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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處女護士雪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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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健很難相信,自己那麼強壯的身體說病倒就病倒。那天冒著滂沱大雨打了一場球,回到海邊別墅後沒有洗澡,脫了球衣就一頭鑽進了黑房裡看昨夜錄下的6頻道的午夜激情片──《赤裸驚魂》。這部片子他等了好久了,絕對是超級的A片之王,講述一名 面奸魔如何在都市肆虐,用各種方法殺害受害人。

影片的畫面極其真實而細緻,直把米健看得血脈賁張,忘了自己衣服也沒有穿,結果一個不留神著了涼,到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到醫院一檢查,哇,是肺炎!可把米家急壞了,手忙腳亂的把他送進了海灣最大最好的醫院──太白揚名醫院的呼吸區。

米健自己倒滿不在乎的,反正還有一個月就畢業了,老爸和大哥已同意把富豪金剛交給自己打理。七月天時熱的要死,還不如在太白揚名出了名舒適的五星級病房裡渡渡假呢!所以他也安心的住了下來。

這裡的確是很舒服,寬敞、明亮而且寧靜,背山傍水,難怪連高官們也愛來住上幾天。唯一的不便是不能隨心所欲的欣賞黃色電影。米健住了一個星期,已經完全康復了,他開始懷念別墅裡的錄像帶和那本機密的相簿來。他想出院了,但是一件事令米健立即打消了出院的念頭,他看到了一個人,一位年輕美麗的護士小姐。

那天,正當他在走廊閒逛的時候,看到了正在發藥的她︰苗條而勻稱的身體裹在一身素白的工作服裡,腰間緊束著窄窄的腰帶,胸前的美妙輪廓清晰可見;頭上戴著高高的燕子帽,烏黑的秀髮被束進了帽內,只剩下一縷露在外面輕輕飄揚;兩條玉腿被白色的絲襪收藏起來,但修長和纖秀的曲線一覽無遺;一張清秀的瓜子臉上,長長的睫毛、清澈的明眸、潔白的皓齒,還有甜甜的微笑,令人感覺她就是下凡的天使。

於是他立刻假裝暈厥,「啪」的一聲,逼真的摔倒了在地上。果然,在病人們的驚呼聲中,她快步上前將他扶住,連聲關切的詢問︰「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溫柔動聽的聲音傳到他的耳裡,他全身連骨頭都趐軟了。

他軟軟把全身的重力都靠在她的身上,頭順勢枕在她的胸前,一隻手悄悄的在她高聳的雙乳上摸了一把,柔軟得就像剛出生的鴿子一樣。她吹氣如蘭,因為扶著他而嬌喘籲籲,他險些沒真的暈了過去。在別的醫生護士趕到,將他從她懷裡搬到車床,送回病房前,他的緊閉的雙眼悄悄張了一條縫,瞄了一下她胸前的胸牌,那上面的名字是︰陳雪玲(Shirley)……他的病立刻就重了許多,開始不停的咳杖、發燒、還老在說胸痛。米家上下急得不得了,催促醫院加緊治療,出院的事自然不會再提了。不過令醫生們頭痛的是,米家二公子的病情明明已痊癒,怎麼突然又惡化起來?而且各種檢查又沒能提示任何的併發症,真讓他們傷透了腦筋,只有留心觀察了。只有米健最清楚自己什麼事都沒有,他只是找個藉口不出院,好天天對著陳雪玲罷了,可惜雪玲不是管他的那一組的,所以他見到她的機會實在不多。

米健又想了個辦法,他跟主治醫生說他住的房間風太大,主治醫生於是把他調到了走廊的最靠盡頭的房間。米健很滿意,雖然這間房不是雪玲所護理的,可是意外收穫的是,他的房間斜對著護士休息室的大門,他常常可以看到年輕的護士們歡快的在唧唧喳喳,其中就有雪玲美麗的身影。

雪玲是一名很負責的護士,她對病人非常的溫柔。對於很虛弱的病人,雪玲總是對他們特別的關心,每次為他們打針、抹身的時候,總是很細緻,很輕巧。

米健偷看雪玲護理別的病人時,總是很興奮。她柔美而修長的手在病人身上擦洗時,他就一直盯著潔白的手掌不放,幻想她抓住自己的肉棒輕輕按摩著。有好幾次,他差點忍不住想衝進去一把抓住雪玲的柔若無骨的玉手,將她壓在身下強暴,好不容易才把慾火抑制住。有時護理他的護士為他擦洗時,他也幻想是雪玲在為他護理,於是高高頂起的肉棒出賣了他,令正護理他的姑娘滿面羞紅,一做完護理,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可是不管怎麼創造機會,雪玲還是不認識這位肺炎的大學畢業生,她總是在米健身邊擦肩而過,米健只能聞到那幽蘭一般的清香,連找機會和她搭訕的願望也實現不了,所以他變得很沉悶抑鬱。

不知不覺,米健已在醫院過了半個月,他的「病情」似乎有了好轉,能靠在床上看書了。護理他的姑娘每次進他的房間,都看到米健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不是長長的報表,就是厚厚的書藉,姑娘心想︰「這富家的子弟看來挺勤奮的。不像其他的一些紈褲子弟,只會揮金如土。」心裡不免開始對米健另眼向待,和他說的話也就越來越多。

米健的確很認真的在熟悉公司情況,他向來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儘管如此,他對雪玲的性幻想卻是一點也沒減弱。米健於是通過和這位護士的交談,瞭解到這位美人的一些情況︰雪玲和他同年,都是23歲,本地人,父母都是醫生,後來移居到了外國。雪玲念完了護理學,毅然留在國內服務大眾,於是就到了太白揚名。她年輕又漂亮,讓醫院裡的男醫生們神魂顛倒,給她起了個外號叫「雪天使」。由於她的出色表現,得到所有病人和同事的讚揚,據說科裡打算培養她接老護士長的班呢!

