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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和表姐一起長大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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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舅家的表姐差9個月,出生在一年。在小時候,大舅和舅媽都不是穩穩當當過日子的人,總是宣稱要拼事業,回過頭來看其實就是不願意承擔照顧子女和老人的責任,就圖著自己輕鬆。所以表姐從6歲開始就在我家養著,一直到14歲才會到她父母身邊。我們倆那時候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都繼承了各自爸媽長相的優點,所以媽媽把我倆帶出去總是被親戚朋友連番讚歎,要麼說我媽媽算是兒女雙全,要麼就是打趣說讓這倆孩子長大後成家好了,肯定是金童玉女。懵懵懂懂之間,我對表姐有了奇怪的感覺,簡單說就是認為表姐就是我的。小時候沒被爸媽送去學什麼特長,我倆經常在學校放假的日子裡躲在家裡過家家,相公娘子演了好多年仍是樂此不疲。家裡條件還不錯,吃喝上供得足,又算是當地有些名望的家庭,孩子都偏于早熟。就在這一次又一次的過家家中,我和表姐也是越來越親密。我倆都喜歡看書,家裡書房三面書櫃裡各種書就成了我倆的寶庫,爸媽也不大在意,我倆三年級的時候就看了紅樓夢和三言二拍,裡面的婉轉愛情和市井故事對我倆完成了最早的性啟蒙,但是畢竟是小孩子,只是知道有這些事,但是到底怎麼回事還是不懂的。我倆還是扮家家酒,只是不再當著爸媽的面,而且開始有了摟抱愛撫的動作,現在想起來雖然青澀,但是已有了雛形,並且開始討論是不是以後要生個真baby,帶著他一起過家家。
   
    日子就這樣度過了我倆的小學歲月,5、6年級後,周圍的人入不了我倆的眼,但是青春靚麗的表姐和還算帥的我卻開始受到外來的追求。我倆也會因為這個互相致氣,但是又總會給對方機會,每次結果都是以我倆的接吻告終。要上初中了,表姐被大舅接回自己家,就讀一所重點初中;我則被媽媽送到了本市的另一所重點初中。都在一座城市,也不算遠。每週休假時候就是我倆聚首的日子,我倆常為去誰那拌嘴,原因很簡單,當時交通方式只有公交是我倆能支付得起的,條件很不好,我倆又都心疼對方,想自己多跑跑。有一次我倆竟然在未告知對方情況下去了對方的家,結果都吃了閉門羹。表姐還是溫柔的,在我的霸氣下,最終勉強同意我去三次,她來一次。媽媽和舅舅看我倆每週一起學習很高興,也鼓勵我倆多交流遇到的問題。每週一次的相聚總是讓我們覺得時間不夠,過得飛快。晚上留宿時候,考慮到我倆都大了,家裡也都住的開,就給我們各自預備了房間,可是他們不知道的卻是,我倆總是跑到一間臥室裡,摟在一起聊天到睡熟。有一次在舅舅家,正好趕上了舅舅和舅媽夫妻生活的日子,我和表姐聊得晚,睡前想要上趟廁所,我倆這側的廁所馬桶壞了,我倆只好去舅舅和舅媽臥房外那間。從廁所出來,聽到房間裡傳出奇怪的聲音,我倆當時還不懂是什麼,就偷偷趴到門邊看,舅舅舅媽喜歡開著燈做愛(直到現在還是這習慣,經常是我和表姐事後的笑料),我當時看到舅舅舉著舅媽的腿,昂起的龜頭進進出出,突然覺得自己心裡像有一股火在燎燒,當時我已經有勃起,所以蹲在地上就覺得小弟弟在漲,趴在上面的表姐呼吸聲也開始變粗,我倆飛快地逃回臥室,尷尬地不知道說啥好。當夜輾轉反側,基本沒怎麼睡覺。第二天互相看著困頓的眼睛,我倆互嘲了一番就各自上學了。但是從這之後我倆之間的感覺也在逐漸變味。

