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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群體換伴]在合租屋裡的換妻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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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學畢業的,現在大學生的工作都不好找,我們也不例外。我們經人介紹認識並在2001年結婚,婚後的生活很幸福,但我們都是不甘寂寞的人。2001年,下海創業早已成為一種時尚,到北京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們商量後也辭職到了北京,準備在那裡開創自己的事業。

去北京之前,我們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裡。可到北京後租房時才發現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難,離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貴,遠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對我們的工資而言實在是難以承受,長期住旅館更是天方夜談。

一籌莫展之時,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學同學許劍,也和我們一樣,帶著漂亮的太太小媛來北京闖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難題,無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這樣一來,房租就都是我們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們就聯繫到了一處房子,離我們雙方的工作地點都近便,房租也合適,還是個有陽台的單元房,頂層的四樓。我們約好時間,興沖沖地去看房子,到了房間一看就傻了,原來只有一個房間,跟酒店的標準間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間小得兩個人轉身都困難的廚房。

兩對夫婦可怎麼住啊?我們都猶豫了,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讓我們難以割捨。商量過之後,就硬著頭皮住了下來,將房間一分兩半,用個丁字形的簾子隔開,外面還隔出一個走道,說好等經濟稍寬之時,再請人用木闆隔斷。其實那只是藉口,真實的想法是先立住腳,趕緊賺錢單獨租間房。

四個人擠在一間不足20平米的房子裡,不方便是肯定的,現在的人們根本無法想像我們那時的困難,做飯、上廁所、沖涼都極大的不便。房子小,兩張床幾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覺翻身都得輕輕的,更別談過夫妻生活了。

我們都是新婚,有那種衝動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們又都是受過高等教育,雖然思想開放,可那畢竟是不能示之於人的事,而這種事情不像租房子,根本無法在一起商量。我們都很苦惱,可又沒有解決的辦法。

一周之後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發現門上掛著一隻鼓鼓的塑膠袋,打開一看,裡面裝滿了小食品,還有兩張電影票和一張紙條:「對不起,請你們倆看電影,我們在家裡忙些私事,改日你們再請我們,敬禮。」

我們倆都有些犯傻,還是老公先明白了,笑著沖屋裡說:「我們十點前不會回來的,別著急,慢慢來。」裡面傳出我同學的聲音:「謝謝啦!」我還傻傻地問:「他們在幹什麼呢?」丈夫大笑不語,摟著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說:「傻妮兒,做夫妻作業唄!」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

看著電影,我卻在想像著他們在床上翻滾的場景,根本不知道電影裡都演了些什麼,腦子一片空白。九點剛過,電影就演完了,我們挽著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轉著。

約九點半左右,老公的手機響了,是我同學的短信:「房間收拾好了,請回家。」我們倆如釋重負,趕緊往家走。回去時他們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尷尬吧!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後在外面吃的飯,回到家都快八點了,他們不在,桌上留著一張紙條:「我們公司舉辦酒會,大約十點鐘回來。」紙條下還壓了一個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邊接吻邊脫衣服,很快,我們就在床上赤裸相見了。

我們都激動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時手都直抖,連燈都沒關,我們就開始了,這是我們第一次開著燈做愛。丈夫很快就進入了我的身體,那種久違的快感讓我渾身顫抖不止。也許是很久未做的緣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卻還在極度的興奮之中。老公沒有拔出來,他不斷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乳頭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發興奮,不停地扭動,渾身舒癢難耐。

老公又硬起來,終於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種舒適是結婚以來從未感受過的。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都大汗淋漓,床單上印著一個濕漉漉、大大的人形。一看表,九點多了,雖然還想繼續纏綿,但一想到他們快回來了,就戀戀不捨地分開爬起來,老公去燒水,我忙著換床單。

等我們洗了「鴛鴦浴」,換好衣服,都快十點了,看他們還不回來,老公就給他們發短信,我收拾激情之後的一片狼籍。

沒多久,他們回來了,看到我泡在盆子裡的床單,就衝我們詭笑。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滿足之後格外美吧,加上我本來就是個漂亮女孩,小媛在廚房跟我開玩笑說:「幸福的女人越發漂亮了。」我也調侃地說:「可惜那天我沒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樣,什麼時候也讓我看看?」就這樣,我們默契地相互關照著對方。

後來天氣變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難受,誰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無奈的狀態。得不到滿足的我變得有些焦躁,在家裡還會強忍著,到了外面就對丈夫撒氣,嚷嚷著後悔來北京,丈夫無語地承受著。發洩之後,我又因心疼他而後悔。

一天夜裡,我被一種壓低的、特殊的呻吟聲驚醒--他們在做愛?!豎起耳朵細聽,聲音果然是從那邊傳來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著眼睛在聽呢!我剛要說話,丈夫用手摀住了我的嘴,另一隻手摟住了我。

聽著那邊傳來的呻吟聲和床的「吱吱」聲,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裡揉捏著我的乳房,我的手也伸進他的內褲握住了他早已堅挺的寶貝,我們都不敢出聲。終於,那邊安靜了,我和老公卻久久睡不著,可又不敢做。

從那晚的聽床之後,我和老公也開始在後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製。後來,他們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裝不知,更沒人拿此開玩笑和調侃對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忌,做愛時間也漸漸地從後半夜聽到對面沒聲音了才做,自然地發展到十點多鐘的正常休息時間。有時兩邊一起做的時候,聽著對面的聲音反而更覺刺激和興奮,再後來,連叫床都不再壓低聲音了。

就這樣,我們兩對夫妻相安無事地各自幸福著,一個困擾我們的頭等大事,就這樣輕鬆地解決了。想想那時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樣。性,應該是有些神秘才會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尷尬,改變和增進了我們兩家的關係。

轉眼間,我們來北京快一年了,我們相互照顧,彼此都很感激對方的關照,總想找個機會答謝對方一下。過幾天,就是我同學的生日了,剛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議由他們做東,我們在家裡為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日慶祝,就我們四個人,提議立刻通過。

那天,我們兩個女人約好了下班在菜市場見面,買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學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買了一瓶大香檳。我們下廚的時候,兩位男士在屋裡聊天。想想可憐,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壓力大,加上居住條件,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

飯菜上來了,我們撩起了中間的簾子,飯菜就擺在兩張床之間由兩個方凳並成的「桌子」上,我們彼此祝福,打開了香檳和啤酒。

六月的北京,酷熱難耐,屋裡又沒有空調,兩個風扇不停地吹著,沒過多久我們的衣服就全濕透了。喝著酒,也沒覺得特難受,因為更多地出汗,卻感覺很暢快。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貼在身上了,內衣上的花紋透過濕濕的襯衣清晰地顯現出來,很是尷尬,我們就到衛生間換上了T恤,我還解掉了胸罩,出來時發現她也解掉了。

兩個男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興,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麼不妥。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肉是如此的發達而且陽剛十足,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

到晚上十一點時,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媛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輪流暈暈惚惚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裡睡覺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頻頻起夜,頭一直暈暈的。

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迷迷糊糊地問:「誰在裡面?」門開了,小媛搖搖晃晃地出來了,含混不清地對我說:「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

我從廁所出來後,扶著牆,迷迷糊糊地回到帳子,一看床上躺著兩個人,急忙出來到了另一個帳子,倒在那個熟睡的男人身邊,摟著他就睡著了。說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大約早上十點多,我醒來,可還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徹底清醒了,我失聲驚叫起來。緊接著,那邊的帳子也傳來驚叫--原來,昨晚我們兩個女人上錯床了!我急忙跑出來,差點和小媛撞上。

回到自己床上,摟著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來。老公回過神來,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嘛!快點,該起床了。」那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著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讓我們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起來了,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兩個男人談笑風生,還相約下午去書店,我們兩個女人在廚房裡配合默契地洗著碗,誰也不說話。這時,就聽到屋裡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了:「女權運動殺到中國來了,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了。」說完大笑。我們倆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尷尬,我就沒話找話地對她說:「跟他同學四年,想都沒想過他,可卻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說實話,你老公的肌肉夠結實的。」

她接著我的話說:「你老公也不賴,肌肉雖不很發達,可皮膚細膩著呢,軟軟的也不錯呀!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還以為是我老公喝了酒,喝得皮膚發漲變細了呢!」

我又開玩笑地說:「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開玩笑地說:「你這麼滿意他,乾脆下午我們跟他們一起出去,把老公換過來,體驗一下挽著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覺。」

「行啊!」

這時,老公在屋裡問:「兩個小丫頭在密謀什麼呢?」

許劍也接著說:「我們上的專業書店,你們倆跟著起什麼哄?」

小媛回敬道:「少跟我談什麼專業,好像只有你們上過大學似的,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飯後,天氣熱得屋裡實在不能待了,我和小媛強忍著酷熱,給渾身是汗的男人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好到樓下涼快去。我們也想洗澡,況且昨晚汗濕的衣服還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換了。

終於洗完衣服了,我們倆開始一起沖涼。當兩個女人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赤裸相見,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不知怎麼地,我們說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問她:「你老公那方面怎麼樣?」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時候,那種特硬的的感覺,簡直爽死了!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戲不錯,就是時間短,我還正在興頭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了之後也不自己睡,還是繼續刺激我,等我滿足之後才睡,有時竟然能做兩次。」

「我老公很少前戲,上來就進去,每次都把我弄痛。好在他堅持的時間長,慢慢地我也就進入狀態了,他們要是勻一勻就好了!」

我開玩笑地說:「要不換換?」

「不害臊!虧你說得出來。」她拍了我一下,笑著說。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摟過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麼呀!」又學著她的口氣說:「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陣嬉鬧之後,我們換好衣服出來了。來到街上,挽著各自的老公,說說笑笑向書店走去。我和許劍挨著走在中間,沒走多遠,我就感覺累了,提議休息,兩個男人不同意,我就一隻手挽住老公,另一隻手挽住許劍,跟他們耍賴。

那邊小媛喊開了:「你也太貪心了吧?」

我說:「有什麼呀?小氣!我把他送給你,這下公平了吧?」說著,把老公推到她那邊,又把她的手從許劍的胳膊上扒開,並拽著許劍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我笑著說:「從現在開始,換老公了。」

「換就換,有什麼呀!」她也毫不客氣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裝出嗲聲嗲氣的聲音對我老公說:「『二老公』,咱們走,啊?」

「有沒有搞錯?只聽說男人三妻四妾,沒聽說女人還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議道。

「沒辦法,時代進步了,現在不是已進入女權社會了嘛?!看看這兩個小女權份子,唉!」許劍應道,又歎了口氣,對我說:「唉!『二老婆』,我是認命啦!」

……我們就這樣嘻嘻鬧鬧地往書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著,真不知當時為何那麼開心。

時光快樂地走著,我們快樂地生活著。

那年夏天,開始流行吊帶裝,我和她也各買了兩套。女人都是比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別人非議,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讓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時候穿,可這樣也在不經意中給她和我惹來麻煩。

男人都是一樣,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沒有感覺,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會產生聯想,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媛外露的肩膀高聳的胸部,許劍也故作無意地盯著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別是我們兩個女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後,因為準備睡覺了,都卸掉了胸罩,乳頭格外明顯和若隱若現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在廚房裡刷牙,可那個廚房太小了,放了鍋灶,兩個人都很難錯身,而水池又可惡地設計在中間,他們要從我們身後過去,我們就得盡力靠在水池邊上,即使他們盡力往後靠,還是會有一個瞬間需要緊密地貼一下。

以前還沒什麼,自打我們穿了吊帶和短褲以來,幾乎每次我都能感覺到同學那個東西硬硬地頂到我的屁股上,開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紅著臉出來。我老公也一樣,好幾次我看到同學的老婆從廚房出來臉都紅紅的。真是沒有辦法,急不得,惱不得,時間長了,也就無奈地習慣了。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同學夫婦倆出去購物,老公嫌家裡熱,到公司練電腦去了。我沖完涼,想著他們兩口子不在,就沒有穿內衣,坐在小闆凳上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

這時,許劍突然回來了,進來就直直地盯著我的胸部看,原來,我坐得低,吊帶開口又大,從上方看,我的兩個乳房暴露無遺。

「忘什麼東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黨,結伴買衣服去了。她不讓我跟著,就把我趕回來了。」

見他站在我面前好一會不動,我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站了起來,排解難堪地說:「把你們的盆借我用一下。」他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進了他們的帳子去給我取盆。

我換了個坐的方向繼續洗我的衣服,可他一會進廚房洗手,一會又出來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幾個來回。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幹什麼,可又沒辦法說,就索性不理會他了,反正看見摸不著。

在學校時我們關係不錯,經常抬槓、辯論、開玩笑,可這樣涉及個人身體的事情卻從未有過。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衝他喊:「嗨!看夠沒有?」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問,愣了一下,衝我嘿嘿了兩聲,說:「好風光就是讓人欣賞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夠了。在學校時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讓他滾,他反而嘻嘻起來:「老封建!看看還犯法?」

「你還不走?」

「就這樣走了,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

「聽這意思,你還準備看一下午了?」

「這主意不錯,可還是不夠刺激。」

「沒看出來,你小子來北京還真學成了,趕快滾!」

「沒辦法,誰讓北京是咱中國改革的前沿呢!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有探索的義務,你說呢?」