雪玲有位很要好的男友正在國外攻讀醫學博士學位,從她每次受到男友來信時幸福的笑容就知道兩人的感情有多好。米健現在對這位美麗溫柔的年輕護士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堅定了要得到雪玲的決心。

時間在飛快的轉動中到了八月份。

又一個悶熱的夜晚,米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只好起床,打算到走廊去散散步。房門剛要打開,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米健從門縫裡往外看去,只見雪玲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對了,她今天上的是上夜班,現在一定是交完班了。果然見到雪玲推開了護士休息室的大門,婀娜的身姿走了進去,順手把門關上。

米健靜悄悄的走出病房,四周瞧了瞧,夜深了,病房一片寂靜,一個人影也看不到。他躡手躡腳走到休息室的門前,握住把手慢慢一扭,門沒上鎖!他迅速地摸進了休息室裡,反身將門關好。休息室是護士的地方,裡面還有洗手間、浴室和值班房,就連男醫生們也從不進去。

走廊燈沒開,四周黑乎乎的,米健在黑暗中看到一絲燈光從更衣室的門縫中射出來,他走過去把耳朵貼在門上,裡面傳來了「悉悉索索」翻東西的聲音,米健不由的心跳加速。

突然,聲音消失了,門邊響起了腳步聲,米健嚇了一大跳,連忙閃身避進了旁邊的一扇門內。這時,更衣室的門已經打開了,雪玲拿著一袋衣服走了出來,她已經把燕子帽除掉,一頭瀑布般的長髮披在身後;腰帶也取了下來,寬大的工作服裡似乎只有胸罩和三角褲;白色的絲襪也脫掉了,換上了拖鞋,一截潔白的小腿和雙足在黑暗中尤其的雪白晶瑩。

米健躲在門後,看著雪玲走進了在隔壁的浴室。米健看到浴室的光管閃了幾下,發出了明亮的光線,接著又聽到浴室門關上並且反鎖的聲音。他向四周看了看,發現幾個相臨房間的窗外有著連續的寬闊的擋雨窗簷,於是他小心翼翼地翻出窗外,站到窗簷上,彎下身子,一步一步挪到浴室外。緊張使他滿手是汗,他在牆壁上擦了擦,然後慢慢抬起頭,他的心臟立即狂跳起來。

浴室的窗簾只拉了一半,明亮的燈光下,裡面的一切盡收眼底︰窗戶的這邊是淋浴的花灑,那邊是雲石洗手盆,牆上還嵌著一面巨大的鏡子。米健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一切︰雪玲背對著自己,站在鏡子前,只見她撥了一下自己的秀髮,然後開始解工作服的扣子,寬大的工作服隨著鈕扣的一粒粒解開滑下了肩頭,雪玲雙手往外一分,脫下了工作服,於是一具美妙誘人、潔白細膩的青春胴體幾乎是全裸的暴露在米健眼前。雪玲的工作服下,真的只有白色的乳罩和小三角褲,此外別無它物,米健看得眼都直了。

雪玲把脫下的工作服還有絲襪放在洗手盆中搓洗起來,米健趁機貪婪的欣賞她瑩白的胴體︰長長的秀髮烏黑而柔順,光滑的皮膚潔白而晶瑩,纖細的腰肢苗條而潤澤,窄窄的三角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臀部,中間的部份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伴隨著她洗刷時的動作,一抖一抖的……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空隙,她的足尖輕輕地踮起,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米健恨不得衝上去捉住這一雙美足。

雪玲簡單地搓洗了一下後,把護士服擰乾,放到標著「換洗」字樣的大籃子裡,然後再把白色的長絲襪晾在窗邊。接著,她把一個大袋子打開,將裡面的衣服、毛巾還有沐浴露等物品拿出來。藍色的連衣裙、深藍色的內衣褲和浴巾掛在門後的衣架上,沐浴液等就放到了洗手台上。她轉過身來,用頭繩把秀髮盤好束在頭頂,然後,在米健急速的呼吸中,雪玲身手解開了乳罩背後的搭,緩緩脫下了白色的文胸,一雙瑩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終於進入了米健的視野。不等米健喘上一口氣,雪玲已彎下腰,褪下了僅剩的白色繡花內褲,走到花灑頭下……窗外的米健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接著一陣幽香飄過,活色生香的潔白胴體已走到了跟前,人如其名,雪玲的嬌軀真如玉雪一般晶瑩潔白。

雪玲毫無防備的站在窗前,一雙高聳的玉乳和紅紅的小乳頭伸手可及,潔白的小腹下烏黑的神秘三角赤裸裸的暴露在米健眼前。只見一雙纖纖玉手將脫下的內衣隨手放在了窗台上,然後淋浴頭的水龍被打開,一股溫暖的水流「嘩嘩」的噴出,灑在了裸裎而美麗成熟的少女胴體上。

水流順著雪玲白嫩的脖子,緩緩的流過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下體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濕而帶上一顆顆透亮的小水珠,顯得格外的黑亮。在溫水的輕撫下,雪玲的身體散發出閃亮的光澤,潔白的肌膚熠熠生輝,她用雙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處輕揉著,令雪白的嬌軀完全濕潤,順便按摩一下疲勞的身體。

窗外的米健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場無與倫比的「脫衣舞」表演,感到胯下原本軟軟的毒蛇已經飢餓的昂起了頭。

雪玲萬萬想不到,此時此刻,近在咫尺的窗外黑暗之中,一雙充滿慾火的男子眼睛正如饑似渴的盡情偷窺著。一天的工作,已使她感到了一點兒疲憊,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在這只屬於女性的空間裡,她的確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心。所以她絲毫沒有發現米健偷偷跟蹤她,並已潛伏在窗外,當然也就不會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中,自己一直細心呵護、從未被異性見過的嬌人身軀,正讓一個年輕的淫魔大飽眼福了。

她輕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鏡子前,擠出一些粉紅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輕輕塗抹在身上,秀美晶瑩的雙手將浴液均勻的塗抹在身上,然後輕揉摩擦起來。一會兒豐富的泡沫就分佈全身,她輕輕的搓洗著,撫摩著內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跡,接著她又把泡沫塗抹在光潔的腹部和圓滑的臀部,對自己的胴體,她既驕傲又害怕︰驕傲的是如此出色的身材,常常引來同性羨慕妒忌的談論;害怕的是她的美貌也引來了一些異性不懷好意的目光。

得到上天的眷顧,她的皮膚極為潔白光滑細膩,繁忙的護理工作並沒有使她過早的憔悴,反而令她出落得越來越亭亭玉立。雪玲細心地擦弄著成熟完美的胸脯,豐滿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說不出的舒服,手指撫過乳尖的紅櫻桃時,她感到了一陣衝動,不由的一個激靈,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是啊,23歲的年齡,風華正茂,她有時也會渴望男友的愛撫,只是最近雙乳變得特別敏感,有時沐浴時輕輕的觸碰,也會帶來今天這樣的衝動,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雙手繼續往下,腹部,大腿……雙手在潔白小腹下隆起的陰阜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來,手指伸到兩腿之間的私處,洗去了花園口一天的汗漬。一不小心,手指尖擦過嬌嫩的大陰唇,雪玲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真舒服啊!

