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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經驗故事]倉庫里的悲慘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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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陷阱

  我是一家貿易行的辦事員,那天國外客戶要訂購一批機械零件,由於過去沒
有代理過,我只好找一些機械工廠看看能不能生產。於是我翻開工商名錄,一家
家詢問,但一直沒有開出合宜價格的廠商,不得已只好找一些小工廠。很快的問
到一家。
  「喂,請問你們做插銷的報價多少?」

  「﹍﹍偶姓江,你們派小姐來看看啦,時機歹歹,價格可以商量。」電話那
頭是一個中年男人,他遲疑了好一下,接著用粗啞的聲音說著。

  由於再幾個小時就下班了,我跑一趟若是順利,還可以提早直接下班呢!於
是我向老板報備。這時另一個同事靜卉,她似乎看穿我的計劃,笑著跑過來跟老
板說:「我也要和她去,我最會殺價了。」

  老板皺皺眉頭,但看到靜卉嘟起她的小嘴,只好放行了。

  一路上我們興高采烈地討論等一下去看電影、逛百貨公司,不知不覺車子已
經開到小工廠林立的地區。這里的道路彎曲,門牌號又不連續,實在很難找,我
轉了幾個彎,還是遍尋不著那家工廠。正要打電話和他們聯絡時,眼尖的靜卉望
見不遠處屋後有個招牌,正是那家工廠。奇怪的是這附近的工廠似乎都歇業了,
好安靜,只有大狼狗的吠聲傳出。

  我們一停車,工廠就走出一個男人招呼我們:「里面坐,指派你們兩個小姐
來啊?」

  「對啊!價錢合適,老板過幾天會親自來。」

  這個有啤酒肚的中年人可能就是老板吧,看他穿著拖鞋汗衫,一口腥紅的檳
榔汁,很典型的樣子。

  他將鐵捲門拉起一半示意我們進去,我和靜卉只好彎腰先進入。一進到廠房
內,我們呆住了,哪有什麼生產設備,只看到牆邊蹲了三個工人,其中一個還牽
著狼狗。

  「江老板,你們的設備呢?」

  只見江老板進來後,就將鐵門完全拉下,不顧我們,逕向三個工人說:「這
兩個不錯喔!好久沒爽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們心理涼了半截,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種事,靜卉緊張得
抓緊我的手,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手心在冒冷汗。

  「江老板,你不要亂來,我們公司可是知道我們來這里,快讓我們出去!」
我故作鎮定地說。

  沒想到接下來的回答,讓我們完全出乎意料。

  「干!我又不是老板,這里上禮拜就搬走了,我偷跑進來消磨時間剛好接到
你自投羅網的電話,算你倒楣,要讓你爸爽一下。」

  從他粗鄙的言詞里,我們才知道原來我的電話,讓這些壞人臨時起意誘騙來
這里。

  那三個工人起身,拉著狼狗的那一個很快跑過來,狼狗也不斷狂吠著。突然
躲在我身後的靜卉因為害怕狼狗而想跑開來,卻被姓江的一把捉住。他把靜卉的
細白的手臂扭到背後,用手銬銬住,接著凶狠的說:「再亂動,就放狗咬你們,
干!」

  此時我們兩個弱女子呆若木雞,一動也不敢動。心想:穿著窄裙,若是被狼
狗撲咬,一定是血肉模糊﹍﹍

  接著姓江的把繩子一端穿過手銬,一端拋過頂上的鐵架,用力一拉便把靜卉
的雙手吊起,然後固定。由於穿的是削肩無袖的緊身上衣,她的腋下就暴露出稀
疏的腋毛。她把頭別向一邊,試圖逃避這羞恥的場面,可是俏麗的短發並不能遮
蓋住她漲紅的清秀臉頰。

  姓江的站在靜卉的身後,用他粗肥的手指撫著靜卉的腋下肌膚,還夾弄著幾
掖毛,「好軟,讓我聞聞看美女這里有沒有騷味。」說罷,就貼著靜卉的身子
聞。我看到靜卉被他的胡渣颳得很痛苦,忍不住跟著一起流下眼淚。

  可是我也沒有同情別人的運氣,這些野獸的欲望很快轉移到我身上來。


              (二)人性侮辱

  「長頭髮的臭 !如果不想你朋友痛苦,我兄弟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時我回頭看牽狗的男人已把狗栓好,口嚼檳榔,手拿椅子,面目猙獰向我
走來,我以為他會毒打我一頓。

  「臭 !爬過來舔你爸的腳!」

  我腦袋轟然一聲,原來已有失身打算的我,完全沒想到他們會邪惡到這種程
度,居然要這樣污辱女孩子。

  「美菱,不要!不要﹍﹍嗚﹍﹍」靜卉哭著喊我,可是馬上被用膠帶封住嘴
巴。

  姓江的不知何時拿了一把剪刀,開始剪起靜卉的衣服。剪刀沿著她胸前的突
起,剪了兩個圓形大洞,露出深藍色的胸罩。連接罩杯的三條系帶也跟著被剪斷
了,於是罩杯掉落在地上,再也無法保護女性柔軟的乳房。

  看到靜卉豐滿的雙乳從上衣的大洞里凸出,原本角落的兩個男人眼睛一亮的
跑過來仔細端量,並用不堪入耳的話語討論起來:

  「奶很大又白,可惜奶頭黑了點,可能常被吸喔!」

  「這臭 的乳暈這麼也被吸得很大,干!衰!」

  其實靜卉今年23歲,是一個很乖巧的伶俐女孩,她有一個男朋友,但絕不
是他們口中性行為不檢的女孩,可是由於知識的缺乏,居然把靜卉批評的如此不
堪。

  「不當狗爬,就讓你朋友好好爽一下。」

  姓江的伸出兩支食指探向靜卉的乳尖,在她乳暈上環繞著,還用垢黑的指甲
颳弄乳暈上的小疙瘩。受到這樣的刺激,靜卉咖啡色的乳頭很快勃起,宛若兩個
小肉指。突然間他手指擰住這兩個肉凸,用力拉扯起來,使靜卉渾圓的雙峰變成
奇異的錐形,錐頂便是被拉曳、擰轉的乳頭。

