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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一對母女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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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母女的噩夢






前幾年去山西出差,聽說到這樣一件荒唐透頂的事情,一位政法機關工作的警察
在回老家時貿然將妻子和孩子送上一輛陌生汽車,導致母女雙雙被劫持。我把聽
說到的這個故事稍稍加以演繹寫出來,同時告戒廣大婦女,千萬不要搭陌生人的
順風車。
  
  李向軍是某市政法機關的工作人員,今年36歲,妻子田瑞雪比他小3 歲,在
某大型國營企業搞財會工作,他們有一個12歲的女兒李燕,雖然剛剛上初中,卻
是學校的文藝骨幹。這一家在總體經濟相對落後,收入水平較低的山西來說,算
是令人羨慕的小康之家了。本來,他們完全可以像中國千萬個普通家庭一樣,過
著幸福的生活,可是,由於一件現在看來足以令李向軍懊悔終生的蠢事,使自己
家離人散。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李向軍的老家在娘子關附近,與河北交界。當時正逢
母親60大壽,老家的弟弟要大辦一下,告訴遠方的兄弟姐妹都回來,年邁父親也
有這個意思,作為家裡的老大,自己當然義不容辭。可是妻子正趕上年終,工作
離不了,自己手頭也有幾件急需辦的事,一直等到做壽的前一天下午,才忙完。
  夫妻倆匆匆買完禮物,到嶽母家接上孩子,已經是晚上快7 點了,長途車早
沒有了。妻子提議座火車,李向軍考慮到自己家在公路邊,下了火車離家還有5 、
6 裡路又仗著自己穿著警服,決定截車回家。當時,河北拉煤的車輛很多,他們
等了一會就過來一輛,李向軍一擺手,車停了下來。司機看上去是一個剛剛二十
出頭的小夥子,探出頭來很有禮貌地問:「警察同志,怎麼了?」
  李向軍回答:「我們回家,麻煩捎一截。」說完就拉開抖車門,發現裡面還
坐著一個四十上下的男人。他見坐不下三個人,就對妻子說,再等一輛吧。田
瑞雪看看天黑了下來,女兒凍得小臉通紅,就說:「咱們東西太多,不如我們坐
這輛,你再攔一輛,看李燕都凍壞了。」李向軍一想也對,就同意了。他把妻子
和女兒扶上車,留下東西,自己又攔了一輛,這些拉煤司機那裡敢不聽,乖乖地
載著這一家三口出發了。兩輛車一前一後,緩慢地在公路上行駛。不一會,後面,
又有一輛拉煤車跟了上來。當走到煤檢站時,車輛開始過磅。李向軍在站裡有一
個朋友正當班,下去說了兩句話,拉著田瑞雪和李燕的車先走了,第三輛跟上,
李向軍的車走在了最後。三輛車前後相距也就是五、六十米,前後都可以看到,
李向軍沒有在意。
  走了三四裏,眼看快到家了,突然,旁邊小道上駛出一輛白色小車,「砰」
  地一聲,撞在了第二輛車的車頭,拉煤車司機緊急剎車,由於路滑,車身橫
在了馬路中間,同小車一起擋住了去路。小車司機下來大罵,拉煤車司機由於是
外地人,知道遇上麻煩了,不住地道歉。這時,後面上來五六輛車,前面也來了
三四輛,路一下子堵死了。作為警察,李向東當然下車調解。可處理完之後發現,
前面載著妻子女兒的車早就沒影了。他腦子裡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隨即一想,
也許她們早就回家了,也就沒往心裡去。
等回到家裡,一家人圍上來問:
「大哥,怎麼嫂子和燕兒沒回來?」
「什麼,她們沒回來?」李向東才慌了手腳。幸好,在太原工作的妹夫開著車回
來的,一家人分別乘車往河北方向沿路找。
  據路邊飯店的人講,四十幾分鐘前,見一輛紅色三菱拉煤車飛快地開過去了,
由於拉煤車都是超載,走的特照別慢,而這輛車開的飛快,像有什麼急事似的,
沿路撒下不少煤面。
  這下李向東知道出事了。想起妻子單位給配備著BB機,報著試一試的態度,
撥通了電話,可話務員告訴機主不在服務區。這下李向東徹底毛了,回到家裡,
老父親指著鼻子大罵:
「你腦子進水了?拉煤司機什麼人沒有,把老婆孩子托付給那些人,小燕兒要是