雪玲的右手於是停留在下體,緩慢而輕柔的擦洗起來,左手抱在腰部,纖細的腰身前後的擺動。她的雙眼悄悄的閉上,一絲紅霞映在秀白的臉頰,喉嚨也不自覺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聲,雪玲似乎陶醉在這一刻的舒適刺激中。

很快,她意識到自己在自慰中,右手立刻停了下來,她顯然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極為羞赧,一張清純的秀臉頓變得滿面通紅。她彎下腰,擦洗纖巧的小腿和雙足,然後快步走到花灑下開始洗去身上的泡沫。

米健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雪玲的身體,看著她的手在白璧無瑕的胴體上移動著,他不由得吞下好幾口唾液。眼看她的雙手在瑩白高聳的乳房上輕揉,米健的肉棒差點沒把褲子撐破。她的胸前是那麼的挺拔,雙峰盈盈,讓米健想起那天在走廊上枕在這雪峰上那種溫暖柔軟的感覺。米健一邊雙眼隨著雪玲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邊幻想著自己抱著這個玉雪一般的美人盡情撫摸的情形。當雪玲的玉手移到下腹的時候,米健更是眼都不眨一下,微微隆起的陰阜顯得那麼飽滿,緊閉的雙腿中藏著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麼的誘人,如果能摸一摸、舔一舔該有多麼美妙!

雪玲輕輕的呻吟聲傳入耳內,啊!這美嬌娘在自慰!米健興致馬上高漲。雪玲緩緩擺動的柳腰,一手撫摸下體一手抱腰的姿勢,緊閉的雙眼,微微抖動的長睫毛,還有因羞赧而嬌艷欲滴的俏臉,不但沒有絲毫淫蕩的感覺,反而讓雪玲顯得更加的清純。

可惜這誘人的一刻很快就結束了,米健稍稍感到一點遺憾。不過當雪玲彎腰擦洗小腿和足踝的一剎那,她渾圓的雙臀翹起,露出了潔白高原中間那粉紅嬌嫩的神秘峽谷,米健的肉棒高高豎起,彷彿想立即撲過去插入那迷人的小秘穴。趁著雪玲彎下身子的時候,米健迅速的伸出手,將雪玲放在窗台上的白色內褲偷偷攫在手中,窄窄的三角褲上帶著雪玲特有的體香。

花灑噴出的熱水帶著蒸汽將雪玲光潔的身軀籠罩起來,一身的泡沫很快被沖得乾乾淨淨,溫熱的水流把雪玲一天的疲勞也一起沖走了。白皙的肌膚在暖流下微微泛紅,雪玲將雙手舉高,讓水流直接沖在身上,享受著熱水浴的舒適。米健則在窗外盯著出浴的美女,享受著偷窺的刺激。

水龍頭終於關上了,雪玲拿過浴巾,擦乾身上的水珠,然後從衣架上取下深藍色的內褲換上,戴好深藍色的BRA,穿好連衣裙。她解下束在頭上的秀髮,理了理,又把頭髮梳理成馬尾辮,用頭繩紮好。米健知道她洗完了,害怕她發現自己,於是小心的退回隔壁的房間。

雪玲也許是有點睏了的緣故,她沒有發現放在窗台的內褲不見了,就把浴具和換洗的衣服一股腦兒裝進塑料袋裡。然後,米健聽到雪玲關燈和開門的聲音,他一直躲在隔壁的門後,直到雪玲進了值班房,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休息室的門,溜回自己房間。

他躺回床上,滿腦都是雪玲被蒸汽圍繞著赤裸瑩白的身體,他把雪玲的底褲在自己頭上,用力吸著雪玲的體味,自慰起來,直到忍不住射精,才疲憊的睡著了。

第二天,當他聽到敲門的聲音,發現床上已是一灘的污跡,頭上還套著雪玲白色性感的小內褲,才趕緊把它藏了起來。

米健的病情恢復得很快,但他還是遲遲不肯出院。他對父親說醫院裡安靜,有利於他研究熟悉公司業務,米老先生自然很高興,也就由得他在醫院靜養。

當然,米健是為了雪玲才留下來的,自從那晚他偷窺了雪玲出浴後,他被雪玲潔白而凹凸有致的身體迷得茶飯不思,一天到晚想的就是如何得到她。他想過在病房裡把她迷倒,但是風險太大,也想過在她上班的路上把她擄到別墅裡,但雪玲就住在醫院裡,平時人來人往,很難下手,也不妥當。最後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讓他發現了一個地方──醫院大樓天台上的小屋。

一次他坐電梯回30樓的病房,不料心不在焉,按錯了樓層,電梯一直把他送到了頂樓,於是他就順著樓梯上到天台。天台門原本鎖著,可是他輕輕一推就推開了。這裡是醫院的最高一層,周圍的景色一覽無遺。米健對風景沒有興趣,倒是想起《赤裸驚魂》這部電影裡,奸魔的一次行動就是把受害人綁到天台上肆虐的。

他發現醫院的天台是個很安全的地點,這上面除了冷卻塔、太陽能電池闆和水塔外,就是電梯的機房了。機房的頂上有一間小屋,裡面除了一扇窗、一支光管、一張舊沙發和一張硬闆床,就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了。這原本是管電梯的人住的地方,可後來醫院為節省開支把他辭退了,也就沒有人會上來這裡了,就連巡夜的警衛也從不上到天台,所以一天到晚,這裡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米健撬開了小屋的鎖,進去看了看,他對這裡非常的滿意。小屋的窗子向海那邊開,就算是亮著燈,也不會有人看到。這裡是最佳的凌辱場所!一個計劃已在米健腦海中形成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米健開始選擇襲擊的時間。他知道只有當雪玲下了班而且一個人的時候,此時才最不容易被人發現,是襲擊的最佳時間。週六的夜晚,是醫院裡最少人的時候,而週六的上夜班是11點交班的,雪玲值完這個班後常常不在值班房睡而回宿舍,所以從她離開值班房到宿舍的這段路是他下手的最好地點。

