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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經驗故事]短信時代的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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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齊月兒相識的時候,她正在被一場無比荒唐的戀愛拖得痛不欲生、死去活來,也許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來。她愛上了一個旅澳留學生,兩人走之前還只是一面之緣,然後一通信就是二年,戀愛關係也是在通信中確立的。簡直是荒唐可笑!

說實在的,我真應該感謝那個叫謝東華的傢夥,如果不是他把月兒的心給勾走了,像月兒這麼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學裡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學的學生到滿腹才華的副教授,不算暗戀的人,應該在二三十個以上呢,無論如何也排不上我這樣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謂副總經理、手下才三個兵的鬱鬱不得志的已婚男人。

同時還應該感謝他的有我妻子單位的處長孫老二,如果不是我為了離婚、一時頭腦發熱,想出一個絕對弱智的歪點子,他也上不了對我依然深情眷愛的妻子黃鳳。

先從我妻子黃鳳說起,她大我一歲,但長得小巧玲瓏,說起話來細聲細氣,走起路來一搖三擺,一點也不像三十多歲的女人,孫老二和她同床的時候,經常誇她的歲數倒過來講才合適,弄得黃鳳芳心大樂、陶醉不已,死心踏地地讓他玩弄個夠,回來後我問她的經過,她還羞答答地搖頭不語。

我們倆是工作中接觸認識的,我起先只是對她工作的特殊性質非常好奇,一直希望她在我面前露兩手。

在我較熟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覺好像只有黃鳳是個處女,從接吻到肉體的觸摸,她都沒有一點經驗。結婚的那天,果然應證了我的判斷。

我們幾乎沒有多少浪漫的夫妻生活,很快就有了小寶寶。黃鳳象絕大多數中國婦女一樣,馬上「移情別戀」,把我冷落到一邊,全心全意地承擔起養育小孩的所有工作和雜務。

我們一家三口過著一種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沒有什麼朋友,除了工作,就是家務,回家後也從來不談單位和同事的瑣事。黃鳳擠時間考了個研究生,而我呢,也抽時間又學了一門外語。從大面上講,我們這個家庭應該是社會生活中最健康和不會變異的細胞了。

內心裡,我幾乎從沒停止過對女性的慾望騷動。黃鳳在和孫老二發生了關係之後,在我的逼問之下,羞答答地向我坦白承認,她其實也喜歡成熟、瀟灑、強壯的男性,內心深處,也從未停止過對男色的渴求,只不過,她的家庭教養、文化層次和社會角色,絕對地限制了她對這種慾望的縱容,如果不是我居心險惡的不斷慫恿和孫老二這個假風流、真流氓的小官僚的狂熱騷擾,她根本不會走上這一步的。孫老二是那種女人一看就喜歡、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謂成功男士,不過作風太差,所以他老婆堅決地和他離了婚。

當黃鳳告訴我,在她心裡面,女兒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並紅著臉問,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時,我內心裡醋意大發,意識到把黃鳳柔美貞潔的肉體交給孫老二糟蹋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錯誤,我的運氣雖然好,能夠將兩個美麗的處女征服於胯下,但是遇到了一個從外表到內在都很強悍的對手,恣態優雅地染指了我的女人,讓我實在是有苦說不出。

齊月兒是我的校友,在招她的時候,說實話,並不覺得她是那種驚艷型的。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好單純、好可愛。因為是我招她進的公司,再加上校友這層關係,又是她的頂頭上司,好多次她犯錯都是我罩著,她對我是非常感激的。

月兒只是單純,但並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優勢和這種資源,我這人多少有些魅力和經歷,天天在一起相處,時不時地請她吃飯,每天開車送她下班,她說對我沒有感情,那肯定是假話。我則越看她越順眼,對她的愛意與日俱增。

在我還只能叫月兒的大名齊月兒的時候,我偶爾的機會就知道了她和謝東華愚蠢的網戀。在兩個多月的窮追猛打之後,當我已經能半摟著月兒在公園散步的程度,我開始非常介意起這件事來。

這一天,當我無意走到月兒身邊的時候,月兒慌不迭地把一個網頁最小化,令我頓生疑竇。

「你還在給他寫信?!你們走之前通共說過不到十句話,他又一走兩年多,你知道他是否變了心?」

齊月兒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開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給我看的他那張照片,我覺得看上去怪怪的,他會不會是到韓國整過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確實長得就那麼英俊,而且我還特別喜歡他的人品、才華和學識。」

「都兩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過了嗎?」我湊在齊月兒的耳邊,輕聲問她。

齊月兒臉紅了,向後閃了閃,「表白過了,他說過他愛我。」

「那他為什麼一再推遲回國,不回來和你見個面?既然你們那麼相愛。」

「他還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麼事?張先生,我很感謝你對我的照顧,但請你,」齊月兒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請你放尊重一點,」她回臉瞟了我一眼,眼睫馬上又垂了下去,「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對我這麼好。」

「月兒,我,我覺得我們挺談得來的。月兒,我想,我可能真的是無法自拔了。」我一手摟住了月兒的脖子。

「不,張先生,真得是不行。請你,請你離我遠一點。」她身子無法再往後仰,一急之下,站了起來。

我在月兒幽幽的處女體香中,徹底地迷離了。

「月兒,我知道,你和他已經快完了,他只是個影子,幾乎從來沒有在你的現實生活中現過身,又不能對你做出任何的承諾。你對他的迷戀,根本就是一場夢,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們又能談得來,又能玩到一起,還能幫你,接納我的感情吧,好不好?」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環住了月兒豐軟的小細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個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你好,又能怎樣呢?張同,也許我們一開始就是錯誤,我不該在那次生病的時候找你,也不該在那次和房東吵架的時候讓你出面,假裝是我男友,可是我們都說好的啊,這是不能當真的。別,你別這樣。」

月兒在與我身體一絲無縫地相貼之下,再也無力反抗,最終只能紅著臉,聽任我的擁抱。我抽出右手,挪到我和她的身體中間,插到從她輕薄的夏衣裡,摸到她光滑的小腹上,開始染指她的玉體。

「你怎麼能這樣!?張同,這樣絕對不行。最多只能擁抱!」月兒大驚,雙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開始拚命地反抗。

「好好,就是擁抱,就是擁抱。」然後我歪著臉,笑瞇瞇地看著懷中情竇初開的少女,「月兒,我才是你的初戀。」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東華才是我的初戀。他的文章比你寫得好,人品也比你正,從不和我亂說什麼,你只是條……鹹濕老色狼!」

「愛我嗎?」

月兒在和我面與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離中,終於正眼看了我一小會,馬上紅著臉搖頭,「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歡你。」

我咬咬牙,開始不負責任地講話,「如果我離了呢?」

月兒的目光有些悲傷,「你不喜歡你老婆黃鳳了嗎?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啊。你們男人,真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都是混……!……你不要再騙我了!」

「不,我沒騙人,真的。……不是我不喜歡她了,是……她有人了!」請大家記住,從這句謊話開始,秩序和道德便開始讓位於混亂和沉淪。

月兒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身子開始僵硬,「張先生,你在撒謊。」

她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黃鳳姐絕不是那種人。你不要再糾纏我了,好不好!」她絕望地向我喊了起來,在掙脫我的時候,還不輕不重地抽了我一個耳光,掩面回頭自己的辦公桌上。

我回到寬敞的副總經理辦公間,又羞又惱,狂怒之下,把筆記本摔到地上。

黃鳳!我心裡念著自己妻子的名字,你為什麼不能消失掉!你為什麼還那麼愛我!

眼前這個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兒,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跑到別人的懷裡!我付出了那麼多,為她爭取了那麼多,想收手已經不可能了!

我拿出半天的時間,將我妻子單位在外地合影的照片進行了修改,把四個人的合影改成了黃鳳和她倜儻英俊的處長的親密單獨合影,將黃鳳一側的女同事搭在黃鳳肩上的手,改成了孫處長、孫老二的手,中間還請教過一個電腦高手,修改得幾乎天衣無縫。

月兒看了照片之後,兩眼睜得像個杏核,嘴巴張得老大!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問我:「你是什麼時候查覺到這件事的?」

「三個月前吧。」

「可是她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我真不能想像,像鳳姐那樣的女人,會…

…」,她突然轉臉問我,神態很緊張:」會不會和我有關係?」

我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繼續撒謊,「……和你有點關係吧,我天天回家那麼晚,手機短信看完就刪,她猜到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以和她解釋啊!我說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

「晚了!」我很痛苦地搖搖頭,同時開始覺得自已真的有些異化了。

「你打我的主意,應該有半年了吧?真的那麼喜歡我?比她呢?」月兒含羞地問我道。

「我和她結婚都六年了,其實現在選擇散夥,與她與我,都可以說是一種解脫。」我開始覺得自己無恥了,這樣的謊話,張嘴就能來,我真是夠可以的啊!

「可是大妞怎麼辦?你們兩個人啊,真是的,按說我年紀那麼小,不該說你們,可是你們這樣,孩子……」月兒一面說著,一面順從了我的摟抱。

然後她緊緊抱著我的頭,無比溫柔地看著我,輕聲問道:「黃鳳這樣做,你很痛苦吧?」

我假裝苦笑著搖搖頭,「說不好,痛苦是有的,可是我也和你好上了,算扯平了吧。」

月兒嬌喃了一聲:「誰和你好上了!?張同,我可是和你說真的,其實,我心裡面,真的好喜歡他啊!我和他通信都兩年了,電話費都花了上萬了,我覺得在精神上,我和他之間的距離,還是比你,要緊密一些,」月兒盡量把聲音放溫柔,但是我心裡還是極不受用,「張同,對不起,之前我和你說過N次的。不能算我對不起你吧。不過,說心裡話,看了黃鳳和那男的照片後,我心裡真的長出了一口氣,之前,雖然說我們連親吻都沒有過,可是,我還是覺得有點怪對不起鳳姐、不,黃鳳的。」

「那現在可以了嗎?」

當我湊近月兒的臉的時候,月兒合上眼睛,在一聲極輕地歎息之後,聲間低低地說了一句,「這是我的初吻,你先得到了。」

我吻的時候,她死活不張嘴,說舌吻「髒」,一直就這麼和我頂著。

我氣惱之極,狠狠地對月兒說,「到時候我還要得到你的初夜,看他還能不能搶先。」

「當然,你這樣的小流氓,他怎麼能打過你呢!」月兒滿臉嬌紅地靠在我胸前,「不過,我先和你聲明好,你老婆不要你,並不意味著我就必須要接收你,你和謝東華,現在在我心裡呢,相比較而言,……」月兒一把推開我,一面在辦公桌前躲閃遊走,一面笑著說,「只能說,兩個我都喜歡。你比他對我好,可他比你好看。」

我先她一步把辦公間的門關上,月兒驚叫一聲,縮到牆角。

半響,我才把上衣半敞、雙眼迷離、幾乎癱在我懷裡的月兒鬆開,月兒只是呢喃著:「不要辜負我,我這麼愛他,都被你搶走了,請你不要辜負我……」

我雖然從不相信有報應這一說,可是在我身上,在這件事情上,它確實應驗了。

在我和月兒相互愛上沒一星期,我帶上我和月兒的照片,在一個咖啡館約見了我妻子黃鳳的領導孫處長。

這個傢夥確實應該感覺緊張的。兩年前,他剛離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黃鳳。

黃鳳回來問我,說孫處長對她耍流氓,時不時地對她動手動腳,她問我該怎麼辦?