「就你?你來探索?別丟人了!快滾,快滾。」

「為什麼我就不能探索?」

「你?別說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麼?」

「比如,探索中國新時期的倫理觀、美學,還有都市性科學等等。」

「噁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個老封建!就是像你這樣的人阻礙著科學的探索進程。」

「哎呀,看來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礙了我們當代最偉大的社會學者進行關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錯了吧!想怎麼彌補你對中華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說你還來勁了。」

「是你說的自己罪孽深重,怎麼倒變成我的不是啦?真是應了孟子的話了:『唯小人與女子為難養也』。哎,喝水不?」

「看來咱倆是同時驗證孟老夫子的話了,跟你瞎掰了這麼半天,還真有點渴了,給我倒杯水,就恕你無罪。」

一會兒,他端了兩杯涼白開過來:「喂,擱哪兒?」

我當時滿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沒地方擱,就對他說:「眼睛閉上,端過來。」

「你也忒不講理了吧?唉,誰讓咱命苦呢!」說著,就蹲下來,把水送到我嘴邊:「說實在的,其實你才應該閉上眼,這樣我會自在點。」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樣子,他跳到一邊:「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報。」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滿肚子壞水。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特別是你們結過婚的男人。有那麼好看嗎?水!」

他邊餵我喝水邊說:「這你就不懂啦,現在不是原始社會,自從人們穿上衣服後,女人的胸部就是她們最顯著的外部生理特徵,靠這個吸引異性呢!異性不關注才有問題呢!」

在我喝水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沒離開我的胸部,我也不再迴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膽起來。

「幫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給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著說:「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後別說是我同學哦,什麼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說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這樣來研究新時代的社會學呀,丟人!」

「你不懂就承認自己不懂,可別褻瀆科學啊!我就不信了,你們女人對男人身體就沒有那種一探究竟的感覺?」

「你還真說著啦,據我所知,多數女人對男人的身體在視覺感官上是沒有什麼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男人雜誌,受歡迎的裡面都少不了裸體女人的照片,可有幾本女人雜誌裡是有裸男的?我承認,女人對男人肯定有某種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視覺上的,而是實在的接觸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動物。」

「經典!沒看出來呀!你說的還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體來滿足女人,應該有親密的肢體接觸,而女人滿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時候,只要讓男人看她們就夠了,可真正的滿足,男女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都需要身體的深度接觸。」

「這我同意,可有一點你說得不完全對,女人也需要視覺衝擊的。一個帥哥和一個普通的男人,讓女人興奮的程度就不一樣,說女人找帥哥是為了炫耀吧,可床閨之事誰會讓別人看呢?還有,女人看黃片也是會興奮的。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很多女人不喜歡裸體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這種心理我是真的不瞭解,可社會的發展是會影響女人的喜好的,你認為呢?」

「這個我承認,早先的女人有誰敢穿得像現在這樣?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慾需求,哪個女人敢主動提出來?壓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門正派』,主動追求倒成『邪教異類』了。我發現北京這裡就比咱們那裡開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幫我換一下水。」

他幫我換了水,卻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觸動他的哪根筋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說:「你看過這方面的書嗎?」

「我上哪兒看去?只是隨便說說自己的感受罷了。好像中國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書,你想想,『文革』期間這些誰敢研究?這才開放了幾年,可直到現在,『性』的問題還是個『禁區』,誰去研究呢?」

「那就你這個新時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關心你的什麼問題呢?」

「你指哪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說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變胖、皮膚不好,還有就是你們男人感興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個人的情況不同,關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樣。你們呢?」

「心理上的也是說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說來你別不信,好與不好主要取決於你們女人的反應。」

「你們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們的感受?都是滿足自己的需要。」

「這你就錯了,女人的興奮反應是對我們最好的鼓勵。」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們談論這些問題時,他好像對我的胸部失去了興趣,一直是看著我的臉在說話,男人真是奇怪。

這時,他接著說:「一個男人越愛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滿足她。」

「再幫我換盆水。你還真像個在研究社會問題的假學者。」

他放下水,說:「什麼話?來,我幫你涮吧?」

我還真是累了,就站了起來。他坐在闆凳上開始涮衣服,我突然後悔了--那裡面有我的胸罩和內褲,可已經沒辦法了,只好由著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這時,就聽他說:「給我倒一杯。」

我端著兩杯水回來,就聽他繼續說:「研究這些問題,沒有你們女人的配合是絕對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說的那些,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從女人的角度是怎麼看這些個問題的。」

「你恭維得太蹩腳了。來,喝點水吧!」我說著,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邊,他一口氣喝光了杯裡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說句實話,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說著就把我杯裡剩下的半杯水澆在了他的脖子裡。

他誇張地驚叫起來:「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說說嘛!」

「說錯話是要受到懲罰的,活該!」

「你等著,別落在我手裡。」

「落在你手裡又怎樣?喂,你老婆的大嗎?」

「大小跟你差不多,沒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麼謝我呀?」

「美得你,幫我晾出去。」

我們晾完衣服回到屋裡,我沏了一壺茶,對他說:「來,請你喝茶,算是致謝吧!」

「就這樣謝我呀?」

「那你還想讓我怎樣謝你?」

「讓我摸一下。」

「滾你的!」

「唉,可憐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還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衝我壞笑著說:「當然想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嘻嘻哈哈地爭執了半天,最後也不知怎麼的就同意了,當時說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準摸一下,他答應了。於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從吊帶裝下邊伸進去,放在我的乳房上。他輕輕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著,我說比清是種什麼感覺,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個撫摩我乳房的男人。

他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動著,遲遲不願放手。我雖然很享受,但頭腦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說:「喂,可以了吧?」

「說好一下的,還沒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來,可他卻抓得更緊了,還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我的乳頭。我越拉,他抓得越緊。

「你把我弄痛了,快放手,我要生氣啦!」

他還是沒有鬆手,卻用另一隻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著我的乳房說:「以前光聽說雪白的肌膚,認為那是胡說,今天總算相信了。」

「少廢話,快鬆開。」

「再讓我親一下就鬆開。」

我無可奈何,況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點點頭,鬆開了抓他的手。

他彎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掛帶,吸住了乳頭。酥酥癢癢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到了我的默許,很認真地吸吮著。我低頭看著他,下意識地用手撫弄著他的頭髮。

他的吸吮喚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著他的吸吮,手撫弄著他的頭髮,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不知他是怎麼弄的,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赤裸上身了,兩邊的乳頭被他來回吸吮著。

感覺再這樣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輕柔地對他說:「好了,快起來。」同時雙手托起了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著我,站起來,慢慢地把我摟在了懷裡。

我們就這樣站著,靜靜地擁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分開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濕透了。

我柔柔地對他說:「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說完之後,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語氣竟然是那樣的溫柔。女人啊,你畢竟是水做的。

「我幫你洗。」他也溫柔地輕輕對我說。

「去你的。」我大笑起來,又恢復了正常。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自那以後,我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沒有了女性的羞澀,不再迴避他的窺視。他也變得大膽起來,有時在擁擠的廚房裡,他從我身後側身過時,竟然會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這時,我就回報他一拳。

男女之間的事就像一層紙,一旦捅破,就沒有了禁忌,特別是已婚男女。

進入七月,天氣熱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樣。白天還好說,在有空調的公司裡感覺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來,特別是回到家裡就好似進入地獄之火煉獄。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邊,晚上開著窗子還有些許的微風,他們住在裡邊,加上簾子的遮擋,真是密不透風,每天夜裡我們都要起來沖幾次涼。

大家都在想辦法,想的結果是一籌莫展,那時我們都沒有錢買空調,還有,也用不起電費。

一個週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著,就關了燈躺在床上聊天。開始聊些各自公司裡的事情,後來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條件,無奈之後是大家的一陣感慨。

那邊許劍突然說:「要不這樣,晚上關燈之後,咱們把簾子撤了吧?這樣通風會好一些。」

一陣沉默之後,老公緩緩地說:「可以,我沒意見,兩位女士呢?」

我和小媛都表示聽你們男人的,意見通過之後,兩位只穿短褲的男士就開燈忙活開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們之間的簾子。

關燈再次躺到床上之後,那兩口子首先興奮地表示舒服多了,許劍還調侃地說:「明天拉根鐵絲,把中間的簾子搞個活動的,你們要是想辦事就把它拉上,我們倆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來:「彼此彼此,北京速度,明天就辦。」

大家誰都清楚,天氣熱得靜靜地躺著都出汗,誰還有心情辦那事。

剛開始關燈的時候,屋裡一片漆黑,誰也看不見誰,過了一會兒,眼睛適應了,隱約可以看見對面的影子。我感覺他們看我們比我們看他們清楚,因為他們是從暗處往亮處看,我們在就在這條光路上,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發現了新的尷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兩個女人還無所謂,都是長裙的睡衣。男人可慘了,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小三角褲,早上起來時的自然反應,那個東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是兩對在賓館偷情的男女。有簾子隔著還沒有太強的感覺,去掉遮擋之後,就好像一下子光著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樣。

吃過早飯後,兩個男人拉上了鐵絲,用幾個鑰匙扣做成了簾子的掛環,我和小媛把它縫在簾子上。

剛過十點,屋裡就熱得待不住了,我們就商量去哪裡躲避煎熬,最後決定去海泳。急急地準備好泳裝,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裡涼快很多,出來後我們就乘車往海邊去,正午時分,終於到了一處比較隱蔽而又尚未開發的海灘,烈日驕陽,空曠的海灘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看樣子也是來游泳的。周圍連個可供換衣的遮擋都沒有,真後悔沒在家裡換好泳裝,只好讓老公們轉過身去望風,我們兩個女人蹲在帶來的小陽傘後面快速地換裝,然後再給他們望風,跟做賊一樣。

裝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邊顯眼的位置,大家就迫不及待地衝到了海裡。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將酷暑擋在了我們身體的外面。小媛家在內陸,不像我們三個在海邊長大的,她不會游泳,自然地就擔負起在岸邊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淺水裡撲騰。

我們三個向深海游去,真是暢快,大約半小時後,老公說有些累了,我們就開始往回游。回到岸上時,看到小媛可憐兮兮地坐在那裡,看著衣服,好像還哭過。我們頓覺有些過份,趕緊一起湊過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開心了,就開始午餐。

午餐後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說他累了不想去,許劍卻興致極高,商定的結果是我倆到深海,老公陪小媛在岸上。

我和許劍下去後就爭先恐後向前游,比賽看誰先游到大約離岸三百米的那塊礁石上。終於我們到了那塊礁石,礁石靠岸的一邊很陡,我們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縫,可以爬上去,上面還有個小平台。

許劍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來,氣喘籲籲地對我說:「看不出來,你還行,能游這麼遠!」

「開玩笑,我是誰呀!來,拉我一把。」我邊往上爬邊說。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發現只有他坐的那個地方稍平一些,其它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腳都痛,就說:「起來,起來,讓我坐會兒。」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這兒,我坐哪兒?要不坐我腿上?」他半開玩笑地說。

「你真是個混蛋加流氓,還有點兒紳士風度沒有?」

「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個紳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誰?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麼呀,舒服就行。」我說著,就順勢背對著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屁股上,不覺臉有些發燒。他看似不經意地順勢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

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癢癢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裝,我被他摟著,背緊緊地貼著他的前胸,感覺到他強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們誰也沒說話,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他的手開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

「喂,趁人之危呀?」我終於找到說話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著,手卻沒有停下來。我扒開了她的手,說:「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嗎?」

「快滾!」我一邊說一邊使勁拉開他的手。

他的手被扒下來,落到了我的大腿上,他的手又在我大腿上摩挲著,這裡可是我的敏感區,我不知該拿他怎麼辦。連日的炎熱,我和老公一直沒有親熱過,身體裡有種無名的衝動,現在是既感到不妥卻又被一種強烈的原始需要左右著,只好靜靜地看著遠方的地平線,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條腿扳過來,我變成了側坐在他腿上,豐滿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過薄薄的泳衣清晰地顯現出乳頭的輪廓,心跳開始加快。他繼續撫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肯定也感覺到了我的反應,就更加變得肆無忌憚,從我大腿內側到小腿,手又從我的背後伸到泳裝裡面握住我的乳房。

摸了一會兒,又下滑到腹部,見我沒有抗拒,另一隻手就從我的大腿根部探進去,摸到了我的私處,我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腿也夾緊了。

他的手指還是進入了我的陰道,我開始亢奮起來,發出了呻吟聲,這無形中鼓勵了他,他的手指開始在裡面扣弄著,我也感受到了絲絲的快感。

終於,他把手拿了出來,雙手捧住我的臉,吻我的雙唇,我不自覺地回應著他。我們開始接吻,因為坐的姿勢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來讓我面對面地騎坐在他腿上,我們繼續接吻,我的下體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變得越來越硬,也越來越大。

我輕聲說:「我們回去吧?」

他沒有回答,仍然緊緊地抱著我,臉貼在我的胸前,隔著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來蹭去,蹭得我心裡癢癢的。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說:「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我也想要,可還是輕聲地說:「不。」

