁,恭敬的欠身施禮:「長公主,您受驚了。」
  「徐太傅來得正好,你跟公孫大人說說,他到底犯了何罪?」慕容芊芸朝他笑笑,她知道有他在身邊,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擋著。
  「公孫無忌,你欺君悖主,長公主是奉聖上之命代理朝政,你卻四處散播謠言,說長公主有意取而代之。又暗地裡與大臣們勾結,帶兵逼宮,汝可知罪?」玉飛瀾以羽扇指著他,說得冠冕堂皇。
  「哼,原來你們是串通好的。徐仲宣你故意離開皇城,好引誘老夫上鉤。」公孫無忌現在才知中計。
  「不如此,你這條大蛇豈會出洞?我早就知道,你有竄位之心,我今日若將政權交出,恐怕你下一步,就是要逼我皇兄退位。」
  「既然如此,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來人,把這個小丫頭給我拿下。」公孫無忌向左右下令,可是無人行動。
  「你們在幹甚麼?還不快動手。」公孫無忌見情況不對,越發心慌。
  「哈哈,公孫大人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與你一起發難的大臣們,也與我頗有交情。此時他們是不會聽你的。」徐仲宣早就布下天羅地網,等他自投羅網。
  「公孫大人,你還是投降吧!」一名大臣在旁勸著。
  「你……你們……徐仲宣算你狠,可是你們不要以為老夫死後,就可以高枕無憂,哈哈,慕容芊芸,老夫就在陰間等著看你的下場。」公孫無忌說完,就將身旁一名侍衛的刀搶了過來,朝自己脖子上一抹,自刎歸天。
  「哼,便宜了你。」玉飛瀾並未料到他有此一舉,還沒來得及要他供出同夥,就已魂歸離恨天,也只好作罷。
  「公孫無忌既然已死,今晚的事,本公主也就不加追究,請各位大臣回去歇息吧!」慕容芊芸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多謝長公主不殺之恩。」兩位大臣,和侍衛們紛紛跪下謝恩,便離開了。
  「仲宣,這次多虧你的妙計,否則我還不知要忍受這老頑固多久呢?」慕容芊芸朝他笑笑,又命侍者將屍體給處理掉。
  「那也要有你的配合,這條計謀才能成功。說真的,你能臨危不亂,真是令我佩服。」
  「原來公主早就知道,徐太傅會及時趕到,可是奴婢有一事不解,太傅不是離開皇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秋絮心裡雖然高興,可是仍然疑惑不解。
  「呵呵,傻丫頭,那是仲宣誘敵之策,故意假裝離開,好讓公孫無忌失去戒心,以為我無所依靠,才敢帶兵逼宮。熟不知,飛瀾早就買通他身邊之人,正好逮個正著。」慕容芊芸向她解釋。
  「正是如此。」徐仲宣深情望著她,兩人一搭一唱,配合得天衣無縫。
  「呵呵。」秋絮見狀,不禁笑了起來。
  「你這個丫頭,一個逕的笑些甚麼?」慕容芊芸覺得奇怪。
  「我笑公主您,不知從甚麼時候,由徐太傅直接改口叫仲宣,而徐太傅,也直接省略公主兩字,喚做芊芸了。」秋絮掩嘴格格的笑著。
  「你這個丫頭,不要亂說。」慕容芊芸羞怯的快步走入內殿。
  原以為這件事終於告一段落,卻沒想到卻只是皇城風波的開端。


一江春水 第十三章
  接連幾天,徐仲宣都到她的寢宮來服侍她,這一天他將她抱在書桌上躺下,大大的分開她的雙腿。
  「你想要怎麼玩呢?」慕容芊芸食髓知味的問,每一次他都弄得她好爽。
  「用這個如何?」徐仲宣微微一笑,從筆架上取下一支毛筆,在她的乳房中清輕撫弄著。
  「哦……嗯啊……」她頓時整個人癱軟下來,忘情的呻吟著,下體也流出淫水來。
  徐仲宣看她已經被挑起情慾,將毛筆往下滑,經過肚臍,最後在她私密之處輕輕撫弄,逗弄她的小穴洞口,讓她不禁呻吟出聲:「哦……啊啊……」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小穴流出更多的淫水。
  徐仲宣逗弄得差不多了,就把毛筆扔在一旁,把手指插入她的花穴裡,讓她呻吟出聲。
  他不斷的旋轉、抽插,讓她逐漸攀向高潮:「爽快嗎?」
  「好……好爽,進來,快進來。」慕容芊芸已經搔癢難耐,急急想要他進入她。
  「別急,現在才剛開始。」他俯下身將手指抽出,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把頭埋在她的腿間,開使用舌頭舔著她的花穴。
  「嗯……嗯……」下身傳來的舒爽感覺,像閃電一樣通遍全身,她舒爽得呻吟著。
  徐仲宣耐心的舔著她的花穴,剛開始在外圍流連,慢慢的把舌頭伸進花穴,由淺至深緩緩抽插。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挑逗我了……哦……我受不了了……」她渾身癱軟無力,他越是挑弄,她的下身越是搔癢難耐,好想要他的陽物直擣她的花穴。
  「等一下,你就會欲仙欲死了。」他不理會她的哀求,繼續用舌頭為她服務,她的花穴流出更多淫水,都被他吞了下去。
  「哦哦……好舒服……哦哦……」她開始語無倫次的叫喊著。
  「等一下會更舒服。」他看時候差不多了,他的陽物也已經堅硬到不行,就將她抱到床上,脫掉彼此的衣物,然後將他的陽物插進她的花穴中。
  「啊……啊啊……就是這樣……繼續……不要停啊……」慕容芊芸爽快得忘情大喊,雙手僅緊抱著他。
  他像是受到鼓勵似的,不斷更加賣力抽插,最後兩人一直飛到雲端上,雙雙倒在床上喘著氣。
  就在兩人激情方歇,雲消雨散之時,秋絮急急忙忙闖了進來,「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
  「甚麼事?」慕容芊芸連忙起身穿上衣服,問道。
  「聖上、聖上他駕崩了。」秋絮慌張的說。
  「甚麼?」她一聽到這個消息,心臟險些停止。
  朝陽宮內,慕容玄氣色發白,虛弱的躺在床上,正在半睡半醒之間,只見到一個人走近他的床邊。
  「皇上,該吃藥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慕容玄聞聲勉強的睜開雙眼,看到公孫無忌面帶冷笑的站在他的面前,手裡還捧著一個瓷碗。
  「太、太尉大人,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慕容玄前些日子聽到公孫無忌企圖謀反,已被長公主與太傅給就地正法,怎麼這會兒又出現在他的面前?難不成,他是見到鬼了?當下臉色嚇得更白了。
  「哈哈,死的那個不過是我的替身,為的就是要讓慕容芊芸那個丫頭,對我放鬆戒心。她的身邊我早已經佈滿眼線,她此時此刻,正與那個徐仲宣享受魚水之歡呢,哈哈哈。」公孫無忌的笑聲回盪在空蕩蕩的寢宮內,讓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公孫太尉,你究竟想怎麼樣?」慕容玄知道大事不妙,聲音顫抖的問。
  「老臣想要皇上退位,將皇位授與老夫,並將長公主逐出皇城,永生不得回歸。」他一步一步朝慕容玄逼近。
  慕容玄瑟縮在床的一角,他想要大喊,可是四周很明顯的一個人都沒有,這分明就是在逼宮。
  「不,朕、朕不答應,太尉大人,你這是謀反。」他大聲厲斥,急忙大喊:「來人哪,快來人哪!」
  「哈哈哈,沒用的,現在整個禁衛軍都被我給控制了,當初安排徐仲宣這個棋子在她身邊真不錯,慕容芊芸那個丫頭整天沈迷在床第之歡中,我正好有機會整控整個皇宮,現在多數大臣都站在我這邊,皇上,您還是認命吧。」公孫無忌籌畫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他走到慕容玄身邊,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邊將湯藥灌入他的嘴裡。
  「咳咳,你……你給朕喝了甚麼?」慕容玄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他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鳥,又驚又懼的望著他。
  「這是老夫特地為皇上準備的安樂湯,哈哈哈,喝了以後您就會永遠的安息了。哦,對了……」公孫無忌像是想起甚麼似的,從懷中取出一份詔書,展開在他面前,得意的笑著:「這是皇上的退位文詔,裡面還包括了要將長公主逐出皇城的命令,呶,你瞧,這裡還有皇上的玉璽呢!」
  「你……你……你這叛徒……你這……」慕容玄氣憤得想要破口大罵,可是覺得全身像被火燒似的那樣難受,他痛得在床上不停翻滾,片刻之後,他就攤在床上,嘴裡吐著鮮血,一雙眼睛不瞑目的睜得老大,像是在控訴這個世間的殘酷與不公。
  「皇上駕崩了、皇上駕崩了。」公孫無忌見他斷氣後,大聲喊著,手拿著那份假文詔,陰陰的笑著步出朝陽宮。


一江春水 第十四章
  深夜,慕容芊芸聽到秋絮傳來的噩耗,連忙起床更衣,與徐仲宣火速的趕到聖上所居住的寢宮。
  宮門前早已跪了一地的太監、宮女們,宮門前後都有侍衛把守。
  當慕容芊芸想要走上前去時,被兩旁帶刀侍衛給攔了下來。
  「你們這是幹甚麼,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她秀眉微蹙,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攔住去路。
  「請公主恕罪,屬下也是奉命行事。」那命侍衛十分抱歉的說道。
  「奉命?奉誰的命?」她十分不悅,在皇城她也算得上是可以呼風喚雨了,有誰如此大膽,敢下令阻擋她的去路。
  「是公孫太尉大人。」侍衛回答。
  「太尉大人,他不是死了嗎?」慕容芊芸心中疑惑,難道他能死而復生不成?
  「太尉大人並沒有死,而且已經收買皇城中多數權貴,現在就連禁衛軍也聽從他的號令。」那名侍衛回答,顯然她還不知皇城之中的變故。
  「哼,區區一個太尉,也敢阻擋本公主的去路,難道你們這些人要造反不成?」慕容芊芸雖然驚訝,可是也十分惱怒,那公孫無忌當真可惡,屢次與她作對。
  「你們難道不知長公主是聖上的親妹妹,還不快退下。」徐仲宣也喝叱道。
  「長公主、太傅,屬下也是聽命行事,請兩位不要為難。」那名侍衛也很無奈,無論是太尉還是長公主,哪一邊他都得罪不起。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宮門大門打開了,公孫無忌捧著一道聖旨走了出來,在場之人見了都紛紛跪下。
  「公孫無忌,你居然還活著?」慕容芊芸見到他安然無事的走了出來,著實大吃一驚。
  「哈哈,有道是兵不厭詐,前些日子不過是老夫將計就計,在公主面前演一齣戲罷了,聖上已經駕崩了,聖上臨死前擬了一道御旨,長公主慕容芊芸接旨。」公孫無忌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見到聖旨,她也只好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長公主慕容芊芸因與太傅徐仲宣有染,穢亂後宮,念及手足之情不予追究,著令交出政權,逐出宮門,從今以後不得返回。朕病況危急,命在旦夕,傳位於叔父公孫無忌。欽此,謝恩。」公孫無忌念完聖旨,得意的笑了笑,將聖旨遞到慕容芊芸面前:「長公主接旨吧。」她聽到這道聖旨,宛若晴天霹靂,簡直是從天堂被打入地獄,她的皇兄,最親愛的皇兄怎麼可能這樣對待她?這一定是公孫無忌一般人在搞得鬼,說甚麼她都無法心服。
  「我不相信,這一定是你搞的鬼,我要見皇兄。」慕容芊芸發了瘋似的大喊。
  「聖上已經駕崩了,就算你現在去也於事無補,還是接旨謝恩吧。」公孫無忌冷笑了一聲。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是他的親妹妹,有資格見他的遺體,讓開!」她一定要見到屍體才甘心。
  「不用了,我想長公主可能是沒聽清楚聖旨的內容,你現在已經不是甚麼長公主了,聖上要將你逐出皇城,現在的聖上可是老夫,慕容芊芸,你就認命吧。」公孫無忌說完,就命令左右:「來人啊,將長公主逐出皇城,今生今世不得再返。」數名侍衛走向前來,朝她一步一步的逼近。
  徐仲宣見狀,挺身向前擋在她的面前,說道:「太尉大人,就算是聖上的旨意,為人妹者替兄長送終也是人之常情,太尉大人不會如此不通情理吧。」
  「哈哈,徐太傅,這個皇城裡講的從來都不是情理,而是權勢,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現在該是你選邊站的時候了,你要跟這這個失勢公主貶為平民百姓,還是要在老夫身邊享受榮華富貴,你自己選吧。」公孫無忌冷笑著道。
  「這……」徐仲宣當下猶豫了起來,如果他力挺慕容芊芸也無法改變情勢,倒不如委曲求全,留在公孫無忌的身邊,以後還有翻身的機會。
  「你是聰明人,應當知道如何選擇才是吧。」公孫無忌拍拍他的肩膀,他一向器重他的才華,相信他不是一個沈迷於美色的人。
  「這……臣當然是聽從陛下的號令。」徐仲宣做出了心痛的決定。
  「徐仲宣你……很好,非常好,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今天的一切我慕容芊芸會謹記在心,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全都後悔。」她忿忿的說道。
  身旁幾名侍衛要上前,將她架走,卻被她一手擋下:「我自己會走,哼。」說完,她便憤然離去,留下了得意的公孫無忌。


一江春水 第十五章
  城門江畔。
  此時正值暮春三月,江岸兩旁的桃花盛開,落紅點點,彷彿也為了即將來到的離別而哭泣著。
  一片花飛減卻春,風飄萬點正愁人。
  偶爾吹入亭中的桃花,就像她的依依不捨般,點點繫在心頭,揮之不去。
  慕容芊芸顛顛倒倒的走在皇城外的大街上,那裡熙來攘往,穿梭著許多行人,好不熱鬧。她的身後就是那座她自小生長的皇城,自小嬌生慣養的她,如今變得一無所有。她曾經幻想無數次離開皇城,去過自己嚮往的生活,可是她從來沒想到,她會是這樣離開皇城。
  雖然沒得到證實,不過她也知道,她的皇兄一定是被公孫太尉那個奸賊給謀害了,不過更讓人心痛的是,臨危之際居然連她最信任的徐仲宣也背叛了她。
  她在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會叫這些亂臣賊子通通後悔。
  就在她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時,突然見到一輛馬車停在她面前,一名男子從車裡走了出來,他不是別人,正是出賣她的徐仲宣。
  「你還有臉來見我,你不是已經向公孫無忌那卑鄙小人卑躬屈膝了嗎?」慕容芊芸一肚子氣,見到他更是火冒千丈。
  「芊芸,我怎麼對你,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如果我們兩人都被逐出皇城,那將來公主可就永遠沒有回皇城的機會了。」他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希望她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哼,說得倒是好聽,那你事前怎麼都沒告訴我,不要說這件事你一點都不知情。」她一把甩開他的手,他以為她是三歲孩童,隨便哄哄她就相信他了。
  「我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公孫無忌對我早有戒心,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徐仲宣真是百口莫辯,他知道現在不管說甚麼,她都不會相信他的。
  「你不知道?哼哼,你是他的心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他派來監視我的。」她早就知道徐仲宣的底細,只是男女情愛將她沖昏了頭,她一直告訴自己,徐仲宣已經投靠了她,永遠都不會背叛她,誰知道她還是算錯了一步。
  「芊芸,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你現在處境很危險,我昨天打探到,公孫無忌想要除掉你。」他急急忙忙跑來,就是為了保護她,不然他何必冒這個險,要是被發現了,他就無法再取得公孫無忌的信任。
  「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我死了,你們不就可以高枕無憂,稱心如意了。」她不理會他的辯解,自顧自的往前走。
  他知道不管他現在說甚麼,她都聽不下去,其實他並不怪她,因為換做是他,此時此刻也不會輕易相信在眾目睽睽之下背叛自己的人。
  他衝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她,然後深深的吻住她的唇,希望她仍能像信他是愛她的。許久,他才將唇從她的唇辦上挪開,他發現她臉上掛著淚珠。
  「芊芸,我知道我說甚麼你都不會再相信我了,與其讓我終身活在痛苦與內疚中,不如你殺了我吧,我心甘情願死在你手裡。」徐仲宣說完,從懷裡取出一把匕首,抽出刀鞘,反轉刀柄遞至她的手中。
  慕容芊芸沒有出聲,淚珠不聽使喚的掉了下來,握著匕首的手微微顫抖著。她覺得很惶恐,她從來都沒有體驗過一無所有是甚麼感覺,身邊所有的人都離開她,一個人孤伶伶的活在世上,令她感到無限的恐懼。
  她很想相信他,可是又害怕他會再一次的讓她失望,她現在已經分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究竟值不值得她信任。
  「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話,我可以幫你。」他見她猶豫不定,二話不說,握著她的手,將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
  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裙,也軟染紅了天際。匕首不知何時匡噹一聲掉落在地,他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幾步,嘴角泛著笑意:「雖然我不能證明我愛你,但至少我證明了我能夠為你而死,芊芸,你總該相信我了吧?」淚水不斷的流下,她再不理會自尊甚麼的,衝向前去緊緊抱著他:「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仲宣,你不要死,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甚麼都沒有了,我好害怕。」她伏在他的胸前,邊哭邊說著。
  幸好他的傷口不深,沒多久血就自動止住了,他靜靜站在原地,讓她緊緊抱著,真希望他們能永遠這樣抱在一起,再也不要分開了。


一江春水 第十六章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不要……啊……」秋絮全身赤裸的被綁在床上,被眼前景象嚇得渾身發抖。
  五名飢渴的男人,像見到獵物似的,一起撲向她,期盼能在她身上找到慰藉。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秋絮哭著哀求,可是這些男人們哪裡理會,雙手不斷的在她身上摸索,她的朱唇、雙乳、私處無一倖免,同時遭到最猛烈的侵犯。
  「怎麼樣,舒服嗎?秋絮姊姊,當日你不是很威風嗎?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容兒坐在一旁,一邊喝著茶,一邊欣賞著這精彩的一暮。
  她永遠都忘不了,當初慕容芊芸是如何整治她這個小小的婢女,現在她也要讓秋絮這個幫兇嚐嚐苦頭,至於慕容芊芸那個賤人,公孫無忌自然會去對付她。
  容兒當時被那些侍衛侵犯,就在她奄奄一息之際,是公孫無忌救了她。她十分的感激,也發了誓要永遠追隨他。
  她終於等到慕容芊芸失勢,被趕出了皇城,而公孫無忌也親口允諾,要讓她來報這個仇。
  「容兒,求求你了,放了我吧。」秋絮邊哭邊喊,那些男人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動作。
  「放了你,那可不行,我得讓你嚐嚐被男人服侍是甚麼樣的滋味,這樣你才會去懂得如何服侍男人,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你就好好享受吧。」容兒一邊說,一邊仔細的觀賞。
  一個男人將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將陽物狠狠的插入,撕裂的痛楚從她的私處傳來,鮮血染紅了那些男人的衣裳。他們見到她的元紅,更加的感到興奮,雙手不斷的在她身上遊走。
  將她的乳房揉壓得變形,進入他的男人,則是不斷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抵住花心,讓她的花穴流出許多淫水。
  一個男人則彎身舔著她雙腿間不斷流出的元紅和淫水,一個男人則襯著她張口呻吟時,將陽物塞入她的口中,秋絮的下身被侵犯得又痛又癢,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含著陽物蠕動起來,讓那個男人十分享受。
  其他兩個人男人,則是不斷的親吻她的乳房,雙手在她全身遊走。
  如此激烈的侵犯,是她從未體驗過的,雖然下身十分疼痛,可是敏感的雙乳被人撫摸著,也著實讓她感到舒暢。
  她身上的男人累了,第二個隨即補上,這個男人的陽物也狠狠的插入她的花穴,大概是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比較不那麼疼了,而且她的花穴開始又麻又癢,男人的抽插讓她十分舒暢。
  「哦……哦……嗯嗯……啊……」她開始呻吟了起來,她吐掉口中的陽物,盡情的呻吟著,就像一頭發情的小母狗似的。
  「看起來這個小妮子好像很享受。」一個男人淫穢的笑了起來,他將陽物放在她的雙乳中間,開始一前一後的挺進,上身與下身同時被侵犯,她不緊不排斥,反而有點期待,希望他們不要這麼快停止了動作。
  男人們輪流在她花穴中抽插,她雖然達到了幾次高潮,可是體力也漸漸流失,就在她高潮之後,又有一個男人準備進入。
  「不要……不要啊……」秋絮哭著喊道,她已經承受不了了,這些人到底要搞她搞到甚麼時候?
  「不要,我看你舒服得很嘛,來讓哥哥好好疼你。」一個男人不顧她的抗拒,繼續插入她已經又紅又腫的花穴。
  「啊……疼……好疼啊……啊……」這個男人十分粗暴,她哪裡還能抵住他的攻勢,可是她也無力反抗,只得承受疼痛和快感交織的交媾。
  男人猛力的抽插,不斷衝擊著她的花穴,她再也也承受不住過多的歡愉,開始求饒:「不行了……啊……啊……快停下來……容兒,快叫他們住手啊……啊……」
  「哈哈,終於求饒了嗎?」容兒走到她的面前,叫那些那些男人全都停止動作,她不懷好意笑著說:「要我饒了你也行,不過以後我叫你做甚麼,你就得做,否則下一次我就把你發配去做軍妓。」
  「好、好,只要你放過我,叫我做甚麼我都做。」秋絮別無選擇,只得哭著答應。
  「很好,你們先出去吧。」容兒稟退那些男人,等他們離開房間之後,她從桌上拿了一個盒子,走到她面前,說道:「這裡面裝的是迷情蠱,只要讓男人服下,每逢月圓之夜,這蠱毒就會發作,他就非得找女人交歡不可,我要你設法讓徐仲宣服下,你辦得到嗎?」
  「你為甚麼要這麼做?太傅不早已經是太尉……不,是陛下的人了,難道……」秋絮心中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表面上似乎是如此,但是陛下始終不相信徐仲宣,擔心他對慕容芊芸那賤人餘情未了,有了這個,就可以保證他一生都將受陛下的控制,怎麼樣,答應還是不答應?」容兒冷冷的笑著。
  「我……我照做就是了。」秋絮深怕容兒又用剛才那招對付她,雖然非常不願意,但也只能接下那個盒子。