我說涼辦。黃鳳工作的單位性質特殊,是那種強力部門。孫處長在黑白兩道路子都極野的。

前不久,他又帶上黃鳳和幾個女同事去外地開會,晚上假裝喝醉酒走錯了房間,當時黃鳳剛洗完澡出來,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虧得黃鳳的同事來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場了。這件事弄得黃鳳回家哭了好幾場,幾乎想辭職。只是那時我對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見機行事,離他遠點,心裡對這件事沒什麼感覺。

但是當我親眼見到這個人高馬大、英俊風流的孫老二,不知怎麼的,還是有些惱火和酸溜溜的。我也覺得奇怪,按說黃鳳的肉體對我幾乎不再有什麼特別的吸引力了啊。

簡單寒暄之後,我便冷笑著說,「一直想著你長久以來對黃鳳的關照,今天難得大領導你能應約,感謝之話不多說、你我心領神會了。」

孫老二有些尷尬,只好繼續裝孫子,「啊,啊,這個,我是覺得黃鳳這個女同志確實很有能力,當然,我呢,有時候對她要求嚴了點,可能會讓她反感的,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釋一下,以後,我會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

我心思一點也不在他的話上,只是繼續打量著這個傢夥,看著他蠕動的嘴,便想,這張嘴,某一天會含著黃鳳的小舌頭細品慢嘗的嗎?看著他寬厚的肩,又想,黃鳳會被這個壯實的男人,壓在身子底下,嬌喘不息的嗎?黃鳳修長曼妙的雪白大腿,會鬆鬆地搭在這雙肩膀上,任由他的老雞巴頂進自己的花蕊裡嗎?想著想著,突然非常地捨不得。真的很捨不得。一種極複雜的感覺,一下子控制住了我,在底下,雞巴突然不合時宜地硬了起來。

孫處長講了一會兒,看我臉色古怪,他也把臉拉了下來,不再做聲,兩人死盯了一會兒。

「張同,你還有什麼事嗎?」

我點點頭,還是不做聲。

他有些沉不住氣,「張同,要不,我單位還有點事,你以後可以通過小鳳和我說。」

我腦子騰地一熱,他竟然叫我妻子小鳳?我都是直乎其名的,他有什麼權利呢?

聽起來這麼彆扭,可是,我心裡怪怪地,突然間有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黃鳳,是我的妻子。小鳳呢?聽起來好陌生,叫起來好親密,黃鳳一定是曾經接受過這個稱呼。她可以以兩個身份同時存在於我和另一個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這樣一個無聊的結論:黃鳳的某一部分生活確實是屬於和他共有的。我沒再繼續就這個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後從包裡抽出小月在我懷裡的一張合影。

孫老二還是沒明白,我看他真有點傻了。

「這是我的小情人。」我傾過身子俯耳告訴他。

孫老二把臉一下拉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喜歡黃鳳嗎?如果我不要她,你會要她嗎?娶她?」

心思脫口而出後,我的心通通地狂跳起來。真的決定讓黃鳳和他這樣的人同眠共枕?!!

孫老二冷笑兩聲,「如果你是想來套我的,我可以告訴你,沒用。」

「你喜歡她嗎?」我依然聲音很冷地問道。

孫老二看著我,他也有些緊張,扭臉看看左右,突然叫服務員過來,要了杯水。

「對。挺喜歡的。」他喝了口水,決定不再遮掩,聲音極柔和、極誠懇地對我說道,「不過我和她之間什麼事也沒有,對於你妻子這樣有氣質的女人,我是不會用強的,你們之間如果出了問題,那不能怪我了……給我再看看照片。」

我把照片遞給他,在他的表情帶動下,我也終於笑了,兩人的氣氛開始有些緩和。

他反覆研究了一會兒,突然道,「看來你挺喜歡這女孩的,我不喜歡這麼嫩的,也沒小鳳美啊,而且太瘦了點,不過,家花就是沒有野花香啊!你小子,不識貨。你別說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對小鳳肯定一心一意,可她那邊……你得想辦法,」,孫老二沉吟了一會兒,再次問我,「不過,張同,你真捨得?可別後悔啊。」

我一時猶豫起來,不知怎地,隱約意識到自己做出了一件極蠢的事情。

「告訴你,要不是有一次我動作大了點,把她嚇跑了,說不定,她早就被我佔有了,不用你今天來求我了。以前她對我確實有相當的好感的。」

「什麼事?」

「她應該沒和你說。」他呲牙一笑。

在我的再三央求之下,他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把那次的情況合盤托出。

「是去年夏天,我和你老婆參加一個宴請,回來都坐在後座上,我假裝喝醉了,上身歪伏在座位上,頭就頂著她的大腿,當時,我對司機說,腦子有些亂,還要在考慮點問題,不想睡,讓把音樂打開,開得很大,我摸了她的大腿,隔著衣服摸的,她嚇得一點也不敢聲張。」

我突然感覺他是在談論一個與我不相干的女人,便不輕不重地捶了一下他,「你丫的,真敢打良家婦女的主意,敢動我老婆!罵你句王八蛋不算過份吧!」

他也隨著我笑了起來,得意地點點頭。無論誰,看我們默契的笑容,都會以為我們是特鐵的哥們。

他無限神往地說道,「不過,唉,就從那以後,她就開始拚命躲著我。她是確實不願與我發展那種關係啊。……其實,從內部,你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她早晚會半推半就順從我的。在工作中,小鳳還是挺欣賞我的,你不知道吧,以前,她有時和我一聊就是半天。我對她動手動腳,她是不能接受,但有時候……打個情罵個俏,她臉紅過。第一步是關鍵的。」

當晚,我跑到了一個小酒館,邊喝邊想,有了一個主意,但是心裡很不是味道,最後喝得爛醉,很晚才回家。

當黃鳳撅著屁股給我打水洗臉的時候,我有些清醒,腦子裡還是虛構著孫處長的手在黃鳳的大腿上滑動的情景,極其衝動,抱著她就扔到床上,黃鳳一驚之後,便嘻嘻笑著,任由我扯開她的睡衣。

我醉眼朦朧中,還是意識到,黃鳳是很美的。

雖然她的眼角有了一點不易覺察的極細碎的眼紋,雖然她的腰身已經二尺一了,雖然她陰道因為生孩子有些鬆了,雖然我曾迷戀的乳頭不再那麼嬌柔了,但是當她以那樣迎合的姿式躺著,以那樣急促動人的節奏在我耳邊喘息著,以那樣豐盈挺拔的酥胸在我手下起伏著,以那樣結實修長的大腿在我身下扭動著,以那樣嬌嫩多汁的小穴容納了我,以那樣氣息幽幽的體味裹挾著我,一切的一切,以前全是屬於我一人的,真的會走到那一步,讓她以同樣這種全不設防的姿態,以同樣這種濃情如熾的嬌媚,一絲不掛地把自己的一切,全部獻給她的處長大人,由著孫老二那樣的衣冠禽獸盡情享用嗎?

在喝酒的時候想到這一層,心裡真的是很反感,但在床上,壓在黃鳳柔若無骨的胴體之上,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再說,我又想起了另外一具更年輕、更迷人、更芳香的肉體,想到自己撒的越來越大的謊,實在是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

「今天你是怎麼了?」黃鳳隨著我的動作喘息,雖然情熱至極,還是一再追問我。

「我,我不知道。」

「……都半年了,每天回來這麼晚,我不知道,我以為你不愛我了……」

「是不是外面有個小狐狸精?」

「你說呢?」

「比如說,你的小師妹……」

「……你說對了,我有點喜歡她了。」

黃鳳一愣,半響,生硬地一笑,「怎麼?你們要來真的了?」

「沒到那一步,」在黃鳳底下浪水最凶的時候,我停止了動作,「不是來真的。只是隱約有點喜歡她,有那麼一丁點的意思了。」我咕噥著。

黃鳳的臉變得很難看,「你不要這個家了?」

我不管黃鳳的感受,抱起黃鳳沒有多少贅肉的細腰,肉棒在她的小穴裡鑽了起來。

有一會兒,黃鳳什麼也不說,瘋狂地迎合著我,聲音也很大。

我噓了一聲,指指小屋的門。

黃鳳還是死死地抱著我,「幹我吧,我是最愛你的人,在床上我也很浪的,我什麼都能滿足你,不要玩那種遊戲,再說,還有大妞,那麼招人喜歡。不要玩婚外情了,好不好?」

我點點頭。我們不再說話,一心一意地做了起來。

中場,黃鳳已經累得不行了,洩了一次,非常滿足,但我還是很堅挺。

黃鳳要討饒,我一把拉她的雙腳,聞著那股熟悉的體香,禁不住親了起來。

黃鳳傻了一下,畢竟是少婦,高潮餘燼尚未褪去,身體非常敏感,當我從她的腳,沿著她光滑的大腿,親到她豐臾的秘處,在斑斑浪跡中,把鼻子鑽進她的體毛裡,瘋狂地親著她的陰核時,同時把手指插進她的肉洞裡,反覆地刺激著肉壁和堅硬的小突起時,她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了,小腹突然一陣收縮,身體抖了兩下,在啊啊的叫聲中,極度酣暢淋漓地射出一股白液。

我的思維瘋狂到極點,想著將來某一天,她會不會告訴我,那個色狼比我弄得她更爽?

