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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妖刀》(原+修) 作者:tlyx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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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


摸屁股
  「大人的相好真不賴!一個比一個俏!」
  「那小妞給老子摸摸屁股,十個赤煉堂都打了!」
  「你摸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麼德性。」
  激塵之間,放肆的哄笑遠去,不時夾著羅燁的鞭聲斥罵。耿照苦笑著,身後弦子無聲無息走近。「……需要讓他們摸嗎?」
  她皺著柳眉回看腰後,似想為攻打赤煉堂多盡一點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話再跟我說。」
  可能是「十個赤煉堂都能打」
  的說法真的有打動她,俏麗的男裝少女考量過屁股的強度應該可以讓三百人摸一摸之後,開始覺得這筆交易能做。
  「……好。」
  其實他只是想趕快結束話題。
  某日·夜·巡檢營駐地·某營房
  「他媽的,等到爺有了錢,先去找幾個那樣的花娘來幹幹!」
  何老六說著便把骰子扔進了碗裡,二五六,十三點,又輸給對面王二了。「別扯淡了,你要是有那本事,母豬也會上樹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
  對面的王二又贏了一把,顯然心情大好,只調侃了他一句,便不再說話。
  日前他們隨羅大人,親眼看見了耿大人的相好,那相貌身段,饒是他何老六過去在青樓閱人無數,也未嘗見過如此絕色。一時之間,一眾兵丁都驚為天人,他在目瞪口呆之下,更是嚷出「那小妞給老子摸摸屁股,十個赤煉堂都打了!」
  話一說完,卻把自己驚得一身冷汗。新來的耿大人雖然嘴上無毛,頭上毛也不多,卻是將軍面前的紅人,七品的典衛,天幸耿大人和那相好沒多留意,自己逃過一劫,否則光一個侮辱大人眷屬的罪名扣下來,輕則軍棍,重則斃命也是可能。
  軍營生活枯燥無聊,一年間能見到女人的時候更是屈指可數,對於老兵油子來說,拿著女人打嘴炮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日前這一段經歷,雖然只是調笑了幾句,但卻成了眾人口頭的干嘴炮的絕佳談資。這些日子下來,幾乎人人口中談論的都是耿大人那個叫弦子的相好,夜晚有人忍不住用雙手安慰自己的時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也不在少數。今天他們三個剛開了月餉,背著長官賭錢,按例又拿出弦子姑娘打嘴炮。
  何老六罵罵咧咧正要再次下注,猛然間一抬頭看見營房門口突然出現一個黑衣人,待得他攏目光細看,眼前之人一身黑色緊身衣靠,細腰長腿,身材修直,臉蛋尖長,面無表情,一雙鳳目卻是冷若冰霜,正直直的看著他們幾人,何老六被她瞅的心底發寒,自己本以為躲過一劫,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門來,知道這女郎武功厲害,何老六爬起來便以頭搶地,磕頭不止,顫聲說道:「弦……弦子……姑娘……饒……饒命啊……」
  剛才還在身邊和自己大談摸屁股的王二嚇得動彈不得,啊啊的說不出話來;已經在口頭上干了弦子十七八回的鄭七乾脆兩眼一翻,直挺挺的暈厥過去。
  幾十個頭磕過,何老六隻覺得頭疼欲裂,伸手一摸,頭頂腫起一個大包,已然破皮流血,用眼角的餘光偷看弦子,女郎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無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麼。想起以前做打手時聽過的江湖傳言,不行軍法,小娘們夜裡潛行而來,定然是要暗地裡把自己這幾個人做掉。想到此節,何老六陡然冒出一股怒火,自己雖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來,又當了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會些三腳貓四門倒,真要是拚命,自己怎麼的也不能直接當了任人宰割的軟蛋。
  他剛要起身放兩句狠話,耳邊響起女郎清麗的聲音:「我想過了,我的屁股讓你們摸,你們也要遵守諾言,去打赤煉堂。」
  沒想到女郎開口說的竟是這話,饒是何老六平日裡腦筋轉的極快,滿腔怒火被這一句話澆熄,此時也被弄得是張口結舌,一時竟無法回答。唯一愣神,何老六想起江湖傳言,有些門派從小豢養幼童,只教武藝,不涉其他,幼童長大後心如白紙,多數充當門派死士殺手,今天看起來這小騷貨也是這類人。想到此節,何老六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細看之下,只覺得女郎又高又直,身材雖無毛族女子前凸後翹的惹火,卻別有一番清麗脫俗的氣質,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出奇的大腿,若是盤在腰間,不曉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懼之心盡去,只覺得一股慾火直衝頂梁,把自己燒的口乾舌燥,舔舔自己乾澀的嘴唇,打定主意要騙奸這個呆頭呆腦的大美人,努力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個比哭好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話,不瞞你說,別看我何老六是個當兵的,卻是平望都朝陽天師的門下,這摸屁股乃是天師傳我的保命秘法,那赤煉堂財雄勢大,摸屁股自然不是平常的摸法,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說的做,我們定然能給你打下十個赤煉堂……」
  見到三個人終於有一個能正面回話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門的盟友夜闖風火連環塢,與赤煉堂現在當家的四太保已經結下了深仇,赤煉堂雖然內鬥分裂,但畢竟是東海道數一數二的黑道幫派,背後又有鎮東將軍做靠山,想要對付實在困難。年輕的女郎考慮數日,突然想到當初摸屁股的提議,考慮了下自己的屁股應當能經受得起三百人的撫摸,絕定試著去做這筆看起來很划算的買賣。
  費力找到當日的提議人何老六,沒想到在裡面的三人有磕頭的有暈厥的,狀如中邪。疑惑的看看周圍,確定並沒有什麼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來,弦子姑娘一臉的迷茫。幸好對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復了鎮定,可以和自己談這筆買賣。歪頭想了想,朝陽天師乃是道門符菉宗的宗師,便是東海道也聞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話下。想通此節,弦子忙問道:「我要如何做法?」
  眼見大美人竟然如此簡單的上鉤,何老六正要編一套瞎話出來,沒想到剛才還在當啞巴不能動彈的王二突然恢復過來:「要表示誠意,就請弦子姑娘先脫了全身的衣靠,讓我們兄弟驗一驗屁股……」
  年輕的女郎看了鄭七一眼,卻無動作,似乎正在思考什麼,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裡的靈蛇古劍戳在地下。何老六見此情景,只把個鄭七的娘親祖宗在心裡干了個幾十幾百遍。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小騷貨沒這麼好騙,鄭七你這王八蛋光顧著嘴上痛快,把我們仨都給害了!
  剛要再跪下磕頭求饒命,卻沒想到女郎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纏,把腰纏和一堆女兒家的零碎碼好,正在解自己的衣扣。
  黑色的緊身衣靠下是同一個顏色的絲綢肚兜,在黑色肚兜的映襯下,弦子的藕臂香肩,顯得分外潔白,整個人彷彿寒玉雕成。黑色肚兜內緊緊裹住兩團隆起,雖不甚大,卻也飽滿,頂端兩粒肉豆蔻清晰可辨,直要破衣而出。女郎無視對面射來的淫穢目光,彎腰褪下長褲短靴,露出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配上兩隻小巧的玉足,讓人無法想像把這樣的寶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樣子。
  看見眼前美人隨便一句話就脫的只剩一條肚兜,何老六這回改作了啞巴,一時間干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這次天上掉了大餡餅不說,還捎帶有豆漿、鹹菜,連桌椅板凳都掉了下來。見對面沒人說話,聰明的姑娘只覺得是自己誠意不夠,伸手向後面解開繫帶,肚兜脫下,露出胸前兩隻尖翹雪乳,雖不甚大,卻也生的十分飽滿,兩粒粉紅色的肉豆蔻直挺挺的點綴其上,細長的腰肢彷彿白玉雕成,平坦腹間隆起的陰阜上只有一小撮卷絨,完全無法遮蓋粉嫩的花唇和紅豆。
  全裸的弦子轉身將肚兜和其他東西一起碼好,彎腰轉身之時,兩瓣小屁股沒有想像中的骨感,豐腴綿軟,彷彿最好的雪面饅頭,其中隱隱露出粉紅的菊穴,真有一股動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筆直站好,不言不語。
  何老六攏了攏慾火,努力裝出平靜的語氣,道:「姑娘請躺在這片毛氈之上,雙腿盡量分開。」
  剛才還在翻白眼昏厥的鄭七突然醒轉,聞言趕忙把氈上的賭具扔在一邊,將三人的銅錢碎銀揣入自己懷中,起身小跑出營房門。何老六和王二瞪了他一眼,此刻美人在前,卻誰也沒再追趕。
  弦子依言躺下,雙腿筆直分開,形如一字,下腹處緊閉的兩片花瓣在雙腿的作用下微微分開一條細縫,細縫上一顆紅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見此情景,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長短不一的兩條陽物,直直挺立,猶如日間操練用的旗桿。
  弦子眼見這三條東西,微一皺眉,問道:「你們胯下這是什麼?」
  何老六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大美人呆頭呆腦到這種地步,趕忙回答:「這東西叫雞巴,正是摸屁股的必要工具,好比鐵匠用的鐵錘,貨郎用的扁擔一般。一會我們就用它來摸姑娘的屁股。」
  弦子聞言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三人中何老六武功最好,為人也最是狡猾,往日結伙去半掩門,一貫都是讓何老六先上。何老六拿出當初在青樓時學得的風流手段,雙手按住兩個尖翹雪乳,乍一入手,只覺得兩團隆起觸手冰涼,卻是細膩豐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適,揉搓之時兩個奶子不斷變化形狀,一鬆手卻能自動回復原狀。揉搓了幾下,何老六張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變換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兩點嫣紅。
  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過自己前胸細膩肌膚的感覺,兩個粉嫩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驕傲的標示著自己的存在。異樣的刺激對於女郎來說太過陌生,瑩白的玉體漸漸的對挑逗起了反應,弦子只覺得腦袋裡面一片空白,身體身體好似陷入毛氈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絲力氣,玉戶處一股尿意上湧,淅淅瀝瀝的滲出粘稠的花漿,身子底下的毛氈已然濕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
  往日冷靜的如同沒有感情似的女郎滿面通紅,用酥軟的聲音努力抗拒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看著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動,何老六暗道自己偷來的手段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淫娃也似。王二在旁邊看的眼熱,哪管先後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雞巴。冰冷白嫩的小手僕一接觸雞巴,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導幾次之後,弦子已然自己握住火熱的雞巴不斷擼動。對於聰明靈巧的弦子姑娘來說,王二的雞巴除了熱一點,並不比平日裡握的靈蛇劍柄更加難使,按照王二的教導,弦子纖細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緊,間或用指甲輕輕搔弄雞巴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擼動的十分爽快,另一隻手猛然抓住女郎的頭拉近,雞巴抵住弦子小口,一邊感受軟滑紅唇,一邊嘶啞著聲音對女郎說:「婊子,給大爺舔舔!」
  面對散發著異味的雞巴,潛行都最優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員沒有任何遲疑,張口含入了王二的雞巴。雞巴毫無障礙的深入一個濕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貓舌如同她的手一樣靈巧,不斷的舔弄摩擦雞巴,火熱的雞巴摩擦著喉頭的嫩肉,嫩肉隨著抽插收縮裹緊雞巴,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會浪……打小吃精液長……長起來的吧?小嘴吸了多少雞……雞巴了?待會你王二爺就餵你吃白粥……肏!舌頭往右,對,就那裡!使勁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
  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幾下,王二就覺得馬眼中一陣酸麻,趕忙將雞巴抽出,對準弦子俏臉一陣噴射,濃稠的陽精噴薄而出,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
  年輕的女郎鼻子中聞到一股腥鹹之氣,卻又十分誘人,微一遲疑,貓舌輕舔,就把嘴角上的白粥捲入口中,細細品味,只覺得此物味道怪異,但能從人體中生出,簡單易得,若是能去除氣味,不失為長期伏殺時的上等兵糧。輕易在女郎口中射出陽精,王二大口喘氣,手扶著雞巴退在一旁,專心觀看何老六和弦子的淫戲。
  弦子正歪頭思考,突然被下體處新生的刺激打斷,卻是何老六放棄攻她胸前的豆蔻,兩手已經轉而撫弄她玉戶上的紅豆,被粗糙的手指撫弄,玉戶上的紅豆也如胸前一般不爭氣的挺立起來。「啊……嗯……嗯……啊……」
  女郎只曉得用意義不明的吶喊來表面自己現在的感覺。何老六左手輕輕撥開女郎緊閉的粉嫩花唇,右手伸出兩指,緩緩的插入女郎同樣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過粉嫩的腔道,弦子只覺得下體一陣尿意傳來,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
  的高叫兩聲,一股清澈的汁液從玉戶中直噴出來,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渾身上下弄個濕透,何老六本以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把手指放到鼻端一聞,卻絕無尿騷氣,心下瞭然,嘿嘿一笑道:「沒想到弦子姑娘平日裡冷若冰霜,骨子裡卻是這般騷浪,便是平望都頭牌的婊子,也沒你這般模樣。」
  說罷不待弦子反應,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雞巴,就著玉戶上抹了幾抹,沾了些花漿,直抵弦子下體上的細縫。腰眼一使力,雞巴輕易撐開兩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才經過一次潮噴,只覺得自己身在雲端,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連一根小指都懶得動,突然覺得下體一疼,卻是何老六的雞巴擠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肉努力的阻止異物的入侵,幾乎將入侵的雞巴擠出。
  何老六被擠得舒爽無比,正要使力,陡然間覺得雞巴戳到了一個軟軟的屏障。
  本以為今日天上掉餡餅,憑空騙奸如此美貌騷貨,未成想老天爺實在待他不薄,耿典衛放著這騷貨沒吃,她處子身未失,想到今天喝了將軍紅人相好的頭啖湯,直如天上掉了滿桌酒席,心情激動,雞巴又粗了一圈。腰眼挺動,雞巴狠狠的衝破了那層脆弱屏障,擠進了腔道深處。
  「啊……」
  弦子只覺得下體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聲,下體不住痙攣,努力把這造成疼痛的元兇排除出去,雙腿無法再保持之前的一字型,兩腿本能的一盤,盤上了何老六的腰間。被渾圓修長的雙腿一盤,何老六的雞巴更加深入腔道,一下就頂到了腔道中一塊怪異酥麻的軟肉。弦子本就身材細高,下體更是窄如雞腸,如此一來,何老六隻覺得雞巴好似被一隻隻小手在不停擠壓,幾欲當場就噴射出來,他努力抽出雞巴,帶出一股混合鮮血的紅色花漿,待得緩了一緩,又狠狠搗入。
  凶狠的雞巴每次都能搗入腔道深處,每次抽出,都能帶出一股濃稠的花漿,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雞巴刮起四邊的嫩肉,隨著抽插產生一股股的快美。連續抽插數十下,弦子只覺得下體痛苦已去,漸漸生出一股空虛痕癢之感。剛破身的玉戶,急需雞巴的填滿,自覺的夾住雞巴,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雞巴一下下的撞擊屄心,弦子終於失神的浪叫出聲。
  何老六一邊撫摸弦子的雪乳,一邊狠插弦子的玉戶,感受玉戶內的緊湊,嘴裡還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貨,憑……憑你下面這張嘴,就是來多少兵爺,也能叫你吸乾了!說……你是不是欠肏?你這騷屄要……要了多少男人的命了?老子今天就要為他們報仇雪恨,肏爛你的騷屄!……媽的……屄真緊……對,就是那裡!……」
  雖然聽不懂「騷逼」
  「肏」
  是何意,但聰明的弦子仍然感覺到這或許和正在幹的事情有關,想到此處,下體又是一陣痙攣,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噴出一股花漿。
  何老六抽插了數百下,雞巴被窄如雞腸的腔道擠壓,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覺得一股爽快感沿著脊背直衝腦門,再也無法忍耐,精門一鬆,一泡濃精便射在了腔道深處。弦子體內猛然間湧入一股滾燙的陽精,直射屄心,下體再度湧出高過上次的尿意,突如其來的高潮衝擊著女郎脆弱的意識,女郎「啊」
  的浪叫一聲,就已失神。
  何老六抽出軟了的雞巴,正欲拿手弄硬,再戰美人,營房門突然打開,嚇得他和王二一陣心驚,本已半硬的雞巴又生生的嚇縮回去,兩人抬頭觀看,卻是之前拿錢偷跑的鄭七。原來這鄭七最是小心貪財,剛才把三人的錢款放入自己腰包,急忙出門找地方藏好,順便四處看看,若是被人發現,騙奸上官眷屬的罪名坐實,三人難免砍頭之罪。剛走回營房門口,鄭七便聽到門內女郎高聲浪叫,似已被二人肏至高潮,鄭七淫火欲焚,急闖入內。
  「肏你媽,鄭七,老子早晚被你搞到陽痿!」
  「干!拿我們錢還沒找你,看看老子雞巴讓你下回去,到時候你給弄硬了?」
  僕一進門,便被二人喝罵,鄭七卻是毫不在意,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毛氈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紅彤彤的臉上糊滿陽精,一雙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頂,已然快美失神,玉戶處不斷流出混雜鮮血的花漿。眼見得自己錯過美女開苞吹簫的美景,鄭七心裡早把二人的父母問候了十七八遍,「肏,你們破了這騷貨的處,不也沒等我麼?」
  一邊和兩人鬥嘴,一邊迅速的解開褲帶,露出雞巴,一邊翻過失神的美人,將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勢,雙手按住女郎的兩片雪股,只覺得雖然女郎細瘦,這兩片雪股卻入手豐腴綿彈。鄭七用手狠狠的撫摸了幾下,雙手分開弦子的小屁股,露出無人採摘的菊穴,雞巴在玉戶處沾了些花漿,抵住菊穴,狠狠的插了進去。
  弦子正自失神,後庭一股疼痛卻將她硬生生拉回現實。潛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劍傷痛,但疼的玉體亂顫,隨著鄭七毫不留情的衝動,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淚來,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疼……別弄那裡……」
  鄭七的雞巴插入一個緊窄的腔道,腰部不住挺動,粗黑的雞巴在弦子粉嫩的後庭中進進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細嫩的肛肉,鮮血隨著抽插飛濺到毛氈上。弦子強忍疼痛,身體不住用力夾緊,鄭七隻覺這小肉洞緊窄異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雞巴,如同一張小嘴,緊緊裹住吞吃著雞巴。眼見弦子落淚,鄭七卻是獸性大發,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六哥開了小浪貨你騷逼開苞,七爺我今天就給你捅開小屁眼……媽的,你這小屁眼可真緊!哎哎,肏幾下屁眼就流淚了?……沒想到,沒想到……天仙賽的弦子姑娘也會流淚?讓你七哥多肏幾下,就能給你把眼淚肏回去!」
  待到後來,鄭七更是抓住弦子的雙乳,捏住兩個嫣紅的乳頭,用力的揉搓,腰下更加用力,「啪啪啪」
  的直肏女郎緊窄的屁眼。
  「媽的……小婊子屁眼這麼會夾……別跟什麼耿大人了,乾脆掛牌子接客算了,兩腿一分……金銀財寶滾滾來!」
  抽插了數百下,少女肛洞帶來的快感越來越難以抑制,鄭七胯下胯下加勁,抽插更是快了幾分,雞巴狠命深捅幾下,精門一鬆,一泡熱精噴入弦子的後庭屁眼。後庭中湧進一股陽精,燙的弦子浪叫連連,聰明的小腦袋被高潮一衝,就此昏厥過去。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
  鄭七恨恨的把軟掉的雞巴拔出。王二和何老六此時雞巴又硬挺起來,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馬扎上,直挺挺的雞巴和著鮮血和陽精緩緩插入剛開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雞巴抵住玉戶,一插而入。兩人相對一陣嘿嘿淫笑,雞巴同時抽出一截,又同時用力插入。
  「啊!……哦……」
  昏迷過去的女郎被兩人插醒,只覺得下身前後兩穴好像要被貫通一般,又疼又癢。見弦子被插的呻吟出聲,兩條雞巴更加賣力,改做前後拉鋸,你進我出,直把個弦子插得高聲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一旁的鄭七被女郎淫叫刺激,幾下擼硬雞巴,疾步上前,雞巴一下頂入女郎櫻唇。弦子唇舌被堵,只能「嗚嗚」
  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快感刺激的她渾身肌肉繃緊,三穴更是拚命擠壓抽插的雞巴,不幾下就搾的三人第二波的陽精。三穴同時被灌入滾燙的陽精,弦子再次暈厥。
  「小騷貨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夠。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
  何老六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就是,咱們兄弟三個齊上,還餵不飽這小婊子。」
  王二接口道。
  「可她畢竟是耿大人的相好,萬一耿大人羅大人追究起來,我們鐵定完蛋。」
  鄭七語下遲疑。
  三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鎮東將軍的嚴苛,都不由得一陣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橫,「看起來我們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來,只覺得玉戶和菊穴說不出的疼痛,睜眼看見何老六等人一臉關切的望著她,這才想起昨夜來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想起昨夜來的目的,潛行都鎮靜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經恢復了平日裡冷若冰霜的神情,她站起身來,開口便問:「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麼?」
  已干的陽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隨著起身,胸前一對雪乳微微顫動,下體後庭的陽精不斷從前後的腔道中淅淅瀝瀝的流出,順著女郎修長渾圓的雙腿流向地面,配合弦子冷若冰霜的發言,別有一種妖艷之美。三人看罷,只覺得雞巴一陣硬挺,竟再次昂首,三人忍下當場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何老六搶前一步,無比誠懇的回答:「正是如此!但此法必須隱秘從事,若是洩露出去,便不靈驗。姑娘明日再來,由我等指引,只要給三百弟兄摸足屁股,十個赤煉堂也打下來!」
  得到滿意答覆,弦子正要擦拭陽精,穿衣離開。王二卻正容到:「姑娘可留下肚兜,能增加秘法威力!」
  女郎點點頭,留下黑稠肚兜,裸身穿上緊身衣靠,幾步間就失了蹤跡。
  過了些天的夜裡·巡檢營駐地·另一營房
  本該是睡覺時間的營房裡熱鬧非凡。十幾條巡檢營的大漢或著上衣或全裸,密密的圍成一圈,圈子中心是一個細腰長腿的女郎。女郎的左手正抓住一條雞巴不斷擼動,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雙手正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斷揉搓,身下雞巴卻是合著身下同袍的節奏在不斷的肏弄玉戶。身下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手扶住女郎一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雞巴上翹,正不斷挺入進女郎窄小的菊門。一個兵丁抓住女郎的另一條玉腿,正用女郎彎成弓形的小腳丫撫弄自己胯下的雞巴。女郎近乎全裸,只是左腳上還有一隻靴子,剛才還散亂在地上的緊身衣靠已然被幾個兵丁拿去擦拭雞巴。黑稠的肚兜在幾個老兵手裡輪換,幾乎鋪滿了一層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繡在上面的白梅。在猛烈的肏干中丟下的右腳靴子裡面已經滿滿積攢了一堆陽精。
  弦子覺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艱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卻有二十人。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煉堂,聰明的弦子姑娘採用了最快的方法,舌尖靈活,再努力將菊穴玉戶夾緊,三穴齊插總能讓那些摸屁股用的雞巴迅速噴出熱熱的白粥,把讓事情提早結束。如果手上再擼動兩條,更是能一次解決五人。
  只是這些雞巴在肏完之後,往往選擇換個洞穴繼續肏弄,但也總比一個個的來得快,不是麼?
  「騷貨!大爺餵你吃白粥!」
  眼前男子挺肏幾下,虎吼一聲,身子突然一繃,弦子感覺到玉戶裡一陣滾燙,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經射出陽精。男子抽出已經疲軟的雞巴,閃身讓開。緊接著又一名兵丁補入,期待已久的雞巴狠狠的肏如玉戶深處,就著之前的花漿精液抽送起來。之前的男子並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頭髮拉近自己下身,將雞巴遞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貓舌撐開包皮,幾下吸舔,便把殘餘的陽精花漿舔的乾乾淨淨。弦子手口並用,芊指緊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斷吮吸男子雞巴,男子只覺得進入一個極其緊窄濕滑的所在,快感不下於剛才的玉戶,幾下舔弄,雞巴便又硬直起來。一頓猛插狂肏,男子只覺得一陣快意直衝腦門,雞巴顫動幾下,便把一泡濃精射入弦子喉嚨。身邊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擼動的快感連連,也正到了最後關頭,受他刺激,一抖雞巴,一股濃精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弦子吞嚥下喉嚨中的精液,以手揩臉,貓舌輕舔,將手指上刮到的精液悉數吞吃下去。
  見此淫景,剛污完弦子顏面的兵丁一面將雞巴上殘存陽精全抹在佳人俏臉上,一邊道:「騷貨,十個錢就干,兵爺幾十人都餵不飽你那三個浪穴,騷屄比營妓都賤,說,你是不是天生欠插!是不是從小就靠上下兩張嘴吃爺們的精長起來的?」
  弦子姑娘雖然一直不太理解對方話裡的意思,但道門的密咒,並沒有多少能讓人輕易理解的。弦子姑娘心胸最是寬闊,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這些日子下來,聰明的弦子姑娘也發現了應對的辦法。
  「大爺,小婊子從小就是浪,就是騷,自從三個浪穴開了苞,一天不挨肏就活不下去,兵爺儘管拿雞巴餵飽小浪貨的浪嘴、騷屄和屁眼。」
  弦子姑娘很滿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幾日,在摸屁股的時候她頭腦裡一片混亂,根本說不出整句的話,現在潛行都最優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時候,都可以用平常的語調說話。一句淫蕩無比的話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說出,大漢們一陣哄笑。配上弦子清麗的容貌,怪異的言行反倒是有種特別的快感。弦子姑娘疑惑的看了眾人一眼,努力的投入到打倒赤煉堂的行動當中。
  那個夜晚過了之後又三天·巡檢營·何老六的營房
  「六哥你是沒看見,那天聽說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營都嚷嚷動了。馬二平那幾個蠢貨還不信,還要罵兄弟我,二爺把肚兜一亮,立刻他們幾個就跟對待親爹賽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沒得玩。現在小騷貨每天拿身子伺候幾十人,別看咱們價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碼能掙二兩銀子。」
  王二夾起一條雞腿,邊吃邊說。
  「營北的張三跟我說了,他們那裡沒輪到的時候,天天拿小騷貨的那身衣服打手銃。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條大漢搶著往上抹陽精,黑稠繡白梅的肚兜,愣是給塗成白的。那雙靴子裡面天天半靴子精,張三跟我說了,下次再輪到的時候一定要讓小婊子穿那身走。」
  鄭七接口道。
  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天王麻子那營,小騷屄剛進營房,衣服都沒脫,這幫人二話不說就把小婊子給幹了,那衣服都是邊肏邊脫的,脫下來的衣靠沒輪上的兄弟就拿去打手銃,待到小婊子走的時候,黑衣服也差不多變白了。王麻子那鳥人夠壞,愣是讓小騷屄把衣服上的精刮下來倒靴子裡,然後讓她捧靴子都喝了。臨末了還讓小騷貨騎了次她那把寶劍。你們是沒看見,小婊子騎完寶劍的樣子,王麻子他們本來連下年的存貨都使上了,愣是又挺起來幹了一回。到最後小婊子啥也沒穿,就穿了那雙靴子,拿寶劍走的。」
  三人一陣嘿嘿淫笑。鄭七突然想起一事,忙問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開了竅,發現小騷貨被我們兄弟干爛了怎麼辦?」
  何老六卻詭秘一笑,道:「我當初在平望都青樓裡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時還能肏幾個不聽話的賤屄,為啥跑到這裡當大頭兵?」
  王二接口問道:「不是六哥你一時色迷心竅,奸了行院的頭牌,被行院追殺麼?」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何老六說著伸手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小銅壺,倒出幾粒丹藥放在手心中。王二鄭七趕忙停下筷子伸頭去看,卻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樓,真是有辦法,竟然請得動名滿天下的報恩爺出來給寫了一張丹方。按這方子製出的丹藥,只要用水調了,憑你是騷逼被人肏爛還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緊窄如同處女。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褲帶再松的騷貨,你插她也能出血。那個青樓指著這方子,一個婊子能賣十多回處,錢掙得盆滿缽滿。我那時候手頭缺錢,想偷一瓶出來賣,沒想到被人發現,這才千里奔逃,一路從平望都逃到這東海道。哪天給這小婊子抹上,保準耿大人肏一個緊窄嫩滑的處女屄!」
  說罷三人是哈哈大笑。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張白紙,沒什麼貞操矜持的觀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時便來尋耿照,無論何時何地,均能心無旁騖地放懷享受。所幸耿照身負碧火功絕學,先天胎息源源不絕,修為又遠勝過她,換了旁人,難免被這貪歡的小妖精搾得點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過,像今天這樣在睡夢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題兒頭一次。
  這到底……是誰教她的?


終是無用
  雪艷青捏住他的拳頭,微蹙秀眉,似頗不以為然,淡淡道:「你難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實力』二字方能說話?」
  運勁一送,方兆熊摔了個四仰八叉,再也站不起來。
  某日。騰霄百練總部刑堂四壁掛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刑具,紫黑色的人血混雜一塊塊五顏六色的污跡緊緊粘在上面,讓人想不出是怎麼造成的。刑堂的當中是一一個一丈高的鐵板,全身赤裸的女郎掛在上面兀自昏迷。淡金色的頭髮和異常高挑的身材,顯示出這女郎的混血血統,女郎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俏臉上細眉斜飛,鳳目緊閉。吹彈可破的赤裸玉體,被拉成個大字型。四條拇指粗細的合金鋼煉把女郎的四肢拉向四個不同的方向,一夜的捆綁,粗糙的鐵鏈在女郎象牙般的手腕和格外修長的大腿上都留下了明顯的痕跡。胸前一堆淚滴形的雪白玉乳頂著兩點嫣紅依然上翹,絲毫沒受姿勢的影響。淡金色的絨毛掩蓋住兩片紅彤彤的花唇,由於雙腿分開的緣故,密閉的花唇微微露出了一點隙縫。
  「嘩啦」
  一盆涼水澆下,雪艷青恢復了知覺。搖了搖頭,腦中混沌的碎片組成一幕幕清晰的事實。身受重傷的她,掛心八陣字秘籍金甲失卻在外,昨日不顧重傷未癒,毅然去尋。路上只在一家小茶館飲了一杯茶水,她便就此人事不知。連提三次地門真氣,丹田內卻是空空蕩蕩,再看看現下全身赤裸,被緊緊綁縛在刑台之上,定然是遭仇敵暗算。模糊的視力漸漸恢復,正想看清是哪路仇敵,耳旁邊卻傳來一陣大笑:「哈哈哈哈,自那日承蒙雪宗主教訓,方某及門下銘感五內,渴望再見雪宗主之面是如禾苗思春雨,未成想昨日玉趾仙駕光臨騰霄百練,真讓我門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大漢,滿臉虯鬚,猶如殺豬的屠戶,正是騰霄百練的門主,方兆熊。身邊一左一右站立的正是他的弟子「斷魂鉤」
  趙烈、「陰風爪」
  曲寒。前日截殺慕容柔,方兆熊慘敗於雪艷青之手。現下自己落入騰霄百練手中,雪艷青心知此事難以善了,兩眼瞪視三人,冷聲問道:「既落你手,不必囉嗦,殺剮隨便。」
  嘿嘿一笑,曲寒開口說道:「昨日暗哨報告,說見得雪宗主面色慘白,孤身一人,似有內傷未癒。我輩身為俠義中人,雖然你我正邪殊途,但這扶危濟困乃大俠本色,眼見得雪宗主重傷未癒,我們豈能不管?所以家師便派弟子在你茶中放些安神之藥,又感念雪宗主當夜教誨之德,特意請你來我門中一敘。」
  雪艷青人雖質直,但並不愚傻,見他把一件下藥暗算的卑鄙之事說的冠冕堂皇,更對他增添幾分惡感,玉首偏向一邊,卻是不再理他。
  眼見雪艷青閉目扭頭,趙烈忍不住吼道:「雪艷青!你認清楚,這裡不是你的天羅香!這裡是我騰霄百練!落到我們手裡,聽話,賞你一條活路,不聽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兆熊伸手攔住趙烈,輕聲說道:「雪宗主雖然身為邪派,但畢竟是一派宗主,趙烈你怎可如此無禮?」
  雪艷青聞言扭頭睜開雙眼,冰冷的目光猶如利劍,射向方兆熊,似是要搞清楚對方到底想打什麼鬼主意。
  見得美人睜眼,曲寒繼續說道:「雪宗主既然駕臨本派,凡我騰霄百練門下弟子,那是無不渴望拜見。聞聽說雪宗主坦誠待人,天下皆知,故而我們自作主張」
  稍一停頓,雙眼掃過美人赤裸的碩乳玉戶,便幫宗主去掉些許私物。昨夜晚間,已然有數十弟子進見,人人都說,宗主心胸開闊,下體坦蕩,真不愧女中豪傑。雪艷青身在天羅香中,自幼多聞男女之事,饒是如此,聽聞自己赤裸身體被數十個騰霄百練的門人弟子看了個遍,也是羞憤難當,雙手雙腳扯動幾下鐵鏈,卻是紋絲不動,銀牙緊要,冷目狠盯,直欲殺了眼前三人。
  「啊咳」
  方兆熊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雪宗主武功超卓,我們是十分佩服,那夜受教,方某也是常常以此事督促激勵門下弟子。不如我解開雪宗主的束縛,咱們在大庭廣眾下再比一次,不用內力,單憑招數,只要宗主能堅持三十招,咱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我們便放你離開。不知雪宗主以為如何?」