  我看到她痛得流淚,不住搖晃身體想掙脫,可是粗肥的手指就像兩雙鐵箝,
毫不留情的作賤這原本是該讓愛人珍惜的女性乳頭。於是我跪了下來,在他們的
叫囂聲中向那個可怖的男人爬去,水泥地上的細沙颳得我的膝蓋很痛。

  栓狗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驕傲凶狠的眼神示意我去舔他的腳。他
的大腳穿著拖鞋,露出長而骯贓的腳趾甲,趾縫里盡是污垢,讓我不覺遲疑了一
下。

  就在我遲疑之時,「啪!」靜卉的右乳被摑了一掌,震蕩彈跳著,未止,左
乳也被摑﹍﹍

  「啪!啪!啪!啪!」清脆的掌摑不斷響起,23歲女孩的乳房像皮球似的
震蕩彈跳著,很快變得漲紅。

  「快住手!求求你們﹍﹍」我泣不成聲的央求。

  沒想到他裝作沒聽見,一手圈住靜卉的右乳,將它擠得更形凸出,然後用右
手不斷的摑它。由於乳房被固定,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打在上面,靜卉痛得嗚嗚
呻吟,淚流滿面。

  「我舔就是了﹍﹍」

  栓狗的男人甩掉拖鞋,把腳底板直接踩在我臉上,一股腥熱的濕氣似乎附在
我臉上,我秉住呼吸,深怕聞到 心臭氣。可是那個男人開始用腳趾夾弄我的鼻
子、嘴唇,一股酸鹹氣味很快竄進我的鼻息。接著在恐嚇下,我開始舔他的腳趾
縫,將腳垢吞下去,於是他很滿意的要我繼續吸吮腳拇趾。

  「臭 ,快看你朋友像狗一樣舔腳趾。」

  姓江的抓住靜卉的下巴,強迫看我受辱,這時腳拇趾就像陽具般在我嘴里抽
送著。四個男人冷笑著,他們之前一定污辱過相當多的女孩子,才會演變成如此
變態才足以引起快感。

  突然我的裙子被剪開,下半身一涼,我穿著丁字褲的臀部高翹著,兩片白臀
中夾著一線白色褲襠呈現在他們面前,我卻不敢遮掩,深怕引來對靜卉的報復。

  「哇!這種內褲,真是欠干,你看 肉都跑出來了, 肉好肥!」另一個男
人伸手摩擦著褲襠兩側露出的大陰唇,我感到一陣麻癢,卻無法躲避。

  接著丁字褲被人用力提起,褲襠深深勒進我的陰部、股溝,真是好羞恥!另
一雙粗糙的手掌握住我的臀部,用力扳開,同時褲襠也被剪斷,我身體的私密之
處就被這些粗鄙的男人一覽無遺。

  我的肛門被用力撥開﹍﹍這是連男友也沒看過的地方。

  「肛門黑黑的呢!」男人大笑討論著。

  「有點臭臭的,今天有拉屎吧!」

  手指摳挖著,我忍不住收緊肌肉,想阻止異物的入侵。

  「肛門一翻一翻的,臭 !快夾個十次給你爸看看。」

  天啊!我覺得他們只把我們當成性玩具,任意擺布著,一次次想不到的命令
打擊我們的尊嚴。

  我還是流淚含著腳趾,收緊肛門。

  「一次、二次、三次﹍﹍重來,算錯了﹍﹍」

  在不斷重來下,我大概收緊了40幾次肛門,才讓這些男人心滿意足。可是
我又錯了,不知何時,靜卉被帶到我的身後,一根剛才插入肛門的指頭在她鼻子
下擦拭著。

  「很臭吧!這就是你朋友拉屎沒擦乾淨。」

  靜卉抿著嘴唇不作答,可是她略挑起的眉頭卻說明了一切,也讓我的心沉了
下來,也許逃過這個惡夢後,我再也無法面對她。

  男人們讓我仰躺,由蹲在我頭頂的男人抓住腳踝,拉到肩兩旁,於是我被擺
弄成腰部折起、雙腿大開、私處朝上的姿勢。最羞恥的是,我睜開雙眼就是看到
自己的陰部,接著看到四周男人邪惡的眼光。

  「這是什麼?」姓江的捏住一瓣肥厚的大陰唇問道,企圖羞辱我們。

  「不說,就當是煙灰缸。」說完,就點了一根煙作勢要炙燙陰唇。

  「是陰唇﹍﹍」靜卉勉強擠出幾個字。

  「什麼?聽不懂啦!是臭 肉。」他用粗鄙的話說著。

  接著我的下體就像活教材般,每個部位被指點喚名,陰唇被任意拉扯,陰蒂
也被撥開褻弄。


             (三)不堪的競賽

  栓狗的男人把我由羞恥的姿勢釋放,要求我光著下身坐在地上。地上的砂土
很重,可以感覺到一層細沙附著在臀部,很怪異的感覺。

  「把腿張開!」

  於是我面對那個男人,順從的張開伸直的兩腿坐在地上。(經過了剛才的侮
辱,腦袋里好像一片空白,我好似靈魂出竅,像莫不關己的旁觀者,看著這些野
獸對我做的一切。)

  他把凳子擺在我張開的腿間,一坐上就用右腳朝我陰部探去,用粗硬的腳趾
夾弄陰唇,我閉著眼睛不敢想像這一切:此時的我正被一個下流的男人用骯髒的
腳奸淫著。

  在侵入陰唇間的腳趾不住蠕動之下,我的陰蒂開始充血,他居然馬上就察覺
了:「臭 ,很爽喔?換你自己動,不動的話,看我踢爛你的 。」

  我只好伸手托住他的腳根,前後移動以刺激自己。他的另一只腳則踩在我的
右大腿,很滿意的感受女性腿根的細致皮膚。

  我轉頭看到靜卉又被姓江的吊起,而另一個肥矮的男人正脫去她的裙子。靜
卉露出白色蕾絲內褲,顯得很不安。

  內褲旋即被脫下,被肥矮的男人拿在手里:「褲底這麼黃,尿騷味好重,這
個 一定比剛剛那個臭﹍﹍」

  男人故意大聲的說著,引來一陣轟笑。

  然後三個男人在靜卉美麗性感的身上盡情的放肆,我看到剛剛發生在我身上
的事一一重演。她那令其他女同事稱羨的美臀被扳開,肛門被摳挖褻弄著,接著
傳來男人們計算括約肌收縮次數的聲音。