有個三長兩短,老子打斷你的狗腿!」罵歸罵,可人還的找。李向東一家幾乎動
用了所有的社會關係,甚至親自下河北找過幾次,都無功而返。
十幾天後的半夜,妻子突然打回電話,說自己在河北,生活的很好,女兒
也好,要他別找她們了。電話裡妻子好像在幹什麼體力活,氣喘籲籲的,話也時
斷時續,還沒等李向軍問清她在什麼地方就掛了。一查電話號碼,是山東和河北
交界處的一個路邊小賣部的公話。
又過了幾個月,一個跑銷售的熟人從山東回來,說在山東中部某市郊區的一家娛
樂城裡見到一個女的,很像田瑞雪,但由於那家娛樂城是當地黑勢力開的,他沒
敢細問。李向軍當即驅車前往,但找到那家娛樂城,問及此事時,小姐們都諱莫
如深,緘口不言。
後來還是其中一個悄悄地告訴他,前一階段確實來過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山西女人,
每天愁眉苦臉的,也不和人多答話,後來就走了。這是他的最後線索。妻子和女
兒就像蒸發了一樣。
  話分兩頭,再說田瑞雪那邊,上了車後,旁邊副駕駛座位上那個中年人就有
事沒事的套近乎。
「太太,您是本地人?」田瑞雪看著他那齷齪樣,打心裡就反感,可在人家車上
座著,沒辦法,出於禮貌,還的應付。
「是啊,你們拉煤挺辛苦。」
「是的,加上各路關卡,受罪。太太做什麼工作?」
「辦公室。」
「啊,一看太太就是白領階層。小妹妹,上初中了吧?」
「剛上初一。」李燕用甜美的聲音回答。田瑞雪不想搭理他,假裝睡覺。
中年男人討個沒趣,也就不再說話。
  車廂裡氣氛既尷尬又憋悶。只有汽車行駛的聲音。走了大約20分鐘,也不知
是連日的工作疲憊了,還是單調的聲音聽乏了,田瑞雪竟然昏昏沈沈地睡著了。
女兒李燕由於和舅舅家的小弟弟玩了一下午,也躺在媽媽懷裡,睡過去了。
這兩個人那個中年人叫牛勇,今年41歲,山東某縣人,1983年因強姦趕上嚴打,
判刑15年,後減刑4 年,去年剛剛出獄。他劣性不改,今年又因為猥褻幼女,被
公安機關抓捕,後來還是以前的哥們,也就是年輕人的舅舅出力,才免於起訴。
那個年輕的叫李巨,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20歲不到,已經被勞教過1 年了。
兩人出來替李巨的舅舅販運煤炭才三個月。這時,牛勇有機會仔細觀察這兩母女。
只見田瑞雪穿一件小白棉襖,時下流行的碎發披肩,雪白的肌膚發出淡淡的香味,
那種成熟女性的道,鉤得人心裡直癢癢,小女孩則又是另一種風情,俏麗的臉蛋,
長長的睫毛,粉紅的朱唇,含苞欲放的胸部,讓人忍不住想咬上幾口。看著看著,
牛勇禁不住壯起色膽,把手慢慢伸向少婦的身體。
  他悄悄撩起田瑞雪寬鬆的棉襖,右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感受這個成熟少婦肉
的質感。見田瑞雪沒有反應,牛勇更進一步,向更深處前進,隨即上下移動摸索。
  摸了一會兒,牛勇肉棒不禁挺起,熱血衝向腦門,竟悄悄解開田瑞雪的褲帶,
把罪惡的手伸向了少婦的內褲。
  不知道是不是連日的加班太累了,田瑞雪竟然毫無反應。這給了色狼更放肆
的機會,牛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伸進內褲裡慢慢摳摸。少婦的身體太敏感了,
一會兒,她的下體就濕了。見田瑞雪有了反應,牛勇更加亢奮,把身子偏過來,
左手從下面摸索著,伸向少婦的胸部。透過妹換毛衣,他感受到豐滿乳房在自己
手掌的捏弄下擠壓變形。弄了一會,由於姿勢不對,牛勇感到右肩酸困,正準備
調整一下,忽然看見後面出了車禍。李巨條件反射地停了下來。
  這時田瑞雪也被剎車聲驚醒了,她感到有兩隻手伸在自己的衣服裡,大聲驚
呼:
「幹什麼?流氓!」
隨手給了牛勇一紀耳光。牛勇沒想到田瑞雪會醒,趕快把手抽出來。
  可田瑞雪依然不依不饒,聲稱要告訴自己的丈夫,狠狠處理。牛勇從反光鏡
裡看到後面堵車了,知道李向軍一下半下過不來,沖李巨使了個眼色,李巨心領
神會,開動油門,汽車飛快地向前衝去。
  雪還沒明白過來,汽車已經駛出一裏多地了。車上,田瑞雪厲聲質問:
「你們要幹什麼?快停車!」兩個男人也不理會,駕著汽車向前飛駛。李燕也醒了,
看到這陣勢,嚇得哇哇大哭。
牛勇煩了,操起車上的扳手,沖李燕嚷道:
「吵什麼?再叫砸死你!」田瑞雪這時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態度軟了下來。
「大哥,有話……好好說,先停車。」
「停車?到了地方自然停車,你先閉嘴!」……
  車呼嘯著駛出山西,奔向河北車在307 國道路上狂奔,田瑞雪和女兒嚇得直
抖,不知道下一步將要發生什麼,她一邊緊緊摟著哭個不停的女兒,一邊不住地
哀求:
「大哥,求求你們,停車,讓我們下去吧……」
「住嘴!」 厲聲呵斥,打斷了少婦的哀求,
「 臭婊子,剛才你不是很拽嗎?敢打老子耳光,怎麼,現在知道求我啦?」
車外的光線反射進來,照在牛勇臉上,活像動畫片裡的魔鬼,猙獰恐怖,小李
燕嚇得把頭埋進母親的懷裡。李巨開著車,也忘不了調笑兩句,他戲謔地對田瑞
雪說:
「 大嫂,這荒郊野外的,把你們母女擱下,我們爺倆也不放心呀。還是乖乖地坐
著,到了前面有人家的地方再說吧。」 牛勇這時口氣也緩和了一點,假意地說:
「 別吵,到了井陘縣城自然讓你們下車!」 田瑞雪這時已經懵了,她哪裡見過
這陣勢,只好哄女兒說到了前面縣城打的回去。也許是母親的話起了作用,小李
燕一聽要打的,停住了哭聲。
  看看母女倆安靜下來,兩個壞蛋對視一下,會意地笑了。
  車繼續向河北縱深開去。
  在離井陘縣城還有5 裡地的一個岔路口,李巨方向盤一打,拐到了旁邊的一
條小路上。
  車突然顛簸的很厲害,田瑞雪看著不對勁,扭頭怯生生地問道:
「大哥,這好像不是去縣城的路呀?」
「你知道什麼,這是條近路,我們拉煤的,為了逃避檢查,常走,你放心吧」
田瑞雪一想也對,就不說話了,只是把女兒摟得更緊。
  又走了大約十分鐘,路越來越難走,車越來越顛簸。兩邊黑壓壓的山也分明
好像越來越高,越來越近,根本不像河北平原的樣子。田瑞雪忽然一個機靈,她
聯想到最近欲演欲烈的販賣婦女案件,突然發瘋般地大叫停車,並上去搶奪方向
盤。李巨沒留神,方向盤一打,車子在路上拐了個大彎,差點撞到懸崖上。中間
的牛勇更沒有防備,由於慣性,腦袋" 當" 地一聲碰到擋風玻璃上,痛的他一把
揪住田瑞雪,使勁將其甩到邊上。見少婦還要上來搶方向盤,他一邊用手推住她
的前胸,不讓她動彈,另一隻手抓住小李燕的衣領,楞是將小女孩提起來,拉到
中間,自己則乘機把田瑞雪攔腰抱住。李燕從小嬌生慣養,深閨處子,哪裡見過
這個,見牛勇抱著媽媽,嚇的哇哇大哭,用小手撕扯牛勇的胳膊,要他放開媽媽。
  李巨見狀,擡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得小女孩嫩臉上立刻印出五個手指印。
「哭什麼,再哭老子宰了你!」 哭聲戛然而止。田瑞雪見女兒被打,也顧不得
被牛勇吃豆腐,她只是拿手護住女兒,用哭腔求兩個壞蛋:
「大哥,別打了,求您了,她還是個孩子呀」
「老實點老子就不打!」
「小燕兒,乖,坐著別動,到了前面就好了。」
  見田瑞雪放棄了掙紮,李巨把臉扭到前面,認真開起車來,他邊開車邊哼
著流行歌曲,想著一會到了目的地怎麼好好地玩玩這個成熟漂亮的高貴少婦,
順便嘗嘗小女孩的處女滋味。
  車在黑暗中前進,車中的少婦卻忍受著來自身後的侮辱。牛勇利用剛才的機
會抱住田瑞雪後,就順勢將少婦抱坐在自己腿上。由於車子顛簸,少婦的大屁股
坐在腿上上上下下地不停磨擦,使牛勇的肉棒漸漸硬起來。田瑞雪也感覺到一個
硬硬的東西正好頂在自己那個部位,但為了孩子,只咬牙好忍著。牛勇看在眼裡,
更進一步。他用左手摟住少婦的腰不讓她動,右手從她綿襖底下伸進去,撩起毛
衣,貪婪地在前胸撫摩。田瑞雪平時在辦公室,領導和同事都是女性,根本沒有
被騷擾的經驗,早就亂了方寸。她只是隔著衣服,幻想抓住牛勇的手,不讓他隨
便亂摸。牛勇哪裡還管得了這個,一隻手在少婦的胸前自然是如魚得水,任意遊
走。看到少婦只有微不足道的抵抗,他索性將田瑞雪的襯衣扣子解開,乳罩推到
上面,用手直接揉搓乳房捏弄乳頭。不一會,敏感的少婦就有了反應,身子不住
地顫抖。
少婦的變化哪能逃脫牛勇的眼睛,他抓住機會,粗暴地將少婦的乳罩摘
下來,丟給開車的李巨:
「喂,小李子,給你個好東西。」 李巨接過來,放在鼻子跟前很勁地聞著:
「啊,城市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這麼香!」
  這時,牛勇把嘴湊到田瑞雪的右耳根,用舌尖輕舔少婦的耳垂。本來田瑞雪
