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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我的支書生涯》(未刪節收藏版鄉土類1-30)作者:age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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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支書生涯》(收藏版1-30)作者:ageliu


 第1章鬼子來了
  鬼子來了,村裡人驚慌失措,收拾些糧食細軟,強壯一些的村民拆了門板,
抬上八路軍的傷員們撒丫子就往後山上跑,鬼子槍聲,狼狗的叫聲已經聽的輕輕
楚楚了,母親作為婦女主任,強拖著剛生產完還沒出月子的身子,指揮大家撤離。
慌亂中把還在襁褓中的我被扔在自家的土炕上,隔壁王老歪家的閨女秀娟聽到我
的哭聲衝進來,一把抱起我,也踉蹌的往山上跑。
  秀娟今年13歲,9歲時候裹了腳,八路軍來了,秀娟第一個放了腳,但還
是不能快跑,本來瘦弱的身體,加上變形的腳,又抱著我,很快就跟幾個婦女落
在後面。
  秀娟和一個9歲的小姐姐慌不擇路,一頭拱進了山腰間的一個山洞裡,後面
鬼子可就快到了,幾個打阻擊的民兵開槍了,鬼子們阻礙了一下,秀娟她們趁機
用茅草遮住了洞口。
  兩個人死死的摟住我,縮在洞裡,聽著外面的槍聲,渾身顫抖著。
  打阻擊的民兵很是聰明,看到阻止鬼子搜山是不可能了,開槍打死了鬼子的
狼狗,然後也退進山裡。
  鬼子一窩蜂的衝上山,開始搜索。
  秀娟已經能聽見鬼子大皮靴的聲音了,她哆嗦的快尿出來了,她驚恐的看到,
我開始伸出小舌頭,皺著眉頭舔自己嘴唇。
  秀娟帶過弟弟,知道這是孩子要吃奶的動作,她也知道如果我現在沒有奶頭
塞進嘴裡,肯定要大哭。
  那個女娃也發現了我作勢欲哭的表情,伸出手就摀住我的口鼻,我在襁褓裡
四肢是不能動的,只能搖頭想擺脫女娃的髒手。
  秀娟也不知道該咋辦,快手快腳的解開自己的衣襟,把還是花苞一般的小乳
房塞進我的嘴裡,小小的奶頭被我噙住,使勁咂了起來。
  秀娟被我沒牙的嘴咬的癢癢的,可是得不到奶水的我,還是想哭。
  秀娟低聲說:這樣不行,沒有奶水可不行。
  那個小丫頭說:到哪裡找奶水,捂死他得了。
  秀娟說:不行,我們死也要保護住翠花姐的孩子,翠花姐就是為了大家,才
把小寶扔下的。
  那個小丫頭說:嗯,那咋辦。
  秀娟看我噙著她的小奶頭,開始皺眉,靈機一動,把乳房從我嘴裡拔出,迅
速的把自己的舌尖吐進我的嘴裡。
  我噙住秀娟的舌尖,吮吸著少女的口水,甜甜的笑著,竟然沒有哭。
  我在出生還沒有一個月,就得到一個少女的初吻,也就注定了我一生的女人
緣。
  鬼子們在山上瘋狂的搜索著,得到消息的游擊隊立刻襲擊了鬼子的一個據點,
搜山的鬼子慌忙撤退了。
  八路傷員和村民們暫時脫離了危險。
  我的媽媽翠花劈頭散發,連滾帶爬的衝下山,她以為我死定了,她一邊狂奔,
嘴裡一邊發出母狼一般的嚎叫聲。幾個婦女都攔不住她。
  秀娟抱著我出了山洞,正好和母親碰到,母親一眼認出秀娟懷裡的襁褓,劈
手搶了過去,看著睡的香香的我,涕淚橫流。
  秀娟趕緊安慰我的母親,我母親噗通就給秀娟跪倒,秀娟和那個小姐姐把我
媽媽拖了起來。
  我媽媽哭著對我說;小寶,是媽媽不好,媽再也不把你扔下了,嚇死媽媽了
……
  那個小姐姐笑著對我母親說;翠花姐,翠花姐,小寶是有福氣的人,不但沒
給鬼子發現,還有了個小媳婦。
  母親一臉詫異的看著她們,小姐姐笑著說了秀娟給我餵奶跟我親嘴的事情,
秀娟羞紅了臉,母親更感激秀娟了。
  母親哆嗦的說:娟啊,以後你就是小寶的姐姐,等你嫁人了,就是小寶的干
媽。
  母親語無倫次的感激著秀娟,大家相互攙扶著,一起下山了。
  從此後,母親把秀娟當成自己親人一樣對待,有好吃的第一個就送到秀娟家。
  大家都開玩笑說;小寶要是大幾歲,就跟秀娟定娃娃親好了。
  鬼子們掃蕩越來越頻繁,我們天天躲躲藏藏的,村裡的糧食都被鬼子搜走了,
入冬後,村裡很快斷糧了。
  母親奶水嚴重不足,後來徹底沒有了。
  我被傳來傳去,今天在這個阿姨家吃這個阿姨的奶,過兩天又到了另一個大
嫂子家裡,叼著她的奶頭。
  村裡有奶水的婦女的奶子,都被我抓過吃過。
  即便這樣,我還是嚴重營養不足,身子又瘦又小,不過還算平安的長大斷奶
了。
  八路軍和游擊隊挺過了最艱苦的日子,根據地越來越多,隊伍也壯大起來。
  我的父親也開始有點時間來看我們了,他是八路軍的一名伙夫,現在已經是
炊事班的班長了,他最驕傲的事情就是給朱,彭兩位老總做過麵條,把兩位老總
吃的都上癮了。天天點名要吃我父親做的麵條。
  我也開始能走,能跑了,秀娟姐姐是我最親的人,天天黏著她,秀娟也喜歡
我,走到哪裡都帶著我。
  我四歲的時候,日本鬼子終於投降了,我父親跟著部隊去了東北,我母親也
成了一名幹部,更加忙了,秀娟姐姐成了我的全職保姆,天天帶著我,我吃喝拉
撒都在秀娟姐姐家。
              第2章解放前夕
  經過部隊上人的介紹,秀娟姐姐有了男朋友,一個部隊上的汽車兵,那時候
我們部隊上汽車很少很少,能當上汽車兵,比當個班長排長還厲害。兩個人商量
好,打倒國民黨反動派就成親。
  可是這個小伙子也跟著部隊離開了,在遼沈戰場上犧牲了。
  秀娟姐姐聽到噩耗,難過了很久,接著第二個打擊又來了,比她小兩歲的弟
弟,一個15歲的小伙子,也參軍當了司號員,也犧牲在東北戰場上了。
  秀娟姐姐的爸媽都病倒了,秀娟放棄在村裡幹事的工作,在家裡照顧父母,
帶著我。
  我也開始懂事了,幫助秀娟姐姐做些簡單的家務,比如洗洗小衣服,收拾收
拾碗筷,打打豬草,喂喂雞什麼的。
  秀娟姐姐更喜歡我了,把我當成了她的親弟弟。
  國民黨反動派似乎不是很抗揍,很快就被打倒長江以南,解放大軍開始準備
渡江了。
  媽媽還是不放心我,放棄了部隊上的工作,回到村裡當了一個村幹部,雖說
也很忙,不過能天天看到我,媽媽還是很高興的,村裡開始土改了,地主的土地
被分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土地,日子充滿的新社會的陽光。
  渡江戰役中,作為四野的先頭部隊,我爹爹所在部隊打的很慘烈,一天,家
裡接到通知,我爹爹在一次戰役中犧牲了。母親堅強的接受了這個打擊,全心全
意的投入工作中。
  我成了烈屬。
  母親似乎只有工作才能讓她忘記痛苦,她把我交給秀娟姐,發瘋的工作起來。
組織民兵,搞生產,搞土改,每天從早忙到晚。
  我又成了秀娟姐姐家裡的人,吃住又都在她家裡了。
  土改後的第一個夏末,地裡的麥子都熟了,村裡人發瘋的一半收麥子,準備
打糧食支援前線。
  母親忙的腳打屁股,徹底見不著人了。
  六七歲的我也開始淘氣了,到處惹禍,村裡人都寵著我,秀娟更加對我寵愛
有加,跟在我後頭到處給人道歉,賠償我撒野弄壞的東西。
  知道一天,我把村裡收的麥子的麥稈垛子點著了一個,秀娟才真的急眼了,
第一次狠狠的揍了我一頓。
  在大家滅了火之後,滿臉灰黑的秀娟抄起了掃帚疙瘩,朝我屁股上狠狠的打
了幾下,我忍著痛說:這個麥稈上都沒有麥粒了,燒了怕什麼?
  秀娟看我還狡辯,又打了幾下,被村民們勸開了。
  秀娟把我拖回家,一路上給我講了麥稈的作用,已經玩火的危險。
  我倒是沒聽懂,不過還是揉著屁股,接受了責罰。
  回到家裡,秀娟爸媽也都被火嚇壞了,不過他們知道秀娟打了我屁股,又都
心疼的數落起秀娟來了。
  秀娟罰我不許吃晚飯,我乖乖的呆在家裡沒過去吃飯。
  到了晚上,我肚子餓的咕咕叫,躺在床上發呆。
  秀娟姐姐揣了4個煮熟的雞蛋來了。
  我接過雞蛋,撥了皮立刻塞了三個進嘴裡。剩下一個讓秀娟姐姐吃,秀娟姐
笑著不接,讓我吃。
  油燈昏暗的照著,秀娟姐姐剛洗過的臉就像我手裡撥了皮的雞蛋一樣,白皙
光滑。
  我把最後那個雞蛋遞給秀娟姐,鬧著讓她吃。秀娟姐笑著不接。
  我說;姐姐的臉蛋像雞蛋,吃了就更像了。
  秀娟姐姐被我逗笑了,接過雞蛋,咬了一小口,剩下的又塞我嘴裡。
  秀娟問我;打你屁股還疼不?
  我搖頭說不疼了,又一下打著了小雞雞,現在還疼。
  秀娟一聽就急了,著急的問我;打到小雞雞了?怎麼可能。
  我說;當時你急了,使勁打,我就躲,有一下正好扭過身來,打到小雞雞了。
  秀娟立刻脫了我褲子,拿近油燈看我的雞雞,似乎有些紅腫,秀娟姐姐急眼
了,摸著我的小雞雞說:打到哪裡了,指給姐姐看。
  我說打到小雞雞的邊上了,我指著有些疼的地方給秀娟看,秀娟心疼壞了,
捧著我的小雞雞說:疼的厲害不,姐帶你找你媽去。
  我搖頭說不疼,姐姐摸摸就更不疼了。
  秀娟哭了起來,摟著我說;小寶,姐姐以後再不打你了,你也不許再闖禍了。
  我點頭說;以後再也不玩火了。
  秀娟讓我躺下,輕輕揉著我的腿間,看的出,她是真的心疼了。
  秀娟姐的手讓我感覺到暖暖的,癢癢的,挨了一下確實有些疼,但並不是真
正打到小雞雞了,而是大腿邊上。
  秀娟姐姐找到了那種有些微微紅印子的地方,看到小雞雞沒有受傷,也放心
了,輕輕幫我揉著,還用嘴輕輕吹氣,熱乎乎的氣流掃到小雞雞上,更癢了,我
挪著身體躲著。
  秀娟抓住我,不讓我動,輕輕的揉著,之間有時候掃過蛋蛋,癢極了。
  秀娟看著我的白白的小雞雞,看我笑著縮成一團,也起了玩笑之心,用指頭
輕輕彈了一下我的小雞雞頭,我身子又縮了縮,用手摀住。
  秀娟還要彈,想拉開我的手,我扭動身子掙扎著,兩人嬉笑著倒在炕上。
  秀娟姐姐力氣大,我手被拉開,她的指頭又湊過來彈了一下,可是這下彈重
了,我感覺到好疼,咧咧嘴想哭。
  秀娟也知道這下失手了,趕緊幫我揉著,哄著我不哭。
  小時候,我那裡磕了碰了,秀娟姐姐就輕輕的親一下,然後哄我一會就好了。
這下小雞雞很疼,我撒嬌的說;姐姐親親,親親不疼了。
  秀娟臉一下紅了,猶豫著看著我,我看她不肯親我,撇撇嘴又要哭,秀娟趕
緊哄我,捧著我的小雞雞輕輕的親了一下。
  我感覺到一陣麻癢,笑了起來,秀娟姐姐臉紅紅的說;好了吧,不疼了吧。
  我還想再玩一次那種麻癢的感覺,撒嬌的說;姐,再親一下,再親一下。
  秀娟姐姐被我鬧的沒辦法,只好湊上去,又親了幾下,抬頭看我,我還是一
臉的撒嬌,秀娟姐姐無奈的笑笑,低下頭,把我的小雞雞含進了嘴裡,使勁親了
幾下。
  我感覺到很舒服,暖洋洋的,看著秀娟姐姐,秀娟姐姐堅決的說:親夠了,
不親了,以後啊,你不闖禍了,不欺負村裡人養的雞啊,豬啊,姐姐就親你,獎
勵你,你要是再闖禍,姐姐再也不親你了。
  我使勁點頭說:以後在不闖禍了,姐姐天天親我。
  秀娟笑著點頭。
  村裡有一些孩子都是從抗日時期過來的,都沒讀書識字,媽媽從工作組請了
個小青年給我們當老師,掃盲。
  一天, 那個老師來了,我們一幫娃娃和一些有上進心的青年,都來識字掃
盲。
  掃盲老師是一個17,8歲的城裡女娃,梳著兩個小辮,一身軍裝,皮膚白
白的,眼睛一笑就成了兩條縫,很和氣,很可愛的樣子。
  我們坐在村裡的麥場上,整整齊齊的準備學習,第一天,我就認識了6個字,
" 毛主席,解放軍" 我成了學習認字最快的一個人了,城裡女娃娃老師很喜歡我,
誇我聰明。
  我高興極了,跟著老師屁股後面跑來跑去。
  城裡女娃娃老師住在了我們家裡,除了搞一些土改,就是給我們掃盲,入秋
了,一天女娃娃老師打了一些水,準備洗澡,天涼了,井水直接洗已經不行了。
  我在灶台上燒水,給女娃老師拎過去,女娃娃老師解開小辮子,脫掉了軍裝,
解開了裡邊的襯衣,在裡邊是一件裹胸。
  女老師不肯讓我看著她脫褲子,接過熱水,把我趕了出去。
  我聽話的出來了,在院子裡,心想,洗澡還怕人看,女老師有些不對勁啊。
  不會是特務吧,想假裝洗澡幹壞事?
  我想了想,湊會門縫去偷看。
  女老師已經脫光了,把熱水和涼水混合起來,拿著塊雪白的毛巾,沾水擦著
身體。
  我看著女老師雪白的身體,豐滿的乳房,腿間黑乎乎的一團,沒有小雞雞,
女老師仔細的擦拭著身體,還低聲唱著歌,我覺得女老師比秀娟姐還好看。
  看著女老師真是在洗澡,說明她不是特務,我滿意的點點頭,轉身走了。
  國民黨反動派都被趕到台灣了,全國解放了,我母親放棄可以去城市的工作
機會,在村裡紮了根。
              第3章土改時期
  土改工作全面展開了,人民真的翻身做了主人。
  地主徹底被打倒,被批判。
  我們呢,除了學習識字,也跟著工作隊到處亂跑,看批鬥會。
  我們這裡最大的地主姓胡,為人倒是不壞,也沒有那些什麼欺男霸女的惡事,
唯一的就是吝嗇,不過不吝嗇,也攢不下這麼大的家業。
  土地都被充公了,家裡的家產也都被分了,胡大地主受不了這種刺激,在一
次批鬥後,上吊死了,留下孤兒寡女。
  胡家的女兒解放前是個新派洋學生,被我們這裡人成為當地第一美女,長的
確實水靈。每天穿著洋裙子,趾高氣昂的,現在新社會來了,這洋學生徹底變成
了土丫頭,比之前那些無賴混子,叫花子都可憐,破衣爛衫的跟地主婆在一間快
倒了的土地廟裡安身。
  母親本性善良,她覺得胡家剝削人民,但還不想其他大地主那麼罪大惡極,
而且胡家的地主已經伏法,母親就阻止了工作組在批鬥地主婆和地主閨女,讓她
們參加勞動,進行改造。
  我還是天天膩在秀娟姐姐身邊,我成了村裡有名的小秀才,城裡的教師女娃
娃工作之餘,就輔導我一人學習,然後,我在村裡再給大家講課,村裡麥場了,
一個10歲的娃娃,天天在農活結束後,給一大幫人講課學習。
  晚飯都是在秀娟姐姐家裡吃,吃完了,我單獨給迷上識字讀書的秀娟姐姐講
課,叫她識字,給她掃盲。獲得的報酬就是讓秀娟姐姐親小雞雞。
  我也迷戀上秀娟姐姐親小雞雞的感覺,只要在秀娟姐姐家睡覺,就纏著她親
小雞雞,秀娟姐姐鬧不過我,在哄我睡覺時,總是把我的小雞雞含一會,然後哄
我尿尿,然後讓我睡覺。
  土改終於完全結束了,城裡老師女娃也跟著隊伍回城了,她給我留下很多書,
我已經可以自己學習了,我從胡地主家找了一本康熙字典,我可以自己認字了。
  三反五反運動開始了,大人們開始投入新的運動中。
  我們村子在我母親的保護下,還算平靜,幾個黨員幹部每天傳達新的指示,
下發的文件都是我來讀給大家。
  大家平靜的經過了幾年時間,變化最大的就是秀娟姐,她入了黨,也成了村
裡幹部一員,作為能讀能寫的一個青年幹部,秀娟姐很感激我。
  秀娟姐姐每年都去給汽車兵的衣冠塚掃墓,不少人都想給她介紹男人,她都
拒絕了,我媽媽也甚至幫她從城裡和部隊上介紹,她都搖頭,見面都不見。
  我是唯一能理解她的,因為我晚上在秀娟姐家裡睡覺時候,經常看到秀娟姐
拿著那個汽車兵送她的一個紅五星發呆。    
          第4章抗美援朝
  在我不到15歲的時候,我們志願軍開赴朝鮮,跟美帝打起來了,我們村子
麥子產量很高,是支援部隊的大戶,大家玩命的種糧,支援國家。自己從來都是
勒緊褲帶,餓著肚子也要支援部隊。
  我媽媽秀娟姐姐也都天天下地,秀娟姐姐秀美白皙的臉龐變的黝黑黝黑的,
奶子也高聳起來,屁股翹翹的。我看她的眼神慢慢的變化了。
  一天,我媽媽又要帶隊去鎮上交糧食,秀娟姐姐和幾個幹部帶著村民裝好了
幾馬車糧食,正準備出發,秀娟姐姐摀住肚子,蹲在了路邊。
  媽媽關心的過去問問,秀娟姐姐跟媽媽嘀咕了幾句,媽媽讓我陪著秀娟姐姐
回家休息,還囑咐我從家裡拿點紅糖給姐姐帶過去。
  我陪著秀娟姐姐走,她蹙著眉頭,似乎很痛苦,我也關心的問她,秀娟姐就
是不說怎麼了。
  快走到村裡,天已經完全黑了,秀娟姐滿頭都是汗,走不動了。
  我扶著她,秀娟姐說:小寶啊,讓姐姐在你肩頭靠一靠,姐真走不動了。
  我站住,秀娟姐捂著肚子,靠在我肩頭,低聲的呻吟著。
  我著急了,問她;姐,你到底咋了。
  秀娟看我著急,臉紅紅的說:姐來那個了,肚子很疼。
  我不太明白,看著她,秀娟笑著說:等你大了就明白了。
  我扶著秀娟回到她家裡,秀娟爸媽已經睡下了,秀娟躺在床上,我幫她蓋好
被子,跑回家取了紅糖,用灶台上的熱水給她泡了紅糖水。秀娟姐喝了水,舒服
了一些。
  看我跑來跑去,秀娟姐姐笑著說:小寶啊,以前都是姐姐照顧你,現在你都
會照顧姐姐了,不錯啊。
  我笑著說:我照顧姐姐,姐姐要給獎勵。
  秀娟說;好啊,要什麼獎勵。我說:好久沒有親小雞雞了,要姐姐親小雞雞。
  秀娟笑罵道:不行,你都是大孩子了,不能親了。
  我又撒嬌有耍賴,秀娟給我纏的沒辦法了。
  讓我爬到床上,脫了褲子,秀娟伸手摸摸好久沒摸的小雞雞,看著上面稀疏
的幾根毛毛,秀娟姐姐笑著說:小鬼頭長大了,都有毛毛了,再親一次,以後可
不能親了。
  我點點頭,秀娟姐側過身,輕輕的含住我已經有些尺寸的小雞雞。
  我感覺到秀娟姐姐嘴裡的濕潤溫暖,小雞雞竟然在秀娟姐姐嘴裡慢慢脹大了,
秀娟姐也有些吃驚,還是輕輕的含著,用舌頭輕輕的舔著。
  我白嫩的小雞雞膨脹起來,包皮還裹著,裡邊的小腦袋還露不出來。秀娟愛
惜的輕輕撫摸著他,柔軟濕滑的舌頭裹著它打轉。
  我舒服加上麻癢,咯咯的笑了起來。秀娟看我笑的開心,自己也覺得好玩,
把我不大的小弟弟使勁含在嘴裡,嘬了起來。
  秀娟的動作讓我很快無法承受了,小弟弟突然猛的跳動了幾下,幾滴熱熱的
東西湧了出來,流到了秀娟嘴裡,兩人都嚇了一跳。
  秀娟吐出舌頭,那一灘白花花的粘液順著她嘴角淌了出來。
  秀娟怕滴在枕頭上,忙用手接住,慌亂中嘴裡的咕嘟一聲就嚥了進去。
  秀娟明白我怎麼了,而我還緊張的喘著粗氣,以為尿到了秀娟姐姐嘴裡。怕
她責罵。
  秀娟去過掛在床邊的手帕,擦趕緊手和嘴角,笑嘻嘻的說:寶真成了大人了。
  我懵然不知,不過秀娟姐姐死活不讓我跟她睡了,把我趕到了廂房,我昏昏
睡去,秀娟姐房間的油燈一直亮到天明。
  似乎秀娟把我長大成人的事情告訴了母親,母親看我的目光也有所改變,不
在當我是孩子了,我還可以膩在秀娟姐姐身後,但去她家睡覺,母親不在允許。
  一天,我在河邊游泳,母親從鎮上回來,我從水裡跳出來,穿著濕漉漉的褲
衩,跳到母親的馬車上,母親看我穿著濕衣服,讓我脫了。
  反正也沒什麼人,我坐在馬車上脫光了衣服,光著屁股,母親無意中看到我
的小雞雞,愣了一下,仔細看了幾眼。然後若有所思。
  晚飯時候,秀娟姐被母親叫來了,兩人嘀嘀咕咕的念叨了半天。秀娟姐姐來
到我屋子,笑嘻嘻的說:寶啊,姐姐要親雞雞,過來給姐親親。
  我還不好意思著,秀娟姐掐著我脖子就把我扔床上了,我摔的摀住屁股,秀
娟姐姐拔雞毛一般把我褲子扒了下來,用手撥弄了兩下,就含住了我的小雞雞嗦
了起來。
  我的小雞雞又大了起來,秀娟姐仔細看著我硬挺的小雞雞,用手比劃了一下,
然後起身出去了。
  我莫名奇妙,跳下床,從門簾的縫隙看出去。
  秀娟姐正跟母親比劃著我小雞雞的尺寸,母親一臉的擔憂,秀娟姐也滿臉愁
容。
  第二天,母親和秀娟姐一起帶我到了村頭王瞎子家裡,王瞎子不是真瞎子,
只是視力不好。帶著付深度眼鏡,是個祖傳的中醫,到了他這一代,很多手藝的
失傳了,不過幫鄰里看個頭疼鬧熱還是可以的。
  母親讓我在外面玩,她和秀娟一起跟王瞎子說了半天。王瞎子叫我進去,給
我把脈,看了看我的喉結,然後讓他女兒從壁櫥裡去了一個小錦盒出來。
  王瞎子讓女兒和秀娟出去,從錦盒裡取出一個小珠子(乒乓球大小),晶瑩
剔透,很是漂亮。
  王瞎子遞給我說:寶兒啊,珠子上有個孔,你往裡看看有啥呀。
  我接過來,湊近孔仔細往裡看,裡邊竟然是一張春宮圖,女子赤身裸體,男
子正在亂摸。
  我說:兩個光屁股妖精在打架。
  瞎子笑道:你晃一下再看。
  我搖晃了一下珠子,又從空裡看進去,竟然換了一副春宮圖,是兩名裸體女
子,和一個男子在糾纏,雖說是微雕畫,但纖毫畢現,惟妙惟肖,女子的體態容
貌看的很是清楚。
  我有晃了一下,又換了一幅,是一個女子給一男子品簫的場景,我一下想起
來秀娟姐親我雞雞的感覺,我的小雞雞硬了起來,把褲衩頂起了一些。
  母親看到了,低聲跟瞎子念叨了一句,瞎子探手過來,就在我小雞雞上摸弄
了幾下。瞎子笑了,對母親說:她嬸子,莫要擔心,寶兒的尺寸是短小些,不過
還在發育中,瞎子祖傳一個藥方,正對此症,定期服用,日後寶兒肯定人中龍鳳。
  母親放心了,對瞎子說:王瞎子,你可不敢騙我,寶兒的雞雞長不大,娶不
著媳婦,就讓你那個漂亮的閨女嫁給他。
  瞎子笑了說:那我閨女可是高攀了,寶兒可不是一般人,咱村的秀才,認識
的字比我這個瞎大夫認的還多。
  我一聽,讓我娶瞎子的閨女,有些不高興,嘟囔著說:我可不要小瞎子做媳
婦,我要秀娟姐做媳婦。
  媽氣的打我一下說:瞎子的閨女是咱村最漂亮的女娃,你想要,人家還不一
定肯嫁呢。人家女娃會醫術,以後一定嫁個大幹部。你算啥東西。
  瞎子笑道;啥幹部不幹部,她嬸子,你要是信我,我就開方子,不過這方子
不能外傳。
  媽很為難說:瞎子,這個可是你祖傳秘方,給了我……
  瞎子說;有條件,不白給,就是定了孩子的親,穿給你不就等於穿給自己家
人麼。
  母親高興極了,笑著說:寶兒太福氣了,瞎子你那閨女,長得跟畫裡的人一
樣,肯給寶兒當媳婦,明兒我就送些彩禮過來,你可不能反悔。
  瞎子也笑了說;這可真是我們高攀了,寶兒是英雄的後代,又讀書識字,叫
啥來著,對對,知識分子。
  母親笑了說:我倒是打算送他去讀書,可怕他玩野了。
  瞎子笑道:讀書好啊,咱這地方連個私塾學校都沒有,得到鎮上去讀吧?
  母親說:是啊,是啊。
  瞎子開始寫方子,母親在一旁等著,我知道我有些毛病,大概跟小雞雞有關
系,但具體什麼毛病,我也不知道。
  一天,我跟在秀娟姐姐屁股後頭,來到鎮上,一個大幹部摸樣的人接待了我
們,把我們領到了一個院子裡,我在玩邊耍,秀娟姐跟大幹部和一個瘸腿的年輕
人見面了,大幹部出來,剩下秀娟姐和瘸子在院子裡聊天。我從矮矮的院牆看到
瘸子給秀娟姐姐敬禮,兩人坐在聊了一會,秀娟姐姐臉紅紅的出來了,那個大干
部迎過去,跟秀娟姐姐說了幾句,秀娟姐姐臉紅紅的點著頭。
  秀娟姐姐帶我往回走,在鎮上的一個餛飩攤子上,給我買一大碗餛飩,我美
美的吃著,秀娟姐捧著一小碗,坐在那裡發呆,可是臉上洋溢著光芒,紅暈,漂
亮極了。
  我吃完大碗餛飩,秀娟姐把自己的也都倒給我,我埋頭吃著,秀娟姐低聲跟
我說:寶兒,你看到那個瘸子了麼,以後那個瘸子給你當姐夫好麼?
  我搖頭說:不好,那個瘸子咋能陪的上我姐,不好。
  秀娟姐說:他是從朝鮮回來的英雄,腿就在在戰場上受傷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秀娟姐,那個時候,朝鮮戰場上的英雄是最受崇拜的,我
使勁點頭說:真是朝鮮回來的英雄,就陪的上姐。
  回到村裡,母親也很關心秀娟這次相親,看來有戲。母親和秀娟的父母都很
高興,我也咧嘴傻笑,但內心醋意蕩漾。
  過了沒多久,瘸子來到村裡,受到了隆重的歡迎,雖說我們村子是支援抗美
援朝的模範村,但村裡沒有什麼直接上戰場的人,瘸子到來,全村都迎接出去,
我也跟著後面,哼哼唧唧的去看瘸子。
  兩人的婚期定了,瘸子分配在鎮上的一個工廠裡,秀娟姐也要嫁到鎮上去。
  唯一讓我高興的是我也要到鎮上去讀書了。
              第5章學校生涯
  學校開學了,我作為插班生到了鎮上,每個星期跑一趟,除了書包,糧食外,
我比別的孩子多帶一個藥包,裡邊是黑糊糊的藥膏,母親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天
天吃一塊。
  母親為了讓我愛吃,不偷懶,藥膏裡摻了紅糖,甜滋滋的倒是不難吃,我當
零食吃的還挺開心。
  就是吃完了,小弟弟總是挺立著,漲呼呼的,有點難受。
  秀娟姐姐嫁到了鎮上,她們家離我們學校還真不遠,我經常去騙吃騙喝,瘸
子姐夫對我也很好,真當我小舅子看,好吃的總留給我,還給我做了一把強力彈
弓,有空的時候還帶我去打麻雀。
  鎮上的學校裡大多數都是鎮上的孩子,向我這樣農村的也有,不過少數幾個。
鎮上的孩子很看不起我們,所以我們很抱團。
  我的成績在班上是倒數的,因為我根本沒有受過學校教育,不過我還算是努
力,慢慢的能跟上老師的進度了。
  抗美援朝打的很是慘烈,鎮上有些人家的子弟犧牲在戰場上了,家裡收到通
知,既難過又光榮,我們這些學生都期盼著自己趕緊長大,到朝鮮去跟美帝拚命。
  可沒等我們長大,抗美援朝戰爭結束了,到底誰贏誰輸也不好說,總之,我
們認為我們勝利了。
  我如饑似渴的開始學習功課,漸漸的成了班上的好學生,由於我身體好,文
體在班上都很拔尖,鎮上的子弟學生們也都接受了我。
  每個月總有兩個週末要回家,母親都會帶我去瞎子家裡,幫忙感謝體力活,
瞎子幫我把脈,讓我看那個春宮珠子,珠子裡一共有八幅春宮圖,晃一下換一幅,
等我有反應了,瞎子都會摸兩下,搞的我很煩他。到後來,我看那個珠子已經沒
有反應了,八張圖都看膩了,母親和瞎子也沒有辦法。不過我自己知道,我的小
雞雞已經長大成了大老鷹了。
  母親和瞎子沒法知道我服藥的結果,總想知道我是否有變化,可春宮圖沒有
刺激了,兩個老人打起我未來媳婦,瞎子閨女的主意。
  母親為人很直,她答應了跟瞎子做親家,就真把瞎子的閨女當成了兒媳婦。
對那個小丫頭很親,我不在家時候,要是有點油,有點肉或者細糧,都想著那個
小丫頭,秀娟姐姐嫁到城裡,那個小丫頭填補了秀娟姐姐的位置。
  我雖說叫她小瞎子,其實她眼睛很亮,也很大,一點都不瞎,人也很聰明,
但很少說話,我覺得叫小啞巴更合適。每次我去她家,小瞎子總躲著我,不過她
很愛看我幹活,挑水,劈柴等體力活我都包了,每次等我幹完,她總會不知道從
哪裡冒出來,給我碗水,遞給我一條洗的很乾淨的毛巾。但從來不跟我說話,似
乎跟我母親還有些溝通。
  一年春節,我們家和幾個烈屬家聯合起來過年,大家湊到村委會的小屋子裡,
包餃子,做散子(一種北方面食,炸的)。餃子包好了,我們家分了很多,母親
拿到家裡後煮熟了,讓我叫瞎子跟小瞎子來吃餃子。
  我來到瞎子家,小瞎子家裡也包了餃子,但沒有肉,是豆腐餡的。我招呼他
們去家裡吃,瞎子笑著說:翠兒,你跟寶兒過去吃吧,爹在家裡吃豆腐餃子,喝
兩盅。
  小瞎子猶豫著,我說:走吧,餃子多著呢,你吃飽了,在給你爹帶回來。
  小瞎子給他爹端上素餃子,熱好酒,跟我出來了。
  我和她在雪地裡走著,小瞎子挺高興的,一邊走一邊搓著手,哈氣暖和著手,
我看著她凍得發紅的臉蛋,雪白的肌膚,亮亮的大眼睛,心裡想:這個小瞎子真
是好看,比秀娟姐還漂亮,我們鎮上學校的女同學也沒有她這麼好看的。我一邊
看她,一邊往前走,一下滑倒了,摔個狗吃屎。
  小瞎子嚇了一跳,看我爬起來,滿臉都是白白的雪,咯咯的笑了起來,我看
著笑釅如花的她,竟然有些看癡了,直勾勾的看著她發呆。
  小瞎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躲開我的目光,繞過我的身體,繼續往前走。
  到了我們家裡,母親煮好了一大鍋餃子,肉和韭菜餡的,那個年代,這可太
珍貴的東西了。
  我和小瞎子扯開腮幫子吃了一頓,吃飽了,兩人喝了一大碗餃子湯,我舒服
的躺在熱炕上,小瞎子和母親收拾碗筷。
  過了一會,小瞎子進來了,靠在門框上,低著頭。
  我問她怎麼了,小瞎子不說話,我看著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好久,小瞎子開口了,低聲說:嬸兒讓你脫褲子給我看看。
  這是小瞎子主動跟我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讓我脫褲子。
  我徹底呆住了。
  小瞎子說完也不敢看我,低著頭,我有些懊惱的說: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我怎麼能脫褲子給你看。
  小瞎子抬頭看我一眼,想了想說:你是男的,可你是病人,我是女的,可我
是大夫,你脫褲子給大夫看,怕啥。
  我被她逗樂了說:你爹是大夫,你是啥大夫啊。
  小瞎子說:我爹會的,我也都會了,我也是大夫了。
  母親在外邊著急了,喊著:寶兒,給翠兒看看,看看吃藥有效果沒,要是不
行,翠兒以後也不嫁給你。
  我心想:不嫁就不嫁,誰怕誰。
  小瞎子看我一眼說:是男人就給我看看。
  我氣極了,起身就脫下厚厚的棉褲,拽下裡邊的小褲衩,當著小瞎子的面挺
起小雞雞。
  小瞎子低聲尖叫一聲,扭過頭去,不敢看我。
  我呵呵笑道:讓你看你不敢看,你倒是看啊。
  小瞎子扭著頭,緊緊的閉著眼睛。
  我在床上蹦著,叫囂著嚇唬小瞎子,接過給棉褲一絆腳,一個倒栽蔥從炕上
摔了下來,撲著小瞎子腳邊。
  小瞎子嚇壞了,趕緊扶起我,我摔的暈頭漲腦,倒是沒受傷。
  小瞎子看到我的小雞雞了,扭過頭去,慢慢的探手握住了她,她的手明顯在
哆嗦著,握著我的小雞雞使勁抖著。
  我還在暈呢,小雞雞在小瞎子溫柔的小手裡硬了起來,小瞎子轉頭看了一眼,
用指頭丈量了一下,轉身跑了出去。
  母親攔住小瞎子,小瞎子用指頭叉開比劃了一下我的小雞雞的尺寸,母親吃
驚的看著小瞎子,小瞎子臉紅紅的點點頭,母親高興極了。
  讓我穿好衣服,母親親自端了一大盤餃子,拎上一瓶酒,讓我把家裡下蛋的
母雞也抓了,跟著小瞎子來看老瞎子。
  母親見了已經微醺的老瞎子,拉著他的手連聲感謝,老瞎子也呵呵笑著,母
親讓我開了酒瓶,給她到了一杯,坐在老瞎子炕上,陪著老瞎子喝酒吃餃子,兩
個長輩開始商量我們的婚事了。
  小瞎子不敢聽,跑進裡屋,我陪著在旁邊傻笑著。
  春天了,我們學校的學生都要畢業了,同學們開始打破城市和農村的界限,
大家開始更多的交往起來。
  班上的一些年紀大些的同學已經懂了男女之事,男同學開始圍著女同學打轉,
女同學也都跟驕傲的小母雞一般開始打扮起來。
  班上最漂亮的女生叫葛彩雲,她爸爸就是學校的校長,葛彩雲有個哥哥參加
了抗美援朝,也作為一個戰鬥英雄回國了,分配到鎮公安局當了一名警察,葛彩
雲成了學校的公主,每天昂首挺胸的。多少男生都喜歡她,唯獨我只惦記著我的
小瞎子和秀娟姐姐,葛彩雲從來沒有進入我的腦海。
  班長叫做李愛國,這名字是建國後改的,李愛國愛極了葛彩雲,寫了無數封
情書給她,葛彩雲就是不回信。
              第6章初經人事
  一天,學校組織大家去農場勞動,鎮上的孩子沒有幹過農活,下地後覺得很
是好玩,大家干的熱火朝天,其中有一項工作時追肥,要用馬車拉肥料過來。
  班上唯一會趕馬車的就是我了,我首當其中的要去拉肥料,葛彩雲不知道怎
麼想的,要求跟我一起去。
  班長李愛國不高興了,扶著眼鏡說:我也去。
  我愣住了,傻乎乎的說:馬車上只能坐兩個人,班長,你下一趟去把。
  李愛國死活不同意,嚷嚷著說;我是班長,工作由我安排,我們一起去,你
們坐車頭,我坐後邊。
  我更暈了,我們去拉肥料,其實就是混了泥土,發酵了的大糞,他坐後邊受
的了麼。
  不過畢竟他是班長,我們就出發了,肥料堆還是有點距離的,我和葛彩雲做
在車頭,趕著馬往前走,李愛國坐在車板上,看著我們。
  到了肥料堆,我下車拴好馬,拿鏟子往車上鏟肥料,幹了幾下,我就熱了,
脫了襯衫,光著膀子干。
  肥料堆裡泥土跟大糞水混合發酵,陽光曬後,有些板結,剷起來很費勁,加
上味道不好,彩雲遠遠的躲開了,李愛國陪著她,可是看我一個人鏟,有些不好
意思,也過來開始鏟,鏟了沒幾下,李愛國渾身都軟了,手也起泡了,看著葛彩
雲在注視我們,硬挺著幹著。
  我一鏟下去,滿滿的一堆,李愛國只能鏟一點,手哆嗦著還沒有到馬車上,
鏟子裡那點肥料也都灑了。
  李愛國臉紅脖子粗的。
  過了一會,我鏟了大半車了,葛彩雲習慣了那種味道,也湊了過來。
  我剛好干開了,胸肌崩緊了,埋頭鏟著,葛彩雲在背後欣賞的看著我的身型,
李愛國受不了了,也脫了襯衫,露出條條肋骨,往手裡吐了口吐沫,也卯足力氣,
幹了起來。
  葛彩雲看都不看他,只是欣賞著我的動作。還不住的點頭。
  終於裝滿了,葛彩雲看我滿頭大汗,掏出手帕給我,讓我擦汗,我搖搖頭,
用手擼了兩下,上車等著她倆,李愛國想接手絹,可葛彩雲收回兜裡,跟著我上
了馬車。
  李愛國坐到了車後,那些翻開的肥料散發著惡臭,李愛國實在受不了了,從
車上蹦了下來。
  我趕緊停車,對他說;班長,要不你趕車,我跟在後面走。
  李愛國那裡會趕車,惡狠狠的看著我,悻悻的說:你們先走,我跟著。
  我只好跟葛彩雲趕著馬車往前走。
  卸完了一車肥料,李愛國才拐著腿趕到,我準備再來一趟,李愛國攔住葛彩
雲,說你留下,我跟他去。
  葛彩雲笑道;班長,你手都打泡了,你也裝不了肥料了。還是我去吧。
  一個暗戀李愛國的女同學聽到他手打泡了,飛也似的跑過來,掏出手絹要給
他包紮,李愛國不耐煩的揮著手。
  我趕著馬車,葛彩雲快跑幾步,跳了上來,身子沒坐穩,我趕緊伸手搭了她
一下,扶她坐好,李愛國狠狠的哼了一聲,搞的我莫名奇妙。
  走了一段距離,我扭頭說;班長好像不喜歡我,不知道那裡得罪他了。
  葛彩雲抿嘴笑道;你沒有得罪他,是他自己想不開。
  又裝了一車肥料,準備往回走,突然天空一個炸雷,大雨傾盆而下,我怕肥
料給雨水沖了,趕著馬車到了一顆大樹下,卸了車,把馬牽著,到一處房子下躲
雨。
  馬在我們前面,咬吃著槐樹的嫩芽,我和葛彩雲躲在屋簷下,我衣服已經盡
濕了,只好脫了下來,擰著水,葛彩雲又掏出那塊手絹,讓我擦擦。
  我怕把她手絹弄髒了,笑著搖搖頭,背對著她,雙手用力絞著衣服。
  葛彩雲低聲說:你的肌肉好發達啊。我笑著說;農村的麼,幹活干久了就這
樣。
  我還在絞衣服,突然覺得背後一陣溫暖,葛彩雲說:你背上都是雨水,我幫
你擦擦。
  我也沒法拒絕,葛彩雲慢慢的幫我用手絹擦著背,我絞乾衣服,趕緊披上,
擋住了葛彩雲的動作。
  回頭看她,葛彩雲兩個雪白的門牙微微露著,咬著下嘴唇,小臉也是紅撲撲
的,看的我心裡一陣悸動。
  我和她站住屋簷下,拉車的馬是匹年輕的公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匹公
馬的雞巴慢慢的伸了出來,橫亙在肚皮底下,還微微顫抖著,我和彩雲看的目瞪
口呆,那碩大的陽具在春風細雨中展示著雄性的美麗。
  彩雲羞的臉通紅,扭過頭去,可是還很想看,我咧嘴笑道:這傢伙,周圍又
沒有母馬母驢,發什麼騷啊。
  彩雲低聲說:它那個真大,嚇死人了。
  我知道我吃藥一年了,尺寸也不小了,我撇嘴說:有啥了不起的,我的也不
小。
  我說完就知道說錯話了,背過頭不敢看葛彩雲,兩人尷尬無語。
  幹了一天農活,尤其是我,全班最處理的,其他同學也就是除草,施肥,沒
幹什麼重體力活。
  我又累又餓,分下來的口糧我幾口就干光了,伸著脖子看別人吃,饞的口水
直流。
  大家都在老鄉家和大隊部住下了,明天還有一天的勞動。
  我睡不著,有些想家,就出來到田邊聞聞地裡的糞肥的味道,晚飯的稀粥已
經完全轉換成尿,我來到小樹林邊上,掏出傢伙美美的尿了一泡,等我回過頭系
腰帶時候,看到小路上,一個身影立在那裡,嚇我一跳。
  我仔細一看,是葛彩雲同學,我趕緊手忙腳亂的綁好腰帶,看著她,葛彩雲
笑道:你們農村人也真是的,尿尿也不找個廁所。
  我笑道:在我們農村,整個世界都是廁所。
  葛彩雲笑道:都是廁所,那你們吃飯睡覺也都在廁所了。
  我笑著點頭說:娶新媳婦都在廁所。葛彩雲說:聽同學說你在家裡已經有個
媳婦子了?據說長的還很漂亮?
  我笑著說:那是老輩人玩笑的,當不得真的。
  葛彩雲笑著說:你還繼續念高中麼?
  我說:沒想過這個問題。可能不會讀下去了,家裡沒那麼多錢,而且我想幫
媽媽幹些活。
  彩雲若有所思的低著頭。
  兩人默默的往前走著。
  漸漸的兩人進入了小樹林深處。
  葛彩雲突然笑了起來,我問她笑啥。葛彩雲說:以前覺得你挺老實的,沒想
到你還挺能吹牛。
  我愣了問:啥時候吹牛了。葛彩雲說:就是躲雨時候,你說你的那個比馬的
還大。
  我笑著說:那裡會有馬的大,不過小不了多少而已。
  彩雲愣了一下,扭頭看著我說:你不是吹牛啊?
  我把小時候媽媽發現我的很小,就讓我吃藥,慢慢的長大了的事情告訴了彩
雲,不過請她保密,不要告訴同學。
  彩雲笑道:這是好事,幹嘛保密。一說出去,說不定班上那個女生就喜歡上
你了。
  我有些窘迫,低頭說:千萬別說出去,明天你的活我都抗了,你就休息吧,
這總可以了吧。
  葛彩雲笑道:你當我是地主家小姐啊,農活我也能幹,要想讓我保密,條件
麼。
  我著急的說;啥條件都可以。
  葛彩雲笑道;你得先證明給我看看,你沒有吹牛先。
  我愣了說;咋證明?葛彩雲咬著嘴唇說:給我看看。
  我心想這個妮子咋這麼膽大,跟男生要求看這個。我停下腳步,看著她,想
看看她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葛彩雲這下真不好意思了,低著頭,絞著指頭,我笑道:你不怕啊,我真給
你看啊。
  葛彩雲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人家就是有點好奇麼,人還能長出馬一樣的東西
來。
  我心想,不滿足你這個好奇心,看來我過不了關。
  我低聲說:其實我現在也想找人看看,大的有些不像話了,我不想再吃藥了,
繼續大下去,會不會有問題。
  葛彩雲說:現在沒人,我幫你看看。我見過我哥哥的,早晨起床時候,他的
大大的挺在那裡,也挺嚇人的。
  我解開褲子,掏了出來,葛彩雲好奇的低頭湊過去看,我的雞巴還縮著,正
常的尺寸,葛彩雲撇嘴說:還沒有我哥的大呢,吹牛吧你。
  我說:你把他握住,然後就會變大。
  葛彩雲伸手輕輕握住了我的雞巴,一陣溫暖傳來,雞巴在葛彩雲手裡膨脹起
來,吃了整整一年藥的效果展現出來了,雞巴完全舒展開後,葛彩雲指頭都捏不
住了,葛彩雲低聲驚呼道:真的不比馬的小啊。
  我驕傲的說:沒有騙你吧?
  葛彩雲輕輕的撫摸著我高聳的雞巴說:哪個女人嫁給你,真是幸福。
  我笑道;女人是不是都喜歡大一些的。
  葛彩雲低聲說:嗯,大一些的肯定好了。
  我想收回去,葛彩雲輕輕捏了一下,鬆開了手。
  葛彩雲突然抬起頭,眼裡閃著光芒說;你讀高中吧,兩年後,我們畢業了,
我嫁給你。
  我吃驚不已,怔怔的看著她,葛彩雲抬頭說;你讀書的錢,我來解決,我媽
媽病故了,留了些錢給我,我給你讀書用。
  我說;其實我做夢都想讀高中,可是我要跟媽媽商量。
  葛彩雲眼睛閃爍著光芒說;我去跟你媽媽談。
  我想了想,是該回去跟媽媽商量讀高中的事情了。以我的成績,考進高中是
沒有問題的,我倒是很希望有個同學跟媽媽談談,這樣可能對我繼續讀書好一些。
  葛彩雲看我默不作聲,思索著什麼,以為她打動了我的心扉。有些激動,有
些害羞的說:我想你媽媽也不會討厭我。
  我想媽媽肯定不會討厭我的同學,葛彩雲長的雖說不如小瞎子那麼漂亮,也
算不錯的了,我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
  葛彩雲從軍裝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一管鋼筆,遞給我,輕聲說;希望這個鋼筆
能陪伴你讀完高中。
  在春天的夜晚,我握著一管帶著女生體溫的鋼筆,我彷彿瞬間長大了一般,
我有了對女性從來沒有過的一種嚮往和衝動,鋼筆上的溫度讓17歲的我明白了
很多,雞巴第一次在沒有人撫摸親吻的情況下在褲襠裡憤怒的勃起,想掙脫褲衩
的束縛,一股熱氣從下身升騰,直衝咽喉,化作一個字,冒了出來。我直勾勾的
看著葛彩雲,低聲喝道:脫!
  葛彩雲愣了一下,看著我,嘴裡含糊著叨念著:你真壞,第一次跟你出來散
步,就讓人家這樣,你太壞,不行,讓人看見怎麼辦。
  我眼睛都紅了,似乎一年吃的藥力在這一瞬間發作了,又低聲喝到:脫!
  葛彩雲慌了,直立在我面前,手忙腳亂的開始解自己軍裝扣子,黃綠的軍裝
掉在地上,裡邊是一件白底小蘭花的襯衫,解開後,裡邊是一件白色的小背心,
一對半圓的肉團裹在裡邊。
  葛彩雲呻吟一聲,撲到我懷裡,頭靠在我胸前,攬著我的腰。
  我也抱著她的肩頭,緊緊的摟著她。
  我高聳的雞巴頂在她的小腹,葛彩雲輕柔的用身體擠壓摩擦著,我貼著她的
身體,漸漸恍惚起來,似乎在我懷裡,是秀娟姐姐,葛彩雲身上的味道像極了秀
娟姐姐,這種女人的體香讓我完全瘋狂起來。
  葛彩雲也似乎有些癡迷,臉貼在我胸前摩擦著,秀髮不斷的掃過我的臉頰,
脖子,我終於發作了,我猛的把她推到一顆樹上,撥開她的衣襟,雙手湊上去,
一手一個握住了她胸前的嫩肉,使勁揉搓起來。
  葛彩雲似乎很欣賞我的粗魯,頭後仰著靠在樹幹上,任我大力揉搓,嘴裡不
斷低聲呻吟著,她平整的背心已經被我揉搓成一團,腰腹間的白肉白晃晃的,讓
我眼暈。
  我騰出手,向她的腰帶進發,葛彩雲腰間綁著一條軍用皮帶,我也有過,但
我從來沒有反方向解過這種腰帶,費了半天力,才在葛彩雲的幫助下解開了。
  皮帶的重力讓葛彩雲寬鬆的軍褲滑了下去,一條白色的內褲護在她腿間,我
低頭看著那雪白的褲衩,她腿間似乎散發出一種魔力,吸引著我過去,我猛的跪
在地上,把頭埋在她三角凹陷的地方,湊上去,使勁聞了起來。
  淡淡的腥臊和少女的體香混合著,我吐出舌頭,隔著她的褲衩舔了起來,似
乎褲衩下包裹著是一堆好吃的東西。
  葛彩雲使勁推著我的頭,地上喊著:不行啊,髒,沒洗澡呢。
  我似乎更喜歡她沒有洗澡身上才有的味道,我的口水已經浸濕了她下腹的褲
衩。
  葛彩雲慢慢的沒有力量跟我抗衡,雙手垂了下去,任我舔著,吮吸著,輕咬
著,她緊閉的雙腿慢慢打開,似乎歡迎著我更深的挺進。
  我找到了她褲衩的上沿,慢慢拉了下來,褲衩滑到她的膝蓋,月光下,她小
腹上的黑毛顯的更黑,濃密的一團,葛彩雲微微用手擋了一下,就拿開了,任我
貪婪的看著她的下身。
  我似乎有看到了在我家裡洗澡的城裡女娃娃教師的身子,我探索著把手伸進
她的腿間,溫暖濕潤的陰唇還緊緊的閉合著,我知道這裡的嬌嫩,我不敢使勁,
輕輕的摩擦著。
  葛彩雲的腦袋歪在樹旁,嘴巴大張著喘著氣,我掏摸了一會,似乎雞巴更加
漲了,急需一個地方發洩出來。
  我站了起來,葛彩雲的腦袋微微抬起,無神的眼睛看我一眼,我碰過她的腦
袋,狠狠的親了下去,葛彩雲順從的張開嘴,讓我的舌頭侵入,她一隻手探入我
的褲衩,握住了我憤怒的雞巴。
  兩人瘋狂的相互探摸著,葛彩雲突然轉過身去,拉著我的雞巴往她臀間塞去,
低聲喊道:要我,要我。要了我吧。
  葛彩雲把我的傢伙牽引到她的洞口,然後雙手扶著樹,彎下腰去,屁股高高
的撅起,我的雞巴緊緊的頂著她的陰道口,那裡的吸力讓我猛然用力,粗大的家
伙瞬間突破了封鎖,佔據了整個洞府。
  葛彩雲的頭猛然昂起,然後猛然低下,一頭秀髮披散著,我被她的動作嚇了
一跳,但雞巴上強烈的包裹感覺讓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濕熱的巢穴裡。
  我不知道該幹什麼下一步,只是覺得還有一截雞巴沒有進去,使勁全力往裡
駑著,葛彩雲的屁股都快被我挑起來了,兩個腳的腳後跟都離地了,我扶著她的
腰,努力的想把整個雞巴裝進去。
  葛彩雲騰出一隻手,摀住自己的肚子,低聲說:輕點,輕點,腸子,腸子捅
穿了。
  我的雞巴頭子探到一個硬硬圓圓的東西,我戳它一下,它就躲一下,似乎不
願意跟我的雞巴頭子碰觸。
  葛彩雲一隻手根本撐不住我的衝力,兩隻手扶著樹,抵抗著我的力量。
  我迷戀上那種高出體溫很多的熱力,兩腿一使勁,雞巴往上一挑,葛彩雲哀
叫一聲,扭著脖子,低聲喊道:輕點冤家,撕開了,疼啊。
  葛彩雲一聲疼,讓我有些害怕了,在我印象中男女之事是極度快樂的,怎麼
會疼呢。
  我收了力,冷靜了一下,慢慢的往外拔著雞巴,葛彩雲低聲哼哼著,不知道
是快樂還是痛苦,快拔出來的時候,葛彩雲低聲說;放進去,放進去。
  我聽話的慢慢懟了回去,這一抽一插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性愛的快感,我無
師自通,開始了快樂的抽插,葛彩雲也在疼痛中分辨著那種快樂。
  月光下,田邊樹林中,我開始了人生第一次性愛的過程。
  我的個子高,直直的站著,葛彩雲腿短,只能併攏著腿,顛著腳尖配合著我,
她不知道,我只能插進去一半,剩下半截雞巴還不能捅進去,但龜頭上的快感讓
我已經無法承受了。
  我後背開始有些痙攣,一陣陣的酥麻從後腰往腦袋上衝,有一種憋了很久才
尿出來的那種快感,而且是持續的,一波一波的。
  葛彩雲漸漸忘了疼痛,雙手扶著樹,把左腿抬了起來,金雞獨立的站著,這
樣我似乎能插的更深。
  終於我克制不住那種尿尿的衝動,我一股股濃濃的精水噴射而出,葛彩雲的
屁股猛的抖了幾下,似乎被我的子彈重重的擊中。
  雞巴還是硬著,葛彩雲身子慢慢往下倒,我趕緊伸手扶住她,這下雞巴猛然
滑了出來,葛彩雲悶叫了一身,雞巴最後的一次摩擦讓我猛然打了一個寒戰。
  我還是用結實的臂膀扶住了她癱軟的身體,葛彩雲靠在我的懷裡,我使勁摟
著她。
  葛彩雲掏出塊手絹,探到自己腿間輕輕擦拭著,然後抽出手來,手絹上粘糊
糊的,有我的精液,也有她的處子鮮血。
  葛彩雲慢慢的疊好手絹,把染血的部分疊在最裡邊,鄭重的把手絹交給我,
低聲說: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最寶貴的,我給了你,你要好好待我,好好珍重。
  我就像接過一副重擔一般接過那方手絹,慢慢的揣到上衣兜裡,葛彩雲突然
不好意思起來,讓我扭過身子去,我聽話的背過身,葛彩雲迅速的穿好褲子,讓
我也整理好衣服。
  我扶著她慢慢的往回走。
  到了村口,葛彩雲又投身到我懷裡,輕輕的吻我一下說;答應我,陪我讀完
高中。
  我鄭重的點點頭。
          