經過反覆的勘探,米健發現從大堂到宿舍是大路,經常有警衛巡視,要下手只能在病房大樓內。在護士休息室的旁邊有一道大門,門後是等候病房貨物電梯的梯間,梯間過去還有一道大門通向走火通道,因為近的關係,護士們總是愛乘這部梯下樓的,雪玲也不例外。週六的夜晚,絕對不會有人使用這部梯的,那麼只要在候梯間裡藏好,在雪玲等電梯的時候將她制服,再從電梯弄上天台,絕對是天衣無縫。

米健為自己犯罪的天才喝采。他抽空溜回別墅,偷偷將一床墊被帶上天台小屋,另外還有兩支印度迷香。他又趁著護士們查房的時間翻了翻她們的排班表,發現雪玲被排在了即將來臨的週六值上夜班,於是他開始盼望這個週六的到來。

週五的下午,他向主治醫生請假回家,得到了批準,這麼一來,誰也不會懷疑他了。

週六的晚上,他穿著一身病號服溜回醫院,最後一次檢查了天台的小屋,帶著迷香躲到了候梯間後的走火通道裡。

一切準備就緒,他的心臟開始緊張的跳動。他不停的看表,等到看到接班護士從電梯走出,進了病房,他帶上口罩,推開了防火門,點著了迷香,然後放在梯間內,自己重新躲在門後等待那美麗身影的出現……這又是一個炎熱的夜晚。雪玲寫好了交班記錄,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是10點45分,還有15分鐘就到交班時間了。雪玲最後一次巡視了病房,由於是週末,不少病人請假回了家,所以好幾間病室都是空的。

巡了一遍回到護士辦公室,接班的同事已經到了,兩人談笑了幾句,雪玲就把幾個重病號的病情交代了一下,結束了她當值的上夜班。

像往常一樣,雪玲在更衣室裡脫下帽子、腰帶和鞋襪,拿著換洗的便裝走進了浴室。20分鐘後,她出來的時候,已換上了一件深藍色的前面扣紐的有袖連衣短裙,頭髮也用藍色的頭繩紮了起來。她把浴具放回更衣室,將換下的內衣用塑料袋裝好塞到自己的挎包裡,穿上一雙一寸半厚平底的深藍色細帶涼鞋,走出了休息室,朝著旁邊的電梯間走去。雪玲沒有料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色魔張開的魔掌。

她輕鬆的腳步在大理石地闆上發出動聽的聲音,向著電梯間傳去,接著她秀美的雙手推開了電梯間前那扇沉重的包鐵皮的放火門,隨著「 砰」的一聲,雪玲的身影走入了電梯間的黑暗之中。

雪玲一進入電梯間就覺得似乎有一些不對勁︰在黑暗的空間裡,瀰漫著一種奇怪的白色的煙霧,煙霧裡攜帶著一種從未聞過的香味。她起初並不在意,以為是某些病人曾在這裡偷偷吸煙罷了,但很快她大吃一驚,吸了兩口那種香味,竟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離電梯門只有短短幾步的距離,但她卻開始全身發軟,怎麼也邁不開步子,一個踉蹌,幾乎摔到,幸好扶著牆。

雪玲強忍著越來越強的倦意,勉強扶著牆走到電梯口按下按紐,電梯門緩緩而無聲的打開了,藉著電梯裡的燈光,她看到了電梯門旁插著一支香,點燃的香頭冒出緲緲的白煙。

這時,身後的門響了一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雪玲感到一雙堅實強壯的手臂從身後抱住了自己的纖腰,這雙手臂力大無窮,輕輕一舉就將雪玲輕盈的身子扛上了肩頭。雪玲正想張口呼叫的時候,眼睛一花,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面,她只來得及看到抱著自己的是一個穿著藍白間條的病號服的男人,他的頭上是一頂帽簷壓得低低的棒球帽,面上戴著一個白色的大口罩,僅僅露出的雙眼射出淫惡閃爍的光芒。

雪玲的呼叫聲就像小貓的喵叫聲一樣,誰也聽不見。她感到自己被扛進了電梯,然後在恐懼和絕望中,電梯門又無聲而緩緩的關上了。雪玲只覺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米健躲在防火門後緊張的注視著,當聽到雪玲的腳步聲時,呼吸頓時急速起來。他在電梯間點燃的印度迷香來自於一位魔術師之手,據說是印度的王公們專門用來對付不肯就範的烈女的,藥性很強,只要吸上一兩口,12個小時都會動彈不得。果然雪玲一進電梯間,就被迷香所制,看到她打開了電梯門,米健知道機不可失,立即深呼吸了幾次,憋住一口氣,推開防火門快步走上去。他從身後抱住雪玲柔軟的身子,一把將她扛在肩上進了電梯,雪玲已無法作出反抗了。他毫不猶豫地按下「36」的按紐,然後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並開始迅速上升。此時,他才敢長長的吸上一口氣,迷香實在太厲害,他不想自己也中招
  
電梯平穩的升到了36樓,也就是頂樓。「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米健扛著暈過去的雪玲走出電梯,來到長長的沒有一絲亮光的走廊。這裡是平時是行政辦公的地方,現在當然不會有人。米健熟練的繞了兩個彎,就來到通向天台的樓梯口,也許是太激動了,米健上樓梯時差點摔了一交。

他托了托肩上的雪玲,用腳把虛掩的天台門推開,一陣涼爽的夜風從海邊直吹過來,讓米健發現自己的身上已是汗流浹背了。越過呼呼運轉的冷卻塔,米健徑直登上了電梯機房的二樓,鑽進了旁邊的小屋裡。高高的病房大樓上,在天台的一角,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扇小窗裡,忽然在這仲夏夜亮起了燈光。

米健開著了光管,小屋的黑暗立即被明亮的燈光驅散。他把雪玲輕輕的放在了小屋中間的舊沙發上,轉身離去。他直奔天台門,將天台門重新掩好,然後從裡面反鎖。他費了一番工夫才使計劃有了一個完美的開始,不想冒任何風險。

忙完這一切,他回到小屋,汗水已濕透了身上的衣服,他把帽子、口罩還有身上的衣服通通脫掉,只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後開始端詳靠在沙發上的獵物來。