就敏感,再加上牛勇老練的刺激,使得她幾乎要迷失了。
「哦,好癢。繼續弄呀!不能!自己這是幹什麼?我這是怎麼了?」
經過短暫的鬥爭,理智終於佔了上風,田瑞雪開始抵抗,儘管這種抵抗對牛勇來
說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但是,這無謂的掙紮還是讓牛勇很惱火,他好像要考驗少
婦的羞恥心一樣,把田瑞雪的雙腿大幅度分開,自己的雙腿插到裡面,使田瑞雪
的雙腿再也沒法合併。
  透過不時反射進來的光線,李燕見媽媽就像被把尿一樣地坐在旁邊這個醜陋
的男人腿上,臉漲得通紅,好奇地問:
「媽媽,你怎麼了?」 看到女兒,少婦的羞恥心更加強烈。
「沒什麼,你別看,聽話。」
「媽媽,你到底怎麼了,你的臉好紅呀?」
田瑞雪見女兒一直追問,假裝生氣的樣子:
「聽話,別看媽媽,把頭低下,要不然媽媽生氣了!」 見媽媽真的要生氣了,
李燕只好把頭低下不看了。
  牛勇見田瑞雪如此害怕女兒看見,越發肆無忌憚。他乾脆再次解開田瑞雪的
褲帶,改用左手繼續玩弄乳房,右手伸到少婦的褲子裡。撫摩光滑的大腿。田瑞
雪沒想到這個色狼井然敢怎麼膽大,明顯超出自己承受能力的侵害,使她方寸大
亂。怎麼辦?如果抵抗,肯定會讓女兒看到,如果不抵抗,自己除了丈夫,還沒
讓第二個男人碰過這裡,沒想到今天卻在一輛骯髒的拉煤車上讓一個民工一樣的
人輕薄,絕對不能!大概是女人的條件反射吧,田瑞雪開始蠕動雙腿,用雙手抵
擋牛勇的進攻。牛勇見一時不能得逞,並不著急,他再次把頭深到少婦的腦後,
少婦柔軟的碎發刺激著男人的感官,簡直令他不能自制,真想現在就脫了少婦的
褲子,像上次在歌廳弄那個小姐一樣大幹一頓。但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他知道
這對母女已經是囊中之物,享受只是時間的問題,現在草草了事,不值得。
他壓低聲音威脅道:
「城市裡的闊太太,你是不是想讓你女兒也享受這待遇呀?」
提到女兒,田瑞雪打了一個寒戰。
「不,不,求你了,別碰我女兒。」
「好,只要你配合,到了前面的村子。老子就讓你們下車。」
「別,大哥,求你別……""什麼,別,你別動就行,要是動,老子就叫醒你女兒,
讓她欣賞欣賞。」
「別叫。……」
「好,那你不要瞎動!」 見自己懷裡這具美肉放棄了抵抗,牛勇便不再
猶豫,右手直到搗黃龍。他一把抓住田瑞雪肥厚的陰埠,盡情地摸了一把,然後
指頭象劍一樣,準確地刺進了少婦那神秘的芳草地。「啊」更直接的侵犯使得田
瑞雪束手無策,而敏感部位傳來的陣陣快感又讓她幾近迷失。
「別……求……求求你……大哥……別」,
一陣陣激烈的刺激使得她渾身直抖,話也明顯開始不連貫。而此時的牛勇也清楚
地感覺到了她的變化。從田瑞雪身體的反應他判斷,自己懷裡這個少婦根本沒有
多少性方面的經驗,現在被自己弄得已經開始發情了。
  牛勇的判斷是正確的,在過去13年的婚姻生活裡,田瑞雪除了和丈夫千篇一
律的性生活以外,根本沒有被這樣「疼愛」的經驗。而今天,在一輛髒兮兮的煤
車上,被一個民工一樣的陌生男人肆意侮辱,粗糙的手掌直接撫摩著自己的白嫩
的皮膚,男人嘴裡的劣質煙草味衝擊著自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加上12歲的女
兒就在旁邊,羞恥和快感夾雜在一起,匯成一股強大的電流,擊得自己頭腦開始
遲鈍,身體酥軟,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牛勇見她的理智已經失去,自然是抓住機會,全面出擊。他左手繼續揉搓的
乳房、乳頭,右手則深一下淺一下地摳摸陰道、扶弄陰核,舌尖開始輕舔少婦麝
香四溢的嘴唇。
  雖然平時在歌廳那些地方也玩過不少女人,但像田瑞雪這樣高貴的良家少婦
,牛勇還是覺得前所未有的爽。
  田瑞雪此時已經完全迷失在性慾的狂潮裡,面對牛勇的撫弄,開始不自覺的
配合起來。
  她身子軟軟的靠在牛勇身上,頭向後依在男人肩上,享受這個渾身散發著臭
汗味的男人的愛撫,當男人要吻她時,她竟然主動湊上去,與男人的舌頭絞在一
起。一個是高貴漂亮的白領少婦,一個是骯髒齷齪的販煤司機,兩人像親密的戀
人一樣纏綿在一起,組成一幅極不協調的春宮畫面。
  李巨此時雖然開著車,可看到旁邊的畫面,也變得不能自制,手開始不老實