 第7章離開學校
  幫農活動結束了,大家回到學校,我在刻苦學習的同時,無時無刻的不在盼
望著再有一次機會能跟葛彩雲體會一下那種新奇的快樂。
  在教室裡,我的目光從黑板上移開時,總在她背上停留一下。葛彩雲的辮子
剪了,變成了齊耳的短髮。
  我不敢直接找她,總是盼望著她來找我,可是她總是對我很淡漠,甚至跟其
他男生說話都比我多。
  我不知道她怎麼想,我甚至以為她不會再對我那麼好了。有些悻悻的,甚至
有些失望。
  直到一個週末,葛彩雲要過生日了,她招呼幾個同學去她家吃飯,接到邀請
的同學都挺高興,最後,葛彩雲似乎很無意的看我一眼,淡淡的說:劉同學,你
有空麼,一起去改善一下生活。
  我使勁點著頭,葛彩雲給我一個淡淡的充滿含義的笑容。
  我瞬間覺得天空很藍,陽光那麼的明媚,初夏的感覺真好。
  到了日子,大家都來到了葛彩雲家裡,就在學校後面的家屬樓,葛彩雲穿了
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顯得那麼乾淨,整齊,大家眾星捧月一般圍著她。
  葛彩雲的媽媽去世很早,他父親和哥哥就像寶貝一樣寵著她,他們對我們這
幾個同學也很客氣,尤其是他父親,也是我們的校長,平時就是個和藹可親的老
頭,她哥哥很是魁梧,上身雪白的警服,更顯的英俊。
  我第一次喝到了汽水,覺得很好玩,涼涼的,喝下去很解渴,一股氣衝了上
來,我在眾目睽睽下使勁打了個飽嗝。同學們哄笑起來,葛彩雲也衝我笑笑,可
是她哥哥微微皺了皺眉頭。
  吃完飯,大家坐在屋子裡聊天,談論畢業後的生活,葛校長出來到院子裡擺
弄他種的那些菜,我跟同學們插不上話,出來陪著葛校長看地裡那些菜苗。
  生日過完了,我們又投入緊張的學習生活中,一天晚上,我在教室裡自習,
一個同學進來跟我說,外邊有人找我。
  我出來一看,竟然是葛彩雲的哥哥和另外一個小伙子,兩人衝我笑笑,我還
沒明白怎麼回事,兩人一左一右的夾住我,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架到了
學校旁邊的一個小樹林裡。
  我有些慌亂,但並不害怕,他們放下我之後,葛彩雲的哥哥冷冷的對我說:
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所以我也不會揍你,你不用害怕,不過我警告你,不要再打
我妹妹的主意,否則,下次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火氣有些往上衝,看著她哥哥說;為啥不行,我喜歡彩雲,她也喜歡我,
我們也沒有耽誤學習。
  小警察伸手捏住我的臉頰,手勁很大,疼的我直吸氣,他惡狠狠的說;因為
你是農村的,我妹妹不可能嫁一個農村人。
  我使勁掰開他的手,揉搓著臉頰,小警察冷笑一下說:有把子力氣,不愧是
種地的。
  我抬頭看著他說;種地的怎麼了,我知道你去過朝鮮,你們吃的面就是我們
種出來的。
  小警察有些火了,飛起一腳,正中我的小腹,我兩腿騰空,平趴在地上,他
蹲下湊到我面前說"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吃過你們種的面,那也不能讓妹妹嫁
給你這樣的農民。
  我點點頭,爬了起來,看著他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如果彩雲願意跟我在
一起,你反對也沒有用。
  另外那個警察突然掏出手銬,狠狠的扭轉我的胳膊,拿著手銬敲打著我的後
腦說" 你真的想不開,農民就是倔,彩雲怎麼會喜歡你,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
  我突然有種強烈的失望,是不是葛彩雲讓他們來找我的?
  我有種被玩弄了的感覺,已經擺脫了的農村人的自卑又出現在我心裡。我冷
冷的看著他倆說:是葛彩雲讓你們來的?如果是,你們放心,我不會那麼沒皮沒
臉。
  兩個小警察倒是被我的舉動搞愣住了,葛彩雲的哥哥沖點點頭,笑道;倒是
挺光棍的,要是個城裡娃,我妹妹眼光也不錯。
  我吐口口水,揉揉臉頰,轉身就走,兩個小警察也離開了。
  又是個週末,我借了同學的自行車準備回家,出城後,準備轉向我們村的方
向。一個路口,我突然看到葛彩雲俏生生的身影站在樹下,扶著一輛自行車,沖
我甜甜的一笑:傻瓜,怎麼才來,讓我等了一個小時。
  我冷冷的說:你等我幹啥。葛彩雲指著後架子上的一些水果說:跟你回去,
看看你媽,說說上高中的事情。
  我冷冷的說:你不用去了,我也不會讀高中了。高中是你們城裡人讀的,我
畢業要回去種地。
  葛彩雲愣住了,看著我眼圈都紅了。
  我狠狠的說:也不看看你的樣子,城裡人多個雞巴。
  我說完飛身上了車,飛快的騎跑了,葛彩雲傻傻的呆在那裡。
  回到家裡,母親正在跟大家宣傳公社的事情,以及大煉鋼鐵的精神,母親微
微花白的頭髮,讓我看的有些心疼。
  小瞎子也坐在人堆裡,看到我,眼睛一亮,衝我笑笑,我瞬間忘了葛彩雲給
我帶來的不快,朝小瞎子吐吐舌頭,也甜甜的一笑。
  人群裡有人喊,支書,給寶兒做飯吧,別把小支書給餓著,會改天再開啦。
  母親也看到我,放下手裡的文件,取下花鏡,沖大家笑笑,揮手散會,大家
都跟我打招呼,散了。
  小瞎子沒走,幫我接過自行車,母親過來拍拍我身上的土,我們一起回家,
小瞎子一直看著我笑,三人樂呵呵的回到自家院子裡,我不知道,遠遠的村口,
葛彩雲扶著自行車,看著我們,兩行眼淚慢慢的滑下。
  母親跟小瞎子快手快腳的做好了午飯,三人一邊吃一邊聊,我開口說:馬上
畢業了,我不知道該不該讀高中。
  母親想了想說:讀有讀的好處,不讀有不讀的好處。挺為難的。
  我也點點頭。
  母親說;現在要搞公社了,農村的生活也會好,也需要人,要不你回來,跟
巧兒趕緊結婚,然後全村一起搞公社,煉鋼鐵?
  我想想剛才開會時候,村民們的熱情,我有種自豪感,在農村也能搞建設,
也能煉鋼鐵,何必浪費青春呢,早點投入建設中,比啥都強。
  我點點頭,答應了媽媽,小瞎子高興極了,使勁往我碗裡夾菜。
  下午,我帶著換洗的衣服,乾糧回到學校。
  葛彩雲再見到我,臉沉沉的,我也看都不看她,愛國班長蒼蠅一般圍著她轉,
葛彩雲對他笑容有加,兩人竟然開始在班上搞起了詩社,不少同學都加入了,他
們都在暢想高中的生活。
  老師統計要考高中的學生,我沒有報名,老師很是遺憾。我最後看了葛彩雲
一眼,葛彩雲聽到我不考高中了,後邊抽搐了一下,然後也平靜了。
  還有最後一個月的學習生活,大家都很放鬆了,課業都停了,城裡也開始大
煉鋼鐵,我們組織勞動,比上課還多。
  葛彩雲似乎結束了愛國班長的追求,兩人形影不離。詩社也搞的很是紅火,
計劃讀高中的同學都參加了。那個暗戀班長的女同學天天撅著嘴,黑著臉,彷彿
誰欠她500貫銅錢一般。
  愛國班長的力量還是很大的,同學們都緊密團結在他和葛彩雲身邊,我和那
個女同學被孤立了。
  我倒是不在乎,我就等著畢業拿了畢業證回家去,這裡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吸
引力了。
  一天, 參加完勞動,工廠學生們聯歡,我懶得看葛彩雲和愛國班長的嘴臉,
一人回到了學校。諾大的一個校園空蕩蕩的,我來到教室,整個教學區都黑著燈,
沒有一個人,我坐在做了將近3年的座位上,回想著三年的讀書生涯,有喜有樂,
倒也挺有收穫。
  我閉目坐在座位上,想想再也不會邁進校園了,多少有些傷感。
  門突然一響,進來一個人,我嚇了一跳,進來那個也被我嚇了一跳。我定睛
一看,就是暗戀班長的那個女同學趙曉芬。
  趙曉芬似乎沒想到教室裡有人,認出我來,有些尷尬的點點頭,我也衝她打
個招呼。
  趙曉芬走到我面前,坐在一張桌子後,低聲說:劉同學,你也沒有參加聯歡
啊。
  我苦笑一下說:那個對我沒啥吸引力,還不如來這裡回味一下呢。
  趙曉芬說;劉同學,你成績那麼好,不讀高中太可惜了,你讀了高中說不定
還能上大學呢。
  我笑著說:就算大學畢業了,也是去建設祖國,我現在就投身到建設中去,
在工作中學習,也是一樣的。
  趙曉芬怔怔的看我一眼,說;沒想到劉同學很有想法啊,以前沒看出來。
  我笑道:以前你眼睛裡只有班長,當然看不出別人的情況來啊。
  趙曉芬臉紅紅的低下頭。低聲說:這件事情我有些傻,你們是不是都看不起
我了。
  我笑道:沒人看不起你,喜歡一個人不是錯。你也是挺優秀一個女孩子,只
是班長不欣賞你而已。
  趙曉芬有些激動的說:謝謝你,劉同學。你是第一個鼓勵我的人。最近我知
道班長跟彩雲走的比較近,我心裡很難受,可沒有人安慰我,聽了你的話,我心
裡暖和多了。
  我笑著說;趙同學,你還要讀高中麼?
  趙曉芬說:你覺得我讀好還是不讀好?
  我說:若果條件允許,當然是讀了,你的成績也不錯的。
  趙曉芬點點頭說:我們這裡只有一所高中,我實在不願意跟他們做同學了。
  我笑道:沒必要擔心這個,趙同學,其實你條件也不錯,長的也挺漂亮的,
在高中一定能有人喜歡你的,你放心去讀吧。
  趙曉芬其實張的真的一般般,不過身材相當不錯,兩條腿很長,胸部也挺大,
就是臉蛋太普通了,平日裡也不會打扮,跟葛彩雲比起來,就像土雞和鳳凰了。
  大概我是第一個誇她不難看的人,趙同學臉上放出光彩來,目光也流轉起來,
平添了幾分姿色。
  我們在教室裡瞎聊著,聊著聊著,趙同學說去校園裡走走,以後再來這裡的
機會不多了。
  我們起身在校園裡走著,來到校園邊上的一個小樹林,趙同學停住了腳步,
看著我說:劉同學,我問你一件事情,如果你願意回答你就回答,如果你不願意,
你可以不回答。
  我看著她,趙同學說;我知道你跟彩雲有過一段感情,為啥沒有繼續下去呢?
  我愣住了,看著她,趙同學說:在幫農活動那次,你跟彩雲去了一個樹林裡,
愛國跟著你們,你不知道吧。
  我愣愣的說;不知道。
  趙同學說;他跟你到樹林邊上,看你們往裡走,就氣哼哼的走了。我……我
有點好奇,就跟進去了,看到你們……
  我有些緊張,看著她說;你都看到了?愛國沒看到麼?
  趙同學說:就我看到了,我沒對任何人說。
  我感激的衝她點點頭說;謝謝你,趙同學,我曾經喜歡過她,但是她家裡人
反對,我沒有辦法。只能放棄,不讀高中也是這個原因。
  趙同學看著我說;同時天涯淪落人啊。
  我笑道;我認命啊,我接受這一切。
  趙同學笑道;我很感激你,是你的鼓勵讓我放開了,我會努力去讀高中的,
爭取能考上大學。
  我也笑道;我也會努力工作的,建設好公社,煉好鋼鐵。
  趙同學伸出手來,衝我一笑,我也伸手給她,兩人使勁握著手。
  趙同學的手很溫暖,讓我內心裡那種淡淡的悲傷消失了。我們握著手,暢想
著未來。
  兩顆有些孤獨的心找到了暫時的依靠。雙方都很感激對方,我看著她的眼睛,
趙同學也看著我的眼睛,空寂的校園和即將畢業的傷感,讓我們靠近了。
  我們慢慢的湊到一起。趙同學閉上了眼睛,我輕輕的攬著她的腰,低頭吻了
下去。
  趙同學似乎也拋棄了一切,接受了我的親吻。
  兩人似乎還都不太會,只是嘴唇和嘴唇相互貼著,磨著,兩人四隻手臂慢慢
的緊緊的摟在一起。
  我在那瞬間有些發洩的感覺,似乎想把那種被孤立的心情找個宣洩口,而懷
裡的趙同學就是這個口子。
  我開始尋覓她襯衫的扣子,女孩子襯衫的扣子方向跟男孩子的相反,我費了
半天勁才解開她胸前的扣子,趙同學攬著我的腰,靜靜的等待著我的侵入。
  我的手終於伸進她的衣服,隔著胸衣揉搓起來,趙同學的胸部相當的豐滿,
比葛彩雲的豐滿多了,兩坨肉揉搓起來是那麼的柔軟,趙同學被我一揉,整個人
都軟掉了,雙手環在我的脖子上,像一攤泥一樣掛在我身上。
  我揉搓著她的乳房,體會著她和彩雲的區別,趙同學開始低聲呻吟起來。
  我把手從她懷裡抽出,向下探尋著,趙同學微微挪開身子,讓我方便的撫摸
她的身體,我的手經過她的小腹,慢慢伸進她的腿間,隔著薄薄的夏褲,揉搓著
她的陰部。
  趙同學的下腹也很豐滿,恥骨高高墳起,正好一握,我的兩根指頭探進腿間,
掃動,摳弄著。
  趙同學扭動著身體,不知道是難受還是接受我的粗魯,我貪婪的摳弄著,趙
同學閉著眼睛體會著我的動作。
  趙同學的陰毛很粗,摸起來毛刷刷的,很是明顯,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摸到
毛下面,就是一團細膩的嫩肉,輕輕按壓,自動分開,裡邊是潮濕溫熱的洞口。
  我的雞巴已經高高的聳起,想從褲襠裡跳出來,腿間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我拉著趙同學的手放在了帳篷的頂端。
  趙同學還想掙扎,但帳篷支柱的硬度吸引了她,她單手握著,輕輕的捏弄著。
  我伸手解她的褲子,趙同學沒有繫腰帶,但我也找不到她的褲門,摸索了半
天,趙同學輕笑一下,從側面解開了一個扣子,我恍然大悟,從側面探手進去,
隔著她的褲衩,摸著腿間的嫩肉。
  趙同學的陰毛很粗,摸起來毛刷刷的,很是明顯,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摸到
毛下面,就是一團細膩的嫩肉,輕輕按壓,自動分開,裡邊是潮濕溫熱的洞口。
  當我要把她褲子完全解開時,趙同學按住我的手,低聲說:劉同學,不行,
第一次我一定要留給我的丈夫。
  我理解的點點頭,繼續用手指輕撫著她的下身,已經很明顯能感覺到她腿間
的潮濕了。
  趙同學對我說;劉同學,今天,我開始喜歡上你了,你比班長有男人氣質,
我們以後可能走不到一起,但你在我心裡會有一塊聖地,存放我們今天的回憶。
  我笑著點點頭,趙同學把我的手從她褲子裡拉出來,她用雙手解開了我的褲
門的扣子,輕輕的把我的雞巴從褲衩里拉了出來,用手撫摸著。
  趙同學慢慢蹲下身子,還沒等我明白她要幹什麼,趙同學已經張開嘴,開始
舔吸著我的雞巴。
  那種舒服比秀娟親我還舒服,趙同學似乎懂得如何取悅於男人,她的舌頭很
是靈活,舔的很輕巧,有幾下刺激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的雞巴在她手裡膨脹到
了極點。
  趙同學看著我粗壯的傢伙,吃驚的說:你的這個太大了,太可怕了。
  我笑道:以前可小了,可愛極了。
  趙同學笑了起來,低頭繼續親吻著我的傢伙。
  我靠著樹上,雙手抱著頭,享受著趙同學的服務,雞巴開始不斷的跳動起來,
趙同學用手握住,舌頭開始快速的舔動著,我低頭看,只能看到小腹處趙同學烏
黑的秀髮,我抬手輕輕的撫摸著。
  趙同學似乎明白我快要射精了,動作越來越快,我終於無法忍受了,一股濃
濃的精水噴射到她嘴裡,趙同學張嘴接受了我的體液,等我全都射完了,抬眼看
看我,我看看她,趙同學微微一笑,抿抿嘴唇,把那些液體都嚥了進去。
  我拉她起身,摟她到懷裡,低聲問道:你好會弄啊,誰教你的?
  趙同學笑道:不告訴你。
  我說:你以前幹過?
  趙同學說;當然沒有了,告訴你把,是我姐姐教我的,我姐姐嫁了一個鐵廠
的工人,她結婚後知道了怎麼伺候男人,回家住的時候,就悄悄的教給我,我還
從來沒試驗過呢,你是第一個。
  我吃驚的問;你姐姐咋會教你這個呢?
  趙同學說:我姐姐說。會伺候男人的女人才能有真正的幸福,我們之間是無
話不談的。
  我笑道:你姐姐是個聰明女人。
  趙同學笑著點點頭。她說;劉同學,我們以後要是有緣分,還能在一起,要
是沒有緣分,今天的事情,讓我們記一輩子吧。
  我摟著她,使勁點點頭。
  校園外,有了人影,傳來人聲,我和趙同學有緊緊擁抱了一下,親了親,放
開手,分頭走了。
  很快就畢業了,我順利的拿到畢業證,全班就我一個人沒有參加高中入學考
試,回到了家鄉。
              第8章大煉鋼鐵
  公社已經成立,全體村民一起做飯吃飯,頓頓吃的飽飽的,母親樂的何不攏
嘴,天天跟我說:新中國,好日子開始了。
  社員們吃飽喝足了,就瘋狂的開始修建土爐煉鐵,家家都不做飯了,我們把
家裡的鐵鍋都砸碎了拿到地裡的土爐子上煉鐵。
  男人們都瘋狂了,發瘋的修造著更高的煙筒,母親帶著村裡的婦女變著法的
做好吃的,唯獨我有些擔心,擔心的原因就是豬沒有了。
  以前家家戶戶都養豬,過年吃肉,可是公社了,豬都在短時間內被消滅了,
絕大多數豬都沒出欄呢,就被宰了。
  我再想,豬吃完了,那裡能來肉呢。
  一天晚上,我悄悄問母親,母親笑道:擔心什麼,沒有豬了,國家會給我們
的。
  母親說的對,沒多久,村裡就收到了5扇豬肉,兩頓就消滅乾淨了。
  男人們摸著嘴上的油,繼續修造著爐子。
  我躺在村邊的小河旁的草地上,思索著,城裡人不養豬,農村人也不養了,
那誰養豬呢?
  還沒等我想明白呢,爐子裡終於出了鐵水了,一大汪鐵水融成了一個巨大的
鐵疙瘩,黑乎乎,很難看的一個大疙瘩。
  可全村人都激動起來,扛著鐵疙瘩到處遊行。
  我還在思索著豬的問題。母親有些著急,鼓勵我也參加煉鋼鐵的工作。
  終於被母親說動了,我加入其中,畢竟我還是有些知識的,我教會大家如何
練焦炭,搞來的鐵礦石也被我們融成了鐵水,又造出幾個大鐵疙瘩。
  這下大家更激動了,母親也高興極了。
  不過真的沒肉吃了。
  沒肉吃沒什麼可怕的,細糧還是管夠,以前只有春節才能吃到的細糧,現在
頓頓吃。
  小瞎子儼然已經是我媳婦了,家裡的活她一個人抗了起來,加上她家,把兩
戶人家搞的井井有條的,但是她爸爸,那個瞎大夫似乎很不高興,每天愁眉苦臉
的,誰問他他都不說。
  細糧也沒有了,大家又開始吃粗糧,可是習慣了細糧的社員們已經很難接受
粗糧了,煉的鐵也不能用,連鐵匠鋪子都沒法用我們煉的鐵做把菜刀。
  等粗糧來的越來越少,大家有些著急了,一天,老瞎子終於發作了,跟我母
親大吵一架,老瞎子說我們這是胡鬧,農民就應該種地,種麥子,種玉米,種高
粱。
  母親說;我們不用種,現在南方地裡畝產都萬斤了,我們等著吃白米飯就好
了,我們就要煉鐵。
  瞎子罵道:你也種過大半輩子糧食了,那裡來的畝產萬斤。
  母親說;人家都放衛星了,我們也要放!!!
  瞎子說;你等著吃你的白米飯吧。氣哼哼的走了。
  過了還算祥和的春節,苦日子可就來了,公社裡邊沒有一顆糧食了。
  母親跳著腳到處要糧食,那個官員推來推去。母親親自跑了幾趟,當她發現
領導們也都餓著的時候,她徹底慌了。
  瞎子的說的成真了,原本嘲笑他的人也都不嘲笑了,母親帶著大家開始挖野
菜,想盡一切辦法解決肚子問題,沒多久,母親就累病了,浮腫的厲害,大家一
下沒有領頭的人了,更加慌了。
  村裡沒有了支書,大家成了沒頭蒼蠅,人們圍在母親的病床前,大家都在愁
眉苦臉。
  母親實在起不來,身體一天比一天虛,頭髮一把一把的掉。村裡的老人們著
急了,必須選個新的支書出來,誰也不敢再這個時候站出來,大家商量許久,大
家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老瞎子不同意我當支書,說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我知道他是心疼女婿,可
是我不出來,誰出來呢。
  母親抱病跑到老瞎子家裡道歉,老瞎子含著眼淚跟母親說:讓孩子們先結婚
吧,兩家合一起過,這苦日子可不是一年兩年能結束的。
  母親等的就是這句話,我和小瞎子巧兒在村裡人的祝福聲中,結婚了。
  婚禮還算盛大,雖說沒有什麼酒席,但全村人都出動了。
  在晚上鬧洞房前,喜氣洋洋的婚禮籠罩著集體挨餓的陰影。
  同在一所高中讀書的葛彩雲和趙曉芬竟然趕來了,我吃驚不已,兩人合起來
送了我們一套被褥,我很高興,葛彩雲淡淡的笑著,不過我聽的出她的祝福是真
心的。
  新婚之夜,我們餓的竟然無法行房,小瞎子穿著大紅衣服,靠在我懷裡,兩
人數著餓出來的星星,睡在一起。
  春天,在母親保護下存留的一些種糧下地了,大家還是抱著希望,等待著收
獲。
  可是一整年的大旱,雖說沒有絕收,但大家知道,打下來的糧食不可能夠吃。
  母親身體更差了,出來曬太陽都要我和巧兒扶著。
  巧兒嫁過來半年了,還是黃花閨女,我們不敢行房,怕生了孩子會餓死。
  村裡一些老人沒有扛過去,年青人想出去逃荒,可全國都是這樣,往哪裡去
呢。
  打的糧食,分給了大家,沒餓死的總算有些吃的了,在老人和母親的要求下,
我們保留了一批種糧,希望來年有所好轉。
  我這個支書沒有任何可以做的,唯一的工作就是看管這些種糧,我除了回家
陪陪母親和巧兒,天天跟這些種糧住在一起。
              第9章開始放縱
  一天晚上,我躺在糧垛邊上,嗅著糧食的味道充飢,我拿了一顆麥粒,塞進
嘴裡,細細的咀嚼著,把一顆麥粒磨著了渣,嚥了進去。
  突然,有人在門口探頭探腦,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村裡的五嬸子,40多歲
了,瘦的皮包骨頭。
  我警覺的看著她,五嬸子衝我諂媚的笑著,身後又探出個腦袋,竟然是五嬸
子的傻閨女,五嬸子一生命苦,小小年紀就嫁給一個國民黨,也沒有生孩子,那
個國民黨兵就跑了,後來解放後兩年,五嬸子又嫁了隔壁村的小老頭,生了個閨
女有點傻,摸樣倒是還湊合。小老頭沒過幾年也完蛋了,五嬸子帶著閨女被趕回
來了,還在村裡生活。
  我看著她們,五嬸子湊過來說:大兄弟,看糧食呢?
  我警惕的點點頭,五嬸子說:大兄弟,姐跟你說個事?
  我點頭說;嬸子,別亂了輩分,有啥事情你說。
  五嬸子撓著頭皮說;兄弟啊,嬸子家斷糧三天了,你看你能不能……
  我打斷她的話說;你們不是有分的糧食麼。怎麼這麼快斷糧了。
  五嬸子帶著哭腔說;兄弟啊,我們家兩口人,可只給了一個人的口糧,所以
……
  我愣了,問她:為啥你家只給了一人的口糧?
  五嬸子指著後面看著糧食流口水的傻閨女說;會計說我閨女參加勞動少,不
能算一個人,所以不給一個人的口糧。
  我一聽就火了,心想,傻閨女是有點傻,幹活可不算傻,這會計也太欺負人
了。
  我想找會計去理論,可想想糧食也都分完了,再也沒有了。
  我也撓氣頭皮來。五嬸子看我發呆,低聲說:大兄弟,你行行好,給我點糧
食,我們娘倆真的快餓死了。
  我搖頭說:嬸子,真沒糧,這些都是明年的種子,不能給你。
  五嬸子噗通跪倒說;兄弟啊,你忍心看你嬸子餓死麼?
  我心裡暗想,飢寒交迫真能使人失去尊嚴
  我狠心搖頭說:嬸子,明天我問問會計老李,如果他真的少給你了,我想法
子給你補上,如果沒有少給你,我也沒法子。
  五嬸子只好走了,傻閨女不想走,看著糧食發呆,五嬸子想拖她都拖不動,
抬手要打,我感覺攔住,五嬸子一邊哭一邊跳腳打閨女,我趕緊推她,沒想到兩
只手推到嬸子的胸,五嬸子縮了一下身子,看我一眼,死拽著閨女走了。
  第二天,我找了老李,村裡的會計,他承認給五嬸子少了糧食,我臭罵他一
頓,老李撇著嘴說:現在也沒法子了,糧食分光了,你說咋辦吧。
  我也撓頭,晚上,我從家裡偷了些糧食,裝了一小袋子,躺在糧倉裡等著五
嬸子。
  我想,我們省點,幫五嬸子一把,抗多久算多久吧。
  五嬸子確沒有來,快到半夜了,我都困死了,脫了衣服,吹了油燈,準備睡
覺。
  門響了一下,接著月光,五嬸子探頭進來了。
  我感覺去摸褲子,急切間穿不上,五嬸子確不管不顧的邁步進來。
  低聲對我說:大兄弟啊,別穿了,你嬸子求你了,給點糧食,嬸子拿身子報
答你。
  沒等我反應過來,五嬸子伸手就抓住我的雞巴,隔著褲衩捏弄著。
  我想推開她,五嬸子就像八爪魚一般纏了過來,把我推到在糧食堆上,我低
聲說" 嬸子,不行,不行。
  五嬸子已經把手伸進我的褲衩,使勁擼動著。
  我被她弄的很興奮,想推開,又想嘗試一下,兩人撕扯著,我的褲衩還是被
她拉開了。
  五嬸子湊過去一口就含住我的雞巴,使勁嘬著,我躺在糧食堆上,享受起來,
我想:我把我家裡的糧食給她,讓她伺候伺候我總行吧。只要我不給她公糧,不
給她種糧就可以了。
  五嬸子似乎很迷戀我的雞巴,努力的舔著,吮吸著,但我硬起來的傢伙實在
太大,五嬸子根本放不到嘴裡,努力放個龜頭進去,已經讓她很吃力了。
  五嬸子笑著說:寶兒兄弟,你這傢伙可真夠氣派的,趕上驢的了。
  我笑罵:有你娘的這麼誇人的麼。
  五嬸子諂媚的說;說男人的像驢,那可不是罵人,誰有這麼大的東西,那可
是天大的福氣。
  我樂了說:女人的福氣還是男人的福氣?
  五嬸子笑道:都是福氣,女人有這麼個寶貝,還不乖乖的?女人乖了,男人
不也就舒服了?
  我樂了,說;嬸子,你男人的傢伙沒我的大吧?
  五嬸子笑道:差遠去了,讓嬸子好好享受享受。
  五嬸子努力咧開嘴,往裡吃著,舌頭使勁往我尿眼裡舔,弄的我又麻又癢,
五嬸子看是在吃不進去,扶著我的雞巴,滿頭舔我的蛋起來,濕熱的舌頭使勁舔
著蛋蛋,這種感覺我可沒享受過,舒服的我渾身哆嗦。
  五嬸子看我高興,撅著屁股,更加賣力了。
  五嬸子一邊伺候我,一邊摸黑脫了衣褲,自己摸著自己的屁股說:大兄弟,
嬸子年輕時候可是個美女,可惜老了才有機會伺候大兄弟。
  我伸手摸摸她屁股,還算有點肉,涼涼滑滑的,摸著挺舒服。
  五嬸子說:大兄弟,你想咋玩,嬸子都陪你,你就行行好,給口糧食給我那
傻閨女吧。我餓死都沒啥,可我那傻閨女還沒嫁人呢,男人啥味道都不知道,死
了太可惜了。
  我笑道;嬸子,你餓死也不行啊,我可不想村裡再餓死人。
  五嬸子看糧食有望,高興起來,拉著我的手往她腿間摸,還跟我說" 兄弟,
隨便摸,嬸子可洗過身子了,你摸摸,你摸摸,哎呀,出水水了,兄弟好會摸啊,
一摸嬸子就出水了。
  五嬸子浪騷著,捏著我兩根指頭往她腿間塞去,我兩個指頭摳了進去,一圈
圈的肉裹著我的指頭,五嬸子用她的陰道夾著我的指頭,哼唧著:大兄弟,你是
村裡的小皇上,嬸子能伺候你,是嬸子的福氣。
  五嬸子似乎也很久沒有男人了,陰道裡淫水氾濫,搞的我手指粘糊糊的,我
摳弄著,五嬸子舒服的哼唧著。過了一會又俯下身子舔著我的蛋蛋。
  我也舒服極了,更使勁的摳著她的陰道。
  五嬸子受不了了,臉湊到我胸口,蹭著我的胸口說;大兄弟,別摳了,嬸子
受不了。求你了,操操嬸子的老逼吧。
  我笑著趴起來,五嬸子一頭拱在糧食堆上,屁股高高的撅著,我扶著雞巴在
她陰道口蹭蹭,狠狠心,猛的捅了進去。
  五嬸子哎呀一聲,把兩隻手都伸進糧食堆裡,屁股和大腿哆嗦起來,我扶著
她的屁股,半蹲著身子,一下一下的捅著。
  五嬸子的陰道包容性比較強,我可以完整的插進去,五嬸子嘴裡咬著幾顆麥
粒,忍著不嚷嚷,撅著腚任我抽插。
  我第一次完全放鬆的操一個女人,大開大合的,五嬸子摀住肚子低聲說:大
兄弟啊,快捅到肺了,你這傢伙不是操人的。
  我樂了說;不操人,操驢操馬啊?
  五嬸子搖著屁股說:人受不了啊,嬸子受不了啊,肺裡的氣都被頂出來了,
嬸子都想打飽嗝。
  我哈哈樂了說;我這東西還能管飽啊?
  五嬸子也笑起來,不過真的笑的有些顫抖,隨著我的插入,一股一股吐著氣,
真像打嗝一邊。
  地上的糧食磨的五嬸子的膝蓋很疼,五嬸子央求我讓她翻過身來,五嬸子仰
面躺在糧食堆上,叉開腿,高舉起來,拉著我的傢伙往裡塞,我捅進去只後,五
嬸子呻吟一下,兩眼翻白,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我趕緊往外拔,隨著我動作,
五嬸子吸了口氣,眼睛也看到眼球了。
  我往裡一捅,五嬸子有被頂的翻白眼,嘴裡吐著氣,我哈哈樂起來,看來我
的傢伙能當氣泵使,就像活塞一樣。
  五嬸子失神的看著我,不知道我在笑什麼,她的兩條腿可開始快速抖動,並
且僵直了。
  我奮力捅了幾下,五嬸子突然長歎一聲,下身湧出一股水來,噴湧而出,弄
得我滿腿都是。
  五嬸子低聲說:大兄弟,你太厲害了,嬸子給你弄的洩了。
  我說;出來的是尿麼?
  五嬸子說:不是,逼眼裡出來的,不是尿眼裡出來的。
  我又開始使勁往裡懟,五嬸子哎呀一聲,抬起手,塞嘴裡使勁咬住,閉目不
語。
  我奮力抽插,五嬸子猛然一挺身子,兩手攤開,使勁握住一把糧食,身子弓
了起來,下身又是一股熱水湧出。
  五嬸子慢慢鬆開手,身子也癱軟下去,兩個眼睛徹底翻成白眼,張嘴吐著氣,
昏死一般。
  我嚇蒙了,拔出雞巴,點著油燈,拍打著她的臉,過了半天,五嬸子才緩過
來,衝我媚笑一下說:兄弟啊,嬸子成仙兒了。
  我呵呵笑道:嬸子成仙兒了,兄弟還難受著呢。
  五嬸子可不敢讓我操她了,讓我躺下,趴在我身上,吐著舌頭舔我的雞巴,
蛋蛋,努力了半天,我還沒有出水,五嬸子用一隻手指開始捅我的屁眼,弄的我
癢的想笑,五嬸子把屁股撅到我身邊,我也摳弄起她的屁眼來,五嬸子笑著說:
兄弟啊,要不是你的傢伙太大,嬸子的屁眼也給你弄。
  我一愣說:屁眼也能捅?
  五嬸子笑道:捅屁眼舒服著呢,老話說三扁不如一圓,就是三個逼不如一個
屁眼。
  我樂了說:嬸子,讓我試試。
  五嬸子嚇壞了說:大兄弟,可使不得,你那傢伙,嬸子非給你捅裂了。嬸子
用嘴給你舒服。
  我只好悻悻的繼續用指頭摳她屁眼,五嬸子玩了命一般舔著我的雞巴,終於,
我猛的打了個寒戰,噴了五嬸子滿頭滿臉。
  五嬸子掏出個帕子給我擦拭著雞巴,一臉的諂笑。
  我知道她在要糧食,我伸手把從家裡拿的那個袋子給她。
  五嬸子接過來一掂量,愣住了,看著我說:大兄弟,咋這麼多。
  我說:嬸子,這可不是種糧,我從家裡拿的。
  五嬸子愣住了,直勾勾的看著我,把糧袋子遞還給我說:兄弟,你恩情我領
了,糧食我不能要,我大姐身子更差,你把糧給我們裡,我大姐那裡可咋辦。
  我笑道;嬸子,我娘的吃食少不了,這是我跟巧兒那部分。
  五嬸子拿著糧食,就要給我磕頭,我趕緊扶起來她,我笑著說:嬸子,你跟
我傻妹子可省著點吃。
  五嬸子拎著糧袋子,看著我說:大兄弟,嬸子服你,你好好休息,這兩天,
嬸子給你個大禮。
  我笑道:嬸子,別說了,糧食趕緊拿走,別讓人看見,從這裡出去,好說不
好聽。
  五嬸子點點頭,穿上衣服,拎著糧食走。
  我送她出去,笑著對五嬸子說;嬸子,我要是想你咋辦。
  五嬸子笑道;你等著吧,過兩天你就不想嬸子了。說完衝我神秘的一笑,轉
身走了。
  五嬸子的大禮是啥還不知道,老丈人的大禮來了。
              第10章饑荒饑荒
  老瞎子去採藥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田鼠,這下大家可都興奮起來,全村人去
抓田鼠,田鼠洞裡還有少量糧食,還有些山鼠,洞裡還有些核桃,柏樹子什麼的。
  這下,全村人又可以多扛了一個月。
  村裡大柱的媳婦孫媚兒鬧起來了。
  大柱是村裡最粗壯的男人,他媳婦是從隔壁村嫁過來的,長的很是狐媚,據
說跟村裡好多男人都有一腿,大柱也到處留情,兩人各玩各的,相安無事。
  大柱確實抓了不少田鼠,可我把這些東西平分了,孫媚兒說我不公平,她男
人抓的多,應該分的也多。
  我看著這些比我歲數大的村民,我可不好管他們。
  大柱倒是爽快人,看媳婦鬧的不成樣子,從家裡出來,對著媳婦就是一腳,
孫媚兒直飛出去兩米遠,趴在地上。
  我趕緊扶起來,孫媚兒爬起來,扯著嗓子罵道;大柱,你個王八蛋,你跟何
大拿的媳婦耍破鞋,老娘就沒找你算賬,你還敢踢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說著孫媚兒就撲上去跟大柱玩命,大柱躲閃了幾下,揪著孫媚兒就大嘴巴扇
了起來,我撲上去抱住大柱不讓他打媳婦,可大柱力氣實在太大,我咋也弄不住
他。
  孫媚兒的臉都出血了,大柱一邊打一邊罵:打死你老子娶何大拿的媳婦,你
個騷貨,你不也勾搭你們村的孫二小麼。
  我實在受不了了,死命勒住大柱的脖子,全村人都笑著來勸架,這兩個冤家
看來都不是好東西,大柱被我勒的癱軟在地上,孫媚兒也被村裡人拖開。
  我對孫媚兒說;田鼠是我老丈人發現的,他沒有獨吞,告訴全村人,他也沒
有多分一個,大柱手腳快,抓的多,按道理說應該多給些,可村裡那麼多老少,
都要活命,大家就分了吧。
  你想想,全村都是餓死鬼,你敢在這裡住麼。
  孫媚兒看我一眼,媚笑到:吆喝,小秀才說話就是一套一套的,行了,老娘
認了可以吧。
  我差點給她媚到了,伸手拉起她來說:嫂子,這就對了麼,一個村的人,有
話好好說。
  孫媚兒捏了一下我的手,笑道:小秀才的話我聽,傻柱子,這次就饒了你。
  村裡人看著都笑了起來,大家都喊:柱子,看好你媳婦,別讓你媳婦欺負了
小支書。
  柱子爬起來憨笑著說;這我可不管,小支書被我媳婦欺負了,那也是沒法子
的事情。
  大家一片笑聲。孫媚兒扭著腰說:老娘看上的,誰也跑不了。
  我只好拉著柱子去抓田鼠。
  在麥田邊上,我問柱子,你真的跟何大拿的兒媳婦搞破鞋?
  柱子鬧著腦皮說:何大拿的兒子病死了,家裡沒勞力了,我就幫幫他家,我
媳婦就說我跟人家搞破鞋。
  我笑道;到底搞沒搞,你說實話。
  柱子咧嘴一笑說;沒搞是假的,不搞白不搞。
  我哈哈笑起來,柱子挖開一個田鼠洞,用草點著了,往裡吹著煙。
  田邊,我看到一個鬼魅的身影,閃現了一下,消失在樹林裡。
  回到家裡,母親對我說:有空你去看看地主婆,別把她們給餓死了。我這才
想起來,那個消失在樹林裡的人就是胡地主的老婆,村裡唯一的一個地主婆。
  我和柱子搞了不少田鼠洞裡的糧食,我拎了一口袋,來到村尾的土地廟,地
主婆已經老了不少,看到我來,吃驚的盯著我。我知道,她最恨的就是我母親。
  地主閨女胡玉兒從屋裡出來,看著我,我放下糧食袋子,笑著說:給你們再
送點糧食。
  胡玉兒蓬頭垢面的,眼角還都是眼屎,早沒了洋女學生的樣子,整個一個半
叫花子的樣子。
  30出頭了,也沒有嫁人,直勾勾的盯著糧食袋子,我說有啥困難,就去找
我啊。
  我轉身走了。胡玉兒送我出來,咧嘴說:謝謝政府,謝謝政府。
  我扭頭說:你們娘倆還是要積極的參加勞動,這樣才能分到糧食,總縮在這
個破廟裡也不是事。
  胡玉兒使勁點點頭,我心想這個地主婆和地主小姐真是奇怪,大白天弄的跟
鬼一樣。
  晚上,我繼續守候著那些種糧,期盼著播種的季節趕緊到來。
  小瞎子老婆給我送來晚飯,一鍋野菜湯裡撒了半把玉米面。我捧著碗西裡呼
嚕的吃著,小瞎子撲扇著大眼睛看著我咪咪笑。
  我吃了半鍋,看看小瞎子,問她:妹子,你吃了沒有?
  小瞎子看看我,嚥了口口水說;吃了,你吃吧。吃飽了好守夜。
  我一眼就看出她在說謊,放下鍋,拉著她坐到我身邊,拿勺子把鍋裡那點面
疙瘩都舀了出來,逼著她吃。
  小瞎子甜甜的笑著,搖頭不吃,我一把攬住她的腰,低聲說;不吃,老子扒
光你衣服。
  小瞎子用手摀住自己的領口,嬉笑著,搖頭就是不吃。
  我伸手去摸她大腿,小瞎子被我摸的很癢,笑著說;別鬧了,哥,趕緊吃了
吧。
  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妹子,今天哥跟大柱在地裡烤了兩個肥田鼠吃了肉,
這些面你就吃了吧。
  小瞎子拗不過我,接過勺子,吃了幾口,剩下的還給我,我裝著生氣,逼著
她吃完,小瞎子幸福的笑著,享受著吃著那點點面疙瘩。
  小瞎子告訴我,山上還有些山藥可以挖,那東西比糧食還好,就是現在不是
季節,所以要等等才能告訴村民,要不現在一說,肯定就被挖光了,太浪費了。
  我點點頭,小瞎子走了。
  我躺在糧食床上發呆,心想明年收成好了,大家都有的吃食了,一定跟小瞎
子生個娃出來。
  接近午夜,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感覺有人摸我的雞巴,摸的好舒服。我睜
開迷茫的眼睛,身前真的黑乎乎有個人影,我激靈一下醒了,推開那個人,點著
油燈一看,竟然是五嬸子的傻閨女。
  我的雞巴已經被她從褲衩邊上掏出來了,傻閨女被我推的坐在地上,撇著嘴
要哭。我趕緊過去摀住她的嘴,低聲問;傻妹,你咋來了。
  傻閨女看著我,低聲說:俺娘讓俺來的。
  我說:你娘讓你來幹嘛。傻閨女看著我搖頭說;忘了。
  我心想:真他媽是傻妹。
  我問:那你摸我雞巴幹嘛?
  傻閨女想了想說;忘了。
  我徹底暈了,門一響,五嬸子推門進來,對著傻妹屁股就給一腳,說:你個
傻妮子,讓你來伺候小支書,轉臉就忘了。
  我對五嬸子說;嬸子,你這是幹啥。
  五嬸子苦笑道:大兄弟,沒有你救命的糧食,嬸子和你傻妹子說不定都餓死
了,嬸子老了,身子沒火氣了,就想讓你傻妹來伺候伺候你,別看你傻妹子缺根
弦,但還是閨女身子。
  我樂了說;我可不幹,傻妹子以後還要嫁人呢。給你們糧食,那是一村人相
互扶助,我可不圖傻妹子的身子。
  五嬸子說:大兄弟啊,說實話,村裡人沒少打傻妹子的注意,上次,村東的
曹老頭,就把傻妹子騙到了後山,褲子都脫了,要不是天冷,曹老頭雞巴硬不起
來,傻妹子就給他日了。
  嬸子也看不住啊,我像便宜了那些糟老頭,還不如讓大兄弟吃個新鮮呢。
  我笑道:老曹頭看誰家閨女都流口水,那就是個花癡。
  五嬸子說;老曹頭托人找過我幾次,我都沒答應,我想我要是嫁給老曹頭,
我傻閨女也白送了。
  我扭頭看看傻妹,估計是五嬸子讓她梳洗過了,頭髮還微微濕著,臉蛋也還
算白淨,衣服誰說破舊,但很是整齊乾淨。
  五嬸子伸手摸著我的雞巴,低聲說:就當嬸子報答你了,大兄弟,你別客氣
了。
  我伸手到五嬸子的後脖子,按住她的頭壓向我的雞巴,低聲說;嬸子,你先
伺候伺候我。傻妹子的事情再說。
  五嬸子聽話的趴在地上,努力的舔著我的雞巴。
  傻妹子傻笑著說;娘,雞巴好吃麼?
  五嬸子笑道;好吃,這是最好吃的東西了。傻妹子扭著身體說;娘,俺也要
吃。
  五嬸子招呼傻妹子過來,傻妹子看著塗著她娘口水的我的大雞巴說" 生的咋
吃啊。
  我和五嬸子都樂了,五嬸子苦笑一下說:生的不能咬著吃,要舔著吃。
  說完五嬸子給傻妹做了一個示範。傻妹湊過來也吐出舌頭,舔著我的雞巴。
  傻妹沒舔出好來,奇怪的問他娘說;沒啥味道啊。
  她娘笑著說;你要使勁舔,一會就好吃了。
  傻妹一股勁的使勁舔起來,五嬸子湊到我跟前,親了我脖子幾下,低頭含住
我一個奶頭,用舌尖快速舔逗著我的奶頭,這下我酥癢的受不了。呵呵的笑了起
來。
  傻妹子以為是她讓我高興了,她也興奮起來,更加努力的舔著我的雞巴。
  娘倆一上一下的伺候著我,讓我舒服極了。五嬸子離我手近一些,我伸手掏
進她的褲襠,三個指頭蜷著,摳進五嬸子的陰道,五嬸子跪著挪動著腿,讓我方
便摳弄。
  五嬸子看我很興奮了,對閨女說;傻妮子,把衣服脫了,給你哥看看。
  傻妹子聽話的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誰說有些傻,傻妹子脫光了還是挺
好看,小胸脯圓圓挺挺的,傻妹子似乎也懂得害羞,雙手護著下身。
  我看的猛嚥了幾口口水。
  五嬸子有些得意的說:咋樣,我閨女就是缺根弦,可不醜。
  我推開五嬸子,紅著眼珠子起來,抓住傻妹子就按倒在糧食垛上,粗魯的掰
開她的腿,扶著粗大的雞巴就往裡捅,五嬸子也幫忙,雞巴一下就突進去一截,
傻妹子吃痛,咧嘴哭了。
  五嬸子抓了把麥子遞給她,傻妹子樂了,一粒一粒的像嗑瓜子一般磕起麥粒
來。
  我的雞巴已經染血,傻妹子真的還是處,我慢慢的捅了幾下,傻妹子心思全
在嘴裡的麥子上,五嬸子低頭看著我的雞巴在她閨女腿間進進出出,滿意的點著
頭。
  我捅了一會,感覺倒是舒服,但是傻妹子沒有一點表情,我有些無趣,拔出
雞巴,讓五嬸子躺下,五嬸子快手快腳的脫了褲子,躺在閨女旁,舉起雙腿,我
趴在她身上,狠狠的捅進去。
  五嬸子舒服的悶叫一聲,雙腿夾住我的腰,幫我使勁,我跟五嬸子大戰起來。
  傻妹子看著我騎著她媽在馳騁,好奇的看著。
  五嬸子舒服的呻吟著,傻妹子大概沒砍到過母親如此神態,好奇的問:娘,
你叫喚個啥?
  五嬸子看了閨女一眼說:傻妮子,娘舒服啊,通了就舒服了。
  傻妹子似懂非懂,用手摸摸血呼啦差的腿間,抬手看看,這傻妹暈血,看著
手上的血,晃蕩兩下竟然昏了過去。
  我讓五嬸子反過來,五嬸子趴著,撅著屁股讓我操,我接著油燈昏暗的燈光,
舒服的體會著五嬸子的夾攻,五嬸子夾的我很是舒服,我獎賞的拍打了幾下她的
屁股。
  五嬸子媚笑的扭頭,似乎很享受我的巴掌。