  知道對方不懷好意,眼下卻別無良策,雪艷青思索片刻,雪艷青緊盯著方兆熊那張佈滿虯鬚的大臉,一字一頓的說道:「方門主說話要算數,這君子一言……」
  方兆熊揪須大笑:「快馬一鞭。趙烈曲寒,給雪宗主解鎖更衣!」
  說罷逕自走開準備。雪艷青眼見得,趙烈從角落裡捧出一套衣甲,心頭劇震,以為寶甲落入敵方之手,仔細一看,那金甲形制雖然肖,卻甚輕飄,似是金紙裱糊而成。
  曲趙二人對視一眼,面露詭色,趙烈解開雪艷青雙足鎖鏈,卻不著急解開其餘枷鎖,反倒是解開褲帶,露出兩條雞巴,眼見得自己又要受辱,雪艷青雙手不斷晃動,雙腳踢打,試圖掙脫鐵鏈,然而她內力全無,不幾下便被趙烈曲寒一人抓住雪艷青一條美腿,雞巴頂住雪艷青腳心,左手不斷擼動。腳心感覺到兩條火熱的雞巴挺動,很快便被雞巴流出的汁液沾濕,受此侮辱,雪艷青羞怒異常,卻是毫無辦法,索性閉口不言,過不多時,兩人雞巴顫動,兩股陽精幾乎不分先後的射在雪艷青的腳心。
  曲寒一邊替雪艷青繫好鞋帶,一邊笑道:"我兄弟一點薄禮,不成敬意,還請雪宗主笑納。「雪艷青知道多說無益,閉口不言。她金甲本就簡單,這套衣甲更是徒具形式,本來兩三下便可穿好。趙烈曲寒存心不良,四隻手藉機遊遍女郎全身,到後來更是狠狠揉搓了女郎胸前碩乳一陣,才依依不捨的替女郎穿上胸甲。」
  待到解開雙手鐵鏈,兩人要攙扶雪艷青走去演武場,雪艷青只道:「我自己走。」
  知道對方斷不能讓自己擦拭漫腳陽精,年輕的天羅香之主只好踩著滿腳陽精勉力走向演武場。
  騰霄百練總部。演武場數百人黑壓壓的一片,已經把演武場圍了個水洩不通。昨夜幾十名領頭的弟子親眼見識過雪艷青的碩乳玉戶,回到下處,眾弟子口口相傳,已然都知道今天門主要鬥鬥風騷淫浪的天羅香之主,早早便到了演武場。
  見得趙烈曲寒押著一名身材高挑,滿身金甲的女郎走來,人群中猛然爆發了一陣歡呼叫喊。「婊子來了!」
  「騷屄等著被雞巴肏吧!」
  「穿什麼鳥衣服,浪貨全身哪我們沒看過!」
  昨夜見過女郎裸身的弟子,更是不住指指點點,對周圍人敘說女郎風騷大奶,淫賤浪穴的模樣。
  無視周圍人的聒噪,雪艷青深吸幾口氣,努力穩定心神,恢復力氣。裱糊的金甲全無用處,全身唯一沒有偷工減料的便是腳下這雙船型涼鞋,然而被趙烈曲寒射了兩泡濃精,雙腳踩上去不住打滑,可以說勝算一分也沒有,然而女郎仍然要拚一拚。
  方兆熊一身練功褲褂,不用飛環,改用一丈長鞭,他見雪艷青已經站好,冷冷的看著他,並不生氣,雙手抱拳行禮,道:「今日方某與雪宗主一戰,並非以武會友,只為留正去邪,雪宗主小心,方某就不客氣了。」
  語畢,長鞭舞動,直取雪艷青前胸。往日裡此等招數女郎便是閉著眼也能接住,可她今日重傷未癒,內力被制,換了五六個精妙招數,方才閃開。
  如此你來我往,過了三五個照面,雪艷青一時不慎,「劈啪」
  一聲,胸甲兩分,底下一對驚心動魄的大奶彈跳著露出真容。顧不得遮掩胸口,女郎兀自躲閃襲來的長鞭,兩個淚滴形的大奶隨身形不斷晃動,炫出一片雪白的乳浪。方兆熊有意戲弄,幾下鞭招只打她胸前嫣紅,接連被抽中數鞭,雪艷青的奶頭頓時紅腫,硬硬的好像石子立在那裡。堪堪走到二十個照面,方兆熊鞭走下盤,正打中雪艷青胯下金甲,一抖手,紙屑紛飛,便自露出紅艷花瓣。目睹此奇景,台下一陣歡呼。「露大奶了!」
  「好風騷的奶子!」
  「奶頭都立起來了,想男人了吧!」
  「什麼玉面嘯祖,大奶騷貨,看那奶子晃得,要多風騷有多風騷……」
  「騷屄都漏了,欠插了吧!」
  終於走到三十個照面,全身赤裸的雪艷青仍然屹立不倒,方兆熊一聲忽哨,早有幾大拋上撓鉤套索,將早已無力的雪艷青拉倒在地。雪艷青強自掙扎,破口大罵:「騰霄百練自命正道,門主卻是如此小人!」
  方兆熊卻笑道:「你難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實力』二字方能說話?」
  等到弟子們把撓鉤在台邊的木樁上捆好,將女郎拉成大字型,方兆熊道:「自古正邪不兩立,雪艷青身為邪派宗主,正道中人,人人得而奸之。騰霄百練門下聽令,按弟子花名冊,人人有份,個個隨我除魔衛道。」
  不管台下弟子歡呼,方兆熊不脫衣服,只露出一條粗長的雞巴,抵住玉戶細縫,也不做潤滑,雞巴將花唇撐成圓形,緩緩頂入雪艷青的腔道,天羅香之主的腔道緊湊無比,緊繃的肌肉充滿了彈性,刮得雞巴甚為爽快。剛入了一個頭,雞巴便定在了一層薄薄的屏障之上,方兆熊腰眼使力,柔軟堅韌的薄膜陡然破裂,粗黑的雞巴撕開內壁,貫穿了天羅香之主的處子玉戶。雪艷青彷彿被箭射中一般,突然間殘存的最後一點力氣消失無蹤,「啊」
  的痛叫出聲,兩滴眼淚不受控制的滑向腮邊。
  「沒想到啊沒想到,小淫娃還是個處。」
  「玉面嘯祖又怎麼樣,武功再高,騷屄被門主的雞巴插進去,還不是哭的稀里嘩啦。」
  「那叫喜淚,邪派的浪貨能被我們正道的雞巴插一下,求之不得。」
  「對對,被咱們名門正派給開了苞,幹出了血,那是她雪艷青幾生修來的福分,今後在咱這犒勞咱們,也算是改邪歸正了。」
  「趕明出去說,雪艷青在咱們眼皮底下給開了苞,打死他們都不信。」
  方兆熊絲毫不管身下的女郎是否能夠承受,雞巴不斷肏干女郎身體最柔軟的部位,帶出的處子鮮血飛濺到身下的演武台上。雪艷青初時尚自忍耐,但乾澀的腔道被雞巴戳的生疼,每一下抽插都能撕裂出新的傷口,方兆熊不幾下,雪艷青便「啊啊」
  的痛叫出聲。待到方兆熊抽插了數百下後,腔道被雞巴搗出花漿,雪艷青疼痛漸去,玉戶處卻陡然產生一股難以忍受的快美,痛叫慢慢轉為呻吟,呻吟緩緩變為浪叫。
  「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哦……嗯嗯……求求你,快拔出去!……」
  女郎猶自堅持,不肯放棄。
  聽到高傲的天羅香之主開口求饒,方兆熊一陣激動,雞巴更見粗壯,雙手緊緊抓住雪艷青胸前的兩個大奶,雞巴不停的在雪艷青的玉戶中肏干,隨著雞巴的送入抽出,胖大的身體撞擊女郎的玉戶,不斷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雞巴越是深入,腔道內的吸夾之力便越大,頂到花心嫩肉,嫩肉每下蠕動吸吮,更是讓方兆熊有射精的衝動。他一邊胯下加勁肏弄,一邊笑道:「雪宗主,威風都哪裡去了?開個苞就求饒,等會有你哭的時候!騷貨,敢跟我鬥!老子的幾百門人一人一條雞巴肏爛你這騷屄!」
  雞巴深肏了幾百下,方兆熊精關一鬆,黃濁的濃精射入雪艷青的腔道。起身拿出一塊白巾,在雪艷青玉戶處抹了些血水,嘿嘿笑道:「雪宗主,你這開苞紀念,等到找人裱好,掛在你門口,接客時大吉大利。」
  雪艷青雙眼噴出怒火,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良久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提上褲子,轉身對曲寒趙烈說:「你二人破敵有功,好好伺候下雪宗主吧。」
  想了想,又道:「雪宗主一派高人,不可失了禮數,也讓他瞧瞧我正教的氣象。」
  曲寒趙烈早在旁邊看的眼熱,聞言趕忙應是。曲寒先行,雙手掰開女郎兩片豐腴的屁股,露出淺褐色的菊穴,雞巴頂住雪艷青柔嫩的肛洞,道:「曲寒久聞淫娃雪艷青屁眼風騷,今日特持雞巴插弄屁眼,請淫娃賜教!」
  語畢,雞巴猛的一鋌而入,破開屁眼。雪艷青只感到屁眼一陣劇痛,自己彷彿要被撕裂兩半,大喊道「停下來,不要!住手!……」
  曲寒的雞巴進入女郎的屁眼,立刻就被一圈圈的肉環裹住,每一下前進都十分艱難,帶給曲寒極大的快感。曲寒賣力的姦淫著天羅香之主的屁眼,「你真天生就是個當娼婦的料,媽的,浪屁眼夾得這麼緊,是不是就等著大爺我插呢!」
  雪艷青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只是兩行熱淚卻止不住的流下來。
  肏幹了幾百下,曲寒哆嗦著把陽精射入了鮮嫩的小屁眼中。見雪艷青不住流淚,曲寒冷笑道:「雪宗主挑戰我騰霄百練,大奶騷屄屁眼齊出,被我師徒聯手所破,自古道邪不勝正,我正派師徒前赴後繼,定要你邪派浪貨大敗虧輸。」
  說罷從趙烈手中接過名冊,開始點名叫人登台。
  趙烈雞巴抵住雪艷青玉戶,卻不忙肏入,道「趙烈久聞大奶浪貨雪艷青,騷屄驚人,特用雞巴肏騷屄,請雪宗主賜教!」
  說罷,雞巴一挺,插入方兆熊剛剛射精的處女屄中,用力抽插起來。肏弄一陣,雪艷青的身體再次起了反應,肉屄再次滲出花漿,開始迎合雞巴的抽插,趙烈感到她屄內花漿四溢,抽插漸漸順利,更是加快速度,雞巴深深的探入陰戶。雪艷青漸感快美,身體難以自制,「啊……啊……」
  的呻吟出聲,玉戶內花心被雞巴抵住狠肏數十下,一陣酸軟快美傳遍全身,玉戶內爆出一大股花漿,將天羅香之主送上高潮。「騷屄噴水了!小婊子真他媽浪!大爺這就讓你吃!」
  趙烈雞巴龜頭抵住花心,狠命抽送數十下,猛然間精關一鬆,射出一股濃精。趙烈起身,早有數名弟子等在旁邊。
  「雪宗主無男不歡,天天三穴齊肏,金甲特來候教!」
  「張武久聞邪道蕩婦雪艷青,大奶風騷,今日特用雞巴肏干奶子,請雪宗主賜教!」
  「馬留久聞七玄第一婊子雪艷青,腿子特長,今日特用雞巴玩玩長腿,請雪宗主賜教!」
  雪艷青還沒自高潮中緩過來,幾條雞巴便已送到身前,幾名弟子肏玉戶的肏玉戶,插屁眼的插屁眼,輪不到的,便逕自將玉手玉足當做騷屄抽插。
  「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紅樓的騷貨也比不上!」
  「等到我上去肏,要玩玩她那對大長腿子!」
  「老子要讓她喝下去咱爺們的精!」
  多日後。騰霄百練總部。刑堂掛在牆上的刑具早已不見,正當中是一副裱好的白巾,中心紅色的花唇豆蔻隱約可辨。頂上一行大字,「七玄第一淫娃,騷腿娼婦雪艷青浪穴被肏留念。」
  「啊……啊……不要,不要!……」
  被前後兩穴中不斷肏弄的雞巴頂的快感連連,一腿伸直,一腿獨立的高挑的女郎一陣浪叫。
  身前的壯年男子雞巴不住的挺動,聞言狠狠的掐了下女郎的聳立的乳頭,罵道「婊子,大爺說要你還敢說不要?看我不給你幾下狠的!說點好聽的!」
  忍住胸前傳來的疼痛,知道眼前的男子最想聽到的是什麼,雪艷青做出一副笑臉,媚聲說道:「雪婊子天生就是個淫娃蕩婦,每天不喝大爺們的陽精,騷屄屁眼不被幾十條雞巴肏干,小娼婦就睡不下呢。那天一見到騰霄百練的大爺們,就想大爺們胯下的大雞巴,可正道大爺們的雞巴不肯肏我這個邪道淫娃,我想到奶頭挺著,想到騷屄流水,誰知心機百出,終是無用。沒辦法,小浪貨只好挺著風騷大奶,亮著騷屄屁眼,自願送上門來讓人肏!」
  身後男子被媚聲挑逗的心癢難耐,胯下雞巴更粗,抓住雪艷青健美的大腿,道:「好……好個千人騎,萬人壓的邪道騷屄,艷,真艷!騷,真騷!」
  雪艷青拚命收縮前後兩穴,媚肉一陣蠕動吸吮,兩人只覺的雞巴更加舒爽,一陣顫抖,知道已經到了射精邊緣,趕忙抽出雞巴,方兆熊對準雪艷青的顏面,吼叫著噴射出陽精,笑道:「玉面嘯祖,大爺今天就射你的玉面。」
  金老闆卻抓起自己的船型涼鞋,抖了抖將精液射了一涼鞋。
  被陽精射了滿臉,雪艷青乖巧的將自己嘴邊的陽精吞吃乾淨,雙手捧起自己的涼鞋,把裡面的陽精舔吃乾淨,然後抓住兩條疲軟的雞巴,舌尖一陣纏繞,將兩條雞巴清理的乾乾淨淨。
  兩人提好褲子,方兆熊笑著對身邊的金老闆道:「如何?值吧?說什麼武功超群,到這裡還不是千人壓萬人騎的娼婦,你不知道,剛來的時候那叫一個豪橫,現在聽話多了,只要金老闆還和我們合作,有你肏的時候。」
  對面一身員外服色的金老闆,也是笑道:「都說玉面嘯祖雪艷青武功超群,今日一見,沒想到武功超群,渾身上下肉屄屁眼的功夫更超群!老夫是服了,日後貴門和我們商號,那是親密無間,一起發財。」
  兩人談著給邪道騷屄屁眼開苞的經歷,說說笑笑的一起走了。
  等到兩人走遠,雪艷青糊滿陽精的臉上,慢慢變冷,兩道目光不復剛才的柔媚,變的冰冷。
  這總共是多少人了?雪艷青不知道。那天被方兆熊師徒開苞,騰霄百練的弟子們爭先恐後用各種方式姦淫她,雞巴顫抖著在自己的肉屄屁眼裡射出的陽精。
  地位低一些的弟子,歡笑著在邪派宗主的浪嘴和大奶上犧牲掉自己的精華,便是十二三歲的少年弟子也會邊罵「騷屄浪貨」
  邊在自己的四肢和臉上爆出他們的初精。為了怕一次就玩死自己,騰霄百練的幾百名弟子輪了三天才輪完。自己被肏的死過去又醒過來,陽精源源不斷的從三個穴流入自己的體內,到了第三天被抬回去的時候,自己的肚子鼓鼓的,活像個大蜘蛛。精液從三個穴流出,流了一個時辰才流完。
  從此之後,自己每天都要張開兩條大腿,露出騷屄屁眼,起碼讓一百人光顧。
  剛開始只是騰霄百練的門人,之後漸漸的,方兆熊讓自己用身子替他找合作者,替他還欠賬。那些光顧過自己身體的人,自從方兆熊以下,格外喜歡自己穿金甲著涼鞋的樣子,看見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咆哮著把雞巴肏入自己的騷屄和屁眼,然後用自己的大奶長腿將雞巴弄硬,最後射在涼鞋裡,讓自己喝下。臨走的時候,定然會罵自己「無恥婊子,邪道騷屄」。托自己的福,周邊裱糊鋪那陣子的生意是好的不能再好,直到方兆熊覺得托人打造了一副惟妙惟肖的鍍金衣甲,才結束裱糊鋪的好生意。
  自己慢慢學會了討好他們,到現在方兆熊已經不懷疑自己還能逃出去,只靠十味化功散禁錮自己的內力,穴道早已經不點,鐵鏈也已經不用。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感到十味化功散的藥力正在逐漸消退,靠著這些日子勤學苦練的天羅香採補秘訣,自己慢慢地一點點的吸取騰霄百練門人的功力,到今晚,終於大功告成。
  真氣到處,門鎖應聲而落,雪艷青穿著仿造的衣甲,邁步走出刑堂的門……


不避污穢
  離去時,芊芊正在前頭忙著,雖貴為家主明珠,她卻拿絲帶縛緊了袖口,親持量米用的斗斛、一杓一杓舀入布袋,秤與流民;只有往棉布口袋裡添米的,沒見她從裡頭舀出來過。領了口袋的難民無不歡天喜地,滿佈髒污陰霾的面上終於綻露初陽,人人笑得開懷。
  芊芊不嫌他們污穢難聞,流民們分得出是真心相待或虛情假意,沒有人不喜歡的。
  某夜??糝盆嶺??流民村偷偷抽出堵住磚縫的稻草,將右眼對準孔洞,周英傑如往常一樣,看了進去。
  兩年來的苦難,讓他遠看起來已經是個二十歲的青年了。接連而來的洪水和乾旱毀了他的家鄉,眼見得田地裡再也不產一粒糧食,阿爹急得吐血,很快便死了。
  英傑和娘被官府驅趕著離開了家鄉,為了活命,直奔從來沒去過的東海道。幾千里路走下來,阿娘在半路上也斷了氣,活著來到糝盆嶺的只有這個十五歲的大男孩。半個月前,當他破衣爛衫,倒在糝盆嶺的時候,是大小姐救了他。當初那只米袋,被他緊緊的貼身揣著,一刻也不離身。直到三天前,他發現了這間小屋。
  脫下的紗衣肚兜斜斜的掛在古舊的屏風上,半人多高的浴盆裡霧氣蒸騰,朦朧間一個豐腴的年輕女子赤裸的坐在裡面,一條豐腴的大腿直直自桶裡伸出,手裡的絲瓜瓤正自反覆擦拭。少女有一張圓圓的臉蛋,靈動的眼睛點綴其上,配上挺直的鼻樑和微撅的櫻唇,顯得格外天真。又洗了一會,隨著少女自盆中站起,一對不合比例的傲人乳瓜陡然間被帶出水面,搖動間,水滴紛紛自上面滑落。走出浴盆,擦乾自己的少女只著了一件肚兜,便自斜坐在榻上。
  空洞中只能望見少女的背影,看著被後背擋住,只露出渾圓輪廓的乳瓜,肥美的雪臀被紗衣蓋住,周英傑難掩失望之色。坐回地上,他只能想像著少女身材的美妙,呼吸漸漸粗重,左手更是不由自主的伸到褲內,不住擼動。突然間,耳邊傳來的屋門響動,將他從幻想拉回了現實,顧不得拿出左手,他忙又看向孔洞。
  進門來的是一個乾瘦的老人,周英傑認得他,村中的長老,李翁。老人隨手關上房門,幾步便坐到榻上。半裸的少女彷彿早有準備,自榻上翻身坐起,雙手一抖,褪下披上的紗衣,伸手解開背後的繫帶,將粉色的肚兜扔在一邊。赤裸的撲進老人懷中。少女伸手解開老人的褲帶,露出一條乾枯烏黑的雞巴,散發出異味。少女卻不嫌污穢難聞,伸手抓住了這條雞巴,纖手輕輕的擼動,胸前傲人的乳瓜不停的磨蹭老人的前心胸口。
  雞巴被少女纖手撫弄的十分舒服,老人疲軟的雞巴漸漸挺立起來,他一手攬住少女的裸背,一手捅進少女粉嫩的玉戶,只進出了數十下,便自帶出一股透明的漿水。被老人手指插的十分舒服,,不一會,少女便滿臉紅暈,口中嬌聲吟道:「那裡,就那裡……不……不要碰這裡,小淫婦的小穴……穴兒要被……手指……插穿了」
  聞言老人更是手指加勁,口中卻道:「小娼婦,知道厲害了?等會……讓你嘗嘗更厲害的!」
  周英傑被屋裡的兩人驚呆了,他圓睜著雙眼,張了幾張嘴,口裡說不出一句話。眼看著在他心中無比純潔高貴的少女,如同行院裡的婊子娼婦般,做出風騷的舉動,他想去阻止,想大聲叫喊,卻彷彿被點了穴道,一動也動不了。轟的一聲,他只覺得腦子裡面好似被火雷炸過,一片空白,深入褲中的左手恢復了自由,卻是擼動如飛。
  屋裡的二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窺視的目光,滿面羞紅的少女已經被老人的手指插出了第一個高潮,「啊……啊……丟了,小浪穴要丟了!」
  她浪叫著,呻吟著繃直了身體,玉戶處噴出一股透明的漿水。
  將手指抽出少女玉戶,李翁趕忙將少女在榻上擺好,顫抖的手扶住已經硬挺起來的雞巴,抵住了少女的玉戶,一下便插入了已經淫水四溢的小浪穴。老人腰部挺動,雙手卻抓住少女的胸前兩團雪乳,不住的揉搓捏掐,似是受不住老人兩下夾攻,少女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啊……哦……深些,再深些……肏……肏死芊芊,肏死賣屄的小娼婦芊芊……雞巴插得好深,肏的好爽!」
  似乎是被插的十分興奮,少女舞腰扭臀,不停的配合著老人的雞巴進出。
  「好……好個小浪屄,看……老夫,不……不把你的騷屄肏……肏爛!」
  被少女的浪語刺激,老人喘息著叫罵著將雞巴狠狠的插入少女下體的玉戶,又狠狠的抽出。
  「快……快插進來……芊芊的小浪……浪穴癢,還要……還要大雞巴狠狠的肏!」
  受不了玉戶內的空虛之感,少女高聲呻吟,玉戶上的兩片花唇微微顫動,好像一張不斷說話的小嘴,渴求著雞巴的搗入。
  李翁把全身的精力都用在了胯下,老邁的身體一瞬間彷彿恢復了年輕的時候,雞巴在浪穴中不停快速進出,插得芊芊嬌吟連連。
  李翁老邁的雞巴不停的搗在芊芊的花心上,芊芊只覺得玉戶中生出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腔道裡的嫩肉緊緊的裹住插入的雞巴,不停的撫摸吮吸,如同嬰兒的嘴在含著奶頭。
  抽插了數百下,芊芊只覺得花心一顫,身體緊繃如弓,啊的一聲,玉戶射出一股漿水,已然被雞巴肏到高潮。李翁的雞巴還在深入,陡然間玉戶一陣緊攥,刺激的他再也守不住精關,喘息著,一陣顫抖,雞巴在玉戶深處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隨著芊芊的高潮,牆外的周英傑也已經到了高潮,用嘴狠狠的咬住右手,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左手用力擼動幾下,一泡濃精便射在了牆上。
  李翁抽出已經軟如涕的雞巴,芊芊忙用手握住,舌尖不避污穢,靈巧的舔弄幾下馬眼,便把上面的陽精吃的乾乾淨淨。
  李翁穿上衣服,對著赤裸的芊芊姑娘說道:「邵家主要求的事情,老夫一定辦到,下次有什麼事情,只要小婊子兩腿一分,肯讓我肏兩下騷屄,莫說是去阿蘭山,便是去平望都,老夫也會答應。」
  「芊芊代阿爹謝謝李翁了,日後流民有救,都是李翁之功。」
  赤裸的少女一臉嚴肅。
  「什麼功不功,及時行樂罷了。」
  語畢,他起身緩緩的走出房間,昏暗的月光下,照的老人佝僂的身影彷彿更加狹長。
  待到老人走遠了,芊芊姑娘對著孔洞說道:「天冷,進來吧」
  牆外的周英傑知道被發現,陡然一驚,顧不得繫上褲帶,走了兩步,撲通一聲,便被褲子絆倒。待到他起身,走進屋門,渾身粘了草棍泥土,更顯骯髒。
  覺得他的樣子有趣,芊芊姑娘撲哧一聲便笑了出來,伸手招了招,道「你來的頭一日,芊芊便發覺了。你日日在看芊芊,想是喜歡芊芊。你過來。」
  看見芊芊姑娘露出如此嬌媚的神色,周英傑傻乎乎的走進了芊芊姑娘。赤裸的少女躺在榻上,素手伸向褲間,捉出了一條挺直的雞巴。少女的香舌細細的舔弄了棒身,一張口,雞巴便吞下了一半,緊接著喉頭用力,終於把少年的雞巴硬塞了來。
  被少女的口舌做出如此侍奉,周英傑只覺得如在夢中,緊接著便自手足無措,忙道:「芊芊姑娘,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嘴上說著,胯下的雞巴卻更見硬挺。
  舔弄了數十下,吃盡了雞巴上殘存的陽精,看到自己的香唾已經把棒身整個濕潤下來,少女吐出了雞巴,雙手托住自己的胸前的兩個大奶,緊緊的夾住了少年濕潤的雞巴,上下聳動起來,細嫩的舌尖時不時的輕點馬眼。
  周英傑只覺得雞巴進入了另一個軟嫩柔滑的所在,兩峰間做出的通道竟不比少女緊縮的檀口更差,軟綿綿的觸感別有一番風味。少年吞嚥了幾口唾沫,只覺得渾身上下,尤其是胯下的雞巴,從來沒有如此舒爽過,被夾弄幾下,更是主動的聳動雞巴,以求獲得更大的快感。
  在雙峰間抽送了幾百下,周英傑便覺得難以自制,雞巴一顫,一股濃精都灑在了芊芊姑娘的大奶和俏臉上。仙子顏面被自己的陽精所污,周英傑只覺得胸中豪情萬丈,道:「芊芊姑娘只要有事,哪怕是天大的事情,我周英傑寧死不辭!」
  正自伸手刮下俏臉上的陽精吞吃,芊芊卻被周英傑孩子氣的發言逗笑了,道:「阿爹和我每日奔波,就是要你們好好活著,哪用得著你死。只是現在阿爹要流民跟隨琉璃佛子,前往阿蘭山勸諫慕容將軍。」
  周英傑忙道:「只要姑娘吩咐,我一定辦到。」
  芊芊道:「你夜夜來,想是喜歡芊芊,可是個又胖又不漂亮的醜女孩,不值得你如此。」
  周英傑卻道:「芊芊姑娘天仙化人,怎麼能說丑呢?」
  芊芊卻道:「自從我十一歲後,胸前這對東西,便像發麵團一樣長起來,怎麼收也收不住。芊芊去問阿爹,阿爹說芊芊是奶大淫蕩,長得又胖,早晚是個千人壓萬人騎的賣屄婊子。芊芊當時就慌了,急忙問阿爹怎麼辦,阿爹說,儒門佛門都是一樣,只要肯努力遵循正道,便是天大的惡人,也可以改邪歸正,芊芊身子雖然醜陋淫蕩,但只要用這身騷肉做肉身佈施,導人向善,便是一大功德。可芊芊總也做不好,譬如你的雞巴,芊芊就覺得比李長老的強……」
  少女正自敘說,碰的一聲,門被甩開,眼前卻一不見了少年。
  今天的自己真古怪,對一個陌生的少年如此行動,想必,是因為有幾分像他吧?少女的心中升起了另一個影子,短髮的他手持寶刀,猶如天神。
  周英傑的眼孔越睜越大,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事情,轉身衝出房間,直衝到山林間,捶胸頓足,目眥欲裂,對著山野大吼道:「
  邵鹹尊,你個王八蛋!
  怎麼忍心如此欺騙你的女兒!」
  吼罷,放聲大哭。
  正自哭間,背後突然聽到有人說道:「導人向善,乃我輩俠義道本分,芊芊能肉身佈施,也是她的福氣。留著你這小子徒然生亂,不如讓你去個有用的地方。」
  正要轉頭看去,周英傑只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覺。
  之後??阿蘭山於鵬當然不可能畏懼流民,但眼前這批衣衫襤褸、臭氣沖天的骯髒乞丐卻比他想的要更強壯結實、雖不易一眼分辨男女老幼的比例,他確信壯年男子佔了其中的絕大多數但其實這一點兒也不難想像。


是匹好馬
  「但五里鋪頭一回見,你一路死命的追,我便知道寶寶錦兒是匹好馬!」
  「你……你壞!」
  她被插得媚眼如絲,忽然壞壞一笑,喘息著膩聲道:「你……你頭一回見我……哈……哈……便想騎……騎寶寶錦兒麼?啊、啊啊啊啊!」
  耿照笑道:「是啊!我頭一回見你,心裡便有壞念頭。我還記得你打了我一掌,今兒正好報仇。」
  抄起她的膝彎一陣猛攻。
  某日。巡檢營駐地。糧倉「吱呀呀」
  包著鐵皮的木門應手而開,光線照進陰森的倉庫。一包包蓋著朱紅印章的麻袋碼放的整整齊齊,足有一人多高,只有正當中的一片空地橫七豎八的鋪著幾面軍旗,黑影處隱約站著兩個軍官模樣的人。二十許人的少婦輕搖蓮步,走了進來。她皮膚白皙,容顏嬌美,一身大紅衣裙,宛如一團烈火,令飛蛾甘願焚盡。年輕的少婦酥胸微露,雙峰間卻有一道深深的溝壑,行進間雙峰彈跳起伏,更顯傲人。
  進屋一眼便望見角落裡的二人,苻赤錦眉頭微皺,俏臉上露出不悅之色。於鵬、鄒開二人與自己夫君不睦,雖然自己夫婦二人是將軍面前的紅人,然而於鵬鄒開深諳官場狡計,想要算計自己,並不困難,昨夜寶寶錦兒想出一個主意,寫下一封密信,今早約二人來此。
  看見美少婦進來,於鵬笑道:「
  耿夫人邀我二人到此,真是我二人的光榮。
  只要耿夫人說到做到,我二人便放過耿大人。」
  說罷與鄒開一陣大笑。
  美貌的少婦低頭思想片刻,猛的一咬牙,抬頭道:「只要我做完,你們定要放過我夫君。」
  年輕的少婦雙手緩緩向上,抓住胸口衣襟,稍一用力,「刺啦」
  一聲,將衣襟撕為兩半,大紅的抹胸下空無一物,隨著衣衫的破裂,兩個雪白的肉團蹦跳幾下,便露出真容。將上身破損的衣衫褪下,女郎解開衣裙,褪下中衣,露出一個紅嫩的玉戶,幾下便全身赤裸。扭動起曼妙的腰肢,赤裸的少婦一手扶住自己的左乳,不斷揉搓,到後來更是伸出香舌,將乳頭含在口中,輕輕啃咬,另一手卻伸向下體玉戶,拇指食指撐開紅嫩的花瓣,中指緩緩插入窄小的腔道。隨著苻赤錦充滿成熟冶艷風情的舞動,兩個巨大的奶子彷彿灌滿牛奶的皮袋不斷的晃動,兩個奶子相碰,又自彈開,發出淫蕩的肉聲。淺窄的腔道被中指插了數十下,便自緩緩分泌汁水,隨著手指的進出,慢慢滑過少婦大腿上的肌膚。苻赤錦心中一片悲哀,她武功不弱,殺了二人倒是容易,然而夫君辛辛苦苦打拼下的局面,定然告吹。今早自己打定主意,犧牲自己,以保夫君,沒想到真要動作,這恥辱卻並不好熬。
  被眼前景色吸引,兩人的胯下早直起帳篷,於鵬擦了擦口水,笑道:「我們扔下手頭的活計到這裡,耿夫人總不會只讓我們看這點光景就算完吧?」
  「二位大人,奴家替我夫君賠罪了,請二位高抬貴手,放過我家夫君吧。」
  鄒開卻不放過少婦,伸手捻住苻赤錦的奶頭,緩緩轉動,道:「唉呀呀,奶頭都挺到這種程度,耿夫人莫不是想男人了?是不是耿大人連日操勞,沒時間餵飽你,你才找上的我們兩個?」
  緩緩低頭跪下,苻赤錦盡量不讓對方看見自己臉上的痛苦神色,輕聲道:「奴家的丈夫多有得罪,今日請二位大人來,便是要用奴家那浪屄,伺候兩位胯下雄壯的雞巴,以求用身子替丈夫贖罪。」
  於鵬笑道:「既然如此,那耿夫人便先給我們倆吹個蕭吧。」
  伸手解開兩人的褲帶,兩條又粗又長的雞巴便彈跳出來,打在苻赤錦的臉上。少婦白玉似的手一手抓住一個雞巴,同時擼動起來,苻赤錦緊縮口唇,玉首不斷左右搖擺,輪番吸吮著兩人的雞巴。「啊……」
  「哦……」
  雞巴插入苻赤錦的嘴中,兩人前後發出兩聲粗重的歎息。
  「看老爺不插爛你這張小浪嘴!」
  於鵬抓住苻赤錦的頭髮,狠狠的將玉首拉近自己的雞巴。苻赤錦努力把雞巴塞入自己的口中,舌頭不斷吸吮舔弄包皮和馬眼,兩隻玉手更是輕撫緊搔,不停的在棒身和春袋上變換。鄒開雞巴輪空,卻被玉手指引,直戳在少婦豐腴柔軟的大奶脯上,奶脯隨著雞巴的按壓,不停的抖動著,變換著各種形狀,蕩起一片耀眼的乳浪。
  「大爺餵飽你個騷屄!」
  如此玩弄了將近一刻,於鵬已然忍不住了,大吼一聲,便把陽精盡數噴入苻赤錦的口中,苻赤錦一陣吞嚥,把射出的精液吞了乾乾淨淨。見於鵬已然射精,鄒開拍了拍苻赤錦的奶脯,苻赤錦心領神會,鬆開雞巴,雙手托住胸前大奶,緊緊抓住雞巴,不住套弄。感受到苻赤錦大奶的驚人彈力,鄒開爽叫連聲,道:「耿夫人……你以前是做婊……婊子的吧,這對奶子這麼淫蕩,那小子……那小子能餵飽你?是……不是背著他偷人來著?」
  一邊用香舌舔動鄒開的馬眼,苻赤錦媚眼如絲,道:「大人說的是,奴家以前,便是個小娼婦呢。大奶子全是靠各位大爺給揉大的。奴家奶子雖然大,可下面的浪穴又小又緊,鄒大爺肏進去肯定很舒服呢。」
  聞聽此言,鄒開雞巴更見粗大,他示意苻赤錦躺下。赤裸的少婦躺倒在地,岔開雙腿,左手兩指撥開花唇,再次露出緊小的洞穴,右手中指在穴中沾了沾滿溢的淫水,放在口中舔了一舔,吃吃笑道:「自剛才騷貨見到二位大人的雞巴那麼粗長,光想著那麼粗的雞巴要插進奴家的小騷屄,小騷屄裡面的水就淌個不停,鄒大爺,奴家要你的雞巴狠狠的肏騷屄,狠狠的懲罰苻赤錦這個小浪貨。」
  鄒開哪裡還忍耐得住,猛的撲了上去,雞巴對準苻赤錦的浪穴便插了下去,早已濕潤的浪穴努力的配合著雞巴,只一下,鄒開的雞巴便盡根而入,苻赤錦身體一縮,便緊緊抱住鄒開的身體,一雙美腿更是緊緊盤住鄒開的腰間。鄒開只覺得苻赤錦的小穴淺窄異常,深深抽插間,次次頂住腔道深處的花心,每次抽送,都帶出大量淫水,發出淫蕩的響聲。
  「大爺的雞巴真大……真粗,插得……騷屄浪了,奴家……錦兒,要洩了,啊、啊啊啊啊!」
  苻赤錦的腔道一陣緊縮,升上高潮,鄒開受她刺激,雞巴又狠插了數下,只覺得一股快感沿著後背直衝腦門,精關一鬆,陽精射入了苻赤錦的玉戶當中。
  鄒開喘息著拔出已經軟下的雞巴,於鵬的雞巴卻早已恢復雄風。他仰面躺倒,雞巴直挺挺的立住,苻赤錦知道他要玩倒澆蠟燭,只得勉力爬起,擺好姿勢,正要坐下,於鵬卻笑道:「不是騷屄,我要肏你的屁眼。」
  苻赤錦雙手扒開兩片肥臀,露出其中一個淺褐色的菊穴,對準雞巴,緩緩的坐了下去。雞巴撐開兩片肥臀,將屁眼的褶皺完全撐開,火熱的異物一寸寸的插入,苻赤錦只覺得後庭正一點點的被撐成圓洞,漸漸升出一股異樣的快感。
  「嗚嗚!好粗,屁眼被大雞巴肏進來了!……大雞巴干爛騷貨的浪屁眼了!」
  "少婦雙手撫摸自己的一對大奶,不住的聳動自己的身軀,一上一下之間,於鵬的雞巴在苻赤錦的屁眼中不斷進出。被少婦言語刺激,於鵬的雞巴更是加勁肏弄,抽插了二三百下,少婦的肛洞猶如一隻小手,緊緊的攥住於鵬的雞巴,於鵬虎吼一聲,雞巴一粗,一泡黃白的濃精,便自射入了苻赤錦的嫩肛之中。
  「啊啊射進屁眼裡了,屁眼被灌滿了!」
  赤裸的少婦被陽精一射,強烈的刺激下,腔道中再次噴出一股花漿,已然被肏干到了高潮。
  苻赤錦嬌喘著,道:「二位大人,奴家已然說到做到,二位大人以後莫要為難夫君了。」
  正要起身離開,腳一軟,少婦卻又栽倒在地,渾身上下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一口真氣提不起來,她心知不對,道:「你們給我下了什麼?」
  於鵬一陣淫笑,道:「給我們兩人干幾次,便放過你的夫君,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不枉我兄弟二人把這東西抹在雞巴上,現在這當兒,醫聖親手配的春雨散該發作了吧?等會我的親兵把東西拉來,耿夫人騎上在營房裡走一圈,讓咱們出了氣,咱們這才一拍兩散。」
  乍見親兵們哄笑著拉來的物體,苻赤錦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眼前是一匹雕的惟妙惟肖的木馬,令苻赤錦驚訝異常的是,兩個馬鐙一上一下,由彎曲的木軸與馬身相連,在馬鞍之上,卻立著兩根兩尺長的圓粗木棒,俱是雕成陽具形狀。
  鄒開笑道:「耿夫人有所不知,這匹木馬乃是數聖先生親自打製,內有機括,只消上下踩踏馬鐙,便能自行前進,更妙的是,馬上兩個木頭雞巴能隨著上下活動,憑你是賣屄的妓女,隨便上的娼婦,只消坐在上面,不出一刻,便自求饒。耿夫人千方百計勾引我等,正是犯了淫婦之罪,該當騎這淫婦騎的木馬!」
  苻赤錦俏臉通紅,正要破口大罵,於鵬卻道:「只消耿夫人騎著這物,能從糧倉走到前邊的敵樓,我二人以人頭擔保,日後定然不會為難你家夫君。」
  苻赤錦雙眼直欲將兩人穿透,然而身子已然被污,也只好再相信他們一次,道:「這次你們定要說到做到。」
  幾個親兵淫笑著上來,將苻赤錦扶上木馬。將兩條木雞巴對準少婦的前後兩穴,四人猛然間一起用力,兩條雞巴狠狠的插入了少婦肉屄和屁眼的深處。「啊!」
  一聲慘叫,苻赤錦疼的落下眼淚。親兵將苻赤錦雙手綁上馬韁,雙腳扣好馬鐙,領頭的親兵一拍苻赤錦的雪臀,笑道:「耿夫人,開始吧!」
  同一日。不多時。巡檢營駐地「這就是耿夫人?奶子那麼大,屁股那麼肥,真風騷!」
  「看看這騷貨下面這個屄,怎麼長的,一看老子雞巴就硬了!」
  「插了兩條雞巴還能走這麼快,哎哎,浪水流了一地,浪成這樣,平常還不定給耿大人戴多少綠帽呢!」
  「那當然,剛才你們是不知道,小娼婦看上了咱們兩位統領,又是舔雞巴又是打奶炮,哭著喊著要讓咱們統領干爛她的屁眼。」
  一邊說話,幾十個親兵一邊把手伸入褲內,擼動雞巴。
  木馬上的少婦已經無暇顧及親兵們的言談,兩條粗大的木雞巴隨著木馬的前進,一進一出,搗入自己前後兩穴的深處。花心被雞巴頂肏,不斷流出一股股濃稠的花漿,淌到馬鞍上,再流到地上。屁眼被木雞巴撐開成一個大洞,隨著雞巴的進出,不斷的把嫩肉帶翻出來,少婦的屁眼張開,好似一朵紅花。才行了數十尺,苻赤錦就被這激烈的快感刺激的難以忍受,嬌喘浪叫不止。
  「啊……啊……怎麼這般大……浪穴受……受不了了,要……要飛了!屁……屁眼要爛了!你們,你們不肏寶寶錦兒……狠心讓……讓木馬肏……啊……!」
  苻赤錦努力回想當初的忍辱負重,與情郎的相會,苦苦維持著快要被快感衝散的意識,玉首亂擺,乳浪猛搖,口裡已然顛三倒四:「不要,不要……讓寶寶錦兒當營妓,寶寶……寶寶錦兒不要給軍爺的雞巴干……!寶寶錦兒不是浪屄!不是淫婦!……寶寶錦兒是匹好馬!相公……相公第一次看見就想騎寶寶錦兒!」
  於鵬等人聞言,哄堂大笑,道:「對,耿夫人就是匹人人都想騎的騷浪好馬!」
  百尺……五十尺……二十尺……五尺……一尺,終於到了。心下一鬆,苻赤錦渾身大汗淋漓,已然癱軟在木馬上,不能動彈。親兵們嬉笑著把苻赤錦抬下來,放在地上。
  「騎好馬了!」
  帶隊的親兵一聲歡呼,雞巴便插入了少婦尚未合上的玉戶,挺動了數十下,雞巴一抖,一泡陽精便射在了少婦體內。第二個親兵似是不耐玉戶內濃精四溢,挺雞巴插入少婦的後庭屁眼,僅插了二百餘下,也是一股濃精射出。苻赤錦無力阻止,一邊哭一邊說道:「不要,不要再插寶寶錦兒了,肉穴要壞了!」
  不等她說完,一名親兵便把雞巴捅入她嘴裡,苻赤錦只能發出烏魯烏魯的聲音,胸前一雙奶脯更是在另一個親兵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緊緊的夾住他的雞巴,來回套動。
  看著眼前的淫景,鄒開對於鵬道:「你覺得如何,要放過姓耿的小子麼?」
  於鵬卻道:「這麼好的一匹胭脂馬,你忍心給姓耿的?當然是留在這裡當營妓,給咱們營的兄弟們輪肏了。日前姓耿的要提糧米,只要多給草棍少給糧食,巡檢營還不跟他翻了天?到時候這騷屄還不是我們的?」
  草屑穀殼人不能食,不能稱作是「糧」,然而卻屬於「秣」
  的範疇,可做馬的飼料。只要本部司曹並未貪污,清點倉廩後食米總數不變,大可推說一時不慎裝錯了,也不過就是罰俸坐扣的小罪,與盜賣軍糧的殺頭重罪不可同日而語。
  於鵬、鄒開授意底下人如此胡為,說了到底,還是想讓耿照下不了台。但以秣充糧,吃苦的卻是這三百名巡檢營弟兄。


一門妙法
  「你……你別想歪了……呀、呀……我們……我們集惡道有一門妙法,能把……能把雞巴做成角先生,比……比在活人身上還要威武百倍!我……我恨死你啦!夜夜都想剁了你的髒東西,做成……啊啊……做成……啊啊啊啊……」
  「聽起來挺厲害的嘛!」
  虧你編得出這麼長一串其實他真正佩服的是這個。
  「本來就很厲害!比……比你有用多啦!」
  耿照以為自己看透了她。直到此刻,才發現他對她其實一無所知。媚兒等不到回答,面上的酡紅慢慢褪去,咬牙輕道:「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希罕。小和尚,我早說了,有一天你落在我手裡,我會挑斷你的手腳筋、穿了琵琶骨,廢掉你一身的武功,讓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場……」
  「
  還有割下來做「角先生」。」
  耿照提醒她:「……貴門有很厲害的妙法。」
  某夜·越浦城·某處
  「……運啟英雄早致君。怪是史書收不盡,故將彩筆補奇文。幾句閒詩念罷,引出一段四方紛亂,英雄逐鹿的《玉螭紀》來。話說鴻蒙初開,天地始定,這東勝州的天下,卻有五族。那位看官問了,這五族是哪五族?北方的介族、西方的毛族、南方的羽族,東方的鱗族,還有中土的人族,是為五族。這五族爭奪天下,只殺的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所幸天心慈悲,眼見生民被難,便要降下一位混一天下的真主,那紫薇帝星落於東方鱗族,其母懷胎十二月,待要生他之時,只見得霞光一道,落於屋中,只映的滿室皆紅,這嬰兒便呱呱墜地。列位看官,要問這位大英雄是哪一位,正是日後掃平群雄一統天下的諸皇之皇,萬皇鼻祖,應燭!這應燭……哎呦!」
  夜無光摸了摸自己被打腫的手,停住了口,不知道自己哪句話犯了忌諱。他本是越浦城最出名的盲說書人,尤以所學廣博出名。今日在茶館被幾個奇裝異服的南陵人拉來,說是要替主人解悶,他一時貪圖對方開出的高價,便應了下來。
  到了地方,夜無光用眼偷看,才知道對方來歷不俗,絕非尋常的富貴人家,竟是南陵來的王公貴族。他自幼隨一個老乞丐學會了「瞳仁反背」
  的功夫,說書時專門化裝瞎子。找盲藝人說書唱曲的,多半是大戶人家的女眷,夜無光相貌英俊,偏巧又是個盲人,大戶人家既不擔心他說的不好,又不用害怕他勾引女眷,爭相請他來說書。
  誰知今日運氣不好,連換了七八本書,珠簾內的女眷都不滿意,茶杯果盤扔了一地。這男女皆宜,經久不衰的一百二十折的《玉螭紀》剛開了頭,夜無光便被飛來的果核打腫了手,正自思索,「嘩啦」
  一聲,珠簾猛的被掀開,一個高大的紅髮女郎衝了出來。這女子雪膚花顏、寬肩長身,頗有幾分男子的氣概,胸前一對乳瓜,衣甲也舒服不住,隨著她的行動一陣亂顫,直欲裂衣而出。剛一站住,她便吼道:「他媽的,誰要聽你說這些!」
  雖然是怒吼,但女子的聲音卻並不難聽,別有一番風味。
  被女子搞得毫無辦法,夜無光只好行禮道:「夜某淺陋,今日所說看官皆不滿意,不知看官究竟要點何書?」
  紅髮的女郎想了一下,臉上陡然變的通紅,扭捏了一下,女郎一跺腳,怒吼道:「撿些使大刀的招駙馬的書來說!」
  說罷,挺著翹臀,扭腰轉身回珠簾後坐下。
  被女子怪異的要求差點噎住,夜無光搜腸刮肚,猛然間想起前朝靈音公主招贅刀皇武登庸的故事,清了清嗓子,便述說起來。
  一邊說,夜無光一邊用眼偷看珠簾後的女子,這女子似是對這個故事十分滿意,再無茶杯等物擲出。滔滔不絕的敘說了小半個時辰,一絲細不可聞的呻吟卻自珠簾後傳出,慢慢的呻吟聲越來越加明顯。到得後來,「啊……哦……」
  之聲漸大,簾中的女郎竟似在自瀆。
  夜無光壓了壓被勾起的慾火,嘴裡越講越快,又講了半刻鐘,終於講到「洞房花燭,公主駙馬合巹」。擦了擦汗,夜無光正要討賞。簾中呻吟聲卻突然停止,女郎問道:「下面呢?」
  「回貴人的話,此書只到合巹,下面便沒了。」
  「他媽的,剛到高興處就沒了?」
  簾後一聲怒吼,陡然間飛出一物,砸在地上,彈跳幾下。夜無光偷眼看去,上面水光閃耀,正是一條剛被用過的角先生。
  珠簾紗帳被風帶起,一邊掛在金鉤上,珠簾後的紅髮女郎衣衫大開,左手正自撫弄巨乳。「剛到洞房便沒了,換段專講洞房的,講不出來我殺了你的頭!」
  見到此情景,夜無光腦袋如同被馬踢了一般,打從說書以來,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女子,見她又在發怒,顯是嫌此書不夠香艷,結的又早,想聽男女交歡的下流故事。
  那,那便只有和尚書了。
  這東海道佛門不淨,僧人多有穢行,說書的便據此編出種種下流故事,專在低三下四的場所宣講。時間一久,和尚書便成了淫書艷曲的代名詞,富貴人家的女眷,便是連名也羞聞,何況是說?夜無光也只是未成名時在低等酒肆說過。眼看項上人頭不保,也只有勉為其難,重為馮婦。
  「貴人可想聽一段小和尚騙奸美婦的《僧肉緣》?」
  夜無光試探著問道,渾身緊繃,時刻準備轉身逃跑。
  似是被「小和尚」
  三字吸引,女郎道:「我要聽小和尚騙奸公主的故事,速速講來!」
  媽的,這生意沒法做了!
  實在想不出有聽過什麼「小和尚騙奸公主」
  的故事,被女郎折騰的身心俱疲,夜無光一時怒火上湧,將折扇往桌上一扔,道:「我夜無光自從出師以來,也會過不少的豪門貴婦,富家女眷,便是流影城橫二總管,水月軒染二掌院這般人物,也沒一個及得上貴人難纏,找遍整個越浦城,冷某敢打保票,一個會說小和尚騙奸公主的也無。」
  聽到對方敢頂撞自己,女郎正要起身一掌拍死這個瞎子,卻聽得「流影城橫二總管,水月軒染二掌院」
  一句,一缸醋潑上去,澆熄了滿腔的怒火。良久,女郎嘴唇上翹,笑道:「既然你見過橫疏影、染紅霞,那你就講講這兩個淫婦是怎麼勾三搭四的!說的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賞!」
  驚覺自己失言,正在瑟瑟發抖的夜無光乍聞此言,如蒙恩赦,戰戰兢兢道:「哦……哦……貴人既然說她們無恥,那她們便是無恥。水月軒是佛門,橫二總管信佛,那……那個……她們就常常去廟裡偷和尚,這……這個……那一日橫疏影這小娼婦又想偷和……」
  和尚的尚字還未出口,女郎陡然間一聲怒吼,聲音卻是說不出的好聽:「什麼都許偷,就是不許偷小和尚!」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使刀的也不成!」
  媽的,這婊子莫不是偷上了個使大刀的小和尚?