一江春水 第十七章
  徐仲宣在宮外租了一間房子,預備讓她暫時安身用的。慕容芊芸將他扶上馬車,兩人一同來到這間房子裡,他還請了一名老婦,負責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這裡雖然沒有皇城裡的錦衣玉食,但至少也算是個僻靜的地方。」徐仲宣一手按著胸口上的傷,一邊握著她的手說道。
  「先別說話,我扶你進屋再說吧。」她憂心他的傷勢會惡化,趕緊攙扶著他進屋。
  一開門,她發現這是間外表普通,裡面卻很豪華的房子,雖然比不上宮裡的擺設,但也算是富貴人家的佈置了。
  「先坐下。」慕容芊芸扶他坐在床上。
  她在屋裡找到一些乾淨的布和金創藥,她替他解開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她小心翼翼的將藥粉倒在他胸前的傷口上,他疼得皺起了眉。
  「疼嗎?」她自責的問道,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受傷。
  「這樣就不疼了。」他俏皮的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傷口上,輕輕的撫摸著。
  「你這樣會把藥粉給抹掉的,快別玩了。」慕容芊芸想要將手抽回,卻被他緊緊握著,說甚麼也不願放開。
  「芊芸,我很高興你終於相信我了,真的,只要你不懷疑我,就算要我死在你面前,我也願意,我早已經說過,我是你的人了。」他說完,將她拉到面前,緊緊的吻住她的唇,他真的好怕失去她,他可以不要名利,不要權位,可是就是不能沒有她。
  「仲宣,答應我,不管發生甚麼事,都要好好活下去,好嗎?」她深情的望著他,也熱切的回應他的吻。
  他從唇畔一直吻到她的脖子,雙手伸入她的衣襟裡,輕輕的撫摸她的雙乳,讓她的喉嚨發出嗯嗯啊啊舒爽的叫聲。他知道,他已經成功的挑起了她的情慾。
  「想要我嗎?」他在她耳邊以魅惑的語調問著。
  被挑起情慾的她哪裡禁得起他的誘惑,下身早就搔癢難耐,於是開口說道:「我要你。」
  「哈哈,時間還有很多,我們可以慢慢來。」他說完,將她推倒在床上,迅速脫下她的衣裳,然後又脫去自己的,在她身下將她的雙腿分開,俯下身,用舌尖去挑弄她的花蒂。
  「嗯……嗯……哦……哦……」沒多久,她就開始呻吟起來,很享受的將雙腿張得更開,好讓他方便撫弄。
  徐仲宣知道她已經開始有了反應,便更使勁的舔弄著,在她的花穴旁不斷的摩擦,雙手則不斷撫摸她的大腿兩側。
  慕容芊芸一手抓著棉被,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花穴不斷的流出動情淫水,沾濕了床單和被褥。
  他將舌頭更加的深入,惹得她嬌喘連連,胸膛劇烈起伏,她一雙嬌乳上下劇烈的起伏著,終於他受不了誘惑,轉移陣地,開始舔吮她的雙乳。雙手也沒閒著,他將兩隻插入她的花穴中,開始抽插著,讓她發出忘情的叫聲:「哦……哦……要不行了……啊……」
  「才一會兒,就不行了,好戲都還沒開始呢。」徐仲宣微微的笑著,說完,便將陽物插入她的花穴中,開始緩慢的抽插。
  「啊……啊……好舒服……」她忍不住叫了出聲,實在是太舒爽了,每一下的摩擦都讓她的花穴又麻又癢,而他的花穴也緊緊的裹住他的陽物,讓他抽插得更起勁。
  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他逐漸加快速度,抽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讓她在他身下不斷得搖晃,她的雙乳也開始劇烈的震動。
  「哦……哦……啊……啊……」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想要更多的快感。
  就在兩人即將同時達到高潮時,徐仲宣的傷口開始滲出鮮血,她十分心疼的要他停下動作。
  「仲宣,快停下,這樣會讓你的傷口裂開的。」慕容芊芸雖然要他停下,可是又捨不得中斷方纔的歡愉,尤其是被挑動的情慾,很難強力制止。
  她與他互換了位置,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這回換成了她主動,她一邊親吻著他再度裂開的傷口,一邊一上一下的開始在他身上運動著。
  舒爽的感覺很快又回來,她不知不覺增加速度,雙乳在他面前不斷的搖晃著,讓他更加感到無比的興奮,兩人都忍不住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哦……哦……好爽……好舒服……哦……」慕容芊芸發現在上面,別有一番滋味,她更加賣力的扭動著纖腰。
  徐仲宣緊緊的抱著她,享受著她的花穴緊緊包裹著他的陽物的快感,她的花穴又濕又緊,讓他忍不住一洩而出,熱熱的液體射入她的體內。
  強烈的快感,讓她忘情的大叫:「啊……啊……啊……」雲消雨散後,慕容芊芸讓他躺在床上,重新將藥粉撒在他的傷口上,她的手輕輕在他的傷手上塗抹,每一下碰觸,都讓他想起方才歡愛的美好,不由自主他的陽物又挺了起來。
  「芊芸……」他輕輕的在她耳畔吹著氣,急著想要再一次進入她:「再來一次好嗎?」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塗好藥,不允許你再次弄掉了。」她將他按壓在床上,用乾淨的布將他的傷口包紮起來。
  徐仲宣頗為失望的望著她,臉上露出像孩子吵著要糖吃的神情,一次的歡愛怎麼能滿足他對她的熱切渴望呢?再說了,她現在已經被逐出皇城,今日一別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為了再度挑起她的情慾,他將雙手撫上她的蘇胸,輕輕的揉按,直到她的喉嚨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不行,我說甚麼都不能再讓你的傷口裂開了。」她頗有自制力的將她推開,就在他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神情時,她想到了另一種能讓他滿足的方法。
  她用嘴含住她的陽物,開始一上一下的套弄著,讓他不用「運動」也能享受這歡愛的快感。沒多久,他果然露出舒服的表情,他將雙手在她的嬌乳上不斷來回揉按,而她則是更加賣力的含住他的陽物。
  兩人持續了好一會兒,他忍不住將精液射入她的口中,而她在將白色的液體吐掉之後,下身傳來空虛的麻癢之感。
  徐仲宣看出了她的需求,便說:「現在換你躺下,讓我來服侍你吧。」
  「不行,你的傷……」她一直擔心他的傷口,遲遲不肯照辦。
  「你放心,我不會傷了自己的,我只想讓你舒服而已,乖,躺下來。」他哄她躺了下來,他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開始抽插起來。
  「嗯……嗯……深一點,再深一點……哦……」慕容芊芸哪裡禁得起他的挑弄,開始忘情的呻吟起來。
  「這樣嗎?夠不夠深,嗯?」徐仲宣故意吊她的胃口,手指指淺淺的插入,還不時的在穴口徘徊弄得她的花穴又麻又癢,她不斷扭動腰枝,想要他更深入。
  「再深一點,啊……求、求你……裡面……好癢……好熱……啊……」她淫蕩的叫了起來,希望他能立刻滿足她。
  徐仲宣的手在花穴兩側不斷的揉按,想找出她的極樂點來,傳說每個女人都有極樂點,只要找到它,就能帶給她們最大的快感。
  「嗯……嗯……啊……」慕容芊芸大聲叫了起來,想不到她的極樂點被他給找到了。
  徐仲宣使勁的在點上不斷揉按,她爽得實在是受不了,花穴流出許多淫水,比之前所流出的還要更多。
  她緊緊的抱住他,用雙乳在他的胸膛上不斷的摩擦著,極欲獲得更大的快感,看到她如此動情,徐仲宣也顧不了是否有傷在身,將陽物向前一挺,插入她的花穴中,開始快速的抽插著。
  「哦……哦……哦……太快……太快了啊……要不行……了……啊……」她大聲的叫喊著,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裡,整個人只能癱軟在床上,讓他不斷的在她的花穴中進出。
  「哦……哦……好爽……用力……用力插爛我的小穴……啊……」在她又一次達到高潮時,她大聲的叫喊著,最後兩人發洩過後,雙雙攤在床上沈沈睡去。
  第二天,慕容芊芸醒來後,徐仲宣就離開了。他在桌上留了字條給她,她知道為了取信公孫無忌他必須回去,她也知道,以後他們兩人想要見面可沒有這麼容易了。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有一種悵惘的感覺。


一江春水 第十八章
  徐仲宣回到皇城,去見了公孫無忌之後,他疲憊萬分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方才公孫無忌竟然頒旨要封他為太尉,莫非是對他深信不疑,就是別有用心。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他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為了要讓慕容芊芸有朝一日回到皇城裡來,他一定要謹慎小心,步步為營。
  不過他到宮裡的時日尚淺,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助力,想要對付公孫無忌,只有取得他的信任一途。
  他一邊想著,一邊推開房門,赫然發現秋絮居然在裡面,而且還準備了美酒佳餚。
  「秋絮,你怎麼會在這裡?公孫,呃,我是說陛下,他沒為難你吧?」據他所知,自從慕容芊芸失勢之後,與她有關的侍女、大臣們幾乎全都遭殃,不是被冠上叛國罪名,落得滿門抄斬的下場,就是被發被邊疆,永遠都不能回到皇城。
  「沒有,陛下對我很好,呃,我是說,陛下沒把我逐出宮,還將我留下伺候大人。」秋絮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伺候我?我不需要人伺候。」徐仲宣覺得事情似乎有古怪,而秋絮的神情也不太對勁,而且她沒事準備這麼豐盛的菜餚做甚麼?
  「這是陛下的吩咐,這桌菜餚也是陛下賞賜的,為了慶祝大人榮升太尉一職。」秋絮邊說,邊替他斟了杯酒,遞至他面前。
  「這事你也知道?秋絮,你真的沒事吧?我看你臉色不太好。」他接過酒杯,但沒飲下,反而直盯著她瞧,他覺得她的神色真的有些奇怪。
  「是麼?大概是太累了吧,喔,大人你快飲了吧。」秋絮一直催促他飲酒。
  徐仲宣雖然感到她有些奇怪,不過因為她曾是慕容芊芸貼身的侍女,所以也沒有多想,便將酒一飲下肚。
  「我累了,你先出去吧。」他朝她揮揮手,他對這一桌的菜餚絲毫不感興趣,他心中只牽掛著慕容芊芸。
  「大人……」秋絮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比誰都清楚,他所喝下的是甚麼酒,不消片刻,他就會發現他極需要她,因為今晚便是月圓之夜。
  「還有事麼?」他感到奇怪,她似乎還不想離開。
  「呃,奴婢只是想問問,長公主現在可好?」秋絮為了拖延時間,故意找話題與他閒聊。她倒不是對他有非分之想,只是如果他找不到人解蠱毒的話,那他就會毒發身亡,而慕容芊芸就再無希望回到皇城了。
  「她很好,我在宮外租了一間房子安置她,她不會有事的。」他點點頭,原來她想問的就是這件事,方才直接問就好了,幹嘛拐彎抹角說了這麼多?
  「那就好,長公主從來沒出過宮,也沒吃過苦,奴婢只是擔心公主一個人會遇到甚麼危險。」秋絮說道。
  「你放心,那裡很僻靜,沒人會發現的。」徐仲宣漸漸發現身體不太舒服,他的陽物居然已經挺了起來,而且他渾身發熱,突然好想找人來發洩一番。
  「大人。」秋絮知道蠱毒已然發作了,便將他攙到床上,徐仲宣此時已經無力多想,他只感到頭暈目眩。
  「這是怎麼回事,方纔那杯酒……」顯然他已經猜到這事怎麼一回事,不過他說的下一句話,更加教秋絮驚訝。
  「芊芸,你怎麼會在這?」他迷迷糊糊之際,眼前所見到的女人,竟然是慕容芊芸。
  「大人……我是秋絮呀。」她連忙想辯解,想不到這蠱毒居然能迷惑他的心智到如此地步,他居然將她當作慕容芊芸,或者應該是說,他認為她是慕容芊芸。
  「芊芸,我想你想得好苦,以後再沒人能把我們分開了,芊芸……」徐仲宣不分青紅皂白,將她一把扯入懷中,也不管秋絮的辯解,瘋狂的吻著她的唇,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我是秋絮啊,大人。」她萬萬想不到,她竟然做了慕容芊芸的替身,不過想想這樣也好,至少還能讓他抒解一下相思之苦。
  徐仲宣已經無法分辨眼前的人兒究竟是誰,他只將她當成心中最愛的女人,慕容芊芸。他只想在她身上好好發洩一番,因為他的下身已經硬挺得受不了。
  他將她轉過身,壓在床頭,自己的陽物則從她的身後進入。他猛力一插,陽物插入乾澀的花穴中,但是他的神智已經迷亂,也不理會這麼多,就開始猛力抽插著。
  「啊……啊……疼啊……大人……」秋絮痛得大喊,雖然這不是她的第一次,更痛楚的經驗她也曾有過,但被當人別人的替身還是頭一回。她不喜歡這種感覺,被人當作洩慾的玩物就已經夠糟糕的了,還要作別人的替身,她咬緊著下唇,讓自己不再出聲,只希望這場惡夢趕緊的結束。
  徐仲宣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自顧自的猛力抽插,他只想要用力插爛身下人兒的花穴,好讓他潛伏體內的慾望得以徹底發洩。
  秋絮雙手抓緊床沿,下唇都被她咬出血了,她就是不許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儘管下身又腫又疼,不過她還是咬緊牙關硬撐著。
  他雙手抓著他的嬌乳,捏得她的雙乳都變了形,她的下身也不斷流出淫水。有了淫水的滋潤,她漸漸的不感到那麼疼了,他每一下衝撞,都為她帶來些許的快感。
  沒多久,她居然開始沈浸在這種男歡女愛的感覺中,迷戀得無法自拔,希望他能這樣一直要她,給予她最舒爽的感受。
  可是中了蠱毒的徐仲宣,卻感受不出絲毫的歡愉,他越是猛力抽插,就覺得全身的精力好像被吸乾了一樣,儘管汗如雨下,疲累非常,可是他身體就是不聽使喚,無法停下來。
  他只能被身體的慾望牽引,不斷的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洩,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她敏感的花心。
  「啊……啊……大人……好猛啊……小穴……要插爛了……」最終秋絮還是忍不住叫了出聲,這是她做過最累也是最爽快的一次性愛。
  徐仲宣不理會她的淫蕩叫聲,繼續一下又一下衝撞著她的花心,每一下都讓她露出銷魂的表情,她再也忍受不住,高聲叫了出來:「哦……哦……啊……啊……好舒服……好爽啊!」秋絮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這麼渴望性愛,以往她都只躲在簾帳後面,看著徐仲宣和慕容芊芸享受歡愛的快感,想不到有一天,她也能得到公主的男人。其實早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迷戀上徐仲宣了,只是自己身份卑微,哪裡敢癡心妄想,如今終於能夠如願以償。
  「嗯……嗯……哦……哦……啊……」她雙手抓著被褥,享受著下身不斷傳來舒暢的感覺,彷彿全身通了電似的,舒暢得無法言喻。
  不知這駭人的侵犯何時停止,等她醒來之時,天已經亮了,晨曦也從窗外灑了進來。但身邊的徐仲宣卻還沒醒,如果他醒來見到她不是慕容芊芸,他會怎麼樣呢?氣急敗壞的將她趕出去,還是將錯就錯將她留下。
  不管他如何選擇,他都已經落入公孫無忌的圈套裡,而她也不過就是一個誘他上鉤的魚餌罷了。儘管她的命運如此悲慘,但被逐出皇城的慕容芊芸又能好得了多少呢?終歸是主僕一場,她也不禁替她擔心起來。


一江春水 第十九章
  「陛下,來,妾身敬您一杯,祝賀我們計畫順利。」容兒坐在公孫無忌的腿上,她一邊倒酒,公孫無忌一雙手在她胸前不斷游移著,害她差點兒把酒給灑了出來。
  「好容兒,舒服嗎?」公孫無忌在她脖子上親吻著,十分迷戀她的體香。
  「陛下真壞,人家不來了。」她嬌嗔一下,微微轉過身,餵他飲下這杯酒。
  「嗯,好好好,真是好酒啊,這斟酒的人也真是美啊!」他說完,將手伸進她的裙子裡,順著大腿一直摸上去,不斷的撫摸她的大腿兩側。
  「陛下,人家跟您說正經事呢!徐仲宣雖然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可是慕容芊芸那賤人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她活著,對陛下您的龍位可是一大威脅啊!畢竟,她執政多年,朝中總有一些心腹,他們未必會聽陛下您的。」容兒一邊享受他的愛撫,一邊說出他們的隱憂。
  自從慕容芊芸被逐出皇城,不僅徐仲宣陞官,就連容兒也被封為貴妃,與公孫一派有所關係的人也都加官進爵。
  「不用擔心,那些人朕自然會對付他們,若不能為朕所用者,就一律殺除,反之,則收為己用,你說如何啊?」公孫無忌將手伸進她的褻褲裡,揉按她的花穴兩側,讓她發出陣陣嬌吟。
  「嗯……嗯……陛下英明……哦……嗯……可是長公主……啊……」容兒實在是舒服得不得了,一句話都無法好好說完,臉上露出淫蕩的表情。
  「不用擔心,朕已經下令御林軍搜索她的下落了,她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的。」公孫無忌一邊揉按她的花穴,一邊親吻她的脖子,弄得容兒快要失去理智。
  「啊……嗯……嗯……」容兒已經按耐不住,她的花穴已經又濕又癢,極欲要男人在她體內狠狠抽插一番。
  「陛下……陛下……咱們到床上去完事吧。」她以嬌媚的的聲音說道,她的雙頰浮現一抹紅暈,她已經無法按耐住身體的激情。
  「不行,朕最近太累了,而且也已經上了年紀,雖然想和你好好溫存一番,可是實在是力不從心啊!」公孫無忌有點惋惜的將她推開。
  「陛下,你怎麼能這樣?把人家玩弄成這個樣子,又不給人家,甚麼意思嘛?」容兒的熱情一下子冷了一半,她的花穴可是癢得難熬,他卻說他不行,真是太可惡了。
  「好容兒,別生氣,朕今晚送你一個禮物,犒賞一下你這些天為朕勞心勞力,如何啊?」公孫無忌握著她的手,在她的頰上親了一下。
  「禮物,我才不希罕,宮裡甚麼黃金珠寶我沒瞧過,就憑這個就想把我打發。」容兒仍然嘟著嘴,她才不想要這些東西呢!
  「朕當然知道你的心思,所以方纔我已經讓人去傳詔了,召見我的侄兒白璃將軍過來陪你,這個白璃將軍的床上工夫可是一等一的,怎麼樣,朕夠疼你的吧?嗯。」說著,他又在她脖子上熱吻一番。
  「討厭,陛下最討厭了啦,人家不來了。」容兒故意裝得羞怯模樣,其實心裡早已經搔癢難耐,她四處張望著,盼望這位白璃將軍快點來才好。
  「白璃將軍到。」門外傳來通報聲,沒多久,只見一名十分俊美的男子走了進來,他一見到容兒就明白了他被詔見的目的。
  「拜見陛下。」他朝他行了個禮,眼光只在容兒身上逗留了一下,似乎對她並不十分感興趣。
  「平身吧,璃兒,今晚就勞煩你陪陪朕的這位貴妃,朕還有要事,不妨礙你們了。」公孫無忌邪邪的笑了一下,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便離開了。
  「皇城甚麼時候有這麼一位英俊的將軍,我怎麼都沒注意到,嗯?」容兒見到眼前男子十分俊俏,當下淫心大動,便走了過去,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一對嬌乳不斷的在他胸前摩擦。
  「你知道嗎?你的姿色其實很普通,要不是陛下召我前來,我還真的提不起興致。」白璃閱女無數,像她這種姿色的女人,花街柳巷多的是,真令人感到乏味。
  「哦,那將軍喜歡甚麼樣的女人?」容兒聽到這話,心裡雖然不大高興,可是也不想破壞興致,天底下哪有男人能拒絕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她一邊問,一邊親吻他的臉頰,正當她要吻上她的唇時,白璃突然以食指貼在她的唇上,阻擋她下一步舉動。
  「令人魂牽夢縈的女人,這才是我所追求的,至於你嘛……」白璃說著,抬起她的下巴,以柔魅的聲音說道:「反正也不是處女了,在我眼裡根本一文錢都不值。」
  「哼,白璃,你也太目中無人了,你以為你是誰,就算是陛下……」容兒聽了這話,終於忍不住動怒,這個傢伙以為他是誰呀,這麼看不起人?
  「就算是陛下,也不能強迫我愛上我不喜歡的女人。」白璃說著,將她一把推到桌前,將她轉過身,讓她背對著自己,然後一手伸進她的衣襟,撫摸她的嬌乳,一手伸入她的裙子裡,在她小穴洞口不斷的徘徊,時而輕,時而重,引得她嬌喘連連。
  「啊……將軍……就算……就算你不愛我也無妨,給我……一晚就好。」容兒實在無法忍住再度被挑起的情慾,她的陰唇又腫又脹,強烈的想要被男人深深插入的快感。
  「哈哈,你是在求我嗎?」白璃用舌頭舔著她的耳朵,用魅惑的聲音在她耳畔說著。
  「求……求你……給……給我啊……」容兒聲音顫抖著,她苦苦哀求道。
  白璃沒有回答,放開握著她嬌乳的手,將她的裙子高高掀起,一把脫下她的褻褲,容兒早已經受不了,將兩腿大大的分開,方便讓他進入。
  可是白璃絲毫不為所動,看著這麼平凡的女人,他實在提不起勁,他只是將一指插入她的花穴,由淺至深來回抽動,並加上一點勾挑的動作,每一下都讓她無比的銷魂。
  「哦……哦……啊……啊……嗯……將……將軍……好……好舒服,再深一點,我想要……」容兒哪裡受得了他這樣挑弄,花穴早已經濕透,隨著他手指的抽動,流出更多的淫水。
  「真是下賤,看來你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是嗎?」白璃邪邪的笑著,又加上了一指,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握著她的嬌乳,不斷的搓揉著。
  「是啊,我是賤……快……快給我……快進來啊……」容兒的花穴又癢又麻,盼望他進入已經很久了。
  「是這樣嗎?這樣爽嗎,嗯?告訴我。」白璃不理會她的哀求,繼續以手指在她花穴來回抽插,弄出更多的淫水來。
  「爽……好爽啊……可是人家的小穴……好癢……快進來嘛……」容兒不斷的懇求著,只有手只是無法滿足她的,她渴望的是男性的陽物啊!
  白璃又抽插了幾下,然後使勁的將她推至地下,在她身上啐了一口道:「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肯碰你就算不錯了,別得寸進尺,我是不會將寶貴的精液,浪費在你這種女人身上。」他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離開了。
  「白璃……姓白的,你給我回來,給我回來聽到沒有?」容兒又羞又怒在他身後大喊,她雖然是婢女出身,可是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對她,她憤怒的,拿起一個酒杯,朝他的背影狠狠砸去。
  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今日之恥,她日後定要加倍討回。