  「噗~~」

  「哇!放屁,臭死你爸,這個臭 ﹍﹍」

  靜卉不小心在放松的過程中排氣,引來姓江的訕罵,其他兩個人則小聲討論
眼前女人的私處。

  不久,栓狗的男人輕踢我的私處,示意我起身並脫掉上衣。在他逼視下,我
解開一顆顆鈕扣,倘露出胸罩。剛一脫下胸罩,那兩個喜歡討論的怪客就跑了過
來,一個用手托高右乳,像是在估計重量,另一個捻著左邊的乳頭使其勃起。由
於我的乳房豐滿有D罩杯,可是乳頭顏色是咖啡色,乳暈也很大,不知他們會說
出如何不堪入耳的話來。

  「這個奶子好像比較大,有點木瓜奶,這麼瘦還有這種大奶,真欠干!」

  「唉!奶頭還是咖啡色,好久沒玩過粉紅的,干!皮膚白白的,一定又是被
吸黑了,乳暈比剛才那個放屁的還大,有夠醜!」

  「反正是兩對被吸黑的豬母奶子,玩賤它好了!」當中一個乾瘦的男子失望
的說完,就伸手揪住我的陰毛,將我拉往靜卉那里。

  我非常不安,深怕我倆因為不符合歹徒的性偏好而受到傷害。我亦不平的想
到過去,從前的男友也是討厭深色的乳暈,懷疑是被經常吸吮而沉澱色素,不斷
猜忌下就分手了,沒想到還遇到這樣的歹徒。

  矮胖子把我同靜卉面對面推擠在一起,兩手各抓起一只乳房比對了起來,還
不時讓我們的乳頭互相摩擦。我和靜卉對這種難堪的舉動,顯得不知所措。

  「看來是長頭髮的木瓜奶比較大一點,乳暈差不多5公分,奶頭也比較黑,
可是奶頭變硬後比較粗短,不像短發的奶頭有一個指節長,好翹!」

  聽完他的評論後,姓江的和栓狗的拍著我的臀部說:「就選這個木瓜奶,應
該比較耐拉,賭一包煙!」

  那兩個評論怪客則捏著靜卉乳頭說:「奶頭長才好夾,我們一定贏。」

  靜卉和我對視一眼,對於歹徒們口中所謂「好夾、耐拉」的賭局感到十分害
怕,不知是怎樣虐待人的把戲。

  把戲終於揭曉,栓狗的男人拿來六條棉繩、八個衣夾,兩條棉繩的兩端都系
上衣夾,另外四條棉繩只在一端系上衣夾。這時乾瘦的男子接手,他拉起靜卉的
乳頭,讓衣夾夾緊,靜卉痛得呻吟起來。而棉繩另一端的衣夾就交由栓狗的男人
來夾住我的乳頭,瞬間一股異樣的酸刺痛覺不斷的由乳尖傳來,那是一種令女性
不堪而羞恥的痛覺,然而卻是這些男人取樂的來源。

  靜卉和我的四個乳頭都被衣夾夾緊,而衣夾間又有棉線連接著,我們赫然發
現:可恨的男人們就是要我們以乳房來拔河。然而棉線一端的牽扯痛楚,都足以
使我們失聲驚呼。

  「木瓜奶!快把她的夾子拉掉就贏了﹍﹍」

  姓江的拉著我往後退,可是一退後,衣夾帶來的痛苦就遽增。其他男人看著
兩對因拉扯而變形的乳房冷笑著,尤其間續不斷的女性哀鳴聲更讓他們高興。

  我看到靜卉細嫩的乳頭被拉得好長,可是夾子依然咬得很深,而我乳尖的夾
子卻慢慢滑動,終於掉落。

  「干!害你爸輸!」

  「啪!」姓江的說完就摑了我左乳一巴掌,乳房傳來一陣火辣感與漲痛,我
才明白剛才靜卉被掌摑乳房是多大的痛苦。

  就在我害怕被繼續掌摑的時候,姓江的將我這端的衣夾換成了銀色的大文具
夾:「干!夾爆這兩顆爛木瓜,看還贏不贏!」

  說完,逕自將大文具夾夾住我的乳暈,於是乳房看起來就像一端被壓扁的水
袋。我痛得泛出淚來,開始啜泣,可是他還不放過我,拉著夾子想要確定夾緊的
程度。

  另一次女辦事員的乳房拔河賽又進行了,靜卉一端的衣夾被拉掉,因而她也
被換上更大的夾子施虐。最可怕的是文具夾由於夾合力很強,既使只咬住一點皮
膚也不會突然掉落。好幾次到後來,夾子只咬住乳暈一點細皮然後慢慢凌遲般的
滑落,讓我和靜卉幾次痛哭失聲,不停的對歹徒求饒。可是就像意料之事,男人
們頻呼過癮。

  等他們對這個游戲失去興趣時,我們的乳頭、乳暈已經是又紅腫不堪,順手
的摸捏都十分疼痛。

  落入這些人手里已有好幾個鐘頭,天色暗了下來。我光著身子和靜卉綁在一
起,她還是穿著胸前露出乳房的緊身上衣,可是下半身同樣一絲不掛。那些男人
似乎由於肚子餓,拿了我皮包里的鈔票暫時離去。

  而我們面對這樣可怕的遭遇,不知道要交談些什麼。沉靜了一會兒,靜卉放
聲大哭,我也跟著哭泣,但一切無濟於事。我們心中明白,可能要幾天才會有人
來救我們。

  「美菱,我想尿尿,怎麼辦?快尿出來了﹍﹍」

  靜卉急得又開始哭泣,其實我也覺得下身十分憋迫,可是由於被綁著,我們
只能用臀部坐在地上,卻無法移動分毫。

  「只好這樣直接解決了,我們這麼熟,這個關頭不要顧面子了。」

  我一說完,一股暖流就從地上滲過來,伴隨水柱衝擊地面的聲響。知道靜卉
已經解脫,我也跟著解尿,並試圖減輕尿液衝擊地面的聲音,可是還是徒然。於
是我們就坐在自己尿液的溫熱水窪中,一想到歹徒們回來後看到這樣的光景,不
知又會萌生怎樣的歹意,我們非常的害怕。


             (四)排泄的對象

  感覺上像過了幾十分鐘,工廠外傳來汽車靠近的聲音,接著聽到吵雜的談話
聲,他們回來了!鐵門被拉開,談話的內容就突然清晰了起來。

  「﹍﹍一定會放尿出來,信不信?以前捉來的都嘛這樣。」

  四個男人魚貫而入,點起了室內的所有燈具,然後圍在我們身邊。

  「干!你們公司的小姐都尿在公司地上喔?尿騷味那麼重,臭死了!」

  「長頭髮的,剛才夾你那兩粒木瓜夾得不夠爽,給你爸尿在這里。」

  姓江的蹲下來,捉住我的頭髮以強迫我抬頭面對他們,可是我怯弱的眯著眼
睛不敢直視,怕他打我耳光。

  「你當這里是廁所?」他大聲吼道。

  「不是﹍﹍」我哽咽的吐出幾個字。

  「臭 ,那你要不要給我們幾個對不起?」

  「對不起﹍﹍」我心想卻想:你這個 心無賴!