  被女郎嚇了一跳,夜無光只得從新開始,想了一想,試探道:「那橫疏影本……本是行院中人,天性便……淫……淫蕩無恥……這染紅霞……久在其父軍中,閒暇無事,便做……那……營妓勾當!」
  見珠簾後的女郎全無反應,想是滿意自己所言,夜無光鬆了一口氣,心一橫,找了幾個《鴇娃傳》《木驢記》之類的故事,將人名換做橫疏影,染紅霞,便說了起來。
  一日,兩人正在涼椅上談話,染紅霞長歎一聲,道:「我往日在軍營中,兩腿一分,要多少人肏穴,便多少人肏穴,誰想到到了水月亭軒,尼姑庵一般,哪裡還有肉味?」
  兩人長吁短歎一會,橫疏影卻道:「妹妹莫急,姐姐自有妙法取樂。喚過侍女,如此這般交代一番」
  不多時,侍女回轉,身後卻跟著二十條精壯的大漢。染紅霞一見大漢,心中歡喜,面泛紅光,媚眼如絲道:「姐姐這是何意?」
  橫疏影笑道:「騷蹄子,知道你屄裡空虛,古人有以酒茶待客,今日裡姐姐便要以雞巴待客。」
  染紅霞聞言大喜,忙將身上衣服脫個精光,一手摸奶,一手摳屄,數十下便摳的浪穴裡淫水直淌,小娼婦二指一分,露出下身一個光滑緊湊鼓蓬蓬的妙處,道:「你們不必憐惜,一個個輪流與我公幹,干的爽利了,本姑娘重重有賞。」
  那數十條精壯大漢,見眼前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如此淫浪,哪裡還忍耐得住,哄笑一聲,俱道:「謹遵姑娘令!」
  領頭一條大漢便撲到小淫婦身上,雞巴一挺,便連根肏入浪穴,大抽大送起來。
  那染紅霞過往久經戰陣,一日三五十條雞巴也吃過,現在久曠,屄裡正淫癢的緊,現在得了這肉棒槌,只覺得內中被塞得滿滿當當,遍身爽快,直弄得是心花怒放,閉目浪叫道:「快弄……快快弄……真好雞巴……快殺我也!」
  那大漢雖然久經戰陣,然而怎比得上染紅霞小淫婦的騷浪,雞巴狠抽了二百餘抽,便腰眼一鬆,趴在娼婦身上,一洩如注。染紅霞正感快美,陡然覺得屄穴內一股熱流,知是大漢已然洩身,柳眉一豎,怒道:「無用的東西,快滾下去,換人來!」
  漢子羞慚退下。
  一旁邊橫疏影也早脫得精光,只穿了一雙翠繡鞋,左右兩條大漢,一人一個,舔弄她胸前一對碩大的奶子,兩條白生生的腿子架在一條大漢肩上,那大漢正將舌尖伸入戶內,不住攪動,只弄的小娼婦體內淫水不斷。橫疏影不愧是婊子出身,正在發浪,耳聽得染紅霞大怒,笑道:「妹妹巾幗英雄,胯下這妙物如此能戰,尋常的雞巴如何能擋?莫不如來個兩穴齊入,妹妹以為如何?」
  染紅霞聞言轉怒為喜,道:「姐姐果然高明!」
  忙招呼了兩條漢子來,一人在上肏她的浪穴,一人在下卻弄她的屁眼,三人嬲在一處,兩人一上一下,一進一出,曲意逢迎,直把淫娃肏幹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把頭亂搖,嘴裡「親親,哥哥」
  不住的亂喊,到得後來,蕩婦便招呼了十來人輪流與她歡樂,每人插得十來下,便換旁人,十來人輪畢,便再換第一人抽插。那邊橫疏影也自輪了三五人,卻是一個個抽插,玉戶裡早灌滿了幾泡陽精……珠簾內的女郎似乎完全沉浸在故事當中,被下作的情節挑起了慾望,左手按住胸前的碩乳,不住的揉搓著上面的一點嫣紅,傲人的奶瓜不住的在手掌中變換形狀,一手卻拿著一個烏黑粗大的角先生,飛快的在玉戶中進進出出,帶起一片片嫩肉外翻,彷彿一朵嬌艷的紅花,淫水猶如花蜜一般,自花中飛濺而出。女郎雙目緊閉,舌尖輕舔朱唇,初時還自忍耐,到得後來,乾脆大聲浪叫:「啊……哦……啊,啊……狠……狠心的……殺千刀的小和……聽……聽到了沒……那……小娼婦……如……如此下作……你……不要看她……本……本王……網開一面……只要你……便……便要了你!」
  「要了你」
  三字出口,女郎便如吃了最烈的春藥一般,渾身一緊,「啊!」
  的一聲,玉戶內爆出一股花漿,直灑了一地。
  沒想到竟然見識了一場活春宮,夜無光早把說書拋去了九霄雲外,雙目緊緊盯著女郎自瀆,生怕錯過美景。
  享受了一下高潮的餘韻,女郎喃喃道:「角先生始終不如小和尚那下賤的東西。」
  發覺夜無光停說,她睜開眼,剛要問詢,陡然間發覺夜無光雙目炯炯有神,哪有半分瞎子的模樣。發覺受騙上當,女郎爆發出驚人的怒氣,起身一躍便至夜無光的面前,夜無光只看見一陣乳浪襲來,心知不好,還未開口求饒,便被女郎一掌擊在頂梁。「撲通」
  一聲,死屍栽倒。女郎猶自餘怒未息,抓起屍體,正要分屍,卻突然發現死屍胯間還硬挺著一條碩大的陽物。女郎陡然間想起一事,轉怒為喜,大笑而去。
  某夜·金甲衛澡堂
  「……好像一塊載秧的田。哎哎喲……」
  「別唱了,好好的十八摸讓你那破鑼嗓子一唱,都完蛋了!」
  隨著嘩啦嘩啦的水聲,十條年輕精壯的漢子一邊吵嚷唱歌,一邊拿胰子洗刷全身。半個時辰前,他們這一班執勤完畢,勞累了一天,洗澡最是解乏。「光當」
  一聲,澡堂的門被撞開,一陣香風飄過,一個紅髮赤身的女郎穩穩落在澡堂當中,胸前一對雪白的鵝卵型大奶隨著佳人落地,狠狠的抖動對碰幾下,發出淫蕩的肉聲。
  幾個人被嚇了一跳,領頭的趙武剛要開口責罵,「他媽的」
  三字尚未出口,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愣了一下,幾人顧不得赤身裸體,慌忙下跪,低頭道:「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那女郎卻不理會,只是急切道:「站起來回話,你們誰人的雞巴最為粗大?」
  被公主這句直白的話搞得莫名其妙,幾人畏畏縮縮的站起來,胯下的雞巴更是畏畏縮縮的不敢抬頭,俱都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回答,只直愣愣的看著赤裸的公主。
  被這幾個人的沉默搞得不耐煩,高大的公主一陣惱怒,道:「他媽的,排成排,我一個個來試!」
  幾人聞言乖乖的排成一排,十條疲軟的雞巴垂頭喪氣的耷拉在那裡,宛如死掉的蛇。
  眼見雞巴疲軟,女郎一思索,雙手揉搓胸前一對巨乳,微微凹陷的乳頭被揉的挺立起來,硬硬的如同兩顆石子,又伸手摳摸幾下胯下的玉戶,手上沾滿溢出的花漿,輕舔了一下,玉臉上換了一副笑顏,聲音說不出的嬌媚:「看這對淫蕩的奶子,你們不想狠狠的摸麼?看看這淫賤的小穴,你們不想用自己下賤的雞巴,插媚兒的浪穴麼?」
  女郎蹲下身子,雙手抓起兩條看起來最大的疲軟雞巴,雙手緩緩擼動雞巴,那兩名金甲衛士被女郎柔滑的玉手刺激的十分舒服,幾下之後,便漸漸硬挺起來。見到自己做法有效,女郎更加努力,雙手擼動的越來越快,到得後來,更是張開櫻唇,輪流將兩條雞巴深深含入。
  眼見得身份高貴的伏象公主赤身裸體的揉奶摳屄,又被公主為自己做口舌侍奉,兩個金甲衛士只覺得慾火上湧,燒的腦中一片空白,只餘下眼前美女雪白渾圓的乳瓜,緊窄健美的浪穴。刺激之下,雞巴先後高高挺起。旁邊八人見兩人如此享受,只恨公主為何不選了自己,只好看著公主吹簫的艷景,把手伸入胯下,自行擼動。見得幾人雞巴都已經挺起,公主鬆開手裡兩條雞巴,卻緊緊盯住左邊的一條雞巴,道:「你過來?」
  那左邊的金甲衛士名喚羅霄,因為胯下雞巴粗大,被人戲稱為「馬兒羅」。
  這公主深夜間裸體闖入,先問雞巴大小,定然是要找個人侍寢。南陵風俗本不禁女子婚前歡好,能被公主選上侍寢,日後說不得便平步青雲。眼見得公主選了旁人,羅霄正自暗恨,突然聽到公主召喚,只道定然是公主看上了自己的雞巴,要自己侍寢,喜不自勝,趕忙上前施禮,還未通名,便被公主撲倒在地。
  用手扶住挺立的雞巴,女郎分開被淫水泡的濕答答的紅色絨毛,露出鼓蓬蓬的飽滿玉戶,將龜頭穩穩的對準玉戶上的細縫,慢慢塞了進去。龜頭撐開玉戶,借助淫水的潤滑,順利的深入女郎粉嫩的腔道之中。感覺到陰戶已經適應了插入的雞巴,女郎狠命一坐,整個雞巴便都被陰戶吞吃了進去。
  一坐到底,快感借助雞巴,從腔道直通腦門,女郎不由得浪叫出聲:「啊啊啊好粗!好大!你這下賤的雞巴,插進……插進媚兒的浪穴裡面了!」
  緊緊揪住自己胸前的兩個奶頭,女郎雪臀一陣聳動,似是要讓雞巴更深入些。羅霄趕忙臀部用力,雞巴向上迎合玉戶,飛快進出間,大量的花漿噴湧而出,將兩人的交合處染得一片乳白。
  腔道處被刺激的十分快美,女郎卻還嫌刺激不足,雪白豐腴的雙臀急急挺聳,媚眼如絲,望向周圍眾人,道:「罵媚兒……你們這些奴才罵的越下賤……媚兒便越爽!」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領頭的趙武先發言道:「公主……公主是個婊子!」
  「媚兒……媚兒是個婊子……啊啊……」
  見到趙武無事,眾人大著膽子,小聲附和。「浪屄!」
  「騷貨!」
  「淫娃蕩婦!」
  「賣屄的公主!」
  眾人罵得一聲,女郎的腔道便夾緊一下,貪婪的腔道不住吸吮著羅霄的雞巴,似要把它生吞下去。
  「哦……啊……對,媚兒……媚兒是浪屄……是騷貨……媚兒是賣屄的婊子……最喜歡給下賤的雞巴插騷屄了!……啊啊……你們……媚兒覺得……雞巴……插……媚兒的小穴兒,狠狠的肏爛它!……啊、啊……插死媚兒這個淫肉吧!」
  媚兒狠坐了數百下,羅霄沒入玉戶內的雞巴,只覺得黏軟濕熱的感覺一陣強過一陣,復被女郎的淫詞浪語刺激,雞巴不禁又粗大了一圈,直頂女郎花心。媚兒只覺得羅霄的雞巴又自脹大,頂住了腔道內一塊酥麻異常的嫩肉,強忍快感,雙手突然連彈,急點羅霄身上七八處大穴。
  羅霄哪裡提防,頓時四肢被制,漸漸覺得意識模糊,四肢酸軟,全身的血液漸漸向胯下集中,只有胯下的一條雞巴,兀自挺立不動。女郎身形一起,「砰」
  的一聲悶響,彷彿打開了什麼東西,女郎的玉戶和雞巴分開,淅淅瀝瀝的淫水從玉戶中滲了出來,灑了羅霄一身。左手握住羅霄的雞巴,女郎右手立掌如刀,伸手一揮「啊!」
  一聲慘叫,羅霄的雞巴硬生生被女郎劈了下來。鮮血四散噴出,直噴了眾人一身。剛才還在欣賞淫景的眾人,被眼前的這一切驚呆了,還沒反應,便被女郎一拳一個,打飛出去,頓時了賬。
  羅霄下體受此重創,卻還未死,破口大罵:「婊子,為何如此待我?」
  紅髮女郎將手中的雞巴舔了舔,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說不出的動人,她笑道:「本門的妙法,若是人死了,雞巴便不能用了。你這雞巴雖然比不過那下賤的小和尚,但也足夠用一用了。」
  完全搞不懂女郎嘴裡的「本門」
  「妙法」
  「小和尚」
  是何意思,羅霄的意識漸漸模糊,頭一歪,便再無呼吸,只有兩個眼睛還睜得大大的。
  看看人都已經死了,女郎轉身離開,口中卻自語道:「下次抓住那下賤的小和尚,便也如此解決。」
  想了一想,又道:「還是莫殺了,只斬去四肢,看他還跑不跑!」
  嬌媚的聲音隨著她高大的身影,漸行漸遠。


管管賬
  「但我師妹也是家師最最屬意的衣缽傳人,江湖上都以為我是未來的掌門,其實我不過代師傅管管帳、看看家罷了。雖無明令,但我知她老人家是想把水月一門交給紅霞的。」
  某日·水月停軒·許緇衣住處
  唉……歎著氣,年輕的女郎將手裡的龍門賬簿扔在了桌上。昏黃的油燈下,身材高挑、體態豐腴的麗人,眉心微蹙,愁容滿面,竟有著說不出的哀愁,讓人大生憐惜之意。一身黑綢的褲褂,全無繡飾,外披著一件黑紗袍子,燈光下彷彿一塊墨玉,格外襯托出麗人的雪膚,一條黑綢的帶子緊緊束縛住豐腴的腰身,將豐滿的胸脯與肥美的雪臀分為兩段。
  自杜妝憐閉關修養,許緇衣代掌門戶以來,水月一門的收支便始終不見好。三色勾描的賬簿上,月月都是刺目的紅字,提醒著女郎金庫的日漸空虛。今年來這掌門巨艦映月的修造,更是宛如一個巨大的饕餮,張口大嘴,不住的將金銀吞吃乾淨。
  若是再過三月還無轉機,水月一門只怕要賣房賣地了。我身為代掌門,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門基業毀於我手!
  想到此處,年輕的女郎下定了決心,輕聲喚過侍女,道:「下帖子,請四大家來此一敘。」
  過了幾日·夜·水月停軒
  「這天都黑了,許緇衣還不出現,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
  「許代掌門再不出現,老朽便要告辭了。」
  日前許緇衣親自下了帖子,請浦商四大家前來水月停軒,說有要事相商。這江、沈、戚、桓四家的家主到了日子,早早便趕了來,誰知從中午等到黃昏,又從黃昏等到掌燈,許緇衣始終沒有出現。四家家主都是商界的領袖人物,又等了多半天,勉強用過了晚飯,幾個人心中漸漸湧起了一股怒氣,桓家的家主桓嚴高年輕氣盛,先拍了桌子,其他幾家家主,便也跟上,紛紛吵著要見許緇衣。
  「各位家主稍安勿躁,請隨我來。」
  收拾完殘席,服侍許緇衣的少女並不慌張,打了一盞宮燈,便在前面引路。眾人見終於有人答了話,只好強忍怒氣,跟著少女穿越走廊房舍,不多時,便來到了一間漆黑的房舍門前。推開房門,眾人往裡看,只覺得房屋寬大,一邊漆黑一片,沒有一盞燈光,用屏風隔斷做出四個小間的樣子;另一邊卻是燈火通明,高燒的油燈和蠟燭擺成巧妙的角度,將當中的一張八仙桌子照的燈火通明。
  眾人被黃衣少女引入小間坐定,正自遲疑間。門一開,人未到,先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緇衣怠慢貴客,讓四位家主久等了,還望恕罪。」
  檀口輕啟處,磁酥酥的嗓音動人心魄,夾雜著飄散著如蘭如麝的旃檀幽香,直讓人慾火上湧。幾位家主被挑動的心猿意馬,俱都往門口看去。卻見一名黑衣女郎款款走入,正是水月停軒的代掌門許緇衣。
  今日的許緇衣,卻不同於往日青燈古佛帶發清修的模樣,她頭戴束髮金冠,半透黑紗製成的衣裙,被燈光一照,朦朦朧朧,遮不住女郎的雪膚,隱約見到女郎豐腴的大腿,細膩的腰身,一條四指寬的黑綢,勉勉強強勒住女郎豐滿的雙乳,緊勒之下,更顯得雙乳碩大渾圓,引人遐思。一條二指寬的黑綢擋住女郎的玉戶,窄窄的布條兩邊,三五不時露出幾根細黑的絨毛,黑綢在女郎腰間的束腰前後打了結,算是下裳。女郎輕搖蓮步,扭動起兩個雪股,開衩極大的衣裙,隨著步伐的走動,露出渾圓兩條大腿,說不出的誘人。
  饒是四家家主經多見廣,見識過無數的青樓粉頭,也未曾見過如此冶艷放蕩的裝束,目瞪口呆之間,許緇衣嬌媚一笑,搶先說道:「今天請四位家主來,不為別事,只因為我水月停軒修建巨艦映月,手頭一時發緊,特此來向諸位結個善緣。」
  一聽錢字,四家家主陡然清醒不少,戚長齡搶先答道:「衝著許代掌門的面子,戚家本當鼎力相助,然而最近這生意不好,買賣難做,這樣吧,戚家願捐助白銀五千兩。」
  米鹽巨商江坤也道:「最近年景不好,我等也是手裡乏錢,老朽願捐助白銀一萬,許代掌門以為如何?」
  桓嚴高、沈世亮二人也就坡下驢,紛紛道:「我等也願意捐助一萬。」
  許緇衣聞言,並不惱怒,反而笑顏如花,媚聲說道:「既然幾位家主推辭,不如我們換個方法。緇衣容貌雖然平庸,但尚為處子之身,若是幾位家主不嫌棄,不如我們做一次競價,價高者便可替緇衣開苞見紅,不知道諸位家主以為如何?」
  四人聞聽此言,不由得慾火上湧,桓嚴高、沈世亮更是下體鼓脹,立時便支了帳篷,連道:「好,好,何時開始?」
  戚長嶺和江坤年老力衰,卻也道:「如此老朽一定奉陪。」
  聽得四人應允,許緇衣拍拍手,召喚進六名年輕靚麗的少女,許緇衣道:「四位家主稍安勿躁,且叫這幾個弟子服侍你們,靜觀緇衣表演一段《東海太平記》,再競價不遲。」
  六名少女當中的四名近乎赤裸,只上身穿了一件緊身肚兜,下體芳草菲菲,卻是赤裸著玉戶,分別跪到四人面前,解開褲帶,玉手掏出褲內的雞巴,放入嘴中舔弄啃咬。莫說是雞巴早已挺立的沈桓二人,便是老朽的戚長嶺江坤,受此纖手嫩口侍奉雞巴,也自慾火如狂,緩緩硬起。
  不管台下弟子做那吹簫之戲,燈光處,剩餘的兩名少女扮作甲兵模樣,雙手一撕便將許緇衣身上披的紗衣撕去,露出她半裸的身體。其中一名少女甲兵道:「打破了碧蟾朝,殺上了白玉京,只恨那定國王負隅頑抗,今日裡抓住他女兒靈玉公主,定要她血債血償。」
  眾人都是世家出身,知道當日異族打破白玉京,滅了碧蟾朝,碧蟾朝皇族中世襲定國王帶領數百家丁死力抵抗,失敗全家投水自殺,只有他女兒皇封靈玉公主被異族救起,因惱恨定國王,故而蠻族首領發話,將她賞給死傷者家屬三天,奄奄一息的公主又被充入營妓,只過了十五日,公主便下身血崩而死,臨死前據說已然服侍了上千人。許緇衣今日束髮金冠,弟子又扮作甲兵模樣,便是要演這一段故事。
  果然,另一名甲兵道:「可汗有旨,此女充作賤奴,眾人可按官職大小,隨意肏干,三天內肏死無罪。」
  兩人說著便要把許緇衣架上桌子,許緇衣樣做抵抗,三人扭動間,衣衫紛飛,不幾下,許緇衣便被扒成一個清潔溜溜的模樣,好似一個大白羊。一名甲兵抽出繩子,將她雙手捆好,捏住她的乳頭不住揉搓,裝出粗聲粗氣的樣子,道:「小騷貨,今天落到大爺們手裡,等會便給你開苞!等雞巴肏進了你的小騷屄,有你哭的時候!」
  另一名女甲兵左手扒開許緇衣胯下紅嫩的花瓣,露出窄小的玉戶腔道,右手二指緩緩插入,捅了十幾下,便見手指上沾染水漬,知道許緇衣玉戶濕潤,已然滲出花漿,也裝出淫穢的神情,道:「拿手摸幾下便發浪了,等會我們就肏爛你的騷屄,看你還浪不浪?」
  許緇衣在桌上搖乳扭臀,表情說不盡的風騷,媚聲說道:「本……本公主的苞……十四歲就……就被馬伕開了,……天天去當婊……婊子接客……什……什麼樣的雞巴沒……沒見過,只恨我……沒去做……營妓,讓……讓碧蟾朝的雞巴多……多操騷屄幾次,否……否則哪有你這小雞巴活……活動的地方!」
  二女聞言裝出大怒的樣子,幾下便脫去渾身衣甲,露出同樣修長雪白的赤裸身體,一女騎在許緇衣身上,兩人玉戶相接,腰肢同扭,卻是做磨鏡之戲,另一女跪下身子,伸出舌頭,卻是在不住舔弄兩人的結合處。「啊……啊……啊……啊啊……公主……雞巴肏的你騷屄可爽快麼?」
  「哦……哦……別開玩笑……你這小雞巴……我這千人騎過的……能有感覺麼?」
  「小婊子深點,再深點。」
  眼見水月停軒的代掌門演出如此刺激的戲碼,便是江坤這般六七十歲的老頭,也性慾如狂,雙手狠狠按住身下少女的頭,不住的把雞巴伸入她的口中,做那深喉的把戲。
  桓嚴高道:「不用等了,桓某願出十萬,給許掌門開苞!」
  沈世亮卻道:「二十萬!三十萬!」
  戚長嶺接口。「八十萬!」
  江坤也不示弱。
  「兩百萬!」
  沈世亮一口喊出,眾人想了想,均不解沈世亮為何投此巨資,搖了搖頭,俱都遺憾住口。沈世亮卻是自己心裡明白,許緇衣為師門做的如此模樣,卻是讓自己想起了為浦商嫁去將軍府的妹妹沈素雲。
  許緇衣滿意的點了點頭,知道夠門內很長一段時間的用度,招呼兩個弟子停手,崩開繩索,起身道:「不知道沈先生是要和緇衣獨處,還是在家主們面前便要了緇衣?緇衣但憑沈先生吩咐。」
  聲音有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將準備好的丹藥吞下,沈世亮笑道:「二百萬銀兩開許代掌門一個處女苞,許掌門這屄真是個金屄!我拿了這麼多錢,當然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給許掌門開這個苞。」
  說罷從少女口中抽出雞巴,赤裸著下身走前幾步,抓住許緇衣的兩條白嫩大腿,雞巴頂住許緇衣的玉戶。吹簫的少女趕忙跟上,蹲下身舔弄沈世亮的後庭,兩個弟子卻是一人一邊,不住用雙乳摩擦沈世亮的身體。受此刺激,沈世亮呻吟一聲,忙將雞巴在玉戶上摩擦幾下,蹭了蹭花瓣和上面的豆蔻,沾了些花漿香唾,道:「別看許掌門平日裡青燈古佛,沒想到卻長了個如此風騷耐看的浪穴。」
  許緇衣突然想到自己為了師門存續,今日卻要做此妓女之行,一陣心酸,玉首偏向一邊,兩道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
  見到許緇衣流淚,沈世亮卻笑道:「今日許代掌門為了賣自己的處女屄,流下兩滴喜淚,想來是十分高興的,往後銀錢上但有短少處,只要許代掌門亮出屄來,我等自然照顧你的生意。」
  見許緇衣閉口不語,沈世亮轉喜為怒,狠狠拍了兩下許緇衣的雪臀肥股,怒道:「你今天當了賣屄的婊子,大爺出錢賣了,怎麼連句話都不會說?大爺難道買了個啞巴不成?」
  許緇衣勉強收住淚水,露出笑容,學著船上游女的言辭,媚聲道:「奴家……奴家就是個賣屄的婊子,浪屄裡面等著大雞巴來肏呢……」
  沈世亮卻不滿意,啪啪扇了兩下,許緇衣的胸前雙乳被打的左右搖晃,雪白的奶子相互碰撞,蕩起一片乳浪,讓人目眩神迷。不明白沈世亮還有什麼不滿,許緇衣轉回頭盯著沈世亮發怔,沈世亮道:「賣屄的婊子常說的話,有什麼稀奇?代掌門今個要拿出掌門的架勢來,命我們肏你才好。」
  料不到對方竟然如此侮弄自己,許緇衣便要發怒動手,可想起師門的困難,二百萬銀子的重要,舉起一半的手便放了回去,只好裝出平日的神情,冷冰冰的道:「命你們肏我」
  「媽的,哪那麼簡單?肏哪裡,用什麼肏,說詳細些!」
  這種命令的遊戲玩了幾輪,被他們兩人吸引,旁邊的三位家主俱都止住身下的少女的侍奉,攙和進來。
  「說些天下正義的事情!」
  「代掌門還是自稱奴婢為好!」
  ……
  到得後來,許緇衣平靜說道:「為了天下蒼生,武林正義,水月停軒代掌門許緇衣特命你,將粗壯的雞巴肏進緇衣的騷屄,把浪穴的浪水捅出來,狠狠肏爛娼婦下邊這張嘴。」
  玉雕威儀,宛如平日裡發號施令。
  沈世亮笑道:「掌門有命,敢不遵從。」
  早已抵住玉戶的雞巴一捅而入。雞巴僕一進入,便覺得進入了層層疊疊的肉環當中,饒是沈世亮平日裡見慣了風浪,這是也舒爽的呲牙咧嘴,腰眼再一用力,雞巴頂破許緇衣的守貞的屏障,直插到腔道深處。元紅被破,許緇衣只覺得身下傳來一股劇痛,「啊!」
  的一聲,玉首不住亂搖。
  「好!沈賢弟威猛!」
  那邊廂三人早把三名弟子擺成觀音坐蓮的姿勢,眼見許緇衣元紅被破,讚了一聲,齊齊將身上女郎往下一按。三個弟子慘叫連聲,玉戶裡俱都流出鮮血。三人強忍劇痛,配合三個家主的動作,不住的聳動身體,玉戶將雞巴吞吞吐吐,抽插間混著鮮血的花漿滴答著灑在地上。
  沈世亮將雞巴緩緩抽出,帶出淋漓的鮮血,頓了一頓,便又狠狠的搗入。被他如此肏弄,許緇衣只覺得下體如同裂了一般,不住的呻吟哀求:「別……別插了……雞巴那麼大……插……插死緇衣了!」
  沈世亮卻毫不理會,臀部不斷挺動,雞巴一進一出,狠命抽送起來,抽了一百餘下,許緇衣便覺得腔內淫水漸多,疼痛漸漸消弭,轉而生出一股酸麻快美之感,不由得呻吟道:「好酸,好麻……好癢。」
  眼見得胯下美人情動,沈世亮卻忽然抽出雞巴,只留一個頭在腔內。許緇衣正感快美漸起,忽然玉戶內沒了雞巴,很快便覺得玉戶空虛,裡面痕癢難以忍受,媚聲急道:「快插進來,快插進來,快狠狠的肏緇衣!」
  沈世亮卻不著忙,待到許緇衣平靜下來,猛的一挺,雞巴又自狠狠抽送起來。如此往復兩次,沈世亮雞巴速度放緩,只是雞巴頂住許緇衣的花心研磨,許緇衣被弄得語無倫次,到後來只是啊啊的呻吟浪叫,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抽插了約有半個時辰,許緇衣浪叫一聲,說不出的嬌媚,雙腿緊緊盤住沈世亮的腰間,花心內噴出一股花漿,已然高潮。雞巴感到腔道內傳來的巨大握力,沈世亮也精關一鬆,一股陽精便射入許緇衣陰道深處。
  沈世亮抽出雞巴,他身後舔肛的弟子趕忙將雞巴吸入口中,舔舐乾淨。旁邊兩名弟子也急忙湊向代掌門的玉戶,將上面殘存的陽精處血,清理乾淨。正要扶起代掌門,沈世亮卻道:「今日沈某以二百萬代價買的許代掌門的處女身,不敢獨享,幾位仁兄世伯哪一位願嘗的,儘管品嚐。」
  語畢摟起身下的弟子逕自回了座位,讓那弟子做了個狗交式,雞巴一捅,便破了弟子的元身,兀自抽送起來。
  三人本以為沈世亮要吃獨食,正在暗自怨恨,沒想到沈世亮如此通情達理,謝過沈世亮,公推江坤為首,輪流來肏弄許緇衣。
  江坤人已老邁,又剛剛射了精,雞巴雄風不再,勉強挺起,只抽了百餘抽,便已精關難制,一泡稀薄的陽精盡數灑在許緇衣的腰腹之上。戚長嶺比他好些有限,也只二百抽,便已一洩如注。兩個老人動作緩慢,拖拉了半個時辰。那邊廂沈世亮卻早已將身下的女弟子肏弄的直上高潮。將失神的女弟子扔在一旁,沈世亮胯下仍然堅挺,便和旁邊等不及的桓嚴高分了扮甲士的兩名弟子,一人一個,分別破了她們元紅。
  看見空閒的女弟子已經把許緇衣玉戶清理完畢,桓嚴高道:「我便去肏代掌門的玉戶,沈兄既然出錢,便再破了小婊子的屁眼,以為如何?」
  沈世亮笑道:「那是自然。」
  兩人將桌上的許緇衣扶起,一前一後,雞巴頂住許緇衣的前後兩穴,喊了一二三,同時插入。
  許緇衣元紅新破,玉戶便給三條雞巴光顧過,沒提放又被破了後庭,只覺得屁股彷彿要被撕裂成兩半,疼痛難忍,全身肌肉緊繃,桓嚴高只覺得腔道更加緊窄,嫩肉不住的緊縮,擠壓雞巴,自從與女子交合以來,從未有如此爽利的體驗,雞巴由此粗大一分,湊送的更加賣力。沈世亮雞巴肏入屁眼,只覺得許緇衣的後穴比前穴更為緊窄,繁多的褶皺嫩肉被雞巴撕裂開來,別有一番風味。兩人隔著薄薄的肉壁,你來我往,兩條雞巴不住抽送挺肏,直將許緇衣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許緇衣只覺得自己彷彿如風浪中的小舟,不知道下刻要漂流到何方去,口中只是「雞巴、肉穴」
  的浪叫。
  兩人肏弄了一陣,先後射了出來。小穴和屁眼同時湧入兩股熱流,許緇衣也自高叫一聲,聲音嬌媚勾魂,穴內大股的花漿隨之噴出,也已達到了高潮。
  沈世亮喘息的說道:「日後許代掌門若是還想賣屄接客,我們幾個定然來捧場,這嫖資一樣豐厚。」
  語畢,幾個人哈哈大笑。
  第三天·水月停軒
  清點好二百萬進賬,看著賬簿上大大的藍字,許緇衣鬆了口氣。師門嚴令,非處子身不得接任掌門,自己現在是不成了,幸虧師傅早有意將掌門之位傳於二師妹染紅霞。然而染紅霞性情耿直,且未經風浪,若是闖蕩江湖時心有所屬,不慎破了童身。不論是自己勉力接任還是繼續讓她接任,都是一場麻煩。
  到時候,說不得要找一頭鹿來了……
  拿起桌上的小瓷瓶,許緇衣輕輕轉動,瓶身上的兩行小字赫然在目:回春補天丹,伊黃粱手制。
  越城浦夜不行船,鹽、漕、漁舟一旦入港,非平明不能離開。夜裡還在江上撐舟載運的,不是連接城、浦交通的關駁,便是招徠銷金客的游女。耿照嚇了一跳,搖手道:「代……代掌門,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玉潔冰清、大有身份之人,豈能與游女相比?」
  許緇衣不以為意,笑道:「無妨。別管我會不會生氣,我只問你:你會看不起那些游女麼?」
  耿照愣了一愣,搖頭道:「不會。」
  許緇衣微微一笑。


是匹好馬
  「但五里鋪頭一回見,你一路死命的追,我便知道寶寶錦兒是匹好馬!」
  「你……你壞!」
  她被插得媚眼如絲,忽然壞壞一笑,喘息著膩聲道:「你……你頭一回見我……哈……哈……便想騎……騎寶寶錦兒麼?啊、啊啊啊啊!」
  耿照笑道:「是啊!我頭一回見你,心裡便有壞念頭。我還記得你打了我一掌,今兒正好報仇。」
  抄起她的膝彎一陣猛攻。
  某夜·巡檢營駐地·糧倉
  「吱呀呀」
  包著鐵皮的木門應手而開,朦朧的月光照進陰森的倉庫。一包包蓋著朱紅印章的麻袋碼放的整整齊齊,足有一人多高,只有正當中的一片空地橫七豎八的鋪著幾面軍旗,黑影處隱約站著兩個軍官模樣的人。二十許人的少婦輕搖蓮步,走了進來。她皮膚白皙,容顏嬌美,一身大紅衣裙,宛如一團烈火,令飛蛾甘願焚盡。年輕的少婦酥胸微露,雙峰間卻有一道深深的溝壑,行進間雙峰彈跳起伏,更顯傲人。
  「哈哈,我就說,耿夫人是個講信用的人。」
  陰影處傳來一陣乾笑,淫猥之意混雜其中,越發顯得刺耳。
  進屋一眼便望見角落裡的二人,苻赤錦緊皺眉頭,俏臉雪白,臉上寫滿了厭惡。眼前的兩人,名為於鵬、鄒開,身為統領,是慕容柔的心腹。自己隨著岳賊的時候,便已見過,當初岳宸風還未得勢,為了搞好和兩人的關係,岳賊想了不少辦法,其中便包括讓自己用身體去伺候兩人。所幸岳賊為了不讓對方起覬覦之心,始終讓自己用青紗罩面,否則當日陪情郎晉見將軍夫婦,第一眼便會被認出。時隔多年,本以為自己已經躲過一劫,卻不料昨晚於鵬派人送來了書信,約自己今日來此,料想對方不懷好意,然而思前想後,這兩人身為將軍心腹多年,深諳官場狡計,現在又與自己的夫君不睦,若是暗中相害,自己夫君辛辛苦苦創下的局面,立時便成夢幻泡影。新婚的少婦想到此處,毅然來糧倉赴約。
  似乎是完全沒感覺到少婦面上的厭惡之色,借助月光,陰影處的四隻眼睛不錯神的打量了少婦一番,兩步走出陰影,鄒開繼續說道:「耿夫人今晚這身大紅,嘖嘖……格外的俏,我等日常談起真是羨慕耿大人……」
  「……羨慕耿大人夜夜擁著耿夫人這如花的美眷,於床第之間只怕是有無窮的艷福。」
  旁邊的於鵬邊接口,邊走了出來。
  苻赤錦冷著臉,看兩人在自說自話,等到他二人說完,平靜的說道:「二位大人深夜約妾身到此,怕不只是說幾句調笑話吧。」
  「啪啪」
  於鵬鼓了鼓掌,道:「耿夫人果然是個聰明人。不瞞你說,自打那日見了耿夫人,我二人便覺得眼熟,回來之後左思右想。鄒老弟突然想起,當初岳老師還在的時候,他有次請我們喝酒嫖妓,我對他說,這越浦城的妓院花船,我們哪個沒逛過?裡面的頭牌,我們哪個沒肏過?實在無甚意思。岳老師卻說,今日不去花船妓院,卻要請我們嫖個外道的女賊。說著便領來個輕紗罩面的尤物,我二人一試,這女賊奶大屄小,床第間極為放浪,果然是不同尋常。自那之後,我們再沒嫖過那等尤物。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當日的女賊棄了岳老師,卻姘上了耿大人!」
  聽著於鵬一句句的話,苻赤錦的心一點點的沉下去,本就蒼白的臉上這時更無一點血色,雙手緊捏粉拳,停了半晌,少婦一口否認:「兩位大人想來是認錯人了,奴家小戶人家出身,被耿大人所救,因而以身相許,絕不是什麼外道的女賊。」
  鄒開一陣冷笑,道:「行了,別演戲了,五帝窟的符神君。當日你被我們肏的欲生欲死的樣子,我們可還記得一清二楚!若是將軍知曉救他的是七玄之一的五帝窟神君,你覺得你夫婦二人的腦袋還能保得幾日?」
  「五帝窟」
  「神君」
  一出,宛如在少婦耳邊響起了一個炸雷。苻赤錦心中陡然升起了殺人滅口的念頭,紅影一閃,身形便已飄到兩人身前,雙手掐住兩人的脖子。少婦眼露殺機,笑道:「只需一下,兩位便要去奈何橋找閻王說去了。還有什麼遺言沒說,盡快交代!」
  「想……想殺我們滅口麼?」
  脖子被掐住,於鵬喘息的說道。「你……你覺得我們有那麼傻?」
  「小……小娼婦,只消我們一死……立刻有人把你的身份報給……報給將軍,到時候我們臨死……臨死也要拉你夫婦陪葬!」
  鄒開說了幾句,便覺得喘不上氣,用盡最後力氣咆哮道,「若想活,還不把我們放開!」
  緊盯著正自掙扎喘息的兩人,苻赤錦一思索,銀牙緊咬,跺了跺腳,將兩人的喉嚨放開,道:「你二人到底要什麼條件,才肯放過我夫婦倆?」
  狠狠吸了幾口空氣,平復了下驚魂,於鵬一邊揉著被掐的脖子,一邊緊緊盯住少婦豐滿的胸脯說道:「我們也不要別的,只求耿夫人陪我們過上一夜。」
  美貌的少婦低頭思想片刻,猛的一咬牙,抬頭道:「好,只要我陪你們一晚,你們定要放過我夫君。」
  說罷,雙目緊閉,兩行熱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雙手緩緩的伸向衣扣,在空中停了半天,才勉強解開了第一個衣扣。
  鄒開卻等的不耐煩了,怒道:「再哭哭啼啼,磨磨蹭蹭,伺候的大爺們不爽,我們就直接去找將軍了!拿出你當女賊時候的淫蕩騷浪來,哄得大爺們高興了,說不定還幫你夫君呢!」
  於鵬也在旁邊幫腔道:「對,先學婊子自瀆一個,讓我們看看慾火焚身是什麼樣!對了,你的武功,大爺們擔心,你且先封了自己的穴道再說。」
  停了一會,止住了眼淚,少婦嘴角上翹,勉強做出一個笑容。雙手勉強點住自己的幾個穴位,緩緩向上,緊緊抓住胸口衣襟,稍一用力,「刺啦」一聲,將衣襟撕為兩半,大紅的抹胸下空無一物,隨著衣衫的破裂,兩個雪白的肉團蹦跳幾下,便露出真容。將上身破損的衣衫褪下,女郎解開衣裙,褪下中衣,露出一個紅嫩的玉戶,幾下便全身赤裸。扭動起曼妙的腰肢,赤裸的少婦一手扶住自己的左乳,不斷揉搓,到後來更是伸出香舌,將乳頭含在口中,輕輕啃咬,另一手卻伸向下體玉戶,拇指食指撐開紅嫩的花瓣,中指緩緩插入窄小的腔道。隨著苻赤錦充滿成熟冶艷風情的舞動,兩個巨大的奶子彷彿灌滿牛奶的皮袋不斷的晃動,兩個奶子相碰,又自彈開,發出淫蕩的肉聲。淺窄的腔道被中指插了數十下,便自緩緩分泌汁水,隨著手指的進出,慢慢滑過少婦大腿上的肌膚。
  被眼前景色吸引,兩人的胯下早直起帳篷,於鵬擦了擦口水,笑道:「我們大晚上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看啞巴的!耿夫人若是不說清楚今晚上是要幹什麼,那今天晚上便算了,明早我們便去見慕容將軍。」
  鄒開上去伸手捻住苻赤錦的奶頭,緩緩轉動幾下,道:「唉呀呀,奶頭都挺到這種程度,耿夫人莫不是想男人了?是不是耿大人連日操勞,沒時間餵飽你,你才脫光了來引誘我們兩個?」
  知道二人是存心羞辱,但形勢所迫,苻赤錦也不得不低頭,忍住奶頭上傳來的疼痛,媚眼如絲,道:「哦……哦……奴家是想男人了,奴家想兩位大人了,……我家夫君多有得罪,……奴家今日便用身子替丈夫向二位賠罪了,請二位高抬貴手,放過我家夫君吧。」
  於鵬笑道:「既然如此,那耿夫人便先給我們倆吹個蕭吧。」
  苻赤錦慢慢蹲下身子,伸手解開兩人的褲帶,兩條又粗又長的雞巴頓時彈跳出來,打在苻赤錦的臉上。少婦白玉似的手一手抓住一個雞巴,同時擼動起來。強忍著雞巴上傳來的異味,苻赤錦緊縮口唇,幾下便將於鵬的雞巴吞進了喉嚨,吸吮了幾下,便又吐出來,玉首輕轉,依樣把鄒開的雞巴吞了進去。苻赤錦不斷左右搖擺,輪番吸吮著兩人的雞巴。「啊……」
  「哦……」
  雞巴插入苻赤錦的嘴中,兩人前後發出兩聲粗重的歎息。
  「看老爺不插爛你這張小浪嘴!」
  於鵬抓住苻赤錦的頭髮,狠狠的將玉首拉近自己的雞巴。苻赤錦努力把雞巴塞入自己的口中,舌頭不斷吸吮舔弄包皮和馬眼,兩隻玉手更是輕撫緊搔,不停的在棒身和春袋上變換。鄒開雞巴輪空,卻被玉手指引,直戳在少婦豐腴柔軟的大奶脯上,奶脯隨著雞巴的按壓,不停的抖動著,變換著各種形狀,蕩起一片耀眼的乳浪。
  「好婊子,小嘴真會吸!比當初可強多了。」
  如此玩弄了將近一刻,於鵬已然忍不住了,大吼一聲,便把陽精盡數噴入苻赤錦的口中,苻赤錦一陣吞嚥,把射出的精液吞了乾乾淨淨。見於鵬已然射精,鄒開拍了拍苻赤錦的奶脯,苻赤錦心領神會,鬆開雞巴,雙手托住胸前大奶,緊緊抓住雞巴,不住套弄。感受到苻赤錦大奶的驚人彈力,鄒開爽叫連聲,道:「符神君……以前一直當婊子的吧,這對奶子就這麼淫蕩,比……那年大了許多,給誰揉大的?光憑那……那小子能餵飽你這個淫娃的狼穴?是……不是常常背著他偷人來著?」
  一邊用香舌舔動鄒開的馬眼,苻赤錦媚聲道:「大人說的是,奴家以前,便是一直是個小娼婦呢。大奶子全是靠各位大爺給揉大的。奴家奶子雖然大,可下面的浪穴又小又緊,鄒大爺肏進去肯定很舒服呢。」
  聞聽此言,鄒開雞巴更見粗大,他示意苻赤錦躺下。赤裸的少婦躺倒在地,岔開雙腿,左手兩指撥開花唇,再次露出緊小的洞穴,右手中指在穴中沾了沾滿溢的淫水,放在口中舔了一舔,吃吃笑道:「自剛才騷貨見到二位大人的雞巴那麼粗長,光想著那麼粗的雞巴要插進奴家的小騷屄,小騷屄裡面的水就淌個不停,鄒大爺,奴家要你的雞巴狠狠的肏騷屄,狠狠的懲罰苻赤錦這個小浪貨。」
  鄒開哪裡還忍耐得住,猛的撲了上去,雞巴對準苻赤錦的浪穴便插了下去,早已濕潤的浪穴努力的配合著雞巴,只一下,鄒開的雞巴便盡根而入,苻赤錦身體一縮,便緊緊抱住鄒開的身體,一雙美腿更是緊緊盤住鄒開的腰間。鄒開只覺得苻赤錦的小穴淺窄異常,深深抽插間,次次頂住腔道深處的花心,每次抽送,都帶出大量淫水,發出淫蕩的響聲。
  「大爺的雞巴真大……真粗,插得……騷屄浪了,奴家……錦兒,要洩了,啊、啊啊啊啊!」
  苻赤錦的腔道一陣緊縮,升上高潮,鄒開受她刺激,雞巴又狠插了數下,只覺得一股快感沿著後背直衝腦門,精關一鬆,陽精射入了苻赤錦的玉戶當中。
  鄒開喘息著拔出已經軟下的雞巴,於鵬的雞巴卻早已恢復雄風。他仰面躺倒,雞巴直挺挺的立住,苻赤錦知道他要玩倒澆蠟燭,只得勉力爬起,擺好姿勢,正要坐下,於鵬卻笑道:「不是騷屄,我要肏你的屁眼。」
  苻赤錦雙手扒開兩片肥臀,露出其中一個淺褐色的菊穴,對準雞巴,緩緩的坐了下去。雞巴撐開兩片肥臀,將屁眼的褶皺完全撐開,火熱的異物一寸寸的插入,苻赤錦只覺得後庭正一點點的被撐成圓洞,漸漸升出一股異樣的快感。
  「嗚嗚!好粗,屁眼被大雞巴肏進來了!……大雞巴干爛騷貨的浪屁眼了!」
  少婦雙手撫摸自的一對大奶,不住的聳動自己的身軀,一上一下之間,於鵬的雞巴在苻赤錦的屁眼中不斷進出。被少婦言語刺激,於鵬的雞巴更是加勁肏弄,抽插了二三百下,少婦的肛洞猶如一隻小手,緊緊的攥住於鵬的雞巴,於鵬虎吼一聲,雞巴一粗,一泡黃白的濃精,便自射入了苻赤錦的嫩肛之中。
  「啊啊射進屁眼裡了,屁眼被灌滿了!」
  赤裸的少婦被陽精一射,強烈的刺激下,腔道中再次噴出一股花漿,已然被肏干到了高潮。
  苻赤錦嬌喘著,道:「二位大人,奴家已然說到做到,二位大人以後莫要為難夫君了。」
  話剛說完,卻看見鄒開於鵬兩人對望一眼,同時詭秘的一笑,於鵬嘴裡打個呼哨,光噹一聲,糧倉的門被撞開。苻赤錦一陣驚恐,轉頭去看,卻是十幾個親兵模樣的人走了進來,領頭的人忍住了笑,向鄒開於鵬二人施禮道:「二位統領,你們要的東西到了。」
  見苻赤錦不明所以,於鵬一陣淫笑,道:「給我們兩人干幾次,便放過你的夫君,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們消了氣,我們的親兵還沒消氣呢,耿夫人只要騎著我們帶來的東西在營房裡面走上一圈,讓我們的親兵也消了氣,我們便放過你的夫君。」
  苻赤錦聞聽此言,俏臉一翻,正要發作,一口真氣提不上來,才想起自己自點穴道,正要運氣衝穴,卻念及二人的要挾,終於停了下來。旁邊便上來兩個親兵,將苻赤錦抓住雙手,提向他們拉來的物事。
  乍見親兵們哄笑著拉來的物體,苻赤錦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眼前是一匹雕的惟妙惟肖的木馬,令苻赤錦驚訝異常的是,兩個馬鐙一上一下,由彎曲的木軸與馬身相連,在馬鞍之上,卻立著兩根兩尺長的圓粗木棒,俱是雕成陽具形狀。
  鄒開笑道:「耿夫人有所不知,這匹木馬乃是數聖先生親自打製,內有機括,只消上下蹬動,便能自行前進,更妙的是,馬上兩個木頭雞巴能隨著上下活動,憑你是賣屄的妓女,隨便上的娼婦,只消坐在上面,不出一刻,便自求饒。耿夫人千方百計勾引我等,正是犯了淫婦之罪,該當騎這淫婦騎的木馬!只要耿夫人自己從這糧倉走到敵樓,我們便斷了告發的念頭,你看如何?」
  苻赤錦待要拒絕,幾個親兵淫笑著上來,將少婦扶上木馬。「不要!不要!」
  兩條木雞巴剛對準少婦的前後兩穴,少婦便發出了最激烈的掙扎。「婊子,這時候才說不要,已經晚了!等會雞巴插進去,有你騷屄爽的時候。」
  一邊摳摸少婦的玉戶大奶,四人猛然間一起用力,兩條雞巴狠狠的插入了少婦肉屄和屁眼的深處。「啊……!插死奴家了!」