他像個小孩撒嬌一樣,抱著我晃著,不停地說著:「給我吧!」

「別得寸進尺,絕對不行。」

見我很堅決,他也就沒有強來,但手繼續在我的身體裡游動。我很舒服,也扭動身子配合著他的撫摩和扣弄。

我摟住了他的脖子,吻著、扭著,他拉掉了我泳裝的肩帶,乳房從緊繃的泳裝裡跳了出來,被他含到了嘴裡,輕輕地用牙磨著,我閉上眼享受著他的吸吮。

我們的接觸也僅限於此了,我不能越過底線。我們就這樣緊緊地抱著對方,直到兩人都平靜下來。

我抱住他的頭,撫弄著他的頭髮,輕聲說:「該回去了。」他點點頭,起身幫我套上泳裝。

我們默默地朝回游去,誰都不說話,他在前面,不時回過頭來關照著我,見我和他距離遠了,就停下來等我;我游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前游一陣。

快到岸邊時,見我老公正站在水裡,雙手平托著他老婆在學游泳,兩人興奮地笑著。我們游過去,站在他們身邊時,許劍笑著問他老婆:「學會了沒有?」

「還沒有。」小媛一邊撲騰一邊說。

「小媛真是個天生的旱鴨子,到了水裡就往下沉,你們游得怎樣?」老公扶著小媛在水裡站穩後,回過身來問我們。

「還行,游到那塊礁石那裡就游不動了,歇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要是有條船就好了,咱們四個人出海釣魚去。」許劍邊比劃邊說著。

下午五點左右,我們回到了市裡,都累得筋疲力盡,在攤上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趕快回家了,海水黏在身上可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

兩個男人回去後洗了澡就倒頭大睡,我和小媛洗起來可就麻煩了,不僅洗身子,還要洗頭和今天換下的髒衣服。等我們倆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可我們倆好像已經歇過來似的,毫無睡意,就關了燈靠在床頭上聊天。

「你今天學得怎麼樣?」我問她。

「真像你老公說的那樣,我是個天生的旱鴨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壞了,教我踢水,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

聽著他的話,我想像著老公一手托著她的乳房,一手托著他的私處,不免有些心生醋意,就說:「守著你這麼一個美女,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聊了一會兒,都感覺累了,也困了,連睡衣沒換就穿著內衣睡了。

早上起來,大家都穿著內衣,可能是游泳都見識到對方形態的緣故吧,大家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從那以後,大家在著裝上就更加大膽了,經常是四個人穿著內衣、內褲在屋子裡活動。

我發現小媛和我老公的關係有些微妙的變化,自那天以後,她就沒停過說要再去游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現了些許的曖昧。

男女的關係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觸,以後就是順理成章,雖然在人前還是一本正經,但當兩人獨處時,親熱就好像成了見面的禮儀,我們也不例外,經常在無人時相互挑逗,偶爾還會接吻。

做飯時,我們兩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飯時另一家就等著,等這家做完後再來。那天我正在廚房裡做飯,老公加班還沒回來,他們在屋裡聊天。

這時許劍問我:「你們家那位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誰知加班要到什麼時候?你們餓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煩了。」許劍回答。

「要不咱們再添兩個菜,大家一起吃吧?」小媛卻對著許劍發表了另外的意見。

「先聲明一下,主食不夠,要不你們買些餅,我再添倆菜,街口新開了一家山東燒餅店,挺不錯的。今天我買的菜多,擱到明天就吃不成了,大熱個天,你們也就別再烤火了。」我趕忙回應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順便買幾瓶啤酒,冰鎮的,我換衣服太麻煩。」就聽到許劍對他小媛說。

「行,買幾瓶?」

「你能提動就買一捆,提不動就買半打,要是那家有什麼吃餅子的菜,順便買些回來,今晚我們小小聚餐一下。」

小媛穿著拖鞋出去了,許劍走進了廚房,抱住我的腰,一隻手伸進我的裙子裡,在狹小的空間裡把我擠得死死的。

「討厭,熱死了,放開,我正炒菜呢!」

「熱還穿著內褲?」說著便把手我伸進我的內褲。

「你找死啊?我老公馬上就回來啦!」

他的手在我的陰部輕輕地按捏、扣弄著。

「真是個色鬼,守著那麼漂亮的老婆還四處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說老婆總是別人的好嘛!」

我很緊張,害怕老公這時回來,況且熱成這樣,誰能有那份心情。

「快滾開!」

他非但沒離開,卻更加過份,還把手指伸進了我的陰道,模仿做愛般地進進出出。

我扭動著身子想讓他的手出來,他緊緊抱著我說:「不釋放出來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掙扎不開,菜還在鍋裡,也就由他來了。大約過了五、六分鐘,聽到樓道裡傳來我老公和他老婆的聲音,這才拔出手,失望地離開了我的內褲,無奈地使勁捏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災樂禍,特別想笑。

「憋死沒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著硬硬的寶貝出去了。

老公提著小媛買的酒和她一起進的屋,放下酒就去換衣服,小媛走進廚房來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不用洗了,我買了幾個吃餅的菜。哎呀!看你熱的。」見我正在洗要加的菜,小媛攔著我並拿毛巾給我擦汗,又衝外面喊:「你們快把凳子並起來。」說著,端著我炒好的兩盤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換好衣服也進來了。

我伸過臉去,讓他親了一下,對他說:「米飯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飯端出去。」

「沒關係,我吃餅。你快來吧,別熱壞了。」他說完就端著米飯出去了。

我解下圍裙,洗了手,他們已經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帶和胸罩都濕透了,走到用凳子並成的桌子前,笑著對他們說:「我得先洗一下,換件衣服,你們先吃吧!」

「那哪兒行?你快點,我們等你。」小媛說:「我可知道廚房裡夏天烤火的滋味,來,先喝杯啤酒涼快一下,冰鎮的。」說著就把我那杯端起來遞給我。

「看看你們這些男人,還是我們女人貼心。」我說著接過了杯子,笑著對她說:「來,為我們女人間的理解萬歲乾杯。」

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為了不讓他們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進衛生間去換洗了,等把濕衣服脫下來扔到盆裡泡上了,才發現急急忙忙的沒拿胸罩和內褲,只穿著吊帶和裙子可怎麼出去?我猶豫起來,外面催開了:「快點,我們要開吃啦!」看看盆裡的濕衣服是沒法再穿上了,心一橫,就穿著吊帶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陣了。

吃飯時我緊緊夾著腿,連腰都不敢彎,可我吃米飯總得夾菜,一開始還能注意,後來也就忘了,春光外洩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沒有太在意。兩個男人吃得衣服都濕透了,到後來乾脆赤膊上陣,光著膀子大吃海喝。

小媛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貼在身上了,裡面內衣上的圖案都清晰可見了。許劍就對小媛說:「看把你熱的,脫了吧?」小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沒說話。

濕衣服貼在身上的確不好受,可她裡面只剩內衣了。我心裡清楚,小媛的三件內衣和兩件T恤是今天回來才洗的,北京氣溫雖高,卻很潮濕,衣服都沒幹,現在就是想換都沒的換,都是貼身的衣服,也沒法向我借,看著她的可憐相我也是無可奈何。

也許是受到我的影響和他老公的「鼓勵」,她一口氣喝光了杯裡的半杯酒,站起來脫掉了吊帶,只穿著內衣。許劍還沒有什麼反應,我老公的眼卻一下就直了。我裝著沒看見,其實我比她慘,薄薄的吊帶背心貼在身上,乳頭都看得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沒有喝夠,我老公站起來說:「我再去提一捆吧?」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濕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

小媛見我老公出去,就解開了胸罩背扣,長出一口氣:「憋死我啦!這件破東西,一見水就縮,勒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突然想到剛才許劍沒射出來時我對他說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倆見我突然大笑,不明白怎麼回事。

「喂,喂,喂,什麼毛病這是?怎麼啦?」

我笑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衝著他們搖手。

許劍接著對小媛說:「我說你也真是,喘不過氣來就脫了唄!」

小媛踢了他一腳,說:「你混蛋!」

「看你這人,真是好心遭雷劈。」

「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你當我不敢?」小媛回敬道。

「別,別,我老公可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別讓他犯錯誤。」我繼續大笑著對小媛說。

「今天我還就讓他犯錯誤。」小媛說著就脫掉了濕透的胸罩,故意挺著高高的乳房在在我眼前晃著。

我越發笑得厲害,對她說:「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錯誤都不行了。」他們倆也跟著大笑起來。

我們就這樣嬉鬧了一陣,估計我老公快回來了,小媛站起來說:「我還是穿上吧,不能給他犯錯誤的機會,只當是在游泳吧!」

就在這時,我老公提著一捆啤酒進來了,小媛急忙捂著胸轉過身去,我和許劍都笑得前仰後合。許劍拉過老婆,把她捂著胸部的手拉下來,說:「嘴接著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傻傻地笑著問:「你們怎麼啦?」

我們笑得越發厲害,小媛滿臉通紅地掙扎著。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她對老公說:「她,她,她想讓你今天犯錯誤。」

我老公坐下後說:「我當什麼事呢,雖然面對絕世佳人,但本人是個意志堅強、立場堅定的人。」

聽到這話,我們三個笑得更厲害了。

許劍大笑著對老公說:「剛才,剛才你老婆還說你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呢!這會兒就變得意志堅強、立場堅定啦!行了,行了,兩位絕世佳人,我看你們今天就別硬了,已經沒得衣服換了。」說著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濕透的胸罩扔在他們床下的盆裡。

小媛笑得喘不上氣來,指著我說:「不,不公平!她為什麼還穿著衣服?」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對我說:「聽到沒有?不公平。」

我踹了老公一腳:「你敢出賣我?」

「誰出賣你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你個頭呀!」

我同學也強止住笑對我說:「對,平衡,現在就是不平衡,你看著辦吧!」

「不平衡又怎樣?」

「對不自覺遵守平衡規則的人就要實行專政,你說句話吧!」許劍在將我老公。

「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能說什麼,我們倆她當家。」

「行,看你好意思。」小媛倒一下子放開了,邊說邊開酒瓶,光著上身給我們續上酒,大家說笑著又開始吃起來。

天熱大家都沒有胃口,就是喝酒。酒喝完了,菜也給吃得一乾二淨,飯卻剩了一堆。

雖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熱得誰也不想睡,也沒法睡。老公醉眼瞇瞇地盯著小媛白皙的乳房醉話不斷,那兩口也是放浪之極,就差現場春宮秀了。

我也有些意識模糊了,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說:「明天還要上班呢,收攤吧?」

許劍口齒不清地說:「你……你……你不守規矩,沒資格說話。」

我老公也顛三倒四地說:「你這人怎麼總掃大家的興?」

我看他們那樣,就對小媛說:「我們把餐具收拾一下,燒點水大家洗洗,不然明天可怎麼上班呀?」

水燒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那兩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顧我和老公在場,當場脫光衣服,扔了一地,一起走進了衛生間。他們洗完出來,也沒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見他們睡了,我也大膽起來,脫掉濕漉漉的衣服,把已經橫歪在床上睡著的老公連打帶拉地拖進衛生間,他已經近乎不省人事,等於是我給他洗了澡。洗完後讓他先出去了,我看著盆裡的衣服,實在是不想動了,可沒辦法,只好簡單洗了一下,才開始沖涼。

出來一看老公光著身子睡著了,再看看那兩位,真是又氣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裸睡吧!

早上我們幾乎是同時被鬧鐘吵醒的,起來後大家是一陣慌亂,忙著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這回可真是赤誠相見了,嗯,感覺還不錯……」我話沒說完,就感覺下面有些不對勁,顧不上穿衣服就往衛生間跑,門都沒關就蹲到便池上,一股鮮血滴淌出來,我的例假來了!