我待她休息一會,還要再上,黃鳳死死地摟住我的上身,眼睛裡亮亮的,「不,一定要告訴我,這次為什麼這麼興奮?」

「因為,」我嘻嘻笑著,「我想起你上次,在外面,剛洗完澡,被孫處長騷擾的情景,不知為什麼,就在腦子裡想,一面喝著酒,一面想,如果你同事要是沒來找你,你會不會被他……那個了。」我說著說著假裝有些不好意思,趴到她的胸前。

黃鳳的聲音含著女性極至的溫柔,慢慢問道,「你剛才說,你有些喜歡你的小師妹齊月,那你還幹嗎那麼在意我嗎?」

「嗯,一想到會失去你,我就很介意了。」

「可是你這樣興奮,真是有點嚇人!……你還行嗎?我怕你累著。」

「我沒事。老婆,說真的,如果你同事不進來,你會屈從於他嗎?」

「那可說不好,在你這兒,我是將被要遺棄的怨婦,……不過,在別的男人那裡,我可是香餑餑啊。」

「當然了,比如說,你的孫處長,你的孫老二,要是這麼壓著你,你會有反應吧!」

「才不會呢!我討厭他還來不及呢!」黃鳳笑著,扭著。

「他人挺不錯的嘛。」我違心地說。

「是那種少婦殺手型的,就是太色。」

「你以前是不是有點喜歡他?」

黃鳳詫異地看看我,以為只是**遊戲的一部分,便嬌喃起來,「以前我覺得他是個好人,也只是尊重他,欣賞他。你才是我的唯一最愛呢。」

「他要是再騷擾你,你就假意地讓他佔一次便宜。」

黃鳳敲了一下我的頭。

「有病啊!」

「告訴我,你有沒有被他弄過,或摸過你的什麼地方?」

「……你真是因為那件事,才這麼興奮,才在意起我?!!」黃鳳圓睜著雙眼,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不再惦記你的小師妹了?」

「……對。」這句回答,確實有些少量真實的成份在裡面。

「那……好吧,那我告訴你上次洗澡發生的事,不過你可不許再喜歡齊月兒那小騷貨了。還有,也不許吃醋,這可是你非要問的。」

黃鳳後來告訴我,她突然記起,在剛才,我連她多年沒親的腳都親了,再加上兩個人玩得極投入,她看出我確實因為此事,才這樣地關注於她,令她幾乎再無其他選擇,只能依偎到我懷裡,緊緊地抓住我的肩,把當時的一切細節都告訴了我。

「我那次洗完澡之後,出來的時候,裡面是什麼內衣也沒穿的,他一下子從衣櫃邊上竄出來,一面叫著我的名字,一面就摟住了我,我當時已經蒙了,沒攔住他的手,他就……他就這樣,」黃鳳還拉著我的胳膊示意,「從我的左肩,把手摸到我的胸口,」

我摸著黃鳳又硬又挺的乳頭,聲音顫抖地問道,「他摸到你的乳頭了?」

黃鳳的嬌軀也開始抖了起來,她拉著我的手示意我當時的詳情,「不,還沒有,他是這樣的,隔著我的睡衣,把手放到這裡,對,就這裡,摸了一下。」

「衣服那麼薄,你的乳頭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嗎?」

「……我不說……,」黃鳳羞紅著臉,在我耳邊低語,「他還叫我的名字,叫我小鳳,嘴巴伸到我耳邊,呵著氣,我想推開他,他,他另一隻胳膊摟得我死死的,我也不敢出聲,老公,你的手好抖!你生氣了嗎?」

「你也是個小色女,」我一面心痛著,一面又覺得特別地刺激,眼中的意思馬上被她領會到了,她羞紅著臉,在我的懷裡蠕動著,「還有,當時,當時,我想,你這半年多都不和我做,對我那樣冷淡,我要麼就背叛你一次?嘻嘻,生氣了?……哦,你插進來了,……這麼硬……這麼深!」

黃鳳繼續刺激著我,「……我突然之間,非但不再討厭他,還覺得他,他也是一個我很親的人,我差點就停止了反抗……哦,你頂得我好深……」

「後來呢?」

「………哪還有後來,沒有了!張麗雲來敲門,他就嚇壞了,趴在地上裝醉酒!」

「那個姓張的娘們真他媽混,竟然壞了我老婆和別人的好事!」

黃鳳有些紅腫的陰埠,發出激烈的水聲,隨著我肉棒的不斷深入,在結合的地方,擠出一圈一圈的浪水的沫子。

「我和你講這些事,你不要再理你的小師妹,好不好!」

「可以,你以後還得講。」

「……那我只能編了。」

「你就順從順從你的孫處長吧。」

「你就是我的處長,好不好嘛,老公!我不想背叛你。」

我再次想到齊月那具尚未被開拓的處女嫩穴,想起齊月嬌盈堅挺的小乳頭,想起澳大利亞草原上那個看不見的對手,狠狠心,斷然說道,「不行。」

「真由著他騷擾?……我會失貞的。」黃鳳絕望地看著我。

「把你身子給他佔了也沒什麼,他當你的二老公,我也不找別的女人,我當你的大老公,和他一起分享你的肉體。給他吧。你和他好上後,他還能提拔提拔你呢。」

「我又不想當官,我不!」

「就給他一次,讓他提你當科長,壓過王小梅,看她還能不能再擠兌你。」

「給他一次,那以後怎麼辦?」

「以後嘛?……」我也有些遲疑了,「以後再說吧。」

我的眼神充滿了瘋狂。黃鳳不再說什麼,有氣無力地喘息著,同時微笑著用小手颳颳我的臉,「羞不羞?你這個要戴綠帽子的小王八!在床上你就瘋吧,明早上,起床下地,你要是還這麼說,我就聽你的。憑什麼我不同意呢,他又喜歡我,又瀟灑風流英俊漂亮,還是個頭兒。」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希望你和他做愛,希望你被他佔有蹂躪!」

黃鳳大聲地呻吟著,好像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能感受到**的刺激,最裡面的陰道一下子變得很緊,「我要是真的同意了,給了他一次,你會不會休了我!」

「看著我的眼睛!」

「你……你的眼神,好嚇人!」

內心裡好像燃燒起可以吞噬天地的妒火,我一面做著,一面瘋狂地撫摸黃鳳每一處嬌柔的部分,想著這些都可能被別人以同樣的手法染指,一種極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織著,完全地控制了我。

「我能感受到,你……你的醋意好大哦!」

「同意了嗎?」

「嗯……可我真的好害羞……我怕我不行……」

「要不慢慢地來,先任他調戲,佔你便宜,然後再……」

「好吧,……如果以後……以後……他再調戲我……我就由著他點……不過不會讓他過份的!」

這一句話,使我衝動到極點,射了出來。

黃鳳後來認真地想了想,和我商量道,既然這樣,不如索性提點條件,「不能白讓他佔了我的便宜,我就是要當科長,王小梅比我晚進處三年,她有什麼能力?都提了科長了,我為什麼不能?我還比她多立過一次功呢。」

我看著黃鳳離家後,心裡面非常茫然,不知能否承受得了黃鳳和孫老二的事情。

當黃鳳上班後,在大太陽底下,她還是有意識地只把昨晚上的事當成一個荒誕的夢。和處長勾搭,還得談什麼交換條件?!怎麼可能!

當孫老二見到我的妻子黃鳳時,他感覺黃鳳一再躲避的眼光中,多了一點非常曖昧的羞澀。他給我發短信,問我是不是昨晚上有了一些進展。我告訴他,你盡情施展手段吧,她基本上已經同意了,但是提出要當科長。我和女孩的事,在我和她離婚前,你千萬不能向她透露一點。

黃鳳自我感覺在回答孫老二有關工作方面的詢問,說話語氣還是挺自然的,其實心裡多少還是很尷尬的,同時也暗暗滋生起一縷異樣的溫情。後來她打電話告訴我,她覺得孫老二的眼光,好像有質感,一寸一寸地觸摸著她,「那樣著看我,羞也羞死我了!老公,怎麼辦!我不敢往下想了!」她像個女孩一樣,又嬌又嗲地對我說著。

「任他看唄!反正早晚是他的。」

第三天快下班的時候,黃鳳給我發來短信,說,今天不要等她了,孫處長又要帶她一起出去開會,過了一會兒,又發了一條短信,問我,如果他要是再調戲她,她能否就順從了他?

我當時連和齊月兒調情的心情都沒有了,馬上發短信告訴黃鳳,讓她跟著感覺走。

黃鳳還發信來安慰:我不會讓他觸及我的關鍵部位的。這一點你絕對可以放心!

早早地我就回了家,一直迫不及身待地等著。一會兒就看看表,當時針指到十點半的時候,我給黃鳳打了個電話,但馬上又掛掉了。心想,小騷貨,看你今晚回不回來?

黃鳳回來很晚,臉色紅撲撲的,好像戀愛中的女孩。

在我們瘋狂地做愛中,黃鳳告訴我,在一個飯店的樓道裡,孫處長摟了她的腰,她沒有再拒絕。送她回家的時候,孫處長一直握著她的手。她也就聽憑他的輕薄了。

「感覺還行?」

黃鳳非常地浪,閉著眼,在我身上劇烈地一起一坐,「不知道…羞死了……都不敢看他……」

「看我!」

黃鳳捂著臉,死也不敢看我。

「下次他不會只拉著你的手的,如果他要摸你的乳房呢?」

「天啊!我不是我了!老公,我害怕!我害怕!」

黃鳳瘋兒地搖著頭,「哦……不,我不能由著他……我不是個賤女人……」

我使勁頂著她,說道,「你就是個騷貨!」

黃鳳不行了,大聲地答道,「是………是………我好騷……」

近來,孫老二的攻勢更猛了。

每一天,黃鳳回來都不敢看我,但是一到了床上,她便一五一十地把詳情告訴我。

「他今天又摸我的腿了。」

「還行嗎?

「不,沒什麼意思。」

「摸到大腿了嗎?」

「……嗯,不過沒讓他往上摸。」

或者給我發短信:他要和我到河邊公園散步,我就要去了。

我回道:到避靜地方,讓他再得手。

過了好一會兒,她回到:他得手了!我被他吻了!