  被兩根木雞巴貫穿兩穴,苻赤錦只覺得玉戶和屁眼中瞬間有說不出的飽脹感。親兵將苻赤錦雙手綁上馬韁,雙腳扣好馬鐙,領頭的親兵一拍苻赤錦的雪臀,罵道:「浪貨,騎你的馬吧!」
  同一日·不多時·巡檢營駐地
  「這就是耿夫人?奶子那麼大,屁股那麼肥,真風騷!」
  「看看這騷貨下面這個屄,怎麼長的,一看老子雞巴就硬了!」
  「插了兩條雞巴還能走這麼快,哎哎,浪水流了一地,浪成這樣,平常還不定給耿大人戴多少綠帽呢!」
  「那當然,剛才你們是不知道,小娼婦看上了咱們兩位統領,又是舔雞巴又是打奶炮,哭著喊著要讓咱們統領干爛她的屁眼。」
  一邊說話,幾十個親兵一邊把手伸入褲內,擼動雞巴。
  木馬上的少婦已經無暇顧及親兵們的言談,兩條粗大的木雞巴隨著木馬的前進,一進一出,搗入自己前後兩穴的深處。花心被雞巴頂肏,不斷流出一股股濃稠的花漿,淌到馬鞍上,再流到地上。屁眼被木雞巴撐開成一個大洞,隨著雞巴的進出,不斷的把嫩肉帶翻出來,少婦的屁眼張開,好似一朵紅花。剛開始少婦還強自忍耐,可才行了數十尺,苻赤錦就被這激烈的快感刺激的難以忍受,嬌喘浪叫不止。
  「啊……啊……怎麼這般大……浪穴受……受不了了,要……要飛了!屁……屁眼要爛了!你們,你們不肏寶寶錦兒……狠心讓……讓木馬肏……啊……!」
  「老爺的子孫送你了!」
  被少婦的淫語刺激,一個親兵忍受不住,雞巴一陣急弄,陽精便射了一地。「你小子真廢物,看老哥我的!」
  一個年長的親兵不屑的說道,雞巴擼動幾下,對準少婦的腳掌,猛的射了出去。陽精化作一條白線,穩穩的落在少婦的腳上,隨著她的活動,慢慢向地上滑落。「趙老弟好手段!」
  旁邊的親兵們一邊弄著雞巴,一邊替這個親兵叫好。其中的親兵道:「小婊子這般騷浪,不要做什麼夫人了,當營妓每天給軍爺們吃雞巴肏屄好了。」
  邊說著,邊把雞巴對準少婦不斷聳動的臀部,一股陽精直射向少婦的臀縫。親兵們依樣畫葫蘆,一邊羞辱著木馬上的少婦,一邊不斷有人將陽精射向少婦的身上。「老爺賞騷貨吃陽精!」
  一個親兵將陽精高高的射在了少婦的顏面上,黃濁的精液順著少婦的嘴角慢慢的滴下來。
  木馬上的少婦已經顧不上擦拭身上的陽精了,苻赤錦努力回想當初的忍辱負重,與情郎的相會,苦苦維持著快要被快感衝散的意識,玉首亂擺,乳浪猛搖,口裡已然顛三倒四:「不要,不要……讓寶寶錦兒當營妓,寶寶……寶寶錦兒不要給軍爺的雞巴干……!寶寶錦兒不是浪屄!不是淫婦!……寶寶錦兒是匹好馬!相公……相公第一次看見就想騎寶寶錦兒!」
  於鵬等人聞言,哄堂大笑,道:「對,耿夫人就是匹人人都想騎的騷浪好馬!」
  百尺……五十尺……二十尺……五尺……一尺,終於到了。心下一鬆,苻赤錦渾身大汗淋漓,已然癱軟在木馬上,不能動彈。親兵們嬉笑著把苻赤錦抬下來,放在地上。
  於鵬對親兵說道:「耿夫這麼想要雞巴,這麼想當營妓,你們就好好的用雞巴替耿大人幫忙,狠狠的肏這個浪貨,騎這匹好馬。」
  「騎好馬了!」
  親兵們聞言大喜,一陣歡呼。領頭的親兵,掏出早已粗硬的雞巴,一用力便插入了少婦尚未合上的玉戶,挺動了數十下,雞巴一抖,一泡陽精便射在了少婦體內。第二個親兵似是不耐玉戶內濃精四溢,挺雞巴插入少婦的後庭屁眼,僅插了二百餘下,也是一股濃精射出。苻赤錦無力阻止,一邊哭一邊說道:「不要,不要再插寶寶錦兒了,肉穴要壞了!」
  不等她說完,一名親兵便把雞巴捅入她嘴裡,苻赤錦只能發出烏魯烏魯的聲音,胸前一雙奶脯更是在另一個親兵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緊緊的夾住他的雞巴,來回套動。十幾名親兵輪下來,苻赤錦被插得渾身綿軟,提不起一絲力氣,雙腿大開,前後兩個洞穴不住的往外冒著陽精,好似小河流淌一般。
  十幾個親兵喘著氣,在旁邊或躺或坐,不住的擼動自己的雞巴,只盼著雞巴挺起,能多肏年輕的少婦一次。
  看著眼前的淫景,鄒開卻覺得意猶未盡,想起差點被少婦掐死的經歷,對於鵬道:「既然是匹好馬,那不能可惜了……」
  於鵬一時沒想明白,問道:「你的意思是……?」
  在於鵬耳邊耳語了幾句,於鵬猛然間爆發出笑聲。兩人叫過一個親兵,吩咐下去,親兵轉身走了。
  不多一會,親兵牽來一匹棗紅色的雄峻戰馬。鄒開道:「既然耿夫人是匹好馬,那我們享受夠了,當然要慰勞下馬了。來人吶,幫耿夫人準備好。」
  苻赤錦剛剛清醒過來,陡然間聽說要把自己送給馬肏,勉強提起一點力氣掙扎,可她真氣被封,以女子的力氣如何鬥得過如狼似虎的親兵們,被幾個親兵七手八腳的上來,抓住少婦綿軟的四肢,幾下便抬到了馬的腹下。那馬剛被用過春藥,陽具挺起來,粗若兒臂。將少婦的兩腿分開,親兵們一左一右的扒開苻赤錦的兩片花唇,將少婦還在流淌精液的玉戶對準馬陽,四人一起用力,狠狠的一推。「啊!」
  少婦一聲慘叫,窄小的肉穴被粗壯的馬陽深深的插了進去。哪怕是已經有精液的潤滑,粗壯的馬雞巴還是將粉嫩的肉壁撕裂出一道道的傷口,玉戶被撐成一個大圓洞,在親兵們的努力下,馬的雞巴不住的深深抽送,雞巴一下便頂到了花心,馬眼重重的撞在花心的軟肉上。苻赤錦只覺得身下一陣劇痛,幾下便昏厥過去。親兵們卻不管那些,繼續抬著苻赤錦在馬身上抽送。旁邊親兵被人馬相交的情景吸引,紛紛聚精會神的觀看。
  「不……不要,不要再插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小婊子求求眾位軍爺了!小婊子的肉穴要留著,留著做營妓,給眾位大爺肏!」
  被身下的疼痛弄醒,苻赤錦手舞足蹈,想掙脫四人的鉗制,幾經努力無功,轉而哀求親兵。「騷貨,今天給你找個大雞巴的滿足你!」
  親兵們卻不為所動,四人推一下,其餘的人便叫一聲好。隨著親兵們的推送,女郎玉首亂搖,一雙大奶不停的搖動,胸脯上的汗水混著精液四處飛濺,灑了一地。
  「稀溜溜……」
  駿馬一聲長嘶,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噴灑進少婦的腔道。苻赤錦只覺得精液瞬間便充滿了腔道,花心硬生生的被精液衝開,強烈的刺激讓她下身噴射出大股的花漿。待駿馬抽出雞巴,女郎下身的精液嘩啦啦淌了一地。被抽出的雞巴還在噴射,卻把苻赤錦的頭面胸口噴了個遍。
  「沒想到小婊子的騷屄這麼會夾,連馬雞巴都能吸出精來!""就是,這輩子能被馬肏一回,也不枉小婊子生在世上!」
  親兵們調笑著,其中一個更問道:「騷貨,看你奶子搖的那麼風騷,被馬肏也能發浪?你說說是馬雞巴好,還是人雞巴好?」
  「邪道的女賊,那自然豬狗牛馬無所不肏,一條馬雞巴算什麼。」
  苻赤錦被扔在精液形成的水窪中,下身沒閉合的玉戶形成還在淌著精液,俏臉和大奶上灑滿馬精,喘息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於鵬皺了皺眉,道:「小婊子被馬肏成這樣,以後我們還怎麼用?」
  「莫要擔心,」
  鄒開笑著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道「日前巡檢營的何老六送給我幾粒丸藥,名叫回天丹,說是只要合清水鹿血調了,抹在玉戶屁眼處,什麼樣的騷屄浪婦,那小浪穴都能變的緊窄如同處女,一插還便出血。」
  「既然如此,前天剛好有人給我送了頭鹿,還沒殺呢,兄弟我正好見識見識。」
  鄒開吩咐手下親兵去取鹿血和清水。不多時,親兵便拿來一碗鹿血與一桶清水。
  「嘩啦!」
  一桶清水潑在苻赤錦身上,將少婦渾身的陽精沖了個乾乾淨淨。冰冷的水直把少婦刺激的一激靈,清醒了過來。「哎呀呀,這屄都腫了,小婊子這次可爽大了!」
  仔細檢視了少婦紅腫的屄肉,於鵬親自將調好的藥水抹在苻赤錦張大的玉戶處,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於鵬眼見得少婦的玉戶慢慢收縮,不多時,便緊窄的如同處子。
  看到這一幕,眾人已經射了多次的雞巴無不挺立。「何老六的藥還真靈,」
  於鵬轉身對眾人道:「兄弟們,我們今日再給耿夫人開次苞。」
  說罷,雞巴便齊根插了進去。僕一插入,於鵬便覺得腔道內一陣收縮,雞巴艱澀難行,上面傳來的快感絕非剛被馬肏過的浪屄所能提供,剛進了一個頭,便被兩片突起的肉壁所阻,腰眼再用力,肉壁被推開,雞巴捅入玉戶深處,四壁的花心和嫩肉不住的擠壓摩擦著雞巴,隨著抽插,不多時便自行產生汁水。苻赤錦只覺得玉戶內一陣疼痛,彷彿又回到了新婚之夜,破體之時。於鵬插了兩下抽出雞巴,只見上面血跡斑斑,宛如處女開苞。將染血的雞巴在苻赤錦面前晃了一晃,笑道:「沒想到吧,旁人的處女屄只能開一次,小娼婦的這個能再開第二次。」
  精疲力盡的苻赤錦恨恨的看著他,兩隻眼睛如同噴火,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於鵬插了不多時,便顫抖著射出稀薄的精液。緊接著,鄒開挺著雞巴跟上,又再次肏弄起來,也就是一百餘下,鄒開也射了出來。領頭的親兵見藥水還有剩餘,便又抹在了苻赤錦的玉戶間,待苻赤錦玉戶收縮之後,他才開始肏弄,以得破處之樂。少婦起先還勉強睜開眼睛,想看清每個侮辱自己的人的樣子,到得後來,連遭破體之痛,神智漸漸模糊,少婦只覺得人換了一個又一個,身下的雞巴射了一條,又換了另一條。朦朧間,一個聲音彷彿還在耳邊。
  ……送你去谷城大營,慰勞慰勞那些個虎狼軍士好啦!
  岳賊說對了,今日奴家果然做了營妓,讓軍漢們拿雞巴肏騷屄呢。
  鄒開卻不讓女郎如此安穩的逃避,用涼水將少婦潑醒,鄒開拿著一塊血跡斑斑的白布,在少婦面前展開,笑道:「符神君知道這是何物麼?」
  少婦緩緩的搖了搖頭。鄒開道:「上面這十幾處血跡,便是你今日開苞的憑證。往後大爺們想肏你這騷屄了,浪貨要隨叫隨到,若是不從,你自己知道後果……」
  不住流淚的少婦只能岔開雙腿任這些人在上面馳騁,直到天光大亮,眾人的雞巴才終於難以硬直。於鵬看看天,笑道:「眾家兒郎,天色不早,我們回營休息。耿夫人還是要留給耿大人的。對了,耿夫人今天主動當婊子給我們肏,還讓我們開了十幾回苞,我們不能白肏,我看這樣,一人一個大錢,往後說出去也算是我們兄弟給過錢了。」
  軍士們哄笑著點頭稱是,將最後一點陽精抹在女郎的顏面上,一一穿衣提褲,隨手從腰裡掏出一個大錢,扔在少婦身旁。
  看看少婦身邊散落著十幾個大錢,於鵬笑道:「耿夫人今天做了婊子,便掙了這麼多錢,足夠你們夫婦幾日吃喝了。上次嫖你的時候錢還沒給,這次一併給你,說著便拿出兩個大錢,將苻赤錦紅腫的乳頭硬塞入錢中的方孔。」
  鄒開見了,也笑著拿出一枚大錢,硬塞入少婦飽經折磨的玉戶。兩人笑著走開,地面上一片寂靜,只有一個白花花的,沾滿精液的肉體,胸前鑲著兩枚大錢,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失神的眼睛望著天空。
  一邊走,於鵬一邊對鄒開說道:「這麼好的一匹胭脂馬,你忍心給姓耿的?當然是留在這裡當營妓,給咱們營的兄弟們輪肏了。日前姓耿的要提糧米,只要多給草棍少給糧食,巡檢營還不跟他翻了天?到時候這騷屄還不是我們的?」
  草屑穀殼人不能食,不能稱作是「糧」,然而卻屬於「秣」
  的範疇,可做馬的飼料。只要本部司曹並未貪污,清點倉廩後食米總數不變,大可推說一時不慎裝錯了,也不過就是罰俸坐扣的小罪,與盜賣軍糧的殺頭重罪不可同日而語。
  於鵬、鄒開授意底下人如此胡為,說了到底,還是想讓耿照下不了台。但以秣充糧,吃苦的卻是這三百名巡檢營弟兄。


終是無用·修改版
  「心機百出,終是無用!」
  雪艷青捏住他的拳頭,微蹙秀眉,似頗不以為然,淡淡道:「你難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實力』二字方能說話?」
  運勁一送,方兆熊摔了個四仰八叉,再也站不起來。
  某日·騰霄百練總部
  刑堂四壁掛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刑具,紫黑色的人血混雜一塊塊五顏六色的污跡緊緊粘在上面,讓人想不出是怎麼造成的。刑堂的當中豎著個一丈高的鐵板,全身赤裸的女郎掛在上面兀自昏迷。淡金色的頭髮和異常高挑的身材,顯示出這女郎的混血血統,女郎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俏臉上細眉斜飛,鳳目緊閉。吹彈可破的赤裸玉體,被拉成個大字型。四條拇指粗細的合金鋼煉把女郎的四肢拉向四個不同的方向,一夜的捆綁,粗糙的鐵鏈在女郎象牙般的手腕和格外修長的大腿上都留下了明顯的痕跡。胸前一堆淚滴形的雪白玉乳頂著兩點嫣紅依然上翹,絲毫沒受姿勢的影響。淡金色的絨毛掩蓋住兩片紅彤彤的花唇,由於雙腿分開的緣故,密閉的花唇微微露出了一點隙縫。
  「嘩啦」
  一盆涼水澆下,雪艷青恢復了知覺。搖了搖頭,腦中混沌的碎片組成一幕幕清晰的事實。身受重傷的她,掛心八陣字秘籍金甲失卻在外,昨日不顧重傷未癒,毅然去尋。路上只在一家小茶館飲了一杯茶水,她便就此人事不知。連提三次地門真氣,丹田內卻是空空蕩蕩,再看看現下全身赤裸,被緊緊綁縛在刑台之上,定然是遭仇敵暗算。模糊的視力漸漸恢復,正想看清是哪路仇敵,耳旁邊卻傳來一陣大笑:「哈哈哈哈,自那日承蒙雪宗主教訓,方某及門下銘感五內,渴望再見雪宗主之面是如禾苗思春雨,未成想昨日玉趾仙駕光臨騰霄百練,真讓我門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大漢,滿臉虯鬚,猶如殺豬的屠戶,正是騰霄百練的門主,方兆熊。身邊一左一右站立的正是他的弟子「斷魂鉤」
  趙烈、「陰風爪」
  曲寒。前日截殺慕容柔,方兆熊慘敗於雪艷青之手。現下自己落入騰霄百練手中,雪艷青心知此事難以善了,兩眼瞪視三人,冷聲問道:「既落你手,不必囉嗦,殺剮隨便。」
  嘿嘿一笑,曲寒開口說道:「昨日暗哨報告,說見得雪宗主面色慘白,孤身一人,似有內傷未癒。我輩身為俠義中人,雖然你我正邪殊途,但這扶危濟困乃大俠本色,眼見得雪宗主重傷未癒,我們豈能不管?所以家師便派弟子在你茶中放些安神之藥,又感念雪宗主當夜教誨之德,特意請你來我門中一敘。」
  雪艷青人雖質直,但並不愚傻,見他把一件下藥暗算的卑鄙之事說的冠冕堂皇,更對他增添幾分惡感,玉首偏向一邊,卻是不再理他。
  眼見雪艷青閉目扭頭,趙烈忍不住吼道:「雪艷青!你認清楚,這裡不是你的天羅香!這裡是我騰霄百練!落到我們手裡,聽話,賞你一條活路,不聽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兆熊伸手攔住趙烈,輕聲說道:「雪宗主雖然身為邪派,但畢竟是一派宗主,趙烈你怎可如此無禮?」
  雪艷青聞言扭頭睜開雙眼,冰冷的目光猶如利劍,射向方兆熊,似是要搞清楚對方到底想打什麼鬼主意。
  見得美人睜眼,曲寒繼續說道:「雪宗主既然駕臨本派,凡我騰霄百練門下弟子,那是無不渴望拜見。聞聽說雪宗主坦誠待人,天下皆知,故而我們自作主張」
  稍一停頓,雙眼掃過美人赤裸的碩乳玉戶,「便幫宗主去掉些許私物。昨夜晚間,已然有數十弟子進見,人人都說,宗主心胸開闊,下體坦蕩,真不愧女中豪傑。」
  雪艷青身在天羅香中,自幼多聞男女之事,饒是如此,聽聞自己赤裸身體被數十個騰霄百練的門人弟子看了個遍,也是羞憤難當,雙手雙腳扯動幾下鐵鏈,卻是紋絲不動,銀牙緊要,冷目狠盯,直欲殺了眼前三人。
  「啊咳」
  方兆熊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雪宗主武功超卓,我們是十分佩服,那夜受教,方某也是常常以此事督促激勵門下弟子。不如我解開雪宗主的束縛,咱們在大庭廣眾下再比一次,不用內力,單憑招數,只要宗主能堅持三十招,咱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我們便放你離開。不知雪宗主以為如何?」
  知道對方不懷好意,眼下卻別無良策,雪艷青思索片刻,雪艷青緊盯著方兆熊那張佈滿虯鬚的大臉,一字一頓的說道:「方門主說話要算數,這君子一言……」
  方兆熊揪須大笑:「快馬一鞭。趙烈曲寒,給雪宗主解鎖更衣!」
  說罷三人一同走出刑堂。
  不多時,刑堂外邊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十數名弟子一股腦的衝了進來,把刑堂擠得滿滿當當。領頭的正是曲寒趙烈。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紅樓的騷貨也比不上!「等到我上去肏,要玩玩她那對大長腿子!」
  「老子要讓她喝下去咱爺們的精!」
  見到十數名男弟子吵嚷著來看自己的裸體,雪艷青卻不在意,她眼光緊緊盯住趙烈手中的金盔金甲,心頭劇震,險些以為寶甲落入敵方之手。仔細一看,那金甲形制雖然酷似,卻甚輕飄,似是金紙裱糊而成。心一放下,猛然想起有十幾人盯著自己的裸體,女郎掙扎扭動,想要遮蓋身體,卻是哪裡能夠。
  曲趙二人對視一眼,面露詭色,趙烈解開雪艷青雙足鎖鏈。雪艷青一腿橫掃,直取趙烈的下盤。趙烈不躲不閃,運功硬抗了這毫無力量的一腿,旁邊早有七八個弟子,抓住雪艷青的兩條長腿,硬分成一字型。趙烈曲寒解開褲帶,露出兩條雞巴,眼見得自己又要受辱,雪艷青雙手雙足都被制住,只能不住的搖頭。
  趙烈握住雞巴,笑道:「小婊子,放心,門主不打敗你,我們不會肏你騷屄的。」
  曲寒已將雞巴頂住了雪艷青的腳心,接口道:「大爺就是想玩玩你的腿子和小腳,不用擔心。兩人雞巴頂住雪艷青腳心,左手不斷擼動。腳心感覺到兩條火熱的雞巴挺動,很快便被雞巴流出的汁液沾濕,受此侮辱,雪艷青羞怒異常,卻是毫無辦法,索性閉口不言,過不多時,兩人雞巴顫動,兩股陽精幾乎不分先後的射在雪艷青的腳心。其他弟子有樣學樣,人人擼動雞巴,不多時,雪艷青的玉足長腿上便射滿了一股股粘稠黃濁的精液。看時候不早,曲寒一邊替雪艷青繫好鞋帶,一邊笑道:"我兄弟一點薄禮,不成敬意,還請雪宗主笑納。」
  雪艷青知道多說無益,閉口不言。她金甲本就簡單,這套衣甲更是徒具形式,本來兩三下便可穿好。趙烈曲寒存心不良,眾弟子你摸一下我摸一下,幾十隻手遊遍了女郎全身,到後來,還是曲寒止住了眾人,狠狠揉搓了女郎胸前碩乳一陣,才依依不捨的替女郎穿上胸甲。
  待到解開雙手鐵鏈,數十人抓起還未恢復體力的雪艷青,不等她擦拭腿腳上的陽精,便把她抬向了演武場。
  騰霄百練總部·演武場
  數百人黑壓壓的一片,已經把演武場圍了個水洩不通。昨夜幾十名領頭的弟子親眼見識過雪艷青的碩乳玉戶,回到下處,眾弟子口口相傳,已然都知道今天門主要鬥鬥風騷淫浪的天羅香之主,早早便到了演武場。
  見得眾人抬著一名身材高挑,滿身金甲的女郎跑來,人群中猛然爆發了一陣歡呼叫喊。「婊子來了!」
  「騷屄等著被雞巴肏吧!」
  「穿什麼鳥衣服,浪貨全身哪我們沒看過!」
  昨夜見過女郎裸身的弟子,更是不住指指點點,對周圍人敘說女郎風騷大奶,淫賤浪穴的模樣。十幾名抬她的弟子下得台來,便也參與其中,將剛才玩弄雪艷青雙足的事情說得清清楚楚,人群中不斷爆發出各種淫穢的笑聲。
  無視周圍人的聒噪,雪艷青深吸幾口氣,努力穩定心神,恢復力氣。裱糊的金甲全無用處,全身唯一沒有偷工減料的便是腳下這雙船型涼鞋,然而被十幾個男人射了陽精,雙腳踩上去不住打滑,可以說勝算一分也沒有,然而女郎仍然要拚一拚。
  方兆熊一身練功褲褂,不用飛環,改用一丈長鞭,他見雪艷青已經站好,冷冷的看著他,並不生氣,雙手抱拳行禮,道:「今日方某與雪宗主一戰,並非以武會友,只為留正去邪,雪宗主小心,方某就不客氣了。」
  語畢,長鞭舞動,直取雪艷青前胸。往日裡此等招數女郎便是閉著眼也能接住,可她今日重傷未癒,內力被制,換了五六個精妙招數,方才閃開。
  如此你來我往,過了三五個照面,雪艷青一時不慎,劈啪一聲,胸甲兩分,底下一對驚心動魄的大奶彈跳著露出真容。顧不得遮掩胸口,女郎兀自躲閃襲來的長鞭,兩個淚滴形的大奶隨身形不斷晃動,炫出一片雪白的乳浪。「露大奶了!」
  「好風騷的奶子」
  台下陡然間爆發出一股歡呼。
  方兆熊有意戲弄,幾下鞭招只打她胸前嫣紅,接連被抽中數鞭,雪艷青的奶頭頓時紅腫,硬硬的好像石子立在那裡。早有眼尖的弟子發現奶頭的變化,怪叫連聲。「奶頭都立起來了,想男人了吧!」
  什麼玉面嘯祖,大奶騷貨,看那奶子晃得,要多風騷有多風騷……又走了幾個照面,方兆熊鞭走下盤,正打中雪艷青胯下金甲,一抖手,紙屑紛飛,便自露出紅艷花瓣。目睹此奇景,台下一陣歡呼。「騷屄都漏了,欠插了吧!」
  雪艷青充耳不聞,專心致志的對付敵人襲來的長鞭,誰知過了幾個照面,便又被捲中腳踝,方兆熊長鞭上揚,雪艷青不得不跟著將左腿側踢向空中,兩腿擺成一字型,胯間的玉戶卻是明白的露在了眾人眼前。「媽的,不愧是邪道騷貨,露屄露成這樣也無所謂!」
  「門主,別磨蹭了,直接把小浪屄肏了吧!」
  弟子們一邊擦著口水,一邊議論紛紛。
  雪艷青連用了數個招數,終於解脫了長鞭的糾纏,方兆熊存心戲耍,長鞭一會點她胸前的一對乳頭,一會抽她胯下的陰戶,僕一抽中,台下便響起一陣歡呼。
  終於走到三十個照面,全身赤裸的雪艷青仍然屹立不倒,道:「方門主,我已經撐到了三十個照面,該放我走了吧?」
  猛然間想起三十招之約,方兆熊一陣冷笑,忽然口裡一聲忽哨,早有幾名弟子拋上撓鉤套索,雪艷青正在盯著方兆熊,未曾防備,被撓鉤套索套了個正著,立時被拉倒在地。雪艷青強自掙扎,破口大罵:「騰霄百練自命正道,門主卻是如此小人!」
  方兆熊卻笑道:「你難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實力』二字方能說話?」
  等到弟子們把撓鉤在台邊的木樁上捆好,將女郎拉成大字型,方兆熊道:「自古正邪不兩立,雪艷青身為邪派宗主,正道中人,人人得而奸之。騰霄百練門下聽令,按弟子花名冊,人人有份,個個隨我除魔衛道。」
  不管台下弟子歡呼,方兆熊不脫衣服,只露出一條粗長的雞巴,抵住玉戶細縫,也不做潤滑,雞巴將花唇撐成圓形,緩緩頂入雪艷青的腔道,天羅香之主的腔道緊湊無比,緊繃的肌肉充滿了彈性,刮得雞巴甚為爽快。剛入了一個頭,雞巴便定在了一層薄薄的屏障之上,方兆熊腰眼使力,柔軟堅韌的薄膜陡然破裂,粗黑的雞巴撕開內壁,貫穿了天羅香之主的處子玉戶。雪艷青彷彿被箭射中一般,突然間殘存的最後一點力氣消失無蹤,「啊」
  的痛叫出聲,兩滴眼淚不受控制的滑向腮邊。
  「沒想到啊沒想到,小淫娃還是個處。」
  「玉面嘯祖又怎麼樣,武功再高,騷屄被門主的雞巴插進去,還不是哭的稀里嘩啦。」
  那叫喜淚,邪派的浪貨能被我們正道的雞巴插一下,求之不得。對對,被咱們名門正派給開了苞,幹出了血,那是她雪艷青幾生修來的福分,今後在咱這犒勞咱們,也算是改邪歸正了。「趕明出去說,雪艷青在咱們眼皮底下給開了苞,打死他們都不信。」
  方兆熊絲毫不管身下的女郎是否能夠承受,雞巴不斷肏干女郎身體最柔軟的部位,帶出的處子鮮血飛濺到身下的演武台上。雪艷青初時尚自忍耐,但乾澀的腔道被雞巴戳的生疼,每一下抽插都能撕裂出新的傷口,方兆熊不幾下,雪艷青便「啊啊」
  的痛叫出聲。待到方兆熊抽插了數百下後,腔道被雞巴搗出花漿,雪艷青疼痛漸去,玉戶處卻陡然產生一股難以忍受的快美,痛叫慢慢轉為呻吟,呻吟緩緩變為浪叫。「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哦……嗯嗯……求求你,快拔出去!……」
  女郎猶自堅持,不肯放棄。
  聽到高傲的天羅香之主開口求饒,方兆熊一陣激動,雞巴更見粗壯,雙手緊緊抓住雪艷青胸前的兩個大奶,雞巴不停的在雪艷青的玉戶中肏干,隨著雞巴的送入抽出,胖大的身體撞擊女郎的玉戶,不斷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雞巴越是深入,腔道內的吸夾之力便越大,頂到花心嫩肉,嫩肉每下蠕動吸吮,更是讓方兆熊有射精的衝動。他一邊胯下加勁肏弄,一邊笑道:「雪宗主,威風都哪裡去了?開個苞就求饒,等會有你哭的時候!騷貨,敢跟我鬥!老子的幾百門人一人一條雞巴肏爛你這騷屄!」
  雞巴深肏了幾百下,方兆熊精關一鬆,黃濁的濃精射入雪艷青的腔道。起身拿出一塊白巾,在雪艷青玉戶處抹了些血水,嘿嘿笑道:「雪宗主,你這開苞紀念,等到找人裱好,掛在你門口,接客時大吉大利。」
  雪艷青雙眼噴出怒火,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良久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提上褲子,轉身對曲寒趙烈說:「你二人破敵有功,好好伺候下雪宗主吧。」
  想了想,又道:「雪宗主一派高人,不可失了禮數,也讓他瞧瞧我正教的氣象。」
  曲寒趙烈早在旁邊看的眼熱,聞言趕忙應是。曲寒雙手掰開女郎兩片豐腴的屁股,露出淺褐色的菊穴,雞巴頂住雪艷青柔嫩的肛洞,道:「曲寒久聞淫娃雪艷青屁眼風騷,今日特持雞巴插弄屁眼,請淫娃賜教!」
  語畢,雞巴猛的一鋌而入,破開屁眼。雪艷青只感到屁眼一陣劇痛,自己彷彿要被撕裂兩半,大喊道「停下來,不要!住手!……」
  曲寒的雞巴進入女郎的屁眼,立刻就被一圈圈的肉環裹住,每一下前進都十分艱難,帶給曲寒極大的快感。曲寒賣力的姦淫著天羅香之主的屁眼,「你真天生就是個當娼婦的料,媽的,頭一次開苞,浪屁眼就夾得這麼緊,是不是就等著大爺我插呢!」
  雪艷青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只是兩行熱淚卻止不住的流下來。
  肏幹了幾百下,曲寒哆嗦著把陽精射入了鮮嫩的小屁眼中。見雪艷青不住流淚,曲寒冷笑道:「雪宗主挑戰我騰霄百練,大奶騷屄屁眼齊出,被我師徒聯手所破,自古道邪不勝正,我正派師徒前赴後繼,定要你邪派浪貨大敗虧輸。」
  說罷提上褲子,換了趙烈。
  趙烈雞巴抵住雪艷青玉戶,卻不忙肏入,道「趙烈久聞大奶浪貨雪艷青,騷屄驚人,特用雞巴肏騷屄,請雪宗主賜教!」
  說罷,雞巴一挺,插入方兆熊剛剛射精的處女屄中,用力抽插起來。肏弄一陣,雪艷青的身體再次起了反應,肉屄再次滲出花漿,開始迎合雞巴的抽插,趙烈感到她屄內花漿四溢,抽插漸漸順利,更是加快速度,雞巴深深的探入陰戶。雪艷青漸感快美,身體難以自制,「啊……啊……」
  的呻吟出聲,玉戶內花心被雞巴抵住狠肏數十下,一陣酸軟快美傳遍全身,玉戶內爆出一大股花漿,將天羅香之主送上高潮。「騷屄噴水了!小婊子真他媽浪!大爺這就讓你吃!」
  趙烈雞巴龜頭抵住花心,狠命抽送數十下,猛然間精關一鬆,射出一股濃精。
  見到趙烈也完事,曲寒翻開花名冊,開始點名:「金甲、張武、馬留……」
  雪艷青還沒自高潮中緩過來,幾條雞巴便已送到身前。「不……不要!不要過來!」
  赤裸的女郎顫聲說道,玉首亂搖,雙目流淚,早已沒有了天羅香之主的冷傲。雪白的玉體一陣急扭,努力規避著伸過來的雞巴,卻反而將玉戶和後庭內殘存的陽精甩了出來。幾名弟子按住雪艷青的四肢,讓一個矮小的弟子鑽入女郎的身下。感覺到剛被插過的後庭上又抵住了一個滾燙火熱的東西,雪艷青一陣驚恐,這個名叫金甲的弟子淫笑道:「雪宗主屁眼如此窄小,金甲眼熱,特來候教!」
  雞巴用力,直直插入了雪艷青受創的後庭。他的雞巴粗短,雖然長度不及曲寒,但粗壯卻過之,腸道內的傷口還未閉合,便被撐的更大,隨著抽插,流出鮮血。女郎還來不及慘叫,另一條雞巴便插入了她的玉戶。一面抽插,張武一邊笑道:「張武久聞邪道蕩婦雪艷青,浪屄風騷,今日特用雞巴肏干浪屄,請雪宗主賜教!」
  兩條雞巴你來我往,不住的抽插著女郎的前後兩穴。雖然同時被兩條雞巴肏弄,但雪艷青卻緊咬嘴唇,打定主意一句話也不說,女郎只用殺人的目光盯住不斷侵犯自己的張武。旁邊的馬留看的眼熱,大吼一聲:「馬留久聞邪道浪女雪艷青,大奶風騷,今日特用雞巴肏干奶子,請雪宗主賜教!」
  逕自跨坐在雪艷青的身前,雙手抓起雪艷青的一對大奶,緊緊夾住自己雞巴,不斷的挺動。眼見師兄們肏玉戶的肏玉戶,插屁眼的插屁眼,連大奶都有人玩了,幾個輪不到的弟子只好抓起雪艷青的四肢,齊聲道:「我等久聞七玄第一婊子雪艷青,腿子特長,玉手銷魂,今日特用雞巴玩玩婊子的玉手長腿,請雪宗主賜教!」
  雞巴分別頂住雪艷青的手掌腳心,將玉手玉足當做騷屄抽插。
  雪艷青初時還能忍耐,但很快兩穴便被雞巴弄出了快感,玉戶處更是源源不斷的流出花漿,配合張武的抽插。漸漸地,女郎再也維持不住殺人的表情,嘴裡慢慢傳出細微的呻吟,到了後來,更是高聲喊叫:「啊……啊……方兆熊……你如此辱我……雪艷青有一口氣在……必會報復!……啊,不要……不要再來了!」
  看見女郎雪白的肉體被弟子們洶湧的人潮吞沒,坐在一邊的方兆熊哈哈大笑:「玉面婊子,跟正道鬥,這就是你的下場!」
  多日後·騰霄百練總部·刑堂
  掛在牆上的刑具早已不見,正當中是一副裱好的白巾,中心紅色的花唇豆蔻隱約可辨。頂上一行大字,「七玄第一淫娃,騷腿娼婦雪艷青浪穴被肏留念。」
  旁邊卻掛著一個竹簍,裡面密密麻麻的盛著一堆竹牌。
  金盔金甲的女郎坐在地上,白皙的脖頸上是一個皮質的項圈,一條合金打的鏈子一頭連著項圈,一頭接在牆壁上。
  這總共是多少人了?雪艷青不知道。那天被方兆熊師徒開苞,騰霄百練的弟子們爭先恐後用各種方式姦淫她,雞巴顫抖著在自己的肉屄屁眼裡射出的陽精。地位低一些的弟子,歡笑著在邪派宗主的浪嘴和大奶上犧牲掉自己的精華,便是十二三歲的少年弟子也會邊罵騷屄浪貨邊在自己的四肢和臉上爆出他們的初精。為了怕一次就玩死自己,騰霄百練的幾百名弟子輪了三天才輪完。自己被肏的死過去又醒過來,陽精源源不斷的從三個穴流入自己的體內,到了第三天被抬回去的時候,自己的肚子鼓鼓的,活像個大蜘蛛。精液從三個穴流出,流了一個時辰才流完。
  從此之後,自己每天都要張開兩條大腿,露出騷屄屁眼,起碼讓一百人光顧。為了怕自己忘記,更為了讓自己清楚的瞭解現在的婊子身份,方兆熊特意下令每人去光顧自己的時候,便要扔下一個竹牌,每天都會有人計算數目,把結果告訴自己。剛開始只是騰霄百練的門人,之後漸漸的,方兆熊讓自己用身子替他找合作者,替他還欠賬。那些光顧過自己身體的人,自從方兆熊以下,格外喜歡自己穿金甲著涼鞋的樣子,看見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咆哮著把雞巴肏入自己的騷屄和屁眼,然後用自己的大奶長腿將雞巴弄硬,最後射在涼鞋裡,讓自己喝下。臨走的時候,定然會罵自己「無恥婊子,邪道騷屄」。托自己的福,周邊裱糊鋪那陣子的生意是好的不能再好,直到方兆熊覺得托人打造了一副惟妙惟肖的鍍金衣甲,才結束裱糊鋪的好生意。
  正在思索,光噹一聲,鐵門被打開了。女郎抬頭看,一前一後進來兩個中年人,前面一個正是方兆熊,後面一個穿金戴銀,一副財主模樣,卻不認識。
  方兆熊笑著對旁邊的中年財主道:「金老闆,如何,我方某人沒騙你吧?」
  金老闆雙眼緊緊盯住女郎,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吃下去,笑道:「方門主果然未曾欺我,只是你從何處找來的如此絕色?」
  方兆熊對著雪艷青道:「婊子,說點好聽的,把你的來歷跟金老闆說說!」
  知道眼前的男子最想聽到的是什麼,雪艷青做出一副笑臉,媚聲說道:「騷貨是天羅香之主,七玄第一婊子雪艷青。雪婊子天生就是個淫娃蕩婦,每天不喝大爺們的陽精,騷屄屁眼不被幾十條雞巴肏干,小娼婦就睡不下呢。那天一見到騰霄百練的大爺們,就想大爺們胯下的大雞巴,可正道大爺們的雞巴不肯肏我這個邪道淫娃,我想到奶頭挺著,想到騷屄流水,誰知心機百出,終是無用。沒辦法,小浪貨只好挺著風騷大奶,亮著騷屄屁眼,自願送上門來讓人肏!來給正道大爺們當妓女,當婊子。」
  邊說,邊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胸甲跨甲脫下,露出碩乳玉戶,一腿向上伸直,一腿獨立,女郎抱住自己的玉腿,將手指插入玉戶,兩指中分,露出粉嫩的玉戶腔道,直對著金老闆。
  聽到眼前的美女竟是七玄中赫赫有名的天羅香之主,又眼見女郎作風如此騷浪,金老闆咆哮一聲,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雞巴顫抖著插入女郎緊窄的後庭。方兆熊也脫了褲子,雞巴卻是肏入女郎的玉戶。
  「啊……啊……不要,不要!……」
  被前後兩穴中不斷肏弄的雞巴頂的快感連連,一腿伸直,一腿獨立的高挑的女郎一陣浪叫。
  身前的壯年男子雞巴不住的挺動,聞言狠狠的掐了下女郎的聳立的乳頭,罵道「婊子,大爺說要你還敢說不要?看我不給你幾下狠的!」
  忍住胸前傳來的疼痛,女郎媚聲道:「大爺們的雞巴好粗好大,插得婊子高潮了。婊子還要,還要大爺們的雞巴肏。」
  身後金老闆被媚聲挑逗的心癢難耐,胯下雞巴更粗,抓住雪艷青健美的大腿,道:「好……好個千人騎,萬人壓的邪道騷屄,艷,真艷!騷,真騷!」
  雪艷青拚命收縮前後兩穴,媚肉一陣蠕動吸吮,兩人只覺的雞巴更加舒爽,一陣顫抖,知道已經到了射精邊緣,趕忙抽出雞巴,方兆熊對準雪艷青的顏面,吼叫著噴射出陽精,笑道:「玉面嘯祖,大爺今天就射你的玉面。」
  金老闆卻抓起自己的船型涼鞋,抖了抖將精液射了一涼鞋。
  被陽精射了滿臉,雪艷青乖巧的將自己嘴邊的陽精吞吃乾淨,雙手捧起自己的涼鞋,把裡面的陽精舔吃乾淨,然後抓住兩條疲軟的雞巴,舌尖一陣纏繞,將兩條雞巴清理的乾乾淨淨。
  兩人提好褲子,方兆熊笑著對身邊的金老闆道:「如何?值吧?說什麼武功超群,到這裡還不是千人壓萬人騎的娼婦,你不知道,剛來的時候那叫一個豪橫,現在聽話多了,只要金老闆還和我們合作,有你肏的時候。」
  對面一身員外服色的金老闆,也是笑道:「都說玉面嘯祖雪艷青武功超群,今日一見,沒想到武功超群,渾身上下肉屄屁眼的功夫更超群!老夫是服了,日後貴門和我們商號,那是親密無間,一起發財。」
  兩人談著給邪道騷屄屁眼開苞的經歷,說說笑笑的一起走了。
  等到兩人走遠,雪艷青糊滿陽精的臉上,慢慢變冷,兩道目光不復剛才的柔媚,變的冰冷。
  自己慢慢學會了討好他們,到現在方兆熊已經不懷疑自己還能逃出去,只靠十味化功散禁錮自己的內力,穴道早已經不點,鐵鏈也已經不用。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感到十味化功散的藥力正在逐漸消退,靠著這些日子勤學苦練的天羅香採補秘訣,自己慢慢地一點點的吸取騰霄百練門人的功力,到今晚,終於大功告成。
  真氣到處,門鎖應聲而落,雪艷青穿著仿造的衣甲,邁步走出刑堂的門,她目光彷彿在說,決不妥協。


摸屁股·小修改版
  「大人的相好真不賴!一個比一個俏!」
  「那小妞給老子摸摸屁股,十個赤煉堂都打了!」
  「你摸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麼德性。」
  激塵之間,放肆的哄笑遠去,不時夾著羅燁的鞭聲斥罵。耿照苦笑著,身後弦子無聲無息走近。「……需要讓他們摸嗎?」
  她皺著柳眉回看腰後,似想為攻打赤煉堂多盡一點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話再跟我說。」
  可能是「十個赤煉堂都能打」
  的說法真的有打動她,俏麗的男裝少女考量過屁股的強度應該可以讓三百人摸一摸之後,開始覺得這筆交易能做。
  「……好。」
  其實他只是想趕快結束話題。
  某日·夜·巡檢營駐地·某營房
  「大、大、大!」
  「小、小、小!」
  三枚骰子在碗中叮噹亂響,相互碰撞著,終於停了下來,二五六,十三點。
  「呸!就差一點!哎,王二你今天踩狗屎了?怎麼他媽的把把贏?」
  吐了口濃痰,何老六端起酒碗咕咚喝了一大口燒酒,才不情願的抓起一把銅錢,一邊嘟囔著,一邊扔在了王二的身前。「這個月的餉銀還沒捂熱就讓你這熊貨拿走了,下半個月你讓老子吃風?」
  「六哥你這麼說兄弟我可不愛聽了,」
  王二一邊清點銀錢的數目,一邊笑嘻嘻的答道,「六哥你嘴上沒把門的,那天說出那麼句渾話,要不是兄弟我急中生智,來那麼一句要緊的話,給你救了場,這侮辱上官眷屬的罪名一安,輕則軍棍打的半死不活,重則砍頭示眾。沒了腦袋,別說吃風,吃什麼也不香了。」
  「去去去,別總提那喪氣事,當時老子就差點嚇尿了褲子,現在想想後脊背都冒冷汗,喝酒的時候提這個,沒由得敗壞了老子的興致。繼續繼續!」
  何老六說道。
  王二也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卻是起了談性。「話說回來,你說人家耿大人怎麼找的,先前帶來一個姓符的娘們,哎呦呦,要多風騷有多風騷,那臉蛋,那身段,尤其是那對大奶子,大的跟個球似的,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看得我眼裡直髮熱,胯下這條雞巴當時就硬了。不怕二哥笑話,一直硬到後半夜。後來這姓耿的又勾來一個弦子,這個奶子倒是小了,可腿子長,那身嫩肉白的,真跟雪賽的。你說我身邊要是有這麼倆浪貨,一邊一個,脫光了往被窩裡一鑽,肯定是日肏夜肏,怎麼肏都肏不夠。媽的,這姓耿的別看嘴上沒毛,腦袋上也差不多沒毛,可不知怎的,就能勾來這麼倆浪貨,真他媽會享福,那樣貌那身段,找遍翠香樓也找不出來,等二爺我當了官,有了錢,也找幾個奶子大腿子長的來幹幹。」
  何老六不以為然,反唇相譏道:「別扯淡了,你王二要是有那本事,母豬也會上樹了。你跟那姓耿的有法比麼?人家是慕容將軍眼前的大紅人,日後平步青雲前途無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那倆小娘們的樣貌,別說翠香樓,就是越城浦,或者再往大了說,東海道的妓院,你也找不來第二個。」
  端起酒壺倒了一碗酒,何老六道「不是我吹,當初在平望都的時候,六哥我是閱人無數,什麼樣的婊子沒見過,雞巴下也肏過幾十個騷屄,可也沒見過這樣俏的。」
  軍營生活枯燥無聊,一年間能見到女人的時候更是屈指可數,對於老兵油子來說,拿著女人打嘴炮已經成了家常便飯。耿大人初來此地,身邊就有兩個美人輪流伺候,自然成了眾人口頭的干嘴炮的絕佳談資。這些日子下來,幾乎人人口中談論的都是耿大人的相好。那個大奶的不知道姓名倒也罷了,夜晚有人忍不住用雙手安慰自己的時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不在少數。今天他們兩個剛開了月餉,背著長官賭錢,按例又拿出耿大人打嘴炮。
  「十三點!哎,六哥,你說弦子姑娘現在幹啥呢?」
  扔了一把骰子,王二問道。
  「還能幹啥,脫光了,張開腿,露出那個粉嫩嫩的小屄來讓雞巴肏唄!也不知道姓耿的雞巴大不……」
  何老六說的高興,拿起骰子正要扔,一抬頭,營房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個黑衣人。眼前之人一身黑色緊身衣靠,身材筆直,曲線玲瓏,在緊身衣靠的襯托下,更顯腰肢纖細,大腿修長,一雙黑皮短靴小巧玲瓏,套在玉足上,踩在地上悄無聲息。何老六嚇了一跳,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手一鬆,骰子便扔在了地上。
  佛爺、天尊,龍王大明神,你們可千萬保佑來的不是那小娘們。我何老六一定給你們多多燒香,多多磕頭!