一江春水 第二十章
  時間快速流逝,轉眼間,一個月已經過去了。夏天已經進入尾聲,眼看初秋就要到了。
  慕容芊芸從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一下子被貶為庶人,雖然徐仲宣替她將日常一切用品準備齊全,並請了僕人照顧她的起居,可是這樣的生活,終究無法與皇城相比。
  獨自被流放在外的她,更加想念她遭人毒害的皇兄,以及她朝思暮想的徐仲宣。
  這一日,她身體偶感不適,照顧她日常起居的徐媽,請來大夫替她把脈,這才知道原來她是有喜了。
  徐媽連忙通知在皇城的徐仲宣,而他一接到這個消息,也放下手中的雜務,馬上趕了過來。
  當徐仲宣一走進她的房間,發現她正佇立在窗邊,默默的留著淚。
  「芊芸。」他低聲呼喚她的名字,走到她身邊,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對不起,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仲宣。」她將頭埋進他的胸膛,淚水像是決提的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她盡情的哭泣著,也許只有這種時候,她才能盡情宣洩自己的情緒。
  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希望能給予她些許的安慰,他明白,她一直都太壓抑。從前的她,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必須壓抑自己的情感;而今,她被貶為平民百姓,卻一樣無法自主,身不由己。
  「我懷了你的孩子,我很害怕,我怕公孫無忌不會輕易放過我,到時候我們……」她從來沒這麼怕過,即使在她被逐出皇城時,也不害怕。可是現在,她並不是一個人,她還有他們的孩子。
  「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保護你們母子周全的,相信我好嗎?」他明白她的憂慮,而他所能做的,也只是給她一個承諾。
  「我相信你,現在除了你,我再也沒人可以信賴了,答應我,無論如何都不要離開我好嗎?」她緊緊抱著他,深怕連最後的依靠也都要失去。
  「我答應你,芊芸,我會永遠保護你,還有我們的孩子。」徐仲宣吻著她臉頰上晶瑩的淚珠,將每一滴淚水都吞進肚子裡,就如同吞進她的悲傷一般。
  她不語,只是靜靜的讓他吻著,她懷念她們過往甜蜜的時光,即使現在他們只能偷偷私下見面,她對他的愛依然有增無減。
  他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一手撫摸她的酥胸,很快的,便再度挑起她的情慾,引起她陣陣輕吟。
  「嗯……嗯……哦……嗯……啊……」她忘我的發出柔媚的呻吟聲,下體傳來一陣濕意。
  他知道她體內潛藏的慾望,已經再度被他給挑起,於是他轉移陣地,一手掀起她的裙子,一手深進她的褻褲裡,在她的花穴洞口輕輕撫摩。
  「哦……哦……嗯……啊……」她的嬌喘聲越來越激烈,胸前一對嬌乳起伏得也越來越劇烈,她實在禁不起這樣的挑弄。
  徐仲宣見她十分陶醉,也更加賣力的取悅她,他將兩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中,緩緩抽插著,使她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濕潤了他的手指。
  「不……不行了……快……快進入……我……啊……」她已經忍受不住,即使懷了身孕,情慾依然高漲。
  徐仲宣將她抱至床上,脫去她的衣裳,也脫了自己的,便跳上床,將陽物插入她的花穴中。
  「啊……」她高聲的叫了出來,全身興奮的顫抖著,感覺彷彿有股電流流遍全身,說不出的爽快感覺,隨著他規律的抽插,她下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徐仲宣也感到無比的興奮,更加賣力的進出她的花穴,每一下都深深抵著她的花心,沒多久他已汗如雨下。
  「啊……啊……好舒服……好棒……哦……」她忘情的呻吟著,也不斷扭擺著下身,配合他的抽插。
  他像是受到鼓勵似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讓她的淫水氾濫成災,他撫摸著她上下搖晃的嬌乳,不斷的挺進她的花穴中,讓她的花穴腫脹不已。
  「啊……我……我要不行了……受……受不了……好舒服啊……啊……」慕容芊芸雙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手指深深陷入他的皮肉裡,整個人陷入情慾的快感裡,無法自拔。
  「芊芸……你的小穴在吸吮著我,好舒服……喔……」他也爽快的叫了出來,她的小穴總是這麼緊,這麼的熱,每一次歡愛他都發現他更加迷戀她一點,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更是無法離開她了。
  「哦……哦……啊……啊……」她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不斷的叫喊著。
  最後,他將精液射入她的體內,讓她又再一次達到高潮,然後他抱著她一同沈沈睡去。
  當徐仲宣醒來時,她還在熟睡中,可見昨天的歡愛讓她十分疲累。臨走前,他依依不捨的在她額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輕聲說道:「等我,芊芸,我一定會將你風風光光的接回皇城,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團聚,再也沒人能把我們分開了。」說完,他便起身穿衣,又吩咐徐媽要好好照顧她,才騎著馬回皇城去了。


一江春水 第二十一章
  徐仲宣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見到秋絮已經在房內等他。前一晚的事情,他已經忘記了,也許是種了蠱毒的關係,他與秋絮發生了甚麼事,他自己一點也不記得。
  「太尉大人,您方才去哪了?」秋絮一見著他,劈頭就問。
  「我出宮一趟。」他冷淡的答道,他的行蹤似乎沒必要向她這個婢女回報吧。
  「出宮?是去見長公主了吧?大人,不是秋絮要過問您的事,在這種時候您實在不該去見她。」秋絮不想承認,不過她心裡的確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不管怎麼說,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他心裡卻仍想著其他女人。而那個女人不是別人,偏偏是她前任主子,一時心中百味雜陳,她真不知是喜是怒。
  「為甚麼?她懷了我的孩子,難道我應該坐視不理麼?」徐仲宣有些不悅,今日的秋絮言行確實有些古怪,以往的她從來都不會干涉他的行動。
  「她懷孕了?」雖然在意料之中,不過她沒想到,居然是慕容芊芸先懷上了他的孩子,那麼,他就更加不會把她放在眼裡了。
  「這件事千萬要保密,絕對不能讓公孫無忌那夥人知道。」徐仲宣認為至少秋絮是可信的,再怎麼說,她也曾是慕容芊芸身邊的人,應該是不會做出不利於她的事情才是。
  「大人,那您就更不應該去見她了,您大概還不知道吧,公孫無忌已經對您起了疑心,他怕您對他有異心,所以對您下了迷情蠱。此蠱每逢月圓就會發作一次,每一次發作一定需要女人來為您解毒,否則就會七孔流血而亡。」秋絮一邊說著,一邊走近他,一直走到她的雙乳碰到他的胸膛為止。
  「不可能,如果我中了蠱毒的話,為何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徐仲宣下意識的退開了一步,不知是否該相信她的話。
  「這就是這種蠱毒厲害的地方,它會讓你忘了毒發當晚所發生的事,大人,難道您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嗎?」秋絮又上前一步,雙手抱著他的腰,將頭埋進他溫暖的胸膛裡。
  「請你自重。」他將她推開,他心裡已經有慕容芊芸了,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
  「大人,難道您忘了,前兩天正是月圓之夜嗎?沒有秋絮為您解毒,您現在能好端端的站在這兒?難道您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嗎?」秋絮邊說,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知道自己是比不上慕容芊芸,可是她現在已經不是公主了,不過就是一名庶人,他為何還是對她那樣念念不忘?
  「你……你說甚麼?」徐仲宣像被雷打到一般,睜大雙眼,踉踉蹌蹌退了幾步,難道他們之間果真發生了甚麼事麼?這怎麼可能呢?他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大人,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您能當作甚麼事都沒發生,可是您教秋絮以後如何做人?」她楚楚可憐的哭了起來。
  「你是說,我們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他難以置信的搖搖頭,他怎麼能做出對不起慕容芊芸的事情,難道他果真中了蠱毒?他心中暗暗痛恨公孫無忌,這隻老狐狸到底還想對他做甚麼?
  「大人,您就算忘了秋絮也無所謂,反正下一個月圓來臨時,您就會知道了。只是,為了你自己,也為了長公主,以後都不要再去見她了好嗎?若是被公孫無忌那夥人知情的話,不只是你,就連長公主也要遭殃。」看見他的反應,她知道自己是沒希望的了,這個男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對她動心,而她也只不過是別人手裡一隻棋子罷了。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徐仲宣不知該不該相信她,但是瞧她神情又不像在說謊。
  「當然,我甚麼時候騙過大人。」她點點頭,眼神十分真誠。
  「好,我就暫時相信你,這一陣子就先不出宮了。」徐仲宣知道公孫無忌的耳目遍及皇城,的確不可不防,況且慕容芊芸又有孕在身,如果因為他的緣故,而暴露她的行蹤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一江春水 第二十二章
  「拜見貴妃娘娘。」秋絮不知為何被容兒召見,她戰戰兢兢的朝她施禮。
  「不用多禮,現在你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坐吧。」容兒笑著對她說,她今日對她的態度與上次有著天壤之別的差異。
  「不知娘娘傳喚,有何吩咐?」秋絮雖然依言坐下,但總覺事情沒那麼簡單,容兒現在是公孫無忌冊封的貴妃了,若是得罪了她,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容兒的手段,她也是見識過的,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
  「你瞧,這是咱們的藩屬國進貢的貢品,這串夜明珠漂亮嗎?」容兒將手上一串閃閃發亮的珠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很漂亮,是陛下賞賜給娘娘的吧?」秋絮心不在焉的回答,心中不禁擔心她要如何刁難自己。
  「既然你喜歡,就送給你了。」容兒說著,走到她身後,替她將項鍊掛在她的脖子上。
  「這……奴婢實在是受寵若驚,怎能收如此貴重的禮物呢?」秋絮萬萬想不到,容兒會將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她,心中更加的惶恐。
  「我一向善待能為我辦事的人,那件事你辦得很好,所以我就賞給你了。以後如果你盡心盡力的替我辦事,我還會賞賜更多的珠寶衣料給你。」容兒在她耳畔柔聲說道。
  「是,那就多謝娘娘了。」她知道如果她不收的話,只會讓容兒更起疑心,將來還不知會使出怎樣的手段來對付她呢!現在的她不過只是一名婢女,根本鬥不過貴為貴妃的容兒,若是在以前,她至少還有長公主這個靠山,而現在她只能依靠自己了。
  「最近你有沒有長公主的消息?」容兒在她身旁坐下,問道。
  「沒……沒有。」秋絮佯裝不知,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徐仲宣一天到晚往宮外跑,他就沒有跟你說甚麼?我的意思是,你們都已經這麼親密了,他總會跟你透露點甚麼吧?比方說,慕容芊芸的住處。」容兒將手指伸到面前,一邊端詳青蔥似的手指,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太尉大人的事情,我怎麼敢過問。」秋絮雖然不得已與她和長孫無忌同一陣線,可是她還沒到賣主求榮的地步。
  「秋絮,我想你是忘記了之前被那麼多男人伺候的滋味了。」容兒用血滴子似的手指,抓住她尖俏的下巴,手指掐進她的皮肉裡,擰得她很疼。
  「娘……娘。」秋絮想起那時的情景,渾身就不禁打著冷顫。
  「我能賞賜珠寶給你,也能把你推到地獄,你相不相信?」容兒望著她,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後才放開手。
  「長公主她……她懷孕了。」秋絮不得已,為了自保才把這個消息告訴她。
  「秋絮,你真是不乖,這麼重要的消息,居然要我逼著你才說。以後要主動向我稟告,知道嗎?」容兒一聽到這個消息,雙眼一亮說道。
  「是、是。」她只能無奈的點頭答應。
  「一個女人如果失去她的孩子,一定會很痛不欲生吧?」容兒突然想起甚麼似的,命人取來一個小瓷瓶。
  秋絮見到她這種神情,渾身又打個冷顫,她見過這種表情,就和她在欣賞她被男人強暴時的神情一樣,令人不寒而慄。
  「把這瓶藥想辦法讓慕容芊芸服下,你曾經是她的貼身侍女,她對你不會有所防備。」容兒將藥放在她面前。
  「這是甚麼?」秋絮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墮胎藥。」容兒微微的笑了一下,她永遠也不會忘了當初慕容芊芸是如何對待她的,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她報仇了。
  「不、不行,我不能背叛我的主子,我怎能……」秋絮使勁的搖頭,要她傷害長公主,她是絕對做不到的。
  「你已經背叛她了,在你和徐仲宣度過一夜春宵時,就已經背叛了她。你搶走了她最愛的男人,秋絮,其實我知道你心裡一直都迷戀著徐仲宣,其實也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女人,我也是能夠體會的。」容兒說完,走到她背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又道:「你想想看,慕容芊芸那賤人懷上了他的孩子,徐仲宣還會將你放在眼裡嗎?只要她沒了孩子,現在的她無權無勢,根本就沒法和你爭。而你天天都陪在他的身邊,總有一天,他會移情於你的,男人嘛,都是見一個愛一個的。」
  「可、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長公主的下落。」秋絮想努力找藉口推辭,她不想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對徐仲宣下蠱就已經夠糟的了,現在還要去扼殺一個小生命,她怎能做得到?
  「你可以想辦法向他打探,只要你想知道,我想你就一定能問得到。」容兒繼續說:「你可以仔細考慮看看,是要和我聯手除掉這個情敵,還是你想要嚐嚐跌落地獄深淵的滋味。」
  「我……我試試看。」儘管心中萬般掙扎,秋絮還是將藥收下,將這件事答應下來。
  「很好,來人哪!將波斯進貢的布料,拿幾塊來給秋絮姑娘。」容兒知道她絕對會答應的,因為她如果有良心的話,當初就不會幫著長公主來對付她。
  就在秋絮離開後,容兒又寫了一封信,讓一名婢女送去給白璃。這一次,她不僅要讓慕容芊芸失去孩子,還要讓她失去性命。


一江春水 第二十三章
  一如容兒所言,秋絮輕而易舉的就從徐仲宣口裡,得知慕容芊芸的下落。她準備了一些甜點和補品,假裝是要送去給她補補身體,卻偷偷在裡面摻了容兒給她的藥。
  就在秋絮前往的路上,後面有幾個禁衛軍的士兵偷偷跟著她,這是容兒從白璃手下調來的士兵,但是秋絮並沒有發現。
  秋絮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所居住的地方,碰巧徐媽出門去了,只剩下慕容芊芸一個人在家,她見到了秋絮,也是喜出望外。
  「公主殿下。」秋絮依舊朝她行禮,主僕二人相見,竟是如此光景,兩人均是潸然淚下。
  「秋絮,想不到還能見到你,公孫無忌沒有為難你吧?」慕容芊芸這些日子以來,十分思念她,也很擔心她是否因為自己的緣故,而遭到不幸。如今見她好端端的出現在此,心中的大石也終於能放下。
  「沒有,想不道長公主您還如此關心我,奴婢實在是很感動。」秋絮將帶來的甜點與補品放在桌上。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慕容芊芸有些奇怪,她的行蹤應該只有徐仲宣知道才是。
  「哦,是太尉大人告訴我的。」秋絮答道。
  「太尉大人?」慕容芊芸一時反應不過來,她還不知徐仲宣已經陞官的消息。
  「就是從前的太傅,徐仲宣大人。」秋絮笑了笑,她一直住在這種地方,也難怪不知道。
  「哦,他升得倒是挺快的。」慕容芊芸點點頭,心裡有些不太高興,雖然知道他不會出賣她,可是要他一直待在皇城臥底,心裡也很不好受。
  「公主,這些補品和甜點,都是我親手做的,您嚐一嚐。」秋絮舀了一碗蓮子羹遞給她,這是她以前最喜歡吃的點心。
  「謝謝,想不到你還記得我最愛吃這個。」慕容芊芸高興的接了過來,又問道:「仲宣他最近還好嗎?」他好些日子沒來了,她很擔心是否他出了甚麼意外?
  「太尉大人最近公務繁忙,我想他大概是這個緣故才沒來看您吧。」秋絮一邊說話,一邊盯著那碗下了藥的蓮子羹,其實打從她一進門,就一直在心中掙扎,究竟該不該讓她吃下這碗下了藥的湯。
  畢竟她們是主僕一場,以前慕容芊芸也是待她不錯,可是後來又想到容兒說的那番話,只要慕容芊芸懷著徐仲宣的孩子,他就不可能注意到她,而她一輩子都只能做慕容芊芸的分身。
  女人總是善妒的,一想至此,她就燃起妒火,也就硬了心腸,將湯遞給了毫不知情的慕容芊芸。
  「嗯,公孫無忌似乎頗重用他的。」慕容芊芸正要將一匙蓮子湯送進口中,突然察覺到秋絮神情有異,她今日打從一進門,眼神就飄忽不定,好像心神不寧似的。她放下湯匙,問道:「你是不是有甚麼事情瞞著我?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沒有啊,大概是昨晚沒睡好吧。」秋絮連忙故做鎮定,朝她笑了笑。她知道長公主一向聰明,最懂得察言觀色,深怕她察覺到甚麼來。
  「嗯,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慕容芊芸點點頭,吃了一口蓮子羹,覺得十分可口,於是便將整碗都吃了下去。
  「長公主,奴婢已經出來很久了,再不回去,恐怕他們會起疑心的。」秋絮見此行任務達成,便要起身告辭。
  「嗯,那倒也是,以後若有空,可要常常來看我啊!」慕容芊芸朝她微微一笑。
  「那是當然。」秋絮也勉強的朝她笑了一下。
  就在慕容芊芸送她到門口時,突然腹部劇烈陣痛,痛得她彎下腰來:「唉喲!我的肚子……好痛……」
  「長公主。」秋絮想要去攙扶她,可是又想到既然是她下的藥,又何必假裝好人,於是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秋絮,你給我吃甚麼了?那碗蓮子湯,你……」慕容芊芸瞧她神色,便知是她做了手腳,想不到她最信任的秋絮,竟然背叛了她。
  「對不起,長公主,要怪只能怪您為甚麼生在帝王家,是秋絮對不起您……」她說完,便轉身跑了出去。
  「你……你為甚麼……要這樣對我……啊……」慕容芊芸痛得在地上打滾,沒多久覺得下身濕濕的,伸手一摸,手上沾滿了鮮血,下身還流出一堆血塊。秋絮竟然給她吃了墮胎藥,這個丫頭甚麼時候變成這般心狠手辣?
  在迷迷糊糊之際,她不斷責怪自己,為何要信錯人,早在秋絮前來之時,她就應該提防著她才對。她的皇兄死了,她的孩子也沒了,徐仲宣呢,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又在哪?
  「仲宣……仲宣……」她在半昏半醒之際,喃喃的喚著這個名字。沒有一個人聽到她的呼喚,也沒有一個人前來幫她,就在她絕望之際,突然聽到射箭聲響。只見幾支火箭,從窗外射了進來,屋中傢俱頓時著火,濃煙嗆得她不斷的咳嗽。
  她想要爬出去,可是腹部疼得厲害,她根本沒有力氣爬行,火勢越燒越大,最後她被濃煙嗆得昏了過去。
  就在此時,白璃騎馬經過此處,只見幾名禁衛軍的士兵,在此射箭縱火,他便停了下來,下馬察看。
  「你們幾個在此處做甚麼?」白璃覺得事情並不單純,向那幾人問道。
  「啟稟統領,吾等奉貴妃娘娘的旨意,要燒了這間屋子和裡面的人。」一名士兵向他行禮說道。
  「貴妃娘娘的旨意?」白璃這才想起,昨日容兒修書一封,向他借調手下幾名士兵,想不到竟是到這裡幹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你們說這屋子裡還有人?」
  「是的,統領。」一名士兵回道,眼神不敢直視他。
  「真是亂來,你們是禁衛軍,又不是殺手,怎能幹這種勾當?」白璃一聽十分惱怒,二話不說,連忙衝進去救人,將昏倒在地的慕容芊芸抱了出來,見她昏迷不醒,於是就先將她帶回府上。