  我低頭看著五嬸子的屁股溝,她的屁眼在我雞巴拔出時,也被帶了起來,圓
圓的一圈。我不客氣的用指頭往裡探著,五嬸子被前後夾擊,更舒服的呻吟著,
不知道陰道刺激和是屁眼舒服些。
  我現在經歷了幾次性愛,已經不是那種三分鐘繳槍的選手了,也能控制一下
節奏了,我一邊操她一邊問:嬸子,你說柱子跟何大拿的兒媳婦有一腿,是不是
真的?
  五嬸子咯咯樂著說:當然是拉,何大拿的那個兒媳婦碰到男人就像沒骨頭一
般,立刻就軟,下身那水啊,就像咱後山的泉眼一般。咋了,你還想關這個事情?
  我樂著說:管個屁,我當支書還管人家雞巴的事兒啊。
  五嬸子也笑了:那你是想嘗嘗何大拿兒媳婦的嫩肉?
  我樂著沒說話,五嬸子笑道:那還不易,嬸子給你安排。
  我笑道:嬸子還會做皮條生意?
  五嬸子得意的搖著屁股說:大兄弟,你看上誰家的女娃,誰家的媳婦,嬸子
都給你安排。
  我說:那怎麼行,我就是聽說何大拿的兒媳婦是個破鞋,我想破鞋誰穿都是
穿,老子也穿穿。
  現在啥農活都沒有,天天就是抓田鼠,那田鼠也快沒了。餓的頭暈,閒的蛋
疼。找點事情樂和一下。
  五嬸子笑道:這樣,明天我約上何家媳婦上後山挖野菜去,你中午上山等著,
到了以後,那山上可沒人,還不你想咋就咋得?
  我樂的使勁捅五嬸子,五嬸子也嗷嗷叫著,屁股一努一努的配合著我。
  五嬸子看著傻妹子還暈著,笑著說:傻妹還不知道這事兒有多舒服,下次就
好了。
  我樂了說:嬸子,下半年糧食多了,大家不這麼餓了,我們天天操逼玩,那
日子多舒服。
  五嬸子也樂了,那就美死了。
  在五嬸子體內發洩後,嬸子甩著屁股,讓我的精液流出來,滴在糧食堆上,
五嬸子看看粘著精液粘成一團的麥粒,笑道:這可是上好的肥料啊。
  我哈哈大笑。
  五嬸子弄醒傻妹子,衝我笑笑,娘倆走了。
  我穿上衣服,躺下想著何家兒媳婦的嫩肉,舒服的睡著了。
              第11章野合野合
  何大拿是一錢村裡一個富裕戶,家業僅次於胡地主,可何大拿解放前抽上了
大煙,把家產抽沒了,所以最後也算貧農了,他兒子是個小白臉,愛唱戲,娶的
媳婦倒是很水靈,就是因為他會唱幾句,死活都要嫁給他,可嫁過來沒多久,小
白臉就被逃跑的國民黨抓了壯丁,死在外鄉。
  何大拿的老婆有病,不能行房,何大拿知道兒子回不來,然後就打起兒媳婦
的算盤,解放前,亂哄哄的,何大拿就開始扒灰,兒媳婦嘗了甜頭,死活不走了,
何大拿也算有過錢,風流過,懂的玩女人,把兒媳婦玩的不會走路了,趕都趕不
走。
  可畢竟抽過大煙,身體底子不好,遇到這災年,一下就躺倒了,柱子早就打
這女子的主意,趁虛而入,何大拿也沒辦法。不少村裡的男人都跟她動手動腳,
摟摟抱抱,何大拿也只好忍著。
  第二天中午,我扛上獵槍,跟母親和巧兒說去抓野兔子,然後就上山了,後
山是我們的風水寶地,有樹,有泉水,還有不少山洞,以前鬼子來了,我們就往
這裡跑,能藏人的地方很多。
  轉悠了半天,連兔子毛都沒看到,站在一塊大石頭上,遠遠的看到五嬸子和
何大拿兒媳婦想跟著往山上走。
  我樂了,嬸子辦事真是沒得說。
  我躲在石頭後,兩人慢慢的走進了,有說有笑的,談的張家長,李家短的。
  經過石頭後,我猛的蹦到她們身後,拿槍懟著何家媳婦的後腦說;什麼人,
不許動。
  五嬸子知道是我,何家媳婦嚇的癱在地上,我哈哈大笑,收了槍,何家媳婦
哆嗦的扭頭看到是我,跳起來就撓我,我笑著躲開。
  我繞著五嬸子跑,何家媳婦罵著追,我跑了幾圈,猛然站住,何家媳婦一下
衝進我懷裡,被我摟了個結實。
  我抱著何家媳婦不撒手,五嬸子裝好人,讓我撒手,問我幹啥來了。
  我摟著何家媳婦說:抓兔子來了,遠遠看到你們,就嚇唬一下。
  何家媳婦被我摟的渾身發軟,掙扎著說:撒手,你個毛孩子,敢欺負你嫂子。
  五嬸子也罵我:動手動腳什麼樣子。還裝著要打我。
  我摟著何家媳婦往地上一滾,鬆軟的乾草叢墊在身下。
  我不客氣的開始撕扯何家媳婦的衣襟,何家媳婦有些吃驚,死命推著我,我
笑道:柱子哥吃得,我吃不得?
  何家媳婦在五嬸子注視下有些緊張,但也盼望我有進一步動作,一邊推著我,
一邊罵道:你個小毛孩子,哎呀,摸那裡啦,五嫂子,快拉開他。
  五嬸子放下籃子,沒有拉我,反倒抓住何家媳婦一隻手,按住了,笑道;你
可別小看著毛孩子,那傢伙比柱子的還大。
  何家媳婦知道上了套,掙扎著,五嬸子又抓住她令一隻手,也按住了,我騎
在她身上,騰出手來拉開她的布腰帶,把長褲拽了下來,裡邊是個花布褲衩,也
趁著她蹬腿,扯下來扔一邊去。
  何家媳婦確實白嫩,兩條腿白的想羊腿一般,下腹一小搓黑毛,軟軟的趴在
下腹處,我看的這個愛呀,伸手使勁捏一把,何家媳婦哀哀的叫了起來。
  看她還在掙扎,五嬸子說:大兄弟,趕緊脫褲子上啊,給她上了嚼子,她就
老實了。
  我連褲子都沒脫,直接從褲門掏出傢伙,就往何家媳婦下身捅,何家媳婦抬
頭看一下,嚇壞了,哆嗦著說:小寶的傢伙咋這個樣子,比人胳膊還粗,不行啊,
不能往裡捅。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狠狠的往裡一捅,舒舒服服的開始抽插,何家媳婦立刻
放棄了抵抗,瞇縫著眼睛開始享受,下身的水咕唧咕唧的往外冒,我每一次抽插
都能帶出不少白漿來。
  何家媳婦真是水做的女人,雞巴一進去,就像抽光了她的骨頭,軟軟的癱在
地上,爛泥一般。
  五嬸子看她不抵抗了,放開手,到我背後,幫我推屁股,隨著我的節奏按著
我的屁股,讓我插的更深些。
  何家媳婦叫喚的聲音很有婉轉,悠揚,聲音全是從鼻腔裡出來,隨著我的插
入,就是長長的一聲,嗯……
  聽的我那個舒服啊,五嬸子也配合著,浪叫著,還沒反綠的荒草上,三人滾
做一團。
  何家媳婦的小洞很是緊密,沒生過孩子女人就是緊,把我的雞巴裹的密密的,
滑滑的陰水讓我抽插一點都不費力。難怪柱子這麼喜歡她,何大拿也愛扒灰。
  我喜歡從後邊來,何家媳婦也聽話的跪趴在草地上,撅起白嫩的屁股來,我
扶著傢伙往裡捅,何家媳婦舒服的都快暈了,屁股大腿一起哆嗦,我拔出來的時
候,雞巴把她肉洞內壁都帶出不少,然後一起狠狠的懟回去。
  何家媳婦的屁眼很嫩,看來沒被人捅過,還有些淡淡的褐色,不像五嬸子都
是黑的了。
  我彎著跟指頭往裡捅,何家媳婦的屁眼似乎有些抗拒,使勁往裡縮著,我看
著愛極了,指頭尖進去了,繼續往裡摳著,能感覺到一圈圈的腸道抱著我的指頭,
摳到深處,都能摸到一小塊一小塊的硬屎,何家媳婦哆嗦著承受著我的衝擊和摳
撓。
  我回頭看,五嬸子已經坐在地上,自己掏著自己的檔,眼睛有些失神了,我
知道五嬸子又需要我的安慰了。
  我拔出雞巴,何家媳婦立刻癱在地上,我沖五嬸子一努嘴,五嬸子明白我的
意思,脫了一半褲子,跪在地上,把屁股對著我,我扶著雞巴,就捅進了五嬸子
毛絨絨的老逼裡。
  五嬸子拚命往後努力,搞的我都不用動作了,她屁股前後移動著,就完成了
我抽插的動作,舒服的我把粘著何家媳婦屎的指頭捅進了五嬸子的屁眼。
  捅了幾十下,回頭看看何家媳婦,正朝我拋著媚眼,兩條白腿分的開開的,
腿間一堆暗紅的肉,中間是條肉縫,兩側干靜沒毛,不像五嬸子整個一團毛包裹
著。
  我又轉頭撲向何家媳婦,插了個盡根。
  五嬸子還沒過足癮,有些失望的回身,看我們表演。
  我這次抗不了多久了,射在何家媳婦體內。
  這次拼的很久,我也累了,躺在草地上休息。
  五嬸子靠在我身側,擺弄著我的雞巴。
  我扭頭看她說;咋,沒吃飽?
  五嬸子笑道:都吃上癮了,咋也吃不飽。
  我笑道:你倆人給我吹起來,然後每人再賞個幾百下。
  五嬸子和何家媳婦都立刻爬起來,兩人握著我的雞巴,爭先恐後的舔起來。
  我一邊享受一邊說:五嬸子,何家小嫂子,老子現在想捅屁眼,你兩個誰敢
讓我捅屁眼,我就先捅誰。
  五嬸子吐著舌頭,含混著我,捅我捅我。
  何家媳婦也抬頭看我:嫂子屁眼給你捅個夠。
  我先拿五嬸子的屁眼開刀,五嬸子跪在地上,單手使勁扒開一側的臀肉,把
屁眼暴露給我。
  五嬸子有些痔瘡,屁眼上有兩個肉包,我往她身後一站,扶著雞巴就往五嬸
子屁眼裡捅。
  五嬸子咬著牙堅持,我都能挺清楚她牙齒摩擦的聲音,知道她疼,於是減慢
速度,一點一點往裡擠,好半天,雞巴才嵌入進去,五嬸子也哼出了聲。聲音怪
異,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疼。
  何家媳婦湊過去問;五嬸,咋樣,疼不?
  五嬸子說:不疼,不疼,舒服,哎呀,舒服死了。
  何家媳婦看著羨慕的說:支書快插,插幾下就行了。嫂子的屁眼等著呢。
  我扶著五嬸子的屁股慢慢的抽插著,何家媳婦一臉的著急,怕我射了,眼巴
巴的瞧著我。
  屁眼是比陰道緊密,舒服極了,我也怕射出來,示意何家媳婦準備好。
  何家媳婦跪趴在地上,等著我。我慢慢從五嬸子屁眼裡拔出雞巴,五嬸子伸
手摸摸,看看沒血,放了心,過去扒開何家媳婦的屁股,讓我插她屁眼。
  我扶著雞巴,瞄準了往裡捅,何家媳婦尖叫一聲,身子就往下倒,五嬸子用
身體扛著,示意我使勁,我屁股發力,猛一下捅了進去。
  何家媳婦疼的差點昏過去,渾身哆嗦成一團,半天才說出話來:五嬸子,你
個老蹄子,想害死我啊,說不疼,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五嬸子笑道:誰讓你貪吃了,小寶這東西,一輩子吃不到幾次,你好好享受
吧。
  我扶著何家媳婦的腰,五嬸子控制住她的身體,我慢慢的抽插起來。
  何家媳婦連哭帶罵,可就是擺脫不了,插了幾十下,我拔出雞巴,對準何家
媳婦的陰道,猛的一下捅了進去,何家媳婦被捅的哭叫連連,我舒服的也嚎叫起
來,兩人的聲音在空寂的山谷裡迴盪。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三人都癱了,躺在草地上休息,暖暖的陽光照著,過了
很久,突然五嬸子捅我一下,指指遠處的樹林,竟然有兩隻野兔子,我輕輕的拿
過槍,瞄準了一槍轟過去,一個兔子就翻個了,另外一個蹦跳著跑著,看來也被
鐵砂打傷了。
  我們三人爬起來就追,兩個光腚女人和一個光腚男人,在山林裡狂奔,這可
是肉啊,弄點野蔥一燉,神仙都比不上。
  受傷的野兔子刺溜鑽進一個洞裡,我們撲過去,看到洞口有一溜血跡。
  我趴在洞口就掏,終於摸著了兔子腿,拎了出來,那兔子已經快不行了,五
嬸子拎著兔子,我又往裡掏,連摸出來4個半大的小兔子。這下可真是大豐收。
  把小兔子塞布袋裡拎著,五嬸子拎著那個大的,三人光著屁股高興的直跳。
  回去撿上那個被打死的,三人高興的直喘氣。
  五嬸子誇我運氣好,槍法准。我笑著說;那還不是捅了你倆的屁眼帶來的好
運氣?
  五嬸子看我笑的淫邪,知道我有懂了歪腦子,摀住屁股說:大兄弟,操逼吧,
逼你隨便操,你傢伙太大了。
  何家媳婦也怕了,捂著屁股說:大兄弟,嫂子現在還想拉屎呢,真的,你操
逼吧,屁眼實在受不了了。
  我哈哈大笑,起身到泉水邊洗乾淨粘著二人屎塊和鮮血的雞巴,穿上褲子。
  兩人看我饒了她們,也挺高興,三人穿好衣服,相互打去身上的灰土,兩人
整理好頭髮下山了。
  一窩兔子給全村都帶來喜悅,村口燒了一大鍋熱水,放了很多很多野菜進去,
幾個兔子被扒皮扔進去,煮化了,都成了一絲絲的肉,每家分了一小鍋肉湯。
  我也端了一鍋回去,母親和老瞎子喝的挺高興,小瞎子卻悶悶不樂。
  我要去守夜,小瞎子送我出來。
  兩人走在路上,我問她為啥不高興。
  小瞎子低頭不語,我問了半天,小瞎子抬頭問我;你是不是玩女人了?
  我吃驚不已,小瞎子指指我的褲襠說:那上邊粘的是啥?
  我低頭一看,褲門上白呼呼一片,是何家媳婦的陰水,干了以後白呼呼一片。
  我趕緊瞎編說抓兔子時候蹭上去的,我也不知道是啥。
  小瞎子說:你跟何家媳婦一起回來的,她可不是什麼好人,村裡有名的破鞋。
  我笑道:那還有五嬸子呢,她們挖野菜碰到我的,沒有她們我最多抓一個兔
子回來。
  小瞎子看我說的肯定,不在懷疑了,送我到糧倉,就回去了。
  我越來越癡迷和女人做愛的快樂。
  五嬸子和何家媳婦成了我發洩的對象,總找機會大幹一次。
  何家媳婦的屁眼包容能力越來越強,她甚至能比較輕鬆的用屁眼接納我的大
雞巴,而且她也癡迷上我操她屁眼的感覺。五嬸子還是只希望我操他的逼。
              第12章痛徹心肺
  老瞎子採藥回來,告訴我,山上的山藥已經有點形狀了,讓我帶著大家上山
挖山藥去。
  我組織大家上山,小瞎子認的各種草藥,成了帶隊的人。
  可天還是不下雨,這糧食下不了地,我和幾個村幹部這個著急啊。
  我們商量怎麼把泉水引搞來澆地,我們正在田邊商量著呢。
  遠遠跑過來幾個村民,柱子抱著一個人,他們喊著什麼,我定睛一看,柱子
懷裡那人似乎是小瞎子,我撒腿就跑過去,到跟前一看,真是小瞎子巧兒,她滿
臉是血,已經沒了呼吸。
  我抱著小瞎子嚎啕大哭,周圍人也都哭起來了,原來小瞎子為了挖山藥,爬
到一段陡坡上,竟然滑了一下,滾了下來,撞到山石。
  聽到信的母親和老瞎子連滾帶爬的跑了來,母親哭昏過去了,老瞎子確沒有
哭,接過女兒的身子,輕輕的擦趕緊她的臉。
  我和眾人弄醒了母親,我心裡疼的快瘋了,腦袋一下一下撞著樹,腦門的疼
痛能緩解內心的疼痛。終於,我也昏死過去了。
  等我醒來,家裡就剩下母親和老瞎子,老瞎子在喝著悶酒,母親眼睛紅腫,
無神的看著我。
  我爬下床,跪在老瞎子面前,老瞎子扶起我,我說:巧兒沒了,我一樣給你
老養老送終。
  老瞎子看著我說;苦日子還在後頭呢,巧兒走也是好事,不用在受罪了。
  我苦笑了一下。
  巧兒頭七,全村人都來到她墳前,竟然在她墳上有一隻粉蝶飛來飛去,久久
不離開,按道理這個時節還沒有粉蝶,難道這是巧兒的魂魄麼?
  我跪著向她發誓,一定要照顧好老瞎子,照顧好全村人。
  隨著我的哭訴,天竟然陰了,飄下來絲絲細雨,這可是旱了一年多的一場雨
啊。全村人都激動了。
  雨很小,只濕了地皮,我相信這也是巧兒用命換來的。
  種子下地了,可還是沒雨水,我問老瞎子,老瞎子喝著他那紅薯酒,對我說:
還早呢,苦日子還沒有開始呢。
  我不信邪,我帶著大家去後山的泉水挑水澆地,母親身體更差了,天天看著
巧兒的一張照片哭,看來母親是真把她當女兒了。
  母親說;巧兒要留個孩子,也算值了,可孩子都沒有。
  我心裡想:巧兒還是姑娘就走了,倒是乾淨,可我實在對不起她啊。
  老瞎子想的特明白,說:沒孩子就對了,這苦日子,孩子可受不了。
  我發脾氣的說;苦日子,苦日子,你老說的這個苦日子到底會咋樣,我就不
信了,新社會還能比舊社會苦?
  村裡真的徹底沒糧食了,聽說附近村裡有餓死的人了,我這才真急了。
  母親也躺不住了,她讓人用馬車拉著她,到鎮上找領導去了,第二天,還真
的帶了幾袋糧食回來。
  我很吃驚,母親說:鎮上人也都沒什麼糧食,這是你爸爸以前部隊的戰友,
還在部隊,他們給我們勻出來的糧食。
  可就這幾袋糧食,我們村沒直接餓死人,不過一些老弱的因為營養不良,還
是去世了幾個,也算間接餓死的。
  就連後山的泉水都快斷了,本來噴湧的泉水,現在小孩子撒尿一般,根本不
能澆地,能夠大家喝就不錯了。
  好在我們種了不少高粱,有了點收穫,大家分了一些,大部分還是交給了國
家。
  麥子種下去,基本沒有苗出來,地裡干的都板結了,開裂了。
  後山是我們的命根子,泉水不湧了,但還有,山上的野菜還是有一些的,老
瞎子已經把能吃的,毒性小的草藥都告訴了大家,反正能吃的東西就是活命的根
本。後山上的綠色的東西,也被我們吃的差不多了。
  終於有人要去逃荒了,母親攔不住大家,不少男人都走了,老瞎子說:出去
說不定能活,那點糧食留給女人孩子們,也能抗久些,就讓他們走吧。母親無奈
的讓村裡那些男人們離開了家鄉。
  又入冬了,明年的麥子肯定絕收,今年的田鼠都少很多,全村的老少都去抓
田鼠,但收穫比第一年少了很多很多。
  老瞎子很懊惱,他說不應該說出山藥的事情來,要不山藥長到秋天在挖,肯
定能比春天挖收穫大很多。
  我心想,山藥到了秋天,都長成柴火了,還能吃麼。
  會計老李沒走,村東的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壯漢叫老曹,也沒走,我們選他當
了文書,三人組成了村委會,大家想盡一切辦法解決肚皮的問題。
  老曹是獵戶出身,他主張往深山裡走,看看能不能搞些大的獵物,老李想把
大家的糧食再集中起來,統一做飯,統一分配,這樣可能抗的更久一些。
  兩個主意我都支持,我讓母親跟部隊的叔伯們寫信,要了三桿步槍,和一些
子彈,準備進到山裡去,老李和我母親把村裡的糧食全收上來,大家一起做飯,
一起吃。
  村裡能打槍的人我和老曹,柱子本來也是好手,可是逃荒去了,我們有些撓
頭,最好人去多一些,可壯勞力都跑了。
  一個婦女叫秀花的,是村東一戶王姓人家的媳婦,30出頭,她說沒嫁過來
之前,跟她爹進過幾次山,打過獵。我看看秀花,膀大腰圓,雖說餓的有些站不
穩,但看的出是把子好手,秀花的小姑子叫冬梅,參加過民兵,打過槍,好像還
挺準,於是我們4人收拾好準備進山。
  我們不擔心下雪,知道今年冬天肯定是大旱,哪裡都沒有雪下,於是4人帶
了些乾糧,帶著大家的企盼,就進了山。
  第13章打獵?打獵
山裡是很冷的,連走了3天,我們到了山區比較深的地
方,老曹開始尋覓野獸的蹤跡,我背著一桿步槍和大家的吃食,跟在冬梅後面,
秀花跟老曹像獵狗一般,到處搜尋著。
  終於,我們發現了野豬的糞便,還是比較新鮮的。老曹準備打伏擊,因為野
豬總是走同一條路的。
  沒有步槍,我們是不敢招惹野豬的,就算野豬到了村子裡,我們也只是趕走
它們,打野豬需要比較狠的武器。
  我們有三桿步槍,膽子就壯了。
  老曹和秀花一撥,我和冬梅一撥,輪番站崗等著野豬出現。
  我們在附近找了個被風的地方弄了個窩棚,我和冬梅先休息,秀花和老曹就
去埋伏了。
  三天山路讓我們也很疲勞,縮在窩棚裡很快睡著了。
  到了傍晚,我們醒了,弄了些乾糧吃了,去換了老曹跟秀花,兩人趴在山邊
的一個小溝裡,盯著野豬通道,看到我們來了,他們表情有些奇怪,尤其是秀花,
臉紅紅的,我也沒太多想,讓他們去窩棚休息,我和冬梅趴在溝裡等著。
  入夜了,我們覺得更冷了,冬梅凍得有些打哆嗦,我讓她縮在溝裡避風,我
一人盯著,冬梅抱成一團縮在溝裡。
  我怕她睡著,低聲跟她說著話,冬梅比我歲數小,跟巧兒差不多,長的黑黑
的,乾淨利落,跟個假小子一般。
  瞎聊了一會,冬梅問起我跟巧兒的事情,她說她很佩服巧兒,帶全村去挖山
藥,沒有那些山藥,村裡人都不敢想會怎麼樣。
  我苦笑著,這些山藥可是我小媳婦用命換回來的,冬梅對巧兒的讚美倒是讓
我很欣慰。
  過了半夜,野豬沒等到,但是看到了幾隻碧綠的狼眼睛,我嚇的一哆嗦,冬
梅覺得我不對勁,爬上來看了,也嚇壞了。
  狼似乎也在打野豬的埋伏,他們晃蕩了很久才離開,我跟冬梅都嚇壞了,等
狼走了很久,我們才發現兩人手拉著手,死死的靠在一起。
  冬梅趕緊躲開我,我低聲說:操,這個不行,我們還是去找他們,大家在一
起,別打不著野豬,給狼吃了。
  冬梅使勁點頭,我兩人從溝裡出來,往窩棚跑去。
  到了窩棚處,我和冬梅吃驚的發現,老曹和繡花竟然沒睡覺,兩人正摟著一
起親嘴呢。
  我趕緊咳嗽一下,兩人迅速分開,看著我們,我裝作啥都沒看到,走過去說:
操,嚇死我了,沒等到豬,等到狼了。
  老曹和繡花也緊張起來,大家商量,無論如何也不要分開。
  冬梅也看到她嫂子跟老曹的行為了,臉沉沉的,不說話。氣氛很是尷尬。
  大家也不敢睡了,4人乾脆點了篝火,取暖加防狼。
  大家聊了起來,冬梅問我們對這次旱災咋看,我說:這次旱災肯定短不了,
我們要有長期奮鬥的打算。冬梅似乎很欣賞我帶著些官話的說法。崇拜的看著我。
  老曹是大白話,他說:我們沒餓死算命大,活一天算一天了。
  冬梅也同意老曹的意思,畢竟周圍村子餓死人的消息傳的很盛,我們自己也
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我知道這次出來,老曹和繡花勾搭上了。但當著冬梅面,他們沒法放開,我
想撮合他們。我說:我們真的不敢說明天會怎麼樣,珍惜眼前的一切是最重要的。
  老曹和繡花聽了我的話有些感動,兩人對望一眼,默默的注視著對方。
  冬梅看在眼裡,她也明白,這年頭,人活著就不易了,大家能一起出來,最
好能一起回去。
  她看老曹沒那麼深的敵意了。
  天亮還早,我和冬梅找了避風的地方睡覺,老曹和繡花守著篝火。
  睡了一會,我被冷風吹醒,我抬頭一看,離我不遠的地方,冬梅也睜著一對
黑黑的眼睛,似乎在聽著什麼。
  我仔細一聽,篝火那邊,傳來輕微的啪啪的聲音,這種聲音我很熟悉,就是
兩個肉體碰撞的聲音,老曹和繡花幹起來了。
  看來冬梅已經醒了一會,她不知道我也醒了,只是豎著耳朵聽著。
  我微微一動,冬梅看到我醒了,望著她,她有些尷尬,我豎起一個指頭,低
聲虛了一下。悄悄的爬起來。冬梅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也跟著起來,我端起一桿
步槍,邁步到了火堆旁,果然老曹赤裸著下身,趴在繡花身子上,正玩命的挺動
著。
  我拿著獵槍大喝一聲:好啊,你們敢搞破鞋,當我這個支書不存在啊。
  老曹嚇壞了,手一抖,撲在繡花懷裡,繡花趕緊拉衣服遮蓋自己的身體。
  冬梅說;嫂子,我哥回來你咋有臉見他?
  繡花推下去老曹,拉拉衣服站起來,對著冬梅說:妹子,你哥逃荒去了,啥
時候回來不知道,回來不回來不知道,他回來我餓死沒有也不知道。剛才小支書
也說了,我們要對的起自己。
  我現在跟曹哥搞破鞋,一會說不定就給狼吃了,我就要眼前樂樂,你哥我管
不著了。
  冬梅啞口無言。繡花看著我說:小支書,你要是想樂,等曹哥完了事,你也
來,反正我們都是快餓死的人了,還怕啥呀。
  我趕緊說;你兩人樂,我看看就好了。冬梅扭身走了,我也要走,本來我就
是想嚇唬嚇唬他們而已。
  繡花說;小支書,你別走,過來,嫂子給你嘬嘬,保你舒服。我剛要拒絕,
老曹也說了:讓你來就過來,大家一起樂樂。
  我轉身要走,老曹衝過來拉住我,一個絆子就放倒了我,繡花光著屁股,解
開我腰帶,掏出我雞巴就嘬起來。老曹到了繡花背後,捧著繡花的屁股就操,天
太冷了,我雞巴半天才硬起來,繡花吃驚的看著我碩大的傢伙,叫道:這是人的
玩意麼,咋這老大呢。
  老曹探頭看一眼也傻眼了,罵道:太嚇人了,這東西能捅死人。
  繡花扭著屁股說:曹哥你快點,我要試試這大傢伙。
  老曹拔出雞巴,對我說:來,換換,繡花給我嘬,你來操逼。
  我笑著爬起來,來到繡花背後,扶著她屁股懟了進去,老曹已經把繡花的陰
道搞的爛泥塘一般,我捅進去很輕鬆,繡花卻咧嘴說:真大,塞滿了。老曹來到
繡花面前,繡花一把撰住老曹的雞巴,用嘴嘬了起來。
  繡花的身子卻是結實,摸上去挺有肉,屁股也大,也有彈性,夾的我很是舒
服。
  我努力操著,老曹舒服的直哼哼,繡花也很滿意,前後的夾擊讓她也浪叫不
止。
  那邊的冬梅可受不了了,蹦過來說:你們不要臉,沒完沒了了。叫那麼大聲,
別把狼招來。
  繡花吐出老曹的雞巴說:妹子,你也別素著了,小支書,你把我妹子辦了吧,
別一會給狼吃了還是個大姑娘,多可惜啊。
  我看著冬梅,冬梅也看著我,我從她眼光裡讀出一些願意的表情來。
  我拔出雞巴,挺了挺肚子,向冬梅走來,冬梅遲疑了下,還是想跑,我一把
抓住,低聲說:往哪裡跑,跑遠了碰到狼咋辦。
  冬梅哆嗦一下,我已經把她摟在懷裡,按倒在地上了。
  繡花讓老曹繼續操她,老曹換了個姿勢,騎著繡花操了起來。
  我壓在冬梅,她看著我,我笑道:別跑了,你也是大姑娘了。早晚有這麼一
天,我們現在還活著,能樂就樂吧。
  說著我就捧著冬梅的臉親了下去,冬梅扭了兩下,跟我吻在一處。
  我把手從她衣襟下探了進去,冬梅被我冰涼的手冰的一哆嗦,等我手摀住她
蘋果般的奶子時,冬梅徹底放棄了躲避。
  經過一夜的瘋狂,我們四個人蜷縮在一起,歡騰的篝火溫暖著我們的身體。
大家已經沒有了性愛的歡愉了,平靜下來的心還是很茫然,明天咋辦,後天咋辦,
村裡的老弱婦孺咋辦?
  糧食匱乏的恐懼是最讓人擔心的,我咬咬牙說:明天,我一定打死頭野豬,
扛回去。
  老曹淡淡的說;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他伸手揣摩著繡花的奶子,吧嗒吧嗒嘴,睡覺了。
  冬梅離火堆比較遠,可能有點冷,往我懷裡靠靠,眼皮也開始打架了。
  我摸摸冰冷的步槍,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搞頭野豬。
            第14章山寨版老人與海
  我沒有一絲睡意,遠方的天空出現了一絲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襖上的扣
子,握著槍,起身走向伏擊野豬的山溝。
  也許是老天爺眷顧我,也許是這頭大野豬太夠運氣,我剛趴下沒多久,一頭
肥大的野豬就出現了,後邊跟著幾頭半大的小豬,排成一串出現了。
  微微亮起來的天空中,飄浮著幾朵紅雲,我清楚的看到這頭大野豬肚皮下垂
著的兩排鬆弛的奶子,嗯,是頭母豬。
  我端起槍,瞄準了母豬,閉氣,慢慢扣動了扳機,槍聲在寧靜的大山中迴盪,
大母豬猛然一竄,轟然倒地,幾頭小豬嚎叫著衝了出去。
  我大喜,站起身來,想去看看自己的獵物。
  突然,倒在地上的母豬竟然大個滾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我,小蹄子刨著
地,我害怕了,我知道受傷的野豬很是兇猛,我立刻端起槍,瞄準了它,大野豬
已經向我衝來,我連放三槍,都打空了,大母豬已經衝近了,我已經能感到地面
的顫動,大野豬騰空而起,直撞過來,我仰面而倒,槍戳了出去,正頂在母豬的
胸口,我扣動扳機,槍裡最後一顆子彈飛了出去,擊穿了母豬的胸口,擊碎了她
的脊椎,母豬瞬間死去,但衝撞之力把我撞飛出去,後腦砸在硬硬的凍土上,我
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母豬的屍體正躺在我面前,我晃晃腦袋,琢磨著咋把這巨大的家
伙弄回去的時候,遠處的樹林裡嗖嗖蹦出了幾隻狼。
  冬天的狼毛很厚實,顯的狼個子很大,我緊張起來,伸手從兜裡掏出一個子
彈夾來,5發子彈壓進槍膛。
  那幾隻狼死死的盯著我和我的槍,我瞄準最大的一隻,扣動扳機,可是暈倒
後,體溫下降,手抖的厲害,偏了半米,不過子彈濺起的土也讓那個狼使勁蹦了
起來。
  我暗罵自己著急,屏住呼吸,再次瞄準它,那個狼動作起來,蹦跳著向我進
攻,我又是一槍,那個狼躲開了,幾匹其他的也跟著退進樹林。
  我想如果老曹他們聽到槍聲,也該過來幫我,我看看四周的環境,正好是個
山窩裡,槍聲穿不遠,如果我能出了這個山窩,槍聲肯定能驚醒老曹他們。
  我不能把野豬留給這些狼,我解開我的布腰帶,拴住豬頭,背上搶,拖著野
豬往山坡上爬。
  那些狼又從樹林裡出來了,我回身就是一槍,狼群縮了回去。
  我拖動野豬,邁開腿,蹬住地,艱難的往山上爬去。
  野豬太大了,死沉死沉,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幾米,回頭一看,那些
狼已經在我身後10幾米了。
  我剛摘下槍,狼們四散奔逃,我單手拎槍,一隻手使勁拖著野豬。
  又挪動了幾米,狼群更緊的逼上來。
  我回頭大喊一聲,狼群又一次散開了。
  我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死豬的重量讓我無法拖動它,我估計這傢伙有4,
5百斤重,我不管狼了,一心就想把它拖上山,我眼前已經出現了了村民們湊在
一起喝野豬肉湯的情景了,村民們高興的表情浮現在我眼前。
  母親肯定會在肉湯裡撒不少玉米面,大家能吃一頓稠的了,豬尾巴兒給趙大
嫂家的小兒子吃,這傻小子天天流口水不止,豬尾巴能治療流口水。
  手上一沉,已經被我拖動的死豬更重了,我回頭一看,一匹大狼正在撕咬野
豬,在跟我拔河。
  我端槍大喝,那狼轉身就跑,可是嘴裡已經咬著一片豬皮,豬肉了。
  我心疼不已,對著狼屁股就是一槍,也不知道打中沒有,那狼一竄老高,蹦
跳著跑了。
  我死命又去拖地野豬,每次啟動都是最累的,可是這些倒霉的狼不斷騷擾,
好不容易拖動了,它們一過來搗亂,我又要從頭來。
  這些狼大概明白我有威脅,可死豬沒有威脅,他們聰明的把目標集中在死豬
身上,不斷的跳過來咬一口就跑,倒是沒有一個來襲擊我。
  我看著已經傷痕纍纍的野豬,不少地方已經只剩下骨頭了,我越來越氣,幾
次停下來用槍瞄準狼群,可是那些狼太聰明了,看我停下來就到處亂竄,我根本
沒法瞄準。
  我只好又拖著野豬挪動,狼群又圍了上來,這次,一頭大狼甚至咬斷一條豬
腿,叼著狂奔而去,兩頭狼也追逐著,搶奪著一起跑遠了。
  我徹底放棄了嚇唬狼,只求趕緊上山,又一條豬腿沒了,豬內臟也湧了出來,
幾匹狼撲了上來,咬住內臟跟我拔河。
  腸子,肝,肺都被咬沒了,最後,我拖著一個豬頭,上了山。踉踉蹌蹌的坐
在地上。
  我已經累的不能動了,頭昏眼花,渾身肌肉亂顫,我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
殘破的豬頭,一山坡的血跡,山下幾頭跳躍的狼,我破口大罵起來。
  我用盡最後的力量,朝老曹他們的方向開了幾槍,聲音終於遠遠的穿了出去。
  那幾匹爭奪碎肉的狼聽到槍聲,立刻消失在樹從中。
  過了一會,老曹和繡花冬梅終於出現了,他們看到我,狂奔過來。
  我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迎接他們,老曹跑的快,到了我面前,我身子一軟,
靠在他腿上。
  老曹緊緊抱住我,繡花和冬梅也趕到了,她們看著一片狼藉的山坡,都嚇傻
了。
  我指指那個豬頭說:好大一隻野豬。
  冬梅看著碩大的豬頭說:真的好大。
  人多槍多了,我不擔心狼了,心裡一放鬆,頭靠在老曹腿上,一陣強烈的困
倦襲來,我昏睡過去,睡夢裡,我出現了村民們分吃豬肉的高興的表情,小孩們
衝我們豎起大拇指。婦女們也媚笑著,全村人都不會被餓死了。
  我成了英雄,村裡人都選我當真正的支書,小瞎子也活了,跟在大家後邊沖
我笑,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幾聲巨雷在耳邊炸響,要下雨了。
  我一下高興起來,猛然醒了。
  睜眼一看,哪裡有小瞎子,哪裡有歡呼的村民,只有灰濛濛的藍天,幾朵白
雲。搖搖腦袋,想明白了,有人剛才在我身邊放槍。
  突然,又是槍聲大作,我一下徹底驚醒了,定睛一看,老曹和冬梅,繡花正
趴在地上射擊呢,我往山下一看,一頭更大的野豬,碩大的獠牙,後面跟著幾頭
半大的野豬,正蹦跳著往山上衝呢。
  我精靈一下就完全醒了,抄起槍就瞄準,扣動扳機,沒響,沒子彈了,我掏
出子彈壓進去,野豬已經衝進了,那頭最大的傢伙直撲冬梅。
  我躍身而起,擋住冬梅,槍懟在豬脖子上扣響了,那野豬狠狠的把我撞飛了,
兩根獠牙深深的刺入我的大腿,把棉褲和我的腿肉都撕開了,我平著飛出好遠,
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衝出,槍對準受傷的野豬就是幾下,子彈打光了,老曹大喝一聲,
掉轉槍身,掄圓就往豬頭上砸。繡花最穩,一槍一槍的往豬身上打,嚇呆了的冬
梅也反映過來,槍裡的幾發子彈也全射進近在咫尺的野豬身上。
  那頭野豬掙扎幾下,終於倒在地上。
  那幾頭小傢伙也衝上來了,圍著老曹撕咬,繡花一槍一個都撂倒了。
  老曹衣服被扯成一團亂棉花,倒是沒受傷,看看豬都被幹掉了,老曹一屁股
坐在地上,癱了。
  冬梅扔了槍,發瘋的衝到我身邊,用手摀住我冒血的傷口,我穩穩心神,看
看傷口,還好,沒傷了動脈,血流的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脫了棉衣,把裡邊的小衣服用刀割開了,和繡花一起把我
棉褲脫了,把傷口裹住。
  兩人伺候我穿上棉褲,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來,可手裡的步槍已經
被砸爛了,槍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問我怎麼樣,我瘸著腿蹦躂了幾下,還好骨頭沒事。
  老曹下山找了一根樺樹桿,用繩子把大野豬前後腿幫助,把樹幹穿進去,他
和繡花一前一後,抬起野豬,我和冬梅也把5頭小野豬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
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們拼盡全力往回走,第一個晚上,我們在一個山坳處休息,
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頭小野豬扒皮了,我們割了些肉,烤著吃了,真他
媽香啊。我們幾人嘴裡肚裡好久沒有接觸到葷腥了,一頭小野豬被我們吃的幹幹
淨淨的,老曹還掏出半瓶子酒來,大家分了喝了幾口,那些內臟沒吃,也被冬梅
用兜子包住,準備帶回去。
  酒足肉飽了,篝火讓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繡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
來。
  我和老曹看著兩人,邪念大起,兩人對視一眼,狼一般撲了上去。
  一陣雲雨後,我和老曹正準備換人,突然,遠處山坡上又出現了碧綠碧綠的
狼眼睛。
  我們四個人光著下身,蹦起來抄槍。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傢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逼近,我一眼
認出,就是搶我母豬的那幾頭狼。
  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錯的跑動著,從山坡上向我們逼近。
  老曹把大野豬拉近,放在火堆邊上,光著屁股坐在上面,怒罵著;要想搶我
的豬肉,先吃了我。
  繡花有打大獵物的經驗,低聲說;別怕,我們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幾頭狼靠近了我們,還是來回跑動著,一刻都不停,我們端著槍也不好瞄準,
尤其是老曹,步槍壞了,他現在端著的是一桿火槍,冬梅舉著的更慘,一桿鳥槍,
打兔子還湊合。
  只有我和繡花的是步槍,我兩人都壓滿子彈,繡花跟冬梅要來那個裝內臟的
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裡的血腥味立刻讓狼暈了頭,幾匹狼同時撲過去撕咬起
那個袋子了,幾下就扯開,露出了內臟。
  幾匹狼瘋狂的撕咬著那個袋子,身子都不動了。
  我暗暗佩服繡花的聰明,瞄準一頭大狼的脖子,一槍過去,那個大狼立刻倒
地,抽搐起來。
  繡花的槍也響了,另一頭也應聲倒地。
  不到20米,我們步槍臥射,基本上一槍一個,把撕扯布包的幾匹狼全打死
了,剩下一匹叼著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興了,放下槍,拔出刀慢慢的唱著小曲走上前去,把還在掙扎的沒死
的狼徹底的捅死。
  屍體都拖回火堆邊上。
  我們看著5個碩大的狼屍體,高興極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還甩著雞巴,
繡花和冬梅也光著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話起來。
  冬梅說:剛才兩人打狼的時候,兩根雞巴都直愣愣的撅著,好嚇人啊。
  繡花說:是啊,兩人都剛完一次,沒想到放槍也能讓他們硬起來,舉那麼高。
  冬梅說:老曹放槍時候,雞巴是平著舉著,支書放槍時,雞巴貼在肚皮上。
  冬梅指著地上一個凹陷說:這個小坑就是老曹剛才趴地上,雞巴戳出來的坑。
  我哈哈大笑說:雞巴在主人創作生命和結束生命時候,都是很興奮的。
  冬梅和繡花沒聽懂,兩人懵懂的看著我。
  老曹笑道:說那麼文鄒鄒,就是男人的雞巴在操女人和殺生的時候都會硬。
  冬梅和繡花笑成了一團。
  老曹說:冬梅你放槍時候屁股蛋子夾的緊緊的,繡花你的屁股就分開了,想
要放屁一樣。
  兩個女人光著屁股站起來,自己扭頭看看屁股,也笑了起來。
  估計剩下幾個狼也不敢來鬧騰了,我們給搶上好子彈,圍著火堆,大家又開
始瘋狂。
  冬梅含著老曹的雞巴,玩了命的嘬著,繡花的逼已經被我碩大的雞巴捅的快
裂開了,豐收的喜悅讓我們更加似無忌憚。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動物的屍體邊,連成一串,兩個女人上下四張嘴,
兩人兩根雞巴進進出出,酒意,加上剛才殺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劑,4個人都發
狂了。
  我捅完繡花,就去捅冬梅,老曹佔著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陰道,佔著陰道我
就去捅嘴,老曹也一樣,捅了一個舒服了就去換另一個。
  寒冬臘月裡,大山腳下,4個半裸的男女,在一堆屍體間瘋狂的發洩,這場
景太恐怖了。
  估計這時候要是有個人路過,看到這場景,一定會被嚇死。
  直到折騰的我和老曹實在沒有東西可以往外射了,兩人的雞巴已經縮成小團
子,冬梅和繡花才悻悻的放過我倆。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繡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著那些收穫發呆,咋弄回去啊,幾頭豬就夠嗆了,加上了幾匹
狼的屍體。
  繡花看看旁邊一棵大樹,讓老曹爬上去,放下繩子來,把狼一頭一頭拽上去,
掛在樹上,反正天冷,也不會腐爛,等我們送了豬回去,再來取狼。
  我們扛著豬往回走,山形已經不是那麼陡峭了,入夜我們都沒睡,簡單的休
息一下,拚命趕路,終於在第三天的清晨,我們回到了村子的後山。
  我們是在走不動了,扔下死豬,休息起來。
  我們捨不得吃豬肉,把帶著的一些乾糧拿出來吃。
  繡花看著老曹,眼睛裡充滿愛意,老曹低頭不語,繡花突然開口說;我們四
人的事兒,就在山裡算數,出了山,啥事都沒有。
  冬梅也點點頭說:嫂子,就算我哥回來,我也啥都不會說的。
  我對老曹說:曹哥,村裡沒有婦女幹部,就讓繡花嫂子和冬梅妹子來當婦女
幹部吧。
  我娘已經幹不動了,這次打獵,我看她倆也都挺能幹,咱村裡沒啥能幹的男
人了,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著說:你是支書,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繡花,兩人也點頭同意。
  我們實在走不動了,我腿傷越來越疼,冬梅讓我們看著豬肉,她跑回去叫人。
  過了一會,村裡人熙熙攘攘的趕過來了,大家高興的把豬肉抬起來,老曹挑
了幾個有勁的半大小子,帶隊回去把狼也拿回來。
  村裡就像過年一樣,把豬毛退了,先煮了兩頭小豬,大家狂喝了一頓豬肉湯。
  等老曹他們回來,大家又是大喝一頓,我們把兩頭狼和一頭小豬送到了旁邊
村子,也讓他們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頭,連皮帶肉,帶骨頭,我們全村人吃了一個月,最後連骨頭
都熬沒了,總算是熬過了這個冬天。
         