他們三個不知發生了什麼,也顧不上找衣服了,一起湧到了衛生間門口。

小媛看了我一眼,拍拍胸口說:「嚇死我了,還當你怎麼了呢?」說完,就轉身給我去拿衛生巾,一會兒又聽她在問:「你的內褲放哪兒了?」

「在那個紅的旅行包裡。」

「讓開,讓開,沒見過女人來例假呀?小心紅眼啊!」她推開還站在門口直直望著我的兩個赤裸的男人:「給,試試我這個牌子的,要不要我幫你貼上?」

「謝謝,我還是自己來吧!」我接過她遞來的衛生巾和我的內褲,把衛生巾貼到內褲上。

穿上內褲出來,見他們還光著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兩口也在他們那邊翻騰。

「你把我衣服放哪兒啦?」老公轉過身問我。

「你先刷牙吧,我給你找。」

老公遲疑著沒動。

「大家都已經赤誠相見了,不在乎多一點坦誠吧!」我笑著對老公說,同時看著光裸著的許劍。

小媛也推著他說:「先去刷牙吧,你在這兒淨添亂。」

兩個男人無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媛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換的衣服。見他們還沒洗漱完,我們倆坐在床上對視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對她說:「赤誠相見,感覺如何?」

「沒什麼感覺,坦誠的感覺挺好。你呢?」

「英雄所見。還有啊,最大的好處是咱倆以後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

「那我們以後就這樣坦誠相見嘍?」她嬉笑著說。

「沒問題,兩位男士認為如何?」我看著洗漱完畢走出來的老公說。

「我沒問題。許劍,你什麼意見?」老公盯著小媛的胸部嬉嬉地說。

「沒意見。」

「好,一致通過。就從今天早上開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們倆做飯。」說完,我又指著許劍和老公說:「你們倆可不許破壞規矩。」

我和小媛嬉笑著走進廚房,我將昨晚剩的米飯和餅子一起炒了一下,她清洗昨晚的杯盤。

沒多久,我們端著四盤炒飯走進房間,兩個男人還真聽話,沒穿衣服,在抽煙聊天。

用過早餐,我們才又穿上衣服,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雖然早上大家說好回去就赤誠相見,下班了,回家時我藉故買菜,故意延遲了半小時。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時我可以很放縱,面對兩個以上的男人時我還是不敢,當我忐忑不安地開門進到家裡才鬆了一口氣。

他們都回來了,卻沒有人那樣。許劍兩口在做飯,老公坐在風扇下喝茶。要說變化還是有的,許劍和老公只穿著小三角褲,小媛只穿著內衣,看來大家和我一樣的有所顧忌。

放下菜,猶豫了一陣,我小聲問老公:「你怎麼穿成這樣?」

老公小聲說:「我回來時就看他們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樣。再說,天氣也熱得人恨不得光著,你也別堅持了,那樣他們會不好意思的,只當是在游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脫掉T恤和裙子,只穿內衣。可這畢竟不是在游泳池,不禁臉上有些發燒。路上走得很熱,我的內褲靠腰的部份濕了一大塊,後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給我擦著。

見他們還在做飯,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換下的濕衣服拿到衛生間去洗,洗好後不好意思到陽台去晾曬,就讓老公去。這時,他們已經做好飯,禮貌性地請我們一起用,我們謝絕了,開始自己做飯。

晚飯後,沒有電視,也沒有其它的事情可做,想出去轉轉,可經驗又告訴我們,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裡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來又多了一堆濕衣服,還是沒有辦法。於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樣,關上燈進行老套路的聊天,開始是齊聲抱怨這鬼天氣,盼望秋天的到來,後來是談論各自聽來的軼事。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裡異常躁動,大汗不止,可又沒有其它異常,換衛生巾時不得不換了內褲,那條內褲已經濕得黏不住衛生巾了。

回來後小媛問我:「量大嗎?」

「還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覺好像也要來了。」

「那你準備了嗎?」

「已經貼上了。」

「上帝對女人太不公平了,每個月還這麼折騰我們一下。」

「這麼熱,可怎麼睡呀?」

老公接過話去:「這麼長時間不都過來了,真是嬌氣。」

我氣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試試?」

「沒辦法,上帝就是這樣創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們要吵起來,許劍就提議玩撲剋,想著沒事可做,大家同意了。於是,開燈、拉窗簾、並闆凳,支開了攤子。

玩「紅桃四」,我和小媛坐對面。

許劍又提議,輸了要受罰,我們爭議起處罰的方法。

「輸了脫衣服。」許劍開玩笑地說。

「都這樣啦,還能怎樣脫呀?你們就一件了,我們也最多兩件。」小媛反駁道。

老公插話說:「話不能這麼說,那可是關鍵的兩件。」

許劍也說:「沒錯兒,怎麼樣?衣服輸光了,贏家在輸家胸前畫王八。」

「好,可要先聲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媛可能也快了,我們只能脫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說。

「行,兩個小女人,不跟你們計較。」

沒多久,四個人已經把該輸的衣服都輸掉了,老公的胸前還被小媛用口紅畫了兩個王八。

這一局小媛輸了,老公贏了。老公拿著口紅,端詳著小媛的胸部,自言自語地說:「畫哪兒呀?」

「畫乳房上。」我起哄地說。

「你就壞吧你!」小媛指著我笑著說。

許劍對我說:「認賭服輸嘛,就畫在乳房上,一會我贏了你也一樣。」

老公開始在小媛的乳房上畫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動,沒辦法畫。老公讓小媛用手托住乳房,小媛卻回答:「你畫還是我畫?太欺負人了吧,在我身上畫,還要我來配合你,你的手是幹什麼的?」

於是,老公也就不顧許劍和我在場,托起小媛的乳房,在上面仔細地畫了一隻王八,畫得還真不錯。

報應來了,我輸許劍贏,許劍直接托起我的乳房,將我的乳頭當烏龜頭,在我的乳房上畫了一隻烏龜,畫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我氣得使勁捶了他幾拳,然後大家接著玩。

十一點時,天涼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這場鬧劇才結束。

小媛的例假也跟著來了,因為我們倆的緣故,這個星期天沒有去海泳。可也在這個星期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大型商場或大型超市,那裡有空調。但那只是一時之舉,商場關門都比較早,加上裡面又沒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幾次,就實在不想去了。也試過出去在外面乘涼,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給活吃了,只好待在家裡,於是我們就想別的方法來打發時間。

天氣熱得我們都沒有興趣過夫妻生活了,可對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卻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於是大家就繼續玩著邊緣性的性遊戲。首先,回到家就將衣服脫到最少極限,只是沒有誰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們起得很早,早餐時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媛的例假都乾淨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說好我和小媛去採購吃的,兩位男士去看帳篷。

我和小媛下班後在約好的超市見面,根據我們的口味採購了一堆好吃的,在涼爽的超市裡又磨蹭了一會兒,戀戀不捨地往家走。路過一個舞廳時,看到門口的海報上寫著「二步專場」,當時流行跳這種舞,但我們都沒有見過,更別說跳了。

我問小媛:「你會跳二步嗎?」

「不會,聽我們家許劍說他們公司中午的時候那些人在跳。聽說很簡單,比我們在學校學的那些國標好學多了。」

「我也聽我們家康捷說他們部門的人中午休息時也在跳,還說這種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戀的嫌疑,看樣子是比較親密的那種。要不讓晚上讓他倆教教咱們?」

「行啊,不過我們家許劍的舞步太差了,比個大猩猩強不了多少。」

「你們家許劍呀,他的舞還是我教的呢!他學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腳給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兇啦!現在他還是踩人呢!你是怎麼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還教會他舞步了,你沒說感謝我,還指責開了。」

「好,好,好,給你個立功贖罪的機會,還是你繼續教他,算升級版吧!」小媛說著笑了起來。

「可咱們那個立錐之地行嗎?」我擔心起場地來。

小媛歎了口氣,說:「唉,我發愁的是今晚可怎麼過呀,該死的老天,怎麼不下雨呢!」

她的話也讓我的心情煩躁起來,我們都開始沉默,也是熱、渴得不想說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燒餅攤上我們買了十個燒餅,郊遊時麵包還是沒有餅子頂事。

回到家時兩位男士正光著膀子在品茶下棋,見他們沒有做飯,我有氣無力地問:「兩位大公子,你們沒做飯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麼,這不,就等你回來決定呢!」老公頭也不抬地說。

「乾脆簡單點,炒兩個菜,吃我們買的餅子吧?」

我和小媛也沒有迴避他們,就在各自的床前脫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換上吊帶背心,穿著小三角內褲就進到廚房將買來的餅子和鹹菜取出來拆了兩包,又各炒了一個菜,燒了一個清湯,兩家共同進餐。

吃飯時,大家說著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許劍還讓我們看了他倆買的帳篷,決定早點起來,趁涼快時出發。

小媛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問:「你們倆誰會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詫異地問。

「怎麼?不行呀?」我反問老公。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無技術可言,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不信,你問許劍。」

許劍接著補充道:「的確是,我們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時,就在辦公室裡放上音樂,兩兩成雙地晃,真的沒什麼學的,唯一的好處就是親密。你想學,改天教你們。」

小媛陰陽怪氣地說:「原來你們中午就幹這種事啊?」

「看你說的,有什麼呀,辦公室裡一大堆人,能出什麼事?」

「今晚就教我們吧?」看那兩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話。

「行,今晚就今晚。」

晚飯後,收拾完餐具,男人們繼續下棋,我和小媛開始洗換下來的衣服。小媛在廚房洗,我取了一條內褲,抱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進了衛生間,進去後就反鎖了門。我想把身上現在穿的還不太濕的衣服脫下來,免得洗完這堆,身上穿的又濕了。

我脫掉吊帶背心和濕透的內褲,光著身子開始洗衣服。雖然是涼水洗的,但活動量和小空間裡的悶熱,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浹背。

這時,小媛在敲門,我打開門,小媛鑽了進來,看我沒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說:「你在沖涼呀?我還以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該洗了,這樣也涼快,還省事、方便。一會兒幫我把暖壺提來。」

「沒問題。」小媛說著脫下內褲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來時又對我說:「你這方法不錯,以後我也在這裡洗。」

停了一下,她壞壞地對我說:「你敢這樣出去不?」

「那有什麼!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沒讓他們看過!」

「好,到時我看你最硬,那我可開著門啦?裡面熱死了。」

「開就開。」

她走了出去,給我提來了一壺開水,又回去拿了一個盆進來,脫下身上濕透的衣服,和我一樣光著身子洗了起來。洗完後,就沖外面喊:「外面的,來幫我們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許劍過來了,看到我們這樣,愣了一下,壞笑著端著衣服到陽台上晾去了。晾完回來時,老公拉上了窗簾對我們說:「出來吧,我把窗簾拉上了。」

我們倆沖洗了一下,就出來了,絲毫沒有淫蕩的感覺,出來後就坐在床上聊天。聊了一會兒,就走過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們下棋,兩個傢夥幾乎同時喊了起來:「快讓開,熱死啦!」

我掐著老公的脖子前後搖晃著說:「我還沒嫌你熱呢!起來,小媛,我們倆下。」小媛也把許劍拖開,我們倆繼續他們的殘局。

這時,就聽老公小聲對許劍說:「不能坐這麼長時間,再坐下去我這兒都要捂爛啦!」

我接過他的話說:「嫌捂就脫了唄!真捂爛了可別怪我不要你。」

老公還真就把身上最後的一件衣服脫了,許劍也脫了,這下我們四個人又都赤誠相見了。

殘局我贏了,還想再來一盤,小媛不想下了,就說:「不下了吧,讓他們教咱們跳二步。」

於是,許劍在答錄機裡放了一盤慢舞的磁帶,抱著小媛開始跳,老公也抱著我跳起來。我兩隻手臂纏住老公的脖子,臉貼在他胸前,他的雙手摟住我的腰。

跳了一會兒,許劍說:「我聽說在舞廳裡跳這種舞是關燈的。」

「那就關了唄!」小媛說著晃到開關前關了燈。

屋裡黑得看不見對方,感覺的確不錯,老公說:「閉上眼,開始遐想,你會感覺更好。」

我照做了,確實好,我冥想著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灘上跳著,不知不覺進入一種輕飄飄的狀態,也不覺得熱了。

「你怎麼老踩我?我可換舞伴啦!」黑暗中傳來小媛低低的聲音。

「康捷,換舞伴吧?」又是許劍的聲音。

我們沒說話,但舞伴給換了。

黑暗裡,在悠緩的音樂聲中,我摟著許劍的脖子,還是將臉貼在他那壯碩的胸膛上,兩個赤裸的男女伴隨著舞步搖著、晃著,很快,我和許劍都有了反應,他下面的東西硬硬地頂著我的腹部,在我的私處蹭著,有時還在我兩腿間進出。我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卻無意間更刺激了他,也刺激了自己。

他的手在我的腰部上下撫摩,從肩到屁股,有時甚至順屁股摸到我的陰戶,手指還試探著從後面插入我的陰道,我明顯感覺到我的下面濕了,麻、癢和莫名的衝動。

他的手移到了前面,從腹部、大腿跟,再來到我的雙乳,我抗拒地扭動著,他用一隻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腰,讓我們的下部貼得更緊,一隻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擠壓著我的乳頭,有時把我搞得有點痛。老公就在我們的旁邊,我不能出聲罵他,又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掙開他不規矩的手。

老公那邊情況也差不多,我聽到了老公粗重的喘息和小媛輕輕而不由自主的呻吟。

好在是掛著窗簾關著燈,屋內誰也看不清誰,只是個影子,音樂聲又蓋住了呻吟,這樣一來反而漸漸地沒有了壓力,也好像忘記了武力還有其它人。

許劍幾次試著想進入我的身體,卻都讓我扭動著擺脫了,可他並沒有停止努力。最後,我還是沒有擺脫,也不是真的想擺脫,那時我已經被他刺激得有些意識模糊了。

他用手扶著那個東西,微蹲下身子,進入了我的身體,同時用另一隻手緊緊抱住我的屁股。我下意識地掙著,又怎麼能掙得開呢?那種久違的、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充盈感讓我夾緊了雙腿。

在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輕輕地「啊」了一聲,沒過多久,小媛也傳來同樣的聲音。

我也顧不上他們了,閉上眼,在漲滿的舒適中享受著,許劍在我的身體裡躡手躡腳地進進出出,我也摟緊了他的脖子,並踮起腳尖配合著他。他的東西越來越硬,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粗重的呼吸把陣陣熱氣哈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興奮。

他雙手托著我的屁股,用力壓向他的身體,我越發激動,可緊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他在我身體中硬硬地颳著,我有些自持不住了,終於在一陣更加緊密有力的衝撞後,感到一股一股的熱流衝進我的身體深處,我全身癱軟又非常暢快,有一種身體中積蓄很久的壓力被猛然釋放的舒暢和輕鬆感,我更緊地摟緊了他。

慢慢地,我們平靜了下來,許劍的小東西也變軟了,被我擠出了身體。

這時,磁帶的一面放完了,安靜下來後,才聽到老公和小媛那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想必他們也做了和我們一樣的事。

許劍放開我,去換了磁帶的另一面,音樂又響起來,可我們都沒有了剛才的渴望。老公提議早點睡,明天好早起,大家同意了。

剛一開燈,我就直奔衛生間,許劍這個臭小子噴灑在我體內的東西已經順大腿流到了膝蓋。痛快地小解時,殘餘的那些也隨之排入馬桶,我用紙擦淨了腿上的殘留物,舒暢地站起來。剛出來,就見小媛靠在門邊,見我出來,她趕忙一閃身鑽了進去,在這一瞬間,我看到她大腿內側和腳面上有白白的東西流淌著,她剛才站的地方也有幾滴,那是老公本該流在我體內的東西。

洗完後,大家就赤裸著睡了。自進入夏天後就沒有像今晚這樣睡得舒服,奇怪的是也不感到熱了,可能是長時間積壓在體內的內火被排除的緣故吧!