晚上,黃鳳向我承認,和他接吻的感覺也很好。

「怎麼好?」

「他的舌頭那麼繞著我的舌頭,我……我完全不能自控了。」

「是這樣地吻嗎?」

……

「比這還色,他還把口水度到我嘴裡,我……我也吃了……」

這一句話就把我的慾火點燃了。我開始脫她的衣服。

「他說他愛你了嗎?」

「早就說過了。」

「你說過……你愛他了嗎?」

「沒有!!我……只是說,我喜歡他………嗚∼∼老公,我真得有點喜歡他了……怎麼辦!我不想這樣下去了。」

我看得出來,黃鳳已經失去自控了。

「你現在想收手嗎,後悔了嗎,小騷貨?」

「……不想了,你過去半年多沒給過我,現在天天弄我,這麼迷戀我,單位裡又有個為我發狂的領導,還是個美男子,這樣的好事,我為什麼要後悔?」

齊月兒還是非常不希望看到我們這個家庭破裂,「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真的!只是不想看著你們這個家散了。大妞兒多可愛啊!黃鳳和他……發生關係了嗎?」

我搖搖頭,「好像還沒有,但是我覺得我老婆已經收不住了。她的心已經變了。」

「要不你給她一次機會,我也想再考慮慮我們倆的關係,」她偏過頭,淚水盈盈地說道,「我最恨第三者了,沒想到………我也成了這樣的人物了。」

我最近每天按時回家,齊月兒也不再向我發短信,黃鳳心裡的禁錮也徹底地消除了。

又一個星期天,黃鳳向我坦白,孫處長帶她出去野餐了,談了談她的工作和提升,兩人一天都過得很開心。

「真能提嗎?」

「差不多了。唉,我這是利用美色拉攏幹部,我好腐敗啊!」

「就你這樣也腐敗?是先有喜歡美色的幹部,然後才有你的不良意圖的。再說你們這行,當了科長,更得衝鋒在前了,有什麼好?……親你了嗎?」

黃鳳低眉躁眼地呢聲道:「當然,現在,……每一天他都親我。」

「摸了乳房了嗎?」

黃鳳低下了頭,旋著腳,「……沒有啦,……嗯,摸了一小會。」

「舒服嗎?」

黃鳳撲到我懷裡,死不承認。

「摸了下面了嗎?」

黃鳳更是紅著臉拚命搖頭,像個可愛的女生。

經過幾次的反覆,齊月兒和我的關係最終確定下來,她和那個謝東華最後發了一封信,信的內容還讓我過了下目,大意是:雖然我們網上交往了很久,也談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我已經喜歡上了別人,我們就此中斷通信吧,感謝他兩年來給她精神上的支持。

「你老婆怎麼樣了?回心轉意了嗎?」

我拿出一張最近剛拍的黃鳳和孫處長摟抱著的照片,齊月兒一看臉就紅了:「真不要臉!」然後憤憤不平地說道,「她外面既然有人,就應該和你分開啊!要不,你和她攤開來說一次。」

「唉,我想再等等,等她自己提。」

「你是不是還愛她?」齊月兒的話裡,有了明顯的醋意。

「才不會呢。這樣的女人……喂,你對謝東華,不再有什麼了吧?」

她悵然搖頭,「你對我好,我又能和你談到一塊兒,我只能選擇你。」

她這樣的態度讓我也不太滿意。我心裡清楚,這個小丫頭片子,心裡並沒有完全忘掉那個埋頭搞研究發明的書獃子。

有一天下午,孫老二打電話打我,和我面談。我們沒講什麼塞暄的廢話。

「今天上午,我摸到你老婆的私處了,對不住啊,不好意思!」孫老二頓了頓,很激動,又喝了口水。我強自鎮定著,用笑容鼓勵他繼續講,底下硬得很厲害。

「她一開始拚命想拉開我的手,後來,後來,……」孫老二喝了口水,嚥了口唾沫,他也有些激動。

「算了,不說了。你應該明白,女人的肉體,是比較敏感的,意志呢,又相對脆弱一點。你不要責怪她,小鳳對你還是很愛的。她可能不會輕易答應和你離的。」

「黃鳳喜歡上你了嗎?」

「她說她喜歡上我了。我當時掀開她的裙子,一隻手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從小鳳的三角褲,探了進去。她幾乎沒做什麼反抗。」

我的肉棒差點頂到了桌腿上!這樣的事,黃鳳也同意了?!雖然我無數次虛構過更多的更不堪的場面,沒想到這次真的發生的時候,雖然遠未到那種程度,也是讓我感到極刺激。

「我最後一直摸到你家小鳳的……小鳳的那裡,」他說著說著臉竟有些紅,咧著嘴無恥地向我笑,「她濕了,流了好多。我覺得,差不多了,你再加把勁,把她的騷勁給鼓一鼓,我會讓她死心踏地地跟我的。」

晚上黃鳳一回家就去洗澡,半天才出來,一直迴避著我的眼神,坐到床邊,我拉著她的手,她無聲地依偎在我懷裡,身子瑟瑟發抖。

「老公。」

「嗯?」

「我……我今天做了件很出格的事。」

「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我……主動地吻了他。」

我心裡冷笑了一下。

吻著妻子的頭髮,絲絲清幽的髮香,飄進我的鼻腔,令我一時心蕩神迷。我掀開她的睡衣,假意道,早上出門穿的不是這件內褲啊!原來的那件呢?

黃鳳捶著我,撒著嬌,「髒了唄。」

「今天被他弄得流了?」

「才沒有啦!」

我不再逼問她,笑著調侃道,「他已經打動了你的芳心了嗎?」

「打動了,又怎麼樣?我只是和他維持柏拉圖式的感情!」

我一會兒上廁所的時候,從洗衣機裡找出那件白色絲織的內褲,變態地研究起來。

那種味道,那樣的斑痕,非常地誘人暇想。

當我把她的小內褲出示給她看的時候,黃鳳的意志終於崩潰了。

「當時為什麼沒再反抗?」

「我……我喜歡他撫摸。」

「不知道這地方只能由老公碰的?」

「知道……我錯了,姐姐錯了……」

以前戀愛的時候,我常叫她好姐姐。

「既然錯了,就一錯到底吧。給他吧。」

「不嘛!」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你就同意吧,好姐姐?」

「……那你得答應我,徹底地斷絕和小狐狸的關係,把她辭掉。」

我一下子想起今天對齊月兒的承諾,答應她在兩個月之內和黃鳳離婚,頭便疼了起來。

「好吧,……還有,你要告訴我,你和他一夜銷魂的一切細節!」

「我……要是和他睡了………以後我怎麼面對你啊?……」

我摸了摸她的秘處,「他這樣你了,你也沒反抗,不也是能面對我嗎?答應吧,好不好?」

黃鳳想了又想,終於歎息道:「……好吧。」

看著端莊貞靜的妻子,對比著她的話裡包含的意義,我的雞巴沒有插入,在褲檔裡就開始失控地抖動起來。

黃鳳突然意識到什麼,臉紅起來,鑽進我的懷裡,「啊……我怎麼就答應你了!啊……羞死人了……我怎麼能答應這件事……」

我掀開她的睡衣,看著自己的愛妻新換的內褲,突然間就洇濕了一大片。

「老婆我愛你……你流了嘛!……怎麼一下子濕成這樣?!」

「人家……人家……不知道……一下子就噴出這麼多!」

「你可不許反悔,告訴我為什麼濕了這麼一大片……」

「哦,不會的了,我會隨他弄的,孫處長……你知道嗎?他的雞巴是很長的………每次吻我,都頂在我的那裡,我有時就想,如果要是人類從來就不穿衣服的話,他早就會從我光滑的大腿中間滑進去了………我其實也是………挺興奮的……我剛才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我就要是他的人了……所以一下子就流了好多……希望你不要吃醋……」

我的心臟幾乎不堪這樣的刺激,死死地摟著黃鳳的圓潤光澤的香肩,雞巴在褲檔裡盡情地開始發射。

「行,不過要戴套啊!不知姓孫的有沒有愛滋病!」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們依依不捨得像剛結婚的時候那樣。我抱著黃鳳一次又一次地狂啃。黃鳳掙脫我,笑著道,「誰知道孫處長今天有沒有那個意思啊!別這樣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發生的,但不能和她說破,只是道,「還是換上性感一點的內衣吧。」

黃鳳猶豫了一下,對我低聲道:「不用吧?我裡面的衣服都是新洗的。」

我把她拖了進去,重新給她找了兩件內衣內褲。內褲換成最小的一號,乳罩也是那種鏤空的。

黃鳳一邊穿,一面咬牙,無奈地對我氣道:「你啊,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給了你,現在又要為你,把我貞潔的玉體再給別人玷污一次,記好了,開掉齊月兒,否則我扁死你!」

我環擁著她,笑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會天天點燈的!」

「好好享受。」

黃鳳拍了我一巴掌,闆著的小臉還是禁不住紅了,羞澀地笑了起來,「嗯,如果他真要今天要我的話,我……我當然會的。」

我拿出十個保險套給她,黃鳳嬌羞地拍著我的胸口:「要死!哪用得了那麼多!」

「拿去吧,萬一不夠呢!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戴套子!」

然後我又找出一條短腰長褲,這條褲子又能顯出黃鳳緊繃繃的小屁股,又不用解腰帶,隨時可以讓他得手(我妻子的單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換成那件黃鳳最喜歡的米黃色方格子的小襯衣,胸前鼓鼓的,第一個扣子不用系,第二個扣子又敞得比較多。

黃鳳臨出門前,突然又把門合上,扭頭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現在想不想幹我?我這麼美,你願意白白送給人家享用嗎?」她輕輕地用腳尖敲著地闆,又微笑著左右擺擺屁股,並向我揚揚下巴,偏頭含笑道,「帥哥,現在不流行蹂躪黃花閨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婦女,來不來?要不……這麼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外人了?」

然後,在我呆呆地注視下,她慢慢地解開上衣第二個鈕扣,隱隱露出雪白的乳房,在她的目光裡,我只注意到期待,卻沒發現那一絲狡黠的慧美。

我沒想到黃鳳竟然在這最後時刻,閃現如美鑽一般的動人光芒!看著明媚可人、如花似玉的嬌妻,才突然意識到,齊月兒的清瘦苗條,確實比不上黃鳳的性感豐腴,我的審美不是疲勞了,而是偏差了。

我傻傻地走過去,像談戀愛時那樣地稱呼她:「好老婆,我現在很想要你。我後悔了。」

黃鳳無限憐愛地看著我,與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與那個小騷貨斷了?你立誓,給我句實話?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斷氣的一剎那,念念不忘的人一定會是你。你現在能和她斷了嗎?」

我的目光接觸到黃鳳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癡了,在她閃爍著淚花的眼睛裡,充滿了對我的無限眷戀,也許眼窩的周邊已經留下了歲月的鑿痕和生活的刻劃,但是瞳仁裡的目光依然那樣地光潔明澈。

「張同,有些話我早就想和你說了,但我知道你已經煩我了,聽不進去了,現在你能聽進去,我也就不怕傷你,必須得和你說了。我有時把你當成一個小弟弟,疼你,愛你,縱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當成一個小孩,你已經不是了,你是一個依戀你的女孩的爸爸,一個風韻殘存的少婦的老公,是一個要對自己、更要對別人負責的大男人了。你必須得做出選擇。……也許你在那個遊戲也挺投入,我只想告訴你,一切的激情都會消失,你最終還得面對一個漫長的無聊的索然無味的人生。張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兒。」