    家裡非常重視我們的學習教育,再加上成績也一直不錯是我的招牌,所以初中階段我倆還是發乎情止乎禮,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學業之中。但是在一起的時候多了一些小甜蜜,表姐理科稍弱,所以每次一起學習都要讓我給她講解,我則要求必須給我好處才行,一開始拿零食作為好處,不知從何時起,好處就固定為舌吻和愛撫了。隨著學習內容的加深,每次表姐給的好處也就越來越多,而我特別喜歡看她雙頰通紅,兩眼發亮的表情,只是讓我的小弟弟都是憋得難受。轉眼間我倆讀完了初中,城市裡只有一所省級重點高中,我倆又進了一座學校。學校建在新區,離我倆家都不近,為了我倆能夠多休息,舅舅和媽媽商量在學校附近的社區買了戶新房,作為我倆上課時的住所。我爸和舅舅這些年工作都做得非常出色,被提拔到重要崗位,並需要時不時外派或者駐在外地,媽媽和舅媽為了照顧他倆,也不得不跟著往返奔波。家裡老人都去世得早,雖然還有其他姑姑、舅舅,但是要麼在外地做生意,要麼孩子還小,沒有額外精力照顧我倆,只能是週末或者節假日讓我倆到他們家裡去團聚。我倆和父母相聚也基本是這樣零揪形式。舅舅和媽媽商量給我倆找個住家保姆,但是又擔心算計我倆,最後找了一個做家政的表姨給我倆做飯收拾屋子。

    我們高中是入校就分科,我自律性好,文理又不偏科,所以無所謂高中的分科。表姐不隨外公家的腦袋,數理化都是一團漿糊,只能選文科。開學報到當天回到家,表姐情緒不高,但當時我沒注意到,還是在想著可是讓我和表姐獨立生活了(沒有一點兒齷齪,因為當時我在跟隨一位道長練太極養生功,每天都在練還精補腦,心裡的欲念偏低,但這成了我到現在受用不盡的益處)晚上我練完打坐,準備方便下就睡覺,聽到表姐臥室有抽泣聲,我趕忙推門進去(現在看是非常無禮的舉動,表姐總是囑咐我不要跟任何人太不見外,要有禮貌),看到她倚在床頭擦眼淚,哭聲挺壓抑。我坐到床邊連聲問怎麼了,誰惹她生氣了,她也不吱聲,還把臉扭到另一側不搭理我。我就疑惑說我表現都挺好啊,沒做啥讓你不開心的事兒啊。她還是不說話,我把她轉過來摟在懷裡說要是不告訴我,我可就要上手段了。我倆的上手段就是撓癢癢肉,表姐特怕。她趕緊說沒啥事兒,就是分科讓她覺得不開心。我說那有啥不開心的,你多好選直接就文科,最適合你。一聽我這麼說她哭得一下就更厲害了,我又只好哄半天。等哭得小了些,她說看來你是要選理科了,以後也不給我講題了,讓我學不明白,考不上大學,死了算了。我才搞明白人家大小姐是因為這個在自己找悲哀。我就說還沒想好選哪科,很糾結。表姐賭氣說,你就是想選理科,要不你能從回來都不和我說。我當時就感覺女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我只是沒在意這個問題而已啊。看她哭得眼睛都腫了,我也沒法說啥再刺激她的話了。就說我選文科,但我們倆能不能一個班那就不好說了。她說只要能給她講題就行。就這樣我就成了一個文科生,但是學得確實不吃力,天天只需要搞定數學和英語,其他的課基本都不聽,但是不論是簡答題、論述題,什麼寫作文都不在話下,因為兩家的藏書都被我看遍了,記憶力還好,所以看到高中文科那些東西只是覺得很淺顯。