  心中不住的向滿天神佛禱告,何老六攏了攏目光,偷偷的看向來女子的臉,只見眼前的女子,用黑頭巾裹住滿頭烏黑的秀髮,臉蛋尖長,姿容俏麗,卻是面無表情,一雙鳳目更是冷若冰霜,正直直的看著他們二人。一見來人,何老六癱坐在地,自己本以為躲過一劫,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門來,看情形她已經站了不短的時間,自己和王二打嘴炮的話肯定一句不漏的全聽了去。知道這女郎武功厲害,何老六爬起來便以頭搶地,磕頭不止,顫聲說道:「弦……弦子……姑娘……饒……饒命啊……」
  順著何老六的目光,王二也看清了來人,剛才還在身邊和自己大談摸屁股的王二嚇得動彈不得,啊啊的說不出話來,到後來突然兩眼一翻,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砰砰砰、砰砰砰」
  顧不上王二,何老六一個勁的磕頭。幾十個頭磕過,何老六隻覺得頭疼欲裂,伸手一摸,頭頂腫起一個大包,已然破皮流血,雙眼微抬偷看弦子,黑衣女郎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無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麼。
  不好……不聲不響,小娘們夜裡潛來,定然是要送你六爺爺歸天。光棍能被打死,決不能被嚇死,今個跟這小騷貨拼了,能摸她一下也算是夠本了!想到此節,何老六精神一振,自己雖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來,又當了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會些三腳貓四門倒,真要是拚命,自己怎麼的也不能直接當了任人宰割的軟蛋。忽的一下,站起身來,何老六粗聲道:「這麼晚了弦子姑娘來找我們爺們,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剛想接著往下說,和女郎冰冷的目光一對,何老六剛積起的一點勇氣陡然間消失無蹤,心底一寒,雙腿間只覺得一股暖流湧動,熱騷之氣衝入鼻腔。腿一軟,身子便彎了下去,正要藉機再度磕頭求饒,耳邊卻響起女郎清麗的聲音:「我想過了,我的屁股讓你們摸,你們也要遵守諾言,去打赤煉堂。」
  沒想到女郎開口說的竟是這話,偷眼觀看女郎,只見她臉上神色凝重,並不似說笑,饒是何老六平日裡腦筋轉的極快,此時也被弄得是張口結舌,一時竟無法回答。
  對了,江湖傳言,有些門派從小豢養幼童,只教武藝,不涉其他,幼童長大後心如白紙,多數充當死士殺手,莫非這小婊子也是……剛才嚇得老子褲子都尿了,丟了這麼大人,以後在營裡還怎麼混?媽的,今天要不奸了這小騷屄,也對不起六爺這一泡尿……
  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懼之心盡去,只覺得一股慾火直衝頂梁,把自己燒的口乾舌燥,舔舔自己乾澀的嘴唇,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細看之下,只覺得眼前的女郎又高又直,身材雖無毛族女子前凸後翹的惹火,然而卻勝十分纖細苗條,被緊身衣靠一勒,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卻也玲瓏有致,配上冷艷的俏臉,直如仙子下凡,別有一番清麗脫俗的氣質,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出奇的大腿,若是在奸弄時,緊緊盤在男人的腰間,真不曉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
  努力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話,不瞞你說,別看我何老六是個當兵的,卻是平望都朝陽天師的門下,我師父那是撒豆成兵移山倒海前知三百年後知五百載的道行,天下聞名。我不成器,師父就傳了我一手絕活,就是這摸屁股。當然了,這可不是平常拿手摸一下屁股就算,這個別有本門的玄妙,乃是道門的秘法。這赤煉堂雖然財雄勢大,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說的做,我們定然能給你打下十個赤煉堂,只是……」
  見到二個人終於有一個能正面回話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門的盟友夜闖風火連環塢,與赤煉堂現在當家的四太保已經結下了深仇,赤煉堂雖然內鬥分裂,但畢竟是東海道數一數二的黑道幫派,背後又有鎮東將軍做靠山,想要對付實在困難。年輕的女郎考慮數日,突然想到當初摸屁股的提議,考慮了下自己的屁股應當能經受得起三百人的撫摸,決定試著去做這筆看起來很划算的買賣。
  費力找到當日的提議人何老六,剛一現身,還沒想好措辭,卻不料在裡面的二人有磕頭的有暈厥的,狀如中邪。疑惑的看看周圍,確定並沒有什麼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來,弦子姑娘一臉的迷茫。幸好對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復了鎮定,可以和自己談這筆買賣。朝陽天師乃是道門符菉宗的宗師,便是東海道也聞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話下。想通此節,弦子忙問道:「只是什麼,你儘管說。」
  「只是此法重在心誠,弦子姑娘若是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等,毫不猶豫的按我說的做,那此法是難以成功……」
  眼見大美人神情急切,全無往日的冰冷,竟然被如此簡單的謊話騙住,何老六心中暗喜,正要編一套瞎話出來,沒想到剛才還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復過來,接口道:「就請弦子姑娘先脫了全身的衣靠,讓我們兄弟驗一驗……」
  年輕的女郎看了王二一眼,卻無動作,似乎正在思考什麼,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裡的靈蛇古劍戳在地下。
  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小騷貨沒這麼好騙,王二你這王八蛋光顧著嘴上痛快,把我們倆都給害了!
  何老六見此情景,只把個王二的娘親祖宗在心裡干了個幾十幾百遍。正低頭想著如何圓謊保命,他耳邊就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雙目一抬,便被眼前的景色粘住,再也移動不了目光。黑衣女郎已經解下了身上的腰纏,正在整理腰纏內隨身帶著的各種女兒家的零碎。等到整齊碼好,女郎起身便去解自己的衣扣,幾下子便脫去了黑色的緊身上衣,露出下面的絲綢肚兜。這肚兜也是黑絲所製,上面用白絲繡著一枝綻開的梅花。在肚兜的映襯下,弦子的藕臂香肩,顯得分外潔白,整個人彷彿寒玉雕成。肚兜內緊緊裹住兩團隆起,雖不甚大,卻也飽滿,頂端兩粒肉豆蔻清晰可辨,直要破衣而出。女郎無視對面射來的淫穢目光,彎腰去褪長褲,隨著她的動作,兩團雪乳擠成淺淺的乳溝,從肚兜裡微露出來,誘人一探究竟。褪下長褲短靴,女郎下體再無長物,露出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配上兩隻小巧的玉足,讓人無法想像把這樣的寶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樣子。
  看見眼前美人隨便一句話就脫的只剩一條肚兜,何老六這回改作了啞巴,一時間干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這次天上掉了大餡餅不說,還捎帶有豆漿、鹹菜,連桌椅板凳都掉了下來。見對面沒人說話,聰明的姑娘只覺得是自己行動不夠,伸手向後面解開繫帶,肚兜脫下,露出胸前兩隻尖翹雪乳,兩粒粉紅色的肉豆蔻直挺挺的點綴其上,細長的腰肢彷彿白玉雕成,平坦腹間隆起的陰阜上只有一小撮卷絨,完全無法遮蓋粉嫩的花唇和紅豆。全裸的弦子轉身將肚兜和其他東西一起碼好,彎腰轉身之時,兩瓣小屁股沒有想像中的骨感,豐腴綿軟,彷彿最好的雪面饅頭,真有一股動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轉身站在毛氈上,靜靜的等待著何老六下一步的指示。
  何老六擦了擦流出來的口水,努力裝出平常的樣子,一開口,語氣中卻有說不出的淫猥,道:「弦子姑娘身體麼,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咱們這便開始,先請弦子姑娘平躺在這毛氈之上,雙腿盡量分開。」
  「好。」
  弦子依言躺下,雙腿筆直分開,形如一字,下腹處緊閉的兩片花瓣在雙腿的作用下微微分開一條細縫,細縫上一顆紅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見此情景,哪裡還忍耐得住,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長短不一的兩條陽物,直直挺立,猶如日間操練用的旗桿。
  何老六用手扶住自己那六寸長的粗黑雞巴,放到弦子眼前,問道:「姑娘可認得這是何物?」
  躺在毛氈上的美人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只覺得眼前之物似乎引動了體內某種神秘的力量,臉上一陣陣的發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一旁的王二和何老六對了個眼色,他倆平日裡形影不離,早知對方心意,王二接口道:「讓我替何六哥說,我們胯下的這東西叫做雞巴,乃是陽氣最盛的所在,一會替弦子姑娘施展道門摸屁股秘法,便要靠它,好比鐵匠打鐵用鐵錘,貨郎擔貨用扁擔一般。」
  「好吧,時候不早了,我們盡快開始吧。」
  親得美人之命,何老六哪裡還忍耐得住,身體壓在弦子身上,雙手不住的亂摸亂碰,嘴唇雨點般的落在弦子的脖頸和俏臉上。一陣瘋狂過後,定了定神,何老六拿出當初在青樓時學得的風流手段,雙手按住兩個尖翹雪乳,乍一入手,只覺得兩團隆起觸手冰涼,卻是細膩豐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適,揉搓之時兩個奶子不斷變化形狀,一鬆手卻能自動回復原狀。揉搓了幾下,何老六張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變換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兩點嫣紅。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過自己前胸細膩肌膚的感覺,兩個粉嫩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驕傲的標示著自己的存在。異樣的刺激對於女郎來說太過陌生,瑩白的玉體漸漸的對挑逗起了反應,弦子只覺得腦袋裡面一片空白,身體身體好似陷入毛氈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絲力氣,玉戶處一股尿意上湧,淅淅瀝瀝的滲出粘稠的花漿,身子底下的毛氈已然濕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
  往日冷靜的如同沒有感情似的女郎滿面通紅,用酥軟的聲音努力抗拒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看著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動,何老六暗道自己偷來的手段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淫娃也似。王二在旁邊看的眼熱,哪管先後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雞巴。冰冷白嫩的小手僕一接觸雞巴,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導幾次之後,弦子已然自己握住火熱的雞巴不斷擼動。對於聰明靈巧的弦子姑娘來說,王二的雞巴除了熱一點,並不比平日裡握的靈蛇劍柄更加難使,按照王二的教導,弦子纖細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緊,間或用指甲輕輕搔弄雞巴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擼動的十分爽快,另一隻手猛然抓住女郎的頭拉近,雞巴抵住弦子小口,一邊感受軟滑紅唇,一邊嘶啞著聲音對女郎說:「婊子,給大爺舔舔雞巴!」
  面對散發著異味的雞巴,潛行都最優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員沒有任何遲疑,張口含入了王二的雞巴。雞巴毫無障礙的深入一個濕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貓舌如同她的手一樣靈巧,不斷的舔弄摩擦雞巴,火熱的雞巴摩擦著喉頭的嫩肉,嫩肉隨著抽插收縮裹緊雞巴,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會浪……打小吃精液長……長起來的吧?小嘴吸了多少雞……雞巴了?待會你王二爺就餵你吃白粥……肏!舌頭往右,對,就那裡!使勁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
  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幾下,王二就覺得馬眼中一陣酸麻,趕忙將雞巴抽出,對準弦子俏臉一陣噴射,濃稠的陽精噴薄而出,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
  年輕的女郎鼻子中聞到一股腥鹹之氣,卻又十分誘人,微一遲疑,貓舌輕舔,就把嘴角上的白粥捲入口中,細細品味,只覺得此物味道怪異,但能從人體中生出,簡單易得,若是能去除氣味,不失為長期伏殺時的上等兵糧。輕易在女郎口中射出陽精,王二大口喘氣,手扶著雞巴退在一旁,專心觀看何老六和弦子的淫戲。
  弦子正歪頭思考,突然被下體處新生的刺激打斷,卻是何老六放棄攻她胸前的豆蔻,兩手已經轉而撫弄她玉戶上的紅豆,被粗糙的手指撫弄,玉戶上的紅豆也如胸前一般不爭氣的挺立起來。「啊……嗯……嗯……啊……」
  女郎只曉得用意義不明的吶喊來表面自己現在的感覺。何老六左手輕輕撥開女郎緊閉的粉嫩花唇,右手伸出兩指,緩緩的插入女郎同樣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過粉嫩的腔道,下體一陣尿意傳來,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
  的高叫兩聲,一股清澈的汁液從玉戶中直噴出來,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渾身上下弄個濕透,何老六本以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把手指放到鼻端一聞,卻絕無尿騷氣,心下瞭然,嘿嘿一笑道:「沒想到弦子姑娘平日裡冷若冰霜,骨子裡卻是這般騷浪,便是平望都頭牌的婊子,也沒你這般模樣。」
  說罷不待弦子反應,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雞巴,就著玉戶上抹了幾抹,沾了些花漿,直抵弦子下體上的細縫。腰眼一使力,雞巴輕易撐開兩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才經過一次潮噴,只覺得自己身在雲端,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連一根小指都懶得動,突然覺得下體一疼,卻是何老六的雞巴擠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肉努力的阻止異物的入侵,幾乎將入侵的雞巴擠出。
  何老六被擠得舒爽無比,正要使力,陡然間覺得雞巴戳到了一個軟軟的屏障。
  本以為今日天上掉餡餅,憑空騙奸如此美貌騷貨,未成想老天爺實在待他不薄,耿典衛放著這騷貨沒吃,她處子身未失,想到今天喝了將軍紅人相好的頭啖湯,直如天上掉了滿桌酒席,心情激動,雞巴又粗了一圈。腰眼挺動,雞巴狠狠的衝破了那層脆弱屏障,擠進了腔道深處。
  「啊……」
  弦子只覺得下體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聲,下體不住痙攣,努力把這造成疼痛的元兇排除出去,雙腿無法再保持之前的一字型,兩腿本能的一盤,盤上了何老六的腰間。被渾圓修長的雙腿一盤,何老六的雞巴更加深入腔道,一下就頂到了腔道中一塊怪異酥麻的軟肉。弦子本就身材細高,下體更是窄如雞腸,如此一來,何老六隻覺得雞巴好似被一隻隻小手在不停擠壓,幾欲當場就噴射出來,他努力抽出雞巴,帶出一股混合鮮血的紅色花漿,待得緩了一緩,又狠狠搗入。
  凶狠的雞巴每次都能搗入腔道深處,每次抽出,都能帶出一股濃稠的花漿,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雞巴刮起四邊的嫩肉,隨著抽插產生一股股的快美。連續抽插數十下,弦子只覺得下體痛苦已去,漸漸生出一股空虛痕癢之感。剛破身的玉戶,急需雞巴的填滿,自覺的夾住雞巴,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雞巴一下下的撞擊屄心,弦子終於失神的浪叫出聲。
  何老六一邊撫摸弦子的雪乳,一邊狠插弦子的玉戶,感受玉戶內的緊湊,嘴裡還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貨,憑……憑你下面這張嘴,就是來多少兵爺,也能叫你吸乾了!姓耿的小子真沒福,憑空讓我肏了你的處女屄。媽的……屄真緊……對,就是那裡!……剛肏第一次就浪出這麼多水……往後你這騷屄還不定要……要多少男人的命呢!老子今天就要為他們報仇雪恨,肏爛你的騷屄!……」
  雖然聽不懂「騷逼」
  「肏」
  是何意,但聰明的弦子仍然感覺到這或許和正在幹的事情有關,想到此處,下體又是一陣痙攣,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噴出一股花漿。
  「啊!」
  何老六抽插了數百下,雞巴被窄如雞腸的腔道擠壓,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覺得一股爽快感沿著脊背直衝腦門,再也無法忍耐,精門一鬆,一泡濃精便射在了腔道深處。弦子體內猛然間湧入一股滾燙的陽精,直射屄心,下體再度湧出高過上次的尿意,突如其來的高潮衝擊著女郎脆弱的意識,女郎浪叫一聲,就已失神。
  何老六射了一次,雞巴卻依然硬挺不倒,拿手擼了擼,便要再戰美人。一旁的王二卻伸手將他攔住,一臉的諂媚道:「六哥,你開了這小騷貨的處,好歹把那屁眼留給我。」
  「王二啊王二,你倒是聰明,知道這三扁不如一圓,小騷貨前面的苞沒開,後面的苞也多半不會開,這天大的便宜都讓你佔了去?」
  王二笑道:「這樣,六哥,你只要讓我肏了小浪貨的屁眼,別說今晚的你輸的錢錢我全不要了,這半年的餉我都給你!」
  心中盤算了一下,不好太得罪這個救命恩人,何老六道:「那好吧,就讓你肏這騷貨的屁眼。」
  王二淫火欲焚,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毛氈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紅彤彤的臉上糊滿陽精,一雙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頂,已然快美失神,玉戶處不斷流出混雜鮮血的花漿。翻過失神的美人,王二將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勢,雙手按住女郎的兩片雪股,只覺得雖然女郎細瘦,這兩片雪股卻入手豐腴綿彈。
  「小婊子,今天王二爺替你開了這屁眼,往後就能做生意了,到時候可別忘了你王二爺。」
  重重的撫摸了幾下,王二笑著用雙手分開弦子的小屁股,露出無人採摘的菊穴,雞巴在玉戶處沾了些花漿,抵住菊穴,狠狠的插了進去。
  弦子正自失神,後庭一股疼痛卻將她硬生生拉回現實。潛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劍傷痛,但卻忍不住這股疼痛,依然疼的玉體亂顫,隨著王二毫不留情的衝動,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淚來,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疼……別弄那裡……」
  王二的雞巴插入一個緊窄的肛道,腰部不住挺動,粗黑的雞巴在弦子粉嫩的後庭中進進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細嫩的肛肉,鮮血隨著抽插飛濺到毛氈上。弦子強忍疼痛,身體不住用力夾緊,鄭七隻覺這小肉洞緊窄異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雞巴,如同一張小嘴,緊緊裹住吞吃著雞巴。眼見弦子落淚,鄭七卻是獸性大發,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弦子姑娘這人美,屁眼也美,夾得雞巴更美……哎哎,肏幾下屁眼就流淚了?……沒想到呀,沒想到……天仙賽的弦子姑娘也會流淚?讓你二哥多肏幾下,就能給你把眼淚肏回去!」
  待到後來,王二更是抓住弦子的雙乳,捏住兩個嫣紅的乳頭,用力的揉搓,腰下加快用力,「啪啪啪」
  的直肏女郎緊窄的屁眼。
  「媽的……小婊子屁眼這麼會夾……別跟什麼耿大人了,乾脆掛牌子接客算了,兩腿一分……金銀財寶滾滾來!」
  抽插了數百下,少女肛洞帶來的快感越來越難以抑制,王二胯下加勁,抽插更是快了幾分,雞巴狠命深捅幾下,精門一鬆,一泡熱精噴入弦子的後庭屁眼。後庭中湧進一股陽精,燙的弦子浪叫連連,聰明的小腦袋被高潮一衝,混混沌沌起來。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
  王二把軟掉的雞巴拔出,用手擼動幾下,便也再度硬挺起來。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馬扎上,直挺挺的雞巴就著鮮血和陽精緩緩插入剛開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雞巴抵住玉戶,一插而入。兩人相對一陣嘿嘿淫笑,雞巴同時抽出一截,又同時用力插入。
  「啊!……哦……」
  昏迷過去的女郎被兩人插醒,只覺得下身前後兩穴好像要被貫通一般,又疼又癢。見弦子被插的呻吟出聲,兩條雞巴更加賣力,改做前後拉鋸,你進我出,直把個弦子插得高聲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快感刺激的她渾身肌肉繃緊,兩穴更是拚命擠壓抽插的雞巴,不幾下就搾的兩人第二波的陽精。前後兩穴同時被灌入滾燙的陽精,弦子再次暈厥。
  「小騷貨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夠。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
  何老六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就是,咱們兄弟三個齊上,還餵不飽這小婊子。」
  王二接口道。「可她畢竟是耿大人的相好,萬一耿大人羅大人追究起來,我們鐵定完蛋。」
  兩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鎮東將軍的嚴苛,都不由得一陣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橫,「看起來我們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來,只覺得玉戶和菊穴說不出的疼痛,睜眼看見何老六等人一臉關切的望著她,這才想起昨夜來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潛行都鎮靜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經恢復了平日裡冷若冰霜的神情,已干的陽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隨著起身,胸前一對雪乳微微顫動,下體後庭的陽精不斷從前後的腔道中淅淅瀝瀝的流出,順著女郎修長渾圓的雙腿流向地面,說不出的妖艷。她站起身來,冷冰冰的問道:「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麼?」
  何老六和王二吞了吞口水,雖然昨日已經在小婊子的身上射了幾次,但看罷,卻覺得雞巴一陣硬挺,竟再次昂首,兩人忍下當場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何老六搶前一步,無比誠懇的回答道:「正是如此!但此法必須隱秘從事,若是洩露出去,便不靈驗。姑娘明日再來,由我等指引,只要給三百弟兄摸足屁股,十個赤煉堂也打下來!」
  得到滿意答覆,弦子便要擦拭陽精,穿衣離開。何老六一臉嚴肅,正容道:「弦子姑娘請用這條肚兜擦拭全身,完事之後還請將肚兜賜下,我要掐訣唸咒,用這條肚兜增加秘法威力。」
  女郎點點頭,拿起黑綢肚兜開始擦拭全身陽精,擦到玉戶和後庭處,女郎微微皺眉,似是疼痛難忍,裸身穿上緊身衣靠,幾步間就失了蹤跡。
  過了些天的夜裡·巡檢營駐地·另一營房
  本該是睡覺時間的營房裡熱鬧非凡。十幾條巡檢營的大漢或是只著上衣,或是乾脆全裸,密密的排成幾排,不時發出各種淫猥不堪的說笑聲。營帳門陡然間被人挑開,掀到了一邊。幾十道目光一瞬間便全望向了門口,生怕錯過了什麼。
  掀開帳簾的是個細腰長腿曲線玲瓏的年輕女郎,正是弦子。她依然是黑色的緊身衣靠,黑色的短靴,手持靈蛇古劍,一身夜行人的打扮。她踮著腳尖走進營中,悄無聲息,兩條長腿擺動之間,更顯修長可人,眾人被她的美腿吸引,紛紛露出淫穢之色。走到眾人當中,停住腳步,弦子一一看過眾人,被她冰冷的眼神掃過,剛才還談笑的眾人個個止住了聲音,營房內一時鴉雀無聲。
  雙手握住古劍劍鞘,女郎緩緩的將劍柄靠近自己的臉頰,張開櫻唇,一口便將整個劍柄吞入喉中。眾人鴉雀無聲,呆呆的看著女郎的動作,緊接著女郎的小嘴一吸一吐,香舌更是纏繞吸吮起劍柄來。不多時,古劍的劍柄便整個濕潤。瞧瞧劍柄已然濕潤,女郎改作單手持劍,一下便將古劍牢牢差入地中。放開古劍,一雙玉手卻是伸向下體玉戶處,雙手抓住長褲一用力,女郎的長褲便開了一個口子,露出粉嫩白皙的玉戶。女郎站到古劍前面,雙腿分開,不管眾人驚異的目光,緩緩的坐向古劍。烏黑的劍柄一點點的被玉戶吞沒,直到沒柄。纖細的玉體上下幾個起落,玉戶內便滴出了花漿,隨著抽插,女郎雪白的俏臉上便泛起了紅暈,到後來更是小聲呻吟起來。
  「濕了!小騷屄淌水了!」
  人群當中有人一眼便看見了女郎玉戶的濕潤,興奮的喊了起來。鴉雀無聲的人群瞬間恢復了嘈雜。幾個年輕的士兵早就忍耐不住,抓住雞巴打開了手銃。
  抽插了一會,女郎硬生生的停住動作,玉戶剛一離開劍柄,便灑出一股花漿。
  轉身向後,女郎彎下腰,將雪股面向眾人,道:「弦子今天來到此處,是請眾位摸我的屁股,剿滅赤煉堂的。」
  停了一停,女郎一手分開下體玉戶,一手卻伸入衣內揉弄乳頭,口中說道:「過往神佛作證,龍王大明神鈞鑒,爾等一人十文,概不賒欠,上可肏我小嘴,弄我奶子,下可肏我騷屄,輪我屁眼,急急如律令。你們可願意?」
  「願意!」
  「我們一定肏爛騷貨的浪穴和屁眼!」
  人群中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大家紛紛起身衝向女郎,女郎被壓在人群中,幾十隻手興奮的摸索著女郎的全身,一起撕扯著女郎的衣服,不時有衣服碎片飛出,很快女郎便被扒的赤條條的,只是左腳上還有一隻靴子。一番爭搶之後,一個兵士挺著雞巴肏入了女郎的玉戶,狠狠的肏弄起來。沒弄幾下,這個兵士便顫抖著射出了精液。被人一把推在一旁,兵士們爭搶著興奮的用雞巴肏弄著女郎的肉穴和屁眼,搶不到肉穴和屁眼的,便轉而肏弄著女郎的雙乳和手腳。夠不到的,也要用雞巴去戳弄弦子赤裸在外的玉肌雪膚。
  剛才還散亂在地上的緊身衣靠正被幾個兵丁爭搶,擦拭剛剛射精的雞巴。貼身的黑稠肚兜,從一個人的手中傳到另一個人手中,在幾個老兵手裡輪換,幾乎鋪滿了一層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繡在上面的白梅。在猛烈的肏干中丟下的右腳靴子裡面已經滿滿積攢了一堆陽精。
  弦子覺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艱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卻有二十人。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煉堂,聰明的弦子姑娘採用了最快的方法,舌尖靈活,再努力將菊穴玉戶夾緊,三穴齊插總能讓那些摸屁股用的雞巴迅速噴出熱熱的白粥,把讓事情提早結束。如果手上再擼動兩條,更是能一次解決五人。
  只是這些雞巴在肏完之後,往往選擇換個洞穴繼續肏弄,但也總比一個個的來得快,不是麼?
  意識恢復到現實,此時女郎的右手正抓住一條雞巴不斷擼動。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雙手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斷揉搓,雞巴卻是合著身下同袍的節奏在不斷的肏弄玉戶。女郎被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抱在懷中,他手扶住女郎一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雞巴上翹,粗長的雞巴反覆挺入進女郎窄小的菊門。一個兵丁抓住女郎的另一條玉腿,正用女郎彎成弓形的小腳丫撫弄自己胯下的雞巴。
  「騷貨!大爺干爛你的騷屄!」
  眼前男子挺肏幾下,虎吼一聲,身子突然一繃,弦子感覺到玉戶裡一陣滾燙,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經射出陽精。男子抽出已經疲軟的雞巴,閃身讓開。緊接著又一名兵丁補入,期待已久的雞巴狠狠的肏如玉戶深處,就著之前的花漿精液抽送起來。之前的男子並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頭髮拉近自己下身,將雞巴遞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貓舌撐開包皮,幾下吸舔,便把殘餘的陽精花漿舔的乾乾淨淨。弦子手口並用,芊指緊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斷吮吸男子雞巴,男子只覺得進入一個極其緊窄濕滑的所在,快感不下於剛才的玉戶,幾下舔弄,雞巴便又硬直起來。一頓猛插狂肏,一陣快意直衝腦門,雞巴顫動幾下,便把一泡濃精射入弦子喉嚨。身邊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擼動的快感連連,也正到了最後關頭,受他刺激,一抖雞巴,一股濃精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
  弦子吞嚥下喉嚨中的精液,以手揩臉,貓舌輕舔,將手指上刮到的精液悉數吞吃下去。
  剛污完弦子顏面的兵丁一面將雞巴上殘存陽精全抹在佳人俏臉上,一邊道:「騷貨,十個錢就干,兵爺幾十人都餵不飽你那三個浪穴,騷屄比營妓都賤,說,你是不是天生欠插!是不是從小就靠上下兩張嘴吃爺們的精長起來的?」
  弦子姑娘雖然一直不太理解對方話裡的意思,但道門的密咒,並沒有多少能讓人輕易理解的,就如今天她用寶劍吟誦的這段咒語。弦子姑娘心胸最是寬闊,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這些日子下來,聰明的弦子姑娘也發現了應對的辦法。
  「大爺說得對,小婊子從小就是浪,就是騷,自從三個浪穴開了苞,一天不挨肏就活不下去,兵爺儘管拿雞巴餵飽小浪貨的浪嘴、騷屄和屁眼。」
  弦子姑娘很滿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幾日,在摸屁股的時候她頭腦裡一片混亂,根本說不出整句的話,現在潛行都最優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時候,都可以用平常的語調說話。一句淫蕩無比的話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說出,大漢們一陣哄笑。配上弦子清麗的容貌,怪異的言行反倒是有種特別的快感。弦子姑娘疑惑的看了眾人一眼,努力的投入到打倒赤煉堂的行動當中。
  放下門簾,何老六和王二相對一笑。
  「我說王二,小騷貨賣屄之前那段,是你教的吧?」
  「那當然,六哥。現在小騷貨每天拿身子伺候幾十人,別看咱們價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碼能掙二兩銀子。這沒個詞怎麼行?」
  王二笑道,「哥你是沒看見,那天聽說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營都嚷嚷動了。馬二平那幾個蠢貨還不信,還要罵兄弟我,二爺把肚兜一亮,立刻他們幾個就跟對待親爹賽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沒得玩。小騷貨的衣服也是搶手貨,營北的張三跟我說了,他們那裡沒輪到的時候,天天拿小騷貨的那身衣服打手銃。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條大漢搶著往上抹陽精,黑稠繡白梅的肚兜,愣是給塗成白的。那雙靴子裡面天天半靴子精,張三跟我說了,下次再輪到的時候一定要讓小婊子穿那身走。」
  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幾天鄭七那營,小騷屄剛進營房,衣服都沒脫,剛開始騎寶劍,鄭七這幫人二話不說就把小婊子給幹了,那衣服都是邊肏邊脫的。鄭七這幫人連下年的存貨都使上了,到最後小婊子啥也沒穿,就穿了雙靴子,拿寶劍走的。」
  兩人正在說笑,卻被營裡面突然傳出的喊聲打斷。
  「媽的,騷屄快接住!」
  一干兵士圍成一圈,擼動著雞巴,大聲的喊著。圈子中心的是正是弦子,赤裸的女郎跪在地上,身上卻已經穿上了黑稠的肚兜。只是從肚兜的兩側,不住的有白濁的精液淌出,緩緩滑過女郎雪白的身子。女郎雙手捧著一隻黑皮短靴,卻是自己進來時穿的那隻。不斷有兵士吼叫著射出精液,每逢此時,女郎便用靴子接住。那只靴子早已濕透,裡面渾黃白濁足有半靴子的粘稠液體,散發著濃烈的精液氣味。
  過了約莫有半個時辰,再也沒人能擠出精液。將靴子湊近嘴邊,女郎試了幾試,終於忍住嘔吐的感覺,把裡面的液體一飲而盡。黃濁的液體順著女郎的鮮紅的櫻唇緩緩滴到前胸。
  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一切,王二道:「要我說,誰也不如王麻子這鳥人壞。這不,天天對著浪貨的衣服打手銃的多了去了,攢了讓小騷貨喝了的可就她一個。夠壞,真夠壞!」
  正在笑著,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問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開了竅,發現小騷貨被我們兄弟干爛了怎麼辦?」
  何老六卻詭秘一笑,道:「一來法不責眾,我們三百多號都肏了小婊子,難道將軍還能把我們都殺了不成?二來麼,我當初在平望都青樓裡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時還能肏幾個不聽話的賤屄,為啥跑到這裡當大頭兵?」
  王二接口問道:「不是六哥你一時色迷心竅,奸了行院的頭牌,被行院追殺麼?」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何老六說著伸手從衣內拿出一個小銅壺,倒出幾粒丹藥放在手心中。王二趕忙伸頭去看,卻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樓,真是有辦法,竟然請得動名滿天下的報恩爺出來給寫了一張丹方。按這方子製出的丹藥,只要用水調了,憑你是騷逼被人肏爛還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緊窄如同處女。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褲帶再松的騷貨,你插她也能出血。那個青樓指著這方子,一個婊子能賣十多回處,錢掙得盆滿缽滿。我那時候手頭缺錢,想偷一瓶出來賣,沒想到被人發現,這才千里奔逃,一路從平望都逃到這東海道。哪天給這小婊子抹上,保準耿大人肏一個緊窄嫩滑的處女屄!」
  說罷兩人是哈哈大笑。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張白紙,沒什麼貞操矜持的觀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時便來尋耿照,無論何時何地,均能心無旁騖地放懷享受。所幸耿照身負碧火功絕學,先天胎息源源不絕,修為又遠勝過她,換了旁人,難免被這貪歡的小妖精搾得點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過,像今天這樣在睡夢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題兒頭一次。
  這到底……是誰教她的?