  「對不起不夠,你害你爸踏到尿,你說怎麼辦?」

  一聽他這麼說,我知道又有可怕的污辱手段等著。

  「你來舔乾淨,要不然就讓你的朋友來說對不起。要是換她來說,就不一樣
了,我兄弟尿急,想要她含,含 你懂吧?」

  姓江的不斷淫笑,一邊解開我的束縛。

  我看一看靜卉清秀的臉,想到男人們要對她作的事,我屈服了,讓我一個人
受辱好了,畢竟是我的疏失才害她落到這些人手中。

  姓江的拿了板凳坐下,學起栓狗男人的花樣,但更惡毒的是,他居然以赤腳
沾了靜卉胯間的尿液:「臭 ,快來舔!」

  於是我托著他的腳掌,伸出舌頭開始舔舐沾了尿液的腳底。

  「你朋友的尿好吃嗎?哈哈哈哈!長得再漂亮,還不是要像狗一樣趴下來舔
腳。」

  「難怪每次捉女人來,你都用這招,原來這麼爽,舌頭好軟。」

  他一邊羞辱我,一邊跟栓狗的男人說話。

  舌尖傳來淡淡的鹹味,尿液並沒有太難聞的味道,但是腳底粗皮貼在唇上的
觸感卻十分 心,尤其他要我吸吮每根腳趾時,趾紋、厚皮劃過舌面的一刻,我
覺得我好賤,好賤,一直在舔男人的腳,看在靜卉眼里她會不會也這樣想?

  接著輪到乾瘦的男子了,我楞了一下,因為他穿著一雙沾滿灰塵的皮鞋,難
道﹍﹍

  「用你那兩粒木瓜給我擦乾淨,像你這種豬母奶只配擦我的鞋,懂嗎?」

  我精神崩潰的點點頭,茫然的托起胸部向他的鞋子靠去。原來我珍視的豐滿
乳房,不過是男人眼中難看的肉團,沒有獲得贊賞愛撫的資格,只能拿來踩踏,
我心快碎了,眼淚在眼框里打轉。

  我流著淚,用左乳擦著鞋面,潔白的皮膚很快沾上塵土,但皮鞋還是顯得骯
髒不堪。於是他失去耐心,踩在我的左乳上,留下一個可笑的鞋印。

  乾瘦男子的表情變得很可怕,似乎要發作,他拿起脫掉的皮鞋,另一手抓住
我的右乳用力擠弄,好讓乳暈、乳頭無處可逃的凸出,然後用力往髒污的鞋面擦
去,使得乳房皮膚一邊拉繃得好緊,而一邊盡是乳暈的皺摺。一陣陣摩擦的燒燙
感在乳尖蔓延,讓我忍不住哀嚎,抓著他的手,希望他停住。

  「哼!你的黑奶頭很爽吧?」

  我的乳房在他手中沾滿了塵土,皮膚毛孔颳出許多出血的紅點,咖啡色的乳
暈隱約泛紅,髒污的乳頭因疼痛而柔軟凹陷著。他唾了一口沫在乳頭上,接著往
鞋頭擦去,口水的潤滑作用很快消逝,取而代之是灼熱摩擦的撕咬痛楚。

  「對不起!真的好痛﹍﹍不要這樣,對不﹍﹍起﹍﹍」

  我哭泣著求饒,用手阻擋他,卻使他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可是同時他松手
了,我趕緊用手護住雙乳,深怕再受到傷害。

  「臭 !膽子好大!」

  他抓住我的長發,強迫我仰視他,我忍不住害怕顫抖,因為另一只手掌不斷
輕拍著我的臉頰,隨時可能摑上一耳光,我只能咬緊牙根準備承受﹍﹍

  「呸!」乾瘦男子湊近臉,將口水吐在我鼻頭、嘴唇上:「吃下去!」

  我忍住口水散發的惡臭,伸出舌頭將它舔盡,不敢遲疑。

  「呸!」他又吐了一口口水在我臉頰上,像是在嘲弄我的順服。

  口水慢慢沿著臉龐流下,可是我不敢伸手拭去,只是軟弱地抿緊嘴唇,冀望
他的原諒。

  「換我了啦!你不喜歡她兩粒木瓜奶也等我玩完再說嘛,被你拿來擦鞋,我
還玩個屁?大哥快點,我憋很久了!」

  就在這時,之中地位較低的胖男人開始發出牢騷,於是乾瘦的男子冷笑著示
意我向胖男人爬去,其他人小聲的討論我爬的姿勢。

  「﹍﹍屁股、大腿、連 肉都沾到沙土,她的 肉很凸喔,嘻!嘻!」

  「喀啦」一聲,胖男人松開褲帶,露出長滿捲曲毛發的短腿,命令我跪在他
略凸出的白色褲襠前。接著他脫下內褲,將帶著包皮的男性生殖器暴露在我面前
幾寸之處。

  在我面前的醜陋器官有些許膨脹,但決不是亢奮的姿態,並由於胖男人的肚
皮、大腿都很肥大,相形之下顯得短小。

  「來!含住。」

  我側過頭看了靜卉,她紅著眼框搖頭,不希望我為她這樣犧牲,可是我深呼
吸了一口氣,毅然張口含住胖男人的陰莖。才一含住,胖男人就伸手退去在我口
中的包皮,一股鹹酸的腐臭在口中蔓延開來,令我忍不住作嘔。