而表姐看書喜歡代入感,看的東西雖然記得住,但是都是細節、詩詞歌賦記得牢,又不喜歡歷史政治,所以還是挺費力。當然還有一點,我倆沒被分在一個班,她也不是很滿意。每天早上我倆吃點頭天表姨預備的早點就去學校,中午回家表姨就把飯做好了,晚上也是預備好飯後,表姨就回家。我倆吃完飯,就到校園體育場散步,回到家她做作業,我坐在一邊學英語隨時準備接受諮詢。表姐英語比我學得好,我對介詞慣用法總是搞混,這成了她能嘲笑我的有力武器。每次我要是問了一個曾經問過的問題,就會被她擠兌一番,我則不能嘲笑她歷史人物拎不清,政治基本觀點常混亂的問題,只能是要要好處,或者在她嘲笑我時給她上手段。完成作業,我練氣功,她練瑜伽,然後就是爭搶淋浴。表姐喜歡舞蹈,小時候家裡人沒在意,她也只是和我說過,現在自己有了獨立空間,她就開始上心要練練,我們高中有位從大城市回來的舞蹈老師,她挺年輕,人也柔和,非常喜歡表姐,她對表姐說,你的身體素質挺適合練柔術,但是畢竟15、6了,練柔術太辛苦,但是可以從瑜伽練起,既能練出形體,還能看看是不是抻開筋骨練柔術。我們當時沒想到這一番話最後還真成就了表姐的大學夢。

    我當時練氣功練得有點兒無欲無求,曾把爸媽嚇得以為我要出家。當時舅舅其實也擔心我和表姐都開始長大了,倆人共處一室,就是再從小一起長大,萬一把持不住怎麼辦。直到有次他回來看我打坐入靜一個小時,他突然放心了,他也曾經和那位道長練過氣功,知道入靜時間越長,人的欲望越低,所以再不像我和表姐剛上高中那會兒每週末都驅車6、700公里往返兩座城市,只是為了不讓我倆出事端。表姐從小就美,等上了高中張開了,更是吸人眼球,她的美混合了端莊大氣和嫵媚,把我外公家和她外公家的優點都繼承了。高中都是情竇初開的少女、精蟲上腦的少男,表姐這樣的可人兒,給我倆惹了不少麻煩。我則還好,成績一直穩定在年級前列,人雖然長得眉清目秀,但是練氣功練得人仿佛不存在一樣,除了年級放榜時候,大家知道有我這號人,其他時候我對女孩子都是不假辭色,當然也有覺得她們比表姐差多了的感覺,又是重點高中,女生自珍自愛比較多,雖有愛慕之心,但是看我沒有回應,自然就慢慢淡了。而精蟲上腦的男同學們控制力就要差遠了,表姐曾創下一天收到8封告白書的記錄。還有跟隨我們放學,在我們樓下堵人等等麻煩。還有因不知我是她表弟而吃醋我倆每天一起上學放學,而要與我單挑打鬥的…….當時我開玩笑地跟表姐講,我可能會因為疲于應付這些破爛事兒致死,在悼詞中要明確說出來紅顏殺人于無形,表姐卻樂此不疲地把我推出去當擋箭牌。這其中有個男生讓我一直記憶深刻,他從初中起就喜歡表姐,他家庭在我們當地也是屬於有頭有臉的,家裡大人們也都熟悉,人長得也帥,現在看來就是增白版的吳彥祖,高中被大家叫做黨代表,因為追他的女生足有一個連,被我們戲稱為娘子軍黨代表。因為家長都熟悉,他也就能登堂入室我們家,但表姐從不讓他在我出去的時候來,搞得每次他都要找我問什麼時候回家,他好過來。為此,我鄭重地當著他倆的面說若你們郎有情妾有意,就不要拉我做燈泡,要是緣分沒到,也不要總是以我為藉口,要尊重我的獨立時間和生活。他諾諾不知如何作答,表姐則說那就不要三五不時地來登門,我們需要時間學習。他面色慘澹地離開,但一直沒有放棄,他父親高升到本省另一個城市,他卻沒有走,留在我們這個高中,還轉到表姐班。開始還好,隨著時間推移,他的表現就開始不穩定了。