雪玲軟軟的斜靠在沙發上,頭枕在一側的扶手上,雙手疊放在胸前,深藍色的短袖連衣裙是沒有腰帶,前面一排扣子的那種,下擺很短,只是到膝上十公分的樣子,所以雪玲美麗潔白而修長的一雙腿就露出一大截來。裙子很窄很貼身,因此雪玲曼妙的身材也就暴露無遺。此刻她的身子歪歪的半臥著,一雙玉腿彎曲著垂落在椅邊。雪玲有一雙美足,而她腳上所穿的深藍色的細帶涼鞋,把一雙晶瑩的玉足襯脫得猶如潔淨的白蓮,十隻勻稱而恰到好處的足趾整齊的露出來,仔細修剪過的趾甲上塗上了一層薄薄的透明甲油,彷彿是十瓣貼上去的玫瑰花瓣。

鞋後跟處,一雙圓潤的足踝讓人想入非非,透過踝部和鞋面的空隙,還能看到她潔白的足底。她的小腿雪白的好像一截玉藕,苗條而結實,潤滑的肌膚發出迷人的光澤來。短短的連衣裙遮不住修長的大腿,彎曲的坐姿令一側大腿玉白色光潔的肌膚差不多完全裸露。

米健的視線很直接的盯著雪玲大腿側後方暴露的地方,白皙細膩的膚色刺激著他的性慾。他站起來,將雪玲傾斜的身子扶正,頭枕在椅子的靠背上,微微的向上抬起,雙手放在椅子的兩側扶手上。他蹲下身,伸出手抓住了雪玲雪白的小腿,將它們用力的拉直,然後他側下頭,視線便貼著光滑的大腿曲線一直往裙子裡面看去……他的雙手將雪玲纖細的小腿握在手中,細膩柔滑的肌膚傳來一種好像美玉一樣滋潤清涼的感覺,他不由的低下頭,在雪玲的小腿上親吻起來。

熱烈的親吻後,他抬起雪玲的左腳,放在自己蹲下的膝蓋上,開始解開腳外側的鞋扣。扣子解開了,細細的鞋帶從扣子中抽出,雪玲的一隻美足就擺脫了束縛,展現在米健眼前。很快,米健把雪玲右腳的鞋子也脫了下來,然後他把這雙晶瑩的美足握在手中細細的欣賞。這一雙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太少,不論膚色、形狀、柔軟都妙到極點,米健忍不住半跪著舔食起來。

盡情的玩弄後,米健將雪玲的赤足輕輕放下,雙手撫摩起雪玲健美的大腿。他的手在光滑的皮膚上越摸越上,一直伸到雪玲的裙子裡,他的手摸索著,很快就觸到了大腿根部。裙子實在很窄,他不得不把一隻手伸出來,但同時,另外的一隻手已挑起了雪玲內褲的邊緣,手指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他摸到了一個隆起的山丘和上面一叢柔軟的草坪,那是雪玲飽滿的陰阜和可愛的陰毛,米健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於是他的一隻手就在她的陰阜上開心的狎玩起來,另一隻手則迫不及待的去解雪玲連衣裙上的衣扣。

他一粒一粒地由下往上的將雪玲裙子上的扣子解開,慢慢的,他看到了潔白大腿中間深藍色十分漂亮的三角內褲,當然,還有自己伸到內褲裡的手,然後他看到一片雪白,那是雪玲美麗的小腹,再接著連胸前深藍色的BRA-TOP也露了出來,這可是真絲的。

當他解開最後一粒扣子的時候,他把另一隻手也從陰阜上抽出,他抓住裙子已經鬆開的衣襟往兩邊一分,再抓住裙子的領子往下扯,藍色的連衣裙被一直褪到了兩肘,雪玲身前只剩下了深藍色的內衣。米健瞧著那雪白的脖子下面飽漲得似乎要跳出來的前胸,不由的伸手摸了一把。雖然隔著胸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乳還是讓他吞下了一大口口水。他伸手將BRA往上扯到雪玲的頜下,雪玲兩座雪白動人的乳峰終於又一次裸露在米健面前。

這雙晶瑩潔白的雪峰自從那晚偷窺之後,就一直讓米健夢迴縈繞的想摸上一把,現在他終於可以盡情地享用這不設防的美麗雙峰了,米健不由分說立即就抓住這對細膩圓滑的尤物揉搓起來。雪玲的乳房呈現出均勻的半球型,肌膚白皙透明,嬌嫩非常,乳暈和乳頭都不大,是粉紅色的,小巧玲瓏,而且非常的敏感,輕輕的觸摸已令兩個柔軟可愛的小點點迅速的挺立起來,顏色也變成嬌艷的桃紅色。

回想起那晚雪玲淋浴時擦洗雙乳羞赧的表現,令米健很懷疑雪玲的這對美乳可能從未被異性所愛撫過。一想到雪玲有可能還是處女,而自己將可能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時候,米健不由得興奮起來。他顧不上繼續體驗雪玲柔軟而溫暖胸膛的美妙,一隻手扶在雪玲的後腰部,用力將她托起,另一隻手同時抓住雪玲三角內褲的上緣用力向下拉去。一番周折後,深藍色的內褲終於被褪到了膝蓋,隨著雪玲小腹下山丘與草坪的顯露,深藏在兩腿之間那神秘園的開口就在眼前了。

心急的米健沒等把雪玲的內褲完全脫下,右手已直插到大腿根那黑色三角的下端。他的目的,是檢查,也是證實。右手食指很快就在黑森林中找到了峽谷中的秘穴所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撥開嬌嫩的玉門,向裡面直闖!