黃鳳轉過臉,面對我們面前的初升陽光下,這個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錯綜凌亂的線條,在逐漸升騰起來的喧囂嘈雜的車鳴人流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不能說更重的話了,再往前一步,也許你就要開始懷念起我的愛了。」

我呆呆地看著她。黃鳳再次轉臉向我,「說吧,我和女兒兩個人加在一起,能否抵得上一個她?」

我拉著黃鳳的手,情不自禁地親了親,那種柔滑細膩、溫暖連心的感覺,與母親傳給我的配戴在胸口上的玉石給我帶來的感受完全相同。

黃鳳永遠都是無私的施予者,像我對齊月兒一樣,我幾乎就要點頭了,但一想到齊月兒和別人牽手相擁,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確鑿無疑地明白了一點:黃鳳的愛,對我來說,確實非常重要。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合理的平等與完全相稱的回報,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棄的那一天,再放棄齊月兒。

「給我一點時間去結束,好嗎?」

在那一剎那,黃鳳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結束可以,但不是能再去發展了。」她指著我警告道。

片刻難過之後,她的臉上再次有了神采,黃鳳扯著我的衣角,無奈地搖著頭歎道:「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歸宿,你才會明白我的重要性呢?好吧,你再玩一段時間,你會發現沒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別忘了回家的路哦。」

她甩了甩烏黑油亮的短髮,回過頭,風情萬種地看看我,「你真喜歡我玩,那我就聽你的,不過這類遊戲,可不是隨時能夠叫暫停的。等我赤身裸體在別的男人懷裡出醜時,你就會明白那種戴綠帽子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扭著長褲裡鼓鼓上翹的小屁股,摸摸我一下子硬起來的褲檔,吃吃膩笑著,出了家門。

回到家裡,我看到手機上有齊月兒的短信: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上午陪我去看病?

「月兒,怎麼啦?」

一看月兒憔悴微黃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還好好的啊!

齊月兒一下子撲到我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怎麼啦?病了?怎麼不舒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點感冒,你一來我就好了一半了,剛剛已經找到藥吃下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你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你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著吧。」

「不知怎麼了,我昨天夜裡突然好想見到你。」齊月兒突然不說了,她只是定定地看著我,「大哥,麻煩大了。我突然發現,我對你不僅有感激之念,相知之樂,仰慕之心,依戀之情,還有一種很深的我也說不上來的東西,一種暖融融的、火辣辣的、涼絲絲的、細細綿綿的、悠悠不絕的東西。」

齊月兒說著說著就冒出了淚花,「就在這兒,」她指著自己的小腹道:「就在這兒打著圈,一遍又一遍地遊走不息,折磨死我了,你說,那算不算愛呢?」

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了,緊緊地抱住了她。

她抽噎起來,並且無力地拿著小拳頭捶打著我。

「我是不是愛上你了啊?你快說啊!」她帶著絕望的哭腔說道,「我以為可以不愛上你的!」

「月兒,我想是的。」

「這不是愛!這不是愛的!!愛應該是那種手拉著手、胳膊抵著胳膊,心靈與心靈的融合,眼神與眼神的搭線,一種美好的陶醉的精神享受,不是這樣瘋狂地、霸道地,在我腦子裡和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東西,把我的植物神經都給支配了的東西!」

月兒跺著腳,又使勁地掐著我,表情錯亂,又哭又笑。

「傻瓜,這就是愛情。」

「我怕死了!萬一你不離婚我怎麼辦啊!嗚……」

突然她揚起了臉,「我要和你舌吻。」然後我們便瘋狂地吻了起來。直吻到兩人快窒息為止。

「張同,我想和你融化在一起。張同。」

「張同,我想讓你吃進肚子裡。」

「你吃我嗎?我……」

「我現在就想吃你。」

「……好。」

我再也受不了了,把懷裡的小嬌精抱到床上,開始吃起她來。

「不……能這樣放肆的……舔我。我怕……」

「不……不能這樣的吧……你還真嚼起來了……」

「我害怕了……你會不會真的把我吃掉了……嗚……」

「我就是要吃掉你啊,小紅帽。」我開始脫掉她身上的最後一道屏障。

月兒的身體象綿花一樣地豐柔,像小蛇一樣地清涼,像春水一樣地纏綿。

「不……不……不嘛……只可以到那兒的……」月兒的聲音象融化了一樣,從我的耳朵裡流進我的五臟六腑。

然後她突然拚命拉開我的手,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著我。

「我可是處女啊,我真是很看重貞潔的。你答應我,佔有我之後,你必須和你老婆離婚,否則,你就害死我了。」

我的手停在她的三角褲邊上,曾有那麼一會兒,我腦子裡有個惡毒的聲音告訴我,先別管,走出這一步吧。

「你生氣了?」

「沒有。我想,我怕是一時還和她離不了。」

我的衝動冷卻了下來。

「是不是我的理智讓你討厭了?……可是我也得保護自己啊。」

月兒說完之後,便倦在我懷裡,摸著我,兩人漸漸地平息下來。

「張同,我不催你了。只是我不想在這兒住了,這裡老有同學來住,像個大車店。我想搬出去,另租一套,一把鑰匙在我手上,一把在你手上。好不好?」

說完,她嬌羞不勝地把頭埋到了我懷裡。

「什麼意思?」我故意逗她。

「我想和你一起住。我是說,不是一下子給你,讒你、逗你,讓你迷死我。比如,晚上我們也睡到一起,我每天都讓你摟,讓你親,但你答應我,我們就是不做那個,好不好?」

「好好,我們討厭做那個,我們鄙視做那個,我們都脫離那種低級趣味。」

中午,我需要回公司處理事情,便和月兒分開了。下午,在辦公室裡,我給孫老二發了條短信:我老婆已經同意了,今天連套都戴好了,你可以嗎?

發完之後,在等待的時間內,我的雞巴有好幾次失控地抖了起來。

孫老二馬上回了一條:why not?我要辣手催花了。

孫老二回完短信之後,也有些按捺不住,沒到下班的點,便叫黃鳳到他的辦公室,黃鳳彷彿知道要迎接的是什麼,猶豫了一下,低頭走了進去。孫老二對黃鳳說,她提科長的事,他已經向組織部門提出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民意調查的。黃鳳笑著一再道謝。

「怎麼謝?光說沒行動?」孫老二看著我老婆誘人的身材,哈拉子都快流下來了。

「你說怎麼謝?我總不能為了一個小科長,把一切不該給你的東西都給了你吧?」

孫老二乾咳兩聲後,正式地邀請小鳳去他家裡坐客。

黃鳳心裡一陣狂跳,本能地推說晚上和老公有約會了,孫老二便道:「結婚這麼多年了,還這麼浪漫,還要和老公約會,我真是嫉妒死他了!」

「哪輪著你了!?」

黃鳳不屑地撇撇嘴。

孫老二打量了一下窗外的情況,便走上來便摟住了我的妻子。

黃鳳就那麼一拉一扯,把孫老二的胳膊就給反架起來:「孫處長,你上次摸完了之後,我怎麼跟你說的?」

孫處長便笑著說:「你說,我動你一下,你就不客氣了。小鳳,你還真使勁啊?」

黃鳳冷笑著對他道:「敢玷污我的清白,還算對你客氣的呢!忘了我在訓練基地當過集訓隊的教員嗎?」

孫處長不知用的什麼勁腕上一擰,同時胳膊一擺,便卸掉了老婆的勁,反手壓著黃鳳往前一扯,黃鳳便身不由已地唉喲一聲,身子一傾失去了重心。孫處長溫香軟玉摟個滿懷。

「你也別忘了我是兩山輪戰時的偵察兵,再回爐陸院,警衛專業畢業的。你這個小黃鳥翅膀還沒硬便學會啄她娘的眼睛了。」

低頭便吻向黃鳳。

我老婆吱吱地笑著,臉左扭右扭就是不讓他得手。

孫處長死死地摟著老婆的臉,對著老婆的嘴便吻了下去。

老婆便死死抿住嘴,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孫。

孫處長親了半響才發現黃鳳始終以一種好笑和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眼看今天如何也無法使黃鳳張嘴,半響,氣得直瞪眼:「你老公都無所謂了,怎麼你這就是一根筋?今天你是怎麼了?」

黃鳳便笑著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些什麼勾搭?你怎麼就知道我老公無所謂了?算了,不問了,你們這些臭男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反正他是他,我是我,我就是不上你的賊床。像我這樣的女人,只有最優秀的男人才能動得了我,鬆開我,鬆開我,我要急了哦!」

孫老二便癡癡地問:「我不算嗎?」

黃鳳盯了他一會兒,臉終於紅了,羞答答地說:「你,你就算吧。」

孫處長便要吻她。

黃鳳在被親之前,警告道:「在辦公室裡,不許亂摸的。」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啟開了芳唇。

在孫處長即將把手伸進黃鳳褲檔的時候,黃鳳不知怎麼捅了他一下,孫處長唉喲一聲,半邊身子便動不了了。

黃鳳從他懷裡掙了出來,趔趄了一下,站直了,拍拍手,對孫說:「我警告過你的。沒兩下子能當教官?到底誰是小黃鳥?」便轉身走了,走到門口,猶豫了一下,回臉對他道:「我還是得問問我老公,還得他同意,我才能去的。」說完之後才掉頭走了。

出門她就給我發了條短信,說孫處長已經邀請她晚上到家裡坐客了,問我,她可以去赴這個鴻門宴嗎?

我告訴她,也許是鳩山真心想和你交個朋友。去吧。

過了半小時左右,黃鳳回信:沒辦法,老公非要把我喂色狼。只能捨身了。我已經上了他的賊車了,嗚,沒有回頭路了。

我回信說,捨身就捨得壯烈一些。

黃鳳看得面紅耳赤,已被我逗起慾火:怎麼樣叫壯烈呢?快教教你姐姐我。

我回道:不要想我,不要想家,勇敢往前衝,以肉身和敵人相搏,和敵人同歸於「精」!

黃鳳看完短信,再也忍不住了,底下又流了一小灘。

然後回信:我下面流了。問問你,一會兒,你希望我主動嗎?

孫老二這時注意到小鳳在不斷地發短信,他一把就把小鳳的手機搶了過來。小鳳心想,反正人都要給他了,只好隨他看。

然後他假裝不知,奇怪地問小鳳,你老公這樣支持?