起來。
  他左手握著方向盤,騰出右手,使勁捏了李燕的臉蛋一把,疼得小女孩「哎
呦」一聲,捂著小臉不敢吭聲,只是把身子靠向媽媽。而媽媽早就顧不得女兒了,
此時的田瑞雪,宛如一頭雌性野獸,好像經過牛勇無盡的玩弄,使她身體內孕育
了33年的性慾徹底迸發了出來,忘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怎麼來到這裡,女兒丈
夫家庭事業統統拋到了爪哇國,她只要與背後這個陌生男人糾纏、不停地糾纏,
唯一的需要就是男人用勁,再用勁……
  「哈,小李子,這是個淫婦,底下都濕透了,水太大了!」牛勇乘此機會,
左手從少婦的衣服裡抽出來,一把把她的紅絲巾扯下,少婦雪白的脖子完全暴露
出來。接著,他又迅速拉下田瑞雪棉襖的拉練,把毛衣推向上面,兩個渾圓碩大
的奶子立刻像白兔一樣跳躍著,暴露在空氣中。
  「太太,你怎麼比歌廳的小姐還浪呀?你老公多長時間操你一回,他是不是
滿足不了你呀?」牛勇一邊玩弄少婦,一邊不忘調笑一翻,以激發她的羞恥心。
  果然,田瑞雪的理智在瞬間有所恢復。
「啊,怎麼了?自己到底怎麼了?」
感覺到懷裡這具美肉的變化,牛勇趕緊用力,佈滿老繭的大手揉搓乳頭、粗壯的
指頭橫插陰洞,劣質煙草味的大嘴在通紅的臉上肆虐,少婦立刻又迷失在性慾的
海洋裡。
「哈,真淫蕩,小李子,快一點,老子憋不住了。」牛勇見到少婦在自己的玩弄
下變成了這副摸樣,肉棒變的硬棒棒的,催促李巨快開 車又走了七八裏路,在一個拐彎的地方,隱隱約約露出幾間小屋的剪影,微
弱的燈光告訴路人,這裡還有人煙。
  「吱」地一聲剎車聲,使田瑞雪回到人間來,懵懵懂懂地,感覺到顛簸停止
了,可身後的撫弄還在繼續,頂在自己那個部位的東西好像更粗更大,也更硬了。
  車在小屋前面停下來,李巨先跳下車,高聲喊到:
「黃叔,我們回來了!」
這時,牛勇半摟半抱地把田瑞雪弄下了車,一股冷氣沖使少婦清醒了不少,理智
的恢復使她開始痛恨自己剛才的表現,本能地用棉襖裹住赤裸的上半身,想從牛
勇的摟抱中掙脫。
「大哥,這是哪裡?」
「我們一個煤場,來,太太,咱們進屋。」說完,牛勇連拉帶抱地就往屋裡拖。
「不,不,大哥,我們就在路邊等個車吧,不進去了。」感覺告訴她,前面的屋
子凶多吉少。
「哎,既然來了,就喝口水嘛!」不容分說,牛勇用勁就往前拖,李巨這時也在
一旁連哄帶嚇地幫腔:
「是啊,這裡是我們的秘密煤場,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走吧,我去弄孩子。」
  像條件反射似的,一聽到孩子,田瑞雪馬上急了,
「好,我進去,孩子就讓她在車裡吧!」
她回頭對車裡喊:「小燕兒,乖乖地在車裡呆著,媽媽一會就出來,啊!」
李巨剛要生氣,牛勇給他使個眼色,李巨趕緊閉嘴,兩個人幾乎是架著少婦,
向那間亮著燈的破屋子走去。
這是一間不大而且很淩亂的屋子,骯髒不堪,牆上貼著一幅破年畫和一張寫著
「煤炭消耗示意圖的山東地圖。被李巨稱為黃叔的人是一個看上去50多歲的矮
胖老頭,小眼睛眨摸著,顯然沒想到兩個人會領一個美麗的少婦回來,驚訝地張
著大嘴,一雙黃板牙分外惹眼。他指著驚恐不安的田瑞雪問道:
「這位是……」
「哦,我們路上認識的,搭順風車的。」李巨上前在老頭耳朵邊低聲嘀咕了兩句
,老頭上下打量了眼前這個豐滿的少婦一翻,臉沈下來。
「你們兩個,怎麼搞的,來裡屋我和你們說兩句話。」兩個人好像很害怕老頭似
的,跟著進了裡屋。牛勇回頭輕薄地對田瑞雪說:
「太太,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回來啊。」田瑞雪此時彷彿覺的有了靠山,雖然老
頭長的也不像好人,可花白的鬍子和頭髮,對長輩的信任還是使她產生了一種安
全感。
「媽媽,我害怕,我們走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小李燕站在門口。
「他們是大壞蛋,我們快走!」
在女兒的提醒下,田瑞雪想到了逃跑。這時候,聽到裡屋傳出牛勇等人的聲音。
「……不能,既然幹了就幹到底……」
「……用她女兒可以控制……」
「……舅舅哪裡我說……」
「……他媽的,幹了,再坐幾年牢也值了……」田瑞雪母女也聽不清他們在商量
什麼,母親一把拉住女兒的手,到院子裡打開車門,拿了皮包就跑。