第15章更大的饑荒
  開春,還是沒有雨,就算有雨,我們也沒有糧食種子了。
  我們陷入更大的恐慌中,母親已經多次向鎮上領導部隊領導求援了,部隊給
了一些口糧,可種糧還是沒有。
  一天, 我百無聊賴的披著破棉襖,在村口小山上曬太陽,嘴裡咬著一根剛
轉綠的柳樹枝條,那苦苦的味道充斥在我口腔裡。
  突然,路上傳來自行車的鈴聲,還有人在歡快的說著什麼。
  我爬起來一看,竟然是兩個女人騎著車準備進村。
  我好奇的看著她們,她們也發現了我,停了下來,一個人對我喊:老鄉,這
是泉水村麼?那個姓劉的學生在麼?
  我一愣,這聲音好熟悉啊,我仔細一看,竟然是葛彩雲和趙曉芬,我趕緊從
山上跑下來,到她倆面前。
  葛同學和趙同學認出了蓬頭垢面,鬍子拉碴的我,都吃驚的摀住嘴。
  我笑道:老同學,你們怎麼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驚訝的說:劉同學,你咋成這個樣子了,跟叫花子差不多了。
  我笑著點點頭說:這年頭,能活著都不錯了,叫花子就叫花子了。
  葛彩雲點頭說:也是啊,全國都遭災,鎮上都有人餓病餓死的。
  我請兩人進村,問她們幹嘛來找我。
  葛彩雲笑著問我;你當爹了沒有?我愣了一下,搖搖頭。葛彩雲說:你都結
婚兩年了,還沒有生孩子?
  我苦笑了一下,跟她們簡單講了巧兒的事情,兩人都莫不做聲了。
  葛彩雲說:我倆都要考大學了,現在我們是好朋友,我哥哥找你的事情,我
知道了,我帶他想你道歉。
  我苦笑一下說:沒什麼,都過去了。
  葛彩雲說:不能都過去了,如果我哥哥那次不找你,你現在應該也去考大學
了。
  我笑笑說:就算考上了,畢業了,也是建設國家,我現在已經在幹這件事情
了。
  葛彩雲點點頭說;我兩人都是最欣賞你這點,你為人很灑脫。看的開,像個
男人。
  我笑道:胡說,我就是個男人,怎麼能說像個男人呢。
  葛彩雲撇撇嘴說:有些男人是男人,可不像男人。
  趙曉芬說:劉同學是男人中的男人,這點我兩人可都有所瞭解。
  說完兩個女孩子都捂嘴笑了起來。我知道這兩個女孩子肯定把跟我的事情互
相說了。
  進了村子,兩個同學驚詫於我們村子的景象,破敗不堪,而且人人都面黃肌
瘦,目光呆滯。
  到了我家裡,母親看到我兩個同學來,很熱情的給倒水,兩個女同學對我母
親都是很尊重。
  當兩個同學知道我已經是村支書了,都衝我豎起大拇指,我說:也就是大家
給我媽媽面子,我何德何能啊。
  村裡沒有糧食的事情,兩個女同學也都清楚,問題是她們也很困難。
  我說:沒有糧食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種糧都沒有了。
  趙曉芬愣了一下說:我堂姐在種子站當副站長,買種糧的事情可以找找她。
  我一聽高興了,如果能解決種糧的問題,那起碼今年還有希望。
  趙曉芬答應回家去找堂姐,我高興極了,催著她們馬上去,說若能解決種糧
的問題,我好好打幾隻野兔,野雞請她們吃一頓。
  兩個女同學知道事情比較緊急,跟我媽媽打了招呼,我們一行人出發了。
  我們村裡也沒有一輛自行車,我騎著趙曉芬的,馱著她,三人往城裡騎。
  路很顛,趙曉芬伸手攬住我的腰,三人高興的談著初中時候的樂事。騎了一
半,葛彩雲撒嬌的說" 曉芬,那個腰該我摟一會了吧?
  趙曉芬笑著說:我就等你這句話呢,看你能憋到啥時候。
  說完趙曉芬跳了下來,接過葛彩雲的自行車,葛彩雲坐我背後,緊緊的抱著
我的腰。
  我知道兩人心裡都有我,笑一笑,騎車進了鎮上。
  到了種子站,趙曉芬帶著我直接找到她堂姐,一個滿秀氣的少婦,趙曉芬攀
著堂姐的胳膊,撒嬌耍賴的跟堂姐嘀咕著。
  她堂姐很為難的表情,但也架不住趙曉芬耍賴,那個少婦招呼我過去,問我
需要多少種糧,我大概報了個數,少婦遲疑了一下點點頭,答應給我,問我有沒
有帶錢。
  我愣了一下,搖搖頭,少婦對我說:往年都是你們秋天繳了糧,給種子站錢,
但今年實在不行,所以你們要先給錢,再能拉種子。
  我那裡有錢啊,咧嘴傻了。
  葛彩雲跟堂姐問需要多少錢,少婦粗算了一下,報了個數目,葛彩雲拉著趙
曉芬去商量了一下,兩人拽著堂姐又是一陣撒嬌,少婦苦笑著,但也好奇的打量
著我,點點頭。
  原來兩人湊了湊,夠我們種糧款的1/ 3,先幫我墊上,等我們繳了糧以後,
剩下在補給種子站。
  我高興極了,兩個女同學讓我回去趕緊帶人來,我告別了兩位女同學,回到
村裡,叫來老李老曹,趕上馬車,到了鎮上,拉了種糧。
  今年我們聰明了,要的都是玉米高粱種子,麥子可都沒敢要。
  終於趕上了兩場稀稀落落的雨,種糧下地了,我們怕沒水澆地,從很遠的地
方也要挑水來。
  到了夏天,終於收穫了一些玉米跟高粱。
  口糧跟給大家,上繳的集中在村裡的糧庫。
  大家臉上有了些許人色,不是那麼恐怖了。
  老瞎子也不在說苦日子還沒有開始的話呢,不過他的表情還是那麼嚴肅,我
不敢問他,但是我知道苦日子起碼還沒有結束,起碼好日子還早呢。
  兩個女同學都考上大學,我也兌現了我的諾言,抓了兩隻山雞,燉了一鍋雞
肉,請兩個女同學來吃了一頓野味。也算給她們踐行。
  我們空著肚子迎來了60年代,大家開始悄悄的搞起了一些自己地,自己種
一些紅薯之類的,比較好伺候的莊稼,不過都是偷偷在後山種的,我對這些事情
完全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其實我家裡也開了一片地,種了一些紅薯。
  一天, 我去地裡看看,剛走到後山,我發現地主小姐鬼鬼祟祟的沿著樹林
邊往山上走。
  我悄悄的跟了過去,胡玉兒竟然走到我開的紅薯地邊上,拉拉秧子,迅速的
刨出幾個紅薯,揣在懷裡,四下看看,轉身快步跑了。
  我明白肯定是地主婆和地主小姐斷糧了,畢竟她們分的口糧少之又少。
  我沒有抓她,而是在地裡又刨了一口袋紅薯,扛起來走向土地廟。
  隔著破爛的門板,我望進去,地主小姐正在洗那幾個紅薯,地主婆做在廟門
前,哆哆嗦嗦的。看來真是餓的夠嗆。
  我敲敲門,地主小姐抬頭看到我,驚恐之極,手裡的紅薯都扔了,我邁步進
門,地主婆哆嗦的站起來,擋住女兒,渾濁的眼睛仇恨的盯著我。
  地主小姐轉到地主婆身前說;紅薯我偷的,抓我,跟我娘沒關係。
  我看看地主小姐滿是黑泥的臉說:玉兒姐,咋說你也曾經是我們方圓十里最
漂亮的姑娘,你那臉洗洗行不。
  地主小姐愣了一下,低聲說:人都快餓死了,還有心思收拾打扮,你別說廢
話了,要抓就抓。
  我從肩上卸下那些紅薯,打開袋子給她看看,對她說:玉兒姐,你挖的是我
家的紅薯,不過你不會看,有些秧子下面的紅薯大,有些小,你看,我挖的都大,
你那幾個都沒長好呢。以後你別去挖了,我給你送。就算你要挖,也就在那地裡
挖好了。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傻眼了,看看一袋子紅薯,看看我,兩人對視一下說:
你不抓我們?
  我苦笑一下說:抓誰啊,你們要不是餓急眼了,也不會去偷紅薯。
  地主婆眼睛濕潤了,不是那麼渾濁無神了,哆嗦著邁著小腳走過來,拉著我
的手說:你……
  我說:行了,你們做飯吃吧,沒了去找我,我帶你們挖。
  地主小姐胡玉兒也感激起來,我說:以後你們大大方方的參加勞動,算公分,
領糧食,別躲在這裡,現在大家都餓,沒誰看不起誰。
  胡玉兒使勁點點頭。
             第16章有所好轉
  秋糧要下種了,大家驚奇的發現,地主小姐胡玉兒也參加勞動了,而且梳洗
的乾乾淨淨,消瘦的臉龐還是能顯出幾分當年的姿色。
  大家在地裡辛苦完後,休息吃飯的時候,男女總愛湊在一起胡鬧,一些中年
婦女最瘋,欺負那些半大小子,有時候鬧的瘋了,連小伙子的褲子都敢拔,男人
們也肆無忌憚,動手動腳,摟摟抱吧很是平常,反正大家也都很熟悉,瞎鬧一會
也是一種發洩。
  胡玉兒不參加這些活動,也沒人跟她鬧,每次勞動完,她就一人縮在樹下乘
涼,有時候看到我們鬧的好玩,也淡淡的笑笑。
  有一天,分給胡玉兒的活比較多,她一直幹到黃昏了,還沒忙完,一般我都
是最後走,我收拾了傢伙,抬頭看看胡玉兒還撅著屁股在地裡忙活著呢。
  我扛著鋤頭過去,幫她幹了起來,胡玉兒抬頭衝我笑笑,一口雪白的牙齒,
看的我心裡一跳。
  那個年代,所有人都是一口大黃牙,我在鎮上讀書,還做口腔清潔,村裡其
他人都都滿嘴褐黃的牙齒,就連女人上了歲數,也會這樣。
  我默不作聲的幫她幹完了活,兩人一起往回走,胡玉兒看著西斜的夕陽,低
聲哼唱起來: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聲音悠揚動聽,聽的我有些呆了。
  胡玉兒唱了一會,扭頭看我一眼說:好聽麼?
  我點點頭,胡玉兒說:這是我讀書時候學的歌,聽說你也念過書?
  我點點頭說:到初中就沒念了。
  胡玉兒說:那可惜了。我還讀了兩年高中呢。
  我說:那你比我強。
  胡玉兒說;你才厲害呢,我聽說附近村都有餓死人的,我們村還沒有。
  我說;那是大家一起努力。
  胡玉兒笑了說:我還喝了你打的野豬的湯呢,你媽媽給我們送的,看來你是
能文能武啊。
  我笑道:啥呀,差點給野豬吃了,腿還受傷了。
  胡玉兒笑道:是腿麼,我怎麼聽人說是把那個,那個給傷了?
  我愣了一下說:別聽他們胡說,就是給野豬把大腿拱了一下,沒傷到要害。
  胡玉兒摀住一笑說;我說呢,要傷了命根子,你也不會每天那麼有勁到處亂
跑了。
  我呵呵笑了。
  胡玉兒說;我也想在後山種點紅薯,可我沒勁,開不了荒地,你能幫我麼?
  我點點頭說:好啊,忙完地裡的活,我幫你開塊地。
  胡玉兒感激的點點頭,她伸手到懷裡掏摸了一會,取出個東西,遞給我。
  我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塊白皙的玉珮。
  我拿著玉珮看著她,胡玉兒說:這是我們家裡最後一件值錢的東西了,一直
貼身帶著,所以沒有充公。送給你了,以後年景好了,你拿去賣,能換不少錢。
  我笑著搖頭說;這麼值錢的玩意,還是你收著吧,等以後當嫁妝。
  胡玉兒臉沉了一下說:還有人肯娶我?不可能了,你和你媽幫我們很多,送
給你了。
  我拿著玉珮好奇的問;這東西到底值多少錢?
  胡玉兒說:解放前,這東西最少能換10畝地,我一出生,我爹就給我戴上
了,一直待到今天。
  我更不敢要了,要還給胡玉兒,胡玉兒搖頭不接,我低聲說;這東西你從小
帶,有意義,等你遇到你愛的男人在送吧。
  胡玉兒抬頭看我一眼說;你到挺懂女兒家的心事啊,看來也是個風流種子。
  我聽懂了她雙關語,抬頭看她,胡玉兒臉紅紅的,轉身就跑了。
  我摸著溫潤的玉珮,那種細膩感,讓玉珮摸起來感覺溫溫的,不知道是不是
還帶著她的體溫。
  回了家,我把玉珮給母親,母親歎口氣說:這娘倆也夠可憐的,尤其是胡玉
兒,當年何等較貴的小姐啊,現在……
  我說她現在勞動挺好的,母親說:能照顧就照顧照顧吧。不過我可不同意你
們搞對象,且不說她的出身,她歲數也大你好多。
  我點點頭,心想找個機會把玉珮還給她就是了。
  冬梅也成了村幹部,天天熱情洋溢的跑來跑去,女民兵就是厲害,好像不知
道疲勞一般。
  冬梅為人倒是很豪爽,不過我怎麼也喜歡不起來她,可能就是因為皮膚太黑
了。
  在一次入冬,我們可算好了一些,不敢說吃飽,但是餓不著了,也不至於餓
的尋死覓活的。
  冬天,我們又一次進山打獵,這次可沒有什麼大的收穫,在山裡轉了好多天,
就抗回來一堆野雞野鴿子,只夠大家打打牙祭。
  由於我們村裡多少還有些糧食,不少餓的受不了的人總想往我們村跑,我們
村裡的一些光棍借此還討了老婆。
  搞自留地的事情,總算沒人來查,大家平安的過了一冬天。
  老瞎子終於說:今年不會再旱了,準備多些種糧,今年多種一些吧。
  我聽了他的話宛若聽到仙樂一般,到了鎮上種糧站,求著趙曉芬的堂姐多給
了些種糧,入春,果然春雨綿綿,種子也按時下地了。
  我回頭想想,竟然整整扛了三年。
  我們村裡除了幾個身體本來就很差的,沒抗過來,大家還是都平安無事。
  出去逃荒的人慢慢都回來了,村裡漸漸熱鬧起來,人丁興旺,有人幹活總是
好事。經過這三年,我在村裡的地位穩固了。大家都很尊敬我們這村幹部班子。
  我瞞著上級領導,帶著大家搞了一些自留地,大家出了在隊裡搞生產,各家
對自留地都很上心,平時游手好閒的人們也都被帶動起來,不但隊裡產量回升了
不少,家家戶戶的自留地裡也是豐收在望。
  趙曉芬和葛彩霞已經讀了一年大學,我有時候靜下來的時候,很是羨慕他們。
  一天, 接到通知,縣裡有領導來視察,我們熱情歡迎,家家戶戶大掃除,
把髒亂的村子收拾的乾乾淨淨。
  過來的縣領導不少人,為首的一個幹部精明幹練的樣子,對我們評價很高,
我們全村人都很高興,裂嘴傻笑著,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回頭一看,一個瘦小
的身軀,頂著一個碩大的腦袋,我仔細一看,竟然是愛國班長。我高興的跟他握
手,愛國班長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握手,旁邊有人介紹,愛國班長竟然是縣委的秘
書了。
  我掄圓了拍他馬屁,但總感覺這個老同學陰冷陰冷的。
             第17章再次結婚
  領導們在村辦吃喝了一頓,拎了不少山貨,興高采烈的走了,一串長長的吉
普車隊一溜煙的走了。
  有了吃的了,人們心裡不慌了,男男女女也開始注意衛生了,中央也下了文
件,要搞愛國衛生運動,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殺虱子,跳蚤,臭蟲。
  衛生隊給我們送來了很多藥粉,讓大家撒在身上去虱子,我和老李老曹樂瘋
了,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隊來撒藥粉,男女老幼的都要來,有沒有虱子的也要來。
  我們村的光榮傳統就是聽政府的話,通知一發下去,大家聽話的來了。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辦的小院子裡的一間屋子裡,從窗戶往外偷看,冬梅先
讓所有女性來,婦女們嘻嘻哈哈的都陸續到了,冬梅讓大家在院裡脫了外衣,只
穿著小衣小褲,冬梅給大家撒藥粉,為了不迷了眼睛,大家都緊緊閉著眼,渾身
都抹的跟雪人一樣。
  一院子的半裸女人看的我們三人樂死了,低聲評論那個最有肉,那個屁股最
翹,那個奶子最挺。
  評論下來,還是地主小姐胡玉兒身材最誘人,那真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我們三人看的都流口水,老李老曹都說要不是出身不好,這女子誰娶了都是
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還是單身,我咬牙賭咒發誓的說:我一定要娶這樣
一個女人,要不就光棍一輩子。
  老李笑道:這樣的女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除了她沒別人了,你要想找也
就她了,不過她可是地主小姐,你敢要麼。
  我嘬著牙花子說:真他媽的為難。
  看了一下午光身子的女人,我實在憋的難受,吃了晚飯,晃蕩了一會,看村
裡沒啥人走動了,我偷偷的往五嬸子家潛去。
  到了她家院子,不敢叫門,翻身進了院牆,剛到房門,就聽見裡邊傳來五嬸
子悠揚的嚎叫聲。
  我聽的一愣,有人比我先來了。我湊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嬸子赤身裸體,
四肢打開著,身上趴著一個枯瘦的男人,尖尖的屁股正風車一般飛快的飛舞著。
  我仔細一看,正是想跟五嬸子結婚的老光棍曹老頭,曹老頭是有名的老色棍,
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的主。
  五嬸子被曹老頭干的都快喘不上氣了,曹老頭還賣弄著技巧,有快有慢起來,
五嬸子被折騰的雙手亂舞,搖頭晃腦。
  我突然一轉眼,看到床邊五嬸子的傻閨女被人綁在那裡,也半裸著身子,嘴
裡塞著塊破布。
  我奇怪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著。
  過了一會,曹老頭完事了,拔出傢伙晃了晃,掏出煙鍋子抽煙,老曹這個老
淫棍故意把自己的雞巴對著綁著的傻閨女晃蕩,傻閨女也盯著他的傢伙看。
  曹老頭說:五妹子,這傻閨女老是給我們搗亂,這也不是個事兒啊。
  五嬸子一邊起身給閨女鬆綁,一邊說;俺閨女這是保護俺,以為你欺負俺呢,
所以拿掃把打你。
  曹老頭笑著說:傻閨女不知道這事有多舒服,那天我讓她也知道知道就不會
老搗亂了。
  五嬸子揮手打了曹老頭一下說: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頭盯著半裸著奶子的傻閨女淫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了你,這不就咱
自己閨女了麼。自家東西,用用怕啥。
  五嬸子一聽曹老頭要娶她,樂了說: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的。
  曹老頭立刻跪在地上賭咒發誓起來,五嬸子面帶嬌羞,拉著曹老頭起身,曹
老頭甩甩雞巴,伸手抱住五嬸子,又親又摸起來。
  五嬸子又被曹老頭弄軟了,稀泥一樣躺在床上,曹老頭湊過去,五嬸子抓住
曹老頭晃蕩的雞巴,塞在嘴裡,嘬了起來。
  傻閨女掙扎了幾下,看繩子綁的很緊,也不動了,直勾勾的盯著她娘伺候曹
老頭。
  我看的雞巴更硬了,看來這裡沒法發洩了,飛身出了院子,想去找繡花和冬
梅。
  可是想想,繡花的男人也回來了,沒法下手。
  我知道哼哼唧唧的往家走,想想還是要討一房老婆,村裡男人都有個逼可以
操,我這支書卻沒有個發洩的地方。
  我想著想著,一抬頭,發現都走過家門了,前面就是地主婆住的土地廟了。
  我想著胡玉兒嬌美的身軀,心裡那個衝動啊。
  我情不自禁的四下看看,周圍沒人,我潛入土地廟後頭,扒著後窗戶,一個
引體向上,往裡偷看著。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在,兩人似乎都剛洗完澡,地主小姐竟然穿了一身寬鬆
的裙子,裙子雖說很舊了,但還是舊社會女學生的樣子,地主小姐的樣子竟然又
回來了。
  地主婆身體很差,瘦弱之極,地主小姐給地主婆搖著扇子趕著蚊子,地主婆
躺下準備睡覺了。
  胡玉兒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門,我飛身下來,想看看地主小姐在那屋
子睡覺。
  我四下看看,看到牆邊有個洞,我湊過去一看,又騷又臭,我正納悶呢,胡
玉兒的腳出現在洞的那邊,我正想她幹什麼呢,洞裡正正的出現了胡玉兒的雪白
的屁股,接著刷刷的響了起來,一股冒著煙的水順著洞流出來,原來這裡是他們
家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興,心想來的時間地點都恰到好處。
  我蹲在那裡仔細的看著,胡玉兒尿完了,把屁股高高抬起,上下顛了幾下,
身子直了起來,我只能看到腳了,胡玉兒晃蕩的雪白的大屁股給我留下深刻的印
象。
  我聽到胡玉兒的腳步離開,我迅速兜到前面,從門縫裡看,胡玉兒進到一間
偏房,關上門,等了一下,裡邊油燈亮了起來。
  我癡癡的看著那間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親身體還是比較弱,也沒去殺虱子,好在平常母親愛乾淨,身上也沒虱子。
  母親天天吃老瞎子給配的藥,精神有所好轉,看到我回來,母親讓我坐著她
床頭。
  母親跟我說:娘跟你說兩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過,你有啥意見
沒?第二,你啥時候能給娘再娶個媳婦回來。
  我一聽挺高興,老瞎子對我家是有恩的,母親晚年有個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親說: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該咋辦。
  母親聽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興的,問我為啥不能娶個媳婦回來。
  我低聲把今天偷看村裡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說了,母親一聽就生氣了,問我
為啥這麼沒調調,幹著缺德事情。
  我說: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說讓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閨女身
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後取提親。
  母親最關心的就是孫子孫女的問題了,一聽這話也不罵我了,還誇老曹老李
聰明,問我看上誰家閨女了。
  我低頭不說,母親想了想就明白了說:是不是看上胡玉兒了?
  我點點頭。
  母親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歎口氣。
  母親說:這女子倒是好摸樣,可這出身,還有你爹跟反動派戰鬥了一輩子,
能同意麼。
  我也為難,但胡玉兒的影子,還有那上下晃動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著對母親說;別著急,這事情在說吧。
  母親也點點頭。
  第二天,我陪著母親和老瞎子到父親的衣冠塚前,母親要跟父親說說她和老
瞎子的事情。
  兩個老人給我父親墳前撒了酒,兩人對著父親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後說起我跟胡玉兒的事情,老瞎子想了個辦法,他掏出包紙煙來,點著三
根插在土裡,讓煙著著。
  老瞎子說:若三根煙燒完了,煙灰不倒,說明我父親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家
人成親,如果煙灰倒了,那說明老頭不同意。
  我心想這也是個法子,不過我看看小風吹的挺急,心想,就這風,煙灰都能
吹沒了,還能不倒?
  可我們三人眼睜睜的看著,三根煙慢慢燒完,三柱煙灰紋絲不動,挺立著。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覷,母親說;行了,這是注定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我說: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這還是問題呢。
  母親撇撇嘴說:哼,我兒子比她歲數小,還是幹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
分。明兒,我找人提親去。要不是你結過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倆人呢。
  老瞎子說:你別折騰了,讓孩子自己辦吧。
  回到村裡,我伺候母親休息,老瞎子陪著她聊天,我出了家門,晃蕩著身子,
奔土地廟而來。
  我先沒進門,而是兜了圈,到了後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賞一下胡玉兒的屁股,
可從洞裡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會,胡玉兒也沒有來尿尿的意
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門。
  胡玉兒開門看到我,有些吃驚,我搖頭晃腦的進了院子,地主婆也畢恭畢敬
的起身,打著招呼。
  我假裝正經的坐在胡玉兒剛在坐的小板凳上,關心著她們的糧食問題,地主
婆的身體問題。
  把兩人感動的直哆嗦。
  我對胡玉兒說:現在吃的算是基本解決了,那個村裡現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
子,我想教他們認字,你看啊,村裡讀過書的就你和我。我呢,當個支書忙,我
想請你出來教他們識字。
  胡玉兒咧嘴看著我,都傻眼了,我說;你給娃們教識字,給你算工分。
  胡玉兒不相信我說的,我知道她顧忌什麼。
  我擺出領導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話說;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選的,
你只要不給娃們教反動的,教他們正確的,這也是好的表現麼。
  胡玉兒激動的說;支書,這是真的麼。讓我給孩子們教書。
  我點點頭,胡玉兒激動極了。使勁點著頭。
  地主婆也心疼閨女下地,能去教書,肯定高興了,樂的鼻涕泡的出來了,讓
胡玉兒給我倒水,我一邊喝水,一邊幫她們搓玉米粒,鼓勵胡玉兒不要因為出身
問題,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話,地主婆早就聽暈了,胡玉兒也從來沒聽過這麼多大道理,崇拜
的看著我。
  我幹了一會活,手有點酸了,甩甩手,告別兩人,搖晃著走了,後面地主婆
和地主小姐跟著把我送出來,兩人高興不已。
  回到村辦,我和老曹老李正準備弄點小酒樂呵樂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了,
五嬸子推門進來了,臉上放著光芒,我一看就是給曹老頭伺候舒服了。
  五嬸子害羞的跟我問要是跟曹老頭辦結婚證,要不要我們村開證明。
  我笑著說:當然要開了,恭喜恭喜啊。
  五嬸子也抿嘴樂著。
  我笑道:嬸子,你不怕曹老頭欺負我傻妹子?
  五嬸子笑道:啥欺負不欺負的,家裡沒個男人真不行,這兩年,可把俺餓怕
了,你看,這日子一好,趕緊找個男人。
  我笑著說:五嬸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辦?
  五嬸子笑道:那還不好辦,曹老頭會趕大車,你想俺們了,你就安排他趕車
去拉東西,給他安排的遠遠的,一兩天會不來,那時候,俺們娘倆不就是你的了
麼。
  我笑著點點頭,給他們開了介紹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著喝著,我把村裡弄個小學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說
了,兩人都同意。
  我說讓胡玉兒出來教書,兩人可猶豫起來。他們擔心她出身的問題。
  我狠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兒的事情說了出來,兩人咧嘴看著我,都有點傻了。
  我端著酒杯子罵他兩人,要不是你們拉著我看到胡玉兒的身子,把我迷住了,
我也沒這想法。
  兩人聽了哈哈樂。
  老曹說;方圓幾十里,也就胡玉兒這長相陪的上我們小支書了,也就她了,
兩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樂著喝酒。
  過了幾天,小學校開始了,村裡的娃都給揪來認字,可沒有教材和文具,老
李從村帳上搞了點錢給我,讓我去買些書本回來。
  我趕上車,拉著胡玉兒一起來到鎮上。
  買了些鉛筆書本,兩人一起往回走,趕著車,看著胡玉兒秀美的臉龐,我色
心大起。雞巴在褲襠裡支起了帳篷。
  離村子還有十多里路,胡玉兒低聲說;支書,麻煩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下。
  我點頭,停住馬車,胡玉兒跑進路邊的樹林,我也下車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
胡玉兒沒想到我會跟進來,到一棵樹後,脫了褲子就尿了起來,我又看到了那雪
白的大屁股。
  胡玉兒尿完了,又開始晃動屁股,我知道她完事了,按理說應該我先出來,
可是我實在是捨不得,盯著她晃完屁股,起身穿好褲子,我想跑也來不及了。
  胡玉兒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的盯著她,都嚇傻了,雙手抓著褲腰,傻傻
的看著我。
  我看被她發現了,狠狠心,扔了鞭子,直撲過去,抱住了她。
  胡玉兒嚇的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也蹲下,摟著她亂摸。
  胡玉兒拚命推搡著我,可那裡有我力氣大,幾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兒趁我在撕扯她衣扣時候,對我下身給了一膝蓋,正頂我蛋上,我一下
鬆了手,胡玉兒爬起來就跑,跑到樹林外路上,看看也沒有人,慌神了,跳馬車,
趕著車想跑,我追了出來,馬車已經出去了幾十米。
  我暗自一下,手指塞進嘴裡打了個呼哨,那馬是跟我熟的,聽了呼哨,停下
腳步,掉轉馬頭就跑了回來,胡玉兒拉都拉不住。
  胡玉兒萬分驚恐的看著我,我咧嘴說:你跑啊,你跑的了麼。
  胡玉兒都哭出來了,我走上前,胡玉兒起身躲我,縮在馬車車架上,一臉的
驚恐。
  我想起老曹的話,女人不聽話時候,給一拳就老實了,然後想咋就能咋了。
  我上前揪住她頭髮,往後一拉,胡玉兒頭往後一仰,身子直了,肚子露出來
了,我揮手一拳,胡玉兒摀住肚子就蹲在那裡了。
  我低聲說: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搖頭說:不跑了,不跑了,別打我。
  我把馬車調頭,對著村子的方向,讓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後架上了,
按倒了胡玉兒,開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兒渾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開,褲子也拔到膝蓋上。
  我蹲在一邊,看著胡玉兒豐滿的乳房,粉嫩的奶頭,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
的陰埠,稀疏的幾根毛,看的我這個愛啊。
  雞巴在褲襠裡又不老實了,我趕緊放它出來,爬到胡玉兒身上,扶著雞巴就
往她腿間亂捅,捅了幾下,終於找到那個凹陷,狠狠的把雞巴懟了進去,胡玉兒
吃痛,但也不敢叫,咬著嘴唇忍受著。
  我趴在她身上,隨著馬車的顛簸,慢慢的抽插起來,胡玉兒慢臉是淚,又疼
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了她的身子,舒服的體會著她陰道的緊密,馬車慢慢的走著。
  過了5,6里路,我在胡玉兒體內發射了。
  胡玉兒被我的精液燙的也哆嗦了幾下。
  我拔出雞巴,看著雞巴溝裡的鮮血,滿意的點點頭。看來胡玉兒雖說漂亮,
由於出身問題,沒人敢碰她,到現在還是個雛。
  我樂著穿上褲子,讓胡玉兒也穿好衣服,胡玉兒忍者疼,流著眼淚,穿好衣
服。
  縮在車架上。
  我坐在車頭,趕著馬車往前走,回頭對她說:咋的,心裡委屈?
  胡玉兒搖搖頭說:沒啥委屈的,我是地主小姐,你欺負我,我也只能受著。
  我撇嘴說:我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欺負女人,穿上褲子就不認帳,我認帳。
  胡玉兒咬著牙說:咋,你還要到處去說?壞我名聲?
  我說:不是那個意思,我欺負了你,我認賬就是我認你是我的女人了,我要
娶你。
  胡玉兒愣住了,盯著我說;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點點頭,胡玉兒低下頭,想了想,抬頭冷笑著說:你別拿我開心了,你放
心吧,災年的時候,你也救過我們,你欺負我,我認了,別騙我了。
  我把偷看她撒虱子粉,偷看她尿尿,跟我母親說,在我父親墳前的事情都一
股腦告訴了她,胡玉兒都聽傻了。
  她相信了我的話,一臉嬌羞的低下頭,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那你為啥不求
你娘找人來提親,你為啥剛才那個我。
  我說:我見不得你尿尿的樣子,一看都你尿尿俺就受不了了。
  我說;反正俺也佔了你身子,給句痛快話吧,我娘找人提親,你答應不。
  胡玉兒低著頭說;我可比你大好幾歲呢。
  我說;別廢話,答應不答應吧。胡玉兒頭更低了說:我出身不好……
  我說:在廢話,我在強姦你一次。
  胡玉兒說:我答應你可以,不過,你娶了我不許打我。
  我笑著說:你聽話,我就不揍你。
  胡玉兒縮在車架上,一句話都不說了,臉蛋紅撲撲的。
  回到村裡,學校正式開始上課了,村裡人樸實,雖說有些害怕胡玉兒是地主
家的,但也沒有太多仇恨,讓孩子認字,家長們還是願意的,而且上地幹活,有
人幫著帶著孩子不惹禍,村民家長也高興。
  陸陸續續來了20多孩子,啥歲數都有,只要還不能下地幹活,都送過來了。
  小學校就這樣辦起來了。
  母親派人去提親,地主婆雖說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激動的要死。
  我們也沒大辦,給了些彩禮,就把胡玉兒娶回來了。
  地主婆也從土地廟搬出來,住到我們家裡。
  過幾天,母親也跟老瞎子扯了結婚證,這件事還驚動了部隊,來了不少領導,
祝賀我母親。
  我母親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裡,兩人相互照顧,天天給人看病,配藥,倒也
過的灑脫,老瞎子有了比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樂的每天合不住嘴,他閒著
的時候,又配了很多那種藥膏,說對生孩子也有幫助,讓我繼續吃。
  話說胡玉兒嫁了過來,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頓。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顛屁股的樣子,胡玉兒不好意思,我端來一個別人
送的新臉盆,讓她在屋子裡表演給我看,可她脫了褲子,半天尿不出來,小臉憋
通紅,就是尿不出來,對我說:別看就能尿出來。
  我急眼了,拉起人來,扔床上,對著光著的屁股就是一頓巴掌,打的胡玉兒
差點失禁,幾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臉盆山響。
  我終於搞明白為啥她要顛屁股了,有幾股尿流到屁股上了,所以她要顛一顛,
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著胡玉兒的大白屁股,雞巴硬的不行,拽過來讓她給我嘬嘬,胡玉兒捧
著我的雞巴就嘬,仔仔細細的舔著,認認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兒趴在床上,擺著各種姿勢伺候我,讓我插的那個舒服啊,我都不記得
我操了她幾次了,最後累翻了,死豬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兒似乎沒吃夠,擺弄著我已經硬不起來的雞巴,央求我在來一次。
  我哼哼著,就是不起來。
  胡玉兒看我沒反應,有些生氣了,光著身子來到她陪嫁的箱子邊,倒騰了一
會,我以為她收拾東西,扭頭睡覺。
  過了一會,胡玉兒過來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兒竟然穿著一身粉
色綢緞的旗袍,露著兩條白腿,扭動著身子,諂笑的看著我。
  我撲稜一下坐起來,看著她,問她;你那裡來的這衣服。
  胡玉兒說:這是她讀書時候,她父親請上海裁縫給她做的,抄家時候被她藏
起來了。
  現在穿給我看。
  我坐在床邊,胡玉兒站在我面前,粉紅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
村婦,猛然身邊來了這麼個異類,看的我心裡癢癢的。
  我伸手摟著她,手探進旗袍亂摸。
  胡玉兒嬌滴滴的說;支書,好看不?
  我使勁點頭說;好看,好看,不過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兒說;當然,我直穿給我男人看。
  我問她:你還藏啥寶貝了?
  胡玉兒說: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訴你,我和我娘還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說:瓶瓶罐罐我家貧農都有,你們藏那個有屁用。
  胡玉兒低聲說: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換好些畝地。
不過現在拿出來真不值錢。所以還是先藏著,等以後,日子真的好了,那東西就
值錢了。
  我點點頭。
  胡玉兒趴在我懷裡,扭著身子,撒嬌的說:好弟弟,在來一次唄,在來一次
……
  我雞巴還硬不起來,胡玉兒不高興的說:你不來,我尿尿啦。說著又從床下
掏出那個臉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雞巴宛如重生一般,豎了起來,我翻
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後擺,露出屁股,扶著雞巴,捅將進去,狠狠
的抽插起來。
  我貪戀胡玉兒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從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著哈欠帶著村
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給她弄些藥吃著。
  我每天只干半天地裡的公活,半天讓大家伺候家裡的自留地,老曹愛打獵,
天天弄乾步槍往山裡鑽,只要有收穫,大家都有點葷腥,老李也給他計工分。
  胡玉兒的肚子就像氣球一樣被吹了起來,地主婆也樂瘋了,她身子好了很多,
臉上有些光澤了,腿腳也不哆嗦了。知道要當外婆了,地主婆讓我們分房睡,她
拿著菜刀守著閨女,不讓我碰,我每天饞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讓閨女跟我睡。
 第18章