小鳳含羞點頭。「我們那位,說你一直對我很好,希望我隨你一次……他變態吧?」

孫老二笑著搖搖頭,「我們這行的,什麼沒見過,這不算什麼的,記得剛入行的時候,我還在一個大飯店,抓過一個有情況的老外,他找了三個歐洲壯男,輪著幹他老婆。傻冒唄!」

小鳳狠狠地白他一眼:「不許你這麼說他,馬上就要佔人家的老婆了,做人厚道點行不行?」

孫老二連忙笑著點頭:「你們這位其實挺前位的,國外現在正流行這個呢!我要不要問他,晚上怎麼幹你?」

小鳳便把頭埋到孫老二的懷裡,孫老二堅持著讓她發一條短信。

然後我收到了狗男女的短信:孫處長問你,你希望晚上他怎麼弄我?

我回道:客隨主便吧,小鳳是慢熱型的,希望孫處長多前戲一會兒,在享受的同時,還是要注意安全。

孫老二和黃鳳一起查看我的短信,黃鳳嬌吟一聲,面紅耳赤地把身子閃到一邊去。孫老二很快把車開到一個大停車場,在那裡就一把摟住我的小鳳,狂吻起來。小鳳渾身酥麻,身不由已,只能隨他上下其手了。

小鳳向後半仰著頭,任其所為。終於,孫老二同時得手,分別佔有了我妻子小鳳的乳頭和陰道。然後就是一陣激烈的摸索,十五分鐘之後,小鳳的身子便在一陣激烈的抖動中洩了身。

好一會兒,我收到黃鳳的回信,都是你的短信!他現在已經開始享受我了,我的手還在發抖呢。我答應你了,你也不許再找小妖精了。

九點不到一點,我再次接到黃鳳的短信:我們已經上床了。

我雞巴便翹了起來,一面打著手槍,一面問:脫光了嗎?

小鳳回信:差不多了,他在摳我的乳頭呢。

舒服嗎?我回到。

乳頭已經勃起了。

又一會兒,小鳳再發信:短褲也脫掉了,他正在吃我的下面,我已經軟了。都怪你,說我是慢熱型的,他可真會前戲!

我一想到早上離家之前的如花美眷,現在正赤身裸體地和另一個壯男情濃似火、肉裎相對地廝磨親呢,一顆心就飄浮著沒有了依靠,下身非常地勃起,心靈卻無比空虛。

和我的猜想差不了太多,不過實際的場面更加令人血脈賁張:小鳳的各件衣服,上衣,長褲,乳罩,褻褲,絲襪,散亂地和他的衣服堆積在一起,小鳳摟著強壯的孫處長的軀體,心裡也是狂跳不已、香汗微微。她半靠在孫處長的懷裡,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隻手握著他的手。

「和你說實話吧,你老公在外面有了人,讓我勾搭你,他好解脫,和那個女孩在一起。」

小鳳長籲一口氣,「我猜得也差不多,他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現在不就和你在一起嗎,不過我不能離開那個沒出息的小傢夥。我和他之間,感情實在是很深的,且不說我和他已經有了孩子,他也許沒你出色,也許不是一個好老公,可是我幾乎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弟弟那樣地疼了,心裡根本割捨不了他。」

孫處長便說:「好吧,那就別提他了。我們來吧。」

小鳳點點頭:「嘻嘻,我可是慢熱型的,你要慢慢地挑逗喲。」

孫處長摸著我妻子的酥乳,然後又分別含著它們親了一會兒。

我妻子的豐胸開始不規則地起伏起來,身子也有些不安地扭動著。過了一會兒,當孫處長的手慢慢地沿著她的小腹向下滑時,小鳳雙眼迷離,微微撅起嬌艷的雙唇,等待著孫處長的吮吸。

我不想老打擾她,可心裡像有什麼東西在撓,奇癢無比,過了一會,實在忍不住了,又發了一條短信:如何?

小鳳收到了短信,有些啼笑皆非,對正在她身上大肆活動的孫處長道:「瞧瞧,我老公真的很惦記我。」

孫處長搖搖頭:「他只是想滿足他那些變態的想法罷了。」

小鳳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太清楚,便對孫處長道:「老公,親我吧。」

孫處長笑著抱住小鳳的頭,張開大嘴,含住了我妻子主動吐出來的香舌,美美地品了起來。

親了一會兒,小鳳便無意識地蠕動著玉腿,把一隻腿勾到了孫處長的身上。

孫處長把小鳳輕輕地放到在床上,拿出套子,小鳳習慣性地把孫處長的大肉棒握住,突然間非常地羞澀,對他道:「好大個兒!」

「比他呢?」

「沒法比了。」

孫處長便笑,小鳳又急急的補充道:「可是我已經習慣了他的東西,覺得很好。」

「今天你會覺得更好。」

小鳳羞道:「不許太用力啊,你的傢夥太長了!」

孫處長摸了摸小鳳的下身,道:「還行,火候差不多了。」

我這裡突然好像也有些感應,再次發了一條短信給她:插進了嗎?

小鳳回到:馬上。

不到一分鐘,我又收到一條短信:已經插入你老婆的洞裡了。頂得很深,我流了。你感覺如何?

心裡好痛,但又真的很刺激。我回到。

孫處長先是沒有動,問小鳳:「如何?」

小鳳抬身看看孫處長濕潤光澤的大雞巴,死死地插進她飽含花蜜的深紅色肉洞裡,突然間意識到:「你沒戴套子啊!」

「快射的時候再戴啊,傻瓜!」

此時,她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果她老公我,在現場實實在在地感受這一刻,一定會後悔萬分,無論怎樣的描述,都表達不出來這種深深插入的極度刺激!

呆了一會兒,她試著扭了扭屁股,道:「好深!好大!我……我今天可能要出醜了。一會兒不許笑話人家!」

孫處長一面幹我妻子的肉洞,一面將一個食指放到小鳳的陰核上,反覆地揉搓著。

小鳳臉上有說有笑的表情終於變了,她幾乎不敢有什麼活動,只是象和我做愛時一樣,輕輕地拉著孫處長的手,仔細地體會著,感覺他們交合的器官,彷彿變成了強勁的發電機,隨著時快時慢的磨擦發電,不斷地隨機向身體的各個部位發射出強烈的電流,將她酥麻顫抖著,全身的各個部位都為之迷醉和亢奮!

小鳳過了一會兒,突然想起我,一是怕我受不了,一是想分分神,便一面接受著孫處長越來越猛烈的抽插,一面撐著胳膊肘給我回信:爽得不行,會堅持給你匯報的。

剛剛發完短信,孫處長突然抱起她,把她安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中間孫處長的大肉棒子死死地頂著我愛妻的陰穴深處,小鳳面對面地相擁,他突然對小鳳道:「你的小洞洞不像生過孩子的,這麼緊,還有一股吸力啊!」

小鳳笑道:「領導,我得天天運動啊,所以便宜死你了,裡面還是很緊的。至於有吸力呢,」小鳳突然紅了臉,「要怪你該死的大肉棒,那麼粗,那麼長,老公,磨著裡面的肉肉,撐得那那麼緊,人家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啊,裡面……裡面好舒服啊……」

「我要開始動了啊!」

小鳳一下子趴到他身上,在他耳邊細聲道:「不要什麼憐憫,我是個賤貨,幹死我吧!」

幸虧我沒有親臨現場,否則一定會心臟爆烈的,這樣的場面,這樣的對話,這樣的親呢,這樣的交合,組合到一起,遠遠超過了我的想像空間!

孫處長抱著黃鳳柔嫩的屁股,上下快速地舉著小鳳不足一百斤的動人嬌軀,小鳳受到了極強烈的刺激。我一向不愛運動,也曾試過這種姿式,但是從肉棒的長度到抽插的力度,都沒有孫老二強。小鳳開始哭爹喊娘地叫起床來。

「老公,老公,……我的親老公……我爽死了!你插得……啊……啊……」

小鳳的叫喊聲沒有了任何的意義,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她軀體的強烈感受!

「快要爆炸了!我………我這是怎麼了!」

「你的陰道怎麼會又是旋轉又是蠕動起來!」

「我不知道……哦……」小鳳激動地要哭了起來,「人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我要洩身了……」

「洩吧!你的陰道夾得我也好舒服!小鳳,我愛你!」

我的妻子也忍不住叫了起來:「我也愛你!老公!」

小洞裡流出來大量的淫水,把小鳳的陰毛都打濕了,小鳳咬緊牙關,極力忍著,不想太早丟了,並配合著孫處長的舉動,試著自己一上一下地活動。

過了五六分鐘,孫處長猛力一頂,小鳳的屁股正好也落了下來,孫處長的龜頭就完全地磨合進小鳳的子宮口。

我妻子小鳳臉上的表情非常獨特,看上去甚至有些呆滯!其實她腦子裡一片空虛,在高潮的邊緣,彷彿有暴雨前天空幾道隱隱的閃電劃過她的腦海,她還在想著我,想著世界上這個她最親近的人,想告訴我,孫處長要給她的高潮,不是與我做愛時那樣綿綿的暴雨,而將是一場毀滅天地的海嘯!

孫處長一把即將酥軟的溫香軟玉摟住懷裡,黃鳳的香唇就勢吻上了他。

孫處長慢慢地頂著我老婆黃鳳的子宮口,剛研磨了幾圈,黃鳳就再也受不了了,叫了一聲:「媽啊……我要死了!」

黃鳳生平第一次體會到浪水激射的快感!

孫處長將小鳳放倒在床上,取出一片紙巾,慢慢地拂拭著我愛妻小鳳從肉洞裡不斷流出來的淫液。小鳳無聲地流了淚,過了一小會,拿過手機,給我發信:嗚,你沒出息的老婆,已經洩身了,狂洩!

他射了嗎?發完這封短信,我的手指真地開始抖了起來。

沒。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跳了起來,穿上衣服便想出門找她。我知道他們單位的宿舍。

快,還來得及!

「爸爸,這麼晚了,媽媽加班,你也要出去啊?」大妞站在門口道,「我一人害怕。」

小鳳含羞回頭道:「老公,一會兒,真的,別射進去,好不好?我答應過他的。」

「只射進一次,行不行?」

「不行。戴上吧。」

「那我體外射。我能控制好的。」

「你現在還是戴上套吧,要不,我怕……我怕一會兒,你控制得了,我控制不了……」

「嗯?為什麼?」

「人家不好意思說……萬一,我萬一到時候,快高潮的時候,我要你射進去……你可別真射進去。我畢竟和老公承諾過的,他很介意這一點。」

「不過萬一你夾著不讓我出來……」

「壞蛋!你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由著你了……」

到半夜我收到最後一條短信:剛剛,我和他一起射了,床單全濕了,老公,我爽死了!!!!