管管帳·重寫版
  「但我師妹也是家師最最屬意的衣缽傳人,江湖上都以為我是未來的掌門,其實我不過代師傅管管帳、看看家罷了。雖無明令,但我知她老人家是想把水月一門交給紅霞的。」
  某日·水月停軒·許緇衣住處
  「唉……」
  歎著氣,年輕的女郎將手裡的龍門賬簿扔在了桌上,不想再看一眼。昏黃的油燈下,身材高挑、體態豐腴的麗人,眉心微蹙,愁容滿面,竟有著說不出的哀愁,讓人大生憐惜之意。一身黑綢的褲褂,全無繡飾,外披著一件黑紗袍子,燈光下彷彿一塊墨玉,格外襯托出麗人的雪膚,一條黑綢的帶子緊緊束縛住豐腴的腰身,將豐滿的胸脯與肥美的雪臀分為兩段。
  自杜妝憐閉關修養,許緇衣代掌門戶以來,水月一門的收支便始終不見好,雖然各家富戶多有貢獻,但門內的開銷更大。三色勾描的賬簿上,月月都是刺目的紅字,提醒著女郎金庫的日漸空虛。近年來這掌門巨艦映月的修造,銀錢使用的如同流水一般,宛如一個巨大的饕餮,張口大嘴,不住的將金銀吞吃乾淨。然而一旦開始,水月停軒就已經無法回頭,若是巨艦一旦停造,敏感的債主們立刻會意識到水月停軒出了問題不出半月,債主們立時便會如蒼蠅般擠上門來,各家的掌櫃管事,揮舞著手裡的借據賬單,拍著桌子要求水月停軒拿出銀錢還賬。
  然而門派的基業,田產地業遠多於銀錢,況且修建巨艦的資費又多以現銀支付。
  一旦手中現銀不足,要籌得巨款,登時便要賣房賣地。這件事情開了頭,只會如同雪球般越滾越大,再也無法阻止,直到將整個門派掩埋在其中。過去巴巴的將女兒送入門中,以求光宗耀祖增加身價的富戶和官員,絕不肯讓女兒去一個連帳都還不上的門派,他們每年供奉的大把銀錢以後休在指望。女郎不敢想像那時的情景,縱然是師父出關,練成絕世的武功,也救不了這樣的門派。決不能讓師門的百年基業毀在我的手裡,縱然粉身碎骨也要保存它,女郎心想,一點點的咬緊牙關,手中的筆桿被攥的粉碎,發出辟啪的聲音。
  將筆桿扔在桌上,許緇衣換了支葉筋出來,筆尖在硯台上輕點幾下,沾了筆尖,便從桌上的堆著的文檔中取出一張燙金字的大紅請帖,刷刷點點的寫了起來。
  不多時寫完,將筆放在架上,許緇衣想了想,叫來李錦屏:「叫黃纓來。」
  過了幾日·夜·水月停軒
  「這天都黑了,許緇衣還不出現,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
  啪的一聲,雲龍蓋碗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一個中年男子驀地從眾人中站起,轉身欲走。他還不到四十歲年紀,身材卻猶如麵團般發了起來,圓滾滾的好似一個球。胖乎乎的臉上滿是肥肉,憤怒使得他本就細小的五官都擠在一起。他大聲咆哮,揮舞的胖手在宮燈的照耀下五彩斑斕,赫然戴著五個鑲珠嵌玉的戒指。
  這中年男子本是湖陰湖陽船會行幫的金會首,水月一門建造掌門巨艦,欠了行幫大筆的銀錢一直未曾結清,今日帶了馬管事王賬房和幾家船主上門討要,卻不料從下午等到黃昏,從黃昏等到掌燈,茶水喝的肚脹,飯菜也早已吃完撤下,卻始終不見停軒的許緇衣前來。船會的金老闆沒了耐性,他一站起,手下幾人便喧嘩起來,紛紛吵嚷動作起來,一時間拍桌聲、摔碗聲、叫罵聲此起彼伏,響成一片。
  「許代掌門再不出現,老朽便要告辭了。」
  「欠錢不還,天理都不容。你們水月停軒有錢給姑娘們買胭脂水粉,就沒錢還我們的血汗錢麼?」
  「就是就是!明個我們就拿借據到官,讓人看看東海道知名的水月門也賴賬不還!」
  看著吵嚷的眾人,幾名服侍眾人的水月弟子被嚇得臉色蒼白,瑟縮在那裡發抖,一個字也不敢說。眾人叫罵了幾句,便要出門。心知眼前的眾人不能得罪,幾名弟子拚命攔阻,卻被人一把扒開。一邊往外走,眾人仍舊對著兩個水月弟子吵罵叫嚷,金老闆末了對著兩個服侍的弟子罵了句:「婊子!」
  方纔拉門離開,卻正撞上手執宮燈的黃纓。
  「媽的,你眼睛長到哪裡去了?小蹄子差點燒著老子!」
  一邊罵著,金老闆連忙去看自己的袍袖,生怕被宮燈燒壞了自己一身上好的絲綢長衫。正在低頭檢視衣衫,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本來在高聲吵嚷叫罵的手下早已沒了聲音,一個個張口結舌的愣在那裡。鼻翼中便聞見了一股如蘭如麝的旃檀幽香,緊接著一隻雪履便停在他的眼前。這只雪履是白皮所製,然而乍看之下,手法卻極為粗暴簡單,似是將整塊白皮在腿肚處彎了一圈,便在前面打眼繫帶,一隻玉足放在其中,前面的玉趾與後面白嫩的腳跟,俱都露在外面。那玉足小巧白嫩,腳趾上用粉色的甲油點了,猶如白藕上落下了蓮瓣。
  沿著玉足向上看去,短靴包裹著小腿,其上便是黑裙,女郎這身衣裙開衩極高,幾乎到了腰間,半透明的黑裙完全無法遮蓋渾圓修長的大腿,燈光一照,越發顯得溫潤豐腴,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條二指寬的黑稠擋住女郎的玉戶與豐滿的雪股,窄窄的布條兩邊,三五不時露出幾根細黑的絨毛,黑綢在女郎腰間的束腰前後打了結,算是下裳。窄窄的腰身也是被黑稠勒住,更顯盈盈一握,細膩可人。那透明黑紗向上陡然隆起,一條四指寬的黑綢,勉勉強強勒住女郎豐滿的雙乳,緊勒之下,更顯得雙乳碩大渾圓,引人遐思。往臉上看去,今日的許緇衣,卻與以往金老闆所見的大不相同,雖然仍舊神情肅穆,冷淡莊嚴,然而配上束髮金冠,在燈光的照耀下,半透明的衣裙下隱約可見的雪膚碩乳,玉腿豐臀,哪裡還有往日青燈古佛,帶髮修行的樣子。
  在許緇衣旁邊手持宮燈的,正是黃纓,她的樣貌在水月停軒中不屬頂尖,然而今日格外仔細打扮,滿頭珠翠下,睫毛微卷,一對妙目脈脈含情,唇瓣艷紅,散發出叫春貓兒般倦懶的氣息。女郎身上只披了件透明的紗衣,露出整個玉背,一根細絲帶在粉頸處繞了個圈,掛住薄綢的緊身肚兜,那肚兜掛的極為靠下,只半遮住女郎胸前的一對雪白隆起,露出脖頸下大片雪白的肌膚。薄綢勒縛之下,雪團擠出個極深的溝壑,更見女郎雙峰傲人。一對豆蔻在肚兜下極為明顯,露出兩個小小的凸起。這肚兜裁剪的極為怪異,在腰腹間開了個菱形的口子,露出女郎的臍窩。身下一條黑紗裙子,卻是晶瑩剔透,讓人一眼便望得見裡面的褻褲和一雙如玉的美腿。玉足上登著一雙涼鞋,鏤空雕花,將大半的玉足裸露在外,更顯出雙足小巧白嫩,十個腳趾甲上各自點了丹紅,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炫目。
  望著眾人粗鄙言行和奇形怪狀的相貌,黃纓眉頭微皺,心裡一陣厭惡,眼前這個胖子雖然樣貌粗鄙可笑,卻是湖陰湖陽船會的首腦,統轄的舵工船匠不計其數,掌門巨艦的修造與入水航行,斷斷少不了他的幫忙。眼下門中財貨俱缺,偏又碰上他前來要賬,只能曲意逢迎,卻也迫不得已。扭頭看了看身旁的許緇衣,卻見她也看著自己,輕輕點了點頭。
  「黃纓,你失貞雖然情勢所迫,逼不得已,到底壞了水月門中的規矩。」
  說那話時,代掌門面色冷峻,再無平時的溫和,「要麼你便束發出家,青燈古佛,了此一生。要麼便如歷代前輩那樣,用殘軀為門中立下大功,將功折罪。」
  青燈古佛?才不要呢。黃纓姑娘還要和黑炭頭雙宿雙棲,當時想也不想,便答應道:「黃纓願意立下大功,將功折罪。」
  然而誰也不曾料到,這件大功竟然是用身子籠絡住眼前的這群人。呸,這跟賣屄的婊子有什麼兩樣?但一想到青燈古佛了此一生,賣屄就賣屄。
  「這一切,都是為了宗門的延續,此時除了我們幾人,再也無人知曉,出的門去,你還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孩。想嫁誰便嫁誰。」
  手握醫聖再造貞女的回春補天丹,代掌門信心十足的勸道。
  「這一切,都是為了宗門的延續。」
  看見黃纓一閃而過的幽怨神情,女郎腦海中略過這個想法,卻又搖搖頭,克制自己不再去想這些事情,二人在眾人的目光下,輕移蓮步,款款走入大廳。許緇衣忍住噁心,玉手輕輕捉住揮舞的胖手,聲音甜媚的宛如上好的花蜜,磁酥酥的嗓音動人心魄,直讓人慾火上湧:「金老闆、各位老闆,稍安勿躁,緇衣有事,怠慢貴客,還望多多贖罪。」
  黃纓將宮燈交給旁邊的一個水月弟子,打發兩人離開後,卻也挽住金老闆的胳膊,整個貼上了他肥胖的身體,感受到女郎胸前那對肉團的柔軟觸感,金老闆雙眼也不禁盯著她胸前的溝壑不放,想要瞧的更加深些。兩人徐徐推著金老闆走回座位,黃纓雙手半強迫的將金老闆按在座位上,不待他出言相詢,身子一曲,便自跪了下去。那金老闆慌忙伸手相攙,一起身,便瞅見黃纓那一對傲人的雙峰,只覺得軟綿滑膩,雪白奪目,溝壑深邃的要將人吸入,一時間愣在那裡,渾忘了自己正抓住黃纓的柔荑,嚥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來。
  眼見眾人目光盯著黃纓的雙峰不放,許緇衣卻在對面坐下,斜靠在寬大的紅木椅子上,雙腿交疊,翹著腳兒,紗裙中卻是露出一條雪白豐潤的修長大腿。眾人被雙姝艷色所迷,金老闆更是一面瞧著許緇衣的豐潤大腿,一面卻掛心身下黃纓的傲人雙峰,一時間恨不得分作兩半,不知道眼放在哪裡好。
  「金老闆……」
  女郎聲音嬌媚異常,眾人聽到耳中,只覺得嬌媚的聲音透過身體,直入骨髓,將身子麻在那裡不能動彈。「緇衣代家師執掌門戶多年,平素雖然力行節儉,然而水月一門卻月月虧空,年年入不敷出。這些年打造映月巨艦,更是寅吃卯糧,水月一門,眼看便無以為繼了。只求金老闆能高抬貴手,寬限些時日,到了今年秋天,欠你的銀錢定然一文不少的歸還。」
  剛才還被艷色所迷,但一聽到銀錢二字,金老闆的腦中頓時一清,語氣轉冷,面上皮笑肉不笑,微微一抬嘴角,道:「許掌門,不是我老金不給你面子,但自古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您這工錢再不結清,難道要我喝西北風?水月一門身為東海正道的翹楚,如何能把這幾個錢放在眼中?還是莫要耍笑了吧?」
  眼見氣氛變僵,還跪在地下的黃纓突然噗嗤一笑,道:「金老闆,我們水月一門雖然資產尚多,卻哪裡比得上你兩湖船會日進斗金,財雄勢大?這水月門中一時周轉不靈,代掌門連日操勞不得結果,便是小女子我,也委實瞧著心急得緊。」
  黃纓故意將身子向前傾了些,薄薄的頸帶似乎承受不住雙峰的壓力,隨時都會斷掉。一邊說,一邊用手牽著金老闆的手,慢慢按住胸口。只在外面摸了幾下,金老闆的手便滑入肚兜內,實實在在的按在了少女的雪乳上。剛才就覺得她胸前雙峰綿軟彈手,當真入手,只覺得更勝之前的隔靴搔癢。揉搓了幾下,便粘在上面,捨不得移開。
  顧不得許緇衣還在對面,金老闆盡情捏弄起少女一對雪峰。他白手起家,久歷風霜,手指上都覆蓋了老繭,雖然這些年養尊處優,卻並未完全褪去,手掌揉搓少女細嫩的玉乳,不多時便刺激的一對嫣紅挺立起來。輕拈著一對乳頭,金老闆笑道:「黃女俠這一雙妙品,委實碩大傲人,金某閱人無數,便是越浦城的翠香樓頭牌裡面,也沒你這等人物。不知道哪家公子有幸,能替你梳頭。」
  這翠香樓是越浦城最大的青樓妓館,贊黃纓姿色超過翠香樓的頭牌,卻是將水月門比擬翠香樓這等青樓。若不是早存了犧牲清白也要挽留這人的心思,饒是許緇衣清修到家,只怕當場也要發怒。強笑了一下,許緇衣淡淡道:「既然金老闆喜歡,便讓黃纓服侍你吧!」
  「金……金老闆……先停……停一停,讓小女子……服侍您。」
  眼見黃纓聲音嬌媚,眼波流轉,顯見已經被挑弄的動情。金老闆又得了許緇衣的首肯,正要繼續動作,少女卻伸手止住了他的撫弄。放開金老闆的手,黃纓右手解開他的褲帶,纖手探入褲中,胡亂摸索一陣,陡然抓住一個猙獰的物事,手指抓住棒身,用指甲輕輕騷弄馬眼,捋了幾下,嬌笑道:「金老闆褲子間莫不是藏了條鐵棍?」
  雖然多年流連風月,但眾人也未曾見過如此騷俏的女子。何況這女子並非青樓艷妓,卻是名震東海的水月停軒門下的俠女。這掌門巨艦前後費時數年方才竣工,這幾個人物身為行幫首腦,都曾去船塢建工督造,見過水月門下弟子,當真是美麗動人,各有千秋。背後也曾以此說些淫猥笑話,卻不料今日一見水月女俠卻是如此的淫浪風騷,懾於許黃二人的美色身份,一時間只是呆在那裡。這時聽見黃纓發問,頓時反應過來,七嘴八舌的調笑:「小騷貨,我們老闆到底藏了什麼,你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對對,拿出來說不得立時就用上了!」
  瞟了眾人一眼,黃纓拉開褲帶,卻跳出一根粗壯的雞巴,讓她吃了一驚。她平生只見過耿照的黑粗雞巴,眼前這金老闆人雖肥胖,那胯下的物事卻不小,雖然比不上耿照的粗黑,卻是白白胖胖,剛才被許緇衣一番挑弄,早已躍躍欲試。
  一被抓出,便高高翹起,好似南陵特產的香蕉。抓在手中,黃纓蛾眉微蹙,故意歎道:「我當是根鐵棍,卻不料是個肉香蕉。」
  「既然是肉香蕉,黃女俠便吃吃看吧!」
  旁邊一人怪笑道,眾人連聲稱是,笑聲中說不出的淫猥。有幾個性急的當場便脫下褲子,打氣手銃來。
  用手輕輕抓著棒身,黃纓伸出香滑的小舌,一下便舔在了根部,由下而上,一路舔過棒身,留下一行濕潤的香唾。眼看舔到龜頭,卻是用兩片櫻唇含住頭部,小嘴一張,便把整個龜頭含入口中。舌尖輕點馬眼,復又吐出龜頭,旋即整個含入,一手抓住棒身忽徐忽急的輕輕擼動,另一隻手卻去搔弄金老闆胯下的春袋。
  幾下便弄得整個雞巴濕漉漉的。
  「美人,黃女俠,啊……用你那一對寶貝夾……一夾它!」
  伸手按住黃纓左邊的玉乳,指了指胯下,金老闆喘息的說道。
  黃纓白皙的臉上陡然飛起兩朵紅雲,雙手卻伸向頸後,只一拉,便拉開了細細的頸帶,肚兜掉落下來,露出了一對雪白的妙品。眼見的許緇衣露出那一對碩大無比的雪團,眾人不約而同的嚥了口唾沫,想像著如此妙物拿在手中的綿軟手感,胯下的雞巴俱都更見粗脹,五指加緊擼動。
  黃纓雙手抓住自己的一對玉乳,將雞巴夾在當中。她乳質綿軟卻亦有彈性,夾住雞巴後,緊緊聳動,雞巴感受到雙乳的滑嫩緊窄,卻不同於玉戶口腔。不停的用一對碩乳摩擦棒身,黃纓間或用口唇含住龜頭吸吮舔弄,套弄了一會,雙乳間便漸漸滲出香汗,不多時已經滑膩一片。雞巴在雙乳間抽送,帶出啪嘰啪嘰的水聲,到後來更是飛濺出幾點水珠。金老闆素喜她人做口舌侍奉,然而卻頭次遇見觸手如此絕佳的妙品,雙手狠狠的掐弄乳尖,一會便覺得快感難以自制。黃纓乳尖被他掐的疼痛,卻隱然又有一絲快意,正沉迷其中,口中嬌吟連聲,突然感到口內的雞巴一陣脹大,直頂到喉間。一驚之下,不想吞他陽精,她急忙吐出雞巴,卻不料還是晚了一步,白濁的陽精就勢噴出,正射了她滿臉。
  「美人,」
  金老闆喘著氣笑道,「吃下去……吃乾淨了……老金我重重有賞!」
  說著一揮手,旁邊便拿出一根金條,扔在桌上。
  黃纓見他執意如此,也只好忍下不願,臉上裝作歡喜,用纖纖的食指輕輕在臉上擦了下,指尖上便多了些許白稠的物事,在手中拈了拈,只覺得異常粘稠。
  將手指放到嘴邊,紅艷艷的小舌一舔,便將陽精捲入了口中。一點點的將陽精刮下吃淨,許緇衣舔了舔嘴唇,紅彤彤的臉蛋上似是意猶未盡,品味良久才媚聲道:「想不到金老闆這胯下的東西不但雄壯,便連射出的東西也這般美味。」
  雖然事先已經想過,然而此時面對活春宮,許緇衣十年的禪心仍然被引的一陣蕩漾,只覺得腿心處一陣酸麻,起身上桌後,一手支桌,半躺半臥在那裡,偷眼往金老闆下體看去,卻陡然一驚,剛剛射精的雞巴並未疲軟,早已硬挺如初,女郎嚶嚀一聲,下身玉戶處一陣收縮,冒出一股花漿,將自己的褻褲打濕了一片,淫水滲在黑紗裙上,被燈光一照閃著一層油光。
  眼見許掌門已經情動,金老闆霍然起身,將黃纓推在一旁,急忙去脫去衣服,不多時,便光溜溜的露出一身白胖肥肉。眼見黃纓坐在地上,旁邊的幾人淫笑著上前,把粗細不一的雞巴放在少女的眼前,領頭的馬管事道:「黃女俠,好姑娘,也成全成全我們老哥幾個!」
  信手抓過兩條雞巴,黃纓便一左一右的擼動起來,她手法嫻熟,手指時松時緊,將兩條雞巴箍的十分爽快,弄得兩人叫喚起來。與此同時,少女櫻唇輕啟,依次吻過其餘的幾條雞巴,不顧上面的污穢,一條一條的吞吃起來。不一會,她只覺得手中的雞巴一脹,幾乎同時噴出兩股精液,點點白濁灑在黃纓的秀髮肩頭。
  抓起手中的雞巴一陣吮吸,黃纓將殘精捲入口中,這幾人見她善做吞精飲尿的勾當,炫目於少女吞吃陽精的淫艷神情,旁邊幾個人忍耐不住,左手一陣急速擼動,俱都噴在俏臉和奶子上。
  「美人,許掌門,你這小屄都淌水了,就讓我老金來伺候伺候你吧!」
  伸手在黑紗裙上揩了一下,金老闆的手指上也一片濕潤,他嘿嘿笑道,雙手卻去抓許緇衣胯下的細窄布條。輕易將布條拽了下來,卻見布條上早已佈滿水漬,濕答答的。放到鼻前聞了聞,只覺得酸酸甜甜的甚是好聞。桌上的許緇衣見狀滿臉通紅,她下體此時寸縷未有,露出少女雪白的玉戶,上面點綴著些許卷絨,卻早已被花漿打濕。兩片花唇處早已漿水四溢,細縫中亮晶晶的泛著水光。
  身為風月場中的老手,金老闆卻未直接提槍上馬,反倒是抓住少女那一對雪乳,反覆揉搓捏弄。他手勁甚大,十指深深陷入綿軟的玉乳當中,許緇衣只覺得玉乳上傳來一陣酥麻疼痛,雖然不甚強烈,卻讓人難以忍耐,她初時尚且緊咬嘴唇忍耐,到後來只覺得疼痛中帶有快意,掐弄玉乳時下體也不住的滲出花漿,更是低吟起來:「金……金老闆……不要……不要掐那裡……不要再弄人家的小奶頭啦!」
  聲音柔媚,似嗔似怒,直把金老闆勾的兩眼發直,見到自己的手段已經奏效,他卻不答話,手中更加用力,張口含住凸出的奶頭,用牙齒輕輕嚙咬。這啃咬更勝方纔的掐弄,許緇衣被乳頭上傳來的快美疼痛弄得十分舒服,下身猛然噴出大股花漿,竟是丟了一次。
  「金老闆……莫咬……緇衣的胸口疼的緊……」
  將女郎橫將過來,金老闆抓住她的腳踝,雙手一分,露出她潔白的玉戶。仔細看了看,金老闆笑著將雞巴在玉戶上摩擦幾下,蹭了蹭花瓣和上面的豆蔻,沾了些花漿香唾,身子前傾,胯下的雞巴一挺,合著花漿便插入了女郎的肉穴中。
  雖然得了漿水的潤滑,但女郎卻似乎極為緊張,身體突然變得硬邦邦的,兩片花唇陡然間變作銅牆鐵壁,金老闆的雞巴只入了一個頭,便被卡在那裡,不能動彈。
  龜頭上被擠壓的一陣陣的酥麻,金老闆卻陷在這當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急的一身冷汗。
  許緇衣偏過頭,不讓金老闆瞧見自己的神情,伸手輕輕擦乾了淚,陡然間肉穴一鬆,雙腿同時纏上了金老闆的腰,狠心一用力,雞巴猛地及根插入,腔道內的薄膜被頂到破裂,疼痛傳來,女郎啊的慘叫一聲。然而聽在旁人耳中,卻似久曠的怨婦得了滋潤,本已軟趴的雞巴竟然漸漸硬直起來。
  此時黃纓卻忍住嘔吐的感覺,直接去舔金老闆的後庭,金老闆得此一助,雞巴長驅直入,直頂上了腔道深處的一塊軟肉。霎時間,粗壯的雞巴便被穴內無數凸起的肉壁包圍擠壓,宛如被人攥住奶頭的牛羊,差點便硬生生的擠出陽精。
  「好!老闆真是威猛!」
  「這眼睜睜的便破了許掌門的身子!」
  眾人眼見破了大名鼎鼎的許緇衣的身子,羨慕之下,一片叫好之聲。得了眾人鼓勵,金老闆壓抑不住心中狂喜,抄手扛起兩條大腿,雞巴直直杵入肉穴,緊接著便抽出,復又狠狠插入,一來一往,身下的雞巴卻不住的大抽大送起來。許緇衣只覺得這腔道內疼痛難忍,雞巴一下下的猶如杵在心中。她強忍劇痛,配合金老闆的動作,不住的聳動身體,玉戶將雞巴吞吞吐吐,抽插間混著鮮血的花漿滴答著灑在地上。許緇衣突然想到自己為了師門存續,今日卻要做此妓女之行,一陣心酸,玉首偏向一邊,兩道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
  王賬房眼尖,一眼看見許緇衣流淚,笑道:「今日許代掌門為了賣自己的處女屄,流下兩滴喜淚,想來是十分高興的,往後銀錢上但有短少處,只要許代掌門亮出屄來,我等自然照顧你的生意。」
  肏了一陣,雖然腔道裡面甚為快活,但見許緇衣閉口不語,金老闆轉喜為怒,狠狠拍了兩下許緇衣的雪臀肥股,怒道:「你今天當了賣屄的婊子,大爺出錢賣了,怎麼連句話都不會說?金大爺難道買了個啞巴不成?」
  許緇衣勉強收住淚水,露出笑容,學著船上游女的言辭,媚聲道:「奴家……奴家就是個賣屄的婊子,浪屄裡面等著大雞巴來肏呢……」
  金老闆卻不滿意,啪啪扇了兩下,許緇衣的胸前雙乳被打的左右搖晃,雪白的奶子相互碰撞,蕩起一片乳浪,讓人目眩神迷。不明白金老闆還有什麼不滿,許緇衣轉回頭盯著金老闆發怔,那好黃纓的一對大奶也離開了金老闆的後背。馬管事對金老闆最為瞭解,接口道:「賣屄的婊子常說的話,有什麼稀奇?代掌門今個要拿出掌門的架勢來,命我們老闆肏你才好。」
  「緇衣命你肏我的肉穴!」
  想不到還要受此侮辱,許緇衣勉強說道。
  「這哪……裡行,小……嘴真甜……,許……掌門還是……說……說些場面話為好!」
  其中一人一邊將黃纓按在胯下享受她的大奶夾弄,一邊結結巴巴說道。
  到得後來,許緇衣平靜說道:「為了天下蒼生,武林正義,水月停軒代掌門許緇衣特命你,將粗壯的雞巴狠狠肏進緇衣的騷屄,把浪穴的浪水捅出來,狠狠肏爛娼婦下邊這張嘴。」
  玉雕威儀,宛如平日裡發號施令。
  「掌門有命,敢不遵從。」
  金老闆笑道,聽了她這句話,雞巴為了天下蒼生,變得更加粗長,狠狠頂在花心深處,幾乎要將花心頂穿。緊接著一陣快抽快送,下下都肏入腔道深處,被他如此肏弄,許緇衣只覺得下體如同裂了一般,忍不住哀求道:「別……別插了……雞巴那麼大……插……插死緇衣了!」
  金老闆卻毫不理會,臀部不斷挺動,雞巴狠命抽送了一百餘下,許緇衣便覺得腔內淫水漸多,疼痛漸漸消弭,轉而生出一股酸麻快美之感,不由得呻吟道:「好酸,好麻……好癢。」
  眼見得胯下美人情動,金老闆卻忽然抽出雞巴,只留一個頭在腔內。許緇衣正感快美漸起,忽然玉戶內沒了雞巴,很快便覺得玉戶空虛,裡面痕癢難以忍受,媚聲急道:「快插進來,快插進來,快狠狠的肏緇衣!」
  「美……美人,雞巴插……插得你爽快麼!」
  金老闆聞言,急忙狠狠肏弄了幾下,直插得許緇衣一陣快美,呻吟道:「金……金老闆……你的……雞巴弄的人魂都飛了!」
  抽送了幾百下,金老闆只覺得精關鬆動,一股濃精都噴射在了玉戶內。「想……想不到水月門下……青燈古佛……卻也長了個風騷耐肏的淫穴。」
  喘息著,金老闆將雞巴緩緩抽出玉戶,帶出一股花漿血水。
  許緇衣想起正事,忍痛坐起身子,強笑道:「金老闆,緇衣元身也讓你破了,這銀錢一事,總該答應了吧?」
  提到銀錢,金老闆聞言嘿嘿一陣冷笑,道:「許掌門讓老金肏了屄,開了苞,便想暫緩歸還銀錢,這數萬兩的銀錢放出去,一個月少說也有一兩千兩的利息,許掌門還真長了個金屄,只怕是平望都最值錢的婊子也沒這麼多梳頭錢吧?」
  許緇衣只道身子被污,便能換得銀錢的延遲歸還,卻不料姓金的要賴賬,聞言雙眉一挑,金老闆見她雙目隱含殺機,心中一驚,轉了個口氣,道:「要說這也不是不可以,只需許掌門和黃女俠今個當婊子多賣幾次屄,讓我的幾個手下也肏舒服了……」
  手中轉動著戒指,他笑道:「便晚三個月歸還也無妨。」
  「你可要說話算數,」
  許緇衣盯著金老闆肥胖的臉,一字一頓,轉而媚聲道:「你們誰想肏緇衣這個騷貨,今晚盡可以來肏.」
  坐在椅子上的金老闆聞言心癢難耐,卻一時無力再戰,只得轉頭對眾人道:「既然許掌門發話了,你們幾個,給我狠狠肏這個浪貨,肏出水來最好!」
  眾人早已瞧得慾火焚身,只是礙於金老闆的威勢,不敢造次,聞聽可以隨意肏干眼前的水月女俠,聞言大喜,輪流來肏弄許緇衣。
  領頭的馬管事年逾六十,人已老邁,又剛剛射了精,雞巴雄風不再,勉強挺起,只抽了百餘抽,便已精關難制,一泡稀薄的陽精盡數射在許緇衣體內。王賬房比他好些有限,也只二百抽,便已一洩如注。兩個老人動作緩慢,拖拉了半個時辰方才弄完。
  瞧著兩個老頭肏弄年輕的水月掌門,金老闆胯下一熱,卻是黃纓的櫻唇含住雞巴,套弄了一會,眼見雞巴站起,金老闆一邊撫著黃纓的大奶,一邊笑道:「黃女俠,你們水月停軒供觀音,咱們今天就玩個觀音坐蓮,老金的雞巴給你當蓮台如何?」
  「金老闆,纓兒還是童身,你可千萬要憐惜纓兒。」
  等到金老闆盤腿坐好,黃纓便嬌笑著跨坐在他身上。擰了幾下少女胸前的一對大奶,弄得黃纓一陣嬌呼,金老闆的雙手滑向腰間,用力一按,早已抵住玉戶的雞巴一捅而入。雞巴僕一進入,便覺得進入了層層疊疊的肉環當中,饒是金老闆平日裡見慣了風浪,這是也舒爽的呲牙咧嘴,腰眼再一用力,雞巴頂破黃纓的守貞的屏障,直插到腔道深處。
  元紅被破,黃纓只覺得身下傳來一股劇痛,「啊!」
  的一聲,玉首不住亂搖。
  待到黃纓平靜下來,金老闆猛的一挺,雞巴又自狠狠抽送起來。如此往復兩次,金老闆雞巴速度放緩,只是雞巴頂住黃纓的花心研磨,雙手卻去掐弄她胸前的雙乳。兩處同時傳來劇痛,疼痛中卻又帶有幾分快感,黃纓被弄得語無倫次,到後來只是啊啊的呻吟浪叫,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抽插了約有半個時辰,黃纓浪叫一聲,說不出的嬌媚,雙腿緊緊盤住金老闆的腰間,花心內噴出一股花漿,已然高潮。雞巴感到腔道內傳來的巨大握力,金老闆也精關一鬆,一股陽精便射入黃纓陰道深處。
  「想不到臨老還能肏到許掌門這樣的嫩屄,老王我也是三生有幸。」
  抽出自己已經軟下來的雞巴,王管事一邊乾笑著,一邊拈著許緇衣花唇上的豆蔻。她元紅新破,玉戶便給三條雞巴光顧過,射的玉戶內滿是黃白之物,陽精溢出穴口,弄得她下身濕了一片,昏昏沉沉的躺在那裡。眼見位高的三人已經輪完,其餘眾人卻不管這些,好容易等到老人磨蹭完,年輕的雞巴便合著陽精捅入玉戶。
  「啊……」
  女郎猛然清醒,只覺得下體插的這條雞巴不同於剛才軟膿如涕的老傢伙,待要細看,左右手卻各自被塞入了一條雞巴。用手握住滾燙的雞巴,許緇衣不時用嘴輪流親吻舔弄這兩條傢伙,不多時,那兩人便吼叫著將精液射在了她的碩乳上。
  拍了拍黃纓的豐臀,金老闆示意她下去替許緇衣做清理。掙扎著從金老闆的雞巴上起身,黃纓只覺得胯下傳來劇痛,肉穴剛剛吐出雞巴,便「嘩啦」
  一聲,灑出大量的處子之血和精液。掙扎著走到許緇衣的身旁,黃纓用雙手撥開許緇衣已然紅腫的玉戶,鼻孔中傳來一陣腥臭的精液氣息。忍住嘔吐的感覺,黃纓一口口的吞吃了她玉戶內流出的精液,將那裡清理乾淨。
  「別……別舔……黃纓……別碰那裡……」
  紅腫的下身被舌頭細細舔過,許緇衣只覺得酸麻酥癢齊來,下體有說不出的感覺,伸手按住了黃纓的頭,卻是想阻止她近一步的行動。只是身體昏昏沉沉的,使不上一絲力氣。
  聽著許緇衣嬌媚的聲音,金老闆一狠心,從腰間摸出一個藥瓶,倒出三粒丹藥,一股腦的吃了下去,正要上前,他手下的曲船主卻拉住了他,笑嘻嘻的說道:「我便去肏代掌門的玉戶,金會首既然許她拖延,便再破了小婊子的屁眼,以為如何?」
  金老闆聞言大笑道:「那是自然。」
  「金老闆……」
  黃纓小心翼翼的說著,「您這根雞巴如此粗大,我家掌門那小屁眼如何能夠承受?還望金老闆憐惜一二。」
  曲船主陰陰一笑,道:「莫非水月門有了銀錢,想明日便還我們船會麼?」
  聽到他們的對話,許緇衣掙扎著起身,伸手掰開菊穴,嘴角勉強上挑,笑道:「既……既然金老闆有意……那麼……那麼緇衣要……要金老闆的……雞巴給……給緇衣的浪屁眼開苞……」
  眼見許緇衣素手纖纖,自己扒開菊穴,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眾人只覺得慾火上升,早已射精多次的雞巴也隱隱復甦。
  「這就對了,」
  金老闆的粗胖的手指捅了下粉嫩的屁眼,才入了個頭,許緇衣便一陣扭動。「許掌門的後庭真是個寶穴,又騷又浪,只是如此窄小,到時候肏破了怎麼辦?」
  正說著,突然看見桌上放著一串翠玉念珠,拿在手中,入手冰涼,顆顆圓潤碧綠,約莫豆蔻大小,像是許緇衣隨身之物。
  「老金好心,就給許掌門拓拓谷道……」
  金老闆一邊說著,一邊解開流蘇,將珠串一個個的塞入許緇衣的菊穴。冰涼的念珠剛進入許緇衣的屁眼,她便一個激靈,只能哀求道:「金老闆……別……別用念珠肏我的屁眼……」
  曲船主卻接口道:「不先通通屁眼,許掌門的小後庭如何經得起金會首的採摘?」
  強忍著後庭裡面傳來的冰涼感和便意,許緇衣的後庭終於將整串佛珠都吞了下去。正在此時,金老闆卻用力一抽,隨著佛珠的抽出,許緇衣再也忍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玉戶猛烈的噴射出一股花漿。一等她噴完,兩人便將她從桌上扶下,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雞巴頂住許緇衣的前後兩穴,喊了一二三,同時插入。
  這邊黃纓本想幫忙,卻被人拉在一旁,抬頭看時,只見幾條雞巴又恢復了雄風,正放在她的眼前。顧不上代掌門,黃纓躺在地上,張開雙腿,媚笑著,任由眾人一個個的輪流進入她的身體,將火熱的精液射入腔道的最深處。
  許緇衣直到火熱的雞巴肏入屁眼時才發現,剛剛的玉珠幾乎毫無作用。雞巴肏入稚嫩的菊穴中,將肉壁撕裂開來,鮮血噴湧而出,她只覺得屁股彷彿要被撕裂成兩半,疼痛難忍,全身肌肉緊繃,雙腿不由得夾緊。曲船主被她一夾,雞巴放在腔道中,感到肉壁更加緊窄,嫩肉不住的緊縮,擠壓雞巴,自從與女子交合以來,從未有如此爽利的體驗,雞巴由此粗大一分,湊送的更加賣力。金老闆雞巴肏入屁眼,卻覺得許緇衣的後穴比前穴更為緊窄,繁多的褶皺嫩肉被雞巴撕裂開來,別有一番風味。兩人隔著薄薄的肉壁,你來我往,兩條雞巴不住抽送挺肏,直將許緇衣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許緇衣只覺得自己彷彿如風浪中的小舟,不知道下刻要漂流到何方去,口中只是「雞巴、肉穴」
  的浪叫。兩人肏弄了一陣,先後射了出來。小穴和屁眼同時湧入兩股熱流,許緇衣也自高叫一聲,聲音嬌媚勾魂,穴內大股的花漿隨之噴出,再次達到了高潮。
  待到天色微明,眾人的雞巴終於再也挺不起來,望著神情恍惚,渾身上下滿是精液的兩女,金老闆起身拍拍許緇衣的臉頰,笑道:「代掌門和黃女俠好好保重身子,今個下面這兩張嘴吃了咱們兄弟這麼多精,老金估摸著總能有一兩個中的吧,若是能產下一男半女,到時候來找我們也不遲。只是到底是我還是他們幾位的種,這恐怕就要靠滴血認親了。」
  眾人跟著一陣淫笑。
  「今日兩位女俠一開苞就得了七八個主顧,日後不當女俠,大可以去翠香樓當婊子。」
  「對對,若是許掌門黃女俠還想賣屄接客,到時候我們幾個一定來捧場,嫖資還是一樣豐厚!」
  過了些日子·水月停軒
  「快……快些……大力些……再大力些……狠狠肏騷屄……!」
  「……真緊……奶子真結實……叫的再騷些……」
  「騷貨要……要大爺的……雞巴……」
  「啊啊……騷貨……嗯……給你,都給你!」
  聽到門內傳來陣陣淫聲浪語,黃纓一時好奇,輕輕佻破窗欞紙,往屋內望去。
  一名赤裸的年輕男子端坐在椅子上,雙手扶住許緇衣的腿彎,將她雙腿分得大開,抱住她猶如給小孩把尿一般。男子粗壯的雞巴朝天高高聳立,正在許緇衣的肉穴中進進出出。隨著身子的一起一落,她的一對豐滿的奶子不住的搖晃,細膩的香汗被甩的到處都是。兩人已經到了尾聲,那男子挺動數下,按住許緇衣的腰肢,將她緊緊的按住自己的胯下,緊接著雞巴一硬,一股白濁的液體統統的射進了水月掌門的體內。
  沒想到竟然看見如此火辣的春宮戲,等的有些不耐煩的黃纓輕輕咳嗽了一聲。
  裡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剛要敲門,卻不料門一開,裡面走出一個年輕的公子,正與黃纓打了個照面。那人一眼便瞧見了黃纓那對碩乳,還未等黃纓發話,伸手便摸了上去,揉搓了兩下,才戀戀不捨的放開。黃纓緊咬著嘴唇,沒有發作,那人卻笑道:「水月門中竟然有如此妙品,下次大爺我來時,便來嫖你!」
  說罷揚長而去。
  氣呼呼的推門而入,黃纓便見著許緇衣滿面紅潮,衣衫凌亂,褻衣外只披了件輕紗袍子,正在看一本龍門賬簿。房中瀰漫著一股怪異的味道,卻是淫水混合陽精後產生的刺鼻氣味。
  看著賬簿上大大的藍字,許緇衣鬆了口氣。放下賬本,下體傳來一陣疼痛,惹得她一皺眉。舊傷未好,勉強使用的結果便是傷上加傷,只怕這次又傷了玉戶。
  她抬頭看了看已經哭紅眼的黃纓,輕聲問道:「好些了麼?」
  黃纓怒氣未消,點點頭,卻不說話,大滴的眼淚滾滾而落。那晚金老闆的下屬不得命令不敢擅自肏弄許緇衣,隨把一股慾火都發洩到了黃纓身上,雖然得了巨乳之助,但黃纓的三個洞穴還是承受了比許緇衣更多的肏弄。下身紅腫難忍,也不復少女時的緊窄。
  「我身子羸弱,終不比掌門師姐身子強健,恢復得快。」
  雖然知道是以下犯上,但黃纓瞧見了許緇衣白日與人宣淫,她仍然忍不住譏諷了許緇衣一句。
  「我知道你不滿意,」
  看著黃纓一臉的埋怨與難過,明白黃纓是譏諷自己身子未好便又姘上了別人,許緇衣道,「然而如果有機會重選,我仍然會要你跟我一起去伺候金老闆,這都是為了停軒。」
  歎了口氣,她繼續說道:「這種事,說書的藝人不會說,門內的師父不會教,甚至閣子裡的劍譜書記也不會寫,但你要知道,水月弟子們的脂粉錢,大家在斷腸湖的安穩日子,終歸是拿身子換來的。」
  「拿身子換來的?」
  聽到這番話,黃纓止住哭聲,望著許緇衣,遲疑的問道。
  「是的。對於像水月這種女子門派來說,覬覦窺視我們的人實在太多了,富商巨宦、軍將名士,武林中的正道邪派,為著水月的美貌弟子、斷腸湖的產業,乃至於我們門中的武功與名聲,下毒、威壓巧取豪奪,什麼手段都用過。停軒雖然是四大劍門之一,但有些手段,終歸是蓋世的武功也抵抗不了的。歷代的弟子當中,拿身子去討好男人,當妻妾乃至於真成了鼎爐淫奴的,不知道有多少。這些前輩隱沒在水月榮光的背後,默默支持著宗門的發展。緇衣與她們相比,不過是賣了兩次,已經是很幸運的了。如果說紅霞是光,那我們這些人就是影,我們的價值,就是讓水月一門繼續光彩奪目,乃至於成為正道的第一大派,不至於像東海三宗那樣亡在歲月之中,這就是我們的目的。為了這個,莫說要緇衣賣兩次屄,當兩次妓女,便是從此後要緇衣當了妓女,日日賣屄給男子,緇衣也心甘情願!」
  「代掌門……」
  黃纓只說了一句,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似是終於一吐心事,許緇衣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從抽屜中拿出個小藥瓶,倒出一粒丹藥,放在黃纓手上,她笑道:「回去之後服下,不消一個時辰,便能讓你消腫止痛,那裡緊窄如初。若是調了鹿血,更能再造元紅。」
  黃纓謝了轉身離開,許緇衣拿起桌上的小瓷瓶,輕輕轉動。師門嚴令,非處子身不得接任掌門,自己現在是不成了,幸虧師傅早有意將掌門之位傳於二師妹染紅霞。然而染紅霞性情耿直,且未經風浪,這次四大劍門會面,闖蕩江湖回來時心有所屬,不慎破了童身。不論是自己勉力接任還是繼續讓她接任,都是一場麻煩。
  到時候,說不得要找一頭鹿來了……
  眼光落在瓶身上,兩行小字赫然在目:回春補天丹,伊黃粱手制。
  越城浦夜不行船,鹽、漕、漁舟一旦入港,非平明不能離開。夜裡還在江上撐舟載運的,不是連接城、浦交通的關駁,便是招徠銷金客的游女。耿照嚇了一跳,搖手道:「代……代掌門,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玉潔冰清、大有身份之人,豈能與游女相比?」
  許緇衣不以為意,笑道:「無妨。別管我會不會生氣,我只問你:你會看不起那些游女麼?」
  耿照愣了一愣,搖頭道:「不會。」
  許緇衣微微一笑。


幾時這麼好·大修版
  「睡你的罷!沒事兒別醒著。當心魂都教人給吸乾啦,還沒得輪迴轉世。我同我的親親弦子聊聊。」
  耿照被扇得一愣:「她倆幾時這麼好了?」
  卻見符赤錦讓她雙手撐後,抬腳大大分開,露出紅艷艷的、軟腴濕亮的花唇陰戶,翹著腴臀跪在她兩腿間。
  某夜·巡檢營駐地·糧倉
  「吱呀呀」
  包著鐵皮的木門被一隻手推了開來,這隻手色若乳凝,圓潤酥紅。手的主人是一個二十許人的年輕少婦。她皮膚白皙,容顏嬌美,捲翹的烏黑睫毛下是一雙媚眼,無端的勾人魂魄。身上衣裙,都是大紅之色,用細細的金線繡出大朵的金絲牡丹。她胸前豐滿異常,酥胸微露,奶蜜色的雙峰間卻有一道深深的溝壑,行進間一對乳瓜彈跳起伏,更顯傲人。雖然身子豐腴,然而少婦卻有把極細的腰身,碩大的雙峰與極豐滿的雪臀,讓少婦看起來如同個肉葫蘆,她輕移蓮步,行走間搖曳生姿,乳豐臀肥,嫵媚動人。這一身放在旁人身上俗艷已極的裝束,在少婦身上卻宛如黑夜中的燃起一團烈火,令無數的採花浪蝶甘願投火焚滅。大紅的繡鞋輕輕踩在地面上,女郎遲疑著走了進來。
  朦朧的月光便照進了陰森的倉庫,少婦藉著月光環顧四周,看清了倉庫內的物事,卻見庫中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一包包蓋著朱紅印章的麻袋,內裡裝了糧米,堆起來足有一人多高。在倉庫中間是一塊特意清出來的空地,上面橫七豎八的鋪著幾面軍旗。軍旗的後面,是一張小木桌,上面放著幾盤炒花生米、泡椒鳳爪之類的下酒菜,已經吃了大半。兩個酒杯上面橫擔著筷子,然而板凳上卻空無一人。
  看見庫內空空蕩蕩,少婦暗暗的鬆了口氣,正要轉身離去,耳邊卻響起了一陣刺耳的笑聲。
  「哈哈,我就說,耿夫人是個講信用的人。」
  聽到聲音,少婦身子一震,慢慢扭頭看去,只見門口站著兩個軍官模樣的人,其中一人滿面笑意,只是顯而易見的淫猥之意混雜其中,讓笑聲越發刺耳。
  「這越浦城最近可不太平,耿夫人如此尤物,夜間如此行走,小心被哪個潑皮無賴抓了去,到時候真被奸了身子,與耿典衛那裡只怕不怎麼好看吧?」
  另一人聲音冷淡,言語之中的惡意卻比之前那人更甚,幾乎不加掩飾。
  望著門口的兩人,符赤錦的俏臉上血色全無,雪白的臉上寫滿了厭惡和恐懼。
  她認得眼前的兩人,於鵬、鄒開,身為驍捷營的正副統領,是慕容柔的心腹。再次聽到他們的聲音,少婦似乎重新墜入了那一夜的噩夢當中。
  那還是自己隨著岳賊的時候,當初他還未得勢,雖然佔了五帝窟,但仍然想盡辦法要擠入慕容柔的鎮東將軍府。然而,官場不同於江湖,絕世武功並不代表一切,相較於靖波府四大門派與獅蠻山舊人,虎王祠岳家不過是個沒落已久的門派,在江湖上聲名鵲起的岳宸風只是個可笑的暴發戶。花費了大把的金銀,岳賊終於搭上了鄒開的關係。然而鄒開和於鵬二人,卻並非什麼善與之輩。送金銀、古玩、珍奇數次未果,岳賊終於按耐不住性子,親身去問究竟。
  「我們兄弟二人什麼樣的女子都見過了,唯獨沒見過女賊。」
  於鵬輕輕用碗蓋打去碗中的浮沫,隨口說了一句:「岳先生身為大俠,想必遇見過不少邪道匪類……」