一江春水 第二十四章
  白璃請了大夫替她診治,知道她在火災之前,就已經流產。又命人替她淨身更衣。
  他將她抱至床上,自己則坐在床沿,仔細地端詳她的容貌,發現眼前這名女子,是他生平僅見最美的女人。她美艷的臉龐,帶著一股傲氣,以及與生俱來的貴氣,一看就知非是庸脂俗粉。
  他雖然喜愛美女,可是卻不是甚麼樣的女人都愛,自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倒是不少,可是他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對於眼前的陌生女子,不知怎麼的,他就是一見鍾情。
  他一手撫上她白晰的臉龐,情不自禁的,吻住她的唇。接著解開她的衣襟,在她一對嬌乳上來回的撫摸著。慕容芊芸仍然昏迷著,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給侵犯了。
  白璃也不管是否趁人之危,他只想將這名令他心動的女子佔為己有,在她體內為所欲為。他用嘴親吻著她的嬌乳,並不時用舌頭舔舐著,眼前的女子毫無反抗能力,更讓他大膽的動作。
  他脫去她的褻褲,將她的雙腿分開,手指插入她的花穴中來回的抽插,不消片刻,他的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淫水。
  這時,慕容芊芸逐漸回復了知覺,感到下身有種酸麻的感覺,她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遭到侵犯。
  「你是誰?你在做甚麼?快住手。」她睜開雙眼,見到自己受到如此大的屈辱,想要掙扎卻又渾身虛弱無力,動彈不得。
  「哈哈,女人都是口是心非,通常要求男人住手,其實心裡癢癢的很想要對吧?」白璃邪邪的笑著,更加種了手上的力道。
  「你,竟敢對我如此放肆。」慕容芊芸一度忘了,自己已經不是長公主的身份,話出口後才想到這一點。
  「我就是放肆那又如何?是我把你從火場救了出來,現在你的命是我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白璃絲毫不理會她的威脅,因為現在的她根本也無法對他造成威脅。
  「你這卑鄙無恥的傢伙,竟然趁人之危,你……」慕容芊芸雖然氣憤,但是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漸漸侵蝕她的理智,身體越來越熱,下體也越來越舒爽。
  「儘管罵吧,今夜過後,你一定會愛上我的。」白璃笑了一下,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趴在她兩腿之間,用舌頭舔著她的花穴。
  「啊……那裡……不行……啊……不要……」她試圖掙扎,可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花穴被他挑弄得越來越濕,身體也越來越熱。
  白璃不理會她的拒絕,繼續的舔舐,還一邊搓揉她的雙乳,弄得她發出陣陣嬌吟。
  「不行……啊……我的……孩子……」她這才想到,她的孩子已經沒了,那血肉模糊的一團肉,一想到此處,她又是悲傷又是憤恨。想不到到頭來背叛她的,居然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救你的時候,你的孩子就已經沒了,雖然不知那是誰的種,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要,可以跟我生一個。」白璃可不是隨隨便便讓女人懷孕的,但他是真心喜歡眼前這名女子,不知怎地,她生來就有一種魔力,讓男人見了情不自禁為她著迷。
  「你……我不要……快住手……否則……我會殺了你。」慕容芊芸已經想不出方法讓他住手,她只希望這場惡夢能快點過去,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
  「哦,今夜我就要得到你,看你要如何殺我。」他絲毫無視她的威脅,脫下自己的衣褲,將陽物插入她的花穴中,奮力一刺,讓她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啊……好痛……不要……啊……快停止……」下身傳來的劇烈痛楚,像似要將她撕裂一般,但更讓她心痛的是秋絮的背叛。就在這時,她好希望徐仲宣能來救她,能帶她離開這個煉獄,可是他遲遲沒有出現,最後她終於認清現實,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救她,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
  「很快你就會覺得爽快了,哈哈。」白璃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他的陽物本就比別的男人粗大,她難以承受這也是正常的現象。
  「嗯……嗯……啊……啊……哦……」她的腦中一片混亂,愛情、背叛、愛怕、仇恨等等情緒讓她無法思考,再加上下體傳來又痛又麻的感覺,讓她漸漸失去理智。
  「你該對自己的身體更誠實一點,其實你也是想要的對吧?」白璃用煽情的話語,試圖攻破她的心防,他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頭上,陽物更粗壯的塞滿了她的花穴,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快的讓她無法思考,快得讓她在他身下頻頻叫喊著。
  「好強壯……插得我好舒服……哦……哦……再插……再插……啊……」慕容芊芸終於崩潰,她只想順著自己身體的慾望,好好的享受,其他的事情她暫時不想理會。
  「哈哈,舒服吧?再叫大聲一點。」白璃高興的更用力的抽插,淫水流到床被上,弄得一片濕潤,讓他的陽物更順暢的在她體內來回抽插。
  「舒服……啊……好舒服……哦……快不行了,我要高潮了……啊……」慕容芊芸的身體本就非常虛弱,在達到一次高潮之後,就體力不支的昏了過去。


一江春水 第二十五章
  等她再度醒來之時,天已經亮了,陽光撒進房來,約莫午時。
  她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穿好,而且換上乾淨的錦衫,昨晚的事情就像一場夢一樣,感覺甚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然而當他走進房來時,她就把一切都想了起來,這個禽獸,昨夜居然趁她無反抗之力時,把她的身體給侵佔了,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原諒他。
  「你醒了,身體好一點了嗎?」白璃走到床邊,柔聲問道。
  「禽獸!」慕容芊芸二話不說,迎面就是一巴掌,這一掌來得突然,竟然沒有閃過,就挨了她這一掌。
  她的眼神充滿憤恨,被秋絮背叛的恨,失去孩子的痛,以及身體被侵佔的怨,通通都發洩在這一掌上。
  「這一掌的滋味,就像一夜銷魂的滋味,同樣令人難忘。」白璃感到臉頰上火辣辣的,可是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嘻皮笑臉的說道。
  「你……卑鄙無恥下流。」慕容芊芸氣憤極了,曾經是長公主的她,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但是她的身體禁不起如此激動的情緒,她感到腹部一陣疼痛,用手摀住肚子。
  「你的病我請過大夫給你診治了,雖然好了差不多,但是大夫說過你需要多休息,而且情緒不能太過激動,這樣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白璃伸手去扶她,卻被她毫不領情的一掌推開。
  「走開。」她無力的喊道,她寧願被火燒死,也不願落到這種下場。
  「何必呢?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這都已經是事實,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白璃不再碰她,深怕她情緒激動而傷了自己。
  慕容芊芸沒有作聲,她摀住臉忍不住的哭泣起來,她為自己感到悲哀,也為她失去的孩子感到悲傷。
  「就算你恨我,也得好好保重身體,這樣吧,你先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白璃不想逼她,讓她一個人冷靜一下也好,有些事情他也需要去查證。
  容兒寢宮內,她正坐在椅子上,聽著侍女們念著聖上賞賜給她的禮物清單,她的表情顯得不太耐煩。這些珠寶綢緞,她都多到都可以堆成一座山了,可是聖上還是一個勁的賞賜,有時候她真懷疑,公孫無忌到底懂不懂女人?
  就在這時,白璃走進她的寢宮內,容兒喜出望外,連忙秉退左右,朝他迎了上去。
  「喲,甚麼風把我們的白大將軍給吹了來,怎麼也不先通報一聲?」容兒一手抱著他的腰,開始在他身上下其手。
  他並沒有避開,反而俯下身去親吻她,雙手在她腰間來回搜索。容兒以為他是回心轉意,閉上雙眼,很享受的讓他吻著。
  白璃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之後,隨即將她放開,將他給她調度禁衛軍的令牌,在她面前晃了晃,厲聲問道:「這是甚麼?」
  「這不是白將軍給我的定情之物麼?」容兒又將整個人靠了上去,她在面對這個英俊的大將軍時,特別的柔若無骨。
  「混帳,我白璃是甚麼人,怎麼會與你這種女人定情?雖然說你現在是聖上的寵妃,但充其量不過是個婢女出身的賤胚,我怎麼可能會看上你?說,你是不是拿我的令牌,去做甚麼傷天害理的事了?」白璃毫不憐香惜玉的掐著她的脖子,眼裡儘是輕蔑之情。
  「有甚麼話,可以好好說嘛,將軍掐得奴家都說不話了,先放開好嗎?」容兒柔媚的笑了一下,她賭定白璃不會殺她。
  「哼,快說!」他可沒多餘的功夫在這裡和她瞎耗。
  「咳、咳,好嘛、好嘛,奴家說就是了,其實我這也是為陛下分憂解勞啊,將軍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容兒故意賣關子。
  「甚麼意思?」他是越聽越糊塗了,去殺一個柔弱的女子,就能替公孫無忌分憂解勞嗎?
  「你可知道,我要你手下殺的是甚麼人,她可是前長公主,慕容芊芸啊!」容兒笑了一下,又繼續說:「只要她活著一日,聖上就有如芒刺在背,無法安枕無憂,你我身為臣子,應當為聖上分憂解勞,你說是不是啊?」她說著,雙手又搭在他的肩上。
  「不管你有甚麼理由,不准你用我的人去幹些傷天害理的事,還有那個女人現在歸我管,以後都不准打她的主意,聽到沒有。」白璃一把將她推開,出言威脅。
  「喲,想不到一向眼高於頂的白大將軍,居然會看上一個已經失勢的長公主,我真的不明白,她有甚麼好,不也是殘花敗柳而已。」容兒酸溜溜的說。
  「就算是殘花敗柳,也比你強,這塊令牌我收回。」白璃說完,轉身就離開,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
  「哼,不過就是一個禁衛軍統領,神氣甚麼?不過慕容芊芸那個賤女人被他所救,這可就麻煩了。」容兒喃喃自語著,她可得想個辦法除掉她。


一江春水 第二十六章
  慕容芊芸獨自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青山,她不懂為何她的命運這麼苦?被貶為庶民,又失去了自己的骨肉,還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她幾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活在人世間,還是活在十八層地獄?現在又失身於人,她真的甚麼都沒有了,想到這裡,淚水不斷湧出。
  桌上放著飯菜,她一口也沒動,侍女送來的湯藥她也沒喝,容顏變得更加憔悴,有時候她寧願自己就這樣死掉算了,至少還能圖個清靜。
  白璃推門走了進來,見到桌上的菜餚和湯藥都沒被動過,又瞧見她伏在窗台前哭泣,心中竟有一絲不忍,心高氣傲的他,還不曾為了一女子如此動心過。
  「哭久傷身,這對你的身體沒好處。」他見她穿得單薄,隨手拿來一件披風,為她披上。
  「走開,離我遠一點!」慕容芊芸卻毫不領情的,將他的披風扯了過來,扔在地上,憤怒的朝他大吼。這個傢伙趁人之危,佔有了她的身子,難道現在還期待她主動投懷送抱嗎?
  「有骨氣,我喜歡。」白璃不但不生氣,反而越加對她感到興趣,他抓著她的下巴,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甚麼名字?」
  「哼。」她將頭轉過去,不想理他。
  「慕容芊芸是嗎?長公主,在下真是失禮了。」想不到她竟然是長公主,如獲至寶的白璃微微笑著。
  「你知道我的身份?」感到詫異的慕容芊芸,望著眼前這名陌生的男子,她不記得曾經見過他,為何她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容兒都告訴我了,哦,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容兒已經被聖上封為貴妃,我就是從她那過來的。我名喚白璃,乃是當今聖上的侄兒,近期內才被調回皇城,擔任禁衛軍統領一職,所以長公主才沒見過我。」白璃將她放開,自我介紹起來。
  「你是甚麼人,我沒興趣知道。」她根本不想理他,為何他總是出現在她的面前?
  「是嗎?那徐仲宣的事情,公主想必也沒興趣知道羅?」白璃早就聽過她與徐仲宣的傳聞,料想流掉的那個孩子,八成是他的骨血。
  「仲宣,你有他的消息?」她睜大雙眼,急著想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為甚麼最近都沒有來看她?
  「當然了,我在朝中當官,對同僚的事情當然略知一二,想要知道嗎?」白璃故意吊她胃口。
  「想,當然想。」慕容芊芸蹙了蹙眉,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那先吃點東西,把藥喝了,我再告訴你。」白璃將她攙扶到桌前坐下,命人撤換涼掉的飯菜,換上了一碗清粥,藥湯也重新熬煮。
  「來,我餵你。」他溫柔的端起碗,舀了一匙遞至她的嘴邊。
  「我沒胃口。」她皺了皺眉,將頭轉開。
  「你不吃東西,就算我告訴你徐仲宣的下落,你還沒見到他就已經餓死了,那又有甚麼用?」白璃從沒見過像她這麼倔強的女人,真不愧是皇家的公主。
  「這……」慕容芊芸想想他說的也是有道理,便張開嘴,吃了一口粥。
  白璃見此法奏效,又多餵了她幾口,吃完粥後,他又要她將藥湯給喝下,才說道:「徐仲宣那傢伙過得很好,現在不但是聖上身邊的寵臣,而且還升了官,當上了太尉,可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是麼?」她悵惘的喃喃自語,難怪他好久不來找她,料想他一定是公務繁忙吧。
  「是啊,他的身邊一定有很多像公主這樣的美女,大概早就已經把你給忘了。」白璃故意挑撥離間,他絕不容許他中意的女人,心裡還想著其他的男人。
  「不,不會的,仲宣不會這樣對我,絕對不會。」她眼裡含著淚,說甚麼也不願意相信。
  「男人的心,女人又怎麼瞭解?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聽說太尉大人天天都有美女在懷,公主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去看一看。」白璃知道如果她不是親眼所見,是絕對不死心的。容兒幹得好事,他也都全知情,只是故意裝作不知,再過幾日就是月圓之夜,那時是讓她去見他的好時機。
  「你知道他在哪?」她想見他一面,印證白璃所說全是謊言,她的仲宣不會背叛她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離棄她也是一樣。
  「等你的身體好一點,我可以帶你去,不過你要答應這幾天要好好吃飯,以及按時吃藥。好了,現在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嗯。」白璃在她頰上吻了一下,又將她抱到床上,替她蓋上被子後才離去。
  他並不急著佔有她,他對中意的女人,總是有著過人的耐心。他要等著她心甘情願,投入他的懷抱的那一天。


一江春水 第二十七章
  一輪明月高掛在夜空,每個月的這個時候,秋絮總會來到太尉府,替他解毒。但是她知道,這麼做無法真正將毒性除去,除非有真正的解藥。而真正的解藥並不在她的身上。
  其實她心裡也很矛盾,他知道無論她怎麼做,他心裡的那個人也不可會是她。懷著一絲落寞的她,手微微顫抖著推開房門,每個月她最期盼的就是這一天,最害怕的也是這一天。
  她期盼,是因為唯有這一天她才能擁有他,才能投入他的懷抱;她害怕,是因為她害怕在他熟睡之際,嘴裡喊的名字不是她。
  秋絮走了進去,見到徐仲宣站在窗前看月,此時迷情蠱似乎尚未發作,他的神智依然清醒。
  「大人。」她悠悠的開口,將房門帶上。
  「你是不是有甚麼事瞞著我?」徐仲宣的臉上帶著微慍,以審問犯人的口氣質問她。
  「大人,我不懂您的意思?」她故意裝傻。
  「是麼?前幾天我去過芊芸住的房子,那裡一夕之間被火燒了,而她也下落不明。我努力查探,可是仍然找不到她的下落。她的住處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不是你洩漏了她的住處,就是你去縱的火,除此之外我想不出第二種可能。」怒氣讓他體內的蠱毒加速發作,他自己都沒察覺,體溫已經漸漸升高。
  「大人,你要相信秋絮,就算她現在不是長公主了,可是秋絮從未忘卻主僕之情,大人,你要相信秋絮。」她撲向他的懷中,哭泣的說道,其實她也很內疚,她不是故意想要害慕容芊芸的,這些天她也不斷的在後悔。
  「你……」他接觸到女體,頓時陽物已經有了反應,蠱毒讓他逐漸失去理智,他竟然開始輕吻她的臉、她的唇,一直吻到她的頸子,撩起她的裙擺,將手伸進她的褻褲裡,輕輕撫摸著她的小穴。
  這樣親密的舉動,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她喜歡他這樣對她,這樣的挑弄點燃她身體的慾望。
  徐仲宣再也無法思考,蠱毒已經侵佔了他的神智,此時此刻,他只想佔有眼前這個女人,侵入她的身子為所欲為。
  他脫去她的衣服,用舌頭舔弄著她的乳尖,一手摸著她的嬌乳,一手插入她的花穴中。
  「哦……哦……嗯……啊……啊……」秋絮忘情的發出陣陣的呻吟,她的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小穴流出許多淫水,沾濕了他的手指。
  徐仲宣見她有了反應,更加賣力的用手指,在她的花穴中來回抽插,舌頭不斷的舔著她的雙乳。
  「大……大人……不要再折磨我了……快……快進來吧。」秋絮再也受不了了,她就像一頭發情了母獸,顧不了禮義廉恥,只想要得更多。
  徐仲宣將她轉過身去,將她推向桌前,用力扯下她的褻褲,脫了自己的衣服之後,將陽物狠狠的插入他的花穴之中,快速的在她體內衝刺起來。
  「啊……好威猛……啊……啊……大人……」她高聲浪叫了起來,不停擺動雙臀,好配合他的動作。
  徐仲宣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搓揉她的嬌乳,將她的乳房捏至變形,下身仍然快速的挺進,每插一下,都感受到她的小穴緊緊吸著他的陽物,越是抽插就想要得越多,他已陷入無法自拔的境地。
  「哦……哦……用力……再用力啊……好舒服……大人你幹得秋絮好舒服。」她不斷的在他身下浪叫呻吟,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就算他心裡永遠也不可能有她,可是至少現在在他懷裡的人是她,這就夠了。
  就在兩人在房內翻雲覆雨之時,一輛馬車停在太尉府外,白璃先跳下車,隨後攙扶著慕容芊芸下了馬車。
  「他就住在這裡?」慕容芊芸瞧著這棟氣派的建築,雕樑畫棟,比她之前住過的寢宮還要氣派。
  「嗯,他現在應該在房裡,你從這裡直走,左轉穿過花園就是了。你放心,這裡的守衛我都打點過了,沒人會阻攔你的。」白璃給她指路,然後說:「我在這裡等你。」
  「你不怕我逃走?」慕容芊芸很驚訝他居然如此放心,讓她一個人去見他。
  「你不會,我對女人一向很有自信,特別是我愛的女人。」他故意將唇湊近她的耳畔,柔聲說道。
  慕容芊芸不理會他的挑逗,照著他的指示,來到了徐仲宣的房門前,只聽到男歡女愛的呻吟浪叫聲,她好奇的走到窗前,輕輕打開了一扇窗子。看到了一幅,她作夢也想不到的景象。
  徐仲宣將秋絮壓在身下,他不斷在她體內抽插,而且兩人看起來居然十分享受,浪叫呻吟聲不斷,這叫聲聽在她耳裡,就像一陣陣的雷無情的劈打在她身上。
  他怎能這樣待她?在她遭逢劫難,甚至是失去自己的親骨肉時,她心裡所思所想的人都是他。可是他卻在這裡和其他女人尋歡作樂,而這個女人也不是別人,是她昔日最信任的丫鬟秋絮。
  瞬間,她明白了,原來這世間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假的,全都是建立在權勢富貴之上,一朝失勢,就等於失去了全世界。身邊的所有人都會背叛你,離你而去,你的存在成了他門的眼中釘、肉中刺。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覺得心好痛、好痛,原來背叛她的人,不是只有秋絮,就連他徐仲宣都是。她真的是太傻,枉費她對他如此癡情,還以為他是真心愛她,現在她才終於明白,原來對她最殘忍的人,不是剝削她公主頭銜的公孫無忌,而是他徐仲宣。
  「啊……啊……好舒服……好威猛……啊……」秋絮的浪叫聲在她耳邊縈繞不去。
  慕容芊芸再也受不了了,她轉身跑走,一直跑到大門,淚水早已經流了滿面,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一無所有。
  「如何?」白璃故意裝作毫不知情的問道。
  她憤怒的揚手,迎面就是給他一巴掌,大聲罵道:「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給我滾!」說完,就向前跑去,一直跑到河邊,她疲累的停下腳步,身子就像失去了重量,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她伏在地上不住的哭泣。
  白璃一直跟在她的身後,目睹著一切,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他知道他的計策已然奏效。
  「為了這樣的男人而傷心,何必呢?」他朝她出手,想要扶她起來。
  「是啊,為了他傷心,實在是太不值得了,我對他一片真心,他卻這樣對我。我慕容芊芸對天發誓,總有一天會讓他後悔,讓這對狗男女得到應有的報應。」她的眼中充滿了仇恨,她不能原諒奪她江山,欺騙她感情的人,她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這就對了,這才像是傳說中的長公主。」白璃將她扶了起來,拿出手絹拭去她臉上的淚水,繼續說:「想要奪回皇城,只憑你一個人是辦不到的,你需要的是一個強而有力的靠山,一個能替你奪回一切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她抬起頭,望著他。
  「做我的女人,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如何?」白璃低下頭,在她的耳畔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第二個徐仲宣?」慕容芊芸再不輕易相信人,尤其是男人。
  「你沒別的選擇,你心裡很清楚,現在能幫你的,也只有我。拒絕了我,你就永遠只是一個被遺棄的女人,甚至比青樓女子更不值錢。可是我能讓你重登權力的寶座,甚至當上女皇。」白璃握著她的手,微微的笑著,他知道她不會拒絕的,因為她是個不甘心認輸的女人,從來都是。
  「這是一個交易嗎?我做你的女人,你給我想要的一切?」她止住淚水,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對,你可以當作是一個交易,但我怕你會情不自禁愛上我。」白璃上前摟著她的腰,用媚惑的聲音說。
  「要賭嗎?」慕容芊芸微微笑道。
  「哈哈,想不到你不但是一個公主,還是一個賭徒。」白璃笑著道。
  「其實你已經輸了,我還沒愛上你,你就已經愛上了我。白璃將軍,交易成立,希望你不要忘記今日的話。」慕容芊芸現在心裡只想著要如何報復,其他的,甚至是她的身體都可以用來當作交易的籌碼。
  「當然,我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從來不說謊。」白璃高興的笑道。