粗魯的手指很快被遇到了障礙,前路是一層薄膜,只在中間留下了一個小孔……雪玲是處女!自己身下潔白動人而羅衣半卸的美體是尚未開苞的處女之身!這個發現令米健欣喜若狂,幾乎狂跳起來。在狂喜中,他打開了帶來的背包,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相機,對著衣服褪了一大半,重要部位無遮無掩半裸著的雪玲照了起來,天台小屋裡不時出現刺眼的閃亮和「嚓嚓嚓」的快門聲……也許是米健在下體粗魯的檢查,也許是閃光燈不停的亮起,也許是迷香吸得不多使藥效過早的消失,總之雪玲就在米健拍照的時候悠悠醒轉了過來。視線漸漸由模糊變得清晰,眼前的一切立即讓年輕美麗的姑娘大吃一驚︰自己在一間不知道在哪的小屋裡,軟軟的靠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裙子的扣子被通通解開,脫到背後,BRA被扯到了脖子的位置,內褲也被拉到膝蓋上。自己幾乎是全裸著,潔白的雙乳和隱秘的下體完全沒有遮掩的暴露在夜風中。更令她驚恐的是,眼前有一個只戴著黑色面罩露出口鼻雙眼,身上什麼都沒穿的男人,正舉著一部相機,不停的拍照著。

雪玲記起她在電梯間裡暈倒,被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扛在肩上……自己遇上了色魔!這個可怕的念頭第一次在腦海裡冒出,她不禁掙扎呼救起來,可惜身體四肢彷彿不屬於她的一樣,根本無法移動,連呼救的聲音也發不出。「我吸入了麻藥!」職業的本能使雪玲明白了發生的事情,她的心立即被巨大的恐怖緊緊攫住。

閃光燈還在不停的閃動著,雪玲不敢想像接下去可能發生的事情。

米健看到雪玲漸漸甦醒,仍然不緊不慢的按動著快門,他知道即使是雪玲的意識恢復了,她的身體依然是無法動彈的,她仍然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且能看著她被奪去貞操過程中的痛苦和無助,令米健格外的興奮。他放下相機,蹲在雪玲跟前,輕撫她的全身。

雪玲看到陌生人的大手向自己清清白白、從未被異性接觸過的瑩白胴體伸過來時,呼吸馬上急促起來,高聳挺拔的前胸隨著淺快的呼吸上下起伏。這雙大手接觸到光滑潔白的肌膚的剎那間,她的身體緊繃了起來。

米健兩手由下至上滑過大腿、小腹和柳腰,潔白的肌膚像緞子一樣光滑。他的手伸到雪玲高聳的胸前,握住一邊一個晶瑩圓滑的美乳,像握著兩個雪白的玉球,肆意揉捏撫弄起來。同時,他的頭埋到雪玲腹部,舔吸著她美玉一般嬌嫩的肌膚,他的口越來越下,忽然整個貼到了雪玲兩腿之間隆起圓渾的陰阜上,輕吻嚙咬起來。

兩處少女最敏感的區域受襲,雪玲只覺一陣麻癢如電流一樣流遍了全身,平滑的肌膚立時輕輕抖動起來,紅紅的薄唇也微微的張開,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皓齒,清澈的雙眼流露出迷亂而欲拒不能的眼神,長長的睫毛也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

米健清楚地感覺到掌下的胴體輕微的變化,他對雪玲如此敏感非常欣喜,於是他的手滑到雪玲的臀部,將她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用力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到已鋪上墨綠墊被的床邊,輕輕的放了下去。

雪玲在米健的玩弄下已是嬌喘籲籲,等到被抱起放到床上時,她已明白接下來等待著她的是什麼命運了。她驚恐自己苦守了23年的初夜將要被一個陌生人奪去,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會被佔有,但她卻無法抗爭,一顆晶瑩透亮的淚珠終於奪眶而出。

米健卻是等待已久,只見他將雪玲的身子翻轉,伸手就將雪玲的頭繩一把捋下,烏黑秀美的長髮立即飄散下來。他抓住褪到肘部的連衣短裙往下一扯,往後一揚,深藍色的裙子就像一隻受傷的蝴蝶,遠遠的飄落在地面上。接著,他伸手將雪玲背後胸衣的搭扣鬆開,然後用力的把深藍色的BRA-TOP從頭上拉到背後脫下來抓在手中,雪玲的上身頓時赤裸。米健再把脫到膝蓋處的真絲內褲從兩腿中取下,雪玲的玉體徹底袒露了。

他把雪玲的內衣褲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除了剛洗完澡留下浴液的芳香外,他還聞到了雪玲那種特有的蘭花幽香般的體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把她的三角褲套在頭上。他伸手扯掉了雪玲脖子上掛著的細細銀鏈,銀鏈的鏈墜是男友送的銀質十字架,可是現在被隨手仍到了床底的灰塵中。

米健做完了這一切,將雪玲一絲不掛、完全赤裸的潔白胴體翻正,平臥在床中央。「就算耶穌再世也救不到你了,美人。」米健俯下頭,壓低了聲音在雪玲耳邊說。

雪玲安靜得像乖巧的小羊羔,聽任這個惡魔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除去,直到寸縷不留。此刻,她的完美無瑕的雪玉一般的身子,赤條條的裸露在惡魔的面前,她驕人完美的身體曲線、光滑潔白的肌膚、柔軟挺拔的胸膛、鮮嫩欲滴的神秘花園,這一切值得所有男人拚命去保護的寶貴胴體,現在不設防的完全裸裎袒露在惡魔的掌下,準備任其蹂躪糟蹋。

惡魔的眼光裡充滿了獸性的慾火,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時在胸前和下體瞄來瞄去,雪玲羞愧、恐懼不已,卻無法阻擋這淫褻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虐。

平放玉臂,往兩邊拉開修長的玉腿,米健將赤裸的女體擺成一個「大」字,一種很無助很淒艷的姿勢,讓這青春動人的玉體的每一部份都在自己的視線內。他拿過相機,把這挑逗的一刻記錄下來。他不斷地變換著角度攝下雪玲的裸體,直到膠捲用完。

強烈的閃光和準備受虐的姿勢讓雪玲不由得淚流滿面,她楚楚可憐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哀求的目光,彷彿在懇求米健停止對自己的凌辱和侵犯。可是,當米健接觸到這少女絕望的目光時,卻反而更加刺激了他長久以來對她迷戀所積聚的慾望。

米健放好了相機,坐到了床邊,他胯下的肉棒已變得漲紅而粗大,在雪玲清秀的臉蛋上劃來劃去。雪玲被這粗大的陽具嚇得花容失色,緊緊閉起了雙眼。雪玲只覺得那醜陋不堪的東西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摩擦著,自腮邊、頸項一直到乳房上,緩緩的打著圓圈,凡是被摩擦的地方都有一種火熱的感覺,她覺得一種強烈的厭惡。