早上六點,我被鬧鐘叫醒了,坐在床上,舒舒服服伸了一個懶腰,自言自語地說:「睡得太舒服了,都不想起了。」

小媛接著我的話說:「我也是,我可知道為什麼夏天舞廳的生意那樣好了,看來跳舞真的能放鬆自己呢!」

早飯後我們立即出發,趁著天還不太熱趕往上次的那個海灘。我們到的時候太陽已經有些毒了,海灘上空無一人。兩位男士開始架帳篷,我和小媛給救生圈和氣墊打氣。

帳篷架好了,我們四個人一起擠了進去,因為特意買的大帳篷,四個人在裡面不算很擠。我們在裡面換好泳裝,小媛特意換上新買的比基尼,越發迷人了。

許劍拌著小媛前後左右看了半天,讚賞地說:「真不錯,唉,康捷,給你家那位也買一套唄?」

「她要是喜歡早就買了,還用跟我商量?」

「人家許劍是說你給我買一套,不是我自己買,是老公給老婆的禮物,懂不懂?」我反駁著。

老公嘻嘻地說:「照我說,今天海灘沒有人,你裸泳都沒事。」

「你裸泳個樣子看看,不怕員警抓你?」

「看你,又急了,行,回去就給你買件,你穿著轉遍北京,如何?」

聽他這麼說,我抬腿踹了他一腳,轉身出去了,他們也都說笑著跟出來了。

還是跟上次一樣,小媛在岸邊練習她的,我們三個往深海游。游進去一百多米後,我們開始沿海岸線往那邊的山角游,想看看拐過去是什麼。

看著不是很遠,可游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游了一陣,我們感到有些累了就往淺水游,站在淺水裡休息一陣,接著繼續游。終於到了山角,那邊什麼也沒有,還是一片沙灘,比這邊小一些,只是多了幾條廢棄的小舢闆,沒什麼意思。

這時,許劍想起已經離開小媛很久了,惦記著她別出事,就提議回去,老公還有些意猶未盡。我就說讓許劍先回去,我陪老公先在這裡待一會,許劍就先回去了。

老公坐在沙灘上,我枕著他的腿躺在他身邊,閒聊著。

老公撫摸著我的臉和胸前裸露的皮膚,對我說:「我們好久沒有做了,想要嗎?」

我嫵媚地衝他笑著,伸直雙臂摟他的脖子,他彎下腰,讓我摟住他,手伸進了我的泳衣裡抓撓著我的乳房,癢癢得我直想笑,對他說:「我也想要。」

老公看看四周,都是沙子,連塊草地都沒有,說:「真後悔沒帶條浴巾,別把沙子弄到裡面。」

我坐起來,把老公摁在沙灘上,騎在他身上說:「這樣。」

老公笑著捏著我的鼻子搖了搖,站起來脫掉了泳褲,我也脫掉了泳衣,趴到老公身上,開始瘋狂地接吻。我扶著他的寶貝進入了我的身體,他用力往上挺動著,我也配合著上下套弄著,很快我們就進入了另一輪瘋狂。我們倆好久沒有做了,雖然昨晚都有過一次,但那畢竟不是正式和輕鬆的,我們都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

老公射了之後,我也全身癱軟地趴在他身上,有種想睡的感覺,他也一樣,不知不覺我們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太陽的灼熱弄醒了,下身還含著他的寶貝,看著他甜美睡意的臉,我心中浮起濃濃的愛意,更深地體會到我對他的愛是那樣的深,不由自主地開始親吻他。他也醒了,回吻著我,在他的手摟住我的後背時,突然意識到什麼,坐了起來,充滿歉意和自責地對我說:「真該死,你的後背非曬脫皮不可,你看我,唉!」

「沒關係,我願意為你遮擋,誰讓你是我老公呢?」

老公拉起我,來到海水打濕的沙灘,讓我躺在濕濕的沙地上,他壓到我身上為我遮擋日光,身子下涼涼的,真舒服,老公的關心使我眼裡滿含淚水。為了這個男人,我願意奉獻我的一切,甚至生命。

老公親吻著我,我想哭,老公也明白為什麼,默默地親著,沒有說話。好一會兒,他站起來並把我拉起來:「起來吧,潮氣太重。」

起來時看到老公的寶貝,我突然有了一種想親它的衝動,可上面有些沙子,就拉著他到了海裡,洗掉我們身上的沙子就拉著他上岸,老公不明白怎麼回事,就機械地跟著我的做。上到岸上,我跪在老公面前,將他的寶貝含在嘴裡吸吮起來,老公俯下身子,抱住我的頭,又撫摩著我的臉。

我吸吮著、用手揉著,漸漸地他的東西硬了起來,我的嘴有些漲滿得忙不過來,牙齒開始磕碰到它。老公把我拉起來,我們開始接吻,可能是剛做過沒多久吧,我們都不是太想要,一會兒,他的東西軟下來,我們穿上泳衣準備回去了。

說實話,吸吮的時候我喜歡它軟軟的樣子。

我們都有些累,就牽著手沿岸邊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笑著問他:「昨晚跳舞時你是不是和小媛那個了?」

「你不也一樣?」

「你當時怎麼想?」

「我把她當成你了。你呢?」

我大笑起來,揪著他的耳朵說:「騙鬼去吧,你!不過我那時是意識有些模糊,沒想什麼,真的。」

「我以前以為女人那個地方都一樣,昨晚才知道是不一樣的,小媛的比你的往下一點,還是她幫我塞進去的,我找了幾次沒找著位置。許劍怎麼樣?」

「他是自己摸進去的,他的沒你的粗,可比你的硬,也比你的長,我還是喜歡你的。」

「下次還來嗎?」老公開始嘻嘻起來。

我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沒說話。

過了一會,我很認真地說:「不知為什麼,我沒有覺得自己淫蕩,也沒有覺得你不忠,是不是我們的思想有什麼問題?」

「我聽公司那幾個老外說,在國外有『換妻俱樂部』,有的還是會員制呢!而且參加的人大都是有一定身份的,在比較固定的圈子裡,既滿足了性慾,又很安全。我們這樣也沒有什麼,我愛的仍然是你,和小媛只是身體上的一種需要,情感上沒有絲毫的想法,真的。」

聽完了這話,我抱住他的胳膊,嘻嘻地笑著說:「我也是這樣的,那我們繼續?」

「誰知道那兩口怎樣呢?」

轉過山角,發現海裡沒有許劍兩口,我猜想他們可能在帳篷裡,果然不錯,他們嫌熱,躲進了帳篷。撩開帳篷一看,那兩位光裸著身子躺在氣墊上睡著了。

我走進去,騎在許劍身上,一邊搖著他一邊大聲喊:「懶豬,醒醒,該吃午飯啦!」老公也進來,握著小媛的乳房揉捏著。

許劍睜開眼,看到我們倆,一翻身就把我壓在身子下面,說:「先打一炮再說。」小媛也醒了,摟住老公就親。

許劍幾下就扒掉我的泳衣,不知什麼時候老公也脫掉了泳褲,我們四人就在帳篷裡大幹起來。

激情過後,開始午餐,我躺在許劍懷裡,小媛躺在老公懷裡,大家說笑著倒像是重新組合的夫妻一樣。

從此,我們開始了「換妻」生活,沒有了禁忌,只是在懷孕的危險期採取必要的手段。有了海邊的開始,以後的「交換」就變得順理成章,沒有什麼了!

老天終於開眼了,連下一天的大雨將酷暑趕走了,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好覺。

自那天在海灘上大家彼此不宣而戰之後,我們又「交換」了幾次,最常用的是背後進入。但可惡的天氣,讓大家都不能盡興,只是「交換」的刺激吸引著我們,沒有什麼快感。

我們把兩張床並在了一起,靠著窗子,裡面就空出了一大塊,有條件支桌子了,我們就買了一張四方桌和四把椅子,並在桌子上方接了一個日光燈,晚上可以自在地看書、打撲剋、下棋了。

就是天氣熱得我們幹什麼都不能盡興,今天的大雨讓大家都非常興奮,我的心裡充滿著一種莫名的渴望,其它人也和我有著同樣的渴望,從大家回家後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

因為天氣變涼,赤裸就變得不現實,誰都不想感冒,所以大家都沒有脫光,我和小媛真空穿著T恤和裙子。我們跟約好似的,都從外面買回現成的飯菜,草草吃完就開始洗澡,天還沒黑就爬上床。

按日子推算,今天接近我和小媛的危險期,我們都準備了保險套。

小媛壓在老公身上,兩人細細地吻著。過了一陣兒,小媛往下移動,開始吸吮老公的寶貝,我蜷在許劍的懷裡,靜靜地看著,心情很複雜,用手輕揉著他的寶貝。許劍示意我也來,我搖搖頭,他也沒有勉強,我還不喜歡給人口交。

許劍慢慢硬了起來,也撕開了保險套,我拿過來給他套上後,他就翻身把我壓在了下面,左手墊在我脖子下,摟著我,右手捏著我的乳房,撫弄著,嘴唇夾住我的耳垂吸吮著,呼出的熱氣吹進耳朵,癢癢酥麻的感覺舒適得難以名狀,我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全身扭動,不自覺地做著擺脫的動作,可心裡實在是想要,只是這樣可以自己控制他的摩擦力度和調整自己的被刺激部位。

我一邊回應著他,一邊用手在他的全身按摸著,我發現他對輕輕刺激肛門附近特別敏感,一旦我觸及到那裡,他就和我一樣全身扭動,而且下面的東西就越發變硬。

我的下面已經氾濫成災了,甚至可以感覺到已經流出來了。我扭動得更加厲害,想伸手將他的東西塞進去,可他壓得太緊,我的手無法握住他的東西,又好像這個傢夥在故意逗引我。

他開始舔我的脖子,不是吸吻,是用舌頭舔,我的全身開始顫抖,腿纏到他的腰上,同時摟緊他的脖子,下身癢得難受,尋找一切可以碰到的東西摩擦著來舒解這種誘人的奇癢,嘴裡還在不停地哼唧著。

可惡的許劍,終於肯將他的那根「惡棍」放入我的身體了,在他充滿我的那一煞那,我長出一口氣,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那種怪怪的、異乎尋常的充盈快感傳遍了我全身。他又突然拔了出來,我彷彿被一下子抽空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重新添滿了,然後就是靜止,可我這時最需要的是運動,我開始扭動,用力抬起身子上挺,可他只是和我接吻,而此時我更需要下身的刺激。

終於,他開始輕輕地活動開了,開始只在我的外口活動,蹭磨著,在我沒防備的時候,猛然一插到底,害得我每次都要叫一聲,他卻非常興奮。說實話,此時我也是非常興奮,也很喜歡他這樣。

不知過了多久,他把我下面都弄得有些痛了,有些麻木了,興奮感在降低,他還是那麼硬,不緊不慢。我的腿又纏上他的腰,並盡量想上抬,不知怎麼的碰到他的哪個地方,我突然感到肛門附近有陣陣的快感襲來,如法炮製了幾次,我的興奮感又被啟動了,不斷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他也好像被點燃了什麼,動作開始變快,那個東西變得出奇的硬,在我的下體裡頂著、颳著,插得那樣深,觸碰到的地方,都是老公沒有去過的,也是我從未感受過的,我全身失控地張開雙臂,身子隨著他的節奏用力向上頂著,輕聲叫著……