一江春水 第二十八章
  白璃將她帶回自己的府上,他將她抱至床上,撫摸她美麗的臉龐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為了恨一個人,能做到怎樣的地步?」說著,他解開她胸前的扣環,一邊解開,一邊用手撫摸她的雙乳。
  慕容芊芸沒有答腔,她只是微微朝他笑著,之前她是被他強迫的,可是這一次她是心甘情願的。想到方才在太尉府上看見的那一幕,她就不由自主怒火中燒,她是如此信任他,如此愛他,可是到頭來傷她最深的也只有他徐仲宣。
  為甚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卻不行?況且她與徐仲宣並無夫妻名份,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高興跟誰好,同樣的他也管不著。
  慕容芊芸抱著白璃的頸子,吻上他的唇,白璃見她如此主動,十分欣喜,雙手更加賣力的搓揉她的雙乳,熱烈的回應著她的親吻。
  他張開口,將舌頭伸進她的牙關裡,進行親密的親吻,在察覺到她嬌喘頻頻之後,白璃更為大膽的進行下一步。他將手伸進她的褻褲裡,在花穴洞口一陣掏弄,惹得她神魂蕩漾,嬌喘頻頻。
  「告訴我,你和徐仲宣在一起時,也這麼放浪嗎?」白璃抽出沾滿了她下體所分泌出來的淫水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微微笑道。
  「呵呵,坦白說,他的技術沒你的好。」她故意這麼說,她現在一心只有復仇二字,為了復仇就算要她和天底下的男人相好,她也不在乎。男人嘛,可以逢場作戲,為甚麼女人就不行?說到底,男人都是自私的,要求女人遵守三從四德,又希望女人在床上時浪得跟一個蕩婦一樣,還不只是為了滿足他們的虛榮心與生理慾望。
  「是麼?」白璃一聽這話,更加高興了,他分開她的雙腿,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下,也順道脫下了自己的,然後抬起她的一條腿,用舌頭在她的花穴口不斷舔舐。
  「嗯……嗯……哦……啊……」她開始忘情的呻吟起來,下體傳來又酥又麻的舒爽感覺。
  白璃看她十分陶醉,就繼續的用舌頭舔弄,將她花穴流出的淫水全部吞了下去。
  「哦……哦……好……好舒服……要……要不行了……」她揪著被子,花穴裡面又熱又癢,她不斷撫摸著自己的嬌乳,不停的浪叫呻吟。
  「想要嗎?嗯?」白璃看她發情的樣子,十分的興奮,陽物也早已經高高挺起,可是他故意不給她,用手指在她的花穴中來回抽插。
  「要,我要……求、求你,快……快進來吧。」她再也忍受不住他的挑逗了,她奮力的擺動雙臀,想要他進入她的身體,滿足生理的欲求。
  「哈哈,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也有求人的時候。」白璃偏偏不順她的意,他還想再折磨她一會兒,摧殘她的理智,好讓她完全的屬於他。
  「我……我早已不是甚麼長公主了,如今的我……不過是一介平民罷了……啊……我的身體……好難受……」她難以忍受身下傳來的陣陣歡愉,卻又無法得到滿足的折磨,眼角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淚。
  「你放心,是你的始終都會是你的,我答應一定會讓你重回皇城。」白璃說完,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部向下一沈,陽物整個沒入她的花穴中。
  「啊……」陽物進入她的那一瞬間,她高聲的叫了起來,雖然這不是她的第一次,卻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威猛的攻擊。
  白璃唯恐她傷勢初癒,承受不了太過猛烈的衝擊,於是動作十分緩慢,他慢慢的在她花穴中規律的抽插,每插一下都感受到她的花穴緊緊吸吮著他,越是抽插,他就越是感到興奮。
  「啊……啊……好……好舒服……哦……啊……」她忘情的在他身下叫喊出聲,儘管香汗淋漓,身體仍然想要得更多。
  白璃像似受到鼓勵般,更加賣力的挺進,不知不覺,他加快了速度,也加重了力道。每插一下,都重重的撞擊她的花心,也讓她發出一聲浪吟。
  「啊……啊……啊……」到了最後,她失去了理智,只能隨著下著傳來的陣陣快感,本能的尖叫。
  白璃越插越快,他知道自己快要洩了,而她也即將達到高潮。最後,他對準她的花心用力的一刺,將熱液射進她的體內,而她也同時高聲叫了起來,在兩人同時達到高潮後,慕容芊芸因為身體尚虛,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歡愉刺激,而昏厥了過去。
  白璃則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擁入懷中,心滿意足的沈沈睡去。


一江春水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她梳洗完畢換上一套乾淨的衣裳,若有所思的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
  「在想甚麼?」白璃走進屋內,從她身後抱著她的腰,隨即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
  「沒甚麼,我們甚麼時候進行下一步?」慕容芊芸轉過頭問道。
  「不用著急,事情要慢慢來,此事需要重長計議。不過在我們開始之前,有一件是要先做。」白璃神秘的笑著。
  「甚麼事?」她不解的問。
  「嫁給我。」他從身後拿出一個大木盒子,遞至她面前,示意她打開來瞧瞧。
  「這是……」她打開盒子,裡面裝的是鳳冠霞披、珍珠首飾,她驚訝的抬起頭望著他,「你要我嫁給你?」
  「是啊,現在我們可是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也該給你一個名分。況且如果你不成我的夫人,就永遠都是公孫無忌那夥人獵殺的目標,如果你嫁給了我,他們就不敢打你的主意。」白璃倒是設想周到,他在她面前挪了一張椅子坐下。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不過你若娶了我,不怕公孫無忌懷疑你的忠誠?」慕容芊芸倒是欽佩他的膽識,此刻她就算拿張賣身契走到街上,恐怕也沒有敢要她,而他居然敢淌這渾水。
  「這你恐怕就有所不知了吧?」白璃朝她笑笑,然後說:「早在十幾年前,公孫無忌因為貪污而被人揭發,當時聖上大怒,也就是你和慕容玄的父皇要將他貶官查辦。是家父想盡了辦法,疏通了朝廷內外,又在聖上面前一力擔保,才保住了他的官職和性命。所以我們家也算對他有恩,他是絕對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原來還有這層緣故,我怎麼以前都沒聽人說起?」慕容芊芸感到奇怪,她對這段往事竟毫不知情。
  「那時你才一兩歲,你又怎麼會知道?後來公孫無忌在朝中勢力日益壯大,許多人都畏懼他,又怎敢翻出他的陳年舊帳?」白璃聳聳肩道。
  「說得也是,公孫無忌那老狐狸,毒害我的皇兄,還奪走我們慕容家的江山,只要我慕容芊芸一息尚存,絕對要將這筆帳討回。」她忿忿的,一掌朝桌上拍去。
  「那……徐仲宣呢?你想要怎麼處置他?」白璃一手撫上她的臉頰,望著她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眸,即使到了現在,每逢提到他時,白璃仍然可以在她眼中見到一縷柔情,看來她對他還是餘情未了。
  「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她雖然嘴上這麼說,心中確有一絲不忍,說到底徐仲宣也曾是她孩子的父親,雖然現在孩子沒了,可是她對他的情感,也不說想忘就能忘得了的。
  「你放心,我會幫你的。」白璃說完,拍拍她的手,又道:「日子我已經選好了,就定在下個月初三,屆時我會邀請全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看來我似乎沒說不的權力。」她微微一笑,他根本就是先斬後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才來告訴她。
  「我實在想不出你有拒絕的理由。」白璃自信的笑道。
  「這好像不在我們約定的範圍內吧?」她冷冷的問。
  「是麼,反正我也從來不遵守約定。」他邪邪的笑著,將她抱在自己腿上,撩起她的裙子搓揉著她的花穴,沒多久她就開始忘情的呻吟起來。
  「啊……嗯……啊……」慕容芊芸雖然並不喜歡白璃,對他始終保持著一份戒心,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卻能給她身體上的快感,每回和他同赴巫山,都有說不出的爽快。
  「看起來,你似乎很享受。」他高興的笑著,一手撫摸她的嬌乳,一手在她的花穴中來回抽插,惹得她嬌喘頻頻。
  「哦……哦……啊……」她整個軟弱無力的倒在他懷中,任由他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只能不斷的呻吟浪叫,快感如潮水般湧來,讓她無從抵禦。
  白璃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指,擠壓她的乳尖,用舌頭舔著她的耳背,為了得到她的心,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他知道她遲早都會屬於他的。
  「哦……哦……好……好舒服……啊……」她感到下體流出更多的淫水,他的衣褲都被她給弄濕了,可是她好舒服,她情不自禁將雙腿大大分開,期待他的進入。
  可是白璃並不想這麼快就滿足她,他喜歡看她在他身下呻吟、求饒的快感,於是他將她抱至床上,脫下了她的衣服,然後走到桌前,又拿起一個更小的盒子,然後在她兩腿之間坐下。
  「那是甚麼?」她還在詫異,為何他還遲遲不進,不知他手上拿的是甚麼?
  「助興的東西。」他微微一笑,將盒子打開,裡面裝的是小如彈珠的玉珠子。
  「你要做甚麼。」察覺到他的不懷好意,她趕忙想坐起來,卻被他一掌按住,他在她耳畔輕聲說道:「放輕鬆,你會很舒服的。」說完,他一手抱著她,吻著她的唇,讓她放鬆心情,等到她被慾望給佔據,無法反抗時,他分開她的雙腿,將一顆小小圓圓的玉珠塞進她的花穴中。
  「啊……不……不要……啊……好冰……啊……」慕容芊芸高聲叫著,她想要合起雙腿,但又唯恐玉珠滾進穴中拿不出來,於是只得乖乖的躺著,任他擺佈。
  「乖,這不會傷到你的。」白璃摸摸她大腿兩側,她的花穴中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來,弄濕了被褥。
  接著白璃又塞入第二顆,第二顆珠子將第一顆更往前推進,擠壓著她的花穴兩側,讓她的眉頭皺了起來,她不斷的嬌喘著,這種性愛的方式,她還是第一次經歷。他接著又塞入第三顆,她終於忍不住的叫出聲來:「不……不要……快……快拿出來……啊……」他只是笑著不予理會,直到他塞入第五顆時才停止,他把盒子放回桌上,用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兩側,他的觸碰讓她的花穴流出更多的水來,濕潤了那些玉珠。
  「不……不要……我會受不了……啊……」她已經快要不行了,那裡好濕好熱,珠子的涼意讓她的花穴壁更加的收縮。
  「那我要拿出來羅!」白璃說完,他跪在她雙腿之間,將她大腿分至最開,然後低下頭用嘴將玉珠一個個的吸出。
  「啊……啊……啊……」她雙手使勁的抓著被褥,渾身緊繃著,他在吸出玉珠時,用舌頭在她的花穴裡攪來攪去,弄得她花穴又麻又癢,有些疼卻又無比的舒服。
  他終於將最後一顆珠子給吸了出來,就在她以為可以略微喘口氣時,他的陽物冷不防的插進她的花穴,惹得她又一陣浪吟:「啊……好脹……啊……」他的陽物塞滿了她緊致的花穴,他這次可沒有憐香惜玉,一進去就是猛力的衝刺,快速的抽插讓她幾乎喘不過氣,她緊緊的抱著他,手指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指痕。
  「哦……啊……啊……溫柔點……我快承受不住了……啊……」她的身子劇烈的搖晃著,雙乳也不停的搖擺,她的體力迅速的流失,但快感卻一波強似一波。
  「告訴我,舒服嗎?」他才不管她的求饒,好戲才剛開始,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她,他不斷的在她花穴中來回抽插,她的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舒服……好舒服……啊……啊……」她已經無力再多說甚麼,一邊享受著下體傳來的快感,一邊不斷的浪叫聲吟。
  白璃滿意的笑著,他喜歡讓女人歡愉,他更加賣力的抽插,一直到他將精液全都射了進去。
  她渾身癱軟的倒在床上,縱使意識清醒,也無力動彈,因為她實在是太累了。白璃滿足的望著她,想起來一件事,她是不會懷孕的,因為在她流掉孩子的時候,大夫就說了,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懷孕,當然這個秘密他一直都沒有告訴她。


一江春水 第三十章
  「甚麼?白璃要成親了,居然是和那個賤人!」容兒聽到她在白將軍府的眼線來秉告時,氣得差點沒把一個名貴的花瓶給砸爛。
  「娘娘,還有一件事……」那個僕役支支吾吾的,考慮該不該說。
  「說。」容兒瞪了他一眼。
  「是,白將軍吩咐小的,要小的告訴娘娘,以後不用再派人監視白府了,您派去的眼線他都瞭若指掌,白將軍請您以後若想要知道甚麼事,直接去問他就行了。有這是白將軍給您的喜帖,請您務必出席。」僕役戰戰兢兢的回答,恭恭敬敬雙手奉上那張喜帖。
  「放肆!」容兒本來就已經火冒三丈,一聽這話更是火上澆油,她看到喜帖上書著白璃和慕容芊芸的名字,更是沒氣得差點吐血。她將一碗熱茶潑到他的臉上,痛得僕役不停的大吼大叫,眼睛也痛得無法睜開。
  「這個白璃真的是太目中無人了,不過倒也是個有趣的對手,居然知道我派人監視他,很好,姓白的你就等著瞧,看本宮怎麼將你碎屍萬段!」容兒非常生氣,將屋裡名貴的古董花瓶全都砸爛,邊砸還邊罵。
  這個消息很快的徐仲宣也知道了,不過他不是聽人說的,是白璃親自將這張喜帖送至他的府上。
  他在接到這張喜帖時,先是意外的大吃了一驚,後來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然後說:「原來芊芸一直都在你的府上,難怪不管我怎麼打聽,都打聽不到。她……還好嗎?」
  「她很好,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白璃朝他微微一笑,徐仲宣的反應比他料想的還要冷淡,這倒是讓他有些吃驚。
  徐仲宣沒有答腔,只是眼神飄得老遠,這些日子以來他瘦了許多,也許是為了慕容芊芸失蹤的緣故,也或是因為體內中了迷情蠱,讓他的身體消瘦了不少。
  「徐大人的精神似乎不太好,是公事繁忙的緣故嗎?」白璃故意問道,其實他比誰都明白內情,因為這蠱毒還是他給公孫無忌弄來的。那一年,他帶兵到西域出征,遇上了一名西域女子,那女子送給他這蠱毒,他一直都沒機會使用,就做個順水人情送給公孫無忌了。
  「大概是吧?」徐仲宣兩眼無神,隨口的答應著,心裡想的卻都是慕容芊芸。她還活著,那他們的孩子呢,也還活著嗎?
  「徐大人,婚禮當天我和芊芸都很希望您能來賞光。」白璃走到他身旁,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他不介意邀請情敵或是敵人出席,因為他正好可以向他的敵人宣示。而這個徐仲宣,從來都不是他的情敵,因為他根本不配。
  「白將軍,我想再見她一面,只要確定她一切平安……」徐仲宣用懇求的語氣說道,他這輩子從來沒求過甚麼人。
  「我想沒這個必要,因為她不想見到你。」白璃笑著說:「你一定不知道為何芊芸會投向我的懷抱,讓我告訴你吧,在這個月月圓的時候,她親眼見到你看秋絮在房裡做那種事,你說,她能不生氣嗎?」白璃故意將這件事告訴他,他想要好好欣賞他的表情。
  「她……看見了?」徐仲宣的表情變得複雜,他嘗試了許多辦法,就是沒辦法解毒,想不到居然被她看見了,那她一定是誤會了。
  「是啊,而且你一定還不知道,她腹中的胎兒就是被你身邊的女人給打掉的,你想她現在是不是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白璃幸災樂禍的說道。
  「甚麼,你是說我的孩子沒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秋絮會做這種事。」徐仲宣壓根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做,而他居然還相信她?
  「你也太傻了,女人都是善妒的,她每天都和你睡在一起,至少每個月圓的夜晚都會和你睡在一起,她又怎麼能忍受你心裡還想著另外一個女人?」白璃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這不可能,不可能,秋絮是那麼的善解人意,而且她一直都會芊芸忠心耿耿。」徐仲宣仍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儘管他也有在宮裡聽到秋絮被容兒收買的傳言,可是她還是不相信。
  「一朝天子一朝臣,天下已經不再屬於慕容家的了,秋絮不過是一名婢女,她為了自保而出賣前任主子,也是人之常情,你也不要太為難她了。」其實白璃是很瞭解她的心思,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本來就是建立在利益與權力之上,一朝失勢,是沒有幾個傻瓜會願意繼續追隨你的。
  不過他有自信,可以將慕容芊芸從谷底,再度捧到天上,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能為她摘下。
  等到白璃走後,徐仲宣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那樣,愣愣的坐在子上,等著秋絮前來向她問個清楚。
  這些日子,秋絮幾乎都住在太尉府,名義上是伺候他,其實他們私底下幹了些甚麼事,太尉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只是大家嘴上都不說而已。
  晚上,秋絮像往常一樣,端了一盆水要來給他洗臉,她一走進房裡,徐仲宣氣憤的一掌將她手中的水給打翻,冷水濺了她一身。
  「大……大人……」秋絮像受了驚的小貓一樣,以無辜的眼神望著他,她從來都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脾氣。
  「說,你今天一定要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不是被容兒給收買了?打掉芊芸腹中的孩子的人,究竟是不是你?」徐仲宣一把扯著她的頭髮,毫不憐香惜玉的問。
  「大人……奴婢……奴婢也是出於無奈,啊!」她痛得大聲吼叫,眼淚不斷的流了出來。
  「哼,那麼你是承認羅!忘恩負義的東西,枉費我是那麼的相信你,把芊芸的住處都告訴你,沒想到你卻加害於她,還險險害她喪命。」徐仲宣放開她的頭髮,迎面給她一個耳光,這一巴掌還不足以宣洩他對她的恨。
  「大人,放火的事情不秋絮干的,我真的不知道容貴妃會這麼做,你要相信我啊,大人。」秋絮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是越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哼,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滾,滾出我的視線,以後我都不要再見到你。」徐仲宣說完,打開房門將她一把給推了出去,然後將房門給鎖上。
  「大人。」秋絮使勁的敲打的房門,可是他無論何就是不開,她也只好哭著離開了。