  母女倆剛出大門,就聽見身後的屋子裡大喊:「跑了,那女的跑了,快追!」
  聽到喊聲,田瑞雪緊緊抓住女兒的手,漫無目的的向前跑去。可剛跑出幾步,
她就發現,逃跑幾乎是不可能的,屋子裡射出的微弱燈光根本起不到照明的作用,
沒走幾步就完全看不見了。寒冬時節,天早就大黑了。田瑞雪只好牽者著女兒的
手,深一腳淺一腳地跑到公路對面的一處野地裡躲起來。
  牛勇等三人打著手電到處尋找。也該著田瑞雪母女倒黴,她的白色棉襖目標
太明顯了,沒五分鐘,就聽到牛勇喊:
「老黃,小李子,找到了,找到了,在地裡藏著,快逮住,快逮住!」
向追捕逃犯的警察一樣,三人很快就將母女二人抓住了。
  剛進屋,三人就凶相必露地撕撤李燕的衣服,小女孩哭著掙紮,反抗。
  「你們想幹什麼?她還是個孩子呀!」母親像瘋了一樣上去為女兒解圍。
「幹什麼?明知故問,幹那個呀!我們一起肏你女兒,讓她做一回小仙女,哈哈。」
  叫黃叔的胖老頭用淫猥的目光盯著田瑞雪。
「求求你們,別!饒了我們吧!」牛勇淫褻地望著少婦,雨帶梨花,分外動人。
「不行,誰讓你們要跑,得懲罰一下,我們爺三個非破了她的女兒身不可!」
小李燕此時已經發不出聲音,一雙眼睛因極度驚恐而變得呆滯。看在眼裡,田瑞
雪抓住黃叔的衣襟,跪在地下哀求:
「大叔,求求你們,別動小燕,她還小,還是個小姑娘,我是她媽媽,你們要欺
負,就欺負我吧!」三個男人好像有約定一樣,停住了動作。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牛勇威脅道,「那就先收拾你!」
  面對三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田瑞雪芳心大亂,反抗的企圖顯然早已徹底放棄,
那樣不僅會禍及女兒,還會激起男人們的虐待欲,她只能獻出身體來平息男人們
的慾火。
  在骯髒的屋裡,皺皺巴巴的床上,高貴美麗的白領少婦被三個下賤的男人任
意欺淩,遭受著來自肉體和精神的雙重侮辱。田瑞雪的棉襖和毛衣早被脫掉,乳
罩也被扯掉,已婚少婦特有的豐滿的乳房徹底暴露出來。但見乳房高聳、乳頭茵
紅、體香四溢。田瑞雪風情嫣然、嬌羞滿面、微開香唇、呼氣如蘭。李巨淫笑著
將舌頭吐入,任意攪動,與這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少婦溫軟的香舌膠著在一起,
嘖嘖有聲。同時,黃叔毫不遲疑地撲向田瑞雪胸部,他貪婪地雙手揉捏著豐腴富
有彈性的乳房,如饑似渴地吸吮因性刺激而勃起的乳頭,發出滿足的哼叫。
  「啊,啊!別……」田瑞雪哪裡經受過這個,在此以前,她的生活裡只有丈
夫,一個古板的男人,雖然被李巨佔據著口腔,但她還是勉強哀求著。可現在被
三個男人同時玩弄,羞恥和快感充斥著思維,幾分鐘後,本能的性衝動被激發出
來,發出動情的呻吟。
  田瑞雪身上一陣發熱,下身濕潤了,最令人興奮的高潮時刻到來了。
「快,快讓我們看看你那玩藝兒!」男人們呼吸急促,三下五除二剝去田瑞雪已
經濕了一大片的透明三角褲。
  「大哥,求求你們,讓我女兒離開吧!」男人們當然不理會她的哀求,強迫
她充分打開身體。面對三個男人,加上女兒在一邊,田瑞雪羞得滿臉緋紅,只得
分開大腿,把女人最隱秘的那個部位毫無保留地奉現出來供人淫弄。
  肥厚的陰阜上整齊光滑的黑色恥毛,在如雪似玉的肌膚襯托下泛出綢緞般的
光澤,顯然護理得相當精心,因動情而微微勃起的陰蒂在褶皺內好似期待男人的
進一步揉弄。下面一點,大小陰唇掩映春色無邊的洞口,如芙蓉初綻,一股成熟
女性隱秘部位特有的那種如蘭似麝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心蕩神馳。
  田瑞雪的私處如此香艷動人,若不是陰道口下面會陰右邊隱隱約約有一條側
切疤痕,很難使人相信這位風姿動人的田瑞雪竟是一位女兒已經12歲的少婦。此
情此景,令男人們情慾勃發,田瑞雪純潔的肉體即將遭遇殘暴蹂躪。
「小浪貨,乖,只要痛痛快快讓我們個玩夠,不會動你女兒的。」提到女兒,田
瑞雪聲音顫抖著
「求求你們,讓我女兒出去吧,你們讓我幹什麼都行,讓她出去!」
「那……那好,來,自己先幹一下吧。」
他們興致勃勃,竟然要田瑞雪在眾目暌暌下自己進行手淫。
「這,這……」田瑞雪難堪極了,她根本沒有手淫的經驗。
「要不然就讓你女兒在旁邊看我們怎麼操她媽媽。」男人們用李燕脅迫她。