  「你有沒有聽過公共廁所嗎?就是大家都可以上!我一泡尿憋得好急,我要
尿在你嘴里,懂嗎?全部都給吞下去,知道嗎?眼睛要一直看我!」

  他們虐待女人的手段,永遠比我所能想像的還要惡毒。我頭皮發麻,無奈的
望著胖子得意驕傲的笑臉。忽然一股灼熱的液體打在我的喉頭,接著止住,我趕
緊吞下,希望不要嘗到尿液的味道,可是口中的陰莖很快噴出另一次尿液,又止
住,我開始嘗到鹹澀的尿味。

  「用舌頭壓住馬眼,我要尿在你舌頭上。」

  胖子的尿液接著衝擊我的舌尖,這次卻源源涌出,我努力的吞咽,但還是從
口角溢出,接著尿水自下巴流出,腥熱地沿著脖子流到胸前。其他男人則圍在四
周,仔細看著我受辱飲尿的模樣。

  胖男人尿畢,收起陰莖,我堅強的低頭擦拭下巴的尿滴,可是一看到乳房上
的污垢和尿水混合、髒污不堪,卻又不爭氣的啜泣起來。

  「哭什麼!你爸這里還有一泡要賞你!」姓江的踢了我臀部一下,將掏出的
陰莖壓在我唇上摩擦著。

  「嗚﹍﹍你們不要再欺負她了,好不好﹍﹍她好可憐,不要﹍﹍」耳畔傳來
靜卉的哭喊聲。

  「好啊,那你爸這一泡尿賞給你!」姓江的轉身向靜卉走去,我趕緊抱住他
大腿:「不要,我一個人喝就好,不甘她的事﹍﹍真的。」

  「真是好朋友啊,搶著喝你爸的尿。」他一說完,踹了我大腿一下,還是走
到靜卉面前,我也被其他男人拉了過去。

  姓江的拿著陰莖拍打靜卉的臉頰,並壓在她的紅唇上,只見靜卉紅唇輕輕一
掀,含住陰莖頭部。

  「真爽!你一定常常含吧?你爸要尿了!」

  他們架住我,強迫我看靜卉受辱的過程。那真是凄慘難忘的一幕,我看到靜
卉眼角淌下淚,喉頭快速蠕動著,嘴唇圈住褐色的陰莖頭部,很努力的想使尿液
不外溢出來,可是漸漸地幾滴尿液從她嘴角滲出,接著沿著下巴大量溢流出,浸
濕了她的上衣。

  緊接著喜歡欺負我的乾瘦男人也掏出陰莖,對準靜卉的乳房,直接尿在她身
上,在尿液衝擊下,靜卉的乳頭有些勃起,引來男人的嘲笑。

  「哈!臭 的奶頭變硬了。」

  剩下栓狗的男人,他將我和靜卉推擠在一起,然後慢慢的掏出顯得十分短小
的陰莖,我突然明白他可能因為自卑心作祟,才會這麼變態,喜好用腳來污辱女
性。

  「幫你們洗臉!」

  他先對著靜卉美麗的臉灑尿,故意衝擊她的嘴唇,跟著灑到我臉上,感覺像
是一股熱水噴灑著,但是鹹騷的尿味立刻彌漫開來,嘴唇上一陣麻癢,也有些尿
液滲進口來。我一時睜不開眼,但是感到靜卉倚靠著我,輕微的抖動似乎在哭泣
著。


              (五)第一次宣泄

                 (上)

  拭去臉上的尿液,我一睜開眼看見靜卉的頭髮被尿液濡濕,臉上都是黃色的
水珠,連睫毛都是,於是我趕緊抹開眼窩的尿液,好使她能睜開眼睛。

  「咻!」我的背突然傳來一陣抽痛,姓江的手上多了一根細竹條在揮舞著:
「起來!別給我裝死!」

  我趕緊站起,但腿部被捆住的靜卉還是只能坐在泥濘的地上,接著乾瘦的男
人拉開鐵捲門示意我跟他出去,一出工廠,我環顧四周一片寂靜,沒有求救的機
會。

  「臭 !蹲在這里,腳張開,手放在頭上!」

  我雙腿微張蹲在空地一角,他則打開一旁的水龍頭,拿著水管向我衝水,冰
冷的水令我打顫,但總算洗去一身黏膩尿液和塵土,可是漸漸的水柱不再往身上
均勻的灑去,卻集中在乳房和胯間。

  「干!看你那兩粒黑棗乾似的奶頭又硬起來了,還皺皺的,真醜!﹍﹍一看
到,就想到是母狗的奶還是動物園猩猩的奶,頭一次看到女人奶頭那麼黑還那麼
大粒的﹍﹍奶形還下垂,真是醜,爛黑奶子!」

  乾瘦的男人一邊用言詞辱罵我,一邊將一個藍色大水桶注滿水。

  「把水提到你朋友那里!」

  在凶狠的目光下,我奮力提起水桶,可是十幾公斤的重量卻不是一個弱女子
可以輕易負荷的,才走幾步,手就痛得放下。

  「不要放下!再放下,我就叫你用奶頭來提水桶。」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處罰,但我趕緊提起水桶。我用雙手抓住握把,讓水桶
在身體前方中央重心,雙腳微張,跨步像企鵝似吃力前進著。而一進到室內,胖
子就用一只肥手握住我的乳房揉捏著,另一只手則捏著臀部。

  「有用到胸肌喔,奶子變硬了,屁股也好硬,用力得都在抖了,哈哈!」

  「聽說有的女人膀胱無力,提重的東西時會滲尿呢!」姓江的一說完,從我
身後稍張的胯間伸手,結結實實的抓握住我整個私處。

  「啊!」我驚呼了一聲,肌肉顫抖著,幾乎快提不起水桶。

  男人的手掌並沒有蠢動,但我感到胯間柔軟無助的唇肉,被人一手掌握著,
好像穿了一件極緊、粗糙的內褲,無法掙脫。

  「她的 肉真是好肥,握起來有一團軟肉在手上,真好摸啊!」

  我強忍住男人們的上下其手的侵襲,終於將水桶提到靜卉的身邊。栓狗的男
人解開她腿上的繩子,也撕開脫去了她浸滿尿水的上衣,然後將那桶水澆在她頭
上,以衝去污穢,接著命令我們站到一旁鋪好的紙箱紙板上。