一江春水 第三十一章
  白將軍府。
  慕容芊芸正坐在撒滿玫瑰花的澡盆裡沐浴,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放鬆的時刻。
  「芊芸。」浴室的門被打開,白璃無聲無息的走到她身後,雙手捉著她的嬌乳,將她的身子貼像自己的胸膛。
  「你……白璃。」她在意識到來人是誰之後,身子略微緊繃,「不要……不要在這裡。」
  「哈哈,我們還沒在浴室裡做過。」他不顧她的反對,繼續搓揉她的乳房,輕吻著她的耳朵,讓她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嗯……嗯……你好壞……趁人家沐浴的時候……哦……」她整個人癱軟在他懷中,讓他在她身上盡情的為所欲為。
  白璃脫下衣衫走進了浴盆,將手指插入她的花穴中,另一隻手繼續的搓揉她的嬌乳。
  「啊……啊……哦……好舒服……哦……」她舒爽的叫了起來,她雙手捉著浴盆,雙腿大開讓他的手不斷的進出她的花穴。
  「看你舒服成這個樣子,嘿嘿,等一會兒我讓你更舒服。」白璃說完,將她轉過身去,陽物從後面進入她的花穴。
  他的雙手不斷的搓揉著她的嬌乳,下身開始規律的在她花穴裡進出,不斷的抽插讓她的小穴流出更多的淫水,不過在浴池中與水混在一起,沒甚麼特別的感覺。
  水滋潤著她的肌膚,讓她全身都非常敏感,在澡盆裡做比在床上更加的舒服,她忘情的叫喊出聲:「啊……啊……好舒服……啊……」
  「說,想要我嗎?」白璃故意在她的耳畔挑釁她,停下了身體的動作,他將陽物留在她的體內卻不動作。
  「要,我要,給……給我……不……不要停,啊!」慕容芊芸受不了,不斷的扭動腰肢,期盼他動起來。
  「哈哈,真是個小蕩婦,好,那就讓我來滿足你,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他說完,更加猛烈的在她花穴裡抽插,插得她叫得更加的大聲。
  「啊……啊……啊……用力……再用力一點……」她被幹得渾然忘我,兩人的身體一前一後的不斷擺動,將澡盆裡的水給濺出大半。
  「爽成這樣子,真是十足放蕩的女人。」白璃很滿意她的反應,更加賣力的滿足她。
  「哦……啊……啊……插深一點,再深一點。」她急欲他佔滿她的花穴。
  在澡盆裡不方便完事,於是他將她從澡盆裡抱了起來,讓她雙腿跨在他的腰間面向著他,陽物也不抽出,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回房裡,每走一步她都感受到他的陽物在她體內振動,嘴裡不時發出輕吟。等走到房裡時,她的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流下,一發不可收拾了。
  白璃擔心她會感冒,於是將她抱至床上,拿了一條大浴巾為她擦拭,在擦拭她的雙乳時,她舒服得發出呻吟,表情極為淫蕩。他故意用毛巾搓揉著她的嬌乳,讓她趴在床上,他在她的身後繼續的運動。
  「哦……哦……好舒服……我……我快受不了了……啊……」她舒服得不斷擺動腰肢,雙乳前後的搖晃。
  「說,愛我嗎?」白璃故意挑在這種時候問。
  「啊……啊……」她並未回答,她突然有了一絲猶豫,她究竟是愛這個男人的身體,還是他?在她心底的某個深處,並沒有完全忘記徐仲宣,畢竟他是她所愛的第一個男人。
  「說啊,愛不愛我?」他從來沒遭過女人拒絕,這一次也絕對不容許,不論用甚麼方法,他都要得到她的心,而非只是她的身體。
  慕容芊芸始終沒有回答,不論他如何猛烈的抽插,直到兩人一起達到高潮時,她都沒有說出他想要的那個答案。
  一陣激情過後,雲雨方歇,白璃將她摟在懷中,由她方纔的反應看來,他雖然擁有她的身體,但是心卻還沒得到。這對他這個情場老手,可是很大的打擊,從以前到現在,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沒有一個得不到手的,只有她看似咫尺,卻又離他很遙遠。
  慕容芊芸並沒說話,雖然答應嫁給他,但那只不過是一場有交易的婚姻,以前她曾經幻想自己也能像普通女人那樣,穿上嫁衣,嫁給心愛的人。可是她馬上就要穿上嫁衣,所嫁的卻不是她愛的人。她答應嫁給白璃,並沒有忘記當初是誰趁人之危,不顧她的反對而佔有了她的身子,這個仇恨,她勢必討回。但是事情總要一步一步來,白璃對她上有利用價值,只好姑且委曲求全,等到她重返皇城的那一天,再慢慢來算這筆帳也不遲。
  「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他望向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回蟲,怎麼會知道?」她對他的話題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欣賞自己金蔥似的修長手指。
  「徐仲宣,我將我們的喜帖送給他了,你猜他有甚麼反應?」他試探性的問,想要知道她會有甚麼反應。
  「是麼?他有甚麼反應與我無關。」她裝作毫無興趣的樣子,但心裡確有一絲酸楚,不管他如何對她,她與他總有一份情,她無法在頃刻間完全斷絕,但也因為如此,對徐仲宣的恨更甚白璃。
  「這麼冷淡,你真的不在乎嗎?他看起來可是很失落的樣子。」白璃故意這麼說。
  「這不是正合你的意嗎?」慕容芊芸抬起眼來,一手指著他的心口,微微的笑道。
  「此言何意?」這話換他不解了。
  「你故意親自把喜帖送去,不就是為了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好仔細欣賞他傷心失望的表情,我說得對嗎?禁軍侍衛白統領。」她的雙眼彷彿能看穿人心似的,她微微笑答。
  「你比我想得更聰明些。」他高興得用手指在她的鼻尖輕點一下,又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
  「當然了,不然怎能入得了你白統領的法眼。」她嬌笑了一聲,說著一手握著他的陽物開始套弄起來。
  「看來你存心讓我今晚無法入睡了。」他邪邪的笑著,雙手也撫上她的蘇胸,緩慢的搓揉著。
  「那就比誰更有精神?」她笑著,雙手放在他胸前讓他躺下,自己則跨坐在他的身上,將他高高舉起的陽物對準著自己的花穴,然後重重的坐下,陽物貫穿花穴的快感,讓她吟叫出聲。
  「看來你今天興致很好嘛,也好,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他一邊說,一邊將雙手放在她的腰際,擺動她的臀部,讓他的陽物在她體內不斷的進進出出。
  「哦……哦……啊……啊……」她發現自己開始迷上了歡愛的感覺,不過這純粹是出自身體上的欲求。
  白璃將雙手移到了她的胸部上,讓她自己「運動」,他不斷的搓揉,連乳尖都不遺漏,她忘情的開始劇烈呻吟起來。
  「啊……啊……好舒服……好強壯……哦……啊……」她開始浪叫著,身體不斷的上下擺動,被挑起的慾火還想要得更多。
  「還想要嗎?」白璃故意挑逗的問。
  「要,我要,給我……啊……」她的花穴流出更多淫水,濕潤了他的陽物,濕濕滑滑的感覺讓他更加興奮。
  白璃將她壓在身下,開始猛烈的抽插,他雙手按在她的手上,加重了腰部的力量,兩人即將進入另一階段的高潮。
  「啊……啊……用力……對……好舒服……啊……」慕容芊芸不斷的浪叫著,她的雙乳不斷前後擺動。
  白璃集中全力,猛力一刺,將精液全都射進她的花穴裡,最後他疲累的在她身旁倒下,很快的便進入夢鄉。
  慕容芊芸卻睡不著,她披了件披風,悄悄的走下了床,她走到窗前,打開窗子讓夜晚的微風吹了進來。
  如果說她不在乎,不心痛那是騙人的,可是自她的兄長駕崩以來,她失去了多少?那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她曾經以為就算她失去了全世界,至少還擁有徐仲宣,只要他真心帶她那就夠了。直到現在她才明白,權勢、財富才是一切,只要擁有了他們,就等於擁有了全世界。所以她在心底發誓,不論用何種手段,何種方法,也不在乎過程中會傷到誰,只要能達到目的,她都在所不惜。
  一彎月牙掛在夜空中,她的臉頰上多了一道淚痕,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敢哭泣,即使在白璃面前,她也只能強言歡笑,她絕對不能在她的敵人面前示弱,因為那樣他們就會將你生吞活剝,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白璃對她而言,從來都不是愛人,只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敵人罷了。


一江春水 第三十二章
  大喜的日子終於到了,喜堂佈置得美輪美奐,朝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群集一堂,當然新任的太尉大人,徐仲宣也在受邀之列。
  按照規矩,新娘子必須從娘家出發,可是慕容芊芸早被逐出皇城,可說是無家可歸,所以她借住在白璃一個親戚的家中,一大清早,家僕便吹吹打打,抬著大紅花轎去將她請來。
  今日,慕容芊芸打扮得特別漂亮,鳳冠霞披全都是用上好的絲綢料子做的,也是請全京城裡最好的裁縫連夜趕製的。
  「我要讓你做全天下最美的新娘。」在她試穿禮服時,白璃在她耳畔這麼說道。
  她坐在花轎裡,聽到轎外鼎沸的人聲,想必是那些好奇圍觀的群眾吧!她光是聽聲音,就可以想見圍觀者一定很多。數個月前,她一無所有被逐出皇城,除了徐仲宣何曾有人來替她送行,那些朝中的大臣們,個個趨炎附勢,全都懼怕公孫無忌的權勢,沒有一個人敢來送她。
  今日,她從一無所有的庶民,又搖身一變,成為當今最受寵的禁軍侍衛統領白璃的妻子,這樣奇特的遭遇,已經成為皇城街頭巷尾傳頌的奇聞了。有人同情她的遭遇,有人則說她是狐狸精變成的妖女,四處的迷惑男人。無論怎樣都好,她在心底暗暗發誓,她是經過無數的痛苦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無論如何她都要對得起自己,有朝一日,她一定會風風光光的回到皇城,無論過程中會傷到誰,她都不在乎。只要膽敢阻止她的人,全都是她的敵人。
  花轎在白將軍府前落下,白璃穿著喜服興高彩烈的來迎接,喜婆攙扶著她落了轎。紅蓋頭遮住了她的容貌,她任由喜婆攙扶引路,一路走到喜堂前。一對龍鳳花燭交相輝映,金色的喜字貼在牆上,一切都是這樣的美好,可是她心中清楚,這不過是一樁交易的婚姻,沒有任何愛情可言。
  「一拜天地。」司儀在一旁高喊道,她與白璃朝門外跪下,叩拜天地。今日過後他們就是夫妻了,全皇城的人都見證他們的婚禮,行過禮就再也不能反悔,儘管到了現在,她的心中依然掙扎,可是她心中的仇恨戰勝了一切。她非常清楚,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只有白璃才能幫助她重返皇城,徐仲宣根本就是個負心漢、懦夫,跟著他根本沒有任何前途與幸福可言。
  「二拜高堂。」司儀高聲喊道。白璃的雙親均已過世,今日是公孫無忌主持他們的婚事,他本來並不贊同,但白璃花了一番唇舌說服他,他才終於答應做他們的主婚人。說來可笑,殺了她兄長的人,居然是她婚禮的主婚人,她只恨仇人在目前,卻無法親手碎屍萬段,還得向他卑躬屈膝。
  身為容貴妃的容兒,也坐在公孫無忌的身邊,她的心裡也在暗自盤算著,怎樣才能將慕容芊芸這個眼中釘給徹底除去。
  而徐仲宣目睹這這一切,他的心宛如刀割,不斷的淌血。他看著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因為受了秋絮的蒙騙,中了公孫無忌的迷情蠱,導致他甚麼事都做不了,只能淪為他們的一顆棋子。為了保命,他不敢違抗公孫無忌的命令,儘管他心中十分恨他,卻也無能為力。他好想向慕容芊芸解釋清楚,可是就算他解釋清楚了,又能挽回甚麼?改變甚麼?儘管如此,今天是他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說的話,以後就再也沒機會說了。
  於是他鼓起勇氣,趁著他們夫妻對拜時,他從賓客的位子上站了起來,他筆直的走到新娘的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等著看他會做出甚麼事情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與慕容芊芸的關係,他們很早就期盼白府的喜堂裡即將上演的一齣好戲。
  「芊芸。」徐仲宣走到她面前,無視白璃的存在,他握著她的手,掀開她的蓋頭,說道:「跟我走,不要嫁給這個人。」剎那間,她震驚得無言以對,雖然在心中的某個角落,她是期盼他這麼做的,可是她知道她不能。為了替她死去的皇兄報仇,她不能;為了替她腹中冤死的孩子,她不能;為了她自己,她更加不能。
  「芊芸,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是不是白璃用權勢逼你,讓你不得不嫁給他?」徐仲宣怎樣都不相信,這樁婚姻是出自她的意願。
  「太尉大人。」儘管慕容芊芸心中非常激動,她也必須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因為所有賓客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不能讓自己的苦心白費。她用冰冷的語調說:「請自重,我嫁給白將軍是我自願的,沒有任何人強迫我。而我的確也深深愛著白將軍。」她含情脈脈的忘了白璃一眼,又用冰冷的眼神,瞧著徐仲宣:「不錯,我們是曾有一段過去,不過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請太尉大人,不要妨礙我們的婚禮,否則我要請人把您給請出去。」
  「芊芸,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會這麼絕情,我不相信你真的是自願嫁給白璃,他可是公孫無忌的親侄兒啊!」他將十指插入發中,他怎麼樣都不相信,她居然會嫁給仇人的侄兒。
  「放肆!陛下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請注意自己的身份,徐太尉。」慕容芊芸故意當著大家的面斥喝他,好讓公孫無忌明白,她是效忠於他的。
  「夫人,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何必動怒。況且徐太尉大人,是我們的客人,我想他不過是喝多了酒,才一時失態。」白璃走到她身邊,挽著她的手,故做親膩的模樣,這番話完全都是說給徐仲宣聽的,要讓他知難而退。
  「夫君說的是,是芊芸失禮了。」她欠身朝他微微一笑。
  「好了、好了,沒事了,不過是一場誤會。」喜婆忙著打圓場,想讓婚禮繼續進行,但是一旁的容兒顯然還嫌這場戲不夠精彩。
  「是不是誤會,大家都心中有數。」容兒站起身來,走到慕容芊芸面前,說道:「我說,慕容芊芸,你可真有本事,能讓兩個這麼有權勢的男人為你神魂顛倒,聽說,你還曾經懷了徐太尉的孩子,你自個兒說說,這事是不是真的呀!」慕容芊芸被她這麼一說,臉色一下子唰成白色,手腳頓覺冰冷,她一時之間也無言以對。
  全場賓客開始對此事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貴妃娘娘,這不過是民間訛傳,子虛烏有之事,豈可盡信?」白璃握著她的手,朝容兒解釋道,也察覺到慕容芊芸的手異常的冰冷。
  「是麼?白統領,我可是為你好啊,怕你不明不白戴了綠帽子,還不知情呢!」容兒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要鬧得翻天覆地才甘心。
  「容兒,別鬧了,今天是璃兒大喜的日子,你身為長輩就該有長輩的樣子。」公孫無忌看不下去,終於出聲制止,又命令司儀繼續進行婚禮。


一江春水 第三十三章
  折騰了一番,好不容易婚禮終於結束了,在送走了一屋子的賓客後,白璃回到了他們的新房,見到坐在床沿,頭上蓋著紅巾的慕容芊芸。他笑著揭開她的頭巾,她也微微的對他笑著。
  「你今天表現得很好,為了嘉獎你,我們今晚早些就寢吧。」他說完,解開她胸前的衣扣,坐在她的身旁,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搓揉著她的嬌乳。
  「耶,何必這麼急,我們交杯酒都還沒喝呢!」慕容芊芸笑著,一手按著他的右手,不讓他繼續挑逗她。
  「說得也是,哈哈,我差點忘了。」白璃笑著,走到桌前,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她。
  慕容芊芸一口氣就將酒給飲盡,其實她心中有很多痛楚,但在他面前卻得強言歡笑,她必須得他的信任,不管用任何方法。
  「今天徐仲宣叫你跟他走時,我還真擔心你會跟他走呢!」白璃故意這麼說,其實他看得出來,即使到了現在,她依然忘不了他。
  「這麼可能呢,我既然嫁給了你,心裡怎麼會再有旁人呢!」她柔情的笑著,儘管那是裝出來的柔情。
  「是嗎?那你證明給我看。」白璃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的審視著她的容顏,為了這張絕美的容顏,為了娶她為妻,為了徹徹底底的佔有她,他幾乎把所有不該得罪的人統統得罪了,但是他並不在乎。
  娶一個被放逐的長公主,需要的是多大的勇氣、多大的決心,甚至可能成為皇城中人的笑柄。要不是他與公孫無忌有特殊的關係,恐怕他早就當成亂黨,給逐出皇城了。
  慕容芊芸但笑不語,她拿起他手中的酒杯,將它們放在桌上,然後脫下鳳冠霞披,除去身上所有的首飾珠寶,也伺候他脫了衣衫。她跪坐在他身前,親吻著他的胸膛,一手握著他下身粗大的陽物,用手開始套弄著。
  「就這樣,我要你用嘴。」白璃似乎對她的決心還不滿意,用手指指自己的陽物。
  慕容芊芸二話不說,讓他躺在床上,她趴在他的身下,用嘴舔著他的陽物,舔了一會兒,便將陽物含入口中開始吸吮,一下一下的在嘴裡進進出出,直到白璃露出滿意的微笑。
  「這還差不多。」當她將陽物從嘴裡吐出時,他坐了起身,一掌握著她的下巴,說道:「說,你有多想要我?」
  「很想,很想。」她笑答,就像一個蕩婦那樣,她幾乎沒有任何的自尊,只為博取他的歡心,他的信任。她絕不能讓她的苦心被徐仲宣三言兩語給毀了,她要讓白璃知道,除了他,她再也不會看別的男人一眼。
  「是麼?為甚麼我覺得你口是心非?」白璃瞇起眼來,仔細的審視著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
  「我可以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只要你能相信我,叫我死也無所謂。」她堅決的說道。
  「我怎麼捨得你死。」白璃微微的笑道,他分開她的雙腿,指著她的陰戶然後說:「用你的身體,來取悅我。」她點點頭,白璃再度躺下,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將花穴對準他的陽物,坐了下來,讓陽物整根都插進她的花穴中,她一陣浪叫,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白璃似乎對她的表現很滿意,也放鬆身子享受著她的服務,她一邊晃動身體,讓陽物在她體內來回抽插,雙手握著自己的嬌乳,不斷的來回搓揉。
  「啊……啊……好爽……好舒服……哦……啊……」不一會兒,她開始大聲的浪叫,淫水從她的花穴中不斷流出,她陷入這難以自拔的愛恨情慾中。是愛,還是恨,她已分不清楚,現在佔有她意識的,只有來自身體的慾望。
  「不錯,就是這樣,繼續動,不要停。」白璃叫她繼續動,自己則舒舒服服的享受著。
  兩人維持這樣的姿勢幹了一會兒,白璃有些受不了,他將她轉過身去,仍然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他從她身後抱著她的雙乳,然後一上一下的晃動的身體,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
  「哦……哦……好舒服……啊……啊……」比剛才更加刺激,她忘情的呻吟著。
  「說,你心裡愛的人是誰?」他趁她意亂情迷時,企圖征服她。
  「是你,白璃。」她的身體不停的上下擺動,下身傳來如潮水般的快感,這話究竟是否出自真心,對她而言已不重要,為了仇恨,她甚至連自己的靈魂都可以出賣,更何況是情感?
  「哈哈哈,看在你今天這麼配合的份上,我就賞你一個痛快。」他說完,抽插得越來越快,最後將熱熱的液體射在她的體內。
  「啊……」她大叫一聲,精液射入子宮的快感,讓她再度達到高潮,她渾身疲累的癱軟在在床上。
  白璃也滿足的倒在她身邊,將她擁入懷中沈沈的睡去。


一江春水 第三十四章
  同樣深沈的夜,卻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徐仲宣坐在房裡不斷的灌酒,一杯接著一杯,彷彿要將自己灌醉似的。今天所發生的事,不斷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他知道,她是有理由恨他的。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她的身邊,可是那個白璃不是甚麼正人君子,他睡過的女人比狗身上的跳蚤還多,她嫁給他是不可能會有幸福的。
  今日再見,發覺她的眼神比以前要深沈得多,他不禁懷疑,她還是他所認識那個慕容芊芸嗎?他所認識的慕容芊芸,雖然成熟事故,可是眼中總是透著一絲純真,今日的她卻變成心機深沈之輩,難道環境果真的會腐化一個人嗎?還是,他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被腐化了。
  他舉起酒杯,又喝了一杯,他的雙頰通紅,心裡卻是苦的。他的心在痛,可是又有誰知道?他望著窗外,想著心裡的那個人,不知她現在在做些甚麼,是否也與他一樣輾轉難眠?
  此時房門開了,秋絮走了進來,看見他這樣糟蹋自己很是心痛,她搶走他手中的酒杯,眼中犯著淚光,道:「大人,不要再喝了,就算是奴婢求你好嗎?」
  「滾開,都是你這個女人惹的禍。」徐仲宣一見到他,怒火中燒,迎面就是給她一巴掌。
  「大人……你打我也好,罵我也罷,可是奴婢做這些事,並不後悔。」秋絮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頰,索性把肚子裡的話一口氣全都說了出來:「沒錯,我只是一個婢女,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沒資格高攀大人,可是我也是一個女人,也有愛恨、也有夢想。大人,我從來都不奢求甚麼,我只求你能讓秋絮陪在你身邊。」
  「閉嘴。」徐仲宣越聽越火大,決定要用她來熄火,他命令她轉過身去,將她推向牆邊,他粗魯的撕開她的衣服,扯掉她的底褲,解開自己的褲襠,毫不留情的將陽物插入她緊致的花穴中,惹得她一震驚呼。
  他開始在她身體內猛烈抽插,也不管她是否疼,他想將憤怒全都發洩在她身上。
  「啊……啊……痛……好痛……啊……」毫不留情的對待,讓秋絮皺起了雙眉,她知道在他心中永遠不會有她一席之地的,就算沒有慕容芊芸也是同樣。
  「你也知道痛,你可知我的心比你的更痛麼?」他更加無情的蹂躪她,他抓著她的雙乳,搓揉變形,下身不斷的抽插著,每一下都狠狠的抵住花心。
  「只要能讓大人快活,秋絮怎樣都無所謂。」她閉上眼,隱忍著下身的痛楚,不論他怎樣對待她,她都是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哼,枉費芊芸以前待你那麼好,前兩年你的母親過世,正逢宮中節約用度,是她捐出自己的首飾,讓你拿回家去辦喪事。每當別人欺負你的時候,她也總是站出來維護你,這些好處你難道都忘了?居然幫著外人來害她,還打掉了我和她的孩子,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他越說越氣憤,更用力的折磨她。
  「啊……啊……那裡……快要裂開了……啊……」她疼得大叫,想不到平時溫文儒雅的徐仲宣,也有如此粗暴的一面。
  「你沒想到我會知情吧?你以為你做了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可以瞞天過海嗎?告訴你,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更加不會愛上你這種賣主求榮,忘恩負義的傢伙。」徐仲宣說完,將精液射入她的體內之後,就將陽物抽出,將她一把推倒在地,忿忿的朝她說了聲:「滾!」秋絮從沒受過這麼大的羞辱,她拿起衣服,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徐仲宣則像失了魂似的,坐在桌前繼續喝著酒。