「要不然就讓她好好學學,就當你給她性教育?」
「不,不,讓她出去,我答應,我答應」,
少婦大聲哀求,內心反抗的念頭也徹底放棄了,現在,只有做母親的責任,無論
如何要保護女兒。田瑞雪被迫兩腿微微分開,充分暴露陰部,展現出一種妖冶的
性感。嚇呆了的小女孩被牛勇推到裡面,隨手反鎖了門。這下,可以慢慢玩了。
  男人下手慢慢將田瑞雪兩腿分到最大限度被三個男人毫無遮攔地看自己的陰
部,田瑞雪羞得無地自容。
「自己幹!快點兒。」在牛勇的恐嚇下,她只得勉強把手伸向陰部,室內蕩漾起
一股香艷淫蕩的肉慾氣氛。田瑞雪的小陰唇相當豐潤,外端呈紅褐色,看得三個
男人血脈噴張,特別是20歲的李巨,此時下面的肉棒已經硬到了極點。只見田瑞
雪用左手食指和中指輕輕分開,裡面的處女膜痕若隱若現,像蘊藏著無數個迷,
等待男人們去揭開,粉紅色花瓣害羞地閉合著,稍稍凸起,滲出粘液。右手食指
開始輕輕撫弄自己的陰蒂,觸電似的感覺從私處向全身擴散。
  這時,胖老頭黃叔慢慢地把食指和中指插入田瑞雪陰道,田瑞雪陰部不由自
主地抽搐一下,另外兩人一面繼續揉捏乳房,一面瞪著色眼盯著她的下身。
  即使和丈夫做愛,田瑞雪也沒有這樣近距離赤身裸體被觀察過,一陣緊似一
陣的羞恥和快感充斥著大腦,令她不能自制。此時,黃叔的兩根手指塞滿了田瑞
雪的陰道,一起任意摳摸。她只覺得陰戶內漲痛難忍,渾身無力,一動也不能動,
右手仍然機械地揉搓著勃起的陰蒂。
  突然,田瑞雪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老頭兩根手指在陰道內猛然向恥骨處一摳,
這是女性陰內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動啊!不!不要……」田瑞雪全身一陣痙攣,大分的雙腿猛的併
攏,男人的手指被緊緊箍在田瑞雪陰道內,感覺到陰道內壁連續十多下有節奏的
收縮。田瑞雪哭泣著、呻吟著,在三個男人淫猥的目光下,淫水四溢,達到了高潮。
  「哈哈,看咱們的小美人發情了。」黃叔調笑地說。
  三個人毫不客氣,開始了同田瑞雪輪番粗暴的交媾。
  黃叔隨手從旁邊辦公桌抽屜裡拿出幾個避孕套,「來,咱這裡啥都有!」
「別,黃叔,這不是在歌廳,人家是良家婦女,乾淨著呢,用不著那個!」
牛勇提醒道「今天咱們可以不帶套幹了!」
「哈哈,我倒忘了!」黃叔也奸笑著說。此時。氣喘籲籲的田瑞雪彷彿沒聽
見一樣仰面朝天躺著,一動不動,兩個雪白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胖老頭黃叔顯然有窺淫慾,看田瑞雪同別人做愛,比自己先幹更讓他感到興
奮,而不到二十歲的李巨被他選中先幹。
  面對這具全裸著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美肉,李巨這個少男下體漲得厲害。
  他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抱住田瑞雪準備大戰。
  男女性交時,生殖器交合的時機通常是完全由男人掌握,因此這將插未插的
時刻對女人來說最為難熬,被迫發生的性行為更是如此。田瑞雪成熟的女性生殖
器經過剛才的自慰,彷彿知道自己即將被男人的肉棒入侵,因此子宮口拉長,陰
道裡又開始起來,已經做好準備隨時接受陰莖的插入。
  李巨象黃叔一樣,先用手指插入田瑞雪的陰道來試探準備情況。儘管他跟著
牛勇有過兩次玩小姐的經驗,但不帶套就幹,而且面對的是一個美貌成熟的少婦,
更使得他性慾大增,準備瘋狂的插入了。
  當預想的插入並沒有來時,田瑞雪的心裡就像貓抓似的亂七八糟,毫無頭緒,
正在她不知所措時,一個東西飛快的插入了她的陰道,使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終於來了。
  然而預想中陰道的充實感並沒有出現,儘管少婦的陰道自然反應的收縮。
  李巨抽出被少婦陰道夾緊的右手中指,已經被透明的黏液沾濕。他滿意的舔
了舔手指,少婦的反應之強烈出乎意料。其實生在農村的他並沒有多少女人的經
驗,僅有的兩次插入時也都痛的厲害,後來知道是因為他包皮過長在插入前沒有
充分潤滑的緣故,現在看來田瑞雪的陰道已經完全準備就緒了。