  一天,我實在無聊,在村辦發呆,有人敲門,開門一看,竟然是曹老頭,小
臉喝的紅撲撲的,我問他幹啥來了,老曹頭醉醺醺的說:支書啊,我趕馬車也算
個技術活,那工分能不能算高點,我可沒時間弄自留地,現在我可是3口人了,
不夠吃了。

  我點點頭,說" 曹老頭啊,你說的合理,我照辦。

  曹老頭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咧嘴笑著說:支書,你真是好人,我平時挺怕
當官的,可是您沒架子。

  我笑著說:操,都是一個村的,你老婆我還要叫嬸子呢,你閨女我還要叫妹
子呢。對了,你欺負我傻妹子沒?

  曹老頭咧嘴樂了,我笑道:媽的,娘倆都給你吃了,可不要養活三口人了。

  我問道:你咋說服我嬸子的?曹老頭呵呵笑著說:那還不容易麼,餵她一次,
然後再去吃嫩的。

  我一愣問道:咋,你還能梅開二度?

  曹老頭說:老嘍,天天開受不了了。不過咱有辦法。

  我問:啥辦法,教大侄子兩招。

  曹老頭樂了說:跟你嬸子,捅的差不多,俺就尿幾點,你嬸子以為我出來了,
就放了俺,俺就去弄傻妮。

  我撇嘴說:操,鬼才信,雞巴頭子硬著,你能尿的出來?

  曹老頭說:這就是絕活了,練了很多年,叔不是不教你,確實是要練才行。

  我樂說:曹叔,我們今年種糧要進了,村上人說想進些麥種,你下午往鎮上
去,看看種子站有麥種沒,拉一車回來。

  曹老頭笑著答應了。我給他拿了些錢,說曹叔,到鎮上弄點肉吃,不許喝酒。

  曹老頭點點頭,高興的走了。

  晚上,我找了五嬸子,拿了些糖給傻妹子吃,傻妹子樂的直打嗝,五嬸子笑
著讓我把傻妹子帶到糧倉。

  傻妹子有了個家,每天五嬸子給她熟悉打扮,洗涮的很乾淨。

  進了糧倉,我就扒她褲子,傻妹子咧嘴笑著說;俺曹叔也愛扒俺褲子。

  我笑道;曹叔還愛幹啥?

  傻妹子說:曹叔還挨舔人家的逼。

  我樂了問:逼在哪裡?傻妹子指指腿間說,尿尿的地方。

  我又問:曹叔舔的舒服麼?傻妹子說:舒服,可舒服呢,舔的人家老想尿。

  我按到傻妹子,掰開她腿,油燈下,傻妹子的逼嫩嫩的展現在我面前,粉粉
的嫩肉,縮成一團。

  我也湊過去舔了起來,傻妹子一邊吃糖,一邊呵呵笑著任我亂舔。

  舔的傻妹子腿間都是我的口水,我臉上也蹭了很多,傻妹子舒服的扔了糖直
哼哼。

  我笑著想:傻妹子雖說啥,但也懂啥叫舒服。

  我把雞巴掏出來,對準傻妹子就往裡捅,傻妹子幫忙扶著,努力了半天才捅
進去,傻妹子仰在糧食口袋上,閉著眼睛,舒服的哆嗦著。

  我抽插很是費力,似乎傻妹子的陰道特別緊,我有些奇怪,心想,曹老頭天
天捅,也不該這麼緊啊。

  捅到後邊,傻妹子已經開始流口水了,神志都有些恍惚,哼哼的都不成調子,
我捅了半個小時,猛的噴了出來,傻妹子被刺激的狠狠的哆嗦了幾下,撫摸著自
己的胸口,癱軟在糧食口袋上。

  傻妹子抬眼看看我,低聲說;哥,你你你弄人家好舒服。

  我樂了說:妹子,你叫我啥?

  傻妹子低聲說:哥。

  這是傻妹子第一次這麼叫我,我高興極了,說:再叫一聲。傻妹子甜甜的說;
哥,哥。

  我心想傻妹子不傻了麼?

  我捧著她臉看,傻妹子平時呆滯的目光,竟然有些流轉,顧盼有神了很多。

  我心想,操逼還能把傻子操聰明了?

  傻妹子愣了一會,推開我,滿地找她的糖,找到了,塞到嘴裡,用口水洗洗,
然後吐了口水,拿著糖塊看看沒有灰土了,又塞嘴裡吃起來。

  我暈了,還是可憐的傻妹子。

  我舒服了,躺在糧食袋子上,看著傻妹子吃糖,休息夠了,把她送回去,跟
五嬸子說:傻妹今天叫我哥了。

  五嬸子根本不信,說我吹牛,我著急了,讓傻妹子再叫我,她就看我傻樂說:
糖,還要吃糖。

  我搞不明白,撓撓腦門出來了。

  回到村辦,一推門,冬梅笑瞇瞇的看著我,手裡拎個鐵飯盒。

  打開一看,一盒子水餃,還是白面的,我高興壞了,冬梅給我拿點醋和辣子,
我甩開腮幫子就吃起來,吃飽了,冬梅笑嘻嘻的看著我說:好吃不?

  我點著頭,冬梅說:曹哥回來了,給俺家點野豬肉,俺弄了點白面,包了頓
餃子。

  我說:好吃,好吃。

  冬梅說:就餃子好吃?我明白她意思,伸手攬到懷裡,親摸起來。

  冬梅喘息著伸手到我褲子裡,攥著我雞巴擼了起來,等雞巴硬了,冬梅覺得
有點不對,讓我脫了褲子,我仔細一看,我跟冬梅傻眼了。

  我本來可以說很大的雞巴,現在竟然變得大的嚇人,粗的足有小朋友的手臂,
紅紅的龜頭宛若個小饅頭。

  冬梅咧著嘴說:咋這麼大呀,這捅死了啊,咋弄啊。

  我也傻眼了,看來,老瞎子的藥吃了以後一定要經常發洩,憋久了,雞巴就
會瘋長,這可咋辦。

  冬梅盯著我雞巴,戰戰兢兢的脫了褲子,往逼上抹了很多口水,才扶著我雞
巴往裡塞,我微微一用力,冬梅就要死要活的,我這才明白為啥在糧倉裡覺得傻
妹子那麼緊,原來我雞巴又大了很多。

  冬梅扶著桌子,撅著屁股讓我操,可是真的捅不進去,大半截都在外邊,使
使勁,連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動了。

  冬梅咧著說;支書,你這可太粗了,逼都快裂開了。你以後可要找個鐵逼才
能受的了你。

  我臉紅脖子粗的努力著,冬梅也呲牙咧嘴,兩人折騰半天,我才射了,冬梅
摀住逼就蹲地上了,我看著她,冬梅緩了半天氣說:這次比第一次還漲,以後我
可不敢了。

  我笑著說;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麼。冬梅說:可,可你這也太大了麼。繡
花嫂子說,曹哥捅她屁眼很舒服,我還想跟你試一試,可這麼粗,捅屁眼裡不炸
開了。

  我也為難的撓撓頭皮。

  冬梅說:支書,看來以後你只能捅那些生過孩子的婦女了,沒生過孩子的真
的受不了你。

  我真的有些生氣了,以後不能吃這個藥了。

  胡玉兒給我生了個閨女,好在長的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慘了。

  我們又成了繳糧模範村,可好日子剛開始,就結束了。

  聽說一個本家也姓劉的領導反了錯誤,全國都在批判他,鎮上也亂了起來。

  就連學校的學生都鬧的天昏地暗的,到處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這咋
回事呢。

  大隊成立了革委會,一個以前有名的游手好閒的二流子當了主任,我被叫去
開了幾次會,二流子讓我們救出以前的地主批判。

  我撓著頭皮說;地主早死了,沒地主可批了。

  二流子指著我鼻子說;地主婆呢,地主的兒女呢。

  我咧嘴說;剩下都改好了。二流子破口大罵,吐沫星子噴我一臉說:改好了?
改好了就不批判了麼,現在就是要逗封資修,沒有地主,你給我生一個出來。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了一個小地主婆,可也不能拿來批鬥啊。

  我咧嘴答應了。

  回到家,胡玉兒和她媽媽已經聽到消息了,兩人都傻眼了,看著我哭哭啼啼
的。

  我罵道:哭個屁啊,大不了,老子帶著你們仨娘們進山去,看誰能動你們。

  胡玉兒看我第一次發這麼大脾氣,哽咽了幾下,不敢出聲了。

  鎮上鬧的凶,隊裡鬧的也厲害,但我們這裡似乎有一張無形的網在保護我們。

               第19章

  我們還是在踏踏實實的種麥子,一天,終於有人解開了這個謎。

  那天,我們曬著秋日的陽光,正在村頭地邊休息,來了幾輛吉普車,下來幾
個解放軍戰士,為首的一個我看的眼熟,想了半天,原來是父親以前的戰友。

  已經是以為首長了,陪同的那個猴子般的傢伙竟然我也認識,是愛國班長。

  我趕緊迎了過去。

  大家寒暄了幾句,首長告訴我們,我們這裡被劃為戰備糧產地,要我們安心
搞好麥子的生產。我拍著胸部保證。首長很親切說:你老子就是我們後勤,兒子
也做後勤,好好幹!

  首長上了車,愛國班長笑瞇瞇的說:我現在是鎮上革委會的副主任,你們搞
生產,也要革命,不能只專不紅。

  我使勁點頭,保證又紅又專。

  愛國班長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入冬,我們的麥子被大雪覆蓋,看著披著厚厚雪被子的麥田,我們心裡這個
高興啊,明年上繳糧食肯能有個好成績。

  村裡來了一幫年輕人,各個凶神惡煞,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兒的娘跟他們走,
我問為啥,他們為首的一個年輕人說" 她是地主婆,我們要批鬥她。

  我看著幾個毛小子毛姑娘,撇嘴說:玩蛋去,到什麼亂,地主婆早改好了,
還批鬥個屁。

  一個學生樣的女娃似乎是他們頭,伸手就把武裝帶解下來了,握成個環,辟
啪亂響,看著我。

  我樂了說:你們別鬧,我這裡可是有民兵的。打架你們是打不過的。

  正說著,老曹打獵回來,背著步槍就進來了,幾個毛孩子立刻害怕了,指著
我說:你敢包庇地主婆,破壞文化大革命,你等著。

  老曹攆小雞一般就把那些孩子轟走了。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辦喝著紅薯酒,吃著老曹打的野雞,正舒服的商量
去蹂躪那家的媳婦呢,曹老頭趕著馬車回來了,到了村辦門口,大呼小叫,我們
出去一看,竟然在曹老頭馬車上拉著一個昏迷的女娃。

  我仔細一看,竟然是白天來鬧事的一個學生娃,那個學生娃一看到我們,就
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讓她冷靜下來,原來學生被老曹趕走了,他們出門後
自己吵起來了,一派還是想抓胡玉兒的媽,一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結果,剩下4個女的包括那個要拿武裝帶揍我的那個,其他的都回去了。四
個人也不敢進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著。

  可是一場大雪,路都蓋住了,幾個娃也不知道該咋辦了,兩個呆在山裡,兩
個想來村裡要點吃的,結果4個人又分散了,兩個要吃的其中一個在雪地裡傷了
腿,另外一個連滾帶爬的找到了路,碰到了曹老頭,就給他帶回來了。

  我看看這個女娃,快凍僵了,我讓曹老頭直接送我家去,讓胡玉兒照顧她,
我和老李老曹帶著柱子等青壯年去找哪個傷了腿的,曹老頭趕車去接那兩個沒動
的學生娃。

  進了山,依稀能看到學生娃的腳印,我們順著往裡找,風大雪大,很快腳印
沒了,我們大家為了快點找到人,分散開了。

  越找越遠,就是不見人,大家也越走越散,終於在一個雪窩裡,我發現了那
個學生娃,這孩子已經凍僵了,胸口還微微起伏,有一絲熱氣從鼻子冒出,看來
還沒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們也沒影了,我想起來旁邊有個山洞,
我抱著那個女娃就往山洞走。

  到了山洞,一腦袋拱進去,看看女娃,都沒有出氣了。

  我感覺給她人工呼吸,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唇,冰冷的舌頭,折騰半天,總是
有點呼吸。

  我怕女娃凍壞的手腳,脫了她的手套棉鞋,捧了些雪,玩命的搓著她的四肢。

  腳暖和一些了,發現她的棉褲早就濕了,想了想,出去找了些矮樹灌木,掰
了些枝椏進來,點了堆篝火,把女娃的褲子也脫了,那雪搓著她的腿,後來乾脆
把女學生脫的只剩下背心褲衩,玩命用雪搓,終於,女娃慢慢動作了,呼吸也順
暢了,我把她抱到篝火邊,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著她的褲子。

  過了一會,女學生悠悠醒來,看到自己衣不遮體,我捧著她的褲子晃來晃去,
女學生破口大罵,說我是流氓。

  我放下她褲子,走到她面前,女學生嚇的摀住胸蹲在地上,我指著洞裡滿地
的雪和雪水說:你個小丫頭片子,凍僵了,衣服也濕了,老子被給你脫了,拿雪
搓你身子,你不凍死也殘了,還有可能在這蹦躂?

  我把烤乾的棉褲給她說:自己穿上,棉襖自己烤。

  女學生這才明白我救了她,看看我穿上棉褲,老老實實的烤棉襖。

  我笑著對她說:現在老實了,白天還想揍我呢。

  女學生臉紅了,她突然想起來其他人,趕緊問我,我笑著說放心吧,都安排
好了。女學生才平靜下來。

  從女學生披著的大衣和她手臂看進去,她胸脯一片雪白,手舉著棉襖晃蕩時
候,胸口擠出一道溝溝來,看樣子女學生發育的不錯。

  我笑著問她:你還是學生吧,那個學校的?

  女學生說了她學校名字,我一聽高興了,竟然是我小師妹,我說了幾個老師
的名字,女學生說都打到了,關起來了。

  我臉一下沉了下來,女學生看我的表情,有些害怕。

  我看著她說;那是你們老師,教過你們的,看你今天對我的態度,這幾位老
師也吃苦了吧。

  女學生有些害怕的點點頭,我說:你打過他們麼?

  女學生哆嗦著點點頭,我一下火了,飛起一腳,就把女學生踢飛了,女學生
披著我的大衣也飛了,手裡的棉襖也飛了,穿著棉褲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腳踩住她後背,惡狠狠的說:老師你們也敢打,是不是你們爹媽你
也敢打?

  我揪住女學生的頭髮就拎起來了,她的背心脫開了一些,半拉雪白的乳房露
了出來。

  那幾位老師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氣,女學生看我不說話了,裝著膽子
說:他們都是牛鬼蛇神,就該被打倒。

  我掄起大棉鞋就是一腳,女學生正叉著腿跟我掰扯呢,襠部挨了重重一腳,
女學生摀住襠就躺下了,褲襠裡變色了,女學生一隻憋著的一泡尿被我一腳給踢
出來了。

  女學生躺在地上呻吟著,我看下手有點狠,過去扶起她來,女學生宛若看到
鬼一般,縮到一邊。

  我說;咋了,挨打不舒服吧?

  女學生縮著身子點著頭。

  我說:那那些老師挨打就舒服了?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別人挨打的感
覺了?

  女學生被我這句話觸動了,抬眼看看我,臉上有了一絲悔意。

  我說:娃啊,褲子尿了,脫了叔兒給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學生哆嗦著脫了褲子,用大衣裹上,低低的聲音說:叔兒,褲衩也濕了。

  我說:都脫了給我。

  女學生不肯,我說你想凍死啊,濕衣服穿身上。

  女學生縮在羊皮大衣裡,脫下褲衩也遞給我,我舉著在火邊烤,洞裡一股子
尿騷味道。

  我舉著女學生的褲衩,裡外翻著,褲衩裡邊的棉布上還沾著女學生兩根逼毛,
我用指甲揪了下來,看了看扔火裡,女學生臉更紅了。

  我語重心長的說:娃啊,人都會犯錯誤,犯錯誤就改麼,老師們犯了錯誤,
你們幫助他們改就好了,不能動手打長輩啊。你挨打不舒服,那些長輩老師們被
你們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學生點點頭。

  我說:你們咋知道這裡有個地主婆的?

  女學生說:是愛國主任告訴我們的。說這裡有個漏網的地主婆,我們就來了。

  我愣了一下,他為什麼要害我?

  我說:愛國主任跟你熟麼?女學生說:熟,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對我也很
好,沒有他我也當不了紅衛兵隊長。

  我笑了說;好到什麼程度?女學生臉通紅說:他很關心我。

  我看出點小問題,笑著說:是麼,拉過手沒有?親過嘴沒有?

  女學生低頭不說話,我露出一絲淫笑說:摸過你沒有?

  女學生搖搖頭又點點頭,低聲說:隔著褲子摸過。

  我笑道:沒有伸進去摸?女學生搖頭說:沒有。

  我說:真的麼?

  女學生看我一眼低聲說:有,有過兩次。

  我呵呵的樂了起來。

  我說:講講細節,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女學生迷惑的看我一眼,我說:哼,
他敢欺負紅衛兵小將,他不要命了。

  女學生更迷惑了,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我惡狠狠的說:你要說實情,否則,
你就是包庇他。

  女學生哆嗦的說:有一次,我們排練忠字舞,我不太會跳,他叫我去辦公室,
手把手的教我,後來他就隔著褲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褲子裡摸我。
還有一次,他帶我去一個老師的家裡,那個老師已經被抓走了,他帶我去找四舊,
在那個老師家裡,他又摸我,還把我褲子脫了摸,還讓我摸他。

  我笑道;摸你哪裡了都?

  女學生有些啜泣了,低聲說;摸我陰部,摸我的屁股。

  我說;那你為啥不反抗。女學生說:他說這也是為了工作需要。

  我點點頭說:他這話倒是沒錯。領導摸摸女下屬,這倒是工作需要。

  女學生縮在羊皮大衣下,看我一眼說;這不算耍流氓麼。

  我說:當然不算,領導摸你,這當然是工作需要呢。你讓領導摸,就是你工
作的一部分。

  女學生被我說暈了,知道我說的不對,但也不敢反駁。

  我說:現在我就是你的領導,你知道麼。女學生點點頭,我說:你過來給我
摸摸,讓我看看。

  女學生知道自己逃不過魔掌了,哆哆嗦嗦的靠過來,我低著頭,撩開羊皮襖,
看著女學生潔白的下體,殷紅的陰唇,這個嫩啊,比傻妹的還嫩。

  我探手輕輕摸摸,女學生渾身一顫,我心裡暗喜:這麼敏感的身子,看來還
真沒有破過身子。

  我淫笑著說: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不?

  女學生點點頭,我肆無忌憚的掏摸起來,手指頭卡進去,能感覺到她細嫩的
薄膜,阻擋在洞口。

  我摸了幾下,女學生低著頭,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我怕老李老曹他們找過來,看看褲衩已經烤乾了,拿過來讓女生穿上。

  女學生宛若獲了大赦一般,也不顧及我的目光了,蹦起來套上褲衩,護住了
下體。

  我點著一袋煙,笑瞇瞇的說:女娃兒,明天天一亮,我就帶你回去,然後你
們就回城裡吧。以後就不要打人罵人了。

  女學生點點頭。

  老曹他們找不到人,連我也丟了,大家急眼了,四處亂撞,終於發現了閃爍
著火光的洞口,老曹第一個過來,我聽到外邊的踏雪聲,趕緊迎出去,告訴老曹
找到人了,大家都鬆口氣。

  他們先回去照看那幾個學生娃,我留著陪著已經睡著了的女學生。

  快天亮了,遠遠傳來一陣狼嚎叫的聲音,我早就聽習慣了,女學生被嚇醒了,
嗷嗷叫著直撲到我懷裡,羊皮襖也掉了,一個只穿著背心褲衩的嫩嫩的女人往懷
裡鑽,我樂的直咧嘴。

  趁機一陣亂摸,女學生是面無血色,哭喊著求我保護她。

  我的手揉搓著她的花苞般的嫩奶子,低聲安慰她,說:狼來了,讓它們先吃
我,吃我就飽了,就不會吃你了。

  女學生感動極了,趴在我懷裡嗚嗚哭了,賭咒發誓的要報答我,回去好好幫
助那些老師,再也不打罵老師們了。

  我摟著,摸著一直到天亮。女學生被我摸的渾身發軟,褲衩濕了一次又一次。

  我還是沒有搞她,讓她穿好衣服,披著我的羊皮襖,出了山洞,辨別了方向,
走回村裡。

  頂著漫天大雪,回到村裡,老曹在等我,說3個女學生都在我家裡,我把這
一個也帶回去,進到家裡,3個女學生看到我帶回來的這個都高興的直蹦。

  胡玉兒給這個女娃端來紅薯和小米粥,女學生狼吞虎嚥。

  丈母娘地主婆把攢的幾個雞蛋也都煮了,人手一個,讓她們吃。幾個女學生
感動極了。

  我在旁邊叼著眼袋子,打量幾個女娃,其中一個最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
紅紅的,她給我救的女學生說:這個大媽就是我們要找的地主婆,這麼善良的人,
怎麼會是壞人呢。

  大家都接受我丈母娘是好人的事情,但是不帶丈母娘走,任務完成不了。

  我丈母娘知道孩子們的事情了,笑著說:沒關係,一會讓寶兒支書套個車,
送你們回去,我也跟去,該批鬥批鬥,該挨打就挨打。不能讓孩子們為難。

  幾個女學生感動的都掉了眼淚,說回去匯報,大媽已經改造好了,不用批鬥
了。

  我丈母娘堅持要去,我最後說:去去也好,把這個事情了結一下。

  老曹套了車,暗藏了一桿步槍,拉著我和丈母娘和幾個學生妹一起到了鎮上。


            第20章

  到了鎮革委會,幾個學生娃帶著我丈母娘進去了,幾個學生妹臨走告訴我,
一定會保護好大媽的,我和老曹不放心,在邊上找了個大車店住了下來。

  下午,一個女學生來找我們,說還是要批鬥一下大媽,但不會受刑挨打,過
場一定要走的。

  我沒法子答應了,我和老曹跟著遊行的隊伍走著,有不少人被捆的跟粽子一
樣,掛著牌子,還有兩個女人脖子上掛著破鞋,我丈母娘只是被倒綁著手,跟在
人群裡。

  到了鎮中心的廣場上,一個搭好的檯子,一眾人都被押了上去,我跟老曹遠
遠的看著,上去一個人,指揮著台下的人們呼喊著口號,我仔細一看,竟然就是
愛國班長。

  我暗自生氣,這個傢伙,到那裡都少不了他。

  幾個學生按住一個胸前掛著地主牌子的老頭,直接按倒在地,在後背上踏上
好多只腳,一個掛著破鞋的婦女也被掀翻在地上,一個學生解下來掛在她脖子上
的破鞋就往臉上扇。

  到了我丈母娘了,後面的學生沒有動手,對著我丈母娘念叨幾句,我丈母娘
自己趴地上了,幾個學生也踏上腳去。不過看的出來他們重心都放在支撐腿上,
沒有使勁踩。

  學生跟著愛國班長呼喊著口號,愛國班長讓他們交代罪行,我丈母娘第一個,
爬起來臭罵自己,使勁罵自己幹了多少壞事,把自己說的就是一個惡魔。

  愛國班長聽的有些納悶,盯著我丈母娘看,等她認罪完了,點點頭,從包裡
掏出個剃頭的推子,讓學生按住她,愛國班長上去就是幾下,她的頭髮被剃掉一
半,還剩下一半。

  我丈母娘彎腰鞠躬的表示接受,愛國班長滿意的點點頭。

  我丈母娘立刻縮在後面,兩個掛破鞋的都被愛國班長吧頭髮推的跟狗啃的一
樣,兩個婦女痛哭流涕,愛國班長當著眾人的面,也拿著破鞋往兩人臉上打,隨
著下面的人叫好,兩個婦女被打的滿臉是血。

  那個地主死不認罪,愛國班長打累了就指揮學生們打,武裝帶亂飛,打的鬼
哭狼嚎。

  還有幾個歲數比較大的老師,沒受大罪,但也被蹂躪的夠嗆。

  地主直接被送到醫院,搶救過來繼續批鬥。

  丈母娘和兩個女破鞋被關在一個小屋子裡,審問了幾天,這幾個女人認罪態
度那個好啊,愛國班長把她們放了。

  我和老曹趕緊接上丈母娘準備回去,丈母娘指著兩個女人說:這兩個大妹子
也沒地方去了,乾脆都帶回去,先躲在咱們那裡吧。

  我和老曹看看兩個眉目嬌好的婦人,對視一笑,請她們上了馬車,一路回到
村裡。

  老曹安排兩個婦人住在村委,丈母娘找了塊黑布包上頭,也縮在屋子裡不出
來了。

  我和胡玉兒陪著她聊天,她告訴我們,那幾個學生女娃子告訴她要主動認罪,
沒罪也要編寫出來,罵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學生娃交代的做了,果然沒有挨打。

  老曹媳婦給兩個婦女也做了飯,晚上,我和老曹陪著兩個婦女吃飯,一個婦
女姓馮40歲正,解放前唱過戲,是個小青衣,另外一個38歲,姓李,是鎮醫
院的一個護士,兩個人都犯過生活錯誤,就被抓去當破鞋鬥。

  兩個人都張的很漂亮,尤其是馮大姐,舉手投足都有幾分身段,李護士胸前
兩個奶子碩大,蹦的棉衣鼓鼓的。

  兩人都被剪了頭髮,亂糟糟的,但掩蓋不住兩人的姿色。

  吃了一會飯,四人還喝了一點小酒,那個馮大姐開始痛罵愛國班長不是人,
李護士也眼含熱淚,一臉的委屈。

  我仔細一問,原來她們被學生抓去以後,愛國班長負責審問,一天晚上,愛
國班長專門提了馮大姐審訊,馮大姐交代了跟她們藝術團長的一些婚外情的時期,
愛國班長叼著煙,湊到跟前,專門問一些細節,不說抬手就打,馮大姐沒法子,
就說了一些閨房之事,愛國班長聽的性起,按倒馮大姐就強姦了。以後就時不時
的把馮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讓馮大姐光著屁股給他唱戲聽。李護士也一樣,被愛
國班長多次強姦,還有幾次和馮大姐一起被愛國班長蹂躪,愛國班長極端變態,
弄的兩人生不如死。

  後來愛國班長又弄了幾個年輕的女人去,對她兩人沒興趣了,就給放了。

  跟我丈母娘關在一起,她看她們也很可憐,兩個人也沒臉在鎮上生活了,就
乾脆弄到村裡來。

  四人一起痛罵愛國班長,大家都有點酒意了,老曹鬧著讓馮大姐唱兩句,馮
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了起來,我整個聽不懂,老曹聽的那個美啊。跟著馮大姐
一起扭了起來。

  我陪著李護士喝酒,李護士男人也不要她了,工作也沒了,喝著喝著趴我肩
膀上嚎哭起來。

  我摟著她安慰著。

  等李護士不哭了,我倆抬頭一看,老曹和馮大姐也不唱了,兩人摟在一起,
親做一團。

  村辦的爐子不熱,屋裡涼,在我提議之下,四人趁著夜色,潛入糧倉。

  生起爐火,糧倉裡鋪的都是糧食袋子,又暖和,又舒服。

  老曹和馮大姐扭做一處,我也把李護士抱在懷裡,上下其手。

  兩個婦人感謝我們收留,放開手段伺候我們,把我們擺弄的渾身都軟,就一
處梆梆硬。

  李護士的上衣被我脫了,破了幾個洞的背心中閃出一對大奶,又高又挺,捏
摸上去有軟有綿,待我扒了她褲子,李護士的下身嚇了我一跳,她的陰埠太高了,
鼓鼓的一團,稀稀拉拉的幾根陰毛。

  我好奇的問:這逼毛咋這麼少。李護士低頭看一眼,咧嘴說:都被那主任一
根根拔了去,他就愛聽我慘叫。

  我心裡怒罵,這廝太狠了。

  李護士也快手快腳的脫了我的褲子,露出那駭人的器具,李護士發了聲讚歎,
張嘴就去舔,可塞不進去,我正為難呢,李護士笑一下說;支書不急,我有方法
讓恩人舒服。

  說著李護士把我雞巴按在胸口,雙手推著雙奶,夾住我的雞巴,上下蹭著,
搞的我甚是舒服。

  抬眼一看,老曹已經騎著馮大姐,亂聳著屁股,戰鬥起來。

  李護士賣弄著雙奶,夾的我很是舒服,雞巴越發硬挺,李護士輕輕推倒我,
蹁腿騎了上來,扶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陰道,慢慢坐了下來,李護士皮膚很白皙,
微弱的燭光下,還泛著一種柔柔的光芒,肥嘟嘟的屁股砸著我的大腿和肚皮,發
出啪啪的聲響,我雙手放在腦後,抱著頭,睜著眼看著李護士碩大的奶子上下飛
舞,畫出一道道弧線,不停的湧動著。

  李護士看我欣賞她的身材,更加賣力起來,屁股抬起的幅度越來越大,基本
上次次陰道口都滑到了雞巴頭子上,然後猛力坐下來,吞吃個盡根。

  李護士水多,濕滑的緊,否則她也受不了我這根大炮,李護士連續蹲了近百
下,累的像牛一樣喘了起來。

  那邊老曹和馮大姐換了姿勢,馮大姐表演了一個垂直的一字馬,身體伏在麻
袋垛上,一條腿直直的蹬在地上,令一條腿筆直的向後拉起,也垂直於地面,腳
靠在老曹的肩頭,老曹雙腿微蹲,雞巴直直懟入馮大姐的陰道,老曹玩命的抽插
著。

  干了半宿,四個人都跟死豬一般癱在麻袋垛子上,老曹雞巴硬不起來了,靠
在麻袋上,手指頭在馮大姐陰道裡摳弄著,馮大姐也累癱了,嘴裡偶爾哼哼兩聲,
軟綿綿的躺著,大腿敞開著,任由老曹亂摳。

  李護士伏在我身上,兩個大奶擠在我胸前,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揉搓著
我的雞巴,低聲細語的跟我說著風騷入骨的話,什麼大雞巴哥哥,粗棍子親爹,
叫的我渾身都軟了。

  兩人平日裡就住在地主婆的老房子裡,我跟老李老曹高興了就去樂樂,兩個
婦人也放的開,給我們伺候的就像皇上一樣。

               第21章

  一天, 我正在村口樹林裡拿著鳥槍打鳥。收穫不錯,一布袋的麻雀,幾個
小朋友跟著我起哄,等著烤麻雀吃肉,有兩個人騎車過來了。

  我讓一個小朋友去看看找誰,小朋友跑回來說找我的,趕緊過去一看,竟然
是我們初中的校長和葛彩雲同學。兩人都是滿臉汗水。

  我問怎麼回事,原來,葛校長也被打倒了,領頭的又是愛國班長。

  我很納悶,低聲問彩云:當初愛國班長不是喜歡你麼,你們不是還有段感情
麼,怎麼會這樣。

  彩雲低頭不語,我也不方便問,校長拍拍我說:校長這次是來避難的,如果
你收留我,我很感激,你害怕,我們就走。

  我拍著胸脯說:不怕,怕個鳥,我這裡現在是戰備糧基地,沒人敢搗亂的。

  請了兩人進村,安排住處,讓老校長跟兩個大姐住在了土地廟,彩雲跟胡月
兒住在我家,我搬到了村辦。

  一次吃完飯後,彩雲跟我說了實話,原來,彩雲和愛國班長確實好了,但他
們又一次親熱起來,愛國班長發現彩雲不是處女,就逼問她,彩雲說了實話,愛
國班長就怒了起來,兩人直接就分手了,從此,愛國班長就恨上我了。

  我撓撓頭皮,彩雲說;你不用內疚,這個人人品不行,我沒跟他好下去是我
的福氣。

  我點點頭:你那個挨揍人的警察哥哥呢。彩雲說:也被關牛棚了。我說:他
不是戰鬥英雄麼。彩雲說;幫助了幾個老幹部,受了牽連。

  我擔心的問:現在鎮上鬧這麼凶麼?彩雲說:這次運動很猛烈,而且看不到
結束的跡象。

  我向來不懂政治,低頭不語。

  傍晚,我陪著彩雲到村口散佈,兩人在皎潔的月光下走著,彩雲說:現在全
國都動起來了,你們這裡這麼寧靜,真是世外桃源。

  我咧嘴說:喜歡就住著,現在起碼能吃飽了。

  彩雲點點頭,兩人走到了小樹林,彩雲四下看看,笑著說:這裡很像我們幫
農的那個小樹林啊。

  我一下想起了那個晚上,我的第一次和彩雲的第一次,臉微微熱了,看著彩
雲,彩雲也有些癡迷,我伸手出去,她拉住我的手,慢慢的靠到我懷裡。

  春天來了,麥苗返青了,大家開始了農忙,幾個來避難的人也熱情洋溢的參
加了勞動。

  老校長跟馮大姐還建立了革命友誼,兩人湊合的過上日子了。

  彩雲和胡玉兒也混的很熟,兩人親密無間。反倒我沒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那個女娃兒,雖說放她走了,但是經過那次,我對年紀小的女人產
生了一種特殊的愛好,偷摸的找了幾次傻妹,不過我發現每次傻妹樂呵完了都會
有短暫的幾分鐘不傻的時期。

  目光清澈,表達清楚,動作也平緩,漸漸的五嬸子也發現了,曹老頭總是欺
負完傻妹,如果曹老頭表現好,傻妹也會有幾分鐘跟平時不一樣。

  我覺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雲說鎮上的醫院都沒有
醫生了,何況是精神病院。

  我只好自己配合曹老頭,堅持給傻妹治病。

  日子過的很平靜,安逸,偶爾偷偷腥,打打牙祭,到也樂呵。

  可平靜的日子就是容易出事,柱子惹禍了,柱子身體好,傢伙大,到處偷腥,
村裡不少婦女都跟他有一腿,這種事情大家見怪不怪,只要不抓了現場,大家都
無所謂,可是柱子卻真的被抓了現場。

  一天, 柱子惦記上了村口王屠戶的女人,這個女人是前兩年災年的時候,
嫁過來的,一個逃荒的女人,長的還算有點摸樣,柱子一天請王屠戶喝酒,兩人
在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預謀的,把王屠戶灌暈了,到了廚房,拉著王屠戶的
女人求歡,那女人立刻脫了褲子,兩人幹了起來。

  可柱子非要玩個刺激的,拉著女人來到王屠戶身邊,當著爛醉昏睡的王屠戶
面干人家女人,那女人嚇個半死,柱子刺激壞了,兩人正瘋著呢,王屠戶突然醒
了,看到兩人,一著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戶蹦起來,拿著封存很久的殺豬刀給
了柱子一刀,本來柱子理虧,可挨了一刀,他也不幹了,兩人打了起來,柱子又
挨了一刀,王屠戶扔了刀就跑了,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嚇壞了,嚷嚷起來,鄰
居請了老瞎子去,老瞎子處理了一下,暫時止住了血,我們套車給送到了鎮醫院,
他媳婦可不幹了,當著大家跟王屠戶的女人打了起來,還要報警抓王屠戶,被我
攔住了。

  柱子住院了,孫媚兒陪了兩天床,跑回來跟我鬧,說沒錢給柱子看病了。我
也沒錢,孫媚兒鬧著要去找王屠戶的女人要錢,我死命拉住,想怎麼能給柱子弄
些錢。

  村裡人湊了不少雞蛋,可雞蛋也不能交住院費啊,我跟大家商量一下,決定
去鎮上把雞蛋悄悄賣了,看看能不能補上一些費用。

  我騎著老校長的自行車,馱著孫媚兒,和一筐子雞蛋,我們來到鎮上,到一
些居民家附近,也不敢吆喝,推著車,跟做賊一般賣雞蛋。

  那個年月,副食是最緊張的,一筐子雞蛋到了鎮上,基本上很快就被搶光了,
也沒碰上什麼管理人員,我們攥著一把子零票,去醫院繳了住院費,竟然還有剩
下,給柱子買了些營養品。

  我第一次感覺到了錢的重要,回村的路上,我默默的在想,咋能搞錢,有錢
啥都好辦,沒錢幹啥都不行。

  孫媚兒看男人也脫離了危險,繳了住院費,她自己還落了一些在口袋裡,小
臉樂的紅撲撲的。坐在我後座上開始發騷,摟著我的腰,臉貼在我背上使勁蹭,
蹭的我直接把車騎進了山溝裡,兩人摟做一團。

  我終於知道啥叫水做的女人,孫媚兒跟我在山溝裡滾了幾滾,人就軟軟的了,
我肆無忌憚毫無反抗的把她扒了個精光,孫媚兒在我脫她衣服的時候,身體就像
有生命的一灘爛泥,從來沒有這麼順利的脫一個人的衣服。

  孫媚兒成熟豐腴的雪白肉體完全展現給我,初夏的太陽暖暖的,我看著眼前
雪白的肉體,一種由內心發出的瘋狂用上腦袋。

  孫媚兒的奶子很鼓,奶頭褐色,我一頭埋進去,狠狠的咬住一個奶子,嘬了
起來。

  孫媚兒身子一躬,隨著我的嘬弄,哼哼起來。

  我看著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一陣衝動,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孫媚兒痛的渾
身一抖,可嘴裡還是不停的呻吟,我張開嘴,兩排深深的牙齒印。

  我更衝動了,伸手往下面掏去,孫媚兒兩腿間已經汪洋一片了,粘糊糊濕答
答,還不停的往外湧著液體。

  我嚇了一條,以為孫媚兒尿了,低頭一看,孫媚兒腿間清亮的液體咕嘟咕嘟
的泉水,流的滿腿滿屁股,地上的草皮都濕了,我看著孫媚兒,孫媚兒低聲說:
好人,別逗我了,癢死了。

  我湊過去一聞,沒有尿騷味道,問孫媚兒:咋這多水。

  孫媚兒說:不知道,看到你就冒水,俺也不懂。

  我說看到你家柱子不冒水麼。

  孫媚兒說:也冒,不會這麼多。

  我拿指頭沾了一點放嘴裡,沒啥味道,孫媚兒說:聽俺娘說,這是陰精,女
人的精華,大補呢。

  我一聽,湊過去吮吸起來,越吸越多,夾在孫媚兒微微張開的嫩唇裡,還冒
了泡,我舔了進去,孫媚兒大喊一聲,要死了!!!

  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脖子臉頰,雙手拔草一邊抓住我的頭髮。

  我沒頭沒臉的舔著,孫媚兒連聲求饒,我快喘不上氣來,用力掰開她大腿,
孫媚兒使勁叉開腿,我用指頭分開她的嫩唇,想看看水咋流出來的,下面有一個
洞,微微張開,一開一翕的,好像在喘氣,洞裡下端褶皺的嫩肉也隨著湧動著。

  我看到上邊還有一個小洞,洞口汪著幾滴水,粉粉嫩嫩的,吐出舌頭輕輕的
舔著。

  孫媚兒急了,低聲喊道:爹啊,尿尿的地方你也舔,癢死啦,親爹啊。

  我看她渾身哆嗦,舔的更起勁了,孫媚兒可真受不了了,雙手使勁推我的頭。

  我起身解開褲子,露出雞巴,孫媚兒爬了起來,跪在地上,捧著雞巴就嗦了
起來,孫媚兒很聰明,只把雞巴頭子塞嘴裡,舌頭使勁抖著,舔著我的尿眼,舒
服的我也是渾身哆嗦。

  我兩人正弄著呢,遠遠看有人走了過來,我趕緊按住孫媚兒,兩人光著腚趴
在溝裡,不敢出聲。

  怕誰誰來,來的人正是老婆胡玉兒和丈母娘地主婆,兩人沒發現我們,一路
聊著走了過去。

  我雞巴徹底嚇軟了,等她們走沒影了,我低頭擺弄了半天,也沒硬起來。

  孫媚兒急了,掰開我的手,握住雞巴往嘴裡塞,吃了很深進去,慢慢的硬了
起來。

  孫媚兒笑道:俺娘說了,女人就要拿嘴巴換雞巴,才有的玩。

  我捏著孫媚兒的奶子說:你娘懂的真多,你娘幹啥的?

  孫媚兒一笑說:俺娘解放前是做婊子的,俺爹是誰都不知道。

  我哈哈笑道:果然有料,想你娘致敬。

  孫媚兒哀求道:親爹,捅俺幾下吧,這麼大的雞巴,俺還頭一次見呢。

  我讓孫媚兒躺好,分開腿,我趴上去,孫媚兒抓住雞巴就往陰道裡塞,可雞
巴太粗了,兩人折騰半天,才就著孫媚兒的淫水滑了進去。

  兩人長出一口氣,摟做一團,也不動作,我閉目體會著孫媚兒的濕熱,孫媚
兒體會著我的粗大。

  終於,兩人緩過氣來,開始動作,孫媚兒雙腿就像蛇一般纏著我的腰,我屁
股動作,孫媚兒的腿還隨著節奏幫我使勁,讓我抽插的很輕鬆。

  孫媚兒雙腿輕輕夾住我的腰側,柔滑的大腿來回摩擦著,她的腿來回動,帶
動陰道也不斷的蠕動,擠壓吮吸著我的雞巴,我還沒試過這種內功,趕緊很新奇,
雞巴深深的懟著不動,就靠孫媚兒大腿帶動陰道內壁,也能形成一定的摩擦,我
舒服的閉著眼享受,孫媚兒舉著腿宛若凌空瞪著自行車,過了一會孫媚兒就受不
了了低聲說:爹啊,求你了,動一動,女兒腿都酸了。

  我看著她比我還猴急,哈哈笑了笑,挺直身體,雙手按住她兩個膝蓋,往兩
側一掰,她的陰埠完全展露出來,我半跪在地上,雞巴一頓猛抽,孫媚兒摀住嘴,
眼珠子都躲到上眼皮裡了,白白的眼球泛著幾根血絲,看的都有些滲人。

  孫媚兒水太多了,搞的我們身體間都是黏糊糊的半干的粘液,我懟了幾百下,
孫媚兒不知道洩了幾次身子,軟的跟死泥鰍一樣,手都拒不起來了。

  ……

  孫媚兒笑道:爹啊,閨女13歲就破了身子,本來還想當個頭牌,沒想到解
放了,只好到這裡嫁給了柱子。

  我咧嘴笑道:13歲,那時候你多嫩啊,爹要那時候認識你,可舒服死了。

  孫媚兒笑道;爹,那時候你那傢伙還不給我捅爛了。

  我咧嘴說;要俺能弄兩個13,14歲的嫩貨,死了都值當。

  孫媚兒想了想說;難,除非有爹娘求你辦事,甘心把閨女給你樂。

  我咧嘴說;你給爹想想法子,成了,爹虧不了你。

  孫媚兒笑著說:俺一定給爹弄一個。

  我摟過來她親了幾下,兩人趕著馬車進了村。

               第22章

  我招呼老李老曹過來,說了賣雞蛋的事情,老李老曹興奮起來,不過還是害
怕,畢竟這是投機倒把,大罪過。

  我想了想說;俺有個想法,城裡能吃起雞蛋,肉的人家也不多,咱們不到街
上賣,弄了東西就往這些人家送,範圍越小越好。

  兩人覺得有理,老曹扛槍進了山,老李各村去收雞蛋。

  過了兩天,我和老李老曹趕著馬車到了鎮邊上,我拿了一隻山雞,幾個雞蛋
進了鎮子,到了居民區,假裝找人。

  遇到幾個幹部家屬,他們看我拎著的東西,都想要,我掏了個本本記錄了他
們的地址,一趟一戶的跑,馬車上的東西沒了,我手裡多了一堆票子。

  這些人家都不錯,價碼給的也好,其中最和藹的是一個中年胖子,他拿了東
西,給我一把錢,還說再有給他送過去。

  我挺欣賞他,胖子一看就文化人,我也讀過書,最尊敬的就是文化人。

  過了幾天,老曹弄了兩隻小野豬,我砍了個豬腿,帶到鎮上,專門給胖子送
去。

  到了胖子家,他開門看到是我,聽高興,我掏出豬腿給他,胖子樂壞了,招
呼來一個小女孩子,立刻燉了豬腿,拿了瓶酒,請我一起喝。

  我看到胖子家裡牆上放著不少古舊的瓶瓶罐罐,問胖子這是幹啥的,胖子樂
了說:我是研究古董的,這些東西別看破舊,可值錢了。

  我笑道:老哥,小心紅衛兵破四舊,都給你砸了。

  胖子笑道:我弄這個,上邊有人,沒人敢動我。

  我舉了舉大拇指。

  胖子說:劉兄弟,你在村裡,看誰家有這些玩意,弄過來給我,哥給你大價
錢。

  我笑道:別人不好說,兄弟還真有,我老婆是當年胡地主的閨女,家裡還藏
了幾件這樣的玩意。

  胖子一聽就激動了,讓我一定拿兩件過來,保證給好的價格。

  吃了肉,胖子要給我肉錢,我死活不要,胖子給我揣了兩瓶好酒,我晃蕩的
出來了,回了家,跟地主婆和胡玉兒說了這事情,地主婆去拿了兩個小花瓶子給
我,讓我給胖子看看。

  隔天,我拿著瓶子去給胖子看,胖子一看就傻眼了,說這兩個小玩意值老鼻
子錢了,他都買不起,要跟上面人說。

  我住了一夜,胖子第二天風塵僕僕的來找我,遞給我幾疊字厚厚的鈔票,我
估計一下,總有幾千吧,我還從來沒看到這麼多錢。

  胖子為難的跟我說:我上邊人也不夠錢,這是1/ 3,你要是信的過哥,你
先拿著,兩瓶子歸我,剩下的錢我一周內給你。

  我接過錢問他:哥,這是多少錢?