米健發出了兩聲得意的冷笑,活像夜梟的叫聲。突然,米健的身體撲到雪玲身上,一張大嘴緊緊的壓在她薄薄而鮮嫩的雙唇上熱吻起來,他的毛糙的舌頭粗暴地撬開雪玲的小口,直伸進雪玲的嘴裡不停地撩撥,很久也不願離開,沉重的鼻息和噴出的熱氣幾乎令雪玲窒息過去。

米健的雙手也開始在雪玲的身上摩挲起來,他的動作堅定而有力,一遍一遍的撫摩著雪玲光華四射,潔白無瑕的身體。雪玲美麗的足踝,修長潔白的雙腿,平坦而光滑的小腹,還有彈力十足的雪峰,都服服貼貼的在他溫熱濡濕的掌心下一一受洗了。他俯下身,開始親吻雪玲的美足,他把她精緻的腳趾含在口裡吮吸著,還用舌頭舔她的光潔的足底。

奇癢無比的感覺持續了一會兒,雪玲又感到他的舌頭正在沿著自己的大腿蠕動。米健一路親吻著這嬌嫩光滑的肌膚,一邊揉搓雪玲的雙乳,他的手指夾住雪玲可愛的小乳頭往上拔,又用食指撥弄彈擊,到後來索性雙手把她瑩白的雙乳用力往中間擠壓,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一張熱烘烘的大嘴含咬在雪玲的乳頭上吸起來。

雪玲只覺得胸前被撫弄得又漲又癢又痛,強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發出微弱的呻吟,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總算那熱烘烘的大嘴離開了胸前,雪玲反而嚇得要叫喊起來,因為米健一邊吻著,一邊朝著雪玲的下體摸去。

「不!」雪玲的喊聲連她自己都聽不到,而且馬上被下體傳來的衝動所終止了。米健雙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搔弄,舌頭已迫不及待的舔食起她豐滿的粉紅色的大陰唇來。雪玲的身體頓時繃得更緊了,張開的雙手揪住了身下的被子。

米健的頭頂在雪玲的陰阜上,臉龐觸摸著她柔軟烏黑的陰毛,舌頭不停的舔著門戶打開的秘穴,每舔一次,他都感覺到雪玲的身體顫抖一下,很快,從未被人「涉足」的花園裡流出了透明的愛液。雪玲雙腳張大,無法保護秘穴,任由下體被米健的舌頭撥弄得瘙癢難忍。

她從未嘗過男女之歡,眼下雙眼緊閉,小口微張,嬌喘連連,很快就唇乾舌燥,素白的俏臉已是紅霞滿佈了。米健看到雪玲欲罷不能的表情,慾火更旺,手指也在玉門上肆意的調戲起來,直到雪玲下體一片濕潤,這才停了下來,在雪玲的身下墊了一條白絲巾,然後將早已等不及的肉棒對準了她的秘穴。

就在雪玲得以稍稍喘息的時間,她覺得下體彷彿被一根火熱的烙鐵頂著,感覺傳來,她微微睜開眼,立即被震驚和恐懼嚇得幾乎暈了過去︰惡魔已分開雙腿騎坐在自己身上,胯下粗大的陽具高高揚起,如毒蛇般一頓一頓的向著自己的下體刺去!雪玲拚命地挪開身子,竭力想躲開那醜陋的肉棒,可是怎麼也動不了。

夜梟一般「喋喋」的笑聲再次響起,惡魔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寶貝,我進來了。」然後身體往前直衝……雪玲立即感到下體傳來了一下萬針瓚刺的劇烈疼痛;沒等疼痛的感覺消失,接著又是一下巨痛,比第一次更強烈,下身彷彿被人用利劍直插入體內一般;第三下巨痛傳來時,她幾乎已沒有知覺了。

接著,她感到了一種被強行撐開的感覺,下體被毒蛇塞得滿滿的,陰道口周圍像被活生生地撕開般。她知道,她的初夜已經被無情粗暴的奪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佔有了她的第一次。在萬分疼痛和悲哀下,可憐的姑娘已是淚濕披面了。

接著她感到體內的毒蛇開始旋轉抽動,潮水一樣的刺激終於衝垮了她最後一道防線,薄薄的陰道壁在蛇頭研磨和抽送下一點點的被撐開,毒蛇在體內越鑽越深,最後毒蛇揚起它醜陋的頭,一口咬在了陰道頂端柔軟的子宮頸上,她的身子完全軟了下去……米健第一下的衝刺未能穿透雪玲薄薄的處女膜,於是他調整了一下位置,雙手扶住雪玲的柳腰,向前又是再一下。充血的龜頭感到前面的障礙稍稍反抗了一下,終於抵擋不住被穿透了,肉棒一下子幾乎插進去一半。一瞬間,他感到肉棒被溫熱狹窄的秘道緊緊包圍住,一陣強烈的衝動產生了,這處女的陰道真緊啊!

他又用力向前衝了一下,前路很緊很窄,肉棒只進去了幾公分就不得不退回來,他為雪玲的韌勁感到驚訝。身下的女體像弓弦一樣繃得緊緊的,他知道不能硬闖下去,於是將肉棒再往回退了退,對著雪玲的秘道壁開始研磨旋轉。果然一陣一陣的研磨下,秘道裡蜜汁氾濫,在足夠的潤滑下,肉棒突破了處女緊窄的秘道,直搗雪玲少女寶貴的花心。

他開始抽送肉棒,龜頭一下一下重重的叩在雪玲宮頸口上,緊窄的處女陰道令他非常的興奮,每一下的撞擊都伴隨著恥骨相擊的聲音。很快他就發現雪玲的身子完全的綿軟了下去,他知道她已被征服,放棄了抵抗,因此更賣力的抽插起來。

他抽出肉棒,巨大的圓柱體上纏繞了一絲鮮紅的血絲,他又看了看雪玲的下體,潺潺流出的愛液當中也夾雜著奪目的鮮紅,從玉門流出,流到雪白大腿的兩側,落到雪玲身下的白絲巾上。她的確是處女,米健又將肉棒插進雪玲體內抽送起來。

他趴到雪玲身上,雙手揉捏著她潔白如玉的高聳乳房,在她的額頭、耳後、臉頰各處留下一個個熱吻,舔去她秀美臉上的淚痕,隨後也壓住她鮮嫩的嘴唇長吻不停。她的臉偏到一旁,秀眉緊皺,光潔的臉龐不時因疼痛而扭曲,不過米健還是感到了身下溫暖潔白的身軀漸漸開始迎合他的入侵,他越發的興奮起來。