他的動作更快了,開始猛烈、急驟地撞擊;我也愈加興奮,扭動著身體,摟緊了他的脖子,不由自主地喊著他的名字,他也回應著我……

終於,他癱倒在我身上。

戴著保險套,我沒有感覺到他射了沒有。說實話,我不喜歡戴套做,喜歡兩個人肉體的直接接觸,也喜歡射在裡面的感覺。

過了一陣,他的東西完全軟了,我張大雙腿,不想讓他的東西被擠出來,想讓他在裡面多待一會兒,可還是被我擠出來了。

他的後背上全是汗,我抓起旁邊的浴巾給他擦著,輕咬著他的耳朵,他也交互輕咬著我的耳朵。

這時,我才想起轉過頭看看老公和小媛,他們好像已經睡著了一樣,小媛趴在老公身上,頭垂著枕頭。

我輕輕喊了老公一聲,他睜開眼,看著我說:「怎麼了?」

「沒事兒,我以為你睡著了。」

「沒有。」小媛突然說:「太累了,今天全是我在運動,他可舒服了!」說著,又在老公的嘴唇上親了起來。

「感覺如何?」我問她。

「不錯,現在他還在裡面呢!熱乎乎的,蠻舒服。你呢?」

「挺棒的,我不喜歡戴套子,但也發現了它的唯一好處。」

「是什麼?」

「做完了不用起來擦洗。」

「還有一個好處,時間長。」

兩個男人沒有接我們的腔,原來,他們睡著了!我和小媛有點哭笑不得,許劍還壓在我身上,小媛壓在老公身上。我還受得住,倦意也上來了,哈欠連連,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五點了,不知什麼時候,許劍從我身上下來了,小媛還趴在老公身上。我起身上廁所,許劍也起來要上廁所。

「等著,讓我先來。」我對他說。

「一起來。」

我沒理他,走進廁所,還沒蹲下來,他就跟了進來。

「我還沒見過女人撒尿呢,你能和男人一樣站著尿嗎?」

「下流!」

「什麼呀,歐洲從前的女人不穿內褲,就是為了站著尿,真是孤陋寡聞。站著試試?」

「快滾!」

「試試嘛!」他邊說邊將我拉過來,分開我的雙腿,讓我站立在廁坑上,然後蹲下身子看著我的陰部,還吹著口哨。

我哭笑不得:「快滾開,我憋不住了。」

「我又沒堵著你。」

他摟著我蹲不下去,實在憋不住了,索性不管了,就站著尿了出來,有種說不出的快意,不是舒服,可能是因為他在看吧!尿了一腿,我氣得揪著他的耳朵說:「看你幹的好事,起來,我也要看著你尿。」

他不以為然,大方地尿了起來,尿完了,還拿毛巾擦乾了我腿上的尿。第一次看男人撒尿,沒什麼感覺,可為什麼男人喜歡看女人撒尿呢?

大家都起來了,洗澡、吃早點,以少有的輕鬆去上班了,又開始了忙碌而平凡的一天。

天氣終於涼快了,晚上睡覺也要蓋上薄被子了。

下班後,我挽著老公一起回家,路過藥店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讓我在外面等一會兒,他獨自進去了。

我不知怎麼回事,也沒問,就在外面等著他。過了一會兒,他拿著兩盒東西出來了。

我問他:「怎麼了?你拿的什麼呀?」

「套子用完了,買兩盒,給他們一盒。」

「你想得可真周到!」我酸酸的說。不知為什麼,我想到的是他和小媛做愛的樣子。

其實,在剛開始交換的時候,因為新鮮,連續幾天的換,後來新鮮勁過了,還是喜歡夫妻在一起。畢竟,和別人只是生理上的快感,難以進行情感的交流;夫妻間摟抱在一起,心都會融合,而交換時只是身體的接觸而已。

「你怎麼了?」老公覺察出了我的異樣。

「沒什麼,不知怎麼就想起你和小媛在一起的樣子。」

「好久沒交換了,不都我們一起的嗎?」

說的也是,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交換了,我也不想了,經他一提醒,又湧出交換的念頭,於是就壞壞地說:「是不是想人家了?」

「什麼呀!就想要你。」

「騙鬼去吧!」

「是不是你想要了?」

「有點兒,可也不是特別期待,是誰都不想要。你說也真怪,天熱死人的時候,還想要,天涼快了,倒不是太想了。你怎麼想起買套子了?是不是想了?今天我們是安全期啊!」

「有備無患嘛!」

邊走邊說,不知不覺到家了。他們倆已經回來了,進門就看到許劍在收拾行李,小媛在幫他。

「你們幹什麼呢?」

「老闆安排我到四川出差,明天出發,收拾一下。」許劍衝我們笑笑說。

「去幾天?」老公接著問。

「大概一周吧,小媛就拜託你們關照一下。」

「這還用你說,再說,小媛又不是個孩子。」我搶白著許劍。

這時,老公拿出買的套子:「我買了兩盒,給你們一盒。」

「謝了,正好我們的也快用完了。」許劍接過套子說。

我進到廚房準備做飯,見小媛低著頭在擦眼淚,就過去摟著她的肩膀說:「小媛,哭什麼,許劍是出差,又不是上戰場。今晚是你送他?還是我送他?再哭就不讓你送了。」

小媛聽我這麼說,一下子笑了,揪著我的耳朵說:「你壞死了,當然是我送了。要不我們一塊送吧?」

「沒問題。」

我倆嬉戲了一陣,就開始做飯,商量著給許劍餞行。菜有些少,家裡也沒酒了,我就沖老公喊:「康捷,你去買點酒吧,今晚我們給許劍餞行,順便再買些下酒的涼菜。」

「對,對,對,你不說我還真忘了。許劍,你歇著,回來飯桌上再聊。」老公邊穿外套邊說:「買什麼菜呀?」

「算了,還是我去買菜吧!」小媛停下手裡的活說:「超市和菜館在兩個方向,康捷,你買酒,我買菜,這樣也快一點。」

「還是我們男人去吧,你倆在家做飯。」許劍站起來說。

「誰去都一樣,別爭了,我能跑得過來。」老公阻止著許劍:「就那麼點東西,犯不著興師動眾的,你看看還有什麼沒收拾好的,我去就行了。」說著,就出門了。

我和小媛繼續做飯,臨到炒菜了,發現鹽和醬油不夠了,糖也沒了。

小媛歎了口氣說:「命中注定,我還得跑一趟。」

「還是我去吧!」許劍說。

「算了吧,你又不知道買什麼樣的,檢查一下少帶什麼沒有?」小媛說著就換上外套出門了。

沒有調料,我也只好關了火,進到臥室坐著歇會,見許劍坐在椅子上抽煙,就走過去坐在他腿上。

「這次去幾個人呀?」

「兩個,我和我們部門剛來的一個女孩。」許劍一邊說,一邊很自然地摟住了我的腰。

「不會發生什麼故事吧?我說小媛哭什麼呢?」

「瞎說,她沒問,我也沒告訴她跟誰一起去。自結婚後,她從來都沒離開過我,自然反應罷了。」

「今晚我送送你?」

「看小媛的吧!」

「臭小子,還拿派是不?我自己送上門你還牛起來了。」

「不是,因為小媛有點情緒,咱們誰跟誰呀!」許劍說著,掐滅了煙,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在我的乳房上揉捏起來:「我現在想要你。」

「滾,我還不給了呢!」

「那我可來硬的了。」說著就把我抱到床上,要解我的衣服。

「還要做飯呢?一會他們就回來了,我們親一會吧!」

許劍沒有再解我的衣服,壓在我身上,開始吻我,他的東西硬了起來,我含住了他的舌頭,和他在床上吻了起來。好一陣,聽到樓梯上傳來小媛的腳步聲才分開。

飯做好後,我們打開了酒,吃著、聊著……

剛吃完飯,桌子還沒收拾,老公的手機響了。

「誰的呀?」我問。

「出什麼事了?是我們老闆的。」老公邊說接電話。

過了一會,老公放下電話就說:「倒楣死了,老闆讓緊急加班準備資料,明天外商要來,今晚回不來了。許劍,不能送你了,路上保重。」轉過身,抱著我親了一下:「老婆,我走了,你看許劍還有什麼要幫忙的,你辛苦一下。」又湊在我耳邊小聲說:「今晚不能交換了。」

我踹了他一腳:「快滾!」他就嬉笑著出門了。

老公走了以後,屋裡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我和小媛默默地收拾著餐具。小媛要洗餐具,我說我來洗,讓她去陪許劍,她也沒堅持,放下餐具就進屋了。

餐具很快就洗完了,回到屋裡時,只見小媛低著頭,默默坐在床上,許劍坐在椅子上抽煙,誰也不說話。

「你倆怎麼啦?至於嗎?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收拾的?」

「沒有啦,小媛都幫我收拾好了,我老婆能幹著呢!你也歇會吧!」

「我沒事,才八點多,咱們幹點什麼呀?」

「你有什麼建議?」

「三個人,玩撲剋都不夠數。要不你倆早點休息吧,今晚吃得有點飽,我想出去轉轉。」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媛開口了:「要不咱們三個去看電影吧?家裡待著沒什麼意思,我也想轉轉。」

建議通過,三個人一起出了門。

走了大約十五分鐘,到了附近的一間電影院,很不巧,一場電影剛開始二十分鐘,下一場得一個多小時以後了。誰也不想傻等,許劍提議去散步,我有些猶豫,康捷不在,人家倆親密地挽著,就我孤零零的,還蠻有點傷感。

見我不說話,小媛猜到了幾分,就對許劍說:「別散步了,還是回去吧,你明天還要走長途呢!」

「這才幾點呀?現在就睡覺,早了點吧?」

「等走回去也快九點了,外面確實沒有什麼意思。」我接著說。

「好吧,今晚就讓我享受一下摟著兩個美人睡覺的感覺。」許劍壞壞地說。

「美得你!」我和小媛異口同聲地說。

我們開始往回走,心裡有種說不清渴望還是什麼的怪感覺。

回到家,他們讓我先洗澡,洗完後我沒穿衣服就出來直接躺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上,他們進去洗鴛鴦浴了。我躺在那裡,不由自主地想像著他們鴛鴦戲水,有點犯困,迷迷糊糊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旁邊的呻吟聲使我模糊地醒來,翻過身一看,他們正在做愛。許劍趴在小媛身上,不緊不慢地活動著,小媛呻吟著雙手向上抓著床頭,配合著許劍的運動。

我這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專心觀看別人做愛,有種說不清的感覺,不是激動,也不是欣賞。

過了一會兒,他們交換位置,發現我醒了,衝我笑笑,仍然繼續著他們的運動。許劍躺到床上,小媛騎在上面,可能是累了,也許是因為我看的緣故吧,小媛下來了,摟著許劍躺在他身旁,看著我說:「不至於吧,康捷離開這麼一晚上就可憐成這樣?」

「什麼呀!我都睡了一覺啦,是被你倆吵醒的。」

「來,讓我體驗一下零距離摟著兩個美人睡覺的感覺。」許劍說著,向我伸過手來,由於離得遠,只能把手掌伸到我的脖子下:「靠過來一點。」

「彆扭捏了,沒什麼的。」小媛見我有些遲疑,也向我伸出手來說。

我靠了過去,側趴在許劍身上,左腿搭在他雙腿之間,左乳貼在他的身上,很溫順的樣子。

許劍用胳膊摟緊了我和小媛,長出一口氣說:「摟著兩個美人睡覺的感覺真好。」說完就在我和小媛臉上狠狠地各親了一下,用力太猛,弄痛了我們,我們倆開始不依不饒、撒嬌地收拾他……

折騰了一會兒,我的手亂摸時無意間摸到了他的東西並握住了它,硬硬地高聳著,小媛則一直在嘻嘻笑著和他接吻。我慢慢揉捏著,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氣喘著對小媛說:「等一下,雞巴想做了。」

小媛看著我咯咯地笑著躺到一邊去了,我故意狠捏了一下,許劍誇張地叫了起來,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捧著我的臉狠狠地吻我。我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了,連連求饒他才放開,他的手摸到了我的下身,那裡早已氾濫成災了。

這個傢夥沒有直接進入我的身體,反而抓著我的手扶著他的東西,讓我自己放進入。我的需要比他迫切,也就顧不了很多,扶著他的東西進入我的身體,並左右晃動了幾下,調整舒服了,等著他上下頂呢,他卻沒有動,而是把我的大腿盡力朝上扳,又把手指按在我的肛門上擠壓著,我怕他的手進去,就左右、前後地掙扎。

這才是他的目的,我也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禁不住呻吟起來,屁股被他用手死死壓著,只得更加用力掙扎。

沒過多久,我就進入了一種迷幻的狀態,嘴裡哼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身上大幅度抖動,下體一陣陣異常舒適地抽搐,有小解的感覺。他的東西也變得越發的硬挺,身體和我一樣猛烈地晃動起來,我感受到一股股熱流噴進我下體深處,我禁不住大叫起來,摟住他的脖子,身體僵硬地隨著他的節奏抖動著,我開始有些意識模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平靜下來,我和他滿身是汗,他抓過浴巾,擦乾我背上的汗後墊在我倆之間。他的東西還在我的身體裡,我也不想讓它出來,他的東西在軟的時候很小,最終,還是被擠出來了,我也從他身上下來,就勢摟著他的脖子躺到他身邊,心裡充滿了愉悅的滿足感,是那種跟老公做都沒有經歷過的絕妙的感覺。

這時,我才睜開眼,看到小媛坐在旁邊看著我倆,我衝她笑笑,沒有說話。許劍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們爽呆了吧?!把我都看呆了。」