  胖子說:兩萬。

  我一聽就哆嗦了,我們全村一年賣糧食都沒這麼多,我拿著錢直抖,胖子以
為我嫌少,低聲說:兄弟,這瓶子是不止6萬,可現在這年頭,不是玩古董的時
期,這個價格也可以了。

  我說:哥啊,我害怕啊,這麼多錢。

  胖子樂了說:是不少,你可收好。

  我從脖子上掏出胡玉兒給我的玉珮,給胖子看,胖子都傻眼了,口水都流出
來了,摸了半天說:兄弟收好,這可是無價之寶。

  我笑著說:俺媳婦給的定情物。胖子說:藏起來,可別帶著了,太扎眼了。

  我點點頭。

  我把錢揣褲衩裡,騎車回來了,把錢給地主婆和胡玉兒看,兩人也都傻眼了,
地主婆知道那東西值錢,但也沒想到這麼值錢。

  地主婆用油布把錢包起來,埋地下,跟我說:剩下那些,可別要了,太多了,
不知道該咋辦。

  我也點點頭。我把玉珮也脫下來,讓胡玉兒藏炕洞裡,說誰也不許再帶它。
大家都緊張的半死。

  我想有了這麼一大筆錢,肯定可以樂呵樂呵了,躺在糧倉裡,把村裡的女人
挨個想了個遍,不知道該從誰下手。

  過了兩天,胖子就來找我了,拎著個黑皮包,一身中山裝,一看就是個幹部
樣子。

  我把他讓到村辦,胖子看沒人了,把皮包給我,讓我點點,裡邊是六萬塊錢。

  我死活不接,胖子生氣了,一定要我收下。

  胖子對我說:這要是好年景,一個瓶子都不止這個價格。

  我打開皮包,裡邊是整整齊齊的一摞摞的鈔票,胖子讓我收好,我四下看,
最後藏到村辦的大樑上。

  胖子對我說:還有的東西一定收好,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拿來賣。

  我使勁點頭。

  從此後,我跟胖子成了至交。

  柱子要出院了,錢不夠,我趁沒人的時候,爬上梁,取了一些錢,給了孫媚
兒,孫媚兒感激涕零,抱著我的大腿,隔著褲子就親我雞巴。

  我問她有沒有幫我踅摸小女孩子,孫媚兒笑道;那裡那麼容易,總不至於你
要強姦哪家的娃吧?

  我滿臉猴急,孫媚兒說:要不這樣,我跟五嬸子說說,把傻妹子弄來給你樂
呵樂呵?

  我撇嘴說;不要,那妮子給曹老頭都捅鬆了,爹要個緊的。

  孫媚兒笑罵道:你那雞巴,操誰都是緊的。生10個娃的給你操,也都很緊。

  我說;就要那種嫩的能掐出水的。

  孫媚兒說;俺的水一掐就出來。

  我手直接就掏了進去,果然摸了一手水。兩人又膩在一起,大幹一場。

  母親身體也恢復了不少,就是有點關節炎,腿老疼,老瞎子讓我領著娘去後
山的泉水去泡腳,我和老曹弄了個抬椅子,抬著我娘進了山,找了一處溫泉,我
娘去泡腿。

  我和老曹也不能在旁邊看啊,兩人就出去晃悠,突然發現一個山坳,裡邊到
處都是草,鳥語花香的。山坳四周都是峭壁,就一處小道可以走,我笑道:這倒
是個好地方。

  老曹笑道;咱弄個幾百隻雞往裡一放,弄個門把口子一封,裡邊雞也出不來,
狼也進不去,隔幾天來撿雞蛋,多舒服。

  我一聽果然是個好主意,伺候娘泡好了腿腳,回去把村裡人糾集起來,讓大
家不要去換雞蛋了,讓家家孵出小雞來,我高價收,村裡人樂呵呵的,家家都孵
出10幾隻小雞來。攏到一處,養了一段日子,然後把母雞都挑出來,把這批半
大的小雞都扔到那個山坳裡,讓它們自己抓蟲子,挖蚯蚓吃。

  隔些日子去看一下,那些雞都長大了,我跟村民們進去摸雞蛋,收穫很大,
把雞蛋弄到城裡悄悄賣了,家家戶戶都分錢,大家樂死了。

  到了夏末,麥子收穫的季節,大家搶收麥子,怕下雨,受不過來,我急眼了,
母親讓我套了馬車找到部隊上的領導,那些領導特給母親面子,安排了部隊來收
麥子,一大幫解放軍,搶收了幾天,麥子終於都入庫了,大家都放心了,解放軍
要回去,母親安排家家戶戶煮雞蛋,給每個戰士都塞了好幾個雞蛋。一個管後勤
的幹部很驚訝,問我們咋這麼多雞蛋,我笑著把在山坳裡養雞的事情給他說了,
幹部笑道:以後啊,不要老去賣雞蛋了,讓人家抓住說不好,你們的雞蛋,我們
部隊包了,有多少收多少。你們養雞的數量也可以增加,多多益善。

  如果有人查,你就說給我們部隊代養的,沒人敢動你。

  我高興極了。挑了10幾隻大母雞給他們放在卡車上。

  部隊撤了,我讓村裡人照顧好自留地,多種些蔬菜,也給部隊準備著。

  村裡人過的都聽富足,抱上部隊這條大腿,日子真是舒服。

  胡玉兒又懷上了,丈母娘又開始拿著菜刀保護閨女,彩雲也加入其中,每天
看著我不需碰胡玉兒。

  一天晚上,丈母娘給我母親送些老曹帶回來的野味,我和彩雲和腆著肚子的
胡玉兒在屋裡瞎聊,胡玉兒說:兩次懷孕,都苦了我們老劉了。

  我和彩雲都一愣,問道:你懷孕不是你辛苦嗎,幹嘛說苦了我了。

  胡玉兒說:老劉啊,晚上不弄女人,睡不著的,我肚子大了,不能伺候他,
可不他辛苦。

  我和彩雲都臉紅了,胡玉兒說:雲妹子啊,其實我知道你們好過一段,要不
這樣,這些天,妹子你跟老劉睡。

  我們都沒想到胡玉兒說出這麼幾句來,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傻了,彩雲死
活不答應,胡玉兒急了說:妹子,你不跟他睡,他就出去跟別的女人睡。

  我說;胡說,那裡有。胡玉兒笑道:少來吧,上次,你跟孫媚兒那個小婊子
去鎮上,回來你倆在山溝裡鬧騰,我娘沒看到,我可看到了。

  彩雲不相信的看著我,我咧嘴苦笑默認,彩雲說:玉兒姐這麼漂亮,你還出
去偷吃,不像話。

  胡玉兒說:所以讓你看著他,別惹禍回來。彩雲點點頭。

  從此,我跟彩雲睡到了一處,沒多久,彩雲也有了身孕,這下可麻煩了。

  我娘趕過來,全家開了會,首先批判了我,其次就是讓彩雲生下孩子,大家
一起帶著。葛校長長吁短歎了半天,也沒說啥,反正我是低著頭使勁認錯,其實
村裡人不會說啥閒話。彩雲也不出門了,跟胡玉兒縮在家裡。

  我又放羊了,沒人管我了。

        
    第23章

  孫媚兒終於給我拉了一個巨大的皮條,是隔壁村的一戶人家,男主人是個二
流子,娶的媳婦是河南逃荒過來的女人,家裡有個閨女是那女人帶來的,今年1
3歲,長的又瘦又小,小雞子一般。

  二流子游手好閒,還愛賭錢,輸了就去偷,偷點東西就去賣,接過給執法隊
抓了,投機倒把現行,而且還是慣偷,直接抓了起來。

  河南女人急眼了,到處托關係,想把男人撈出來,可男人沒救成,把家裡剩
下那點東西都霍霍光了。

  二流子家跟孫媚兒算遠親,河南女人也找過孫媚兒,孫媚兒說我可能能幫忙,
但是找我的條件就是陪睡。

  河南女兒一拍大腿說;俺都伺候過兩個男人了,陪你們支書睡覺算啥。

  孫媚兒說;就你那大餅子臉,我這麼水靈,我們支書都看不上,陪睡是讓你
閨女陪。

  河南女人為難了半天,說:只要能救出男人,啥都認了。

  孫媚兒一聽有戲,就來通知我。

  我一聽就高興了,孫媚兒跟柱子說要回娘家,帶著我跟河南女人以及那個女
娃在兩村中間碰頭。

  河南女人先是央求我救她男人,我說;執法隊說沒說咋能放你男人。河南女
人說:交罰款可以放人。

  我樂了說;罰款就好辦,不就是錢麼。說完我掏了一把票子給她,河南女人
樂瘋了,接過錢直哆嗦。

  河南女人把閨女叫過來,我一看,可裂了嘴了,這女娃太瘦小了,說有12,
3歲,可看上去才10歲左右。

  我看的直搖頭,河南女人以為我嫌她閨女難看,急的直搓手。我看看孫媚兒,
孫媚兒也沒想到這女娃這麼瘦弱。

  孫媚兒把我拽一邊問我咋辦,我說:這麼小,一雞巴就捅死了,不行。

  孫媚兒說:那俺把錢要回來,算啦?

  我說:她家也是遭難了,錢就給她吧。

  孫媚兒撇嘴說:那太便宜她了。不行。

  我說:要不這樣,這女娃我就摸摸親親算了。孫媚兒說:那你能舒服了麼。
我說;摸摸親親,然後操她媽了。孫媚兒撇嘴說:那大餅子臉,你還不如操我呢。
我說:那你倆一次伺候我,那女娃我就親親摸摸好了。

  孫媚兒過去跟河南女人一說,河南女人看我憐惜她閨女,有些感動,跟孫媚
兒賭咒發誓好好伺候我,一定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們四人一腦袋就供到了山裡,我帶著她們鑽到了上次救那個女紅衛兵呆過
的那個山洞。

  這時候天已經有些冷了,我們生了篝火,孫媚兒伺候我脫了衣服,露著大雞
巴站在洞裡,河南女人看了我的雞巴,嚇的有些發傻,低聲說:這傢伙,不把我
閨女給捅成兩半了。

  孫媚兒也脫了衣服,讓河南女人也脫,那女人快手快腳的脫光了,我一看,
到還不錯,肉蠻結實的,大腿也挺直,挺白的,兩個奶子也不算垂,逼毛密密扎
扎的一大坨。

  河南女人抓雞一般,揪過閨女來,扒了個光,我看著赤條條的小妮子生氣,
太他媽瘦了,沒二兩肉,奶子一點都沒有,下邊也光禿禿的,皮膚倒是很細膩,
淡淡的血管的看的到。

  我心想,完事了,多給她們點錢,給孩子買點吃的。

  孫媚兒看我盯著孩子看,以為我動了心思,跪在乾草上,捧著我雞巴就舔。

  河南女人看了兩眼,到了我背後,掰開我屁股,伸出舌頭舔我屁眼,也不管
髒不,舔的那叫一個仔細,癢的我呵呵笑,我越笑,河南女人越努力,給我舒服
的站都站不住。

  兩人扶我躺在乾草垛上,我拉過來在旁邊發呆的小女孩,讓她蹲在我臉上,
我伸出舌頭使勁舔她的下身,小女孩有些害怕,不過還是乖乖的讓我舔著。

  河南女人和孫媚兒一個舔我的雞巴頭子,一個舔我的蛋蛋,我抱著小閨女的
屁股,舔著嫩嫩的小逼。

  我舔的小閨女很癢,她憋了半天終於笑了起來,身子一抖一抖的。

  孫媚兒笑道:這小妮子,這麼小就懂得舒服了,長大可是個風流種。

  河南女人說;長大了就讓她伺候支書,是娃的福氣。

  我說:那你得好好的給我餵著,喂的這麼瘦,我可沒興趣。

  河南女人舔著我雞巴頭子,咯咯的傻笑著,我看看雞巴硬的已經向鐵一樣了,
讓河南女人躺下,我騎了上去,孫媚兒扶著我的雞巴入了進去,我一邊捅,一邊
斜著身子舔著躺在她媽頭邊上的小女娃的小陰埠,同時享受母女兩人的肉體到也
舒服,孫媚兒在背後推著我的屁股,用小指頭輕輕摳弄著我的肛門,3個女人倒
是伺候的很是周到。

  我快射了,把雞巴從河南女人陰道中抽出,讓她閨女張大嘴,我把雞巴放在
她嘴巴邊上,使勁擼了幾下,一股濃精噴進她嘴裡,小女娃乖巧的把精液都吞了
下去。

  河南女人把我雞巴舔乾淨,我穿上褲子,又給了她點錢,讓母女回家了。

  ……

  雖說見識了一下小女娃的水嫩,但畢竟沒解渴,和孫媚兒回村的路上,孫媚
兒一直道歉,我沒有怪她,孫媚兒臉紅脖子粗的賭咒發誓一定在幫我找一個嫩丫
頭。

  我摟著她說:這東西不要著急,隨緣就好了,有就有,千萬別強求。

  孫媚兒點點頭,我讓她看好柱子,別在惹禍了,玩女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能
說自己有把子力氣,太肆無忌憚了,孫媚兒點頭稱是。

          

  鎮上越鬧越凶,大字報滿天飛,寫到誰就批判誰,愛國班長把革委會主任也
幹掉了,自己上位,權力大的狠。

  這傢伙從一個傻小子變成了比鎮長還權力大的人,立刻無限膨脹起來,壞事
做絕,鎮上已經沒有什麼好折騰了,他終於騰出手來對付我了。

  本來我只是他的一個小目標,但大的都被他打倒了,就剩下我了,他不可能
放過我。

  春節過了,天氣慢慢轉暖了一點,我們都在麥田邊上觀察,一個村裡人跑來
找我,說一個紅衛兵來找我,讓我趕緊回去。

  我回到村辦,老曹正和一個紅衛兵女將聊天呢,看我進來,老曹編了個理由
就走了,我看那個女孩子,認出來就是我在雪地救的那個女學生。

  女學生看老曹走了,表情緊張起來,起身看看門外沒人,把門關嚴了,對我
說;支書,有個不好的消息,現在愛國主任要對付你。

  我一愣說:他對付我幹嘛?

  女學生說: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我姐瞎說,說你搶了他心愛的女人,他一定
要報復你。開始我以為他是醉話,後來,我看到他真的在調查你,你們收留了一
些不該收留的人,他都知道了,最近,他們就要動作了。

  我明白了,給她到杯熱水,笑著問她;你為啥幫我啊,你不幫你姐夫。

  女學生低下頭,有些恨恨的說:啥姐夫,我姐原來的男朋友挺好的,愛國主
任看我姐姐好看,就把她之前的男友打倒了,關了起來,我姐沒法子才跟了她,
要不他就要拿我叔叔嬸子開刀。

  他現在越來越不像話,有時候當著我姐的面,就對我動手動腳,我們都是敢
怒不敢說。

  我想了一下問她;認識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女學生說:我叫黃婷婷,文革開始後改了叫黃衛東,我覺得你還是叫我婷婷
好。

  我笑著說;婷婷啊,你來給我報信,我很感激,不過這也太危險了,以後不
要了,愛國主任畢竟跟我是同學,他不會真正把我怎麼著的。

  黃婷婷看我說:支書,你不知道的,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得罪過他的人,
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他想幹嘛就幹嘛,我覺得你還是做好準備吧。還有你收留的
這些人,能藏就藏,能轉移就轉移。

  我想想有道理,我是不怕他,可這些投奔我的人還是比較麻煩的。

  我讓老曹燉了只野雞,陪著黃婷婷吃了一頓,給她拿了些錢,送她回去,到
了村口,準備分手時候,黃婷婷支住自行車,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在我臉上親
了一下,轉身就走。

  我看到她眼睛濕潤了,心裡都是哀傷,我趕緊拉住她,問她怎麼了。

  黃婷婷看著我,鼓足勇氣跟我說:支書,我……我……喜歡你。可我……我
也恨你……

  我愣了,拉住她問:幹嘛恨我?

  黃婷婷說:那天,下雪那天,你都把我脫光了,你幹嘛不要了我,我第一次
被愛國主任那個王八蛋給搶走了……

  說完黃婷婷哭了起來,我抱著她,狠狠的說:別哭,支書哥一定給你報仇。

  黃婷婷哭著說:哥,你自己要保重。

  說完黃婷婷飛身上了自行車,風一般騎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摸摸她剛才親過的地方,有些呆了。

  愛國班長的陰影撲天蓋地的壓了過來,我很是擔心,把身邊人都糾集起來,
母親,老瞎子,老曹,老李,彩雲父女,兩個破鞋大姐,還有一些投奔過來的人,
大家集中在村辦開會。

  我把黃婷婷的事情簡單說了,大家也都緊張起來。

  我提議給大家那些錢,讓大家出去躲躲,可全國都亂,往哪裡去也不合適。

  大家正著急呢,母親說了:全村人都接受這幾位避難的,都沒當他們是外人,
乾脆這樣,我們打游擊,反掃蕩,村裡人安排值班的,如果造反派來了,大家往
後山躲,當年就是這麼對付小日本的,現在幾個造反派的毛頭小子,還凶的過日
本鬼子?

  我想這到也是個辦法,母親說:如果他們敢對付村裡人,我們就去找部隊領
導,請他們幫忙。造反派也不敢跟部隊叫板。

  大家商量妥了,把工作安排下去,村裡放羊的老頭每天都到村口外的山上放
羊,如果看到大批造反派來了,就把山上的一棵已經砍斷的枯樹放倒,這叫做消
息樹。村裡人看到樹倒了,就讓那些右派,走資派往山上跑。當年就是這麼對付
鬼子的。

  為了籠絡部隊的人,我們全村動員起來,把山坳裡的老母雞抓了幾十隻,我
親自趕車送到部隊上去,跟部隊領導說;這些雞都不咋生蛋了,淘汰了,給戰士
們燉湯補補身子。

  部隊後勤領導要給我錢,我死活不要,幾位領導都挺感動,說我是烈士的後
代,心裡總惦記著部隊。

  一位我父親的戰友說;你趕緊把兒子養大,給我送過來,我讓他當兵,培養
個將軍出來。

  我趁機咧嘴裝著一臉的苦澀,跟那個叔叔說;侄兒有可能過不了關了,有人
要整我。

  幾個領導一聽就瞪了眼,說:誰敢整你?

  我把收留了幾個右派,其中是我老師校長等人,一個造反派頭子要整我。

  幾個領導都笑了說:怕個球,你爹以前就天不怕,地不怕,頂著鬼子的炮彈,
給大家做飯。

  別怕,叔叔伯伯們給你做主。那個愛國主任,我們也有所耳聞,不是好鳥,
只是我們不管這塊,他也沒有直接招惹我們,所以沒搭理他,他敢動你,那就是
不給我們面子,饒不了他。

  最大的一個領導說:你們安排一下,去給村里拉一條戰備電話,直接通過來,
危險的時候,就撥電話過來。

  一個領導說:這不太好吧,沒有個理由就裝電話。

  那個大領導說:屁,有啥不好的,村裡是戰備糧基地,是我們部隊的副食基
地,後勤,你打個報告,說副食基地裝個電話,我批了。

  大家都笑起來說:領導就是領導,做事有理有據的。

  我謝過大家,回了村,沒兩天,來了幾個工程兵,真把電話拉到村裡來了,
這個電話拿起來就直接跟部隊值班室可以通話,把我高興壞了。


     第24章

  一天晚上,我躺在兩個大肚婆中間,摸摸這個摸摸那個,樂呵呵的,彩雲和
胡玉兒一個用嘴,一個用手伺候著我,突然聽到院裡有點動靜,我嚇了一跳,讓
她們住手,我以為有賊了,抄起擀面杖,躡手躡腳出去,剛到院子裡,擀面杖還
沒舉起來,就被人搶了,脖子被卡住,胳膊也被扭住,按翻在地。

  我回身一看,一個黑影,我嚇的發軟說;好漢饒命,要錢給錢,要物給物,
別傷人。

  胡玉兒和彩雲半裸著就衝了出來,拿著掃把,雞毛撣子要跟來人拚命。

  屋裡的燈光撒了出來,彩雲看清楚來人,扔了雞毛撣子抱著那人就哭。

  那個人也放了我,摟著彩雲哭了起來,我揉著胳膊爬起來看,原來是彩雲的
哥哥,那個志願兵警察。

  我揉著胳膊,摀住腦袋,咳嗽的讓大家進屋,進到屋裡,彩雲的哥哥發現彩
雲懷孕了,問她咋回事。

  彩雲羞澀的指指我,彩雲哥哥急了,又要揍我,我立刻跑到桌子後,彩雲攔
住她哥哥說:當初要不是你反對,我們早好了,現在你認清楚那個愛國是啥人了
吧。當初幾瓶酒就把你弄迷糊了。

  彩雲哥哥歎口氣蹲在地上,彩雲說;沒劉哥收留,我和爹早完蛋了。

  彩雲哥哥捂著腦袋運氣,我趕緊去廚房端了半盆野雞肉凍,拎了瓶酒,招呼
彩雲哥哥坐下,胡玉兒到廚房給做麵條。

  彩雲哥哥看看我說;我也不知道該謝你還是該揍你。

  我說:別謝,也別揍。先說說你咋回事吧,聽彩雲說你被關起來了,咋出來
的?

  彩雲哥哥說:在裡邊,我本來安心服刑,心想我沒啥大問題,組織上早晚會
給我個說法,可越來越不對勁,不少人都被關進來,有些人我認識,老實人,好
人,也被整的半死,有幾個受不了,自己了結了自己,我心想早晚會輪到我,可
我更擔心妹妹和爹。後來我實在想你們了,乾脆就跑了出來。

  我吃驚的說:你能從監獄跑出來?

  彩雲哥哥說:我是偵查兵,在朝鮮,我一個人就敢去美國鬼子的營地轉圈,
一個監獄能關的住我?

  我說:你這麼厲害,上次揍我可沒看出來。彩雲哥哥說:那是不好意思下手,
畢竟是我妹妹喜歡的人。

  我樂了,彩雲哥哥跟我碰了幾杯,彩雲告訴她哥:爹找了個伴,我們也算有
個後媽了。

  彩雲哥哥很高興,說要去看看,吃飽了以後,彩雲陪著她哥去了土地廟。

  過了半響,回來了,後面還跟著李護士,原來,彩雲哥哥從部隊受傷回來,
在醫院裡就是李護士照顧他的,兩人有點感情,現在又見面了,李護士願意跟著
彩雲哥哥,我挺高興,恭喜兩人。

  他們在這裡很不方便,畢竟彩雲哥哥算是越獄犯,他們也不願在這裡呆著,
李護士說在他們老家鄉下可以藏身,我讓胡玉兒取了1千塊錢,給了彩雲哥哥,
彩雲哥哥都傻眼了,問我哪裡來這麼多錢,我笑著說;這才那裡到那裡啊,你們
要逃命,多帶些錢。要是不夠了,讓李護士給我寫信,我再匯錢過去。

  彩雲哥哥看看我,有些後悔,看來不應該當初拆散我和她妹妹的事情。

  兩人不敢久留,連夜上路,胡玉兒給揣了不少白麵餅子,兩人騎了彩雲和葛
校長的自行車,消失在夜色中。

  該來的早晚要來,一天上午,一個村民跑過來說;消息樹倒了,估計造反派
來了。

  我趕緊讓那些人往後山躲,大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真的來了不少造反派,
這次不光是半大學生,還有些粗壯的工人,我趕緊迎接過去,為首的一個又黑又
高,我點頭哈腰的問;大家有啥公幹,來這麼多人。

  黑大漢說:據我們調查,你這裡窩藏了不少走資派,右派。我們來抓人。

  我咧嘴說:瞎說,誰有這麼大膽子窩藏這種人,我這個支書是堅決擁護文化
大革命的,我村裡沒有這樣人。

  黑大漢說:你別狡辯了,你就是窩藏犯,來人,控制住他。

  兩個工人一左一右的夾住我,我說;你別嚇唬我,第一我這裡沒有走資派,
第二,你們革委會主任是我同學,你敢無賴我,我找我同學告狀去。

  黑大漢愣了一下說:你跟愛國主任是同學?

  我說;當然,我們初中一個班的,還是同桌呢。

  黑大漢說;我們就是接到愛國主任的命令,過來調查的。

  我說;肯定是誤會,誤會,我們怎麼可能窩藏走資派呢。

  黑大漢跟幾個工人嘀咕起來,對我說;我們去村裡調查,如果你敢騙我們,
打斷你腿。

  黑大漢從口袋裡掏出幾個小照片來,給我看,我一看就是葛校長的照片,還
有幾個老師,還有一些人我也沒見過。我心想,愛國主任他們的情報也不準確,
照片上的人只有幾個藏在我們這裡。

  黑大漢問我見過沒見過這些人,我指著葛校長照片說;這個是俺們校長,讀
書時候見過,其他都沒見過。

  黑大漢讓人拿著照片去村裡問,村裡人都說一個沒見過。

  黑大漢相信了我,給我道歉說;可能誤會了,如果你碰到這些人,要通知他
們。

  我樂了說:碰到一定通知,一定通知。

  黑大漢招呼隊伍要撤退,我攔住了說:到晌午了,吃了再走。

  黑大漢推辭,我說;你可別後悔,別看我們村子小,可東西你沒吃過。

  黑大漢有些好奇,我招呼幾家村民做飯,端上來以後,一鍋一鍋的野豬油炒
雞蛋,白面烙餅一摞一摞的。

  黑大漢聞著那個香味,口水橫流,造反派們也都直了眼,各個饞的走不動路。

  我招呼大家坐下吃,我跟老李老曹陪著。

  黑大漢抄起烙餅,捲了雞蛋就往嘴裡塞,造反派們也都不客氣,大吃大喝起
來。

  幾個人吃噎住了,直翻白眼,新鮮的小米粥也端了上來,大家吃喝著。

  黑大漢問我:支書,你這裡那裡來的這麼多好東西,鎮上人家一年也見不到
兩次這種吃食。

  我笑道:我這裡是戰備糧基地,是部隊副食基地,我指著桌上的電話,說這
部電話直接能打到部隊的值班室,一個電話過去,來一個連的人都沒問題。

  黑大漢嚇了一跳說:你叫解放軍來幹嘛?

  我說;我們村子小,人少,有時候地裡活忙不過來,就請解放軍來幫忙。那
年冬天村裡來了狼,我一個電話,來了一個加強連,各個全副武裝,機槍都來了。

  黑大漢哆嗦了一下,笑了起來說:支書,佩服,佩服。

  大家吃飽喝足了,我給大家每人揣了不少煮雞蛋,直接送到村口,所有造反
派都樂呵呵的,黑大漢直握我的手,捏的我生疼,我悄悄的對他說;黑哥,家裡
要是需要副食,嫂子做個月子啥的,你就過來,雞蛋,母雞管夠,一分錢不要。
自家地裡種的東西。

  黑大漢樂壞了,悄悄對我說:支書啊,俺娘身體不好,正想給弄兩隻雞燉燉
呢,可沒處買去啊。

  我說;好辦,你讓大家先走,你留一下。

  黑大漢招呼大家先走,一群人上了自行車揚長而去,我招呼老李老曹,弄兩
只老母雞,兩隻小公雞來,老曹老李拎著雞就過來了,我遞給黑大漢說:老母雞
燉湯給老人家喝,小公雞弄肉給老人家吃。

  黑大漢激動極了,抱著我說:哥在鎮上也算個人物,有事情說話。

  我點點頭說;好說,好說,想吃點啥就過來,黑哥是個孝順兒子,俺就佩服
孝順父母的。

  黑大漢說:兄弟,俺姓李,不姓黑。我說;那我也叫你黑哥,誰讓你長這麼
黑了。

  兩人相視大笑,黑大漢上車走了。

  過了一關,還籠絡了造反派,我心裡踏實了一些。

  沒幾天,消息樹又倒了,葛校長等人聞風而逃,消失在後山,我到村口一看,
來的又是黑大漢,這次人少了不少。

  我笑道;黑哥,咱媽喝了雞湯了麼。

  黑大漢臉通紅,把我拽到一邊,低聲說:兄弟,你跟哥說句實話,你這裡有
沒有鎮上的走資派,有你就交給哥,你沒事,我就帶人走。

  我看著黑大漢說:沒有,兄弟也說句實話,真沒有,一個都沒有。

  黑大漢為難的說:我們回去核實了情況,我們確定,葛校長就在你這裡藏著,
他兒子現在是越獄犯,是不是也在你這裡。

  我笑道:說沒有就沒有,上次來,你也問過村民了,你不信我,還不信村民?

  黑大漢說;我回去也這麼說了,可挨了一頓批評,愛國主任說,你這裡肯定
有。

  我說;兄弟也不讓你為難,這樣,你跟兄弟去吃飯,你讓你手下挨家挨戶搜,
搜出來你帶走,好不?

  黑大漢跟著我進了村辦,那些造反派到村裡人家去查訪。

  這次人少,飯菜更精緻了,一大鍋野豬肉,炒雞蛋,白面饅頭,黑大漢卻吃
不下,我知道他不相信我。

  我狠狠心,看看外邊沒人,我說;黑哥,現在沒人,我告訴你,人在我村裡,
但是你帶不走。

  黑大漢看著我吃驚的發呆,我指著牆上掛著的兩桿步槍說:黑哥,你敢帶人
走,兄弟敢開槍,這個可是部隊剛退下來的武器,打的響的,這槍部隊校槍員給
校過,在兄弟手裡,不敢說百步穿楊,打人這麼大目標,誰也跑不了。

  這鍋裡的野豬肉就是這槍打的。

  黑大漢看著我,臉憋的通紅,正在運氣。

  我說:黑哥,只要你不拿人,兄弟槍口永遠不會對著自己兄弟。葛校長是我
的校長,恩師,就如同我的父母,你要抓我爹媽,兄弟能不急眼麼。

  黑大漢洩了氣,看著我說:可他是走資派。

  我笑道;他是走資派,那大家都是走資派了,這帽子誰扣的,葛校長犯過啥
錯?

  黑大漢說:那哥哥可不知道,定性是愛國主任定的。

  我說:他算個屁,一個連自己恩師都要整的人,還當革委會主任?他憑什麼。

  我說:黑哥,你是工人出身,我看兄弟們也都聽你的,為啥你要聽他的,自
己不當主任?

  黑大漢說:兄弟,你不知道,愛國主任能背毛選,掌握中央精神,上級賞識
他,他就成了主任。

  我招呼黑大漢吃肉,我說:非也,據我所知,之前,他只是副主任,主任是
鋼廠的工人。

  黑大漢說:是,是我工友,後來犯了錯誤。

  我說;是人都會犯錯誤,領導也會,可抓著別人錯誤,自己往上爬的人,你
覺得是好人麼。

  黑大漢黯然不語,我說:不是好人,而且他這個位置也不是真正自己拼來的,
憑啥他踩著你?

  黑大漢探頭看看我,眼裡冒出精光,我知道他在運氣。

  我說:你有心爬上去,我支持你。

  黑大漢說:你咋支持我,你一個小支書,要權沒權,要錢沒錢,咋支持。

  我說:權我沒有,錢我有,你要多少?

  黑大漢愣住了說:跟上面活動活動,咋也要個幾百上千的吧?

  我說:給你兩千,夠不?

  黑大漢說:差不多。我說:你上台了,我在支持你活動經費。敢不敢幹?

  黑大漢說:操他娘,干了,老子也要當個革委會主任。

  我笑著說;這個主任在上邊掛個名就好了,造反派,你都可以自己拉桿子起
來,你那些工友,你有錢了,有了名分了,還不聽你的?

  黑大漢說:也對,現在鎮上也有幾個組織,有幾派呢。我也拉山頭起來,不
聽他的了。

  我說:聰明,人這次你就別帶了,帶錢走吧,回去先編個理由,哪怕說我把
人給送走了,責任都甩我身上都可以。

  黑大漢點點頭,我給了他兩千塊錢,讓他去買煙酒活動去。

  過了幾天,黑大漢星夜來了,就3個工人,可帶了4,5位不明身份的人,
黑大漢給我介紹,竟然這幾人都有些來歷,都是受到愛國班長迫害的人,都是以
前的領導幹部,黑大漢跪下求我收留幾人,我義無反顧的答應了,反正藏幾個人
還不算困難。

  黑大漢囑咐我注意安全,說愛國班長已經把我們這裡定做目標了,讓我們時
刻準備著。

  我笑著說;黑哥,你們離村還有三四里路,我們就知道你們來了,現跑都來
得及,你別擔心。

  我指指遠處山頂的那棵枯樹,那就是我們的消息樹,黑大漢咧嘴笑了說:你
當我們是日本鬼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葛校長也出來見了幾位,他們可都認識,都是鎮上各部門的
領導,都跟葛校長相熟,大家湊在一起,一陣唏噓。

  黑大漢囑咐了一邊又一遍,才帶著工人離開。

  第二天,消息樹就倒了,我指揮柱子等人帶著幾名幹部,教師,連滾帶爬上
了山。

  這次來的竟然是愛國班長,而且開了兩輛卡車,上邊跳下來不少紅衛兵,各
個凶神惡煞,我上去還要假裝跟愛國班長寒暄,被他一把推開,指揮紅衛兵挨家
挨戶搜查,那情形比日本鬼子還凶。

  搜了個遍,把村裡人都集中起來,我把在地裡幹活的村民也招集回來了,大
家冷冷的看著他們。

  愛國班長見沒找到人,有些氣急敗壞,拿出個名單給我,惡狠狠的問我:這
些人在不在村裡,繳出來就沒你啥事,不交人,我帶你走。

  我看著名單說:老同學,不要這麼凶麼,咋,我們校長也在名單裡?

  愛國班長惡狠狠的說:他是走資派,散佈反動言論,可以定性為現行反革命,
你敢窩藏他?

  我說:啊,那麼嚴重啊,我不知道啊,他是來過,我不知道他是反革命啊,
以為他在鎮上沒吃的了,來逃難,我給了些吃的,錢,弄了點糧票,就讓他走了。

  愛國班長給我幾句話差點噎死,喘了半天氣說;那其他人呢。

  我說:其他人我可不認識,不過最近村裡可沒來啥壞人,你們不是來過幾次
了麼,我們都很配合啊。

  愛國班長對我的話信一半,不信一半,說:不管其他人,你包庇了葛校長,
還是跟我們回去交代清楚吧。

  我笑著搖搖頭說:不去,我走了,這個糧食生產誰抓啊,你來啊,你懂啥叫
麥子,啥叫稻子麼?

  愛國班長說;知道你種地厲害,但現在是思想問題,你就老實的跟我們走吧,
否則,別怪我這個同學不講情面。

  我說:咋,你還要動粗?你有逮捕令麼,你有我跟你走。

  愛國班長笑道:公安局都被我們打到了,還逮捕令呢,我的話就是逮捕令。

  我笑道;這村裡可是我說了算,你要帶我走,你問問村民們。

  老李老曹往前一邁步,擋住我,看著愛國班長,愛國班長一揮手,那些學生
娃,半大小子們也衝了過來。

  雙方劍拔弩張,準備動手,我們這裡能打的人少,畢竟婦孺多些,真要動手,
肯定吃虧。

  老曹低聲說:別怕,我已經打了部隊的電話,拖一會就行了。

  我看著愛國班長說:看來你真想動手,這樣吧,咱兩人一對一,你打到我,
我跟你走,我打倒你,你帶著你的人滾蛋。

  愛國班長笑道:打個屁,老子就欺負你人少咋辦吧。

  我說;好吧,你等我們商量一下。村民們同意我跟你們走,我就跟你們走。

  說完我不理他回到我們隊伍中,老曹悄悄問;要不要拿槍嚇唬他們一下。

  我說:萬不得已可以,但不能用步槍,鳥槍就好了。老曹回去拿鳥槍了。

  我跟村民們嘻嘻哈哈聊著,根本不理愛國他們。

  愛國等了半天,看沒反應,知道我們在調戲他們,氣哼哼的說:不等了,抓
人。

  幾個紅衛兵就往上衝,村民們攔住,正要動手,老曹槓著鳥槍就過來了,抬
手一槍,轟的一聲巨響,大家都往後縮。

  雙方又相持了一會,遠處路上一陣煙土飄揚,兩輛軍車疾馳而來,車一停,
蹦下來一堆戰士,各個都穿著便裝,但看的出都是軍人。

  為首的一個正是後勤主任,他走到我身邊說:沒遲到吧,我可把團長的警衛
連給你拉來了,動手吧。

  我笑道:不急,不急,先禮後兵。

  後勤主任邁步走向愛國班長,笑著說:你不是鎮上的秘書麼,咋這麼囂張,
帶隊抓人?

  愛國班長害怕起來,哆嗦的說:他他窩藏走資派,反革命……

  後勤主任笑道:我不管這個,你抓了他,我們沒有饅頭吃,沒有饅頭吃,我
們咋訓練,沒有訓練,美帝打過來,小日本打過來,你保家衛國啊。

  愛國班長說:那麼不能只種糧食,不支持文革啊,不能只紅不專。

  後勤主任說;思想問題可以慢慢來,你想抓人,不行。

  愛國班長說;不只是思想問題,他窩藏走資派,反革命。

  後勤主任笑道;你拿出證據來,沒證據滾蛋,跟你廢話都多餘,在廢話,打
回你們去。

  愛國主任回頭看看,紅衛兵們都一臉的驚恐,愛國也沒法子了,揮手撤退。

  後勤主任看他們走了,過來跟我握手,我招呼老李老曹村民們抓雞,摸雞蛋,
給戰士們塞到車上,後勤主任上了車,揮手走了。

  黑大漢給我傳話過來,說他也組織了一個造反派,以工人為主,現在搞起來
了,跟愛國班長他們對著幹起來了。

               第25章

  我帶著1萬塊錢,潛到鎮上,黑大漢給我安排了一處住所,我們見面了,把
錢給他,黑大漢激動壞了,說有我做後盾,工人兄弟們給面子,他一定能搬到愛
國主任,他當上鎮革委會主任。

  我對他說:千萬別傷了那些學生娃們。能用計謀,別用武力。

  黑大漢使勁點頭,他現在找了兩個學生娃給他讀報紙,領會中央的精神,這
樣思想上也武裝起來,得到上面的賞識。

  我使勁誇他,誇的黑大漢滿臉通紅,還把學生娃叫來給我認識,我一眼就認
出了其中一個就是雪地裡救過的那個女學生。

  黃婷婷也認出了我,高興壞了,拉著我的手又蹦又跳,我也挺高興摸著她腦
袋說:以後幫著黑哥好好幹,多做好事,別迫害人,尤其是老領導,老幹部啥的。

  黃婷婷使勁點頭,黑大漢他們有任務,幾人給我告別,匆匆的走了。我在鎮
上住幾天,觀察一下情況,省得老窩在村裡,啥事都不知道,也不太好。

  下午,我到處去看大字報,通過大字報瞭解現在的精神,看了一下午,頭暈
腦脹。

  回到住處,一推門,黃婷婷正在裡邊,幫我收拾屋子呢。

  看到我回來,黃婷婷說:你跑哪裡去了,再不回來,我打算請黑哥找你去呢。

  我說:鎮上我也很熟悉,丟不了的。

  黃婷婷收拾好屋子,笑瞇瞇的看著我,我伸出手,黃婷婷投身到我懷裡,我
輕輕的抱著她,黃婷婷說;劉哥,上次見了你,心裡總想著你,老實空落落的。
現在見到你真好。

  我說;哥也挺想你的,這次來看看,本來就想找你的,沒想到你給黑子當了
軍師。

  黃婷婷說;啥軍師,我還是愛國主任那邊的人,只是我覺得黑哥人好,就過
來悄悄幫幫他。

  我點點頭說:黑子還是有良心的,現在這時局,能有良心的人不多。

  黃婷婷點點頭說:比那個愛國主任強多人,那個傢伙根本就不是人。

  我說;他又咋了,這麼讓你恨他。

  黃婷婷靠在我懷裡說:他抓了那些有問題的人,打的半死,不給飯吃,那些
人的家屬來求情,他就接機欺負人家的老婆女兒,手段很殘忍,而且他的一些想
法都不是人能想到的。

  我說他怎麼欺負人家老婆女兒。

  黃婷婷說;有一個婦女,男人被抓了,現行反革命,她就來求愛國班長,愛
國班長就強姦了人家,強姦的次數多了,他沒那個壞水射了,就往人家下身裡尿
尿,那個婦女不堪屈辱,差點自殺了。

  還有,當著人家女孩子娘的面,玩人家小女孩,或者當著人家小女兒的面,
玩人家的娘。

  總之,他就是不把人當人。

  我說;你咋知道的。黃婷婷說;有時候,他玩女人,都讓我或者我姐姐陪著,
完事幫他清潔身體。

  我說:這孫子,太壞了,乾脆你和你姐姐也躲到我們那裡去吧。

  黃婷婷說;走不了啊,我們走了,我們爹媽就完蛋了。

  我說那咋辦啊,黃婷婷說:等著黑哥搬到他,這傢伙現在已經是眾叛親離了,
沒幾天蹦躂了。

  黃婷婷給我收拾好房間,從隨身背的小軍包裡掏出一瓶白酒兩個肉罐頭,擺
在桌上。

  我一看挺高興,黃婷婷快手快腳的打開罐頭,招呼我過去吃喝,黃婷婷就像
一個主婦一樣伺候著我,酒沒了添酒,肉沒了夾肉,我被她招呼的很是愜意,肉
罐頭好吃,兩盒也沒多少,風捲殘雲一般就沒有了。

  酒還有半瓶,黃婷婷對我說:哥,要不你休息休息?

  我藉著酒勁拉她的手,黃婷婷說:哥,你要妹子啥都給你,不過今天真不行,
那個來了,褲衩裡都是血。髒,不能弄。

  我有些失望,難得進趟城,黃婷婷還不方便。

  黃婷婷看我一臉不高興,笑了起來說;哥,你想舒服還不容易,妹子在鎮上
怎麼也算一號人物,你等著,哥,半個小時給你弄個女學生來,你想怎麼玩就怎
麼玩。

  我摟著她說:不要,哥就要你,你身子不方便,用嘴給哥弄弄。

  黃婷婷說:哥,妹子給你找個沒破身子的,乾乾淨淨的,你使勁玩,妹子在
旁邊伺候著,你願意妹子用嘴,妹子就用嘴,願意妹子用手,妹子就用手。

  我說:你有嘴有手就夠了,還禍害小姑娘幹嘛。

  黃婷婷說:你不用,愛國主任也就下手了,還不如跟了哥你呢,那妹子人老
實,愛國主任打她主意好久了,沒空下手而已。

  我一聽,點點頭,黃婷婷閃身走了。

  我叼著眼袋子發呆,想著愛國班長咋就變成這樣了。人見人恨,沒一個人待
見他的。

  過了一會,黃婷婷果然帶了一個女孩子進來,我打量了一下,女孩子比黃婷
婷稍小一點歲數,一身黃軍裝,袖子上還有紅衛兵的袖標。見了我臉紅紅的也不
敢抬頭,黃婷婷說:劉哥,這是我乾妹妹,馮超美,以前叫馮婉瑩,妹子,這就
是我說的劉哥,叫劉哥。

  馮超美點點頭,羞怯的叫了一聲劉哥,然後低著頭,玩弄著手絹,身子晃來
晃去,一看就是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小妮子。

  黃婷婷說:我這個乾妹子也是愛國主任一派的,不過比較少出來活動,乖巧
的很,天天就知道伺候她媽,她媽前兩年餓病了,身體一直不好,嗨,可憐的妹
子。

  我說:好啊,孝順孩子,我喜歡,你媽現在身體咋樣了?