  姓江的趾高氣昂地走到靜卉面前,脫下長褲,接著脫下內褲,露出稍微勃起
的褐色陰莖:「跪下!你先含,讓你的朋友看看你那張小嘴多會幫男人舔 。先
親,再舔,然後含,知不知道?!」

  我悲哀的看著靜卉這張應該出現在辦公室的美麗面孔,現在居然用嘴唇接觸
著粗鄙男人的生殖器,然後伸出舌頭舔著陰莖、陰囊。她為了怕受到傷害,只好
任由男人們侮辱,但羞恥心使得她一直刻意閃避我的目光。

  「親 要發出聲音!臭 !」

  「嘖!嘖!」的親吻聲不斷從靜卉的嘴唇傳出,男人們聽了不斷淫笑著。

  「可以含了,好吃嗎?」

  靜卉一含住陰莖頭部,姓江的就好像有莫大的快感,倒吸了一口氣,但他仍
惡毒的不放棄精神虐待的機會。

  「好吃要說啊!要一邊含,一邊說出來!不說的話,你朋友的木瓜奶就要爽
一下了!」

  「嗚﹍﹍好﹍﹍好吃﹍﹍」靜卉深鎖著眉頭,口齒不清的發出聲音。

  「呵呵!一含 ,連話都說不清楚。臉頰、嘴唇用力一點,還要有聲音!」

  在男人命令下,清秀的臉龐努力的嘟起嘴,嘖嘖有聲吸吮著。

  「木瓜奶過來,一起舔!」

  我的臉一靠近,陰莖就從靜卉的口中拔出,沾滿口水的暗紅色龜頭抵著我的
嘴唇,然後插入,接著姓江的按住我的頭,快速的抽送起來。

  在龜頭不斷撞擊喉嚨之下,我幾乎不能呼吸,他陰毛中的濃厚汗臭也不斷撲
鼻而來,中人欲嘔。就在我快支持不住時,陰莖終於拔出,但旋即讓靜卉含著,
一陣抽送後,又令我含住。就這樣不斷的輪流著,終於﹍﹍

  「啊!真爽!」姓江的一陣低吼,似乎射精在靜卉嘴里,但陰莖仍然在她口
中緩緩抽送著。

  「含好!吐給你朋友吃,別獨吞!」

  靜卉在逼迫之下,在失魂般接吻我的唇的同時,將精液吐入我的口中,那是
一陣濕面糊蛋白的鹹膻味, 心非常,我趕緊吞下,讓味道的擴散減到最低。

  很快,一旁的胖子開始脫去褲子,嘟嚷著:「各位大哥,我要先上這個木瓜
奶,等你們玩完,我可就泄了。拜托!」

  在沒有異議之下,胖子叫我躺下,我以為他要準備奸淫進入我的身體,可是
又發生了我這輩子從未想像到的齷 事。他蹲坐下來,松軟垂下的陰囊、肛門映
入眼簾,就在我臉上幾公分之處,黝黑外凸的肛門還散發著殘糞的臭味。

  「舔我的屎眼,舌頭要伸進去,知道嗎?快吃屎吧!」

  我將頭別過去,不願讓人這樣作賤時,乳頭馬上就襲來一陣奇痛,酸痛得入
心入骨。

  胖子用力地捏轉我的乳頭,還用手指彈打著,胸前兩點劇烈的酸痛讓我屈服
了,我伸出舌頭舔男人突出的肛門,嘗到令人作嘔的苦澀糞味,而努力伸出的舌
根也開始發酸。我當時真希望就此死去。

                 (下)

  「好了,舔我的卵袋。」

  「你要是讓我很爽,我就幫你說些好話,不然,像你這種大乳暈的一定會被
玩得很慘,因為乳暈肉特別嫩,黑黑的看起來又很賤,而且看到你被夾奶頭的表
情,實在有意思!又爽又痛吧?」胖男人挪了身子,將陰囊垂在我的唇上,並摸
著我的乳暈說著。

  他的話使我感到很不安,難道在他們發泄完後,還有其他把戲要施加在我和
靜卉身上嗎?為什麼?!

  胖子的陰囊沾滿我的口水後,他轉過身來繼續跨坐在我身上,壓得我肋骨疼
痛,難以呼吸。然後他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我雙乳間涂抹著,我立即明白他要進行
所謂的乳交(唉﹍﹍這過去一定讓我大感驚駭、屈辱的行為,但比起之前的羞辱
卻顯得微不足道了)。

  「你把奶子擠在一起,好夾住我的 ,要夾緊!這招叫『打奶炮』,你一定
常給男人做吧?奶頭都玩黑了。哼!」

  眼看著他將黝黑的陰莖放在胸前,我只好托起乳房向中間擠壓,愚蠢的希望
他在滿意之餘不要再有花招。

  「干!你奶形外擴嗎?給我用力擠,要整個包住才可以,不要讓我失去耐心
喔!」

  一聽到他一邊抽送,卻語帶威脅命令著,我只得更加用力推擠乳尖以蓋住陰
莖。其實我不太能感覺陰莖的動作,但是胖子粗硬的腿毛、陰毛卻隨著抽送動作
一直颳搔著乳房下緣,無法抓搔之下,只好盡量不去想到。

  「去!居然把自己的奶子擠成這樣,奶頭都快碰在一起了,等一下一定要給
大家看你的騷樣。現在我要你含,不準閉眼睛!」

  胖子就跨在我頸子,將散發著口水臭味的陰莖插入我口中,他的眼神帶著輕
衊、得意,仔細欣賞著我哀愁失魂的面容。

  「美女含男人那里時最好看,我要是你男朋友就叫你整天用嘴含著,沒事就
讓你喝我的尿,多美的尿壺!」

  他諷刺的話,有讓我想起過去受男友甜蜜呵護的時候,鼻頭有些發酸,淚水
也淌出眼框。

  不久,他抓住我的頭髮,在我口中衝刺著,然後精液像一股濃痰似的吐進我
喉頭,但他仍不把陰莖抽出,使我難以吐咽。突然,口中的陰莖又射出精液來,
不!這是尿液!可恨的胖子再次便溺在我嘴里,可我除了順從的喝下混合的精尿
外,別無他法。