我看著手機,也射了出來。然後我突然失控,檢起電視機的遙控器,全力把它摔了出去。

孫處長確實在體外射了出來,我老婆在最關鍵的時候,突然失去的肉棒深入地頂插,感覺並不是很爽的。

她緊緊摟著孫處長,酥軟無比的身子黏著他,無可不無可地撒著嬌。

「謝謝你啊。其實我真沒指望你會……」

「其實你心裡面也盼著,是不是?」

「討厭!!……不過,說實話,我想告訴你,我這一生,真的不會再愛另外一個人了。很多男人以為,只要和女人上了床,就可以得到她的心,其實,多數女人都不是這樣的。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傷你的心?」

孫處長摟著她,痛苦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我們只能有這一次了。我這一次只所以同意你,是因為你確實很愛我,我欠你太多了。你又是老騷擾我,我索性徹底地給你一次。這還不是主要的,要不是我老公非逼著我這樣……以後,你再騷擾我一次,我就把這事情向上一級組織部門匯報。孫處長,你明白了嗎?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你憑力氣也制服不了我,你清楚。」

孫處長聽著黃鳳斬釘截鐵的語氣,絕望地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第二天晚上,黃鳳才回到家裡。我笑著看她,已經失貞的嬌妻黃鳳一頭鑽進我的懷裡,再不言語。

「怎麼樣?」

「嘻嘻。」黃鳳又得意又害羞地笑著,抬起頭,眸子特別地亮。

「昨晚上想我嗎?」

「想,想的快瘋掉了,你快說啊?」

「唉呀∼∼有什麼可說的,」黃鳳跺跺腳,「和你一樣唄。大肉棒,比你長點,插得深點,射得多些,做的次數多一些嘛。」

「叫床了嗎?」

「啊呀,我是個女人嘛,和一個英俊壯男偷情,當然很刺激啦。」黃鳳拉長了語調,好像很潑辣很無所謂的樣子。

「沒讓他射進吧?」

「沒有的啦,老公,都射在套套裡了。」

我雖然很不滿她這麼故意地敷衍我,但是心裡還是很衝動。安頓好女兒後,就迫不及待地摟著黃鳳上床了。

……

完事之後,我和黃鳳都已經精疲力竭了。

「我已經和他那個了,你……你是不是已經和她斷了?」

「基本上……就是…嗯……我們其實只是精神上相好,但是……那個……」

黃鳳冷笑了幾聲:「但是肉體上也快了吧?」

「看來我得和她撕破臉了?」

「別!你只要去找她,我就和你離。」我叫了起來,「許你和孫處長那個,就不許……」

「啪」的一聲,黃鳳已經抽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馬上就開始起身穿衣服。

黃鳳呆了呆,死死地抱住我,哭了起來,「為什麼啊?!我什麼都答應你了啊!好弟弟,我不想失去你。」

我猶豫了起來,我怎麼能這麼過份呢?

我不由得再次抱住了黃鳳。

五點多,我醒了過來,看黃鳳還是大睜著眼,看著天花闆。

「醒了?」

「一直沒睡。」黃鳳苦笑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真是捨不得她。」

「所以你就得捨下我了?」

「更捨不得你。」

黃鳳再三猶豫,好像終於下了決心,看著我,緩緩開口道:「其實,我也開始有點捨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來,瘋狂地扯著她道:「不!一次就夠了!前天晚上,我都快瘋了,都快錯亂了!」

看著我急成那樣,黃鳳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樣藕斷絲連,我就繼續和他來往。明白嗎?」

「什麼?我抽死你!」

我抬起胳膊就揮了一下。

「啪」的一聲,我這才傻了,以黃鳳武林世家的身手,十個我也動不了她一下啊!她為什麼……

「對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為你會……」

黃鳳摸著臉,搖搖頭,癡癡笑著道:「我是存心讓你打的,好讓你明白,我是認真的。哥們,每天晚上,八點鐘之前回來。否則,我已經給過他了,再給一次也沒什麼的。而且,我……」黃鳳咬著我的耳朵低聲道:「他比你幹得更好,插到我最深處了。」

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翹起的雞巴便插了進去。

「他是隨時想幹我的。給你十天時間,開了那個小騷貨。否則我比她更騷,只要你們做了,我就讓他不戴套射進去,在我最危險的時候,就在這張床上。上個戶口的能力,孫處長還是有的。」

「現在,你就給那個小騷貨打電話!告訴她,讓她滾。不要在介入我們的生活了。」

黃鳳拿起手機,以拿槍的姿態頂著我的胸口,眼中不是沒有一絲殺意的。

「不……不……不!」我叫了起來。

好吧。她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不是喜歡看我和別人那個嗎?」

「我不喜歡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這句話彷彿是從我的食管裡噎著出來的。我開始流淚。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著。」

一個星期後,謝東華便回國了,月兒一直不敢告訴我。四五天後,她吞吞吐吐地問我,半年之內,我能否和黃鳳離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謝東華展開一般性的交往。

什麼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氣結。

她低頭不語。

「我明白了,給我的時限是半年。」

我接著問,「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逼我了嗎?」

半響之後,月兒終於咬著牙問我,「錯在我嗎?」

「你還愛他?」

月兒沉吟了半天,對我道:「我剛才很認真地體察了一下。怎麼說呢,……很不幸地是,我發現自已的心好像分成了兩半,一半給了你,」她有些緊張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沒敢說,我心裡抽了一下,「說吧。」

「另一半,我給了我爸爸媽媽!嘻嘻,根本沒有別人的影子啊!」

「小妖精!敢逗我!」

我們單獨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齊月兒卻還沒有發生肉體關係。一方面,我自己盡量剋制--其實當時我的潛意識裡非常明白,我幾乎、基本上、99%地離不開黃鳳。

月兒好像也有所意識,本能地為了保護自己,在我們最濃情似火、交頸廝磨的時候,在槍已經上膛、火已經頂上的時候,誰也沒提出要跨出那關鍵的一步,月兒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獻給我。

有兩次,幾乎已經深入進去了。

月兒處女的肉穴,想必是又緊又美啊。

我沒有一天回家時間晚於十點。

黃鳳好像恢復了以往的寧靜和安祥。上下班,周未時不時地帶著孩子參加這個班那個班,或回爺爺奶奶家看看。再沒聽她說起孫處長的事。只是偶爾地,當我回家稍晚時,她的臉色便會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沒再主動過一回,她好像也無所謂。一方面,我向齊月兒做過承諾,另一方面,我心裡面對上次她和孫處長那事,還是存著彆扭。

在短信聯繫的時候,我曾獲得的那種扭曲和極致的快感,在這樣冷清的家庭氣氛中,自然也就蕩然無存了。

有一次,她帶回幾張黃片回家看。一個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歡,我無法拒絕她。我遠非厭倦她的肉體,有一次,我曾在黃鳳熟睡之後,看著她光潔的背部和修長的大腿,感受著她那溫馨肉感的氣息,手淫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著心理學一些無法解釋的一些譫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裡,定然也有一些純潔的東西,開始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果然,沒出兩天,黃鳳排出一張時間表,告訴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建議規律是怎麼樣的。

我有些急了:「我現在每天都按時回家啊。」

「對,十點鐘之前,都能回來。不過我們既然是夫妻,就應該形式和內容上都符合這個稱謂。」

「為什麼非要這樣呢?」

「為什麼不能這樣呢?」

「你這樣做只能……」

「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對嗎?」

我無言以對。

「我自問還有幾番姿色,我的肉體對你還有相當的吸引力,你為什麼不能愛我呢?」她有些哀傷。

「愛……」

「張同,你還是愛我的,你看,為了怕我紅杏出牆,你現在回家比過去又準時又規律。……那個小妖精,你還沒有得手吧?讒死了吧?嘻嘻。」她不無得意地挑釁地看著我笑。

我大怒,壓著黃鳳的手:「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們相愛,就是不給你們一次機會,就是要死死地霸住你!」

黃鳳非但沒有反抗,還挺著豐滿的酥胸,臉色緋紅,眼含春色地看著我。

「要麼3P一把吧?我把她叫我家裡,咱們明晚上一起happy一把?我也看看到底落紅是什麼樣子。」黃鳳是處女,但是因為經常從事非常激烈的身體對抗性的運動,處女膜早已破了。

「你這個人真無聊!」

黃鳳的乳峰已經貼上了我的胸口。

「我是說真的。」她的聲音也越來越膩,「我這倒是不折不扣地出過軌了,你這個小傢夥,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我倒是真有點過意不去呢。可是單獨放你們,我心裡就是不能接受,女人的醋勁是很大的,不過如果當著我的面……」

「你瘋了?!看黃片看的吧。」

黃鳳幽默地揚揚眉,「很有心得哦,想和你分享。」

我也笑了,「說說看。」

黃鳳偏著頭笑道:「那不行!得邊做邊說。好了,你反正這星期得交一次功課,不如早做早了。來。」

然後她開始扒自己的內衣。

我卻在一邊有些發癡:3P?月兒肯定不會同意的啊,不過也不是沒有其他的方法……

我真有點動心了,便積極地開始撫摸老婆的肉體。

有那麼一會兒,黃鳳咬著我的耳朵問,「告訴我,你現在撫摸我的時候,是和過去一樣呢,還是覺得彆扭,或是感覺很刺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黃鳳曾說,當初就是我這個羞澀的笑容一把虜獲了她的芳心,她更起勁、更熱情地吻著我:「老公,我的小老公,你回來吧。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那麼一塊肉嗎?」

「我說,你真想讓齊月兒來我們家……?」

黃鳳愣了一下,繼而靦腆地笑道,「你不許笑……其實,我心裡面有時也會有點性幻想。」

「比如?」

「比如,」黃鳳很不好意思,聲音又低又細,「比如,有些變態的,我希望看你……你和別的女人做,有時候,一想到你的肉棒插進別的女人的小洞裡,我就非常地興奮。」

「真的?其實,像上次你和孫處長……」

黃鳳打斷我的話,繼續說道:「我有時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女一夫,一屋兩床,兩個女人,隨你上。我們一個主內,一個輔外,一個大,一個小,不是有個大妞了嗎,再給你來個小虎子……」

我曾經一度以為黃鳳扭曲的表情是一種興奮,直到她壓抑不住,突然爆出笑聲,我才明白自己被她耍了!