一江春水 第三十五章
  成親後沒兩天,慕容芊芸覺得身子不太舒服,整個人昏昏沈沈的,正巧白璃去上朝不在府內,她就命下人找了個大夫為她瞧瞧。
  郎中替她把完脈之後,她坐在桌前,問道:「如何?莫不是有喜了吧?」她記得以前懷孕,好像也是這樣子的。
  「懷孕?夫人,難道白將軍沒告訴你嗎?」郎中聽到這句話,有點吃驚的睜大眼睛。
  「告訴我甚麼?」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微微蹙起雙眉。
  「自從夫人上次流產,由於用藥過猛傷及身體,以後都不可能再生育了。」郎中說道。
  「甚麼?這麼大的事情,為甚麼你不早說?」她十分不悅,她不能生育,居然白璃也瞞著她,他到底還隱瞞了她多少事情?
  「夫人,這種事小人也不好多嘴,我還以為白將軍會告訴您。」郎中見她生氣,小心翼翼的應對。
  「算了,無法生育更好,省得生了一個孩子讓我牽腸掛肚的。」她搖搖頭,似乎並不介意,她給郎中一些銀子,要他千萬保守秘密。送走了郎中之後,她便獨自一個人出府閒逛。
  她走到一間小酒館,便走進去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叫了一壺女兒紅,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這時,幾名壯漢捉著一個小姑娘,正好經過酒館的門口,那個小姑娘大哭大嚷,可是壯漢根本不理會她,粗暴的捉著她,像似要把她拖到某個地方。
  「別叫了,等會兒老子把你賣到妓院,讓你成天叫個沒完。」其中一名壯漢似乎受不了她的哭喊聲,走到她面前,給了她一巴掌。那個小姑娘也不甘示弱,張開嘴咬著那人的手,那人痛得的叫嚷了起來,用力的朝她肚子上踹了一腳。
  她痛得彎下腰,又哭又叫,樣子十分可憐,這時圍觀的人多了起來,他們圍著壯漢和小姑娘指指點點,可是就是沒人敢站出來,為這個小姑娘說句公道話。
  「看甚麼看,這個丫頭片子的爹,欠我們一百兩銀子,還不出錢來,老子只好捉他女兒來還債,父債子還,天經地義。」其中一名壯漢樣貌凶狠,掄起拳頭威嚇為觀眾人,眾人害怕遭到波及,全都一哄而散。
  「大叔、大嬸,求求你們救救我,我不要被賣到妓院。」小姑娘哭著叫喚著,希望有人站出來解救她。
  「哈哈,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誰也不敢得罪德勝賭館的胡四爺,小妮子,你就認命吧,誰叫你有這麼一個爹。」一名壯漢說完,便大笑了起來。
  「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一個小姑娘,似乎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應有的作為吧!」慕容芊芸聽這個小姑娘哭得淒慘,心中十分不忍,她想起自己過去淒慘的遭遇,在她遭受不幸時,也很希望有一個人能來解救她,這種心情她完全能夠體會。
  「你是誰,竟敢管老子的閒事?媽的,長得還不錯,就連你也一塊捉去賣了,嘿嘿,說不準還能賣個好價錢。」壯漢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想要在她的臉頰上摸一把,卻被她一手推開。
  「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把我賣到妓院,我今天倒想看看你的膽子有多大?」慕容芊芸冷笑了一聲,區區市井流氓也想要跟她耍狠,也不去打聽打聽她的身份。
  「這娘們口氣還不小,你是誰,報上名來。」另一名壯漢也走上前來,看她的膽識不似一般的婦人,覺得她的來歷並不單純。
  「當今禁衛軍統領白璃,白將軍的妻子,慕容芊芸。」她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哈哈哈,我還是皇帝老子呢,拜託你,要撒謊也編個有說服力一點的好嗎?」幾名壯漢都笑了起來,他們顯然並不相信。
  「你們瞎了眼啦!連白將軍的夫人都不認得。」這時,白府的館家白福駕著一輛馬車出來尋她,準備迎接她回府,沒想到在這裡見到她和別人起了衝突,馬上跳下車來,對那些壯漢說道。
  「這是白將軍府的馬車,她果真是白將軍的夫人?」一名壯漢認出馬車上的白府標記,這時才有點相信了。
  「廢話,要不要叫將軍親自來告訴你啊?識相的趕快退下,否則把你們捉去見官。」白福喝叱著。
  「對不起,是我們有眼無珠,告辭了。」那些壯漢見苗頭不對,想要趕緊溜之大吉。
  「等一下,你們把這個小姑娘給放了。」慕容芊芸還沒打算息事寧人。
  「那可不行,這個小姑娘得賣到妓院去替她爹還債,就算你是白將軍的夫人,也不能插手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事情吧!況且我們可是胡四爺的手下,德勝賭館的胡四爺,聽說過嗎?」一名壯漢回答。
  「放肆,你們這些跑江湖的渾號,我們夫人怎麼會聽說過?」白福斥喝著。
  「她欠你們多少錢,我來替她還。」慕容芊芸也瞭解欠債還錢的道理,再說她也不想以身份來壓人。
  「一百兩銀子。」那名壯漢回答。
  「這容易,白福你身上可有銀兩?」慕容芊芸轉頭問他。
  「稟夫人,小的出門沒有帶這麼多銀子,只有五十兩。」白福不好意思的說。
  「無妨。」慕容芊芸說完,將手腕上那隻翡翠龍鳳鐲給脫了下來,正好是一對,交給那些壯漢,道:「這對鐲子不只一百兩了,夠了吧?」
  「那可不行,夫人,這對鐲子是將軍的傳家之寶,不能給人的。」白福知道那對鐲子的來歷,趕忙出聲勸阻。
  「沒關係,回頭我自然會向他解釋。」她聳聳肩,反正她都不能生育了,留著這對鐲子傳給誰去啊?
  「哈哈,還是白將軍的夫人大方,好,今個兒就賣一個人情給你,我們就放了這個小妞,弟兄們,咱們走。」領頭的壯漢收了那對價值匪淺的鐲子,便放了那個小姑娘,然後吆喝一聲便把手下的人給帶走了,市街又恢復了平靜。
  「謝謝夫人,夫人真是我的救命恩人,請受小女子一拜。」那名小姑娘感激的,在她面前跪下,不斷的磕著頭。
  「好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你不用多禮。」慕容芊芸將她攙扶起來,見她模樣清秀,面容姣好,便問:「你叫甚麼名字?」
  「朝露。」她怯生生的回答,雙眼不敢直視她。
  「朝露,好名字。這樣吧,從今天起你就跟我回白府,做我的貼身丫鬟,如何?」她望著朝露,突然興起一個念頭,也許這個小姑娘能派上用場。
  「多謝夫人。」朝露求之不得,反正回去遲早會被她那不爭氣的爹給賣了,倒不如跟在她身邊。


一江春水 第三十六章
  傍晚時分,慕容芊芸特意命下人準備了一桌酒菜,等候白璃回來一同吃晚餐,朝露也站在一旁伺候著。
  「就是這個丫頭嗎?」白璃一回來就聽下人說起今天發生的事情,看到朝露更加確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他笑著坐了下來,然後朝慕容芊芸道:「這個丫頭可真是貴啊,聽說你是用了我們白家的翡翠龍鳳鐲給換來的是嗎?」他走到她身邊,捲起她的袖子,發現她的手腕上的翡翠鐲子果真不見蹤影。
  「那對鐲子不過是個死物,怎能比得上人命的寶貴,況且,朝露也很精明可愛,我想將她送進宮去伺候容妃娘娘,你看如何?」慕容芊芸聽得出他話中的不悅之意,不過他看起來並不十分生氣。
  「哦,原來你心中早就盤算好了,嗯,你該不會是想在容妃娘娘身邊安置眼線吧?」白璃微微笑道,她的心思縝密,可真非一般女子可比。
  「妾正有此意,不知夫君是否贊同?」慕容芊芸說完,拿起酒壺斟了杯酒,遞至他面前。
  「哈哈,當然,那個容妃現在是陛下的寵妃,很多事情都交給她辦,如果她身邊有我們的人,那辦起事來會容易得多。」白璃邊接過酒杯,邊在她白皙的皓腕上摸了一下,又說:「這件事就交給我,由我來帶她進宮,不過你可得怎麼謝我啊?」慕容芊芸知道他的意思,看來今晚她又無法好好的睡一覺了,她羞紅著臉,微微的笑了一下。
  「那我們今晚就早些安歇吧。」白璃一口飲下了酒,然後將她打橫抱起,正欲回房就寢。
  「何必這麼著急?等先用過晚飯再回房也不遲啊,這可是人家特地為你準備的呢。」慕容芊芸羞怯的笑道。現在天還沒黑透,就要回房是不是太心急了。
  「那就拿到房裡去吃吧。」白璃命下人將飯送到房裡,便抱著懷中的美人走到他們的臥房。
  白璃將她抱到床上,兩人各自寬衣解帶,白璃一手環著她的頸子,開始親吻著她的唇,由唇畔一直吻到頸子,另一手搓揉她的酥胸,惹得她嬌喘頻頻。
  「嗯……嗯……哦……好熱……我的身體漸漸熱起來了。」慕容芊芸躺在床上,喉嚨發出嬌吟聲,這些日子她幾乎天天都與他共赴巫山,若說不累那是騙人的。
  白璃雖然看出她的倦容,可是他興致正濃,要他就此打住又怎有可能,他的右手撫摸著她的敏感地帶,他的手在她的花穴邊緣不斷的撫摸,甚至還將手指插了進去。
  「啊……啊……好癢……啊……」她的身體敏感的緊繃了起來,她想將雙腿合上,卻被他強力分開,他俯下身用舌頭舔著她的花穴,讓她的浪叫聲更為明顯。
  「啊……不要再逗弄我了,快……快進來吧。」慕容芊芸想要他趕快完事,她希望今天至少還能多少睡一點。
  「急甚麼,還不夠濕呢。」白璃偏不遂她的意,他將手指從她的花穴中抽了出來,在她面前晃了晃,雖然他的手指沾滿了她的淫水,可是並不夠多。
  「你……」正當她想要開口時,白璃將陽物放在她的雙乳中間,開始來回的摩擦著,他邊做邊說:「你欠我這麼大的人情,不讓我滿意,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那對翡翠龍鳳鐲可是我們白家的傳家寶,你說你要怎麼賠我?」
  「你想要我怎麼賠?」她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看來她今夜不使出渾身解數,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你說呢?」他使勁的在她雙峰之間來回抽插,她得雙乳夾得他好舒服。
  「哦……哦……人家都已經被你幹成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這才剛開始而已,今天要是無法讓我滿意的話,你就不用睡了。」白璃說完,他將陽物抽出,插入她的花穴開始猛烈衝刺。
  「啊……啊……痛……好痛……快停下。」她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粗魯,下體有種快被撕裂的感覺。
  「把腿打開一點,身體放鬆一點,等下就不痛了。」他一點也沒放慢速度,雙手搓揉她的雙乳,吻上她的唇讓她更為放鬆。
  她揪著棉被,閉上雙眼照著他的話去做,淫水隨著陽物的來回抽插而變多,漸漸的也沒這麼疼了,快感緊接著如潮水一般湧來。她又開始嗯嗯啊啊的呻吟了起來,雙乳也不斷的上上下下搖晃著。
  白璃見她進入狀況,更加猛烈的撞擊著她的花心,想要好好欣賞一下她銷魂的表情。
  「啊……啊……好威猛……啊……好舒服……」她開始大聲浪叫,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他將她的雙腿抬至肩上,身子往下壓,盡根抵住花心,猛烈的抽插著,她的花穴夾得他好緊、好暢快,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歡愉。
  「用力,再用力一點……啊……要插爛了……要插爛了……」她舒服的喊出淫穢的字眼,雙乳不斷的搖晃著,更加讓他的情慾高漲。
  「芊芸,讓我們一起上天堂吧。」白璃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於是抽插得更加快速,在他射出的同時,兩人一起達到高潮。
  「啊……」她舒爽的大叫一聲,整個人倒在床上,全身癱軟使不上一點力氣,看來她明天又不用下床了。


一江春水 第三十七章
  翌日,白璃將朝露送進宮去,容兒正坐在椅子上,喝著剛沏好的玫瑰香片,看見他們兩人走了進來,笑著說:「喲,今天吹得是甚麼風,怎麼把白大將軍給吹來了?這位小姑娘是誰啊,長得挺討人喜歡的,莫不是白將軍的新歡吧。」
  「娘娘說笑了,這是我在外面買來的一個丫頭,前幾天聽說娘娘正好缺一個宮女,看這個丫頭還挺機靈的,所以就給娘娘送來了。」白璃說道。
  「難得白將軍有這份心,那本宮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容兒笑答。
  兩人寒暄了一陣,白璃便託言還有公事在身,便先退下了,其實他是私下去籠絡幾個以前和慕容家交情不錯的幾個大臣,準備伺機謀反。
  今夜,又是一個月圓的晚上。
  「大人、大人,你讓秋絮服侍你好嗎?你是絕對挺不住的,快開門哪!」秋絮死命的敲打著房門,可是徐仲宣早就將門上了鎖,她沒有鑰匙根本進不去。
  他把自己關在房裡,他無論如何都不想再靠著秋絮解毒了,他覺得身子越來越燙,越來越難受,汗水不斷的流下,可是他咬緊牙關說甚麼就是不開門。
  「大人,你不要這樣虐待自己,你會沒命的。就算你討厭秋絮也無所謂,我只求求你,不要這樣糟蹋自己。」秋絮急得哭了,她非常擔心身中蠱毒的他,如果再耽擱下去,他的五臟六腑就會被蟲子給吃了。
  可是無論她怎麼叫,怎麼哭喊,他就是不理,無計可施的秋絮突然想到一個人,她馬上去馬房牽了一匹快馬,直奔白將軍府。
  「夫人,將軍說今晚和幾位大人吃飯,可能會晚點回來,讓您不用等他。」一名老僕走進來向她稟告道。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慕容芊芸揮揮手,她剛吃完晚飯,正在喝著茶。
  就在這時,一名僕人進來稟告:「夫人,有一位姑娘自稱是夫人的舊識,她說有急事求見夫人。」
  「哦,請她進來吧。」慕容芊芸在心中思忖,她已經無親無戚,哪裡還有甚麼舊識?
  沒想到走進來的竟然是秋絮,她一見怒火中燒,冷冷的哼了一聲:「原來是你,你害得我好慘,還有臉來見我。」
  「長公主,我知道那件事是我不對,都是秋絮的錯,你要打要罵我都沒有怨言,可是、可是大人他……他命在旦夕,求公主您念在往日的情分,去救救他吧。」秋絮跪在地上,哭著哀求她。
  「哼,你們這對狗男女,他是死是活關我甚麼事?」慕容芊芸將手背負在身後,冷冷的說。
  「公主,您有所不知,太尉大人他中了迷情蠱,每逢月圓之夜都需要與女子歡好來解毒,可是自從徐大人知道了是我將你們的孩子給害死之後,他就不讓我接近他,今天已是月圓之夜,如果他找不到女人解毒的話,天亮之前他就會七孔流血而亡。」秋絮哭著苦苦哀求。
  「那讓他去青樓找個妓女不就好了,找我來做甚麼?別忘了,我如今可是禁衛軍統領白璃的夫人,徐仲宣是死是活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慕容芊芸毫不動心,當初她被秋絮害得連命都差點沒有了,那時又有誰來救她,如今卻要她去救徐仲宣,他們的算盤可打得真精。
  「公主,不管怎麼說,大人也曾是您孩子的父親,就算他做了對不起您的事,難道您就真的不念舊情,見死不救嗎?」秋絮沒想到她變得如此狠心,一點都不像她所認識的慕容芊芸。
  「你倒是對他情深意重嘛!」慕容芊芸抬起她的頭,冷冷的笑道:「要我救他一命也行,但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好,只要公主答應救大人,要秋絮做甚麼都行。」她二話不說就答應。
  「我要你去偷公孫無忌的玉璽。」慕容芊芸輕聲在她的耳畔說道。
  「這……玉璽這種東西,秋絮一個婢女怎麼可能拿得到?」她沒想到慕容芊芸會開出這種條件。
  「你不是和容貴妃走得很近嗎?況且她身邊有我的人,你去找一個叫朝露的宮女,她會想辦法幫你,天亮之前,我要見到東西,否則你明天就等著替徐仲宣收屍好了。」慕容芊芸絲毫不給她討價還價的餘地。
  「天亮,可是……已經剩不到幾個時辰了啊,長公主……」時間這麼緊迫,秋絮實在是沒把握。
  「我不管,那是你的問題,你當然可以考慮,只不過你的太尉大人,恐怕沒這麼多時間。」她笑著說道。
  「好,我答應。」秋絮點點頭,為了徐仲宣,就算要她上刀山下油鍋她也願意,何況她手裡有容兒給她的令牌,這個令牌可以自由進出後宮,不受限制。
  「很好,我們分頭行事。」慕容芊芸滿意的點點頭,又叮囑道:「記住,他的性命可操縱在你的手中,如果你失手,他就算熬過今晚,我也要他沒命。」
  「是,我會記住。」秋絮離開十打了個寒顫,她萬萬沒想到,慕容芊芸居然會變成這樣,不但心機深沈,而且心狠手辣,她在她眼中再也找不到以往那個溫柔的公主了。


一江春水 第三十八章
  慕容芊芸遵照承諾,她換上了一件深色的斗蓬,騎著一匹快馬來到太尉府。
  她走到他的房門外,敲著門,道:「仲宣,你在裡面嗎?是我,芊芸,我來看你了。」徐仲宣正難受得在床上打滾,突然聽到她的聲音,有點難以置信,這些天來他的腦海中都是她的影子,深深後悔不該輕易相信秋絮,更加不該辜負了她。如今聽到她的聲音,他懷疑是不是幻覺。
  他跌跌撞撞忍著痛楚的走下床,當他打開時,難以置信她居然就站在他的面前。
  「仲宣,你還好嗎?」她走了進去,沒想到他居然會變成這樣,面容消瘦,而且臉色十分通紅,嘴角旁還有血絲。
  「芊芸,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作夢吧?」他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如果這是場夢,他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
  「是我,你不是在作夢。」慕容芊芸說完脫下斗蓬,然後吻著他的唇。
  徐仲宣的藥力早已發作,他撕開她的衣服,將她抱到床上,迷情蠱讓他失了理智,他分開她的雙腿,將陽物插進她的體內,開始狠狠的抽插,他急需要她的身體來解毒。
  「啊……啊……啊……」慕容芊芸沒有反抗,讓他盡情的在她身上發洩,她回想著以往和他有過的美好時光,一切都好像是昨天的事情,然而今天一切都變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幸福快樂的長公主,而他也不是太傅,有時候她會想,如果一切都沒改變就好了。
  徐仲宣將雙手按在床上,用力沈著腰,猛力、毫不留情的在她花穴中抽插,她雖然疼得皺起了眉,可是心裡卻一點都不怪他。以前她一直以為,是他和秋絮背叛了她,可是今天親眼一見,才發現秋絮所言不假,他果真是中了毒才與秋絮歡好,是身不由己,並不是移情別戀。
  可是就算她現在知道真相,也已經太遲了,因為她受到的傷害太深,一切都以無法挽回,任何事、任何人都無法讓她放棄復仇的決心,即使她必須傷害由始至終都深愛她的人,她也在所不惜。
  「啊……啊……嗯……啊……」她在他身下發出呻吟,雖然花穴被他插得很疼,可是仍有一絲快感從下身襲來,她的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肉中,在他的背上抓出一條條的紅痕。
  徐仲宣並不感到痛楚,蠱毒發作的他,只想發洩身體的情慾,他一下又一下的撞著她的花心,直到他在她體內發洩了過後,他才昏昏沈沈的在她身邊睡去。
  慕容芊芸趁著他熟睡之際,披上斗蓬,趕回了白將軍府。
  這時天已經亮了,剛回到府中的慕容芊芸,見到秋絮正在等她。
  「東西呢?」她問道。
  「在這裡。」秋絮打開手中的黃布巾,一枚玉璽果真出現在她的手中。
  「很好,你做得很好。徐仲宣已經沒事了,不過他現在很累,晚點你再去看他吧。」慕容芊芸說完,走到內室裡取出一封信交給秋絮,道:「你將這封信交給公孫無忌。」秋絮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她接過信便離開將軍府了。