  馮超美說:好一些,但營養還是跟不上。挺虛的,能走動了,還幹不了活。

  我說;那咋不給好好補補,現在也不是很缺糧食了。

  馮超美輕輕搖搖頭說;家裡困難,沒啥錢。

  我笑道:好吧,你認我當乾哥哥,咱媽的營養錢哥哥出了。

  馮超美看看我,看看黃婷婷,黃笑著點點頭,馮超美瞟我一眼,嬌羞的叫道;
哥。

  聲音如出谷黃鸝,一下我就酥了,從褲衩上封著的小口袋裡掏出200多塊
錢,塞給了她。馮超美嚇的不敢接,黃婷婷拿過來就塞進馮超美的書包裡說;收
好,別丟了,一會一起去給你媽買些吃的。

  馮超美點點頭,我笑道:還有半瓶子酒呢。大家一起喝,浪費了可惜。

  兩人圍著小桌子坐下,沒有酒杯,我剛才是那瓶蓋子喝的,現在3個人輪著
喝。

  黃婷婷說:劉哥,你是個大男人,用過的瓶蓋我們可不用。說完黃婷婷衝我
眨眨眼,我沒明白她的意思。黃婷婷給自己倒了一瓶蓋,喝到嘴裡,看著我。馮
超美也喝了一瓶蓋,辣的直咧嘴。

  我說;你們不讓我用,那我用啥,總不能對嘴喝吧。

  黃婷婷說;你不用,妹子餵你。說完黃婷婷有喝了一瓶蓋,沒有嚥下去,而
是趴過來,把嘴湊給我,我哈哈笑著說;這個好。我張開嘴,黃婷婷用舌頭把酒
餵給我,同時跟我深深的吻了幾下。

  馮超美瞪著眼睛看著,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酒,還是看著興奮起來。

  黃婷婷又餵了我幾杯,我乾脆摟著她,噙住她舌頭,使勁咂了起來。

  兩人當著馮超美面親熱了半天,好容易放開,然後兩人都使勁喘著氣。

  黃婷婷對著馮超美說:妹子,你也給咱哥喂兩杯。馮超美猶豫了一下,也倒
了嘴裡一杯酒,有些扭捏的湊過來。

  黃婷婷說:哥,我這個妹子可從來沒碰過男人,連手都沒拉過,這可是她第
一次伺候男人啊。

  我笑著張開嘴,馮超美學著黃婷婷的樣子,把酒吐到我嘴裡,舌頭跟我舌頭
碰了一下,就縮了回去。

  我一把摟住她,舌頭頂住她的嘴,撬開牙齒,伸了進去。

  馮超美緊張的渾身繃緊,我使勁摟著她,深深的把舌頭舔進她嘴裡。

  黃婷婷笑著說:好啦,好啦,一會舌頭咬下來了,酒還多呢,不夠還有。

  我們分開,馮超美面帶酡紅,坐了下來,一臉的嬌羞。

  我一手摟著一個,兩個女紅衛兵陪著我,任我親,任我摸。黃婷婷已經有過
經歷,放的開些,馮超美緊張,總是本能的想推開的手,她越這樣,我越喜歡,
摸的越高興。

  黃婷婷輕輕推我,示意我多照顧馮超美,我乾脆抱著她,滾在地上。

  這是個老樓,木地板,也不是很涼,我抱著馮開始解她的衣扣,馮大聲喘著
氣,手半舉著,不知道該不該推開我,外邊的黃軍裝被我解開了,裡邊是一件白
色的跨欄背心,馮側著頭,不敢看我,我發現她的脖子很長,形狀很優美,歪著
腦袋一個脖頸的形狀完全顯露出來。

  我伸出舌頭,沿著她的脖子舔了一道,馮被我舔的直哆嗦,鼻子裡哼哼著,
嘴裡呀呀的輕叫著。

  我伸手摸進她的背心,裡邊有一道布包裹著乳房,我撩起背心,看到一件自
家做的土布的裹胸。我老實不客氣的解了開來,一對圓鼓鼓的乳房蹦跳著展現在
我面前。

  好挺的奶子,白嫩細膩,淡淡的血管痕跡都看的出來,乳房還覆蓋著一層非
常細膩的絨毛。

  兩個粉紅色的比黃豆大不多少的奶頭,我用舌頭輕輕舔著一個,那個奶頭迅
速變大,挺立了起來。

  我一邊吃奶,一邊解開了她繫在腰間的紅布帶,拉開她的褲子,裡邊是一件
非常乾淨的白色內褲,我跪在她腿間,雙手拉著她褲腰慢慢的脫她的褲子。

  馮超美微微抬抬屁股,順從的讓我把她褲子脫了。她自己用腳把一雙白球鞋
蹬掉了,渾身只穿著一雙白襪子,赤條條的躺在她自己的衣服上。

  馮的肌膚極為白嫩,細膩的宛若胡玉兒給我的玉珮,難得的是她下腹竟然只
有4,5根淡淡的細毛,我輕輕的掰開她的腿,一道閉合的肉縫出現在我面前。

  我湊過去聞聞,沒有一點騷臭,還有一股淡淡的乳香,我吐出舌頭,使勁舔
了起來,馮超美哎呀一聲,雙手插入我的頭髮,緊緊的抓住。

  我舌頭在她腿間大幅度的亂舔,她嫩嫩的肉唇也被我硬生生的嘬到嘴裡,拉
的長長的。

  黃婷婷在旁邊看的有趣,笑道;這倒是個酒杯子。說著拿起酒瓶子就倒了一
些到馮超美的下腹,冰涼的酒讓馮渾身顫抖,肚子也緊縮了一下。

  我看著清亮的酒水朝著馮的肉縫流去,正準備舔吸呢,馮超美猛然抖動起來,
壓著嗓子喊道:哎呀,燒的疼,好燙啊。

  原來馮的肉唇給高度白酒灼的很疼,我趕緊用舌頭使勁舔,拚命的咽,黃婷
婷看馮疼的臉的抽搐了,知道闖了禍,手足無措。

  我使勁舔著,半天,馮才緩過氣來,埋怨的對黃說:姐啊,那裡不能倒酒,
好燙的。

  黃不好意思的說;姐不知道,就覺得好玩,哪裡知道會疼啊。好在劉哥能喝,
舔乾淨了麼?

  我說;應該不疼了吧。我仔細看著,在馮肉縫下端,竟然有一小股熱流冒了
出來。晶瑩剔透,我用舌頭都捲到嘴裡,然後舔著那洞口,舌頭往裡探著。

  馮又開始哆嗦起來,低聲說;哥,別進去呀,呀,進去啦,壞死啦,阿阿,
舌頭進去啦。

  黃婷婷看馮沒事了,喘了口氣,低聲問我;哥,你也把褲子脫了吧?

  我點頭,黃婷婷伸手到我腰間,解開我的腰帶,把我褲子褲衩都脫了,

  我抬起屁股,黃婷婷伸手從我腿間探過去,握住我的雞巴,輕輕的擼動起來,
我埋首在馮的腿間,全心全意的體會著她的細嫩柔滑,以及敏感。

  雞巴在黃的手裡脹大了,我扶著高聳的傢伙對準了馮的嫩肉,輕輕的往裡擠,
馮疼的渾身一顫,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雙手使勁推著我。

  我看她不堪忍受,低頭看看自己又粗大了很多的雞巴,暗暗歎了口氣。

  馮揉著眼睛看了我的雞巴,也倒抽口氣說:我的爹啊,這是啥東西啊,嚇死
人了。黃婷婷也有些害怕的說:是啊,摸上去跟摸個胳膊一樣,握都握不住。

  馮好奇的也用手摸摸,手直抖,哆嗦著說:腫了吧?又硬又燙。

  我呵呵笑道;這就叫天賦過人啊,沒見過這麼大的吧。

  馮說;成年男人都這麼大麼,我可沒見過。

  黃說;那裡有,最多一半。

  馮帶著哭腔說:哥,你別捅我了,捅死了咋辦。

  黃也說:妹子太嫩了,哥,她真受不了。

  我惱火的坐下,看著自己碩大的雞巴,咬牙切齒,馮和黃兩人都呆呆的看著
我。兩人的表情都很緊張,我看看她們,苦笑一下說:不怪你們,是我這個太粗
了。

  黃婷婷舔著自己的指頭說:哥,你這咋長的,真不像人的了。

  馮超美說:這誰敢嫁給你呀。

  我看著仍然堅挺的雞巴,苦笑著坐到椅子上。

  黃婷婷說:聽人家說過,雞巴硬太久了對身體不好,一定要發洩出來。

  馮超美說:到那裡給哥找個生過孩子的女人,生過孩子的可能就鬆一些。

  黃婷婷說:現在到那裡找啊。

  馮超美說;找個女走資派,愛國主任不是經常禍害那些女人麼。

  黃婷婷說:不行啊,今天主任就在那邊審訊呢,去不了。

  兩人為難的看著我,超美說;要不,把你姐叫來?黃婷婷說:我姐死心蹋地
的跟著主任呢。

  超美說;那還有誰啊,給哥發洩一下,平時那麼多女人,關鍵時候一個都沒
有了。

  黃婷婷說;要不找你媽?

  超美撇撇嘴說:我媽那麼老了,哥能看的上麼。

  黃說;你媽老是老,可屁股挺大,奶子也大。哥湊合用用也可以。

  超美說;咋跟我媽說啊。

  黃想了想說:有辦法,那天去醫院打倒那個醫生時候,我偷了不少安眠藥,
想法子給你媽吃了,然後不就可以了麼。

  超美想想說:倒也是個辦法,我媽好久沒有吃肉呢,弄個罐頭,放點安眠藥。

  黃立刻掏出兩個肉罐頭,又找出一包藥片,給了超美。超美穿上衣服就走了,
我和黃也收拾出了門。

  黃帶我到了超美家,不大一會,超美興沖沖的出來,看到我們說;給我媽吃
了兩個安眠藥,冒充鈣片。睡著了,快進去。


               第26章

  我跟在兩人後邊進了馮家,一個中年婦人伏在床上正在酣睡,桌上兩瓶開了
的罐頭吃的乾乾淨淨。

  超美說;這就是我媽。陳佩雲,是製衣廠的工人。

  我看著酣睡的婦女,身子修長,但很瘦,看來是災年造成的,還沒有恢復,
但瘦弱的身體上,奶子很挺,而且豐滿,包裹在一件起了毛邊的背心裡,深深的
一道肉溝。

  花布褲衩裡也包裹著一個豐滿肥碩的大屁股,大腿很白皙,看的我挺動心。

  我朝超美豎起大拇指說;有這麼漂亮的媽,才能生出你這麼漂亮的閨女。

  超美推我一下說;你可輕點,吵醒了可就麻煩了。

  我過去輕輕推推超美媽,女人身子軟軟的,平攤在床上,輕輕的打著酣,我
伸手挑開她的褲衩,一蓬黑毛露了出來。

  我看著大樂,毛多的女人性慾強。我輕手輕腳的脫了婦人的褲衩,分開腿,
兩根指頭慢慢的摳進她的陰道,輕輕的抽插著。

  婦人身子微微動動,嘴巴也抿了兩下,兩腿微微分開,我慢慢的摳撓著,婦
人大概感覺到了什麼,屁股也扭了扭,嚇我們三人一跳,看她還在昏睡。我脫了
褲子,舉著雞巴爬上了床,

  我讓超美和黃婷婷出去,兩人吐吐舌頭,出了門。

  我雙手撐著床,不讓身體壓到超美媽,雞巴對著她的下身,慢慢的上下挪動
著,尋覓著洞口。

  雞巴頭子欠了進去,我微微一使勁,半截捅了進去,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是能
容納我的東西的,不過也是很緊繃。

  婦人似乎有些反應,身子又扭了兩下,我順著她的動作,慢慢的把大半截雞
巴入了進去,不敢太深入,慢慢的抽插起來。

  婦人沒有醒,但身體有了反應,下身濕潤起來,分泌了不少淫水,我抽插的
很是舒服,看著沒有表情的婦人,輕輕的拉起她的背心,含住一個奶頭,舔吸起
來。

  婦人開始有了一絲興奮,臉色潮紅起來,呼吸也不那麼均勻了,嘴唇也微微
張開,舌頭吐出一個尖尖,看樣子在做一個春夢,下身也抽搐起來,陰道裡的肉
壁也一圈一圈的握著我的雞巴。

  我擔心她醒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過性慾已經讓我顧不了那麼多了,我
不敢太發力,太快,保持勻速的慢慢抽插著。

  抽插了很久,黃婷婷和超美進來看了幾次,都有些著急害怕,我終於射了出
來,一股濃精噴到超美媽的肚皮上,超美取了毛巾,輕輕的搽乾淨她媽的肚皮,
黃婷婷扶我下了床,超美輕手輕腳幫她媽拉上褲衩,我們三人捏手捏腳的出來。

  我帶著兩人找了一家飯店,要了兩葷兩素,沒有糧票,全部用錢結賬,兩人
吃的眉開眼笑。

  又找了一家副食店,高價買了一些點心,一瓶菜油,這在當年可是重禮,三
人又回到馮超美的家裡。

  馮超美先進家,叫醒了她媽,然後招呼我們進去。

  我把點心油拎了進去,超美媽還迷迷糊糊呢,不過看到東西,人就精神了。

  超美介紹我是婷婷的親戚,是他們主任的同學,農村的一個大幹部,超美媽
很客氣,還帶著一些卑微的笑容。

  婷婷說:我這個表哥以後要經常來鎮上開會學習,不願意住旅店,你們家裡
有空屋子,能不能來家裡住。

  我說:大嫂,不白住,每次來給你10塊錢,最多住兩三天。飯前另算。

  朝美媽很高興,使勁點頭。

  婷婷和超美說還有任務,兩人就跑了。

  超美媽幫我收拾那間空屋,她一邊打掃,一邊背著我用手摳撓襠部,估計是
下身粘液干了讓她很癢。

  我看著超美媽的大屁股,心裡有癢癢的。

  我想起來買我文物的肖哥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我跟超美媽打了個招呼,就
出門奔肖哥家而來。

  肖哥見我來了很是高興,泡了好茶請我喝,我也喝不出個好壞,就覺得挺好
喝,兩人東一句西一句瞎聊著。

  過了一會,一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子從裡屋出來,對肖哥說;師父,丹藥
好了,可以服用了。

  肖哥說;來來,給你看看仙丹是啥樣子。

  我跟在肖哥進了裡屋,一件密室裡,擺著一個炭爐,上面有個青銅鼎,不知
道裡邊煮著什麼。

  肖哥用毛巾包住手,打開鼎,裡邊一個小碗,肖哥把小碗端出來,裡邊是小
半碗藥水。

  肖哥讓女童拿了個空碗,把藥水分了一半到空碗裡,讓我喝,我說:這是仙
丹?

  肖哥說;是啊,能延年益壽,最關鍵還能增大男根,日御數女而不倒。

  我一聽就把碗放下了說:仙丹不是一顆一顆的麼。

  肖哥笑道;那是把它在提純,加上麵粉,弄成泥,搓成一顆一顆的,比如出
門也能服用。

  我說;哥啊,這個男根我就不用再大了,現在都是麻煩了,這藥還是你喝吧。

  肖哥笑道:兄弟很自信啊,可否給為兄一觀?

  我說;慚愧,慚愧,讓大哥見笑了。

  說完我脫了一半褲子,掏出雞巴,肖哥看了說:很普通啊。

  我說:帶它硬了再說。肖哥讓女童過來,雙手摀住我的雞巴,不大一會,雞
巴硬了起來,粗若碗口,青筋暴露,長如擀面杖。

  女童驚的面無人色,肖哥看了也嘖嘖稱奇。

  我收起雞巴,肖哥說:兄弟,你這傢伙肯定是後天藥石的結果,人本來不可
能長這麼大的。

  我點頭說:是啊,可現在很是麻煩。

  肖哥說:是不是女人受不了?

  我說:是啊,年輕女子,未曾生產的,都容不下兄弟的傢伙。

  肖哥指著女童說;這是我當年救的一個差點餓死的流浪娃,你看她有多大?

  我說;不過10歲。

  肖哥跟女童都笑了,女童說:我已經19歲了。

  我說:那為何如此容顏,身材跟小孩子一樣。

  女童苦笑道;我9歲多就這個樣子了,後來就再也不長了,醫院說我腦垂體
有問題,不會長大了。後來爹媽就遺棄了我,我差點凍死在野地裡,後來師傅救
了我,我就一直伺候師傅。

  肖哥說:我們也有男女之事,你可相信。

  我說;這麼小,如何做到?

  肖哥從傍邊櫃子上取了一個小瓷葫蘆,遞給我說:這叫鬆鬆丸,是古方,女
子服用了,下體會鬆弛一些,方便進出。古人有些怪癖,喜好女童,但有難以行
房,就搞出這個藥。肖哥有拿出一個葫蘆說:這叫緊緊丸,女人歲數大了,陰道
鬆弛,為了增加行房樂趣,可用此藥,就宛如處子一般,吃多了行房還會見紅。

  肖哥說;兄弟也是在風月場所打滾之人,這兩瓶子藥拿去用吧。

  我很是感激,藏好了藥,出來繼續跟肖哥喝茶。

  我問肖哥:你有如此本事,怎麼甘心當個文物販子。

  肖哥笑道;你可別小看了這個文物販子,我不但懂文物,我還能做文物,?
天不便帶你去看了。

  女童過來給我們換了熱茶,肖哥指著她說;有了她,我也不願意出去工作了,
我不缺錢,吃喝不愁,天天享受齊人之福,沒啥想法了。

  女童換了水就退下了,我說;你還打算跟她生活,不娶媳婦了?

  肖哥說;她本來就是可憐之人,我若娶妻,如何安頓她?

  我說;肖哥真是心善之人,兄弟佩服。

  辭別了肖哥,我回到超美家裡,超美媽做了一小鍋雞蛋湯麵,招呼我吃,正
巧有些餓了,端過碗來,淅瀝呼嚕吃了個乾淨。

  超美媽看著笑到;家裡好久沒有男人了,我也好久沒砍到人這麼吃飯了。

  吃了面,我笑著從兜裡掏了10塊錢給她,超美媽死活不接,我硬往她手裡
塞,她使勁推,兩人手碰手,我藉機摸了兩下。

  超美媽拗不過我,收了錢,端走碗筷,放進廚房。

  給我倒了熱水,陪我聊天,問我打算住幾天,我說要住兩三天吧。

  超美媽說:婷婷她哥,你出差怎麼也不帶個行李,帶兩件換洗的衣服。

  我笑道;農村人,習慣了。

  超美媽說;這可不行,咋說也是個幹部。這樣,你去洗洗身子睡覺,衣服都
給我,嫂子給你洗洗,明天早上就干了。

  我說;不行,咋能麻煩嫂子,我自己洗,自己洗。

  超美媽推我進到屋裡,關上門說;你脫衣服,遞給我。

  我只好脫了外衣長褲,從門縫遞給超美媽,超美媽說;哎呀,裡邊的也給我,
都給你洗了,乾乾淨淨的多好。

  我只好把褲衩也脫了,遞給超美媽,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過了一會,超美媽
敲門說:婷婷她哥,給你打了盆熱水,你自己擦擦身子。水放門口了。

  我爬起來,開了門,端了水盆進來,水盆邊上還搭著一條毛巾,一個小塑料
盒子裡放著塊肥皂。

  我舒舒服服擦了個澡,躺在床上,休息,超美媽來敲門,說:婷婷哥,水盆
給我,倒了髒水。

  我起身端水盆,可是手一滑,盆脫手,水灑了一地,我本能一躲,腳下一滑,
摔了一跤,腦袋磕在床沿上,眼冒金星。

  超美媽聽屋裡動靜不對,趕緊推門進來,也不顧男女有別,扶我起來,我後
腦勺上一縷鮮血冒了出來。

  超美媽趕緊給我摀住,扶我起身,超美媽急的到處翻衣服,要送我去醫院,
我摀住腦袋,攔住她,讓她找了點紗布給我包上。

  超美媽仔細的給我包了腦袋,看止住血,喘口氣,這才注意到我赤條條的,
臉紅紅的不敢看我,準備出門。

  我一把拉住,摸著超美媽的手說;嫂子,謝謝你救我,要不……

  超美媽說;哎呀,別說了,嫂子先給你找條褲衩穿上,不好看。

  我笑著鬆手,超美媽奪門而出。我等了一會,超美媽還沒回來,我推開門一
看,超美媽正坐在縫紉機前,忙碌著,過了一會,超美媽過來,遞給我一條褲衩,
竟然在幾分鐘,超美媽就做了一條新褲衩給我。

  我高興的穿上,還挺舒服,對門外超美媽說;嫂子,你手又快又巧。

  超美媽說;穿上了?我說穿上了,超美媽推門進來,笑道:嫂子就在製衣廠
工作,天天就是做衣服,做條褲衩還不容易?

  超美媽收拾了盆和肥皂出去,我有了褲衩,也敢走動了。

  超美媽說;婷婷她哥,你休息吧,嫂子也睡了。

  我說;嫂子,你叫我劉兄弟好了,我現在睡不著,跟嫂子聊聊天好不。

  超美媽說:好啊。給我倒了熱水,陪我聊天。

  原來,超美的爹在災難就因為飢餓,引發了疾病,沒得到好的治療,很快過
世了。超美媽也落下病根,總是頭暈,上班也很難堅持,屬於泡病號的一類。這
樣,收入也比較少,生活很是困難。

  我和超美媽都感歎那段沒飯吃的日子,兩人唏噓不已。我數了200塊錢出
來,給超美媽,讓她好好治病,補身子,超美媽嚇壞了,不敢接。

  我說;當兄弟借給你的,好好治病,好了以後,再慢慢還我。

  超美媽也是太困難了,只好收了錢,感激涕零的,說我是好人,救星。

  我客套著。

  看著超美媽的大胸,聞著屋裡的女人香味,我雞巴又有了反應,超美媽給做
的褲衩支起了個帳篷。

  超美媽瞥見了,臉紅紅的不敢看。

  超美媽說:劉兄弟,你休息吧,我還有點活。說完超美媽不等我說話,出了
門。

  我悻悻的坐在床上。

  從門縫看去,超美媽又在縫紉機前忙碌著,看著她背影,我猛嚥口水。

  在屋裡,我走來走去,就不知道該找個啥理由去跟她說。

  雞巴越來越硬,憋的我實在難受,最後我一狠心,推門出去,來到超美媽身
後,一把摟住她的腰。

  我定睛一看超美媽手裡正握在把鋒利的剪刀,剪布呢,我一害怕,手一哆嗦。

  超美媽也嚇了一跳,手一抖,剪刀下去,沒剪到畫的線,把布劃了一個口子。

  超美媽掙脫我的手,舉著布看了兩眼說:哎呀,剪壞了。

  我趕緊說:我賠,我賠。

  超美媽看我一臉緊張,噗嗤樂了說;沒事,給隔壁王嬸做條褲衩,明兒,我
去照樣子買布,給她重新做好了。

  我看著半成型的褲衩說:都快好了,可惜了。

  超美媽說:沒事,重做也就半個小時。

  我看著那褲衩說;剪壞了是屁股那裡吧。超美媽說:是啊,棉布,不值錢的。
我說:那邊也剪一下,不就對稱了麼。

  超美媽笑道:這麼一下,屁股上不就沒布了,成了條帶子了,沒法穿了。

  我說咋沒法穿,能包住的都包住了,挺好。

  超美媽說:屁股蛋子都露著,咋穿啊。

  我笑道;要是女人穿上,露著兩屁股蛋子,那才好看呢。

  超美媽笑著啐我一下說:那還不如不穿呢。

  我說:不對,有些遮蓋著,有些露著才美呢。

  超美媽笑著幾剪刀,那褲衩成了型,前邊一塊布,後邊一條帶子,遞給我說:
回去給你媳婦穿給你看。

  我笑著說:我媳婦,農村婦女,穿啥都那樣。要是嫂子穿給我看,讓我死了
都值當。

  超美媽臉一沉說:你剛才動手動腳,還沒罵你呢,現在又佔我便宜。你當我
是什麼人了。

  我趕緊賠罪說:嫂子,都是小弟的不是,嫂子千萬別生氣。

  超美媽看我誠懇,歎了口氣說:劉兄弟,不是嫂子不給你面子,你給嫂子那
麼多錢,嫂子就是給你做牛做馬都應該,可是嫂子怕啊,要是讓人知道了,嫂子
沒法活了。

  我笑道:嫂子,這年月誰管誰啊,亂成:這樣。好容易不餓肚子了,天天挨
批鬥,明天生死都不知,能高興就高興吧。

  超美媽說:可街上好多鬥爭破鞋的,現在要是犯了男女的事,也好麻煩的。

  我說:姐,就算犯了事,小弟也一人承擔,你就說我強迫的,槍斃我都行。

  超美媽看我一眼,眼光已經充滿溫柔,低聲說:好弟弟,不值得,嫂子這麼
老了,也不好看,不值得的。

  我晃晃手裡的褲衩說:嫂子,你大屁股穿上這褲衩給我看看,槍斃我幾回都
值得。

  超美媽看看褲衩,看看我,歎了口氣說:可就這一次啊,姐聽你的,不過以
後得聽姐的。

  我說:好,以後聽姐的。

  超美媽關好門,拉好窗簾,讓我等著,她拿著褲衩進了裡屋,過了一會對我
說:小弟啊,進來吧。

  我興沖沖的進去,可一看,超美媽穿著一條長褲,我一愣說:褲衩子呢?

  超美媽瞟我一眼說;褲衩當然穿裡邊拉。

  我笑著說:都穿上了,還穿長褲幹啥。

  超美媽說;那個太難看了,一條帶子卡肉裡,啥都遮不住。

  我說:姐,我想看,給我看看。

  超美媽說:真想看?真想看你就動手吧,這次姐聽你的。說著超美媽微微抬
起手,示意我解她褲帶。

  我蹲下身子,在超美媽腰間解開褲帶,輕輕的拉下褲子,超美媽轉過身來,
雪白的屁股裡卡著那道布,布邊都起毛了,超美媽忸怩的說:好看不,這麼穿倒
是挺舒服的。

  我笑道:好看,白白的肉都露著,掰開屁股才能看到褲衩。

  超美媽說:這可省了料子了。

  我雙手揉搓著超美媽的屁股肉說;姐,看你身上挺瘦,可這屁股上好多肉。

  超美媽笑道;喜歡不,肉多好生養,姐給你生個孩子?

  我笑道:給超美生個妹妹?

  超美媽說;好啊,不過你要養活我們娘三,不能只管你的。

  我說;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我攬著超美媽的腰就把她推到在床上,超美媽雙手平攤,閉上雙眼。我低頭
吻了下去,超美媽配合的吐出舌頭,兩人深吻起來。

  超美媽吻的性起,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身體也抬了起來,低聲說:好多年沒
碰過男人了,男人味道真好。

  我笑道;還有比舌頭好吃的呢。超美媽笑道:趕緊給姐嘗嘗。

  我伸手解褲子,超美媽低頭看著,等我的傢伙露了出來,超美媽嚇的一哆嗦
說:我的親爹,這是肉的麼,真嚇人。

  我笑道:不是肉的,鐵的。燒熱的鐵。

  超美媽顫抖的伸手摸摸,捏捏說;真是鐵傢伙。還不捅死人?

  我笑道;試試就知道了。

  我雙手捧住超美媽的屁股往上一抬,超美媽順從的拔腿架到我肩膀上,我伸
手把她褲衩的布條扒開,扶著雞巴往超美媽的毛毛中間捅,超美媽緊張的肉都繃
緊了,她兩隻手伸到腿間,扒著肉縫兩側,充分展開肉洞,迎接我的進入。

  雞巴探進去了一般,超美媽咧嘴喘息道:漲開了,真的粗啊,太粗了。

  我說:才一半。超美媽說;死就死了,今天閨女拿肉罐頭回來,上邊嘴吃了
肉,下邊嘴也吃個夠。

  我聽了哈哈大笑說:姐,這個肉腸夠吃不。

  超美媽咬著牙哼哼著說;消化不了啊。

  我微微用力,整根肉腸滑了進去,兩人的陰毛糾纏在一起。我雞巴和她的嫩
肉緊密的結合,一絲縫隙都沒有,我覺得雞巴頭子跟她的花心結合的也很近,給
她深深的推倒最深處。

  超美媽說;好弟弟,姐真知足了,舒服死了。

  我說;姐,是不是就給我這一次?

  超美媽說;不不不,一次哪夠,一百次一萬次,只要弟弟想要,姐隨時都給,
就是給我掛破鞋遊街,我也認了。

  我說:不會,弟弟一定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們受委屈的。

  超美媽說:好弟弟,你是哪裡來的,我怎麼覺得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白天我
做夢,就夢見一個男人,可沒想到夢醒了,真來了個你。

  我呵呵笑道:夢中的也是我,現在你還在做夢。

  超美媽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啥事是真的,啥事是假的,躺在床上任我輕薄,
我把她翻了過來,身子朝下壓住,她豐滿的屁股頂著我的小腹,涼涼的,挺有彈
性,我的雞巴一下就硬了氣啦,超美媽給做的褲衩真是舒服,雞巴能充分舒展,
直挺挺的頂著她的屁股,股縫裡沒有鎖邊,毛絨絨的布帶勒住她的屁眼,一小塊
三角布遮住她的陰戶,我輕輕的拉開到一側,把雞巴從褲衩低下掏出來,頂在她
陰道口,慢慢的伸了進去。

  超美媽哼了一聲,屁股微微抬抬,讓我的雞巴舒舒服服的滑了進去,超美媽
滿足的呻吟了兩聲,然後低聲說:大兄弟,真真把裡邊填滿了,一下就吃飽了。

  我笑道:大姐,舒服不,舒服兄弟就要動動了。

  超美媽滿足的說:動動,動動,趕緊動動。

  我抬起身,雙手撐住床,雞巴掄圓了就開始抽插,把超美媽捅的哎呀呀的叫
喚著,雙手撕扯著床單,頭一會朝左側,一會朝右側,看著她舒服,我也很高興,
心想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是可以盡情玩玩的,可約捅雞巴越漲,超美媽呻吟聲漸漸
變了,聲音開始發抖,雙手也平伸著,手指也哆嗦著虛張著,似乎在強行忍受著。

  我低聲問;大姐,不舒服麼?

  超美媽說;不知道,裡邊太漲了,兄弟你的傢伙也太大了,姐肚子有點抽抽
了。

  我趕緊拔了出來,超美媽也就勢翻過身來,看著我的雞巴說;兄弟,你這家
伙太粗了,姐可有點受不了。

  我低頭看看傢伙,還是堅挺著,超美媽把雙腿翹起來,大腿完全打開,還望
手上吐了些口水,抹在自己陰道口,我扶著雞巴硬挺挺的戳了進去。

  正面交鋒,超美媽完全能承受,捅了幾下,超美媽陰道裡就開始氾濫,我越
來越感到潤滑,捅的也順暢起來,雞巴抽插的也快了很多,超美媽一連聲的呻吟,
我終於忍受不住,噴射出來。

  超美媽激動的一把摟著我,兩人死死的膩在一起,一起喘著粗氣,生理上的
快感一直在腦海縈繞。

  很晚了,超美媽才跟我分開,有給我洗洗身子,讓我睡下。

  超美一晚上沒回來,我也一直睡到天亮。



第27章

  第二天,我找到黑子,黑子正跟幾個工人開會商量著什麼,大家看到我都起
來迎接,我也不客氣的坐下聽他們商量。

  原來革委會也是一級一級,市裡的領導現在對鎮上的工作很滿意,尤其是對
愛國主任,所以要想真正扳倒愛國主任,必須要在市裡領導那裡獲得首肯。

  我也聽不懂他們說的,只是在一旁聽著挺高興,傻呵呵的樂著。

  慢慢的我聽明白了,原來黑子跟市裡的領導不是很熟悉,而愛國班長通過鑽
營,取得了比較穩固的位置,現在鎮上唯一受到領導認可的權利單位就是愛國班
長的革委會,在鎮上和周圍地區,愛國班長權利遮天,難以撼動。

  我聽了一會,也沒啥好辦法,不過我突然想起來了門口大字報上有寫到什麼
文鬥武鬥的問題,看來中央支持大家革命,造反派也能造造反派的反啊。

  我們可以聯合工人的力量,甚至可以武裝一下,槍桿子裡出政權麼。

  黑子說工人的範圍還是他更有號召力,而且在工人造反派裡邊,愛國主任已
經臭名遠揚了。

  我說你乾脆就放開了干,組織起自己的隊伍,有了實力,愛國主任拿你也沒
有辦法。

  黑子想想有道理,我語重心長的說:其實,現在的政府都是過渡型的,就算
市裡的革委會也不是真實的政府,也是他們自己認命的,省裡的也是,更別說我
們鎮上的了。誰有力量,誰就當權。

  黑子完全信任了我的說法,拉著我的手說:支書,看來你得給我當軍師啊。
要不這個老大你來當,我給你當先鋒。

  我笑道;兄弟給你當後盾,當會計還行,缺錢就說,其他的大家商量著來。

  黑子他們商量具體的行動方案。

  我出來繼續逛街,看大字報。

  走著走著,習慣性走到了我們學校附近,那裡有個小廣場,上面貼滿了大字
報。

  我湊上去看著,漸漸的看入迷了。

  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一扭頭,嚇了一跳,愛國班長瞇縫著小眼睛看著我,
陰測測的笑著。

  我想跑,可是幾個粗壯的大漢堵住四周,我頭上汗都出來了,這裡沒人保護
我,直接落在他手裡,我可完蛋了。

  沒想到愛國班長卻很客氣,拉著我的手說:老同學,有幾個月沒見了,你挺
好啊,來看大字報,關心時事,不錯不錯。

  我一腦袋霧水,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愛國班長拉著我就往學校裡走,到了原來葛校長的辦公室,請我坐下,命令
女紅衛兵端上茶水來,愛國班長讓大家都退出去,就我們兩個,我心裡忐忑不安,
愛國班長卻滿臉笑容。

  愛國班長對我說:老劉啊,咱們是老同學了,以前有些誤會,到現在,大家
都別放心裡了。

  我說:是啊,是啊,過去就過去了。

  愛國班長說:我佩服你,你比我有良心。這樣吧,你通知葛校長,讓他回來
吧,我保證他的安全。

  我吃驚的長大嘴,愛國班長說:畢竟是我們的校長,我確實有些過分了,現
在學校裡的老師我都放了,畢竟是我們的老師麼。能照顧還是要照顧的。

  我使勁點點頭。愛國班長笑著說:彩雲的事情,讓我心裡有個疙瘩,現在我
又有女朋友了,這個疙瘩就算自己解開了,你也別放心上了。

  我心裡熱乎乎的,愛國班長笑著說;這次你來,就別急著走,我也好好招待
招待你。

  我心想,這廝改性了?怎麼突然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所圖?

  兩人喝了一會茶水,愛國班長還陪我到校園裡參觀。

  我挺高興,晚上,愛國班長還請我喝了一頓酒,兩人都喝的醉熏熏的。

  愛國班上搖頭晃腦的對我說:說實話,咱那麼多同學,真正讓我看的上眼的,
也就你了,其他的我還真看不起。要不你也別當那個窮支書了,過來跟我一起,
大家一起奮鬥。

  我說:責任重大,責任重大,戰備糧食生產還是必要的。

  愛國班長哈哈笑著說:別放不下你們村裡那幾個村姑,這樣,當班長的帶你
去見見世面。

  說著愛國班長就拉著我到了一個小禮堂,進去一看,一群女學生正在排練舞
蹈,有些在排練忠字舞,還有幾個顛著腳尖在練習芭蕾舞,一個個穿著仿製的紅
軍服,但都是緊腿褲,看樣子在排練紅色娘子軍的芭蕾舞。

  大家見了愛國主任進來,都停下來打招呼,愛國主任摸摸腦門,捋捋頭髮,
笑嘻嘻的說:大家辛苦了!!

  一堆女孩子都跟他點頭,有些還敬禮,愛國班長笑嘻嘻的,我走過去,看著
一個紅撲撲的臉蛋,我也挺高興,這群女孩子各個洋溢著青春,也都很單純的樣
子,而且各個都很好看,而且有些身材也相當出色。

  我和愛國主任坐在觀眾席上看大家排練,愛國班長低聲說:老同學,這個場
子裡的都是我的部下,你看上哪個了,我給你安排。

  我笑著說:在花叢裡,眼睛都花了,那裡還分的清楚哪個好,哪個壞。

  愛國班長說:這些可都不比當年的彩雲差吧。我現在有這麼一片森林了,那
棵樹早就不在心裡了。所以,我說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現在我可把你當做真心的
朋友。

  我也咧開嘴說:那時候不懂事,有得罪的,你多原諒。

  我眼睛一直盯著一個跳舞的女孩子,緊身褲子繃的緊緊的,大腿修長,筆直。

  愛國班長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點點頭說:不愧是我的老同學,眼睛真毒,那
個女孩子就王麗紅,她媽就是個搞藝術的,據說還去過北京,給中央領導跳過舞。

  我說難怪呢,這東西遺傳的。

  愛國說:等會給你安排安排。

  我本來挺激動,可想想自己雞巴,這麼小的女孩子也受不了。

  只好苦笑著搖頭說:謝謝老同學的好意了,我對這些嫩的不干興趣。還是那
些少婦來的有味道。

  愛國哈哈笑了起來,對我說:兄弟這裡啥樣都有,走走,換個地方。

  我跟在愛國背後,出了禮堂,來到學校後院,這裡本來是一個木器廠,專門
給學校做課桌板凳的,現在被愛國主任該做他用了。

  到了木器廠門口,兩個身高馬大的女紅衛兵正在站崗,見了愛國主任,都立
正敬禮。

  愛國說:好了,今天鎮禮堂放電影,你們去看吧,我們來提審兩個犯人,替
你們站崗。

  兩個女紅衛兵樂呵呵的走了。

  我跟在愛國進了院子,裡邊是一間間的屋子,我跟愛國隨便走到院子裡,愛
國從口袋裡掏出個哨子,輕輕一吹。

  各個房門都開了,出來一群各個年齡段的婦女,大家都低著頭,緊張的邁著
碎步,像經過軍訓一般,很快整整齊齊排成一排。

  我粗粗數數,大概有20多人。邊上一個似乎是個頭,跑出來想愛國主任報
告說:報告主任,接受改造人員20人,應到20人,實到20人。

  愛國點點頭,命令那人回去,帶著我宛若檢閱部隊一般來回走了一圈,然後
愛國拉著我說:咋樣看上哪個了?

  我仔細看著這群女人,平均30左右,各個都面目姣好,氣質不凡,但眉宇
間各個都充滿哀怨。

  其中一個30歲左右,帶著眼鏡,皮膚白皙,齊肩的秀髮,一看就是個知識
分子,上邊穿著一件白底淡藍花的襯衫,領口袖口都扣的死死的,下面是一條灰
色褲子,腳上是一雙半跟的皮鞋,擦的乾乾淨淨,看的出這是個受到良好教育的
女性。

  我正猶豫呢,愛國悄悄捅捅我說:要不讓她們脫了給你挑?

  我趕緊搖頭說:不用不用,都很好都很好。

  愛國笑著說:必須挑一個,要不就不給同學面子了。

  我說:這些都是什麼人?

  愛國笑道:都是右派,走資派,右邊那幾個都夠的上反革命了。我抓來就是
給她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算我仁慈了。不過我也可以順便樂呵樂呵。你放心
挑,挑好了在這裡也可以,帶走也可以,沒地方去,讓她們帶你回家都可以。

  我愣了說:還可以去她們家裡?

  愛國笑道;這些人放出去也不敢跑,我都握著她們的命脈呢。

  我運運氣,指了指哪個戴眼鏡的,愛國搖搖頭說:這個一般,皮膚還湊合,
30多了,歲數太大了。

  我說;就看她順眼些。我就喜歡吃軟桃。

  愛國拍拍我的肩膀問我:對了,還不知道你住哪裡呢,有地方去麼。

  我不敢說住在那裡,搖頭說就住大車店,帶走也不方便。

  愛國沖那個女人勾勾手指頭,那個女人順從的走了過來,愛國對她說:振華,
這個是我的老同學,今天你帶他回家住,好好伺候,聽見沒有?

  那個女人順從的鞠個躬,站在一邊,愛國說:你跟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明天上午讓她帶你回來,咱們好好合計合計。

  我跟他握手,準備告辭,愛國從兜裡掏出幾十元錢來給我,說;路上看著些
啥吃食,就買點,省得晚上餓。

  我也不客氣的接過來,那女人帶走我走。




第28章


  兩人走出校園,走在街上,女人一聲不吭,低頭走路,路過一間紅旗飯店,
裡邊傳出飯菜的香味,女人無意瞟了一眼。

  我拉了她一下問道;是不是餓了,在裡邊吃的不好?

  女人看看我,看看飯店,沒說話。

  我拉著她推門就進去了,叫過來服務員,對她說;來兩個葷的,兩個素的,
一碗麵,一碗飯,沒糧票。

  服務員轉身走了,我這才在明亮的燈光下仔細的看著這個女人,確實沒有挑
錯,這個女人長的相當秀氣,粗看很普通,細看這女人極為細緻,眉毛細細的,
眼睛大而清澈,尤其在鏡片後,更顯得顧盼有神,鼻樑秀氣而挺直,小嘴也很精
細。

  我低聲問道;你犯了啥事情,被帶進去的?

  女人看了我一眼,不說話。

  我說:別怕,我不是跟愛國主任一夥的,我只是他同學,最近也是第一次見,
我估計他有事情求我,所以安排這一出。我不挑也不合適,隨手就指了你。

  女人還是不說話,我說;我是泉水村的支書,不瞞你說,我那裡藏了不少右
派,你跟我說說有啥事情,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呢。

  女人將信將疑,我笑道:你知道那個中學校長麼,就是我收留後放走的。

  女人抬眼看看我說:葛校長麼?

  我說:嗯,你認識麼。女人說:我不認識,但我丈夫認識。

  我說:葛校長在我那裡躲了半年,然後我送到更遠的鄉下去了。

  女人盯著我看了半天,我也不想瞞她,又說了幾個我們收留的右派的名字,
女人吃驚不已。

  我笑道:我也是有點後台的,所以我有能力幫助你。

  女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話,對我說:其實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兒科醫生,我丈夫
是醫院的內科醫生,文革開始時候,他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就被定為右派,抓
走後,他跟愛國主任據理力爭,又說了一些過激的話,就被定為現行反革命,關
到監獄了。

  我作為反革命家屬,所以也就被抓到那裡了。

  我點點頭說:這年頭這種事情很多,說話一定要小心。

  女人對我放鬆了警惕,眼鏡片後,閃出幾滴淚花,低聲說;我丈夫身體不好,
進去沒多久就……

  我歎了口氣,說: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我盡量幫助你吧。愛國主任說你
們都有把柄在他手裡,你有啥把柄給他拿著?

  女人說:我沒啥把柄,就是我丈夫的爹媽,也都定罪了,如果我不聽他的,
我公公婆婆包括我父母,都要倒霉,所以,我只能聽他擺佈。

  菜上來了,女人似乎好久沒吃到肉菜了,大口大口吃著,似乎對我完全沒有
了敵意。

  我看著女人吃飽了,喘著氣打了個飽嗝,問她;你們在裡邊吃不飽麼?

  女人苦笑了一下說;陪他睡覺就能吃好的,陪不到,就是窩頭,鹹菜。

  我說;你們都受過他欺負?

  女人長歎一聲,靠在椅子上,淚水從臉頰滑落,我說;你別哭,讓人看到不
好。

  女人敏感極了,渾身哆嗦一下,趕緊擦了淚,四處看看,也沒人注意我們。

  吃飽了,我結了賬,女人帶我往她家走。

  女人問我,愛國主任會求你什麼事情?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以前是敵人,這次落到他手裡,我本來挺害怕,
不過他對我特客氣,還安排你伺候我,還給我錢,我估計他是有事情求我。

  我把跟愛國從同學到現在的事情簡單的給她講了,女人確信了我救了很多右
派,對我很是客氣,言語間透露著一些崇拜的口氣。

  到了她家裡,一座兩層樓,上了樓,進到家裡,門上貼滿了大字報,都是批
判她男人的,女人也不敢撕,掀開一角,找到鑰匙孔,開了門,帶我進去。

  屋子裡極為乾淨,女人請我坐下,到廚房燒了些開水,泡了點茶給我喝。

  女人坐在我對面,我對她說:你別怕,我不會欺負你的,我這次一個人來,
也不敢直接跟他衝突,所以,我也是假裝順從,聽他安排。一會兒你就去睡覺,
我在這裡拼兩個椅子,就合一夜,明天回去,我聽聽他到底想幹什麼,如果能答
應的,我就應承下來,開個條件就是帶你走,放了你們親人。然後你想辦法和親
屬碰頭,我給你們些錢,你們想辦法去鄉下,你看怎麼樣?

  女人看著我使勁點頭,我說;如果他提出的條件很苛刻,我只能推脫,然後
在想法子救你們。

  女人說;你有這個心思就好了,我很感激了。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李護士,問她:你認識醫院那個李護士麼,她就是我放走
的。

  女人使勁點頭說;當然認識了,她是護士長,我們很熟的。

  我想著李護士的大奶子,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淫笑,不自覺的說道:李護士
的胸真大,摸著真宣呼。

  女人臉騰的紅了,我把就李護士的事情也跟她說了,簡單的說了我們在那種
情況下,克制不住,放縱了一下。

  女人也苦笑著說;這時代,人性都扭曲了,你們也算難能可貴了,李護士跟
那個志願軍走了,也算有個好歸宿。

  我說;聽愛國叫你振華。女人說;我叫楊振華。我說;我姓劉,大家都叫我
劉支書,你也這麼叫吧。

  振華點點頭,我說;你去睡吧,我拼椅子凳子。

  振華說:別忙乎了,你去床上睡吧,我坐這裡迷瞪一宿就好了。

  我說;咋說你也是女人,還是你去睡,我湊合湊合就好了。

  兩人推脫著,振華抬頭看看我說:要不,大家都去床上睡,我信的過你。

  我笑道:我也信的過你,不過我信不過我自己,你這麼漂亮,有氣質,睡旁
邊,我保證犯錯誤。

  楊振華抬頭看我一眼,說:如果你要犯,我也沒辦法,還是去床上睡吧。

  我只好跟著她進了裡屋,床上已經沒有被褥了,光光的床板,楊振華打開衣
櫥,從裡邊抱出包裹好的被褥,我去幫她,振華的胸壓在我手臂上,我一下感覺
到了兩坨柔軟的肉團。

  她似乎沒有注意,吃力的抱著被褥,鋪好床,她看看我,有些遲疑的說:要
不,你去洗洗?