  苦難像是沒有結束的時候,胖子發泄完了,姓江的就拉著頭髮要我起身,這
時我才看到靜卉的處境:她四肢著地,任由栓狗的男人奸污嘴巴,瘦男人奸污下
體。

  「你朋友很欠干,剛剛一口含兩支。你爬去幫她含一根。」

  聞言,我只好向栓狗的人爬去。

  「干!去吸插在屁股那一根!」

  陰部突然遭到重擊,原來是姓江的故意用赤腳踢了我柔軟的私處。雖然陰唇
隱隱刺痛,也許是皮膚被粗硬的腳趾甲劃破,但我更擔心可怕的乾瘦男子。

  「嘻,看到屁股夾著那兩瓣肥唇,忍不住就給她一腳,踢到她肉縫里,軟的
很呢!﹍﹍等一下用﹍﹍」姓江的對胖子嘰哩咕嚕說著。

  我看到乾瘦男子十指深陷,抓著靜卉白皙的臀肉抽送,而且還往兩側扳開,
讓靜卉的肛門暴露出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異性這麼隱密的器官,是一圈淺咖啡
色的皺折,周圍居然生了一些細小的陰毛(當時我以為只有男人才會在肛門周圍
長毛)。瘦男人看我爬近,更用力殘忍地扳著臀部,像要將它撕裂一般,而靜卉
的肛門被拉扯成橫橢圓形,許多皺折也被拉平,稍微露出內部嫩肉來。

  「木瓜奶,好好地看你朋友被我騎的樣子,她的洞很緊,但是味道好臭,好
騷,真是名符其實的臭 ,把我的鳥弄髒了,用你的嘴清乾淨。」

  瘦男人然後將陰莖拔出,讓龜頭在我嘴唇、人中處擦著,故意將靜卉私處分
泌物的味道讓我聞到,是一股濃鬱的乳酪臭味,陰莖根部則粘著一些白色的女性
分泌物(雖然我非常熟悉這種自身也有的味道,但像這樣濃鬱而且又是別人的體
味,依然令我感到 心。我心里居然閃過一個念頭,靜卉似乎不像外表乾淨,我
下體的味道從來沒這麼可怕)。我含住陰莖後,還好只有一點酸味,但半固體的
分泌物則有些酸腐,只好趕快吞下。

  「你可憐的同事在吃你臭 里的髒東西,白白的好多呢!」

  聽男人這麼一說,靜卉似乎難堪的想轉身說些什麼,只見她紅了臉搖頭,但
口中的男性生殖器卻不允許,只能讓她發出一些模糊的聲音。

  接著瘦男人又將陰莖插入靜卉下體,一陣抽送後,又帶著分泌物拔出插入我
口中,也許有十多次吧?

  我開始明白,我的嘴對這個殘忍變態的男人來說,只是長在臉上的陰部,最
後一次他發泄在我口中。等我回過神來,靜卉口中的男性器官也已經發泄,她和
我一樣,茫然恐懼的坐著,我這才看到她變成暗紅色的右乳頭,似乎受過很粗暴
的對待。


           (六)徹底認識女同事

               (上)

  「好了,干完一次你們這兩個賤貨。被叫作賤貨還不服氣啊?我們會慢慢告
訴你們原因。」四個裸著下身的男人圍著我們,一臉鄙夷的說著。

  「你朋友就不用說了,穿丁字褲的賤貨!人不可貌相,美女居然長黑奶頭,
騙人啊?她的男人真可憐,以為可以玩到粉紅色奶頭的清純波霸,沒想到早就被
吸黑了。常給人吸奶頭也就算了,大便還擦不乾淨,久了屎眼肉也變黑的。」

  「你以為她要保護你啊?她是喜歡給男人玩!從沒有女孩像她這樣,舔腳、
喝尿,一說就做,連抵抗都沒有,多乖的母狗﹍﹍我用腳趾就讓她高潮了﹍﹍」

  他們蹲在靜卉旁邊,抓著她的頭髮,不斷地說些侮辱我的內容。靜卉的表情
顯得痛苦而生氣,或許是為我而生氣吧?這些惡毒話語將我描述成一個衛生習慣
心、淫亂、自甘下賤的女人,而且證據確鑿,就算靜卉不相信,卻深深動搖了
我,或許我是那樣骯髒 心。

  「你們胡說!」

  「啊!」突然姓江的粗暴地將靜卉的頭按在地上,然後踩著她秀氣的臉頰,
手抓著潔白的臀肉,讓靜卉高翹著臀部趴著。胖子則從身後以手臂勒住我頸子,
架住我到靜卉身後。

  「木瓜奶,你的屁股早就被看過了。公平一點,換你把這個裝淑女的大便地
方看清楚!很髒臭,旁邊還長毛呢!」

  在我面前,女孩渾圓潔白的兩片臀肉被硬生扳開,以露出股溝深處,股溝末
端一帶的膚色是淺咖啡色,有一圈短直的陰毛,中央是多皺折凹陷的肛門,肛門
下方有一條較大的皺折延伸到會陰。她的兩瓣陰唇夾在大腿根部之間,有點像男
人的陰囊,而唇上的陰毛被剛才強暴的分泌物沾糊著。這一幕像照相一般印在腦
海使我無法思考,居然可笑地直盯著臀上的一個小粉刺。

  「用手指摸!」

  乾瘦的男子硬抓住我的手指,壓在靜卉的淺咖啡色的肛門上。驚亂之中只覺
得那里的皮膚柔軟濕黏,包覆著底下一圈緊張的擴約肌。靜卉掙扎得很厲害,我
想她極度羞愧於讓熟識的朋友接觸這個污穢的隱私。

  「讓你朋友爽一下,舔她屁眼!」

  「你再不舔,我就給她抹綠油精(一種驅蚊蟲薄荷涼油),屁眼會痛得像著
火,到時她會哭著求你舔!」

  胖子將我的臉壓近靜卉的臀溝,一股糞便混合陰部的酸酪氣味升了起來。

  (七)乳房的原罪

  姓江的從袋子里拿出一個透明塑膠做的東西,將它攤開。看清之后,我不禁
感到害怕,那是一件透明的軟塑膠胸罩,罩杯里面粘著十幾顆圖釘,尤其集中在
杯底部份。

  “這可是我的發明,女人只要穿上它,奶子就會被里面的圖釘刺著,而且還
可以清楚看到奶子被釘子刺到樣子,一定很好看!”