雪玲在米健肉棒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插中,漸漸迷失了方向,入侵者反覆的摩擦令少女秘道受到一陣猛似一陣的強烈刺激,強行的擠迫帶來的疼痛一直透到骨髓裡去,終於無助的姑娘在惡魔的蹂躪下敗下陣來,始終堅守的花心輕而易舉的被突破了。

雪玲萬分的羞辱、痛苦,敏感的嬌軀卻本能的背叛了她的思想,前胸和下體的快感衝動漸漸蓋過了被姦污的痛苦和恥辱,秘穴在凌辱下不停的流出透明的蜜汁,甚至玉門還隨著肉棒的進出而一開一合起來。胸前柔軟的雙乳在不停的揉搓下變成了粉紅色,圓圓的乳暈開始充血,小小的乳頭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來。身體已經徹底的鬆弛,只有大腿內側的肌膚,因為肉棒持續的穿刺帶來的疼痛而痙攣。雪玲覺得靈魂已離她而去了,她就像是無邊宇宙中的一粒塵埃,在一片黑暗中飄蕩。

在反覆的穿刺下,雪玲覺得身下的疼痛在一點點的減弱,陰道在最初的突然擴張後慢慢濕潤,肉棒和陰道壁不停的摩擦讓雪玲感到了一種興奮,這種興奮漸漸令她放棄了抵抗,甚至隨著強暴者的動作而配合起來。雪玲的身體在誘導下,不由的變得柔若無骨。

米健當然感覺到了這一點,一個殘忍的念頭冒了出來。突然,米健的肉棒停止了抽插,從緊緊的陰道中抽了出來。雪玲只覺得下身猛的一空,然後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隨即,一種難以忍受的麻癢襲來,好像億萬隻螞蟻爬到身上一樣。受擠的秘道突然鬆開,薄薄的內壁馬上充血起來,她被這種突然中斷的酷刑折磨得嬌喘不止。

正在這時,米健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全力插入!充血的秘穴正是最嬌弱柔嫩的時候,猛然受到劇烈的抽插,立時被狂暴的肉棒擠迫到了極限。雪玲馬上被下身傳來的撕裂樣的巨痛擊倒了,她發出了痛極的慘叫︰「啊──」米健再猛的將她的雙腿往中間一併,又一下的巨痛已令雪玲完全喪失了仍然生存的意識,就連米健得意而殘酷的笑聲也彷彿聽不到了。

米健的抽插已到了最高潮,在「哧溜,哧溜」的抽插聲音中,雪玲發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米健也氣喘如牛,下身漲痛欲洩。在狂暴的插送下,米健肉棒緊緊頂在雪玲花心的中央,雙手狠狠的抓在雪玲挺拔的豐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雪玲柔美飽滿的雙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雪玲的恥部,一陣抽搐後,米健感到了下體漲痛欲洩,體內澎湃的熱流終於奔騰而出,射入了雪玲柔軟而溫暖的子宮裡。

男女之間的結合在瞬間完成了,兩人同時發出了輕輕的歎息。米健滿足的癱在雪玲柔美的身軀上,他為如此完美刺激的結合而欣慰。米健輕輕的對著雪玲耳邊說︰「我得到你了,你是屬於我的。」雪玲緊閉的雙眼流出了兩行熱淚,她明白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已經失去了清白
  
雪玲感到全身上下一陣一陣的疼痛不止,雪白的雙乳上留下了惡魔十指的紅印,下身的神秘園因為擠壓和摩擦而紅腫,更是火辣辣的像被燒過一樣。但這些都不及心靈的痛苦巨大,她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對幸福未來的期望,一切一切,都在這一刻被這個姦污她的男人奪走摧毀了。她已無力抗爭上天帶給她的厄運,只能默默接受悲慘的現實。

夜已深了,米健疲軟的陽具依然留在雪玲溫暖的體內,一絲濁白粘稠的液體緩緩的自紅腫的秘穴口流出。他躺在雪玲的身邊,一手輕撫著她被汗水濕透的烏黑柔順的秀髮,一手輕揉著她飽受凌虐的的雙乳,兩隻腳伸到她的兩腿間緊緊纏繞著。

身前光滑的胴體所散發的幽香越發的濃烈了,被凌辱後的身體反而發散出更迷人的光澤,米健抱著雪玲嬌美赤裸的胴體,不住的舔食著她光潔的背部和柔軟的臀部,雙手握著她驕人的雙乳繼續揉捏著。米健感覺肉棒又慢慢的堅硬起來,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再次抽插起來。

涼爽的夜風吹進天台的小屋,將雪玲的長髮吹起,四散飄舞。她在惡魔的纏繞下繼續奉獻著少女的柔美,潔白赤裸的胴體隨著激烈的衝擊而不停的起伏著,素淨的臉上已看不到悲哀和痛楚,只希望永遠不要醒來……東方的晨曦漸漸出現,天台小屋的燈光依然明亮,凌辱和姦污總算停止了。

雪玲在身體飽受凌辱後,已沉沉的睡去。米健從雪玲陰道裡拔出軟軟耷下的小蛇,捶了捶酸軟的腰部,翻身下了床。他為雪玲披上裙子,又看了一眼這令他瘋狂的美體,穿好衣服,帶著她依然散發著體香的內衣,轉身離開了小屋。

雪玲在疼痛中醒來的時候,身上已披上了裙子,她掙扎著下了床,忍受著一下一下的刺痛穿好了衣服。一陣涼風將椅子上壓著一張紙條吹到了她的面前,白色的信箋上是奪目的血字,上面寫著︰「你永遠是屬於我的!」雪玲再也忍不住驚懼與哀羞,不禁掩面痛哭起來……米健很快就出院了,他再沒有看到雪玲美麗的身影,只是聽說她以健康的理由請了長假回到了父母身邊。

一個月後,一個同樣炎熱的夜晚,米健坐在富豪金剛大酒店屬於自己的大班桌後,仔細地看著雪玲美麗動人的裸照,回味著在天台小屋裡那一夜雪玲潔白晶瑩、一絲不掛的胴體,溫暖狹窄的愛穴秘道、白皙肌膚上奪目鮮紅的處子之血和完美激情的兩體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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