一江春水 第三十九章
  當天晚上,秋絮又再一次的入宮,她像上一回一樣,拿著令牌輕易的來到公孫無忌居住的凌宵殿。他穿著睡袍,顯然在等著她。
  「秋絮,朕就知道你會再回來,怎麼樣,昨晚銷魂的滋味令你難忘吧?」公孫無忌色瞇瞇的盯著她瞧。昨晚她就是和公孫無忌風流快活了一夜,趁著他睡著之時,她偷偷拿了玉璽用黃布包好後,藏在衣袖中帶出宮去。
  「陛下依舊生龍活虎,秋絮真是受寵若驚。」她笑著躺在他的懷中,又說道:「不過奴婢今天前來,是有一封信要交給陛下的,陛下先看過奴婢再服侍你也不遲啊!」
  「看信,那多掃興,不如我們先……嘿嘿,完事後再看也不遲。」公孫無忌將信扔到一旁,抱起秋絮走進龍帳,迫不及待的脫下了她的衣服。
  他解開自己的龍袍,道:「來先讓朕的陽物挺起來吧。」
  「討厭。」秋絮撒了一下嬌,然後將他的陽物含入口中,不停的套弄,時而用舌頭舔著。
  「好秋絮,舔得朕好舒服啊,哈哈,舒服、真是舒服……啊……」公孫無忌索性躺下來,好好享受她的服侍,秋絮的技術著實很好,沒弄擠下,公孫無忌的陽物就高高舉起。
  他見機不可失,馬上命令她轉過身去,將美臀高高翹起,然後將陽物插進她的花穴中,雙手抓著她的雙乳,在她的花穴中來回抽插。
  「哦……哦……啊……好粗大……陛下……好威猛……啊……」秋絮故意高聲叫著,其實她一點也不舒服,只是為了徐仲宣,她也只好盡量討他歡心。
  「好緊……小穴好熱啊……真爽。」公孫無忌更賣力的在她體內抽插,一下一下的頂著她的花心。
  「啊……啊……好舒服……陛下好勇猛……秋絮好佩服……啊……」她知道他喜歡她這樣浪叫,男人都喜歡在征服女人時,聽到女人的浪聲吟叫,她故意大叫來取悅他。
  「叫啊,再叫大聲一點,你喜不喜歡被我插啊?」他越插越快,很快的便在她體內射了。
  「好舒服,奴婢好舒服啊。」秋絮假裝自己達到高潮。等到完事之後,她又將地上的信檢起來,遞給公孫無忌要他觀看。
  「陛下,你答應過奴婢的,可不許反悔。」她嬌嗔道。
  「好、好,朕看就是了,美人不要生氣啊。」公孫無忌一拆開信封,非常的憤怒,馬上命兵部的黃尚書連夜進宮見駕。命他即刻點兵,包圍白璃府邸。
  「說,你昨晚到哪裡去了?」白璃一回到府中,便怒氣沖沖的捉著慕容芊芸的手腕,質問她。他在回府的途中,聽到他派到徐仲宣府中的眼線回報,昨晚有人親眼見到慕容芊芸進到徐仲宣的房裡,她直到快天亮才出來。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問我?」慕容芊芸早就猜到,這事情瞞不了他多久。
  「哼,原來你昨天真是去私會舊情人去了,真是不要臉的女人。」白璃非常憤怒,甩開了她的手腕。
  「你行事也不見得光明磊落多少,其實你早就知道徐仲宣是中了蠱毒,才與秋絮歡好,那一夜故意引我前去。還有,我不能生育的事情,你不也瞞著我嗎?」慕容芊芸冷笑著說道,今天索性攤牌把話都說清楚。
  「哈哈,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但是你要搞清楚,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沒命了,你就是這樣回報你的救命恩人的嗎?」白璃憤怒的瞪著她,他最無法原諒的就是被自己的妻子背叛。
  「救命恩人?呸。」她啐了一口,罵道:「你趁我無力反抗時侵薄於我,佔有了我的身子,這算哪門子的救命恩人,我才不可能感激你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恨不得剝你皮,喝你的血。」
  「你……」就在白璃想要上前打她一耳光時,一名侍衛急急忙忙進來稟告,說是白府已經被兵部的人馬給包圍了。
  這時公孫無忌憤怒的走了進來,朝白璃道:「白統領,朕接到密信,有人密告你偷了朕的玉璽,有意取而代之。」
  「甚麼?怎麼可能有這麼荒謬的事,臣對陛下的忠心蒼天可鑒。」白璃為自己辯解,想不出究竟是甚麼人嫁禍於他。
  「不用多說,你忠不忠心,搜查一下就知道了,黃大人。」公孫無忌命令黃尚書展開搜查,他手下那些士兵們翻箱倒櫃,終於搜出那個被慕容芊芸藏在他枕頭底下的玉璽。
  「這……怎麼可能呢?」白璃難以置信的望著那顆玉璽,在他目光與慕容芊芸交會時,他突然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她所安排的。
  「來人,將白璃給朕拿下。」公孫無忌一聲令下,黃尚書就拔劍朝他刺去。
  白璃不甘任人宰割,他奪下了劍,然後望著慕容芊芸,仰天大笑:「哈哈哈,想不到我白璃到頭來竟然栽在一個女人手上,就算死,我也要死得有尊嚴。」他說完用劍在脖子上一抹,當場自刎身亡。
  「哼,亂臣賊子死不足惜。」公孫無忌說完,走到慕容芊芸面前,抓著她的下巴說道:「長公主,現在你的靠山死了,你還有甚麼把戲?」
  「公孫無忌,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偷玉璽栽贓嫁禍給白璃,然後叫秋絮把密信交給你。為的就是替我死去的皇兄報仇。」她趁他失去戒備之時,從袖中取出一把匕首,一刀刺進他的胸膛,他當場倒地身亡。兩個握有權勢的男人都死在她的手裡。
  「慕容芊芸,你竟然犯下這等大罪。」黃尚書想不到她居然輕易除掉他們兩人。
  「黃尚書,你不要搞錯了,這天下本來就是我們慕容家的,是你們這些人,見風轉舵,貪生怕死全都投靠了公孫無忌,黃大人,你說說,犯罪的人究竟是誰啊?」慕容芊芸擺出昔日公主的姿態,質問著他。
  「公、公主饒命,臣等知錯。」黃尚書心知有愧,馬上朝她跪下,他帶來的士兵也全都朝她跪下,歸順於她。
  「黃大人,你又錯了。」慕容芊芸將匕首扔到地上,冷冷的笑著。
  「錯?屬下不知錯在何處?」黃上書一頭霧水。
  「我不是長公主,我現在是皇城的女皇。我的皇兄早已身亡,按照皇族律例,該由皇族之人繼任,你說說除了我還有誰有這資格?」慕容芊芸走到他面前,笑問道。
  「是,公主說的是,臣等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黃尚書立刻改口,其他士兵也都高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哈哈哈,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首先我要你把容貴妃給我捉起來。把朝中所有不服的大臣都給我殺了,然後通知禮部,朕將擇日登基,哈哈哈。」慕容芊芸高聲狂笑,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而她永遠都不會是輸的那一方。


一江春水 第四十章
  「你們、你們要做甚麼?」容兒被士兵給捉了起來,他們將她帶到大殿上,她作夢也想不到,下令捉她的竟然會是慕容芊芸。
  「久違了,容妃娘娘。上一次我們見面的時候,好像是在我婚禮的時候吧?」慕容芊芸笑道,她換上一身華服,不禁美艷絕倫而且氣勢震攝全場,所見者無不臣服。
  「慕容芊芸,你這個賤女人,你居然殺了陛下,真是造反了你。」容兒不服氣的破口大罵。
  「放肆,竟敢辱罵陛下。」一旁的士兵斥喝道。
  「無妨,讓她罵,免得她到了九泉之下不服氣。」慕容芊芸笑著走到她面前,笑著說:「容兒你這話可就說反了,造反的是你們才對,這天下本來就是我慕容家的,我只是奪回屬於我的東西,何來造反之說?」
  「哼,你這狠毒的女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容兒不管自己是否理虧在先,繼續氣憤的罵道。
  「說的好,害人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不過現在你還不能死。」慕容芊芸又繼續說:「交出徐仲宣身上迷情蠱的解藥,或許我還可以從輕發落。」
  「沒有解藥,這個毒是白璃從西域帶回來的,他都沒有解藥,我怎麼可能會有?」容兒冷笑了一聲,就算有她也不會交出來。
  「我相信你說的是實話,因為白璃也曾告訴過我此藥的來歷,既然如此,留著你也沒用。來人,賜酒。」慕容芊芸說完,拍拍雙掌,朝露捧著一杯毒酒走到容兒身邊。
  「你……原來你是慕容芊芸的人,哈哈,想不到我到頭來還是輸給了你,長公主。」容兒看見朝露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她早就計算好了一切。
  她一口氣喝下了毒酒,片刻便吐血身亡。
  「陛下,皇城的臣民們,都願歸順於陛下。」黃尚書走了進來在她面前跪下,跟隨他而來的一干臣子們,也全都跪了一地。
  「很好,以後還有許多需要眾位大人協助的地方。」慕容芊芸滿意的點點頭,現在需要處理的,只剩下徐仲宣和秋絮了。
  當晚,秋絮得知慕容芊芸重掌大權的消息,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秋絮懷著告別的心情,來到徐仲宣的房內,見到他的氣色好多了,也就略微放心。
  「你還來做甚麼?我不想見到你。」徐仲宣無情的喝叱著。
  「大人,今晚是秋絮最後一次服侍大人,就請大人不要趕我走好嗎?過了今晚,奴婢保證不會再出現在大人的面前。」秋絮眼中含著淚,她走到他的身邊,伸出雙臂僅緊抱著他。
  「你在做甚麼,我叫你走。」徐仲宣一把將她給推開。
  「大人,難道你從來就沒有對秋絮有一絲絲的憐惜,沒錯,我是做了許多對不起你還有長公主的事,可是我絕對不想傷害你們的。那日容妃娘娘要我讓公主服下墮胎藥,我並不知道她隨後派人去放火燒屋,要置她於死地。我做這些事,都只希望大人能夠多看我一眼,不要拒我於千里,就足夠了,其他我並不奢求。」秋絮眼中含著淚,為了他,她甚至不惜將身子獻給公孫無忌,到頭來卻換來無情的對待。
  「秋絮,你要知道,感情是自私的,我心裡已經有了芊芸,便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徐仲宣走到她面前溫柔的攙扶她起來,口氣和緩許多。
  「大人,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很過份,可是我只希望您能再要我一回,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您的面前,我保證。」秋絮只想要為自己再自私一回。
  「你……」他似乎被她的真誠給打動了,其實她也很無辜,形勢所逼,她也是身不由己。
  徐仲宣吻上了她的唇,脫下她和自己的衣衫,將她抱到床上,吻著她的脖子和胸前那對嬌乳。
  「嗯……嗯……啊……好熱……大人……好舒服。」秋絮舒爽的呻吟起來,今天是她做過最舒服的一次,她的眼中含著淚,她知道自己再不會有第二次的機會。
  徐仲宣將她的雙腿分開,下身用力一挺,陽物整個塞滿她的花穴,他開始來來回回的抽插,速度剛開始很緩慢,後來越來越快。
  「哦……好舒服……大人……啊……」她大聲的喊著,腰部也配合他的動作而擺動著。
  他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的在她體內抽插,他並非草木,也知道這些日子秋絮對他付出的情意,其實他又何嘗不知?
  「啊……啊……用力……再用力……啊……」她的雙手不斷的搓揉的自己的雙乳,身體傳來的舒爽感覺,令她快要瘋了。
  他的下身用力一挺,直擣花心,讓她的叫聲越來越大。
  「啊……好舒服……要丟了……要丟了……啊……」最後,她再他射出熱液後達到了高潮,她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喘著氣。
  等到他睡著之後,秋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了三尺白綾,上吊自盡了。


一江春水 第四十一章
  第二天清晨,秋絮自盡的消息,傳到慕容芊芸和徐仲宣的耳裡。慕容芊芸顧念昔日的主僕之情,命人厚葬她,並給她的家人一筆銀兩。
  慕容芊芸穿著一襲華裳,在御花園的百花亭中接見徐仲宣。
  「臣,拜見吾主,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他朝她行了跪拜之禮。
  「太尉大人,不用多禮。」慕容芊芸要他起身,並命人加了一張椅子,要他在她身旁坐下。
  「臣乃是帶罪之身,不敢僭越。」他仍站在原地,他知道自己做了許多對不起她的事情,或許他也應該像秋絮那樣上吊自盡。
  「太尉大人,你何罪之有?」她故意問道。
  「臣罪無可恕,請吾主賜臣一死。」他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想死,很容易。但是皇城正值用人之際,而你的能力我是信得過的,不管你曾經對我做了甚麼,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你要明白一件事,從今往後你只有一個身份,是皇城的太尉,我們只有君臣關係,你聽明白了嗎?」慕容芊芸冷冷的說道。
  雖然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事到如今他不該再奢求她能接受他,也明白往日的恩愛早已經是過往雲煙,可是這一字一句,仍像鋼刀一般,深深刺痛他的心。
  「是,臣明白,謝吾皇恩典。」徐仲宣跪拜謝恩。
  「很好,我不會虧待對我忠心的人,這瓶解藥你服下吧。」慕容芊芸將一個小瓶子交給他。
  「解藥?這是解迷情蠱的?」他很驚訝為何她會有這個藥?
  「西域番邦與慕容皇朝本有往來,日前我修書一封,向番王討來的。」她淡淡的說著。
  「多謝吾皇。」他再次叩拜謝恩。
  「好了,你退下吧。」她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是,臣遵旨。」他恭敬的退離,留下她和幾名侍女在百花亭中。
  現在已經是初秋了,池塘裡的荷花已經凋謝,菊花卻開得很茂盛,經歷過一番風雨,她終於又重回皇城,只是一切都不是以前那個樣子了。
  「陛下,朝露給您送酒來了。」朝露成了她的貼身女官,她捧著桂花酒走到她身邊,替她斟了一杯。
  「這桂花酒太尉大人也喜歡喝,回頭給他送一壺吧。」她聞著酒香味,想起許久以前他曾對她說過的話,他最喜歡喝家鄉的桂花酒了。
  「陛下,奴婢可就不明白了,既然您心裡還掛念著他,那又為何不招他為駙馬呢?」朝露對她以前的事情也略有耳聞。
  「你不明白,我對他縱使有情,卻也不能原諒他間接和我失去孩子,險些葬身火海的痛苦。他說他會接我回皇城,可是我在宮外等了又等,盼了又盼,他卻在府裡和秋絮逍遙快活,即便這不是他自願,我依然無法接受曾經背叛過我的男人。」慕容芊芸說著,飲盡杯中的酒,不覺香甜反覺苦澀。
  「原來如此,可是我倒覺得這個太尉大人,是個癡情的人,我剛剛正巧和他碰上,發現他眼角濕濕的,也許他對陛下並未忘情。」朝露對男女之間的事未曾經歷,很難明白他們的想法。
  「就算如此,我和他也不可能了。」慕容芊芸悠悠的歎了口氣,道:「一切都已經太遲。」說完,她又喝了三大杯。自從他失去了孩子之後,心也跟著死了,活著只是為了復仇,為了奪回原本屬於她的一切。現在一切皆已如願,她只想好好的治理皇城,其他的事情她都不願去想。
  她的生命中有兩個男人,他與徐仲宣雖然彼此互相愛慕,但是終究君臣有別,有緣無份。白璃雖然可恨,也算曾經幫助過她,雖然他死了,但是她依然下令將他厚葬。這兩個男人都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一個皇者注定要孤獨一生,無情最是帝王家,她現在對這句話特別有體會。


一江春水 第四十二章
  三個月後,慕容芊芸登基為皇,全皇城的人都在傳頌著她和徐仲宣曾經那段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皇城之中一片祥和。又過了半年,徐仲宣在交代完一些政務之後,便上了一封奏折,要求請辭回鄉,慕容芊芸二話不說就批准了。
  徐仲宣的家鄉在江南,當他整頓好行李,準備到渡口搭船回鄉時,卻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芊芸。」他緩緩的開口,難以置信的喚著她的名字,立刻他又察覺到自己的失禮,想要改口稱她吾皇時,被她給制止了。
  「今天我不是長公主,也不是皇帝,純粹是以慕容芊芸的身份來送你。」她深情的將手掌撫上他的臉頰,說道:「仲宣,今日一別,恐怕後會無期,我準備了一杯薄酒,望君笑納。」她說完,一旁的朝露便將兩杯酒分別遞給他們。
  兩人默默無語的喝完酒,又相識了許久,朝露識趣的且先退下,讓他們可以好好單獨說一會兒話。
  「我還記得在我被逐出皇城,貶為庶民時,你曾前來送我,那一日的風,也是和今日一樣清冷。」她還記得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芊芸,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沒能好好保護你和孩子,還讓你被白璃欺辱。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每一天都活在悔恨中。」徐仲宣忠於鼓起勇氣,像她說這句他隱藏在心中已久的話。
  「一朝頓醒當年夢,方知恩愛轉頭空,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錯。」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儘管眼中含著淚。如果她不是生在帝王家,或許還能與他再續前緣,可惜她天生注定就是慕容皇城的人,就算她在心中已經原諒了他,他們依然不可能會有結果。
  「芊芸,你真的成熟了不少,也改變了不少。我想皇城在你的統治之下,一定會國泰民安,欣欣向榮的。」徐仲宣為她感到驕傲,她雖然對敵人毫不容情,可是對百姓還是很好的,也比以前更加的勤於政務。
  「嗯,我會的,我會將皇城變成一個人人嚮往的人間天堂。」她笑答。
  「芊芸,有一句話我一直想跟你說。」徐仲宣的眼眶也是濕濕的。
  「你說,我在聽。」她說道。
  「我愛你。」他說完,便將手搭在她的腰際,深情的吻上她的唇,眼中充滿著柔情,他終於當面將這句深藏在心中已久的話給說了出來。
  「我也是,仲宣,保重。」她也回以深情的一吻,即便兩人心中依然存著情愛,可是他們都知道,即使是這樣,心中那一道傷痕,是永遠也不可能痊癒的。
  沒多久,船已經到岸了,徐仲宣縱使心中不捨,也獨自的上了船,到了最後,他仍然連說一句「芊芸,跟我走」的勇氣都沒有。不過他們心中都明白,就算他說了,也無法改變甚麼。
  她獨自佇立在原地,望著船走遠了,才與朝露轉身離開渡口,一路上她都聽到耳畔有人在彈著琵琶,唱著一闕李後主作的詞: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送走了徐仲宣她心中有一股悵惘的感覺,即使許多年後她會因此而感到後悔,她知道今天的決定是對的,與其將他留在身邊,讓他期待一對不可能有結果的愛情,還不如分隔兩地會好一些。這就是所謂的相見不如不見。
  轉眼間三年過去了,當春天來臨時,蝴蝶滿園的飛舞。
  慕容芊芸在處理政務時,偶爾會望著窗外歎息,三年前她送走了徐仲宣,可是這些日子以來她卻又時常想起他。朝中的政務,少了他的幫忙處理起來總是不太順心。
  她的心事,朝露全都看在眼裡,她知道他們倆人心中都是思念著對方,只是礙於面子誰也不好先開口罷了。
  「陛下,在想些甚麼?」這天朝露如同往常一樣,端了一杯濃茶,走到她的身邊,試探的問。
  「江南的杜鵑應該開了吧?」她沒有回頭,只是喃喃自語著。
  「徐大人的家鄉好像是住在江南吧?」朝露笑答,雖然徐仲宣已經辭官,可是她改不了口,依然稱呼他大人。
  「好像是吧?」她漫不經心的回答,眼神卻有些惆悵,這些日子以來她越來越覺得寂寞,本來以為自己可以調適得很好的,可是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念他。也許想念一個人,是不需要甚麼理由的吧?
  「陛下,趁現在朝中無事,天下太平,您何不去江南走走,您應該也很想看看那裡的杜鵑吧?」朝露故意給她一個藉口。
  「去江南?」慕容芊芸睜大了眼,她轉頭望向朝露,她自小生長在皇城,從來就沒有去過南方,她只在書裡頭看過,江南是如何的美麗,她也想去杭州看看那淡妝濃抹總相宜的西湖。
  「是啊,朝中的事情,陛下交給大臣們處理就行了,反正也只是去幾天,不礙事的。」朝露朝她眨眨眼。
  「這個主意聽起來不錯,好吧,就這麼決定了。」慕容芊芸露出久違的笑容。
  一個月後,當徐仲宣剛從湖邊釣魚回來,便聽到家裡的人說,有一位皇城的朋友來訪,他還在猜想會是誰,沒想到在家裡等著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慕容芊芸。
  「芊芸,不,陛下,您怎麼來了?」他一見到她,驚慌失措,連忙想要跪下施禮。
  「我們之間還需要客套嗎?」慕容芊芸朝他笑笑,道:「這裡不是皇城,我也不是皇城的女皇,你就叫我芊芸吧,就像昔日那樣。」她走過去親膩的挽著他的手。
  「芊芸,真的是你,我不是做夢吧?」他難以置信的眨眨眼,三年來他每一晚都夢見她,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當然不是,仲宣,我想過了,你回來幫我好嗎?我一個人總覺得有點吃力,有你幫我,可以減輕我不少的重擔。」她想了許久,還是決定邀他回來。
  「你知道的,只要你開口,我絕無二話。」他朝她微微一笑,他盼這一天已經盼了很久了。
  兩人相挽著手,到湖邊欣賞著傍晚的晚霞。
  那一年,江南的杜鵑開得特別的茂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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