她幾乎笑得喘不上氣來:「瓜瓜,繼續做你的夢吧,我不會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呢稱。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嚇得跳下床,光著身子,一面在臥室裡和我捉迷藏,一面繼續格格地傻笑個不停。

「要麼和孫處長3P,你們倆一起幹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肉棒啊……把我插得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你要是要刺激的話,我們可以帶上他……你這兒硬了……我是說真的……好不好?」

「不好……」我的手開始動作起來。

「你不好意思承認吧,其實心裡也是喜歡的是不是……」

「小賤貨!」

「幹我吧!」

我極為衝動,摸著她的下身開始喘息起來。

她軟軟地癱在我懷裡,一邊吻我,一邊還在竊笑著。

我們的眼光相交,之後便是渾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視,顛倒萬物不覺的纏綿之意。

「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

時至今日,回想起手機蜂鳴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悵然不已。當時,我真的下定決心,慧劍痛斷情絲,和齊月兒分手。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幾乎就要在那一刻蓋棺定論了。

也許是冥冥之中確有天意,也許是巧合,也許是注定要發生的,當我正準備取套子時,收到了齊月兒一條突如其來的短信,也就此改變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厲害,你快來救我。」

黃鳳一把奪過手機,看完短信之後,突然間象換了一個人,不,變成一頭憤怒的母獅!

「老公?!她……她太過份了!」黃鳳氣得臉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腳離開門,我後腳跟著去孫處長家。」

「你這是怎麼了?她身體有病,就算是一個同事,我也該……」

「問題是她不僅僅是你的同事,你還叫你老公,無恥!這個騷狐狸,她為什麼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讓大妞一個人在家裡,我們一起把這個家都毀了吧!!天啊!我想死啊!」

在我穿衣服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絕望和瘋狂至極,我害怕了。

我連忙過去摟著她,安慰道:「老婆,我現在跟你說,把她送到醫院後,我馬上回來。我明天就堅決和她斷,我是說真的。」

黃鳳雙肩顫動著,在滿臉的淚水中,指著我,對我說道:「你說的啊,你說的,我再給自己心頭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給你機會,希望你收手,記著,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來,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斷,不管以後你是不是夜不歸宿,我也要紅杏出牆了。我已經受夠了!」過了片刻,她經過訓練的良好心理素質使她終於鎮定下來,「你去吧,去吧。車鑰匙在這兒。」

把齊月兒送進醫院後,在等待醫生處理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齊月兒索性把我的雙手都緊緊拉住,眼裡含著淚水,對我道:「是不是你老婆打過來的?」她無所謂地問道,已經不管邊上的人用什麼眼光看她了。

我點點頭。

齊月兒死死拉著我的手,不讓我接電話,眼光片刻不離我的眼睛。直到手機不再響,她才緩緩說道:「也許我過去是太為別人考慮了。從現在起,你不得離開我。你在這裡等著我。」

「我……答應你。」

等齊月兒進手術室後,我連忙給黃鳳打電話,黃鳳等了一會兒才接:「你回來吧。我現在就在陽台上。半小時之內,你要是不來,我就跳下去。」我傻了。有那麼一會兒,我發現自己差點閉過氣去。

然後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地,我給孫處長打了一個電話,簡單地把前後事由講了一下。

孫處長沉吟了一會,便道:「我馬上就去。你專心照顧你那位吧。」

聽他的話有些怪,但我已經顧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兄弟,你這樣不行啊!」

「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會害了兩個人的。」

我萬般無奈地苦笑了兩聲。

「小鳳是真愛你啊。你不該還和那個女孩牽牽連連的。」

「要不,你就離。沒見過像你這樣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婆婆媽媽膩膩歪歪的人。連我都被你害慘了,原以為是塊肥肉,結果裡面還藏著個倒勾,現在我想吐也吐不出來了……」

然後他便有些惱火地罵了一句,掛掉了電話。

把我的「情夫」都請來了?真有你的!看來你今晚上不打算回來了?黃鳳終於發來一條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長出一口氣,但即而又開始為另一件事緊張起來。

「不許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亂。」

「那你就回來。」

「她正在開刀,我得等她出來。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兒是個小手術,又過了一會兒便出來了。

我強作笑容,上去拉著她的手。

月兒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憊地再次閉上眼睛,緩緩說道:「給我媽媽打個電話,讓她來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後,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齊月兒送回家,安頓好後,我哪裡敢走,看她睡著了,心裡對黃鳳那頭還是很牽掛,便發了條短信,問她: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黃鳳回道:氣成那樣,還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懷裡哭了。

之後又來了一條:我在認真考慮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嗎?

我歎一口氣,不知如何回答了。

齊月兒中間醒了兩次,一次我給她換藥,一次吃了點東西,問和她媽媽聯繫上了沒有。

我搖搖頭: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過來了吧?我在這兒守著你。

到了早上五點多,齊月兒再次醒來,我在她身邊也醒了過來。我們對視了一會兒,齊月兒溫存地把頭依在我胸口,對我道:「謝謝你照顧我。昨夜裡你昨天晚上沒回家,你老婆……」

我緊緊地摟著她:「我老婆剛做完手術。我得陪著她。」

齊月兒抬起臉看看我:「你決定和她離了嗎?不要再考慮一下啦?」

「這麼長時間了,再拖下去,我們三個人都會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來就是她先不正經的,上次還打電話來罵我騷貨。她算什麼?根本配不上你!……你不高興啦?」

「她給你打過電話?」

「哦∼∼是的。她罵我騷貨。我說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說她是不是潑婦啊?你說啊?發什麼呆啊!是不心疼了?」

「別說了。」我啞著嗓子道。淚水只能從鼻腔流進肚子裡。

齊月兒突然很衝動地抱著我道:「好哥哥,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你真好,她對你那樣,你還不願說她的壞話。將來,你一定也會這麼疼我的。」

「還有,我非常喜歡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話,我一下子多了個小女兒,睡覺也得樂出聲!我好喜歡她啊!」

……

我摸著掛在胸口的玉塊,那種特別的感覺讓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時分微弱的光線裡,好多回憶和感覺生動地在眼前飄浮著。

我在想什麼呢?

是什麼東西觸動了我,讓我如此傷感呢?

遙遠童年的一樁開懷樂事?一個曾令我魂牽夢繞、但多年不曾回憶的故人?發黃的老照片裡,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親朋至愛?一個令我意動神搖的親切溫馨的微笑?

在我記憶寶庫的收藏裡,有一件什麼我未曾編號的至寶呢??

黃鳳的眼光!好一會兒我才明白過來,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她對我的微笑。有一種我說不出的溫柔細膩的情愫,讓我也鼓起勇氣向她還以微笑。她便不笑了,只是長久地意味深長地注視著我,直到朋友發現,這兩個人已經互望著出了神,竊笑著用乾咳把我們面紅耳赤地驚醒。

這個越來越混亂的世界教會了我很多不該學的東西,欺騙,謊言,背叛,但是我可以欺騙自己嗎?可以背叛我自己嗎?我可以一直在謊言和失信中生活嗎?

看著齊月兒在我懷裡沉沉的睡態,偶爾翳動著鼻孔像個乖巧的貓咪,我不覺無聲地長歎一聲。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裡亂糟糟的,黃鳳是出了名的清潔利落講衛生的人,她怎麼這樣?再看廚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像有好幾天沒洗了。牆角里爬著蟑螂,東西桶裡的東西連塑料袋也沒裝就直接倒進去了,味道已經非常地臭了。

客廳的茶幾上有一張封信,一看,是黃鳳留給我的:

這封信,希望你看完後認真考慮一下。

我考慮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經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出於某種我不能解釋的原因,我暫時不考慮離婚-如果你試圖通過法院來解決,我可以奉陪。

我們分居一段時間吧,你來去自由。我對你沒有任何限制。大妞我已經送回她爺爺家裡了。不知你覺得是否合適把這事情告訴老人,我想徵詢你的意見。

你常用的藥和衣服我都已經給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裡,家裡很亂,我沒心思收拾,怕小蟲子爬進包裡,把包放在壁櫥裡了。過一個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如果有時間,就買些東西回去看看。

還有,再過兩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多歲了,不過做女人做得好失敗,如果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殘留了一些愛的餘燼,給我發條愛的短信吧。沒有你的祝福,可能我會做出一些傷害自己的傻事。我向單位請了假,一個人出去散心了,我需要更多的勇氣和智慧來面對這件事。

還有,我發現孫處長對我是認真的。如果我和你離了,就算做為一起相處五年的朋友吧,你覺得他適合我嗎?寫到這裡,我覺得還是把我為什麼不想馬上和你離的原因告訴你吧。因為這兩天,我一個人待在家裡,感覺自己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

如果我和你離了後,根本無法一個人面對一切,如果能有個伴-不管是不是孫處長,不管我能否對他發展出和對你一樣的感情,我或許可以挺過這一關。所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孫處長的關係定下來之前,不要和我離。這個要求不算過份吧?

包裡還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個該死的就使勁做吧!非不戴套的話,先帶她到醫院查查身體!無論我們還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愛惜自己的身體。不想再和你發短信聯繫了,好多說不出口的話,我們都是通過短信進行表達,短信使我們墮落而渾然不覺。

依然愛你如故的老婆黃鳳

我把家裡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一看手機,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客廳中央的大旅行包,我打開看了看,幾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東西都放了進去。甚至包括一瓶男用香水。突然之間,我落淚了。因為我不知我依然深愛的老婆,在收拾這些東西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

幾天之後,月兒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我們在一起的數度纏綿中,有一天晚上,齊月兒在我的愛撫中,再也無法自控,她光著身子壓在我身上,濕淋淋的下體有意無意在頂在我的肉棒上,並想繼續深入。我含著月兒勃起的乳頭,一雙手摟著月兒光滑細嫩的小屁股。

「月兒,想試試嗎?」

月兒點點頭。

「還是你在下面吧。」

月兒側身躺下,一雙手還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緊張。」月兒顫聲道。

「沒事。」

我從月兒細長的雙腳,一路沿著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內側。再從月兒的耳後,沿著她的胸,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區。

等我分開她的大腿,才發現她粉紅色的陰戶裡,已經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淫液了。

我試探著用手揉了揉,月兒的身體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彎了起來。

「不……不……」

我繼續用手指挑逗著她,一隻手開始快速地揉動她的陰核,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便順著孱孱流出的滑溜溜的淫液,伸進了她的肉洞裡,在肉洞的肉壁上輕輕地摩擦著。

月兒的身體開始無規律地挺動,出氣如蘭,聲音都有些沙啞。

「好……好……可以的了……請戴上套……」

我拿起從家裡帶來的保險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黃鳳。

有那兒一會兒,月兒也感覺到什麼,她支起上身問我:「是你和她用的那種保險套嗎?」

「月兒,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會給我準備保險套嗎?」

月兒呆住了,她傻傻地看著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黃鳳還是沒回來,但老人那裡帶著個三歲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齊月兒這兒又無法帶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月兒也非常想提前體會一下當哈哈哈滋味,就和提出要住到我家。因為那個房子是我父母給我的,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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