  還未說完,岳賊已經明瞭對方話中之意,匆匆告辭。當夜晚間,岳賊便派自己潛入驍捷營二人的營房,一入營房,自己便被等待已久的二人發覺,在匆匆過了幾招後,來犯的女賊束手就擒,被五花大綁的押在營內。這一幕擒賊的爛戲讓二人十分興奮,當場便奸了自己的身子,眼看著兩人輪流進入自己的身體,少婦卻還要強裝笑顏。隨後便是一次又一次的輪番姦淫,一直到天亮為止,少婦已經分不清被兩人污了幾次。若不是岳賊當日還懷了培養陽丹的心思,事先將自己的容貌易容成尋常女子的話,只怕自己所受的痛苦會更多。若非易容,當日陪情郎晉見將軍夫婦,第一眼便會被兩人認出。時隔多年,本以為已經逃過一劫,卻不料昨晚於鵬派人送來了書信,約自己今日來此。
  想到對方可能不懷好意,現在又與自己的夫君不睦,少婦將拳頭攥了又攥,立時便想去驍捷營結果二人,然而思前想後,符赤錦暫時打消了念頭,這兩人身為將軍心腹多年,深諳官場狡計,加之慕容柔身負異能,殺這兩人倒是容易,但一個不慎走漏風聲,自己夫君辛辛苦苦創下的局面,立時便成夢幻泡影。不能讓耿郎前功盡棄,少婦心想,哪怕要自己付出任何代價。
  兩人似乎是完全沒感覺到少婦面上的厭惡之色,借助月光,四隻眼睛只是不錯神上下打量著少婦。緊緊盯著少婦胸前的一對雪團,於鵬恨不得當場便剝開少婦的衣衫,將那對奶子捏在手中狠狠的揉搓玩弄。於鵬滿臉笑容,宛如獅虎看見了獵物,道:「我等日常談起來就真是羨慕耿大人,不知道祖上燒了哪柱高香,娶了耿夫人這般沉魚落雁的大美人。今夜這一見,哎呀呀,耿夫人這身大紅一穿,嘖嘖……那是格外的俏。耿大人夜夜擁著耿夫人這樣的如花美眷,摸著耿夫人這豐乳肥臀、雪白的身子,於床第之間只怕是有無窮的艷福……哈哈哈哈。」
  苻赤錦冷著臉,看他自說自話,等到於鵬的笑聲停止,少婦冷著臉,正色道:「二位大人深夜約妾身到此,怕不只是說幾句調笑話吧。若是無事,小女子還要回去伺候夫君。」
  一邊說著,她一邊低了頭想要從二人的身旁繞過。
  眼看便要繞過兩人,鄒開鼻中聞著少婦身上傳來的濃香,眼瞧著她在袖口處露出的玉腕微帶酥紅,白如凝乳,色慾魂銷,急忙伸手去抓。符赤錦本可躲開,但想到現下所扮的身份,手指動了動,卻終於讓他一把抓住了柔荑。
  「耿夫人,別忙著走,你看這良辰美景,不若陪我們兄弟說說話,解解悶吧。」
  鄒開緊緊抓著女郎的柔荑,眼光卻沿著女郎的脖頸一路下滑,直到女郎的腿心處方才停住:「我看耿夫人正當青春妙齡,正是最為貪歡之時,那耿大人卻年紀尚輕,胯下之物想必不大,如何能填飽你身下那張小嘴?莫不如我等幫幫耿大人的忙……」
  說著便向少婦的胸口摸去。
  符赤錦被他言語一提,思緒一下子飛到自己在情郎雄偉異常的胯下婉轉承歡的樣兒上,面上一陣發紅,突然想起鄒開正在調戲自己,羞紅一閃而逝,伸手掙脫了鄒開的手,右手一把將摸來的手打落,正色道:「鄒大人與我家相公同在慕容將軍處辦事,慕容將軍可容得你們二人如此調戲同僚的眷屬麼?」
  「啪啪」
  在一旁看戲的於鵬鼓了鼓掌,道:「咱們將軍眼裡不揉沙子,調戲同僚眷屬的罪名坐實了,最輕也要打軍棍撤職查辦。可是,於某卻有一事不明,還望耿夫人指教。」
  「於大人都不明白的事情,哪用得著奴家我來指教?」
  對少婦露骨的諷刺完全不在意,於鵬乾笑著道:「自打那日見了耿夫人,我二人便覺得眼熟,回來之後左思右想,鄒老弟突然想起,當初岳老師還在的時候,營裡來了個女賊,我二人大發神威,幾個照面便將她擒了下來,見她奶大臀肥,屄小身子俏,就想給她個自新的機會,誰想這女賊極為放浪,綁在柱上便要人肏,後來硬是將我兄弟推倒奸了數次,直到天明才肯罷休。我瞧著那女賊的相貌和耿夫人有些類似……」
  聽著於鵬的話,苻赤錦的心一點點的沉下去,本就蒼白的臉上這時更如透明一般,攏在袖中的粉拳握了又鬆,鬆了又握,反覆數次,方才強打精神,一口否認,語氣中卻微微帶了絲顫抖:「奴家小戶人家出身,被耿大人所救,因而以身相許,此事明明白白。這世上相像之人極多,想來是那女賊與我有些相像,二位大人恐怕是認錯人了。」
  看見了女郎臉上的動搖和驚恐,鄒開一陣冷笑,拿出了壓箱底的貨:「行了,別演戲了,五帝窟的符神君。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當日的女賊棄了岳老師,卻姘上了耿大人!當日你被肏的欲仙欲死,挺著奶子給咱們舔雞巴的樣子,我們可還記得一清二楚!若是將軍知曉救他的是七玄之一的五帝窟神君,你覺得你夫婦二人的腦袋還能保得幾日?」
  「五帝窟」
  「神君」
  一出,宛如在少婦耳邊響起了一個炸雷,饒是她鎮定功夫極好,也嚇得往後一退。苻赤錦心中陡然升起了殺人滅口的念頭,紅影一閃,身形便已飄到兩人身前,雙手掐住兩人的脖子,少婦艷若桃李的俏臉逼近兩人,上面殺機畢現,一陣冷笑:「只需一下,兩位便要去奈何橋找閻王說去了。還有什麼遺言沒說,盡快交代!」
  「想……想殺我們滅口麼?」
  料不到少婦的身手如此了得,沒留神一下子便被掐住脖子,於鵬喘息的說道:「你……你覺得我們有那麼傻?」
  「小……小娼婦,只消我們一死……立刻有人把你的身份報給……報給將軍,到時候我們臨死……臨死也要拉你夫婦陪葬!」
  鄒開說了幾句,便覺得喘不上氣,用盡最後力氣咆哮道,「若想活,還不把我們放開!」
  緊盯著正自掙扎喘息的兩人,苻赤錦的腦中轉過許多念頭,銀牙緊咬,跺了跺腳,雙手漸漸鬆了開來。
  覺得脖子上一鬆,於鵬連忙狠狠吸了幾口空氣。一邊揉著被掐的脖子,於鵬一邊卻緊緊盯住少婦那過於豐滿的胸脯,說道:「就算慕容將軍不殺你,那耿大人只怕還不知道你做過婊子,到時候事情傳了出去,大家都知道堂堂慕容將軍的紅人,耿大人的老婆卻做過娼婦,賣屄舔雞巴的無所不為,那想必耿大人的臉上也不大光彩吧?」
  見美貌的少婦低頭不語,鄒開勸誘道:「只消耿夫人再如當初那般陪我們玩一次,咱們從此各走各路,宛如未識一般。不知道耿夫人意下如何?」
  少婦仍舊沉默不語,於鵬和鄒開對望一眼,都把心提了起來,見識過少婦剛才的身手,兩人才知道對方武功之高遠超自己預料,雖然布下埋伏,但要對付少婦仍顯不夠。突然間符赤錦一抬頭,臉上滿是決絕之色,嚇得他倆一哆嗦,若不是長年在將軍面前修養,幾乎便要跪地求饒。卻見少婦雙目一閉,兩行熱淚順著眼角不住滴落,宛如斷線的珍珠。
  「好,這次我便任你們施為,過了今晚,從此後莫要相擾!」
  耿郎,才答應你白頭到老,想不到奴家今日便要把身子給他人呢。
  一邊流淚,少婦的雙手緩緩的伸向衣扣,在空中停了半天,終於放在了扣子上,可往日靈巧無比的雙手今天卻格外笨拙,解了半天,才勉強解開了第一個衣扣。
  大大的鬆了口氣,鄒開瞧見女郎的猶豫不決,生怕夜長夢多,趕忙裝出不耐煩的樣子,佯怒道:「再哭哭啼啼,磨磨蹭蹭,伺候的大爺們不爽,我們就直接去找將軍了!拿出你當女賊時候的淫蕩騷浪來,哄得大爺們高興了,咱們早肏完早回家!」
  知道鄒開之意,於鵬也在旁邊幫腔道:「對,先學婊子自瀆一個,讓我們看看慾火焚身是什麼樣!對了,你的武功,大爺們擔心,你且先封了自己的穴道再說。」
  「四個時辰內,穴道不會解開,我便宛如常人一樣。」
  停了一會,符赤錦終於不再猶豫,雙手連點住自己的幾個穴位,封住了自己的武功。伸手拭去眼淚,少婦嘴角上翹,勉強做出一個笑容,猶如梨花帶雨,更顯嫵媚。雙手慢慢的、緩緩的向上,緊緊抓住胸口衣襟,稍一用力,「刺啦」
  一聲,將衣襟撕為兩半,大紅的抹胸下空無一物,隨著衣衫的破裂,兩個雪白的肉團蹦跳幾下,便露出真容。她雙乳本就極碩,現在掙脫束縛,搖曳間更顯碩大。
  得她常年習武之助,兩個乳瓜並未下垂,胸前兩點嫣紅更是微微上翹。將上身破損的衣衫褪下,女郎解開衣裙,褪下中衣,露出一個紅嫩的玉戶。她身子極豐腴,那腿心處三角處也是極腴,上面滿是烏黑發亮的卷絨,內中的玉戶豐潤,彷彿上好的乳酪,一碰便要融化。一心想盡快完事,少婦只幾下便全身赤裸。扭動起曼妙的腰肢,赤裸的少婦一手扶住自己的左乳,不斷揉搓,到後來更是伸出香舌,將乳頭含在口中,輕輕啃咬,另一手卻伸向下體玉戶,拇指食指撐開紅嫩的花瓣,中指緩緩插入窄小的腔道。隨著苻赤錦充滿成熟冶艷風情的舞動,兩個巨大的奶子彷彿灌滿牛奶的皮袋不斷的晃動,兩個奶子相碰,又自彈開,發出淫蕩的肉聲。
  淺窄的腔道被中指插了數十下,便自緩緩分泌汁水,隨著手指的進出,慢慢滑過少婦大腿上的肌膚。
  被眼前景色吸引,兩人的胯下早直起帳篷,於鵬擦了擦口水,笑道:「想不到耿夫人脫了衣裳比穿了還美。瞧這奶子這身段,岳老師之所以回不來,只怕是死在你這個屄上了吧?」
  鄒開更加著急,上去伸手捻住苻赤錦的奶頭,緩緩轉動幾下,道:「唉呀呀,奶頭都挺到這種程度,耿夫人莫不是想男人了?是不是耿大人連日操勞,沒時間餵飽你,你才脫光了來引誘我們兩個?」
  「真替耿大人難過,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淫賤貨呢?」
  於鵬在一旁重重的歎息了一聲,似乎真的在替同僚惋惜。「不過也難怪,本來就是個風騷的女賊,裝正經人家裝夠了,還不是要找人肏屄。」
  知道二人是存心羞辱,但形勢所迫,苻赤錦也不得不低頭。長年在岳賊身邊潛藏,她早已習慣了含羞忍辱,強裝歡笑。被乳頭上傳來的劇痛帶回現實,少婦媚眼如絲,輕聲笑道:「是……是……奴家是想男人了。兩位大人了,……我家夫君多有得罪,……奴家今日便用身子替丈夫向二位賠罪了,請二位高抬貴手,放過我和我家夫君吧。」
  「放不放過你家夫君,那不看我倆要看你做的怎樣。」
  於鵬笑著指了指胯下:「既然耿夫人這麼急切,那便先給我們倆吹個蕭吧。」
  說著兩人只一斜身,露出中間一塊空地,赤裸的少婦走到兩人中間,慢慢蹲下身子,伸手解開兩人的褲帶。
  剛一拉下褲子,兩條又粗又長的雞巴頓時彈跳出來,一不留神,便打在苻赤錦的臉上。瞧著眼前這兩條曾經進入自己身子的雞巴,少婦忍住想撕碎它們的念頭,一隻手抓住一條雞巴,幾乎同時擼動起來。這二人顯然許久未曾清潔雞巴,兩條雞巴上傳來陣陣的異味,直衝少婦的鼻翼。少婦此時卻管不了這麼多,張口親了親於鵬的雞巴,櫻唇輕啟,含住了整個龜頭。小巧的香舌隨即跟上,不住的玩弄著馬眼。如此進行一陣,苻赤錦緊縮口唇,幾下便將於鵬的雞巴吞進了喉嚨,喉頭的嫩肉緊緊的摩擦著深入其中的雞巴,少婦吸吮了幾下,便又吐出來,玉首輕轉,依樣把鄒開的雞巴吞了進去。苻赤錦不斷左右搖擺,輪番吸吮著兩人的雞巴。
  「啊」
  「哦」
  雞巴插入苻赤錦的嘴中,少婦的口舌功夫極好,又是曲意侍奉,兩人不住的發出粗重的歎息。
  「媽的,幾年不見,小騷貨的口舌功夫見漲。老鄒,你先讓開,讓我先玩玩這個大奶浪貨!」
  享受了一會,,於鵬便不滿於兩人輪流的現況,示意鄒開先退在一旁,他抓住苻赤錦的頭髮,將玉首按在自己的胯下。少婦的秀髮被他抓得生疼,卻不敢露出一絲不悅,專心對付於鵬的苻赤錦,面泛桃花,宛如品嚐到最妙的美味,口舌中嘖嘖連聲,變化著花樣,將雞巴整個賽入自己的口中,舌頭不斷吸吮舔弄棒身和馬眼,兩隻玉手更是輕撫緊搔,不停的在棒身和春袋上變換。鄒開雞巴輪空,卻被玉手指引,直戳在少婦豐腴柔軟的大奶脯上,奶脯隨著雞巴的按壓,不停的抖動著,變換著各種形狀,蕩起一片耀眼的乳浪。
  「啊……好……好婊子……小嘴真會吸!比當初可強多了……啊……做過婊子的就是不一樣……翠香樓那些粉頭……哪裡比得上……」
  如此玩弄了將近一刻,於鵬已然忍不住了,大吼一聲,便把陽精盡數噴入苻赤錦的口中,感覺一股熱流湧來,口中滿是腥臭之氣,符赤錦剛要吐出,於鵬卻喘息著喝止道:「吞下去……都給我吞下去……」
  忍住噁心,苻赤錦喉頭響動,把射出的精液吞了乾乾淨淨。見於鵬已然射精,鄒開拍了拍苻赤錦的奶脯,苻赤錦心領神會,鬆開雞巴,待鄒開坐到地上,少婦雙手托住胸前大奶,兩邊一夾,便緊緊裹住雞巴。她雙乳豐腴巨大,觸手綿軟已極,但彈力驚人,鄒開的雞巴雖然不小,被夾在其中,卻只露出一個頭。符赤錦含住露出的龜頭,套弄幾下,鄒開只覺得雞巴如同插入一塊牛油當中,與肏屄大不相同,說不出的豐潤難行。雙手抓住那對奶子肆意蹂躪,鄒開爽叫連聲,道:「符神君……當初我就瞧著你這對寶貝大的出奇……現在這對奶子這麼淫蕩,比……那年大了許多,給誰揉大的?那岳老師雞巴小的可憐……能……能餵飽你這小騷屄?是……是不是背著他偷人來著?」
  不想再提岳賊,但背著岳賊偷上了現在的情郎,卻是寶寶錦兒畢生的幸事,想到和情郎的以往,符赤錦也感到一陣甜蜜,可是念及正在被人侮辱,緊接著卻一陣心酸,彷彿是為了確認自己的心意,少婦鬆開緊緊含住的馬龜頭,用香舌輕輕劃過馬眼,舌尖一點上面的細縫,符赤錦媚笑聲中帶著一絲真心的喜悅:「奴家的浪穴又小又緊,可岳宸風那個傢伙更小。以他那麼小的傢伙,怎麼能滿足的了奴家這個小娼婦呢?奴家早就想背著岳宸風偷人,只恨自己偷晚了,這對大奶子全是靠偷人揉大的,每次一想到背著岳宸風偷人,奴家就忍不住丟身子!」
  鄒開過去只道少婦柔弱,眼見耿照實力強過岳宸風,便曲意投靠,沒想到今日聽她言語之意,那是早不滿岳宸風,正想深究,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是斷殺夫案,何必去趟這趟渾水,想到此處,擰了下少婦的奶子,他笑道:「背夫偷漢,就是破鞋,快快躺下,大爺今天就用雞巴試試你這雙破鞋被人穿大了沒有!」
  符赤錦依言躺在地上,瞧著鄒開耀武揚威的雞巴,雙手抱住腿彎叉開雙腿,露出小腹下那一片黑曲捲絨。雖然有些茂盛,但裁剪的卻極為整齊,露出粉嫩的洞穴。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是情郎與自己交歡的情景,腿心子處花漿四溢,左手兩指撥開花唇,右手中指就著花漿,一下便沒入了三個指節,在穴中沾了沾滿溢的淫水,少婦在兩人面前晃了一晃,讓兩人瞧看清楚,這才放到嘴邊,用鮮紅的舌頭將手指上的水漬舔乾淨。少婦妙目微閉,只露出一條細縫,吃吃笑道:「自剛才騷貨見到二位大人的雞巴那麼粗長,光想著那麼粗的雞巴要插進奴家的小騷屄,小騷屄裡面的水就淌個不停,鄒大爺,奴家要你的雞巴狠狠的肏騷屄,狠狠的懲罰苻赤錦這個小浪貨。」
  「看我不肏爛你這個小騷屄!」
  一下被她挑逗的慾火如狂,鄒開嚎叫著撲了上去,猶如猛虎捕食羊鹿。硬如鐵棍的雞巴對準苻赤錦的浪穴毫無花俏的插了下去,藉著花漿的潤滑,雞巴終於擠進了少婦的肉穴入口。時隔數年,再次光顧此地,鄒開馬上便感到了不同,少婦的肉穴入口處極為窄小,肉穴淺窄異常,比之當初更加曲折動人,雞巴肏入肉穴,宛如被人用鈍刀刮過,十分爽利。早已濕潤的浪穴努力的配合著雞巴,肉壁不斷蠕動,不停刮蹭著雞巴,鄒開用盡全力,只一下,雞巴便盡根而入,撐開不住箍緊的肉環,重重的戳在花心上。苻赤錦身體一縮,雙手本能的緊緊抱住鄒開的身體,鄒開抄起她的美腿的腿彎,一陣猛攻,他挺動身子,雞巴深深抽插間,次次頂住腔道深處的花心,每次抽送,都帶出大量淫水,發出淫蕩的響聲。
  「小……小婊子……怎樣……大爺……肏的你還爽利麼?」
  「嗯……爽……爽利……奴家……奴家的騷屄被插浪了……啊啊啊!」
  「比岳……岳宸風那死鬼如何……」
  「大爺的雞巴真大……真粗……錦兒……要洩了,啊、啊啊啊啊!」
  被他連攻了數十下,花心處一陣酸軟酥麻,沿著玉戶直傳上身,苻赤錦身子一顫,腔道一陣緊縮,大股的花漿激射出來,統統打在雞巴上,鄒開受她刺激,雞巴又狠插了數下,雞巴被肉環箍的快感不斷,沿著後背直衝腦門,雞巴頂住花心,馬眼一鬆,白濁的陽精噴湧而出,射入了苻赤錦的玉戶當中。
  「騷貨這個屄比當初可強多了,看起來這些年的婊子沒白當,怪不得岳老師捨不得你呢。」
  鄒開喘息著從少婦的腔道中拔出雞巴,大量淫水隨之湧出,濕了少婦身下的一大片地方。於鵬的雞巴卻早已恢復雄風。他乾脆躺倒在地,用手扶著雞巴道:「耿夫人,咱們來個新鮮的,倒澆個蠟燭如何?」
  努力撐起因高潮而酸軟的身子,顧不上清理下身,符赤錦跪爬到於鵬的面前,擺好姿勢正要坐下,卻不料於鵬伸手便攔住了自己。
  「耿夫人莫要心急,誰說要肏你的騷穴了?」
  見少婦臉現茫然,於鵬的手指在玉戶上沾了下淫水,濕潤的手指劃過會陰,停在了身後的孔洞邊上。「我要肏的不是浪穴,而是耿夫人的屁眼。」
  「不,那裡不行。你那麼大,奴家那裡會疼死的!」
  符赤錦的笑容僵在臉上,宛如受驚的小女孩一般雙手護住身後的菊穴,想要阻止於鵬的進入。
  見少婦還敢阻攔,於鵬面色一變,冷冷的說道:「符神君,若是不乖乖挨肏,我想明天慕容將軍的桌上便會多一份你和耿大人的文檔,到時候將軍震怒,將你二人拿下,扔到死牢裡,到時候你這屁眼只怕就不是我一個人肏,恐怕什麼牢頭禁子,恐怕連死囚都能分一杯羹。是乖乖挨肏還是便宜一幫人,讓他們輪著肏,你可要想清楚了……」
  一邊說著,於鵬一邊藉著淫水的潤滑,不停地在少婦的孔洞周圍劃著圈子,這圈子越畫越小,終於戳在了菊穴上。見少婦默不作聲,於鵬大著膽子將食指一點點插入少婦緊窄的後庭。才進入了一個指節,於鵬便感覺到手指在腸道內被層層的肉壁裹住,似乎再難寸進。「耿夫人?考慮好了麼?」
  想起告發可能帶來的後果,少婦心中一陣悲哀,似乎已經沒有了表情,便是於鵬用手指戳入自己的菊穴也默不作聲,她只是機械地用雙手扒開兩片肥臀,露出其中一個淺褐色的菊穴。於鵬見狀,知道她已經同意,連忙拿出手指。少婦將屁眼對準雞巴,緩緩的坐了下去。粗大的雞巴撐開兩片肥臀,火熱的異物一寸寸的插入,將少婦後庭腔道內的褶皺一點點的撐平,苻赤錦只覺得後庭正一點點的被撐成圓洞,腔道的肉壁終於承受不住,猛然間撕裂開來,滲出鮮血。少婦努力數次,終於將整條雞巴坐入後庭,還未站起,便覺得後庭火辣辣的,雞巴摩擦肉壁,一陣陣的疼痛傳來。被肏的直皺眉,少婦仍然咬牙堅持騎坐,漸漸地,疼痛感交雜著主動騎坐後庭的羞恥感,讓少婦生出一股異樣的快感。
  「嗚嗚!好粗,屁眼被大雞巴肏進來了!……大雞巴干爛騷貨的浪屁眼了!」
  終於忍不住浪叫出聲,少婦的雙手早就撫上了自己胸前那對大奶,雙手毫不留情的掐捏乳頭,似乎想以此來抗衡身下的疼痛。她背對著於鵬,上下不停的聳動自己的身軀,光滑圓潤的玉背和兩片豐滿的雪臀一上一下,顫動著,雪膚泛著淫靡的光亮。於鵬按住少婦的雙腿,不是的拍打著少婦的肥臀。「啪、啪」
  幾下,便將少婦的肥臀上打出了紅紅的掌印,屁股上傳來疼痛,少婦不由自主的夾緊腸道,於鵬只覺得腸道內一層又一層的肉環不斷收緊,宛如雞巴上套了個肉箍,幾乎要將它勒斷。於鵬的雞巴在苻赤錦的屁眼中不斷進出,剛肏弄了二三百下,便覺得雞巴似乎被肛洞內的小手緊緊攥住,於鵬虎吼一聲,精液硬生生被肛洞擠了出來,一泡黃白的濃精,射入了苻赤錦的嫩肛之中。
  「啊啊射進屁眼裡了,屁眼被灌滿了!」
  腔道內陡然衝入一股火熱的粘液,肉壁上受到的刺激讓少婦再一次丟了身子,她高叫一聲,腔道內噴出一股花漿,將之前殘存的精液一併噴了出來。符赤錦駢腿從於鵬的身上下來,顧不得清理後庭,便去撿拾自己的衣物。見剛才衣衫被自己撕壞,穿好抹胸,勉強將衣服披在身上。於鄒二人冷眼看著符赤錦的行動,等她轉身要走之時,鄒開問道:「耿夫人哪裡去?」
  聞言轉頭,符赤錦道:「二位大人,奴家已然說到做到,大家以後各走各路,二位大人莫要為難奴家夫君了。」
  話剛說完,少婦卻看見鄒開於鵬兩人對望一眼,同時詭秘的一笑,於鵬道:「天還沒亮,著什麼急?說不得我們還要再肏幾次。」
  「不會了,」
  符赤錦冷冰冰的說道,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放浪表情:「被我這採補的法子一吸,二位大人今晚的雞巴是挺不起來了,至於何時能再用,卻是由奴家說了算。」
  五帝窟以女子為尊,以純血後代為第一要事,因此多藏有春宮圖譜,採補要訣,世人多道黑道的蛇腹斷威力無比,殊不知紅島也有梅花斷等諸般修煉玉戶的法門。符赤錦自那日搭上了耿照,心知愛郎胯下雄偉,本錢更勝岳賊,一路上便修煉梅花斷,方有小成,沒想到今日便能用上。她方才曲意逢迎,便是打著用梅花斷制住兩人的主意。
  「娼婦!你……你好歹毒的心腸!快拿解藥,快拿解藥出來……」
  於鄒二人聞言大驚,知道是中了暗算,鄒開狠命的擼動了幾下雞巴,只見那東西軟軟的,沒有絲毫要起來的跡象。他面容扭曲,全沒有平日裡冷言嘲諷的鎮定,眼見於鵬按兵不動,轉頭對他跳腳大叫道:「統領,你倒是說句話啊!」
  聲音顫抖,已經有了一絲哭腔。
  於鵬定了定神,強笑了幾聲,道:「耿夫人好深的計謀,咱們小瞧了你,只不過……」
  突然打了聲呼哨。
  「光當」
  一聲,糧倉的門被狠狠的撞開,十幾個親兵打扮的士卒魚貫而入,將符赤錦圍在當中。領頭的親兵走到兩人面前,深施一禮,道:「請統領訓斥!」
  自封的穴道尚未解開,又剛被人激烈肏過,符赤錦現下便如普通婦人一般。
  眼看還沒提條件便被十多條大漢圍住,心中一慌,臉色微變,道:「兩位大人真要拚個魚死網破,以後都用不得胯下之物?」
  鄒開拉住於鵬的袖口,忙附和道:「統領三思……」
  於鵬陰陰一笑,擺手道:「眾家兒郎,將這個賤貨拿下,剝光了……對,先騎一陣木驢,騎完了再送妓營。」
  那親兵們剛一進來,瞧見衣衫不整的符赤錦便直流口水,只是礙於正副統領的面子,方才不敢妄動,現下得了嚴令,一擁而上,便將少婦按倒在地。
  「住手……不要……你們別過來……!」
  十幾條大漢淫笑著圍上前來,少婦一陣驚慌,向後退了一步,卻撞上了身後的親兵,硬生生被人制住雙手雙腳,只能不住的扭動腰肢,胸前一對乳瓜跟著搖晃,誘惑著眾人的目光。
  「都說奶大淫蕩,瞧這對奶子,真是騷到家了……」
  「可不是,小騷貨,別忙活了,等會有你爽的時候。」
  一干軍士說笑著,二十多隻手便摸上了少婦的身子,幾下功夫,便把她剝的一乾二淨,雖然如此,這些手卻還不停下,雙乳、雪臀、玉戶,乃至手腳腰身,都是他們摸索的對象。尤其是少婦那一對委實太過巨大的乳瓜,在幾個人手中不停的揉搓,似乎要硬生生的擠出奶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少婦正在呼救,突然間眾人停住了手,閃開一條道路。鄒開站在旁邊惡狠狠的笑道:「耿夫人一夜之間連偷我們兩人,做下苟且之事,按照我白馬朝的律法,有夫之婦與人偷情,便要判騎木驢之刑。」
  說著他往身後一指,幾個親兵哄笑著抬來一個物事,卻是匹雕刻的惟妙惟肖的木馬,只是旁邊兩個馬鐙一上一下,由彎曲的木軸與馬身相連,在馬鞍之上,卻立著兩根兩尺長的圓粗木棒,俱是雕成陽具形狀。符赤錦乍見此物,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一時忘了哭叫。
  於鵬笑道:「耿夫人有所不知,這匹木馬乃是數聖先生親自打製,內有機括,只消上下蹬動,便能自行前進,更妙的是,馬上兩個木頭雞巴能隨著上下活動,憑你是賣屄的妓女,隨便上的娼婦,只消坐在上面,不出一刻,便自求饒。我們敬佩耿夫人智謀過人,只消你騎著這淫婦騎的木驢在營裡走上一圈,莫說我們斷了告發的念頭,就是耿夫人今天暗算我們這場事情,咱們也一筆勾銷,往後我們和耿大人多親多近,你看如何?」
  暗念兩人肯定有鬼,苻赤錦待要拒絕,幾個親兵早扭住她的手腳,將少婦扶上木馬。「不要!不要!」
  兩條木雞巴剛對準少婦的前後兩穴,少婦的下體剛一接觸到冰冷的木頭,便爆發出了劇烈的掙扎,幾個親兵齊上,才終於按住了她的行動。「婊子,這時候才說不要,已經晚了!等會雞巴插進去,有你騷屄爽的時候。」
  領頭的那個親兵罵了一句,緊接著空閒的幾隻手便同時摸上了少婦的身體。
  符赤錦平日裡極為愛護自己的身子,這時先被於鵬和鄒開侮弄,復又被親兵們的髒手玩弄,格外難以忍受。然而容不得她掙扎,兩隻大手伸向了她的飽滿的雙峰,狠狠的蹂躪一陣,便捏住了上面的兩個奶頭,一陣毫不留情的掐弄,幾乎將粉色的奶頭掐成紫色。少婦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陣的疼痛,然而她已經顧不上了,扶住腿彎的兩個親兵,一左一右,分開了她的兩片花唇,露出窄小的腔道,以及上面挺翹著的肉豆蔻。玉戶被扒開,露出裡面粉紅的肉壁,亮晶晶的淫水合著精液噴灑而出,弄得木馬背上一片濕滑。四人猛然間一起用力,一條木雞巴便狠狠的肏入了少婦的肉穴內。「啊……!」
  符赤錦一聲慘叫,粗大的木雞巴捅入窄小的玉戶,四周的肉壁因此撕裂、流血,那雞巴便合著血捅入腔道深處,直頂到花心上。
  那四個親兵眼見著已經肏入了一條雞巴,雙手復又按住少婦的兩片肥臀,左右一分,便露出裡面那個小小的菊穴。其中一個親兵伸出兩指,手指一捅便捅入菊穴,混沒有意料中的艱澀難行,兩指在腔道內一分,陡然間腔道內也噴出一股精液。看看自己被精液打濕的手指,那名親兵笑道:「耿夫人的屁眼也被用過,不知道肏你肏的爽麼?」
  「啊……啊……」
  「瞧這屁眼裡面這泡精,耿夫人還不爽上了天?咱們統領那雞巴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個淫娃碰上了不愛?何況耿夫人又是個大淫婦,被咱們統領這一肏,更是愛到不成。」
  「哈哈哈哈」
  幾人一陣調笑,用些下流的話羞辱了少婦一陣,這才按動機關,將木雞巴狠狠的肏入後庭。被兩根木雞巴貫穿兩穴,苻赤錦只覺得玉戶和屁眼中瞬間有說不出的飽脹感。親兵將她雙手綁上馬韁,雙腳扣好馬鐙,領頭的親兵一拍苻赤錦的雪臀,笑道:「浪貨,騎你的馬吧!」
  同一日·不多時·巡檢營駐地
  「這就是耿夫人?奶子那麼大,屁股那麼肥,真風騷!」
  「看看這騷貨下面這個屄,怎麼長的,一看老子雞巴就硬了!」
  「插了兩條雞巴還能走這麼快,哎哎,浪水流了一地,浪成這樣,平常還不定給耿大人戴多少綠帽呢!」
  「那當然,小娼婦看上了咱們兩位統領,又是舔雞巴又是打奶炮,哭著喊著要讓咱們統領干爛她的屁眼。」
  眼看著赤裸的少婦不斷騎著木馬前進,,幾十個親兵一邊把手伸入褲內擼動雞巴,一邊說著笑話。少婦稍一停頓,這些人便圍上去亂摸她的身子,甚至捏弄奶頭、摳挖肉穴無所不為。少婦只得加速前進,然而走得越快,那兩條假雞巴的抽插便也越快。木馬上的少婦已經無暇顧及親兵們的言談,兩條粗大的木雞巴隨著木馬的前進,一進一出,搗入自己前後兩穴的深處。
  花心被雞巴頂肏,不斷流出一股股濃稠的花漿,淌到馬鞍上,再流到地上。屁眼被木雞巴撐開成一個大洞,隨著雞巴的進出,不斷的把嫩肉帶翻出來,少婦的屁眼張開,好似一朵紅花。剛開始少婦還強自忍耐,可才行了數十尺,苻赤錦就被這激烈的快感刺激的難以忍受,神智已經不甚清醒,只是嬌喘浪叫不止。
  「啊……啊……怎麼這般大……浪穴受……受不了了,要……要飛了!屁……屁眼要爛了!你們,你們不肏寶寶錦兒……狠心讓……讓木馬肏……啊……!」
  「小婊子真夠味,老子的子孫送你了!」
  被少婦的淫語刺激,一個親兵忍受不住,雞巴一陣急弄,陽精便射了一地。「你小子真廢物,看老哥我的!」
  一個年長的親兵不屑的說道,雞巴擼動幾下,對準少婦的腳掌,猛的射了出去。陽精化作一條白線,穩穩的落在少婦的腳上,隨著她的活動,慢慢向地上滑落。「趙老弟好手段!」
  旁邊的親兵們一邊弄著雞巴,一邊替這個親兵叫好。其中的親兵道:「小婊子這般騷浪,不要做什麼夫人了,當營妓每天給軍爺們吃雞巴肏屄好了。」
  邊說著,邊把雞巴對準少婦不斷聳動的臀部,一股陽精直射向少婦的臀縫。
  親兵們依樣畫葫蘆,一邊羞辱著木馬上的少婦,一邊不斷有人將陽精射向少婦的身上。「看我的,小騷貨,老爺賞你吃的!」
  一個親兵將陽精高高的射在了少婦的顏面上,黃濁的精液順著少婦的嘴角慢慢的滴下來。
  木馬上的少婦已經顧不上擦拭身上的陽精了,神志不清的她只能靠努力回想當初的忍辱負重,與情郎的相會,苦苦維持著被快感衝散的意識,玉首亂擺,散亂的長髮左右飄擺,胸前的一對乳瓜劃著誘人的弧線,搖來搖去。少婦口裡已然顛三倒四:「不要,不要……讓寶寶錦兒當營妓,寶寶……寶寶錦兒不要給軍爺的雞巴干……!寶寶錦兒不是浪屄!不是淫婦!……寶寶錦兒是匹好馬!相公……相公第一次看見就想騎寶寶錦兒!」
  於鵬等人聞言,哄堂大笑,道:「對,耿夫人就是匹人人都想騎的騷浪好馬!」
  百尺……五十尺……二十尺……五尺……一尺,終於到了。心下一鬆,玉戶內噴出大股的花漿,少婦激烈的丟了身子,渾身大汗淋漓,已然癱軟在木馬上,不能動彈。親兵們嬉笑著把苻赤錦抬下來,放在地上。窄小的肉穴和屁眼此時已經被木雞巴捅成了兩個圓洞,粉色的肉壁已經被摩擦的充血破裂,滲出的血絲混入花漿,將它染成粉色。被人抬到地上的符赤錦已經幾乎失去了知覺,滿是精液的肉體被扔在地上,輕輕的顫抖著。
  「淫婦就是淫婦,騎木驢都能騎到洩身。」
  鄒開笑著摸上了符赤錦的身子,緊跟著的親兵們也開始肆意玩弄少婦的身體。
  「大人,您看我們是不是……」
  一個親兵試探著問道。
  點點頭,於鵬大聲對親兵說道:「既然耿夫人這麼淫浪風騷,我們好人做到底,就讓她當一回營妓,你們就好好的用雞巴替耿大人幫忙,狠狠的肏這個浪貨,騎這匹好馬。」
  「騎好馬了!」
  親兵們聞言大喜,一陣歡呼。領頭的親兵,掏出早已粗硬的雞巴,頂住少婦敞開的花唇,一用力便插入了少婦尚未合上的玉戶,抓住少婦豐腴的雙腿,他猛攻了數十下,雞巴一抖,一泡陽精便射在了少婦體內。第二個親兵似是不耐玉戶內濃精四溢,雞巴頂住少婦的後庭,挺雞巴插入少婦的後庭屁眼,僅插了二百餘下,也是一股濃精射出。苻赤錦無力阻止,一邊哭一邊說道:「不要,不要再插寶寶錦兒了,肉穴要壞了!」
  不等她說完,一名親兵便把雞巴捅入她嘴裡,苻赤錦只能發出烏魯烏魯的聲音,胸前一雙奶脯更是在另一個親兵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緊緊的夾住他的雞巴,來回套動。十幾名親兵輪下來,苻赤錦被插得渾身綿軟,提不起一絲力氣,雙腿大開,前後兩個洞穴不住的往外冒著陽精,好似小河流淌一般。
  十幾個親兵喘著氣,在旁邊或躺或坐,不住的擼動自己的雞巴,只盼著雞巴挺起,能多肏年輕的少婦一次。
  看著眼前的淫景,鄒開卻覺得意猶未盡,想起差點被少婦掐死的經歷,對於鵬道:「既然是匹好馬,那不能可惜了……」
  於鵬一時沒想明白,問道:「你的意思是……?」
  在於鵬耳邊耳語了幾句,於鵬猛然間爆發出笑聲。兩人叫過一個親兵,吩咐下去,親兵轉身走了。
  不多一會,親兵牽來一匹棗紅色的雄峻戰馬。鄒開道:「既然耿夫人是匹好馬,那我們享受夠了,當然要慰勞下馬了。來人吶,幫耿夫人準備好。」
  苻赤錦剛剛清醒過來,陡然間聽說要把自己送給馬肏,勉強提起一點力氣掙扎,可她真氣被封,以女子的力氣如何鬥得過如狼似虎的親兵們,被幾個親兵七手八腳的上來,抓住少婦綿軟的四肢,幾下便抬到了馬的腹下。那馬剛被用過春藥,陽具挺起來,粗若兒臂,更勝方纔的木馬。少婦的兩腿被分得大開,親兵們扒開兩片花唇,只見其中滿是黃白的精液,淅淅瀝瀝的淌了一地。將少婦還在流淌精液的玉戶對準馬陽,四人一起用力,狠狠的一推。「啊!」
  少婦一聲慘叫,窄小的肉穴被粗壯的馬陽深深的插了進去。哪怕是已經有精液的潤滑,方才又被十幾個人輪過,粗壯的馬雞巴還是將粉嫩的肉壁撕裂出一道道的傷口,玉戶被撐成一個大圓洞,在親兵們的努力下,馬的雞巴不住的深深抽送,雞巴一下便頂到了花心,馬眼重重的撞在花心的軟肉上。苻赤錦只覺得身下一陣劇痛,雞巴穿過花心,龜頭狠狠的插進了子宮,只抽插了幾下,少婦便昏厥過去。親兵們卻不管那些,繼續抬著苻赤錦在馬身上抽送。旁邊親兵被人馬相交的情景吸引,紛紛聚精會神的觀看。
  「這回淫婦可吃飽了!」
  「騷貨,今天給你找個大雞巴的滿足你!」
  「耿照這老婆真夠賤,給人肏了還不夠,連馬都不放過!」
  「他娶了這騷貨可真算是倒了霉,你看看,馬都叫了。」
  「不……不要,不要再插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小婊子求求眾位軍爺了!小婊子的肉穴要留著,留著做營妓,給眾位大爺肏!」
  被身下的疼痛弄醒,苻赤錦手舞足蹈,想掙脫四人的鉗制,幾經努力無功,轉而哀求親兵。親兵們卻不為所動,四人推一下,其餘的人便叫一聲好。隨著親兵們的推送,女郎玉首亂搖,一雙大奶不停的搖動,胸脯上的汗水混著精液四處飛濺,灑了一地。於鵬走到符赤錦跟前,輕聲說道:「若是大奶婊子你還不說出怎麼讓我們兩人重振雄風,到時候……便把你送谷城大營,那裡可有數千匹馬,到時候看你的採補法能不能把馬都採了!」
  「只……只要明天正午便會好。啊啊……拿開,拿開它!」
  被谷城大營刺激,少婦彷彿又到了面對岳賊的時候,心中一陣驚恐,終於崩潰的流著眼淚,將實情說了出來。
  「稀溜溜……」
  駿馬一聲長嘶,粗大的馬陽被肉洞勒的暢快無比,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噴灑進少婦的腔道。苻赤錦只覺得精液瞬間便充滿了腔道,花心硬生生的被精液衝開,一股股的陽精打在子宮中,強烈的刺激讓她下身噴射出大股的花漿。待駿馬抽出雞巴,女郎下身的精液嘩啦啦淌了一地。被抽出的雞巴還在噴射,卻把苻赤錦的頭面胸口噴了個遍。
  「沒想到小婊子的騷屄這麼會夾,連馬雞巴都能吸出精來!」
  「就是,這輩子能被馬肏一回,也不枉小婊子生在世上!」
  親兵們調笑著,其中一個更問道:「騷貨,看你奶子搖的那麼風騷,被馬肏也能發浪?你說說是馬雞巴好,還是人雞巴好?」
  「邪道的女賊,那自然豬狗牛馬無所不肏,一條馬雞巴算什麼。」
  苻赤錦被扔在精液形成的水窪中,下身沒閉合的玉戶形成還在淌著精液,俏臉和大奶上灑滿馬精,喘息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放下心來,於鵬皺了皺眉,道:「小婊子被馬肏成這樣,以後我們還怎麼用?」
  「莫要擔心,」
  鄒開笑著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道「日前巡檢營的何老六送給我幾粒丸藥,名叫回天丹,說是只要合清水鹿血調了,抹在玉戶屁眼處,什麼樣的騷屄浪婦,那小浪穴都能變的緊窄如同處女,一插還便出血。」
  「既然如此,我倒有個解氣的法子。」
  過了幾日·疑似新房
  白紙糊的窗稜上滿是大紅的喜字,桌上紅燭高燒,顯然是個新婚的洞房。然而新房中只有新娘一人,不見新郎的影子,卻有十幾個兵士打扮的人排著長長的隊伍,從屋裡一直排到屋外。
  牙床上鋪著嶄新的錦繡被褥,紅紗的帳子卻高高撩起,用金鉤掛在床邊。頭枕在鴛鴦戲水的枕頭上,符赤錦雙目微閉,面色紅潤,似乎已經安睡。紅蓋頭被扔在一旁,一身大紅嫁衣卻還未脫下,繡著金鳳的嫁衣上高高隆起,到腰腹間卻又深深陷下,盡顯女郎火辣的曲線。
  身下的繡紅裙被高高撩起,褻褲早已被脫下扔在一邊,兩條渾圓豐腴的大腿分的大開,一個粗壯的兵士正握著她的兩條腿彎,狠狠的肏著她的肉屄。隨著雞巴的抽插,肉屄中不斷的濺出白濁的液體,將被褥濕了好大一片。感到自己已經要堅持不住,兵士抓住她的腿彎一陣狂肏,雞巴一脹,滾燙的精液衝入腔道,重重的打在花心上。被滾燙的陽精一激,剛才還在昏迷的少婦醒了過來,睜開眼,卻見到一個兵士模樣的人從自己身上爬起,雞巴軟軟的垂在下面,馬眼處濕淋淋的,顯然剛從她體內抽出。少婦將頭偏在一旁,不想再看下去,眼淚繞著眼圈打轉,卻始終流不下來。
  「媽的,一點都不爽!」
  剛從少婦身上爬起來,這名兵士一邊繫著褲帶,一邊罵道。瞧見女郎悠悠醒轉,他伸手抓住女郎的酥胸,隔著衣服狠狠的掐住一邊的奶子,符赤錦只覺得胸口一痛,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這兵士見狀方才冷笑道:「挺好個大奶騷貨,肏昏了之後,干你跟他娘乾屍首一個樣。哪怕就是乾屍首,你這個騷屄緊也成,可你瞧瞧你這個屄,要多松有多松,裡面還都是一泡泡的陽精,真沒意思!有這錢我還不如去肏個野雞呢!走,咱們這就去找耿大人!」
  此言一出,身後沒有輪到的眾人紛紛隨聲附和,吵嚷著要去找耿大人。
  「別……不要……不要去找他……對……對不起,都是錦兒不好,都怪騷貨的屄不爭氣。」
  連日的折磨,尤其是被馬肏過數次之後,女郎本來窄小如同錢孔一樣的肉穴被干的紅腫鬆垮。聽說這些兵士要去找自家夫君,少婦不顧一切的起身跪倒,濃厚的精水順著洞開的肉穴淌了出來,在腿下形成白花花的一片。少婦拉住這個兵士的衣角苦苦哀求道:「奴家的屄是松,但奴家還有別的地方能讓大爺們取樂……奴家的屁眼,屁眼緊,還有奴家的這張嘴,大爺們可以盡情的肏進去……」
  一邊說著,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衫,露出一對碩大無比的巨乳,用雙手托住,道「對了,奴家的奶子大,又軟又彈手……奴家一定好好服侍你們……」
  眼見一對巨乳裂衣而出,在少婦的胸前彈跳不止,雪白的雙峰上起了層香汗,滑膩動人。王麻子用手揪住乳頭,隨意牽拉,被他的手弄得生疼,少婦卻只得裝出笑意,勉強道:「大爺,奴家的奶子還好玩吧?莫……莫要找奴家的夫君了……」
  「好,看在你這對奶子的份上,就先不告訴你家夫君。」
  王麻子笑道,正要玩弄她奶子的時候,鄭七端著碗,剛從門外進來,怒道:「我說王麻子,就你他奶奶的事兒多!這都十個大錢肏個絕代佳人,你還想怎麼樣?」
  一邊說著,鄭七一邊將後面那人讓了進來。來人手中拿一把靈蛇古劍,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靠,腳上黑色的短靴,身材欣長,亭亭玉立,雖然纖細,卻不顯瘦弱,鴿乳飽滿,翹臀多肉,曲線玲瓏,眉目如畫,只是俏臉上面無表情,冷若冰霜。
  見到來人,符赤錦身子一軟,癱倒床上,張口欲呼,卻是怎麼也呼不出。鄭七向王麻子使了個眼色,王麻子趕忙湊到少婦的耳邊道:「敢說一個字,小心你家夫君!」
  「知道應該怎麼做吧?」
  鄭七對來人問道。
  「嗯。」
  來人點點頭,走到新娘身邊跪下,也不管少婦的意思,伸手將她兩腿分開,張口便去吸她腔道內的陽精。柔軟的櫻唇碰到少婦紅腫的陰唇上,讓她微微一疼,這才回過神來。緊接著一陣吸吮,靈巧的舌尖夾雜在其中,反覆刮弄肉壁。被舌尖一觸,不多時腔道內便滲出花漿,和黑衣女郎的香唾混在一起。女郎吮的極快,幾下便將陽精吞吃乾淨,露出少婦已然紅腫的肉洞。到後來花漿漸多,又吸了幾口,發覺已經不是陽精的味道,女郎疑惑的停下來,回頭去問鄭七:「陽精吸完了,我還要再吸下去麼?」
  「弦子姑娘,先不用了。你可以去那邊替他們吸雞巴。」
  鄭七伸手一指旁邊躍躍欲試的兵士,笑著制止了她。黑衣女郎點點頭,還未起身,旁邊的軍士們便赤著下身,將她團團圍住。鄭七走上前去,觀看少婦的下體,符赤錦此時宛如木偶一般,任由他活動。
  「哎呀呀,這屄都腫了,小娼婦這次可爽大了!」
  鄭七兩指撥開陰唇,仔細檢視了少婦的肉洞,故意歎道。
  「可不是,於統領親自下的命令,這大奶騷貨喜歡嫁人,就讓她使勁嫁,滿營的兄弟們都給她當新郎,今天這才輪了一小半,還早著呢。」
  王麻子笑道。
  「只是這屄都干鬆了,真沒多大意思!」
  「兄弟我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瞧見沒有?醫聖的藥,何六哥帶來的,回春補天丹,專治娼婦屄松,合了鹿血抹上就能當處女肏!」