「老婆,今晚我慘到家了,同時應付兩個人人見了就想要的美女,精盡人欲亡了。」

「別得了便宜賣乖,我們倆滿足你一個,你還想怎樣?」我接過他的話說:「幾點了?」

「兩點了,快睡吧,明天還要趕火車呢!」小媛說著拉起許劍的胳膊墊在脖子下面。

我倆在許劍的懷裡睡著了……

早上醒來時已是七點了,洗漱後每人煮了包速食麵,簡單吃過後我準備穿衣服上班,就對許劍說:「不能送你了,路上小心。」

在我找內衣時,他來到了我背後,抱住了我。

「好啦,跟小媛告別去。小媛,看你家許劍。」

「在廁所呢!有什麼辦法,這個壞東西,一會出去收拾他。」

這傢夥壞壞地說:「不想送送我?」

「昨晚都以身相送了,還想怎樣?小媛,快出來,你家許劍又胡來了!」

「我還有一會兒呢,你認命吧!」

我被許劍抱拖著,面對面坐到他的腿上,這傢夥的手太不老實,上來就伸進我的下體,揉按起來,又扶著他的那個東西進入我的身體。

因為離上班還有點時間,我也就沒再拒絕他,摟著他的脖子、蠕動著身子開始和他接吻。吻了一會兒,他開始吸吮我的乳頭,搞得我也想要了,於是,就配合著他前後、上下扭動著。舒爽的感覺很快傳遍全身,我抱緊他的脖子,纏在他腰上的雙腿開始在空中亂蹬,身體上下劇烈跳動著……

終於,我癱軟下來,喘著粗氣,衝他笑著,在他的臉上亂吻。

剛才太投入了,小媛什麼時候出來的都不知道。許劍還沒有射,硬挺挺地在我的身體裡,我站起身,對他說:「快,小媛都等急啦!」

許劍沒說話,過去就將正光著身子收拾床鋪的小媛翻倒在床上,抬起小媛的雙腿,他自己站在地上,就這樣幹了起來。我看了一下表,急忙穿衣服,不然真的要遲到了。

我快速地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時他叫住我:「告別一下!」我笑著走過去,在他屁股上很響地拍了一下,看到他的那個東西還插在小媛的身體裡,第一次在這樣的角度近距離看男女性器的接合。

他一手繼續抓捏著小媛的乳房,一隻手扣過我的脖子,和我深度接吻,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我吸了幾下,也把舌頭送了過去,他也吸吮了好一陣才分開。

走在外面,我倍感精神清爽,感覺出奇地好,被滿足的女人真好!

女人是花,需要男人來滋潤的,滋潤得好了才能百病不侵,長保容顏俏麗。

由於我去上班了,沒有去送許劍。

晚上下班回來,一進屋,就看見老公正抱著小雯,小雯的手伸進老公的內褲裡。見我進屋,就叫到:「快來啊,老婆,許劍剛走,小雯就拿我煞氣,這種殘酷的性虐待,我簡直受不了了。」

我笑著打趣道:「有你二老婆在,還要我啊?」

小雯說:「快來,我收拾不了他。」

我說:「來了。」我撂下挎包,趕過去,小雯說:「來扒了她,許劍一走,他就不赤誠相見了」

我倆一下就把老公放倒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老公扒了個淨光。老公的雞雞早以硬棒棒的豎起來了。小雯一把抓住,喊到:「來,快上,」

我剛把衣服脫一半,老公就翻身躍起,一下把我仰面推倒床上,把我的屁股靠近床邊,他站在地上抱著我豎起的兩腿,就頂進了我的身體,差一點沒把我弄暈過去。

老公還沒射出來,那邊小雯叫起來了:「哎哎,別太自私啊,這邊還有個人呢。」

老公忙說:「許劍把你托付給我,我當然要全方位負責了。」

說著老公又把小雯也和我一樣並排放到床上,把她豎起的兩腿也一起抱在懷裡,就把雞雞頂進了她的身體,小雯嗷的叫了一聲。就這樣,老公把我倆的四條腿攬在懷裡,一隻手抓住小雯的雙乳,一隻手抓住我的雙乳,手裡揉捏著,下面幹著,一會幹她幾下,一會幹我幾下,老公卻滿臉舊社會的樣子說:「我可要被你們虐待死了。」

小雯笑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小雯又打趣的說:「誒,你看我倆的那個怎樣啊?」

老公很認真的瞧看起我倆的陰道來,並裡外翻弄著,邊看邊評論道::「我老婆的是陰如其表,屬大家閨秀型,激情熱烈,皮膚白澤,外陰也白潔,顯的很乾淨又柔軟粉嫩,通常都是濕潤的,陰毛稀少略帶淺黃色,陰液酸中帶甜,一看就想吃她,舔她,親她,吻她。位置正好,幹起來很舒服,順暢,很爽很爽的。小雯的嗎,是陰如其名,屬溫文而雅的小家碧玉型,溫馨含蓄,長的很光亮,簡潔,一點多餘的囉嗦沒有,顯得很緊撐,陰毛集中黑密,陰液酸中帶鹹,位置稍下一些,在加上洞口窄小,雞雞進去緊握感非常強,幹起來特來勁,有一種使你只要幹上一回,就總想下一回,總也幹不夠的勁頭。有你們二位合在一起,那才是叫真真正正的珠聯壁合。二位小姐以為如何?」

這邊我和小雯早笑的不行了,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軟軟的癱在那裡。

這邊,老公又繼續兩邊幹起來,直忙的他一身大汗淋漓。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老公終於要射了,小雯又叫起來:「不能都給她,給我留一半啊。」

老公為難的說。:「這可是個高難的課題啊,我試試把。」

老公果然很棒,留了一些射進了小雯的身體,

老公說:「我不行了」便一下子癱在了我和小雯的身上。

我怕精液流到床上,就捶老公起來,我們三個一起來到衛生間,由於衛生間太小,只能有一個人沖洗,另兩個人像跳兩步舞那樣在一起抱著。先是老公和小雯抱著,我給老公沖洗,洗乾淨後,老公又給我洗,他洗的非常認真,裡裡外外,直用手指一直探到陰道的最深處,弄的我癢癢的還想要的感覺。洗乾淨後,老公就把舌伸進了我的陰道,熱烈的親吻吮吸起來。那邊,小雯早以蹲下側著身子,把老公的雞雞果在了嘴裡。老公那裡手也沒閒著,在下面用手摸著沖洗小雯的陰道。把小雯的洗完後,我說:「別咬住別人老公的寶貝不鬆口,該換一換了,」別看許劍有意叫我和他口交,我沒做。自己老公的可不能讓別人包了去。小雯不情願的說:「這個抱屈啊,一點虧也不吃,還你。」

我們就換過來,老公把舌伸進了小雯的陰道,我把老公的寶貝吸進了嘴裡。

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大家都感到有點餓了,留點精神到夜裡吧,才算作罷。

由於晚上都折騰累了,飯後只是小幹了一下,就三個人抱在一起裸睡了,竟一覺到大天亮。

一連五六天,許劍不在,我和小雯每天晚上都把我老公折騰夠戧,小雯甚至提出和我瓜分我老公:「哎,我老公沒在家,把我托付給你倆照顧,我可要優先,你老公嘴裡那個軟的歸你,我不和你爭了,可下邊那個硬的歸我了」

我笑罵道:「你個死小雯,太貪了吧,把人家老公的寶貝獨佔了?」小雯笑回道:「別急,等我老公回來,他的寶貝也包給你」我說:「你到好,來個現得利,卻給我開了一張空頭支票。」

第六天晚上,許劍回來了,可到晚六點多了,小雯還沒下班回家,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才知道老闆的公司接了一個急活,全員加班,今晚能不能回來都難說。

許劍無奈何的搖搖頭,我老公見狀,就說:「別犯愁,老婆不回來,有二老婆啊,我也不和你換了,誰讓你委託我照顧你老婆了呢。高姿態,你優先了。」

許劍很樂意地說:「那我先謝謝了啊,先解決一下:」雞渴「的:」雞本「問題,過一下隱,咱倆一起來,:」我這聽著接上道:「你倆買賣做的不錯啊?也不問問我同意不同意呀?」

那邊許劍早就過來一把把我抱起來摁倒在床上,最裡一邊說著:「我就知道你想我都等不急了,哪有不同意的呀!」一邊扒我的衣服。我一邊打趣的說:「和你一起去的那位女同事怎樣啊?」他這邊也一邊說:「我可是始終如二,忠貞不三啊!」一邊早以硬邦邦的頂入了我的身體,我一邊迎合他,一邊說:「就你個大色狼,誰信啊」他急說:「天地良心,信不信由你了」嘴裡說著話,下面緊忙活,一上來就是一頓急不可耐的狂轟亂炸。我幾乎被他弄昏過去。

幹了一會,我示意老公快脫,然後我叫我老公仰面躺下,我就雙膝夾住他的雙腿,跪在床上,把老公的寶貝全部吞進口裡,用嘴唇包住牙齒,在老公的寶貝上上下竄動,使老公大有在陰道裡的感覺,老公舒服的直哼哼。我叫許劍跪在我的後面,我把屁股抬高,他把雞雞從後下面插進我的陰道,仍然是那樣的急風暴雨的幹,老公在下面,我在中間,許劍在後面,三個人都爽的要命,一齊大聲的喊叫著,歡娛著。

這根本就不是個急活,只一會他就不行了,還沒射出來,竟軟了下去。趕忙喊到:「康捷快來救駕,來後面替我頂一會」我正把老公的寶貝含在嘴裡出溜著,我就假裝用力,把老公的寶貝使勁咬了一下,說:「快去吧,我還沒過癮,他到不行了,還說忠貞不三呢,忽弄鬼去吧。」他倆就換個位繼續大幹。

老公也不怠慢,報復似的狠勁頂了進來,進來後卻不像許劍那樣的急風暴雨似的,而是不緊不慢的左一下,右一下,深一下,淺一下,輕一下,重一下的幹著。我真是飄飄欲仙,欲仙不能欲死不得了。唉,就是舒服及了。我求到:「老公長點整,多整我一會啊。」許劍那邊卻緩過勁來了,接道:「沒事的,還有我啊」。然後我又仰躺下,屁股靠近床邊,把腿豎起來。他倆站在床邊,交替的幹我,就這樣,他倆你進來,我出去,你幹一會,他幹一會。沒干的也別閒著,就和我親吻,上下兩頭一起整。那個爽勁就別提了,是任何美妙的語言都難以描繪出來的

終於他倆都射出來了,我說:「本姑奶奶一個人伺候你倆,該做飯了,就你倆伺候我了吧?」他倆說:「那當然了,還用您老人家說嗎?」

他倆開始做飯,三個人赤條條的吃過飯,小雯還沒回來,他倆又開始輪番上陣,一直把我折騰一宿,後來我犯困了,也不管那些了,倆腿一張,交給你們了,捨出去了,由著你們幹好了,愛怎干就怎干吧,我睡我的,你幹你的吧,有道是『操逼打呼嚕--裝夢懂』,大概就是我現在這樣子吧。啥時候停下的我也不知道,就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擦洗我的下身,我也不管,一直睡到天亮。

天亮了,小雯才回來,一進屋看我仨都赤條條的躺在床上,便打趣道:「這回我沒在家,你可得便宜了,他倆伺候你一個呀!」

我睡眼朦朧的說:「得了吧。是我一個伺候他倆呀,為你代勞了。:」

小雯說:「你老公折騰我一個星期了,你也該償還一下了啊」

自許劍出差回來後,我們就各守田園了,竟好幾個月沒再換妻,日子到也過的平穩無事。要不是一個意外的偶然出現,打破了生活的平靜,也許就這樣下去了。

許劍的老闆是四川人,現在發了跡,竟想抱效家鄉父老。派許劍兩人去四川,就是做一番考察,有意在成都開一個分公司。對許劍的考察報告甚是滿意。就做了在成都開分公司的決定,並全權委託許劍操辦在成都分公司的一切事宜,又為了減少生活費用提高辦事效率,特意安排小雯和許劍一起去成都,協助許劍工作,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嗎,與公與私兩全其美。

老闆給他倆放了兩天假,收拾收拾,準備一下,第三天就飛成都。

事情來的太突然,我們合租屋的四人性愛生活還沒過夠就要結束了,實在是太惋惜了。

我們的宏偉的長遠計劃就不用說了,就合計這最後的有限但有效的三天怎麼過吧。

酒也喝了,飯也吃了,泳也游了,覺也睡了。全裸的裸聊裸吃裸睡裸下棋。四人同干,兩兩互換,兩男一女,兩女一男,上頭下頭,前頭後頭,屋裡外頭,各式花樣,各種形式的干法都玩過了。還差啥呢?四個人搜腸颳肚,暝思苦想。

突然,老公突發奇想,眼前一亮,用手指著我說:「辭職,」

我隨之立即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一起去成都。」

許劍一下跳起來:「繼續合租屋,」

我們四人不約而同的抱在一起:「有限變無限,三天變無數天!」

這可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不謀而合,天下英雄見解略同啊!