  姓江的得意的向其他男人展示手中的胸罩。

  “先給這個短頭髮的穿!我喜歡看她哭的樣子。”

  說完,姓江的伸手摳弄起靜卉的乳頭,直到其勃起,然后就將胸罩的肩帶穿
過她雙手,胖子則接過胸罩兩端的扣子,一拉緊準備扣上,靜卉馬上叫了出來。

  “啊,好痛!”

  他們不顧靜卉的呻吟掙扎,將她的手銬在背后,湊在胸前端詳、討論著。

  “你看!左邊的奶頭被刺到,壓扁了。右邊奶頭沒正刺到,只是被釘子壓歪
了,還硬著。”

  “原來有圖釘的地方會把奶子壓成一個洞,卻不會真的刺進去,因為奶肉太
軟啊。”

  “奶子變一個坑一個坑的,看起來好奇怪,一邊奶頭還壓凹進去。”

  “很爽喔。這個臭逼不敢用力吸氣,一吸氣,釘子就更刺到奶子里,真妙!”

  雖然男人圍住了靜卉,但我從對話聽到那件胸罩的淫穢可怕之處,居然是用
圖釘來對付女性柔軟的乳房,實在非常震驚,接著渾身發抖,因為厄運一定會降
臨到我身上。

  “臭逼!原地跳一跳!不跳的話,我就捏你的奶罩,讓釘子真的刺進奶子里。”

  接著我聽到靜卉腳底板在水泥地跳躍的聲音,不時夾著呻吟聲。

  “她一跳,這對奶子就在胸罩里跳,讓釘子狠狠的刺來刺去,真好玩!哪里
最痛?說了就讓你停。”

  一個男人說道。

  “乳暈和乳房下面好痛,……不要叫我再跳了,求求你們……”

  靜卉小聲的哀求著。

  “原來乳暈會被前面的釘子一直上下颳到,紅紅的。而奶子掉下來時剛好壓
在下面釘子上,難怪會這樣。”

  干瘦的男子一說完,就握住靜卉胸部揉擠著,我看到她搖著頭抿著嘴唇似乎
相當痛苦。男人們輪流揉擠了乳房一會兒,終于脫下靜卉身上的圖釘胸罩,胸前
白皙的皮膚上留下許多圖釘蹂躪過的紅腫颳痕。

  姓江的拿著“圖釘胸罩”來到我身邊,我想厄運終于來了。

  “你舔到自己的兩個奶頭就不必戴這個東西,OK?”

  我害怕得點點頭,于是他解開我的手,讓我能抓住自己胸部。我先托高左乳、
低下頭,沒想到乳頭距離舌頭還有幾公分,只好硬著頭皮捏住乳暈上提,終于舔
到自己的乳頭,然后我又照著舔了右乳頭,右乳似乎較小,好不容易才舔到。

  “真淫蕩,居然舔自己的黑奶頭。對了!把奶子擠在一起,像剛才打奶炮那
樣,奶頭要碰在一起。”

  胖子淫笑著說。

  一看到姓江的揚一揚手上的“圖釘胸罩”,我托起雙乳向中央堆擠,但兩邊
乳頭仍無法相觸,這時胖子伸手拉扯乳頭,然后將它們捏按在一起。酸楚感強烈
的傳來,但我不敢反抗甚至求饒,只看著自己的乳房變成奇異的形狀,滿足男人
的邪惡好奇心。

  接著換成栓狗的男子來玩弄我的乳房,那真的是玩弄……他用兩手捏住我乳
暈皮膚用力攤扯,直到我感到乳尖繃緊到疼痛為止,然后他拉著我兩邊乳頭快速
上下甩動,讓整個乳房不停的跳動、翻弄著,一會兒乳頭羞恥的酸楚感,漸漸變
成乳腺的疼痛,就像經期難忍的脹痛。

  “你一跑步,這對大奶子就會像這樣亂跳給男人看吧?”

  男人用鄙夷的口氣說著。

  他不待我回應,就用拇指按住我感到酸楚不堪的乳頭,將它們壓陷到乳房里。

  “真好玩,黑奶頭不見了。我們再來看看你這張臉適合哪種奶型,是下垂的、
外擴的,一高一低,還是高翹的,哼哼!”

  他殘忍的揪著兩個乳頭,完全不考慮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細嫩的部位,一下
子使勁下拉,一下子又向左右拉開,或是左上右下拉扯著,我只能咬牙握緊雙手
強忍著,羞恥得無地自容。

  忍耐了許久,栓狗的男人似乎滿足了對女人乳房的所有想像后,他長滿粗繭
的手終于離開我的胸部,可是突然胖子將我的手緊緊縛在背后,然后用濕黏粗短
的肥手握住乳房,“干!抓爆你這臭逼的奶子!”

  隨著他手指不斷深陷進乳房,我疼得開始哭泣,不僅皮膚像是要被撕裂,乳
房本身更是被擠壓得產生劇痛,像是要裂開一般。

  “現在很不想當女人,尤其是大奶子的女人吧?哼!不過認命一點,還有得
你受!”

  胖子淫笑得十分猙獰,拿出一把30公分的塑膠尺來,“啪!”拍打在我左
乳的側邊,好一陣火辣麻痛,接著拍打在右乳。在塑膠尺揮舞拍打下,乳房好像
著火般劇痛,我痛得嚎啕大哭,可是胖子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還冷冷的說:
“沒想到會被人修理奶子吧?接著是乳暈、奶頭了。除了看你含雞巴喝尿外,我
很想看到你被打到奶頭的表情……”

  一聽他這麼說,我發抖著想跪下求他,可是身后卻被另一個人捉住無法動彈,
胖子則移到我的側面,準備凌虐我。

  “噗!”

  “啊!”

  塑膠尺一次拍打在兩個乳尖上,燒灼感使我痛得叫出聲來。

  “哈哈!乳暈、奶頭比較嫩,打到的聲音較悶。”

  “噗!噗!噗!…”拍打下,乳尖不停傳來劇痛,我不斷的哭泣、呻吟、喊
叫,卻都無法使責打的動作停止,我開始有乳頭會被打破,甚至打斷,變成一個
殘廢不完全的女人的可怕預感。

  “臭逼,看你的奶頭變好紅呢!這樣男人才喜歡。不過不用太高興,幾小時
后,它會變得比原來更黑,你的男人只能玩被我玩黑的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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