  只見李巨把龜頭湊到少婦的陰道口,一下子就滑入了她溫暖濕潤的身體。像
一種儀式,田瑞雪徹底告別了貞操時代,背叛了丈夫。
「完了,完了,貞操被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毛頭小夥子奪去了,徹底奪去了。」
  雖然有充分的思想準備和生理準備,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插入還是讓田瑞
雪無所適從。小後生的陽具並沒有丈夫的大,但卻非常堅硬,這種完全不同的感
覺使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在這樣的邋遢的地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強姦,而女兒就在隔壁。極度的恐懼
和羞恥摻和在一起居然轉化少婦身體裡從未體驗過的莫名興奮,連她自己都感到
陰道和子宮頸的戰慄,無法解釋自己下面的水源源不斷的往外湧。
  田瑞雪結婚以前從沒有過性行為,結婚十三年,十三年千篇一律的性生活,
從來沒有讓她有過這樣的感覺,更難以想像她下體的那口甘泉今天會在一間骯髒
的屋子裡為一個威脅她淩辱她的小年輕人打開。
  李巨感到自己的東西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極為受用。他一點也沒有
憐香惜玉的動作,不顧一切地抓住乳房吸吮,粗暴地上下動起來,旁若無人地大
喊:
「我終於幹到你了!」,又衝著牛勇說:
「少婦就是不一樣,這才叫女人」.
下面的少婦已經顧不得羞恥了,好像生怕男人不舒服似的,竟然努力配合著李巨
強姦自己。活塞運動進行了沒多久,李巨臉憋的通紅,忽然不動了,田瑞雪彷彿
感覺到了什麼,拚命晃動身子,
「求求你,別射進去,今天不可以!」李巨哪裡顧得了這個,他抓住田瑞雪的頭
髮不讓他亂動,然後盡情地將大量的精液射進了少婦的身體裡。
  田瑞雪還沒有緩過神來,黃叔就挺著陽具上來。看到老頭的陽具,田瑞雪不
禁嚇的花容失色,那個傢夥雖然不長,卻像小胳膊一樣粗,自己的地方怎麼能放
下這麼粗的東西?
「不,大叔,不要,求求你,我不要。」田瑞雪哀求著。黃叔哪裡理會這些,她
強迫少婦像狗一樣爬著,自己從後面對準少婦的蜜洞,狠勁插了進去。
  「啊,疼啊!」,
「哈哈,怎麼樣,讓你嘗一個大傢夥!」黃叔在上面完全操控著局面,他像征戰
疆場的騎士,老當益壯,又好似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威風八面。只見他一邊用
力衝殺,一邊用手掌拍打田瑞雪的大白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
田瑞雪從來沒有被丈夫在後面插入過,很不適應,一會工夫就被殺得丟盔棄甲,
潰不成軍,也辯不清是抽泣還是求饒,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口水直流,渾
身顫抖。在一旁觀戰的牛勇實在忍不住了,用手捏住少婦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
,想把肉棒伸進去,少婦掙紮著,畢竟她從來沒有口交的經驗。
牛勇又想起了李燕,
「喂,你不給哥哥弄,哥哥把你女兒叫出來,讓她看看你這個淫蕩的媽媽。」
提到女兒,田瑞雪沒了退路,只得張開嘴,牛勇的傢夥隨即捅了進去。看到自己
突破了少婦最後的防線,牛勇開始盡情放縱,他抓住田瑞雪的頭髮,前前後後借
力抽插起來。田瑞雪根本沒想到自己的嘴也會被欺淩,牛勇的陽具特別長,每一
下都頂到喉部,一股尿騷氣嗆得她直咳嗽。牛勇還強迫少婦用舌頭舔,噁心的田
瑞雪胃液直往上翻。牛勇象勝利者一樣問道:
「怎麼,你和你丈夫沒弄過嗎?現在哥哥教你,用舌頭,舌頭!啊,真舒服!」
  黃叔猛插幾下,不顧少婦反抗,一股濃漿噴進了她的子宮深處。
「媽的,不帶套的感覺就是他媽的爽!」。幾乎是在同時,前面的牛勇也沈悶地一
聲吼叫,把精液射進了田瑞雪的嘴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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