  我看看自己佈滿灰塵的衣服,看看乾淨整潔的床,笑了笑說;好吧,我去洗
洗。

  她帶我到了衛生間,幫我拿了肥皂,還找了個新牙刷給我,我在裡邊沖洗著,
她在外邊敲敲門說:我拿了套我的睡衣給你,比較寬鬆的,女人衣服你不介意吧。
我不敢給你我丈夫的,死人的衣服,總不合適。

  我說:好,湊合穿了,別把你床搞髒就好了。

  女人應了一聲,我洗刷完了,出來看到門口小凳子上放著一套睡衣,我試著
套上,緊繃繃的,到還算穿的下。

  我推門進了臥室,女人看我噗嗤笑了出來說:你太粗壯了,我這衣服自己穿
都成了袍子,給你穿還趕不上內衣。

  我笑著說:湊合穿吧,肯定撐壞了,有空我給你買套新的賠你。

  女人笑道:賠啥賠,你要是能幫助我家人,感謝你還不知道怎麼感謝呢。

  我說睡吧,女人點點頭,兩人上了床,把一床被子隔在中間,兩人躺在床上。

  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撒了進來,屋子裡很亮,我思索著愛國會找我幹什麼,
腦子裡翻來翻去睡不著,身子裹著緊緊的衣物,也很難受,習慣了裸睡的我,那
裡受的了這個。渾身不舒服,不自覺的翻了兩個身,臉接觸枕頭時,聞到了一絲
淡淡的髮香,看來我睡這邊平時是振華睡的。

  女人的體香讓我一下衝動起來,雞巴迅速膨脹,可緊繃的睡衣束縛著我,讓
我更難受了。

  她發現了我來回翻身,低聲問我:劉支書,怎麼睡不著麼?

  我苦笑著說:這衣服太緊了,勒的受不了。

  女人低聲說;要不你脫了吧,反正沒開燈,啥也看不見。

  我說;不行,月亮這麼亮,啥都看的見。

  女人噗嗤笑出來了說:我不看就行了,沒啥好看的,我也是結過婚的人,能
看過的都看過了。

  我突然想起她是醫生,想請她幫忙看看雞巴,可沒法開口。

  我撓撓頭皮說;不行,我這個是寶,怕別人看。

  女人輕笑一下說:還有寶,就算是寶,也是你媳婦的寶,我可不稀罕。

  我說:作為女人,你肯定不稀罕,但作為一個醫生,你肯定稀罕了,你們管
那種特殊的人體叫啥來著,對,標本。我這個寶可以做標本了,值得醫學研究。

  女人聽我說的認真,爬起身子,側著問我:你身上有啥疾病麼,跟我說說,
要不我開燈給你看看,雖說我是兒科的,但內科之類的,我也學過。

  我說:給你看沒問題,但一定要正確的看,不能思想出問題。

  女人笑道:是不是長了不該長的什麼東西,位置不對?

  我說:沒有,該長的,就是尺寸不對。

  女人以為我在調戲她,低聲說:都該長的就不看了。轉身躺下,背對著我。

  我看她生氣了,知道她誤會了我,我趕緊爬起來說:振華,我不是調笑,真
的有問題,你幫我看看,以醫生的眼光,不要以女人的眼光。

  楊醫生好奇心起,聽我口氣又認真,爬了起來,開了燈,我被轉身,脫了半
截褲子,掏出還沒有完全硬的雞巴,轉過身給她看。

  楊醫生看了一眼,嚇的摀住嘴差點叫出來。

  我低頭看看說:這時候還沒有完全硬,等他完全硬了,還要大許多。

  楊醫生都有些嚇傻了,低聲說:打我學醫到工作這幾年,我也見過不少,沒
見過這麼大的,就是國外歐美一些人種,也沒這麼大。

  我苦著臉說;這不是什麼病變吧。

  楊醫生抬頭看我說:你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麼?

  我說:那倒沒有,就是和女人那個的時候,很不方便。

  楊醫生笑了說:這麼粗大,是很難承受。

  我笑道:夠不夠做標本的水平。切下來給你們去研究吧。

  楊醫生笑了說;你想當太監啊。

  我苦笑著說:反正這麼大,女人都受不了,也沒用了,還不如切了。

  楊醫生笑道:多少男人夢想呢,你還得便宜賣乖。

  我苦笑著說;還不如換個一般的呢。

  楊醫生抬頭看我說;我能摸摸麼,我想看看完全勃起,到底有多大。

  我說:你隨便摸,順便幫我檢查檢查。

  楊醫生說:好,你平躺,把褲子完全脫了,我連睪丸也幫你檢查一下。

  我聽話的躺下,楊醫生說;如果有病變,也是睪丸引起的,我先幫你檢查檢
查睪丸。

  我點點頭,楊醫生說:家裡也沒有手套,我直接摸了。

  我說;你想咋摸就咋摸,檢查檢查,省得我擔心。

  楊醫生一隻手扶住我的陰莖,另一隻手輕輕的在我蛋蛋上捏著,時不時的問
我疼不疼,我搖頭說不疼,不過楊醫生摸的我很癢,雞巴更加粗壯了。

  楊醫生也發現了變化,吃驚的嘴都合不住了。

  兩個蛋蛋給她捏了個遍,楊醫生說:摸上去沒啥問題,可怎麼可能會有這麼
大呢。

  楊醫生問:你父親的你見過麼?時不時遺傳的問題?

  我說;不會是遺傳,而且我小時候特別小,後來吃了一種藥,吃了幾年,就
這樣了。

  楊醫生說:有這樣的藥?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人在發育的時候,受到藥物
幫助,會有所不同,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要不是文革。我們肯定好好研究研究。

  楊醫生輕輕的摸弄起我的雞巴來,整個雞巴已經完全勃起,楊醫生說:這是
最大的狀況了麼?

  我點點頭說;差不多了。

  楊醫生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看著她,楊醫生已經完全被我的雞巴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女人還是醫生,
反正她的目光集中在雞巴上,手也輕輕的撫摸著。

  我笑道;能不能手術,把它弄小些。

  楊醫生笑到:你當是削鉛筆啊,能弄細啊。

  我說;那咋辦?

  楊醫生說:啥咋辦,這多好,那個女人不喜歡?

  我說:你也喜歡?

  楊醫生看我一眼,發現我表情有些曖昧,瞪我一下,鬆開手,起身關了燈,
躺在她那邊說:那個藥你就先別吃了,怕有些激素,對身體不好,等有條件,我
找人給你自信檢查一下。

  我說好,謝謝楊醫生。

  兩人陷入了沉默,月光依然如水般撒了進來。兩人都睡不著,我能清楚的聽
見楊醫生的呼吸比見到我雞巴前急促了很多。

  我躺了一會,雞巴微微軟了,我起身準備穿上褲衩,楊醫生突然爬了起來,
對我說:先別穿,在讓我玩一會。

  我說:檢查也不能說玩啊,那有這樣的醫生。

  楊醫生說:現在我不是醫生,是女人,讓我玩一會。

  我樂了說:好好,你想玩就玩,你想清楚了啊,我要是上了火,對你可不客
氣。

  楊醫生說:反正都當過婊子了,不怕了,你要玩我也就玩吧。

  說著楊醫生就伸手過來,我一把攔住說:我可不當你是婊子,我當你是女人,
你要覺得自己是婊子,你別碰我。

  楊醫生突然捧住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起身摟著她說:楊大夫,是我說錯話了?別忘心裡去。

  楊醫生說:我現在除了在那個黑屋子裡寫那些思想匯報,就是伺候那個壞蛋,
別人都躲著我走,我覺得人人都當我們是婊子,是破鞋……可你還把我當人看。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肩頭,為啥覺得自己是婊子?最多就是有些言行不當。

  楊醫生說:你不知道,那個主任不是人,他折騰我們,那些方法,根本不是
人能想出來的,第一天以後,我就覺得我髒的跟婊子一樣,經過幾天,我覺得我
這輩子都毀了,我以後沒法做人了。又過了幾天,我就覺得我是個天生的婊子。

  我好奇的問:他怎麼對付你們的,把你們人格都徹底摧毀了?

  楊醫生說:說不出口,說出來你會看不起我的。

  我說:我不覺得會看不起你,反而我覺得你說出來,這件事情等於就過去了,
你也可以面對了。

  楊醫生抬頭看看我,把她的手放進我的手裡,我輕輕的握住,楊醫生身子微
微顫抖,似乎非常恐懼。

  過了半天,她低聲說:第一天,我被帶去,我知道我公公婆婆和父母在裡邊
都被打的很慘,我交代問題後,我求他放過我父母,他就把我帶到了一間屋子裡,
讓我陪他喝酒,我只好委曲求全,陪著笑臉陪他喝酒,當時還有一個是一位女工,
後來他開始動手動腳,逼著我們喝酒,逼著我們脫光衣服伺候他,而且還讓我們
光著身子給他跳舞,先當著我的面強姦了那名女工,然後當著她的面強姦了我。

  完事了還不放我們走,讓我們兩個女人相互摸,給他表演,等他又來了興致,
他有開始玩我,捅我的肛門,捅了一會讓那個女工舔他,那個女工不舔,被他打
的滿臉是血,只好舔,他又去捅那個女工的肛門,帶著女工的糞便,讓我舔,完
事了,他接著喝酒,喝多了想尿,就讓我和女工張嘴接著,尿到我們嘴裡,敢撒
一點,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還讓我們學狗叫,舔他的鞋,我被打蒙了,思想裡就是讓幹啥就幹啥,只
求不挨打,第二天,他讓我們光著身子,給所有紅衛兵洗衣服,那些衣服上沾了
很多人的血,他在傍邊看著,洗的慢一些,就拿棍子捅我們陰道,那皮管子往裡
灌水,灌水我倒是挺願意,起碼把他弄進去的髒東西都洗掉。

  晚上又是一頓強姦,他後來都沒東西射了,雞巴也硬不起來了,就扒開我們
的腿,往裡尿尿,連著折騰我們4,5天,才放過我們,後來我知道他是又有了
新人,才放過我們。

  我都聽傻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楊醫生,楊醫生說:他最喜歡聽女人慘叫,那
個女工陰毛多,他就拿鑷子一根一根的把,那個女工的嘴被堵著,叫不出聲,悶
著哼哼,他聽了還唱歌。

  有一個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幹啥的,她不停主任的話,主任要強姦她,她死
命反抗,主任就逼著我兩人抓住女人的手腳,他還是強姦了她,那個女人最後看
我們的目光就像釘子一樣,能扎死我。

  從哪些日子起,我就認為我是個婊子了。

  我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楊醫生靠在我懷裡,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不過聽她
說完了,她自己心情好了許多。

  楊醫生用溫暖的小手開始擺弄我的雞巴,她低頭看著我雞巴勃起的過程,突
然,她起身對我說:你這個東西太大,完全勃起後女人可能受不了,我有個辦法,
可能管用。

  我說啥辦法?

  楊醫生說:要等它軟了,才能實驗,你現在別想女人,想想別的,等他軟了。

  我和楊醫生開始聊起別的事情,關於鎮上,省城裡的一些情況,愛國班長的
種種劣跡,過了一會,雞巴真的軟了。

  楊醫生從頭上取下一根猴皮筋,繞了兩圈,套在了我的雞巴根部,連睪丸一
起緊緊的勒住,然後楊醫生開始擼動我的雞巴,雞巴慢慢硬了,由於血液不是很
暢通,雞巴沒有向以往那樣完全粗壯的勃起,等完全硬了,才有平時一般大小。

  楊醫生說;你現在硬了,可以插進去了,插一會,等女人陰道放鬆了,你把
皮筋拆了,然後接著在插,那時候雞巴再大,女人也受的了。

  我說;為啥那時候女人就受的了了?

  楊醫生笑道;陰道有延展性,就是有彈性,孩子都能生出來,你雞巴再大能
比一個小孩大麼。

  一開始你硬往裡插,女人緊張,分泌物少,陰道也處於緊張狀態,肌肉都緊,
所以你插的費勁,女人也不舒服,你先勒住,讓女人舒服舒服,然後你一定要解
開皮筋,讓血液流通。

  我說這倒是個辦法。

  楊醫生說;教了你這招,不知道多少女人要倒霉了。

  我笑道;最先倒霉的就是你了。

  我說著撲到了她,楊醫生驚叫一聲,想躲也躲不開了,任我壓倒在床上。

  我笑著說;你是醫生,你要先試一試治療效果怎麼樣。

  楊醫生仰面躺著,眼睛閉著,嘴角抿的緊緊的,雙手平攤,雙腿未開,我解
開她的襯衣,一對豐滿的乳房蹦跳著彈了出來,我一手一個,揉搓起來。楊醫生
的乳房很是柔軟,揉的我渾身都舒服,楊醫生睜眼看看自己變形了的乳房,低聲
說;你和面哪,別揉了,給姐姐舔舔。

  我哈哈大笑低頭噙住一個奶頭,使勁嘬了起來,楊醫生舒服的抱住我的腦袋,
不讓我離開,舔了一會,楊醫生奶子上都是我的口水。

  她對我說;好弟弟,趕緊捅進來,讓姐姐舒服舒服,把那皮筋去了,憋太久
不好。

  我起身,配合她脫了褲衩,楊醫生陰毛不多,集中在陰埠中間,陰唇兩側沒
有陰毛,整個逼都顯得很乾淨,用指頭淘淘,已經水汪汪的了,我扶著雞巴就捅
了進去。

  楊醫生瞟了我一眼,就閉上了眼睛,這眼神看的我差點酥了,我發力狂插起
來,雞巴宛若強力活塞一邊瘋狂的進出,楊醫生強忍著不呻吟,雙手抓著床單,
上半身硬挺起來,脖子和頭枕在枕頭上,整個身體形成了反弓裝,兩個乳房更挺
拔了。

  楊醫生說;好弟弟,趕緊去了皮筋。

  我拔出雞巴,把皮筋擼了下來,扶著雞巴往裡插進去,越插雞巴越大,楊醫
生越挺高身體,終於她受不了了,上半身完全豎了起來,死死的抱住我,伸出舌
頭在我臉上狂舔,鼻子眼睛嘴巴都塗滿了她的口水,我雞巴也沒法抽插了,兩人
死死的抱住,楊醫生的陰道微微痙攣著,一下一下箍著我的雞巴,就像輕輕的給
我做按摩,幫我疏通血脈。

  抱了好一陣,楊醫生有趟了下來,我開始一邊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慢慢的抽
插,閉著眼睛體會她陰道的濕滑,楊醫生趕緊到了我雞巴微微跳動,低聲說;好
弟弟,別射在裡邊,姐怕懷孕。

  我點點頭,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和幅度,楊醫生躺著享受著下體的充實和摩擦,
我終於受不了了,猛的拔出雞巴,精液直噴在她的肚皮上,楊醫生哎呀一聲,起
身有摟著我,精液在我兩人肚皮胸口上蹭的到處都是。

  一夜兩人摟著睡覺,誰興致來了,都弄醒對方,大戰一場,然後接著有睡,
折騰一夜,知道第二天中午,才爬了起來。

  楊醫生不敢再家裡再呆著,帶我回到了學校,愛國主任等著我呢,見了我笑
瞇瞇的,楊醫生臉紅紅的進了她的屋子。

  愛國主任拉著我去吃飯,飯桌上兩人虛假的客套了一會,愛國主任終於說出
了他的目的。

  他的需求一說出來,我就傻眼了,愛國主任竟然想要槍和子彈,我怔怔的看
著他,愛國主任說:現在造反派越來越多,各派中間也有鬥爭,那就看誰實力強
了,所以最先能搞到槍的造反派肯定做大,其他的就只有被動挨打的分兒了。

  我咧嘴說:老同學,我給你搞糧食還行,但是要槍,我那裡有這個本事。

  愛國主任笑道:知道你有兩桿打鳥的土炮,我也不想要,你是沒槍,不過部
隊上有啊,哪怕淘汰的槍,給我搞一批來,我們就武裝起來了。

  我說:部隊上也不可能給我一批槍啊,一兩桿還湊合,但是一批……

  愛國主任笑道:我也沒有現在就跟你要,我只求你能幫我引薦引薦,認識人
後,剩下的關係我來辦。

  我說:給你介紹幾個部隊領導認識沒有問題,但是他們給不給你槍,我可沒
把握。

  愛國主任笑道;你只管介紹,其他的我來辦。

  我說那沒問題。我心裡想部隊領導對你也沒有好印象,肯定不會給你槍的,
到那時,我也管不著了。

  我說;老同學,你的事情我辦,我的事情你也要幫忙。

  愛國主任說:啥事你說把。

  我笑道;那個楊醫生,兄弟想帶走,你看看有可能麼。

  愛國主任笑道;你呀,就是個風流種子,那麼多小的你不要,半老太太的,
你非要帶走。

  我笑道:兄弟生了兩個孩子,身體都不好,讓她去給調理調理。

  愛國主任說;你儘管帶走,她家裡人,我也都放了。

  我拱手表示感謝。

  跟他吃晚飯,果然楊醫生被放了出來,她自由了,跟著我回了家,我把褲衩
裡剩下的錢給了她一半,楊醫生感激的直哆嗦。

  晚上,她父母和她公公婆婆都放了出來,而且得到一個好消息,她丈夫竟然
沒死,而且也即將釋放。

  楊醫生高興壞了,當著她父母公公婆婆的面,直衝我拋媚眼,我只好假裝看
不見,告別出來。

  回到馮家,婷婷和超美都等著我呢,我把愛國主任要武裝造反派的事情告訴
了婷婷,讓她告訴黑子。

  兩個小妮子跑了。超美媽給我煮了麵條,開了個罐頭,我兩人面對面吃著,
我笑著問:大姐,那褲衩還穿著麼。

  超美媽朝我翻了個白眼說:還穿,都勒肉裡了。

  我哈哈大笑,晚上,超美媽給我打了洗澡水,伺候我洗了澡,兩人赤條條的
又是一夜大戰。

  回到村子裡,我用專線電話給部隊的首長撥了個電話,說了愛國主任想要槍
的事情,首長沉吟了一會說:現在省城造反派手裡都有槍了,成了武裝組織了,
而且據說他們竟然真的敢開槍,如果鎮上的造反派也要弄槍,鎮上肯定也會亂。
不能讓武器流入這些人手裡,尤其是不能從部隊流出去。

  我其實根本不想給愛國主任弄槍,但是我也不想得罪他,我把我真實的想法
跟首長說了,首長說:也不是沒有辦法,糊弄他也可以。民兵連那邊有的是槍,
不過沒幾桿能打響的,我們已經接到命令,要給民兵那邊換新槍,舊槍收回,然
後給你幾把,你去交差。

  我跟首長說:我可不希望給那個猴崽子能打響的槍,要是因為這些槍,引起
傷亡,我可過意不去。

  首長說:放心吧,我有辦法。

  過了幾天,愛國主任來找我了,我跟他一起去了部隊,首長讓戰士拿了5只
半自動出來,搶看著很新,油乎乎的,保養的很好的樣子。我心裡一緊,怎麼會
拿出半新的槍來。

  首長對我說:這些槍可是支援你們造反派了,違法規定拿出來的,槍號都挫
掉了,以後出了問題,可別說出這些槍的來歷。

  愛國主任激動的渾身哆嗦,首長帶我們到了靶場,5個戰士給槍裝了子彈,
100米臥射,槍槍十環,愛國主任幸福的連聲感謝。

  首長招呼我們去吃飯,還配我們喝了幾杯,愛國心思早不在這裡了,讓手下
接了槍就上車跑了。

  我問首長,怎麼給他這麼新的槍,首長哈哈笑了起來說:這些槍都是很老的
了,就是上了油擦了擦,裡邊的撞針都調彎了,而且越打越彎,我讓戰士表演了
幾槍,估計現在那些槍最多也就能打一兩發就完蛋了。

  他要是找你,你就說他們不會保養,或者用的子彈有問題,再找你要,你就
別管了。

  我心裡暗笑,看來首長還是有經驗,這件事情糊弄過去了,我安心在家裡帶
著大家種麥子,養雞,黑子那邊不斷的把一些老領導老幹部解救出來,給我們這
裡送過來,土地廟成了一個老幹部收容所,愛國主任現在也沒心思管這些事情了,
他把精力全部都轉到對付其他造反派身上了,文鬥是對付那些所謂的右派,走資
派,對付其他造反派,就靠武鬥了。

 第29章

中學生和工人直接起了衝突,中學生那裡干的過工人,但是中學生門拎出了
五隻半自動,對天鳴槍,工人們只能紛紛後退,中學生們站了上風。

  我跟曹老頭和老曹去拉秋糧的種子,剛到種子站,就趕上了這場衝突,中學
生們持槍,用刀把工人們直接逼入了鎮政府的大樓,所謂鎮政府大樓,也就是一
座三層的建築,每層有幾十個房間,工人們縮在裡邊,學生們團團圍住。百姓們
也都躲在家裡不敢出來。

  路都封鎖了,我和曹老頭和老曹也走不了了,被中學生從馬車上揪下來,蹲
在路邊,被人看守著。

  學生們攻不進去,就往大樓的玻璃上仍半頭磚,咋的玻璃四濺,裡邊工人有
些受傷了。

  一個工人比較狡猾,大樓裡有不少領袖的頭像,這些工人們把領袖的像都貼
窗戶上了,大門上也貼了幾張,學生們傻眼了,再砸玻璃,弄壞了領袖的像,那
可是現行反革命。

  學生們之後圍著大樓,封鎖了周圍的通道,想困住那些工人。

  還是夏天,我們三個人蹲在馬路邊上,熱的受不了,曹老頭都快中暑了,我
們想走也走不了。

  我正生氣呢,一群人走了過來,呼呼喝喝的,很是囂張,我定睛一看,為首
的正是愛國主任,我趕緊跳起來打招呼,一個中學生抬腿就是一腳,踢的我直接
趴馬路上了,愛國主任認出我,趕緊扶我起來,一邊給我拍打塵土,一邊呵斥那
個踢我的學生,那個學生看最高領導認識我,趕緊道歉,給我端來茶水。

  我們三人喝著大碗茶,愛國主任親自巡視了一圈,也沒有辦法攻進大樓,罵
罵咧咧的回來了。

  愛國主任接過一碗水,咕咚咕咚喝了進去,對我說:這幫工人太狡猾了,把
領導照片貼門上,這樣我們不能強攻了。

  愛國主任對兩個手下說:晚上,潛進去,在裡邊放火,燒死他們,然後污蔑
他們自己做飯,引起火災,燒燬了領袖像。

  我一聽,愛國主任太狠了,我不知道黑子是不是在裡邊,如果真的防火,都
燒死了可就麻煩了。

  愛國主任走到我面前笑著說:要不是老同學給解決了這幾桿槍,我們也不能
把他們逼進大樓去。

  我心裡猛的一沉,看來這個局面還是我幫他搞的槍造成的。

  我無論如何也要幫助工人們度過這一關,可是要想讓工人們打贏愛國主任是
不可能的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投降,愛國主任勝利了,他也不能把工人們
怎麼樣。

  要讓工人們投降也很困難,他們縮在裡邊,頑抗到底,如果真的拖到晚上,
可就出大事了。

  我對愛國主任說:老同學,這些人不都是造反派麼,幹嘛動刀動槍的。

  愛國主任笑道:這幫傢伙想造老子的反,老子就要開槍,打服他們,否則,
我這個主任就白當了。

  我笑道:制服他們容易,可是他們服了,你還開槍麼。

  愛國主任笑道:開個屁,我總共就那10多發子彈,一把槍兩三發,嚇唬人
還湊合,只要他們服了,都是造反派,以後聽我的,我也不會怎麼著他們。

  我哈哈一笑說:那把他們逼出來,不就可以了麼。

  愛國主任眼睛一亮,看著我說:你有辦法?逼他們出來,你可是頭功一件。
說你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都給你。

  我哈哈大笑,低聲對愛國主任說:我不要錢,不要權力,寡人之疾……

  愛國主任哈哈大笑:唯好色也,這容易,那木器廠還有不少女人,你去挑,
看上誰是誰。

  我摸著嘴笑了,愛國主任請我趕緊出主意。

  我指著不遠處的一座鍋爐房的大煙筒,衝他笑笑,愛國主任看看煙筒,看看
我,恍然大悟,指著我鼻子說:你他媽太狡猾了,幸虧你是幫我的,你要是我敵
人,我早晚死你手裡。

  我抿嘴一笑,愛國主任叫來幾個學生,吩咐了幾句,學生們也都咧嘴狂笑起
來,紛紛跑去開始行動。

  我跟愛國主任帶著老曹和曹老頭奔赴學校,到木器廠挑女人。20多個婦女
站在院子裡,我跟老曹和曹老頭就像挑牲口一樣挑選女人,曹老頭挑了一個不到
三十歲的女幹部,老曹挑了一個三十出頭的女工,我挑了一個接近40的女右派,
具體幹啥的不知道。

  愛國主任笑道;老同學還是喜歡吃熟透了的桃子,口味不變啊。

  我咧嘴哈哈笑了起來。

  那個女幹部長的挺精神,短髮,很幹練的樣子,可是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了火
氣,髒兮兮的曹老頭挑了她,她也面無表情的站到曹老頭身邊。

  女工大胸大屁股,復合老曹的口味。

  我挑的這個雖說歲數大些,但看的出年輕時候是個美女,保養的也好,很文
靜的知識分子的樣子。

  我們帶著三個女人,跟愛國主任回到鎮政府大樓前看熱鬧,幾個紅衛兵跑過
來向愛國主任報告說都準備好了。

  愛國主任咧嘴一笑說:開始行動。

  幾個紅衛兵跑了,那邊鍋爐房的大煙筒冒出陣陣白煙,鍋爐開始燒水,幾個
紅衛兵下到地下管道中去,關閉了其他通路,只開著鎮府大樓的閥門,過不多久,
滾燙的熱水就流入了鎮府大樓的暖氣中。

  (在此說明,暖氣是一種北方住宅取暖的設備,每個房間都有,一片一片中
空的鑄鐵片,冬天北方很冷,房子裡更冷,所以要由供暖的單位向這些暖氣片裡
邊輸入熱水或者熱蒸汽,這些暖氣片就熱了,從而使屋子裡的溫度升高。過了黃
河往南,我國家庭或者單位就沒有這種設備了,這種設備能使室內溫度升高10
度以上,好的供暖,能使屋內升溫15度到20度,在北方冬天,室外可能零下,
但有暖氣的屋子可能有24,25度)

  現在是炎熱的夏天,工人們怕磚頭飛進去,窗戶都不敢開,本來給一個片區
供暖的一座鍋爐房,只給一座大樓供暖,那暖氣片熱的手都不敢摸,整個大樓裡
熱的跟蒸籠一般。

  工人們還在堅持,不少工人脫了衣服,輪流在廁所,水房裡用水龍頭裡的涼
水降溫,被抵近觀察的紅衛兵發現,愛國主任一聲令下,在樓外關閉了給大樓輸
送自來水的閥門,這些工人們只好干蒸起來。

  我估計屋子裡的溫度超過了50度,有些工人強行想開窗戶,可是窗戶上貼
著領袖像,已經干了,揭不下來,硬性開窗就會毀了領袖像,工人們在裡邊熱的
嗷嗷叫。

  這座大樓是政府大樓,為了服務政府領導,就連大樓的走廊裡都有暖氣片,
這些工人們熱的都快瘋了,汗流的跟瀑布一般,到了傍晚,有些工人受不了,出
席中暑的跡象,不少都躺倒了。

  愛國主任聽了匯報樂的直蹦高,周圍的紅衛兵也都很激動,我淡淡的笑著,
突然聽到我身邊的那個女右派冷冷的低聲罵道:誰出的這主意,真缺德。

  我測驗看看她,女人白皙的臉龐,一雙大眼冷冷的看著愛國主任手舞足蹈的
樣子,我捂著嘴低聲對她說:這主意我出的。

  女人大吃一驚,驚懼的看著我,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女人嚇的手腳都不知道
該往哪裡放了。

  工人們終於受不了了,開了門投降了,紅衛兵一片歡騰,幾十個只穿著褲衩
的工人灰溜溜的從大樓裡出來,紅衛兵們上去吧為首的幾個工人捆了起來,我仔
細看,沒有黑子,我放心了。

  工人們的棍棒,刀槍都被收繳了,被紅衛兵押到學校去批鬥,愛國主任過來
握著我的手說:老同學,可謝謝你了。

  我笑著說:他們投降了你就別打人了,收編到你部下就好了。

  愛國主任笑道:放心吧,這些以前也是歸我管的,現在他們服了,以後就會
聽話,我也不會怎麼著他們。

  我笑著點點頭,愛國主任說;在鎮政府的招待所給你們開了三個房間,你們
去好好樂樂吧。

  我招呼曹老頭趕上馬車,進了鎮政府的招待所,有服務員領我們上樓,進了
房間。

  我帶著那個女右派也進了一間屋子,女右派有些害怕,臉上肌肉緊緊的,抿
著嘴,也不敢看我。

  我說;你休息一小會,跟我去學校,我不放心。

  女右派看我一下,說;你不放心什麼?

  我說;我還是怕那些工人挨打受傷,我要去看看。

  女右派說:不是你用計策逼他們出來的麼?

  我說;廢話,我那是救他們,如果不逼他們投降,晚上,愛國主任就要放火,
搞不好要死人的。

  女右派吃驚的捂著嘴說:他干放火燒政府大樓?

  我說;這傢伙已經瘋了,不知道他能幹出什麼事情來。現在工人們投降,我
希望愛國主任能為了擴充隊伍,不會傷害這些工人。

  女右派怔怔的看著我。我說:叫你們出來,也沒別的想法,也是為了救你們。

  女右派看著我說:你不認識我,幹嘛救我。

  我說:給他抓起來的,都不會是壞人。能救了誰就救誰。

  女右派不相信的看著我說:你們不是為了欺負我們?

  我說當然不是呢,想要上床,我也挑個年輕的。

  女右派相信了我的話,把我當做好人,崇拜的看著我。

  可隔壁的曹老頭已經開始搞那個女幹部了,女幹部叫床聲穿透了薄薄的牆壁,
傳到我們房間,我聽到臉一紅,女右派愣了一下,不相信的表情又浮現在臉上。

  我休息一會,天黑了,我跟她說;跟我去學校,如果沒事大家都好,如果愛
國主任下黑手,我就跟他玩命。

  女人跟著我出來了,我們一邊走一邊聊,這個女右派竟然是以前鎮長的閨女,
是鎮醫院的副院長。一名內科主任醫師。姓吳,叫吳敏玉。

  我問她,那個兒科的楊大夫你認識麼,吳院長點點頭說:以前我們被關在一
起,後來她就消失了。不知是死是活。

  我說:她沒事,已經回家了,上次就是我帶走她的,然後愛國主任跟我做了
一些交易,就放了她。

  吳院長仔細看我幾眼說:是啊,上次就是你挑走她的,她真的回家了?

  我點點頭說:不光是她,她父母公公婆婆,她丈夫都沒事了。

  吳院長不相信的說:不可能,她丈夫據說在監獄自殺了。

  我說;這是個誤會,死的不是她丈夫,謠傳的。

  吳院長將信將疑的看著我,我笑道:一會從學校出來,帶你去看看她,不就
知道了麼。

  吳院長點點頭說:我和小楊本來就是朋友加同事,她沒事我很高興。

  我們來到學校外,門口有紅衛兵站崗,我們也不敢過去,繞到學校後邊,想
攀牆頭看看。

  可是牆頭挺高,爬不上去。

  我對吳院長說:你蹲下,我站你肩頭上去,然後在拉你上去。

  吳院長聽話的蹲下,站穩了,我扶著牆,踩著她肩膀往上夠,希望能夠到牆
頭。

  可我身子還沒站直呢,吳院長就抗不住了,哎呀一聲坐在地上,我也摔了個
狗吃屎。

  吳院長扶我起來,對我說:你死沉死沉的,我一個女人,怎麼抗的動你。

  我想想也是,我說我蹲下,你上,然後拖我上去。

  吳院長點點頭,我蹲在下面,吳院長站在我肩膀往上爬,她倒是不重,我慢
慢站了起來,可是吳院長腿軟了,她直不起來。

  我咬牙扛著她說:站穩了,手扶住牆。

  吳院長越站越外,半蹲在我肩上,身子往後,我趕緊舉手托著她,可是她一
屁股懟到我臉上,碩大肥碩的屁股在我臉上揉來揉去,我能感覺到她的屁股的質
感,可是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她要是倒栽蔥摔下來,可能會出問題。

  我趕緊站穩了,身子不晃動,手托著她的腰,盡量靠近牆,吳院長掙扎了幾
下,手終於搭住牆頭,穩住身體,我托著她的屁股,往上舉她,吳院長也掙扎的
往上爬,她屁股終於離開我的臉,我右手不知怎麼卡在她襠部,正好摀住她的陰
部,我也不管摸到那裡了,使勁一下把她舉了起來。

  吳院長蹁腿上了牆頭,扭過頭臉紅紅的對我說:你手往哪裡摸,太壞了。

  我咧嘴笑道:摸兩下比摔下來強多了。

  吳院長氣的臉更紅了。

  我說你把手給我,拉我上去。

  吳院長爬在牆頭,垂下手來,我跳起來勉強能摸到她手尖,根本抓不住。

  正著急呢,吳院長說:別蹦了,那邊牆角有個梯子。

  我扭頭一看,果然那邊牆角有個木梯,我搬過來,架在牆邊,蹬了上去。然
後拖梯子上去,放到學校裡,我們順梯子進了學校後牆。

  我們摸黑挨著牆邊繞到學校籃球場,一幫紅衛兵圍著工人正喊口號呢。幾個
工人頭子正蹲在主席台上兩張桌子前,寫著什麼。

  愛國主任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幾個工人頭子。

  我和吳院長蹲在一片冬青樹籬笆後邊,遠遠看著,幾個工人頭子寫完了,把
手裡的紙交給愛國主任,愛國主任看了看,似乎挺滿意。

  站起來大聲說:紡織廠造反派現在正是向我們鎮革委會造反派投降,以後就
是我們的一個支部。聽從鎮革委會的指令。

  紅衛兵們紛紛吶喊鼓掌,幾個工人頭子垂頭喪氣,籃球場上的工人們也都縮
著脖子,無精打采的樣子。

  吳院長說:看來他們寫了保證書,問題不大了,應該能安全離開。

  果然,愛國主任和紅衛兵釋放了工人麼,紅衛兵們簇擁著愛國主任含著勝利
的口號離開了。

  我拉拉吳院長,兩人潛回去,搭好梯子,翻牆而出。

  回到街上,到處都是慶祝勝利的紅衛兵,我們低著頭,快步離開。

  吳院長說要看看楊醫生去,她帶著我到了楊醫生父母家,一敲門,恰巧是楊
醫生開的門,看到吳院長,她很激動,認出我來,更傻眼了。

  趕緊讓我們進了家,端了些吃的和茶水,家裡就楊醫生在,她父母和公公婆
婆都躲回鄉下老家去了,她在等著丈夫出來,準備也去鄉下躲躲。

  吳院長徹底相信了我,對我很是尊敬,楊醫生更是對我感恩戴德,我大喇喇
的坐著,兩個女人去廚房給我做晚飯,下麵條。

  我能聽到兩個女人竊竊私語的對話,吳院長在問楊醫生有沒有被我欺負,楊
醫生也沒法否認,承認了跟我有一夜風流。

  吳院長也想的明白,我能救出她們,有這種事情,也能理解。

  楊醫生也問吳院長是不是也被我欺負了,吳院長說今天才被我救出來。

  楊醫生笑著說:這個土支書那裡都好,就是好色。估計你也跑不了了。

  吳院長伸手撓楊醫生的癢,兩人笑作一團,脫離愛國支書的魔爪,讓她們又
有了女人的嬌俏的風韻。

  楊醫生想起我的雞巴,跟吳院長用手比劃著我雞巴的尺寸,吳院長吃驚的捂
住嘴,一臉的不相信。

  麵條熟了,兩人端了出來,吳院長臉通紅,眼角的皺紋都開了,端著麵條,
手都在微微顫抖,楊醫生確實一臉的壞笑,還衝我使勁眨眼。

  一人端著一碗麵條吃,楊醫生使勁給我夾菜,一口一個恩公,恩人,叫的那
叫一個甜。

  吳院長臉紅紅的不說話,楊醫生說:院長啊,劉支書也是你的恩人,你也給
恩人夾菜啊。

  吳院長放下碗,表情很尷尬的給我夾了一筷子菜,我笑著吃了。

  楊醫生說:支書啊,吳院長可是我們醫院的主任醫師,你那個毛病,一會吃
完飯給我們院長看看,她水平可比我高多了。

  吳院長低聲罵道;小楊,別瞎說。

  楊醫生笑道:人家救你出來,你也要救人家啊。

  吳院長臉紅的快滴出血來,一臉的女兒神態,40歲了,看上去像個小姑娘
的神態。看的我也是心裡癢癢的。

第30章

  吃完麵條,楊醫生收拾了東西,拿了一條新毛巾,把我推進衛生間,讓我洗
洗身子,出來讓吳院長給我檢查一下。

  我可不想洗,楊醫生嗔怪的說;臭烘烘的,別熏壞了我們院長。

  我只好進去洗洗身子。

  出來後,吳院長對楊醫生說:家裡有白大褂麼,沒有白大褂我可不會看病。

  楊醫生笑道;有有,還有橡膠手套。

  說著楊醫生取出兩件白大褂,兩人穿上了,都帶上了橡膠手套。

  楊醫生說;支書,你躺下,就當沙發是病床,你放鬆,讓我們院長給你看看。

  我乖乖的躺在沙發上,聽從楊醫生的指示脫了褲子,露出了雞巴,吳院長湊
過來一看,撇撇嘴說;這很一般啊,見的多了。那裡有你說的那麼神。

  楊醫生笑道;支書,麻煩你用手把它用硬,我們帶著手套,你也不舒服,自
己來。

  我看著兩人秀美文靜的臉龐,潔白的新的醫生服,尤其是吳院長,一頭黑髮
宛如瀑布般鋪在肩頭,我探出手去,擼動雞巴,幻想著吳院長衣服下的胴體,雞
巴很快就硬了起來。

  碩大的雞巴挺立著,緊緊貼著我的肚皮,吳院長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直
勾勾的盯著我的雞巴。嘴角都有些抽搐。

  楊醫生笑道;咋樣,有研究價值沒有?

  吳院長看了半天說;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有這麼大的……

  楊醫生笑道:院長,我這裡有手術刀,切下來拿回去做個標本?

  吳院長魂不守舍的說;不,不,不能切,充血切下來會大出血的,會死人的。

  楊醫生笑道;什麼大出血啊,知道你看了就會捨不得。

  吳院長穩穩心神,低聲問我;支書,你從小就這麼大麼?

  我搖搖頭說;是吃藥吃的。

  吳院長根本不信,我簡單講述了過程,吳院長都聽傻了,對楊醫生說;我們
中醫真是博大精深啊,我們當了這麼多年醫生,連門都沒進。

  吳院長帶著手套對我說;支書,我要按捏一下,你要是覺得疼,就告訴我。

  我點點頭,吳院長跟楊醫生堅持的方法很接近,把睪丸陰莖都捏了一遍說:
摸上去沒啥不對的,就是太大了。

  楊醫生笑道:你帶著手套,摸不出來,摘了再摸。

  吳院長看看我,猶豫了一下,摘了手套,輕輕的按摸我的睪丸,陰莖,檢查
了幾遍,吳院長最後輕輕的握住我的陰莖,癡迷的盯著它,似乎忘了楊醫生在場,
上下擼動起來。

  楊醫生看著吳院長笑道;咋了,捨不得鬆手了?讓你切了帶回去當標本,你
還捨不得。

  吳院長臉紅紅的立刻鬆了手,低頭不語。

  一個內科主任,一個兒科主任檢察完我的雞巴,兩人也沒法下個結論,不過
她們還是告誡我那個藥先不要吃了,有機會她們化驗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激
素成分在裡邊,她們不相信靠中藥能讓人長這麼大的東西。

  吳院長用指頭輕輕的按壓我的會陰穴附近,癢癢的,讓我很舒服,吳院長低
聲說:支書,你是不是有些便血,好像有點痔瘡。

  我搖頭說不會啊,吳院長讓我翻身趴下,屁股撅起來,兩個大夫掰開我屁股
看了看,吳院長用一根帶著手套的手指揉按著我的肛門,微微用力,就摳了進去。

  楊醫生說:哎呀,你也不用點凡士林。

  我疼的悶哼一聲,身子猛的一縮。

  吳院長卻好不停留,指頭使勁往裡摳著,我咬牙想罵,吳院長的指頭在我體
內按壓起來,我感覺到尿道裡一陣灼熱,一兩滴液體忍不住流了出來。

  吳院長慢慢的拔出手指,低聲說:前列腺也沒什麼問題。他身體好的很。

  吳院長扒下手套,扔進一個垃圾桶裡。

  我轉身坐下,看著吳院長說:你想搞死我啊,捅那麼深。

  吳院長撩撩頭髮說:給你檢查身體,我都不嫌髒,你還嫌什麼。

  楊醫生說:我這裡有凡士林,你要堅持前列腺,也該用些潤滑啊。

  吳院長笑了一下說:他欺負你,我替你報仇,你還埋怨我。

  兩個女人相視笑了起來。楊醫生對我笑著說:趴好,我也檢查檢查你前列腺。

  我只好規矩的趴好,楊醫生取了瓶凡士林,手指沾了一些,慢慢的摳進我的
肛門,輕輕的擠壓著我的內部,楊醫生指頭纖細,動作輕柔,弄的我很舒服。

  我不禁輕輕的哼了兩聲,吳院長笑道:小楊,你這是檢查身體呢還是伺候男
人呢。

  楊醫生笑道:讓恩人舒服舒服,不為過吧。你也來吧,從前面來。

  吳院長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感謝我從火坑裡撈出她來。而且知道楊醫生已
經被我睡過了,橫下一條心,伸出手來,握住了我的雞巴,輕輕的擼動起來。

  兩個白大褂的女醫生一同伺候我,我舒舒服服的撅在沙發上,終於在兩個女
醫生的專業手法中,噴射出來,舒服的我哆嗦了半天。

  楊醫生趕緊取了毛巾,把射在沙發上的精液擦乾淨,扶我坐下。

  我一手摟著一個白大褂,看看兩張知識分子的臉龐,兩個女人都靠在我肩膀
上,讓我撫摸,大家一起商量以後怎麼辦。

  楊醫生還要等她男人出獄,我先帶吳院長回村,在想辦法救她鎮長老爹。

  大方向定了下來,三人都安心了,我看看微微軟了的雞巴,沖楊醫生指指,
楊醫生扶扶眼鏡,瞟了吳院長一眼,單手把頭髮撩到耳後,低下頭,張開嘴,含
住了我的龜頭,吳院長怔怔的看著楊醫生伺候我,我扯開上身的小褂,摟過吳院
長的頭,吳院長識趣的也湊過來,吐出舌頭舔著我的奶頭。

  雞巴又硬了起來,楊醫生吐出已經含不住的龜頭,衝我笑道:恩人,我已經
享受過了,讓院長姐姐品味一下吧。

  吳院長驚叫一聲想跑,我和楊醫生使勁抓住,楊醫生拉住她雙手,我站在她
身後,撩起白大褂,伸手解開腰帶,拉下褲子,把褲衩扒到一側,扶著雞巴就往
裡捅去,吳院長早就濕成一片了,雞巴一下就捅進去一大截,吳院長悶悶的叫了
一聲,雙手反抓住楊醫生的衣袖,強忍著下體的慢漲的感覺。

  楊醫生還生過孩子,吳院長似乎還沒有生產,陰道更是緊密,四十多歲熟透
了的陰道急速分泌潤滑的粘液,迎接粗大的外來攻擊,我扶著她的腰身,使勁抽
插著,吳院長隨著我的動作,頭一下一下向後昂起,我只能捅進去一多半雞巴,
但濕潤溫暖,讓我已經很享受了。

  幾十下衝擊後,吳院長終於忍不住了,當著楊醫生的面,深深的呻吟起來,
楊醫生輕撫著她的頭髮,讓她放鬆身體,又是幾十下過去了,吳院長雙腿已經無
法支撐,開始彎曲哆嗦起來,楊醫生示意我停下,我拔出雞巴,吳院長的身體立
刻向抽去了脊樑一般,癱軟在楊醫生懷裡,楊醫生扶著她坐下,自己撩起白大褂,
褪了褲子褲衩,舉起屁股,我還了個戰場,開始新一輪廝殺,楊醫生看了半天活
春宮,自己濕的大腿都是淫水,雞巴進去也比較爽利,抽插了幾十下,終於在楊
醫生體內又射了一次。

  三人摟做一團,靜靜的蜷在沙發上,誰也不說話,都閉著眼回味著剛才的瘋
狂。

  吳院長還偶爾抽搐一下,看來剛才的刺激還有餘波在她體內迴盪。

  第二天早上,我帶著吳院長回到小旅館,老曹和曹老頭依依不捨的從女工和
女幹部身上爬起來,大家趕著馬車,去拉了秋糧種子,一同回到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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