因為表姐文化成績不是很好,想要讀重點大學就得想法子,舅舅通過他的人脈找到了北京某高校的招生辦主任,決定用藝術特長生的方式考進去(大家別噴,這就是社會現實,你有本事、有資源,就是好辦事)。高三我們有晚自習,我一般上過一半後就會去找表姐送她去練功房練舞蹈,表姐三年時間花了很多辛苦算是有了回報,她的基本功不比那些從小練童子功人差,並且她跟隨那位舞蹈老師一直練習瑜伽,並涉獵柔術,所以氣質也比那些藝術生要好。說表姐吃苦,舉個小例子,軟開度練習,這要是對那些從小學習舞蹈的人來說很容易,筋骨軟的時候就都打開了,而表姐從15才開始真正學習,雖然女生筋骨軟一些,但是畢竟不是小孩子了,每次叫我幫她壓腿,不一會兒就是滿頭汗水滴落,我也心疼她,就說喜歡就玩玩,不要這麼折磨自己,她從來一聲不吭,最多疼得厲害了,抱著我默默地流眼淚,擦乾了還繼續壓。我練氣功到後階段也要配合一些靜態動作,也需要練大筋,實際上和表姐練軟開是一樣的,每次上難度,我都是大呼小叫,難得的是表姐這個時候絕不嘲笑我,只是摟著我輕輕地吻我,現在回憶起來還是覺得真有效,每次都把我的叫喊給堵回去。
   
    說到表姐練舞蹈就有多嘴扯遠了,再回頭說那件嚇得我們直到今天還後怕的事。那天我們晚自習班主任跟堂,我跟他請示要去送表姐練舞蹈,班任說今天要開班會,關於市三好學生推選的事兒,你最好別走,要是能拿下來,高考怎麼也能占點兒優勢,我說那三分兩分不解決啥問題,他說要是你家裡再去運作下,搞個省級的,那就是10分。我一聽人老師為我著想,別不識抬舉,就說那我送過去就回來,然後我再去接她。班任說那你快點兒回來。我把表姐送到練功房說我回班級參加完投票推選就回來,你自己練著,把練功房門鎖好。我們學校的練功房有2處,一處是大的新練功房,而且離教室、宿舍都近,所有學藝術特長的都願意用。另一個是老練功房,偏校園一角,旁邊就是學校的綠化林,到了晚上只有藝術生練功可以過來,本來為了安全只讓男生用這個練功房,但是男生一是少,二是也圖方便就都在新樓那邊,表姐一開始還不是藝術特長生,跟他們不熟悉,那些女生還嫉妒排擠表姐,所以表姐就都是到這邊練功,每天我都陪著她保證安全,她練功我就也練氣功,把因為學習減少的運動時間補回來。今天情況特殊,只好讓她自己練,為了安全故而讓她把門鎖好,別被歹人鑽了空子。我在同學中人緣還行,再加上老師也說除非非常出色才能在沒關係的情況下拿到學校指標,同學們樂得給我順水人情,把我也選進了報送學校的3人名單。我又給老爸打了電話說了下這個情況,老爸說後續的事情就不用我管了,他去看看行不行,要是行就做扎實這個指標。等我回老練功房的時候,就聽見表姐驚恐地喊人。我嚇得趕緊向裡跑,看到裡面門大開,那小子正一手抓住表姐,一手在拉扯表姐的練功服。表姐不停地推他踢他,上半截練功服掉了一個袖子,露出肩膀和一側的胸。我心裡又氣又恨,氣這小子沒道德、氣自己不該耽擱時間打電話,恨這小子連我都不敢碰表姐的胸他就敢抓。我上前薅住他的衣領就是一腳,幾年的氣功沒白練,他哀嚎一聲,腿變形了。表姐看是我來了,也不顧自己衣服掉了一半,抱住我就是大哭,我一邊安撫表姐,一邊罵他。後來表姐說,一沒想到我氣急了下手真狠,二沒想到我沒再繼續揍他。我沒敢告訴表姐,我其實當時也是嚇壞了,沒想到出這麼大事兒,也沒想到一腳給人小腿踹折了,自己也在顫抖。當天後續折騰到後半夜,大舅接了電話連夜往回趕,那小子的家裡人也是如此。