四個人抱在一起,激動的陶醉在對未來遐想的幸福中。

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蹦啊跳啊,又一下子一起摔倒在那兩張床合在一起的床上。狂熱的互相親吻著,瘋狂的胡亂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渾身上下亂摸著。小雯早把我老公的寶貝握在手裡,我也豪不示弱地把她老公的寶貝拽出來捏在手掌心。她老公順勢把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那邊我老公也同樣一報還一報把手指捅進了小雯的下體,同時果住小雯的舌頭不放。我和他老公的舌早已絞在了一起。他老公又把我的雙乳控制在他的兩隻有力的手裡,小雯的雙乳早已成為我老公的掌中之物。都在肆無忌憚的玩耍著,共同沉侵在那即將失去又乎而失而復得的四個人的無限的性的幸福中。為我們四個人不約而同做出的同一抉擇而忘乎所以的以所有能夠做得出做得到的動作慶賀著,歡娛著。

這兩天裡,因為沒有了上下班的壓力,都是在輕鬆的歡娛中度過的。我們退掉了這個永遠不能忘記的合租屋,收拾了簡單的行裝,第三天,我們同飛成都,即將開始的,是我們新的一輪合租屋的生活。

一開始是程容駕車,在高速公路入口,許劍開始駕車,程容坐在副駕駛位置,我和老公在後座。開始我還挺精神,後來就犯迷糊了。叫老公靠靠邊,我半躺半臥在老公懷裡,老公攬抱著我,我就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了。

經廣州環城高速進入廣佛高速,廣三高速,廣肇高速,中午到達梧州。簡單的打尖一小時。程容開車,又上路,進入宜柳高速。我和老公都喝了點酒,為保證他倆開車的安全,沒讓他倆喝酒。

不一會我和老公都昏昏欲睡了,我就喊老公「你睡著了,把我掉地下呀?」許劍聽到了,就叫我老公「康捷,你到前面來坐,我去抱著她。」程容見狀,說「人家的老婆你也抱啊?」我說「沒說的,許總是我的二老公,我說大老公,是不是呀?」老公說「程容停一下吧,就讓許總過來抱抱他的二老婆好了。」我說「好了,等回到成都讓康捷再抱他的二老婆吧。」程容以為是開玩笑,沒有停車,只是看了看許總。我想,時間長了,她早晚會知道的,不如早點知道也好。我接著說「我們四個不分彼此,都一樣的,停一下吧。」程容才停車。

許劍和老公換過來。又上路時,我面向裡躺在他腿上,許劍一手攬著我另一隻手就伸進我的衣服裡抓住了我的乳頭,輕輕的揉捏。這下可完了,經剛才說了那些話,現在許劍又這麼一揉擦,瞌睡早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困意全無。可這麼躺著還挺舒服的,我藉機隔著褲子抓住了許劍的寶貝,他捏了一下我的乳頭,我捏了一下他的寶貝,他再捏兩下,我也捏兩下。他又捏三下,我說「你幹嗎?在我這發電報那?再不老實叫你回去了!」程容那裡輕聲的笑了一下。我說「保安部長管管你的許總。」程容說「你答應他過去的,又是二老婆又是『小秘』,你老公還在,咱這個保安可沒權管這個事。」

晚間到達柳州。就近食宿,逛了一下柳州夜景,就休息了。

自然是我和程容一個房間。我和程容粗略的坦白了我們的事,她也未感大的驚訝,說「我有點意思到你們的關係不是一般,那天在貴陽你牽著許總手,告訴你老公說你倆出去一下,你老公應許,我就意思到這一點。你能告訴我,是你們的坦蕩,大家無猜無忌也好。」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點,又補充了一些水和食品,就由程容開車上路了。進入貴新高速一路順風,中午抵達貴陽。下繞城高速進入市區。

經我的再次要求,簡單用過午飯,就延貴黃公路直奔安順,去看黃果樹大瀑布。算是了了我上次在貴陽的一個未了之心願。

兩個多小時後,再次駛上貴陽繞城高速,進入貴遵高速,在距貴遵高速公路出口不遠處,車子出現一點技術問題,多虧後面上來的遵義空軍場站的一個好心的司機的幫忙,很快的解決了問題。晚間到遵義住腳。遵義是個頗具南國色彩的古城,也是個因「遵義會議」而聞名的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史上的一個紅城。我們參觀了遵義會議會址。是個鄰街的磚木結構的二層小樓,所有的樑柱都漆成大紅色。據說是當時會議用的原套桌椅,一個長方木桌,十七把折疊木椅,還都擺在原來的位置。至於到底有沒有林彪參加,有沒有林彪的座椅,仍是說法不一,其實歷史就是歷史,而歷史的真實也只能是一個,又何必人為的顛來倒去?

夜宿遵義,小城住宿不太寬裕,所到旅社只有一個單人高間,剩下的都是三人間四人間,我們不能要一個四人間,也不能叫程容和我夫妻同住。城容對著我說「今天我說的算,我享受一下高間待遇,你和你的老公二老公委屈一下如何?」也只有這樣了。(其實,又何樂而不為呢?)

我們一進三人間才發現,這是個家庭式的套間。裡間是個雙人床,外間是個單人床。怎樣睡出現分歧,我在外間,他倆都不幹,當然不能讓我老公一個人睡外間,讓許劍在外間,我又於心不忍。乾脆三人都在裡間。外間閒著就閒著吧,也不能再把程容叫過來了。

儘管許劍會開車,都是在大平原上,這雲貴高原出門就是山,高速公路也不是像內地那樣的筆直平坦,白天去安順走了一些山路,真是山高路險那。

想到這,我說「這雲貴川的路是夠險的,以後公司有車了,可要注重安全。」

許劍說「是啊,有的路段我都不敢開,幸虧有個程容,她開車挺讓人放心的。」

老公不知在想啥,過了一會才說「我在想,當人遇意外昏厥時,為啥都趴在耳朵上叫名字,說是在黃泉路上沒走遠,命不該絕,就能叫回來,有道理嗎?」

許劍說「如果說有黃泉路,也許有點道理,可如果連陰間也沒有,那就沒道理。」

我說「可能是因為聽覺是人的敏感器官,通過聲音的震動,聽力恢復,人就被叫過來了唄。」

許劍說「竟瞎掰,聽覺可不是人的敏感器官。」

老公說「我認為人的敏感器官是人的陰部,」

我笑道「那為什麼沒有趴在陰部叫的呀?」

老公也笑道「那是因為陰部是敏感器官,而不是聽覺器官。」

許劍說「有道理。」

老公說「現在我就告訴你,真的有我昏厥的時候,你不用趴在耳朵上叫,只管刺激我的陰莖,你刺激的越及時,越好,越強烈,我醒過來的就越快。」

許劍連忙說道「還有我,和他一併同等處理。」

我說「那我先顧誰呀?」

許劍說「你有我倆兩個老公,也有兩隻手啊,一手一個呀。」

老公說「我現在就昏厥了,你來試試。」

我對許劍說「你呢?」

他說「我也昏厥了。一起來吧。」

說著,他倆一起躺下,我就把他倆的寶貝拽出來,一手一個,急速的擼起來,不一會他倆都叫起來,「不行了,要被你整出來了,還能不醒嗎?看來真的死不了了。受不了了,要干了。」(各位,看來這招是很靈的,不妨你現在就告訴你的妻子或女友,在必要時,用此應急措施,必有起死回生之效的,好嗎?切記!切記!)

我說「那也得一個一個來呀,我有兩隻手可以同時刺激你倆,可沒有兩個逼讓你倆一起干啊。」

老公說「我是先醒了,我先干,你繼續刺激他吧。」

許劍忙說「我也醒了。」

老公說「誰叫你才說話呀?先來後到,後來大白菜。」

我說「行啊,我就用手給你整出來得了。要不你有能耐就憋住別出來。」

老公那緊著幹起來,我手裡一點也沒放鬆,使勁的擼著。終於許劍挺不住了。大叫「哎哎!不行了,出來了,出來了,被你給弄出來了。」說著,我的手心感覺他的寶貝一鼓勁呼的射了出來,射得牆上,床上都是。能有半小碗。

老公這也大叫一聲「啊!」只覺得一股熱流隨著一股漲力直射陰底,立刻一股爽勁從陰道壁和陰道最深處急速擴散到全身!

一陣呼叫伴著一陣激烈的爭扎,風雨過後,三個人都癱軟在那裡。

老公說「爽啊!」

許劍卻說「不爽,一點都不爽,就像是餓了吃大餅子(北方的一種用玉米面製作的粗糧食品)也能充飢填飽肚子卻沒有饅頭下的順溜一樣,雖然用手也解決了射的問題,卻大大的沒有那個爽勁兒。二老婆就是二老婆,你是偏心眼,給你老公吃饅頭,給我的是大餅子。」

我笑著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叫你憋住,別出來,誰讓你挺不住,射出來了呢?,這點忍耐力都沒有,我看你要是被敵人抓住,用不著上酷刑,找個大美女特務,給你擼幾下,你就受不了了,早就投降了,全招了。你那個叛徒腦袋是掉不了了。」

老公又說「我想啊,這人的生殖器是人的第一重要人體器官。」

我說「那沒心沒腦袋只有生殖器的是行屍走肉。」

老公說「諸多的有心有腦袋的非人類動物,沒思維,沒感情,還不都是行屍走肉?」

許劍說「我看是康捷說的對,這生殖器第一是人類得以繁衍的關鍵器官,第二是沒有生殖器就沒有性,也就沒有性愛,而性愛是人類的第一大情感,沒有這第一大情感,人的思維就會退化,那可就真的都成了行屍走肉了。」

老公接說「所以呀,這雞巴我是非要不可了,我這輩子呀,是沒腦袋行,沒雞巴不行啊。到關鍵時候,我是寧願不要腦袋,也要留住這雞巴。」

許劍也跟著說「是呀,這雞巴要是沒了,就沒了後代,沒了愛,沒了感情,沒了思維,沒了『爽』,那還要腦袋幹啥呀?」(各位,你能接受這個觀點嗎?沒有雞巴的腦袋,肯定就沒有性福,沒有情感。如果你不需要性福,不需要情感。那你到[ 性福男女] 和[ 情感家園] 來幹啥呀?)

我說「要不再給你補一回饅頭?不然你那個雞巴不是白長了嗎?」

許劍說「得了,洗洗睡覺吧,明天你在車上睡覺,又該叫人抱著了。」

次日,走的多是山嶺地帶。雖是高速公路,但也難免相對的急彎陡坡,所以一直是由膽大心細的程容駕駛。進入渝黔高速,上界高速,經重慶進入成渝高速,走完深圳到成都全長2124KM的高速公路,下高速出出口,就進入成都的迎暉路了。

小雯和老揚正在高速公路出口外迎接我們。

小雯急速的迎向她的老公,許劍一把把小雯攬在懷裡「快讓我抱抱,老婆,想死我了。」小雯笑說「有你二老婆在,還想我嗎?」

我老公喊起來「哎哎,這還有個二老公呢。」

小雯先看了看程容,才又笑道「好好,來了,二老公,讓我親親你。」又和我老公擁抱在一起。

我和程容與老揚熱烈的握手,互相問候,一陣寒暄。

(看到此處您應該感覺到我們這個公司從上到下的和諧融洽的氛圍,從這迎來送往上,就充分體現出這是個充滿親情,友情和愛情的團體。

回到了闊別18天的公司,家裡的13名員工都著統一的下黑上白的公司裝在門外列隊迎接,我們和公司員工一一握手。職工培訓已經結束,裝修也已大體完成,一樓靠樓梯處間壁出一個12平米左右的經理室(暫代老揚的休息時),櫃檯貨架都已到位。一塊銅製的公司牌業已做好。二樓也已按原設想完成。辦公台桌,座椅都已安放好。在兩個老總的休息室各有兩個可以合併在一起的單人床。許總,老公和我三人相視而笑:小雯這事辦的明白。隔壁的小吃店被我們兌了下來做公司食堂,在樓梯處開一門與食堂相通。請一名廚師,加十九名員工,二十個人用餐綽綽有餘。

總部來的另四名員工在本樓另租了一個和我們那個一樣大小的房間合住(都是男性)。在本地招收的另九名員工不存在住宿問題。程容堅持要住在公司。我們四個的本意還想住在我們的合租屋,可只有一張雙人床,不能在全公司面前太顯眼了,再加上程容堅決反對住總經理室「你們乾脆先搬下來暫住休息室,反正你們四個的房間都可以串通,也很方便的。」我們只好當晚就搬了下來。

程容要住樓下老揚的經理室,說是便於履行保安職責。許總和老揚都堅決反對。程容不得不讓步,在我們那個合租屋裡按了家。

公司前期準備工作基本就緒,剩下的是請示總部,擇日剪綵開業。公司放假兩天,輕鬆一下,開業後可就沒有輕鬆的機會了。當然,我們還得繼續享受換妻性愛呀!

作者註:因「合租屋」已經結束,雖然故事中四個主人公的「換妻性愛」還可能在繼續,但已不再是「我們發生在合租屋裡的換妻性愛」。

雖然今天晚上他們四個人還得「換」個天翻地覆花樣百出,尤其是小雯,已是性饑難捱18天,兩個老公遠出而歸,她豈能輕饒?有道是「新婚不如遠別」,自然有一番激烈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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