表姐自己不敢睡覺,抓住我就不鬆手,我倆只好擠在一張病床上昏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大舅到醫院時候,我倆還沒醒,大舅後來描述,表姐雖然睡著覺,但是還是時不時就會抽搐下,兩隻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胳臂。後來事情處理得就平平淡淡了,一是表姐沒出大問題,二是兩家認識這麼多年,三是我把人腿給踹骨折了,要是糾纏下去對我也不好。媽媽和舅媽看到這個情況,決定都不走了就在家照看表姐和我,但是這幾年他們在外面都有了新局面,沒到一周,就被連番電話都催走了,家裡就又剩下我倆了。

    風波逐漸過去,但表姐還是會晚上驚醒,我睡覺又死,她叫不到人,只能蜷縮在被子裡等到天亮。我發現她早上困頓的樣子就問,她就眼淚打圈咬牙不說。我也不敢上手段,就只能給老媽打電話,老媽說表姐受驚嚇嚴重,可能晚上睡不好,讓我警醒點兒,要放任表姐這種情況她可能會神經方面受到損害。我自知睡覺如死豬,哪能警醒得了,就跟表姐商量晚上睡她房間,她沒表態,我看這應該是不反對。晚上我抱著被子進她房間一看,床上給我留出來位置了。我告訴她,要是半夜喊不醒我就用腳踢。她嗯一聲。我一覺到天亮也沒人叫,等我睜眼一看,表姐鑽我被子裡,我環著她呢。我把她叫醒,看她精神比頭天好多了。可這之後我就遭罪了,每天醒來都是一隻胳臂是麻的。我再怎麼把自己捲在被子裡,第二天發現都是摟著表姐,而且少男晨起大家曉得,是有情況滴。睡褲帳篷支起,不是頂著她的臀縫就是夾在她大腿之間,搞得我好不尷尬。並且我發現自己有心神不穩的情況,又不敢跟師傅說。師傅考校我的進度時發現了問題,說我一個月寸步未進,我推說高考日益臨近,心裡有壓力。師傅是過來人,說你就瞎扯,練了好幾年了,心神不穩的原因不可能就是一個高考,只有凡心才能這麼大效力,你和你那幾個舅舅都一樣,肯定是有問題了。我就耍賴說,那我也跟師傅一樣修全真道得了。師傅笑駡我,胡扯,你雖與道有緣,但命不屬此,又是三代單傳一根獨苗,怎麼可能修全真。我當時順杆兒就問,師傅我媳婦啥樣啊,我有兒子麼?師傅說你還未成年,問這麼多沒用。晚上回家,我就跟表姐講,師傅批評我了,說我沒啥進步,你現在晚上睡眠也好多了,我回我房間行不。表姐也不說話,眼淚又要往外冒。我就只好打住不再提了,好在媽媽和舅媽掛記我倆,輪流能回來幾天,我才能得消停獨自休息。
    出了這事兒後,表姐變化挺大,比以前要安靜好多,我陪她練功時候,她對自己要求更苛刻,壓腿明明240度就夠用,她非壓倒270以上,眼淚直流,我也只能抱著她,她會要求我親親她。我就像當時我下腿她親我那樣輕輕地吻她的嘴唇,軟軟涼涼的感覺現在還常常記起。表姐就這麼安靜地完成了專業考試,我們一起又參加了高考。因為她目標明確就是北京那所高校,我只好勉力往北京考。考試結束後,舅媽有個去日本的商務活動,我倆就跟著一起去了。玩了一圈,表姐情緒好了很多,又能跟我說笑打鬧了,但似乎還有那麼一個若隱若現的節哽在喉嚨裡。放榜那天,我倆等到半夜,用電話查成績,聽到成績都是足夠進入我們報考的大學,表姐突然大哭起來,抽噎不停,語無倫次地反復說一句話,我們一起走,離開這再也不回來了。我才明白故鄉這個城市給表姐造成了這麼沉重的負擔,我們確實再沒有回那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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