  鄭七一邊說著,一邊將混了鹿血的藥水仔細的抹在了符赤錦的肉洞中,不出半柱香的功夫,肉壁收縮時的劇痛便讓少婦流下淚來。眾人親眼見到少婦的玉戶慢慢收縮,不多時就復原如初,俱都張大了嘴,一時呆在那裡。王麻子用手指狠狠的戳了幾下,感受到裡面的緊窄,方才搖頭歎道:「都說伊黃粱厲害,老王我始終就不信,今天見了,才知道人家的醫術高,實在是高!」
  伸手去摸,胯下剛剛射精的雞巴早已挺立如初,「這藥還真靈,」
  王麻子轉身對眾人道:「兄弟們,咱們加把勁,別叫人小瞧了咱們,今天再給耿夫人開次苞。」
  「好!」
  看到這一幕,眾人已經射了多次的雞巴無不挺立,齊聲答是。王麻子一馬當先,剛說罷,雞巴便齊根插了進去。僕一插入,女郎的腔道內自然一陣收縮,插入的雞巴艱澀難行,真如處女的嫩穴一般,剛進了一個頭,便被兩片突起的肉壁所阻,腰眼再用力,肉壁被推開,雞巴捅入玉戶深處,四壁的花心和嫩肉不住的擠壓摩擦著雞巴,隨著抽插,不多時便自行產生汁水。符赤錦被雞巴肏入,只覺得玉戶內一陣疼痛,宛如又回到了新婚之夜,破體之時。王麻子插了兩下抽出雞巴,只見上面血跡斑斑,宛如處女開苞。他將染血的雞巴在苻赤錦面前晃了一晃,笑道:「沒想到吧,旁人的處女屄只能開一次,小娼婦的這個能再開第二次。」
  精疲力盡的苻赤錦恨恨的看著他,兩隻眼睛如同噴火,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麻子肏了一陣,便覺得下體脹大,正要狠命抽插幾下,射在少婦體內,卻被鄭七攔住,道:「王兄你射在裡面,讓後來人怎麼辦?」
  「我管他……他們怎麼辦!」
  一邊抽插,王麻子一邊回答。
  「好辦啊!」
  鄭七一笑,拍著黑衣女郎的屁股,笑道:「這個小婊子要吃精,你都射給她不就完了!」
  王麻子恍然大悟,連聲叫好。插了不多時,感到已經到了極限,剛拔出雞巴,弦子趕忙過去一口含住,嬌嫩的櫻唇一觸到龜頭,雞巴就顫抖著猛烈的射了出來,白濁的精液都被女郎吞了下去。這邊還未清理乾淨,那邊符赤錦身上便已經換了人。那人毫無憐惜之意,只是一味的狠肏,次次雞巴都頂到花心處,猶如工匠打樁。被少婦復原如初的緊窄肉穴勒的爽利,這個兵士也就是肏了幾十下,便也學著王麻子的樣子,抽出雞巴,去找弦子。
  此時弦子已經脫下了緊身衣靠,只留下一條肚兜還在身上,正坐在鄭七的雞巴上,讓雞巴深深的肏入肉穴。等不及的兵士們把雞巴放在她俏臉周圍,足足有五六條,雙手抓著其中的兩條捋動,她不住的舔弄著雞巴。一見那名兵士拔出雞巴,弦子放下了手頭的雞巴,連忙下來。僕一下地,纖細的身子便被兵士一把抱起,那兵士雙手抄起弦子的兩條玉腿,讓她緊緊盤在自己的腰間,雞巴剛一肏入她那如同水鏡鋼一般的肉穴,便給刮的猛烈的噴射了出來,被他的陽精一燙,弦子玉戶內的肉壁一陣痙攣,噴出大量的花漿,將女郎送上高潮。喘息著,那名兵士將她扔在牙床上,一邊的王麻子見藥水還有剩餘,便又抹在了弦子的玉戶間。
  「嗯……疼……」
  女郎呆呆的看著自己下體不住的收縮,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直衝腦門,臉上終於有了痛苦的表情,這邊輪流肏弄符赤錦的兵士們卻不管,趁著她收縮的當兒,又接連在她的玉戶內射了兩次。王麻子在旁邊眼瞧著女郎的肉穴終於停止收縮,只剩下兩片花唇包住的一條縫,急忙撲向女郎,以求破處之樂。女郎的玉戶比方才更為緊窄,粗大的雞巴硬生生的捅入,宛如被刀片刮過,但隨之而來的是雞巴寸步難行的爽利感。
  「緊,真緊!跟破個處似的!」
  王麻子不斷的猛攻弦子的下體,幾下就累的氣喘吁吁。「你躺下。」
  女郎似乎不耐王麻子的磨蹭,「我騎著你。」
  王麻子依言躺下,粗大的雞巴直直的指向房頂,女郎就這麼跨坐在他身上,緊窄的玉戶慢慢的吞入龜頭,緊接著女郎就一坐到底,整個雞巴硬生生的擠入腔道深處,女郎挺動一陣,王麻子只覺得她腔道內又深又滑,幾十下便到了射精的邊緣。覺察到了雞巴的腫脹,腔道內陡然生出一股吸力,將噴射而出的精液都吸到了花心內。
  從他的雞巴上下來,女郎顧不上下體淋漓的花漿和精液,跪在一旁任由兵士們把將要發射的雞巴插入自己的口中。
  「弦子……」
  看著身邊對自己命運茫然無覺的赤裸女郎,符赤錦一陣難過,她落在於鵬的手中,沒料想竟然碰見了被人所騙的弦子,眼看著女郎為了耿郎的事情努力的被人侮辱姦淫,符赤錦連將實情告訴她的勇氣都沒有,只是生出同病相憐的感覺。
  生怕一旦告知實情,她們的犧牲便前功盡棄。
  「大爺們,小浪貨的屄癢,肏我吧,別去肏那個小婊子,要奶子沒奶子要肉沒肉的,雞巴插進屄裡面能被刮得生疼。」
  高聲的浪叫了幾聲,少婦只能用這種法子盡力護的弦子周全。
  「好,既然大奶騷貨你這麼想要,咱們就先肏你!」
  眾人哄笑著輪流肏弄少婦身上的三個洞穴,待到快要射精的時候,才在一旁的弦子口中發洩出來。少婦先還勉強睜開眼睛,想看清每個侮辱自己的人的樣子,到得後來,連遭破體之痛,神智漸漸模糊,少婦只覺得人換了一個又一個,身下的雞巴射了一條,又換了另一條。不住流淚的少婦只能岔開雙腿任這些人在上面馳騁,直到天光大亮,眾人的雞巴才終於難以硬直。
  看著床上的兩女,眾人心中都感到好笑。符赤錦渾身上下滿是行房的痕跡,花唇處淫水四溢,濕了一大片地方,那花漿卻很清澈,並沒有精液混雜其中。弦子倒是身上乾淨,連肚兜都未曾脫掉,只是嘴邊和下體處滿是陽精,還在咕咕的往外冒。
  鄭七拿著一塊血跡斑斑的白布,在少婦面前展開,笑道:「上面這一處血跡,便是騷貨你今天開苞的憑證,於統領說了,往後大爺們想肏你這騷屄了,浪貨要隨叫隨到,若是不從,你自己知道後果……」
  又狠狠的掐了兩把少婦的奶子,王麻子看看天,笑道:「眾家兒郎,天色不早,我們回營休息。耿夫人還是要留給耿大人的。對了,耿夫人今天主動當婊子給我們肏,這麼賣力,我們不能白了人家,我看這樣,一人再給一個大錢,往後說出去也算是我們兄弟給過賞錢了。」
  軍士們哄笑著點頭稱是,將最後一點陽精抹在女郎的顏面上,一一穿衣提褲,隨手從腰裡掏出一個大錢,扔在少婦身旁。
  看看少婦身邊散落著十幾個大錢,鄭七笑道:「耿夫人今天這一天的婊子,便掙了這麼多錢,足夠你們夫婦幾日吃喝了。七爺頭次嫖你,多給你一個大錢。」
  說著便拿出兩個大錢,將苻赤錦紅腫的乳頭硬塞入錢中的方孔。王麻子見了,也笑著拿出一枚大錢,卻是硬塞入弦子飽經折磨的玉戶。兩人笑著走出門去,只有兩個赤裸的女體還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昏厥的弦子才醒了過來,起身望著符赤錦,突然問道:「我們這樣,是不是能幫著他更快的打倒赤煉堂?」
  符赤錦看她天真的神情,突然緊緊抱住了她,絲毫不顧她身上滿是白花花的精液,一邊抱著,一邊流淚。弦子被她一抱弄得手足無措,想要掙脫,卻覺得對方那一對巨乳十分綿軟,壓在身上如同母親般舒服,便停了下來,任由少婦抱著她默默流淚。
  「嗯。」
  過了幾日·巡檢營駐地·夜
  笑著從營帳中出來,一邊走,鄒開說道:「這麼好兩個屄,你忍心給姓耿的?」
  於鵬笑道:「當然是留在這裡當營妓,給咱們營的兄弟們輪肏了。日前姓耿的要提糧米,只要多給草棍少給糧食,巡檢營還不跟他翻了天?到時候這倆小騷貨還不是我們的?」
  草屑穀殼人不能食,不能稱作是「糧」,然而卻屬於「秣」
  的範疇,可做馬的飼料。只要本部司曹並未貪污,清點倉廩後食米總數不變,大可推說一時不慎裝錯了,也不過就是罰俸坐扣的小罪,與盜賣軍糧的殺頭重罪不可同日而語。
  於鵬、鄒開授意底下人如此胡為,說了到底,還是想讓耿照下不了台。但以秣充糧,吃苦的卻是這三百名巡檢營弟兄。


摸屁股·大修版
  「大人的相好真不賴!一個比一個俏!」
  「那小妞給老子摸摸屁股,十個赤煉堂都打了!」
  「你摸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麼德性。」
  激塵之間,放肆的哄笑遠去,不時夾著羅燁的鞭聲斥罵。耿照苦笑著,身後弦子無聲無息走近。「……需要讓他們摸嗎?」
  她皺著柳眉回看腰後,似想為攻打赤煉堂多盡一點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話再跟我說。」
  可能是「十個赤煉堂都能打」
  的說法真的有打動她,俏麗的男裝少女考量過屁股的強度應該可以讓三百人摸一摸之後,開始覺得這筆交易能做。
  「……好。」
  其實他只是想趕快結束話題。
  某日·夜·巡檢營駐地·某營房
  「大、大、大!」
  「小、小、小!」
  三枚骰子在碗中叮噹亂響,相互碰撞著,終於停了下來,二五六,十三點。
  「呸!就差一點!哎,王二你今天踩狗屎了?怎麼他媽的把把贏?」
  吐了口濃痰,何老六端起酒碗咕咚喝了一大口燒酒,才不情願的抓起一把銅錢,一邊嘟囔著,一邊扔在了王二的身前。「這個月的餉銀還沒捂熱就讓你這熊貨拿走了,下半個月你讓老子吃風?」
  「六哥你這麼說兄弟我可不愛聽了,」
  王二一邊清點銀錢的數目,一邊笑嘻嘻的答道,「六哥你嘴上沒把門的,那天說出那麼句渾話,要不是兄弟我急中生智,來那麼一句要緊的話,給你救了場,這侮辱上官眷屬的罪名一安,輕則軍棍打的半死不活,重則砍頭示眾。沒了腦袋,別說吃風,吃什麼也不香了。」
  「去去去,別總提那喪氣事,當時老子就差點嚇尿了褲子,現在想想後脊背都冒冷汗,喝酒的時候提這個,沒由得敗壞了老子的興致。繼續繼續!」
  何老六說道。
  王二也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卻是起了談性。「話說回來,你說人家耿大人怎麼找的,先前帶來一個姓符的娘們,整天一身大紅,那臉蛋,那身段,尤其是那對大奶子,大的跟個球似的,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哎呦呦,要多風騷有多風騷,看得我眼裡直髮熱,胯下這條雞巴當時就硬了。不怕六哥笑話,一直硬到後半夜。後來這姓耿的又勾來一個弦子,這個奶子倒是小了,可那兩條腿子,又細又長,那身嫩肉白的,真跟雪賽的。你說我身邊要是有這麼倆浪貨,一邊一個,脫光了往被窩裡一鑽,肯定是日肏夜肏,怎麼肏都肏不夠。媽的,這姓耿的別看嘴上沒毛,腦袋上也差不多沒毛,可不知怎的,就能勾來這麼倆浪貨,真他媽會享福,那樣貌那身段,找遍翠香樓也找不出來,等二爺我當了官,有了錢,也找幾個奶子大腿子長的來幹幹。」
  何老六不以為然,反唇相譏道:「別扯淡了,你王二要是有那本事,母豬也會上樹了。你跟那姓耿的有法比麼?人家是慕容將軍眼前的大紅人,日後平步青雲前途無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那倆小娘們的樣貌,別說翠香樓,就是越城浦,或者再往大了說,東海道的這些行院都找遍了,你也找不來第二個。」
  端起酒壺倒了一碗酒,何老六道「不是我吹,當初在平望都的時候,六哥我是閱人無數,什麼樣的婊子沒見過,雞巴下也肏過幾十個騷屄,可也沒見過這樣俏的。」
  搖了搖頭,他長歎一聲,「姓耿的是真有艷福,我們可是比不上嘍。」
  軍營生活枯燥無聊,一年間能見到女人的時候更是屈指可數,對於老兵油子來說,拿著女人打嘴炮已經成了家常便飯。耿大人初來此地,身邊就有兩個美人輪流伺候,自然成了眾人口頭的干嘴炮的絕佳談資。這些日子下來,幾乎人人口中談論的都是耿大人的相好。那個大奶的不知道姓名倒也罷了,夜晚有人忍不住用雙手安慰自己的時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不在少數。今天他們兩個剛開了月餉,背著長官賭錢,按例又拿出耿大人打嘴炮。
  「十三點!哎,六哥,你說弦子姑娘現在幹啥呢?」
  眼瞧著三個骰子在碗裡停下,王二隨口問道。
  「還能幹啥,脫光了,張開腿,露出那個粉嫩嫩的小屄來讓雞巴肏唄!也不知道姓耿的雞巴大不……」
  何老六說的高興,拿起骰子正要扔,一抬頭,營房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個人。冰冷的目光正直直的盯著自己。何老六一驚之下,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手一鬆,骰子便扔在了地上。
  站在營門口的是個年輕的女郎,黑色的頭巾裹住了滿頭烏黑的秀髮,臉蛋尖長,姿容極為俏麗,只是面無表情,一雙鳳目更是冷若冰霜。她身材筆直,在一身黑色緊身衣靠的襯托下,曲線盡顯,雖然身子纖細,大腿修長,腰肢似是不堪盈盈一握,卻也前凸後翹,並非骨感。她腳下穿著一雙黑皮短靴,將一雙小巧可愛的玉足包裹的緊緊的,踩在地上卻是悄無聲息。
  「六哥,六哥你發什麼呆呢?」
  王二見何老六將骰子扔在碗外,人卻如木雕泥塑的一般,伸手推了一把,何老六卻毫無反應,只是瞪眼瞅著營門口。他順著何老六的目光看去,正對上弦子的目光。
  佛爺、天尊,龍王大明神,你們可千萬保佑來的不是那小娘們。我王二一定給你們多多燒香,多多磕頭!
  心中不住的向滿天神佛禱告,王二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走了眼,待認清了來人,幾乎要癱倒在地上。本以為自己兄弟躲過了一劫,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門來,也不知道她已經站了多長的時間,萬一自己和何老六打嘴炮的話她一句不漏的全聽了去,那後果不堪設想。兩眼一翻,王二撲通一聲終於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經嚇暈了過去。
  被這一聲驚醒,何老六知道這女郎武功厲害,爬起來便以頭搶地,磕頭不止,顫聲說道:「弦……弦子……姑娘……饒……饒命啊……」
  「砰砰砰、砰砰砰」
  顧不上王二,何老六一個勁的磕頭。幾十個頭磕過,何老六隻覺得頭疼欲裂,伸手一摸,頭頂腫起一個大包,已然破皮流血,雙眼微抬偷看弦子,黑衣女郎臉上仍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無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麼。
  不好……不聲不響,小娘們夜裡潛來,定然是要送你六爺爺歸天。光棍能被打死,決不能被嚇死,今個跟這小騷貨拼了,能摸她一下也算是夠本了!
  打定主意,何老六把心一橫,自己雖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來,又當了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會些三腳貓四門倒,真要是拚命,自己怎麼的也不能直接當了任人宰割的軟蛋。忽的一下,站起身來,何老六粗聲道:「這麼晚了弦子姑娘來找我們爺們,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剛想接著往下說,和女郎冰冷的目光一對,何老六剛積起的一點勇氣陡然間消失無蹤,心底一寒,雙腿間只覺得一股暖流湧動,熱騷之氣衝入鼻腔。腿一軟,身子便彎了下去,癱坐在地,一泡熱尿順著褲管流了出來。已經顧不上這些,何老六正要藉機再度磕頭求饒,耳邊卻響起女郎清麗的聲音:「我想過了,我的屁股讓你們摸,你們也要遵守諾言,去打赤煉堂。」
  沒想到女郎開口說的竟是這話,偷眼觀看女郎,只見她臉上神色凝重,並不似說笑,饒是何老六平日裡腦筋轉的極快,此時也被弄得是張口結舌,一時竟無法回答。
  對了,江湖傳言,有些門派從小豢養幼童,只教武藝,不涉其他,幼童長大後心如白紙,多數充當死士殺手,莫非這小婊子也是……剛才嚇得老子褲子都尿了,丟了這麼大人,以後在營裡還怎麼混?媽的,橫豎都是死,倒不如今天奸了這呆頭呆腦的小騷屄,起碼上刑場的時候也夠本,對得起爺爺這泡尿……
  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懼之心盡去,只覺得一股慾火直衝頂梁,把自己燒的口乾舌燥,舔舔自己乾澀的嘴唇,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細看之下,只覺得眼前的女郎又高又直,身材雖無毛族女子前凸後翹的惹火,然而卻勝十分纖細苗條,被緊身衣靠一勒,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卻也玲瓏有致,配上冷艷的俏臉,直如仙子下凡,別有一番清麗脫俗的氣質,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出奇的大腿,若是在奸弄時,緊緊盤在男人的腰間,真不曉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
  努力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話,不瞞你說,別看我何老六是個當兵的,卻是平望都朝陽天師的門下,我師父那是撒豆成兵移山倒海前知三百年後知五百載的道行,天下聞名。我不成器,師父就傳了我一手絕活,就是這摸屁股。當然了,這可不是平常拿手摸一下屁股就算,這個別有本門的玄妙,乃是道門的秘法。這赤煉堂雖然財雄勢大,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說的做,我們定然能給你打下十個赤煉堂,只是……」
  見到二個人終於有一個能正面回話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門的盟友夜闖風火連環塢,與赤煉堂現在當家的四太保已經結下了深仇,赤煉堂雖然內鬥分裂,但畢竟是東海道數一數二的黑道幫派,背後又有鎮東將軍做靠山,想要對付實在困難。年輕的女郎考慮數日,卻不得要領,偶然間想到當初摸屁股的提議,考慮了下自己的屁股應當能經受得起三百人的撫摸,決定試著去做這筆看起來很划算的買賣。她人在營中找了數日,終於費力找到當日的提議人何老六,剛一現身,還沒想好措辭,卻不料在裡面的二人磕頭的磕頭,暈厥的暈厥,狀如中邪。
  疑惑的看看周圍,確定並沒有什麼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來,弦子姑娘一臉的迷茫。幸好對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復了鎮定,可以和自己談這筆買賣。朝陽天師乃是道門符菉宗的宗師,便是東海道也聞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話下。急於知道下文,冰冷的聲音都帶了一絲急切,弦子忙問道:「只是什麼,你儘管說。」
  「只是此法重在心誠,弦子姑娘若是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等,毫不猶豫的按我說的做,那此法是難以成功……」
  眼見大美人神情急切,全無往日的冰冷,何老六戰戰兢兢的拋了個謊話出去,卻不料女郎絲毫沒有懷疑,逕自上鉤。他心中暗喜,正要編一套瞎話出來,沒想到剛才還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復過來,接口道:「就請弦子姑娘先脫了全身的衣靠,讓我們兄弟驗一驗身子……」
  年輕的女郎看了王二一眼,卻無動作,似乎正在思考什麼,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裡的靈蛇古劍戳在地下。
  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小騷貨沒這麼好騙,王二你這王八蛋光顧著嘴上痛快,把我們倆都給害了!
  何老六見此情景,道是女郎明白過來,要殺自己二人洩憤,只把個王二的娘親祖宗在心裡干了個幾十幾百遍。正低頭想著如何圓謊保命,他耳邊就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雙目一抬,便被眼前的景色粘住,再也移動不了目光。
  黑衣女郎已經解下了身上的腰纏,正在整理腰纏內隨身帶著的各種女兒家的零碎,將它們一一放好,她起身便去解自己的衣扣,幾下子便脫去了黑色的緊身上衣,露出下面的絲綢肚兜。女郎似乎極愛黑色,這肚兜也是黑絲所製,上面只是簡簡單單的用白絲繡著一枝綻開的梅花。這肚兜做十分窄小,弦子的藕臂香肩整個裸露在外,被肚兜一襯,果然分外潔白,肌膚細膩溫潤,勝過最上等的白玉,月光一照,整個人又像是寒玉雕成。緊身的肚兜內緊緊裹住兩團隆起,雖不甚大,卻也飽滿,頂端兩粒肉豆蔻清晰可辨,隔著肚兜便能勾人魂魄。何老六和王二何嘗見過如此絕色,吞嚥了幾口唾沫,一臉淫色的盯著對面的女郎,生怕漏過了什麼。女郎似乎是對二人目光中的淫穢之意毫無覺察,繼續彎腰去褪長褲,,隨著她的動作,兩團雪乳擠成淺淺的乳溝,從肚兜裡微露出來,誘人一探究竟。褪下長褲短靴,女郎下體再無長物,露出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配上兩隻小巧的玉足,讓人無法想像把這樣的寶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樣子。
  看見眼前美人隨便一句話就脫的只剩一條肚兜,何老六這回改作了啞巴,一時間干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這次天上掉了大餡餅不說,還捎帶有豆漿、鹹菜,連桌椅板凳都掉了下來。
  見對面無人說話,聰明的弦子姑娘覺得自己脫得已經足夠驗看屁股。何老六還沒發言,王二卻搶著道:「弦子姑娘,既然要驗看,那便要脫得赤條條的,你身上掛著肚兜,我們如何驗看你的身子?」
  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弦子還是將手伸向了自己背上的繫帶,將肚兜整個脫了下來,扔在一旁。何老六等二人只覺得眼前一亮,女郎不著寸縷,肚兜脫下後,露出胸前兩隻尖翹雪乳,兩粒粉紅色的肉豆蔻直挺挺的點綴其上,細長的腰肢彷彿白玉雕成,完美無暇,只有腿心子處有一抹黑色。兩人往那裡瞧去,只見淺淺的臍窩下是平坦圓潤的小腹,腿心子處的陰阜卻陡然隆起,那上面只有一小撮卷絨,黑黑的,完全無法遮蓋粉嫩的花唇和紅豆。全裸的弦子轉身將肚兜和其他東西一起碼好,彎腰轉身之時,兩瓣小屁股沒有想像中的骨感,豐腴綿軟,彷彿最好的雪面饅頭,真有一股動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轉身站在毛氈上,靜靜的等待著何老六下一步的指示。
  何老六擦了擦流出來的口水,努力裝出平常的樣子,一開口,語氣中卻有說不出的淫猥:「咱們這便開始,先請弦子姑娘平躺在這毛氈之上,雙腿盡量分開,何老六我要驗看驗看姑娘的身子。」
  「好。」
  弦子依言躺下,雙腿筆直分開,形如一字,下腹處緊閉的兩片花瓣在雙腿的作用下微微分開一條細縫,細縫上一顆紅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見此情景,哪裡還忍耐得住,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長短不一的兩條陽物,直直挺立,猶如日間操練用的旗桿。
  何老六用手扶住自己那六寸長的粗黑雞巴,放到弦子眼前,問道:「姑娘可認得這是何物?」
  躺在毛氈上的美人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只覺得眼前之物似乎引動了體內某種神秘的力量,臉上一陣陣的發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一旁的王二和何老六對了個眼色,他倆平日裡形影不離,早知對方心意,王二接口道:「讓我替何六哥說,我們胯下的這東西叫做雞巴,乃是陽氣最盛的所在,一會替弦子姑娘施展道門摸屁股秘法,便要靠它,好比鐵匠打鐵用鐵錘,貨郎擔貨用扁擔一般。姑娘一會便要用到,還是先熟悉下為好!」
  身為一個優秀的潛行都成員,弦子每次出任務前都必先熟悉兵器工具,聞言點點頭,伸手便摸上了兩條雞巴,將雞巴拿在手中,撫摸了幾下,她只覺得這兩條雞巴粗細不一,卻是一樣的滾燙,雖然比不上宗門盟友胯下的東西粗大,卻也不輸劍柄。二人被她清涼的小手一摸,差點便射了出來。忍住當下便辦了小騷貨的衝動,何老六的手指輕輕放在了女郎的花唇上,輕聲問道:「弦子姑娘可知道這是何物?」
  他手指在花唇上摸來摸去,到後來更是摳弄紅豆細縫,弦子只覺得腿心那裡漸漸被他弄起一股尿意,雙腿往裡湊了些,不住的摩擦起來,想靠著摩擦減少尿意,卻不料適得其反,玉首輕搖下,想起往昔姐妹們的戲言間談起此物,道:「叫……叫做玉戶。」
  何老六面色一正,信手揉搓起玉戶,道:「這卻不對。」
  「如……如何不對?」
  弦子雪白的俏臉上滿是紅霞,下體的尿意越來越甚。
  「旁人的叫做玉戶,像弦子姑娘的,叫做騷屄。」
  何老六將被花漿沾濕的手指舉到弦子面前,讓她看清楚上面的水漬。
  「看見了麼,弦子姑娘」
  旁邊王二接口,見她點頭,笑嘻嘻道:「只有弦子姑娘這種婊子的騷屄才會一碰便流浪水。」
  「我的……叫做騷屄?」
  女郎微微有些疑惑,往日裡潛行都眾姐妹洗澡,她偷偷去看別人胯下的肉縫,總覺得和自己的不同,今日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是騷屄,自己是個婊子,怪不得與眾不同。
  見女郎懂了,何老六忍住笑,繼續道:「一會聽我們的安排,用雞巴肏入你的騷屄,功行一周,雞巴便會射出白白的東西,叫做陽精,是上等的滋補佳品。弦子姑娘你或用嘴,或用騷屄,又或者你身後的這個屁眼,」
  一邊說,何老六一邊指著女郎的菊穴,道,「吞吃乾淨,便是行的圓滿。如此這般,就叫肏屄,也就是摸屁股。等足了三百人,每人摸的次數越多,那赤煉堂便越早完蛋!」
  原來這個叫做肏屄的行動,能有這樣大的功用麼。女郎想起夜晚監視宗門盟友時候的情形,他幾乎日夜都在跟赤帝神君做這種事。那赤帝神君到後來總是高聲呻吟,似乎極為痛苦,如今想來,多半是為了打倒赤煉堂用功太勤,以致身子受損。
  心道該明白的都已經明白了,女郎聲音一如往常的清冷,道:「好吧,時候不早了,我們開始肏屄吧。」
  「小騷貨,六爺來了!」
  親得美人之命,何老六哪裡還忍耐得住,一下便撲向弦子,壯碩的身體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雙手不住的亂摸亂碰,嘴唇雨點般的落在弦子的脖頸和俏臉上。
  一陣瘋狂過後,定了定神,何老六拿出當初在青樓時學得的風流手段,雙手按住兩個尖翹鴿乳,乍一入手,只覺得兩團隆起觸手冰涼,卻是細膩豐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適,揉搓之時兩個奶子不斷變化形狀,一鬆手卻能自動回復原狀。揉搓了幾下,何老六張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變換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兩點嫣紅。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過自己前胸細膩肌膚的感覺,兩個粉嫩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驕傲的標示著自己的存在。異樣的刺激對於女郎來說太過陌生,瑩白的玉體漸漸的對挑逗起了反應,弦子只覺得腦袋裡面一片空白,身體身體好似陷入毛氈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絲力氣,玉戶處那股尿意上湧,淅淅瀝瀝的滲出粘稠的花漿,身子底下的毛氈已然濕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
  往日冷靜的如同沒有感情似的女郎滿面通紅,用酥軟的聲音努力抗拒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看著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動,何老六暗道自己偷來的手段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淫娃也似。
  王二在旁邊看的眼熱,想起剛才弦子玉手的幾下撫弄,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雞巴。冰冷白嫩的小手剛一握住雞巴,便用力一握,直把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導幾次之後,弦子素手放輕,握住火熱的雞巴不斷擼動。
  對於聰明靈巧的弦子姑娘來說,王二的雞巴除了熱一點,並不比平日裡握的靈蛇劍柄更加難使,按照王二的教導,弦子纖細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緊,間或用指甲輕輕搔弄雞巴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擼動的十分爽快,另一隻手猛然抓住女郎的頭拉近,雞巴抵住弦子小口,一邊感受軟滑紅唇,一邊嘶啞著聲音對女郎說:「婊子,給大爺舔舔雞巴!」
  面對散發著異味的雞巴,潛行都最優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員沒有任何遲疑,親吻了幾下龜頭,便張口含入了王二的雞巴。雞巴毫無障礙的深入一個濕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貓舌如同她的手一樣靈巧,在口腔中不斷的舔弄摩擦雞巴。她的口腔本就狹窄,王二的雞巴卻用力向深處鑽去。若是不是弦子姑娘忍耐力異於常人,早早便要嘔吐出來,忍住嘔吐將雞巴整個塞入口中,火熱的雞巴摩擦著喉頭的嫩肉,嫩肉隨著抽插收縮裹緊雞巴,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會浪……待會王二爺就餵你吃……吃陽精……打小靠……舔……舔男人雞巴長起來的吧?小嘴吸了多少雞……雞巴了?……肏!舌頭往右,對,就那裡!使勁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
  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幾下,王二就覺得馬眼中一陣酸麻,趕忙將雞巴抽出,對準弦子俏臉一陣噴射,濃稠的陽精噴薄而出,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寒玉般的臉上滿是精液,王二差點以為自己污的乃是天上的仙子。
  「你怎麼不讓我吞下去?」
  女郎認真的問道,似是責怪王二將這寶貴的東西射在她的臉上。被她問住,王二正想編個謊話回答,卻見女郎伸手去刮臉上的精液。她鼻子中聞到一股腥鹹之氣,卻又十分誘人,想起何老六的教導,女郎毫不遲疑,貓舌輕舔,就把嘴角上的陽精捲入口中,細細品味,只覺得此物味道怪異,但能從人體中生出,簡單易得,若是能去除氣味,不失為長期伏殺時的上等兵糧。
  輕易的污了女郎的顏面,王二大口喘氣,手扶著雞巴退在一旁,專心觀看何老六和弦子的淫戲。
  弦子正歪頭思考,突然被下體處新生的刺激打斷,卻是何老六放棄攻她胸前的豆蔻,兩手已經轉而撫弄她玉戶上的紅豆,被粗糙的手指撫弄,玉戶上的紅豆也如胸前一般不爭氣的挺立起來。「啊……嗯……嗯……啊……」
  女郎只曉得用意義不明的吶喊來表面自己現在的感覺。何老六左手輕輕撥開女郎緊閉的粉嫩花唇,右手伸出兩指,緩緩的插入女郎同樣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過粉嫩的腔道,下體一陣尿意傳來,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
  的高叫兩聲,一股清澈的汁液從玉戶中直噴出來,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小騷貨怎麼爽的都尿了?」
  不提防渾身上下弄個濕透,何老六本以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冷笑著問道。誰知把手指放到鼻端一聞,只有女兒家的清香之氣,卻絕無尿騷氣,心下瞭然,嘿嘿一笑道:「沒想到弦子姑娘平日裡冷若冰霜,骨子裡卻是這般騷浪,便是平望都頭牌的婊子,也沒你這般模樣。」
  說罷不待弦子反應,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雞巴,就著玉戶上抹了幾抹,沾了些花漿,直抵弦子下體上的細縫。腰眼一使力,雞巴輕易撐開兩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才經過一次潮噴,只覺得自己身在雲端,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連一根小指都懶得動,突然覺得下體一疼,卻是何老六的雞巴擠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肉努力的阻止異物的入侵,幾乎將入侵的雞巴擠出。她身子纖細,觸手陰涼,卻又彈性奇佳,宛如水鏡鋼所製,兩邊的嫩肉夾住雞巴,就如兩把鋼刀不住的刮削。何老六被擠得舒爽無比,心道:都說色是刮骨鋼刀,沒想到今天在這小婊子身上,才真算是見到了什麼叫鋼刀!
  他正要使力,陡然間覺得雞巴在肉穴內戳到了一個軟軟的屏障。本以為今日天上掉餡餅,憑空騙奸如此美貌騷貨,未成想老天爺實在待他不薄,耿典衛放著這騷貨沒吃。他剛才便疑心弦子處子身未失,現下得到肯定,想到今天喝了將軍紅人相好的頭啖湯,直如天上掉了滿桌酒席,心情激動,挾起少女的兩條腿子,將它們分的更開,盡量露出下身的肉穴。弦子只覺得下體的腔道似乎變得更加淺窄,那在裡面作祟的雞巴卻似乎變得更加粗長。何老六龜頭向前一挺,便將那層屏障頂到了極限,終於承受不住,雞巴狠狠的衝破了那層脆弱屏障,擠進了腔道深處。
  「啊……」
  弦子只覺得下體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聲,下體不住痙攣,努力把這造成疼痛的元兇排除出去,雙腿無法再保持之前的形態,她武功高過何老六太多,兩腿本能的一盤,便盤上了何老六的腰間。被渾圓修長的雙腿一盤,何老六的雞巴更加深入腔道,一下就頂到了腔道中一塊怪異酥麻的軟肉。
  弦子本就身材細高,下體更是窄如雞腸,與體外的寒涼相比,肉穴內卻是溫暖異常,如此一來,何老六的雞巴忽冷忽熱,在腔道內聳動,雞巴好似被一隻隻小手在不停擠壓,幾欲當場就噴射出來,他努力抽出雞巴,帶出一股混合鮮血的紅色花漿,待得緩了一緩,又狠狠搗入。
  凶狠的雞巴每次都能搗入腔道深處,每次抽出,都能帶出一股濃稠的花漿,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雞巴刮起四邊的嫩肉,隨著抽插產生一股股的快美。連續抽插數十下,弦子只覺得下體痛苦已去,漸漸生出一股空虛痕癢之感。剛破身的玉戶,急需雞巴的填滿,自覺的夾住雞巴,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雞巴一下下的撞擊屄心,弦子終於失神的浪叫出聲。
  何老六一邊撫摸弦子的雪乳,一邊狠插弦子的玉戶,感受玉戶內的緊湊溫熱,嘴裡還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貨,憑……憑你下面這張嘴,就是來多少兵爺,也能叫你吸乾了!姓耿的小子真沒福,憑空讓我肏了你的處女屄。媽的……屄真緊……對,就是那裡!……剛肏第一次就浪出這麼多水……往後你這騷屄還不定要……要多少男人的命呢!老子今天就要為他們報仇雪恨,肏爛你的騷屄!……」
  被何老六一頓狠狠肏干,弦子的下體又是一陣痙攣,輕易的被送上了高潮,花心處一張噴出一股花漿。
  「啊!」
  何老六隻抽插了數十下,雞巴被窄如雞腸的腔道擠壓,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覺得一股爽快感沿著脊背直衝腦門,再也無法忍耐,精門一鬆,一泡濃精便射在了腔道深處。弦子體內猛然間湧入一股滾燙的陽精,直射屄心,下體再度湧出高過上次的尿意,突如其來的高潮衝擊著女郎脆弱的意識,女郎浪叫一聲,就已失神。
  何老六射了一次,雞巴卻依然硬挺不倒,拿手擼了擼,便要再戰美人。一旁的王二剛吃完丹藥,連忙伸手將他攔住,一臉的諂媚道:「六哥,你開了這小騷貨的處,好歹把那屁眼留給我。」
  「王二啊王二,你倒是聰明,知道這三扁不如一圓,小騷貨前面的苞沒開,後面的苞也多半不會開,這天大的便宜都讓你佔了去?」
  王二笑道:「這樣,六哥,你只要讓我肏了小浪貨的屁眼,別說今晚的你輸的錢錢我全不要了,這半年的餉我都給你!」
  心中盤算了一下,不好太得罪這個救命恩人,何老六道:「那好吧,就讓你肏這騷貨的屁眼。」
  王二淫火欲焚,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毛氈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紅彤彤的臉上糊滿陽精,一雙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頂,已然快美失神,玉戶處不斷流出混雜鮮血的花漿。翻過失神的美人,王二將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勢,雙手按住女郎的兩片雪股,只覺得雖然女郎細瘦,這兩片雪股卻入手豐腴綿彈。
  「小婊子,今天王二爺替你開了這屁眼,往後就能做生意了,到時候可別忘了你王二爺。」
  重重的撫摸了幾下,王二笑著用雙手分開弦子的小屁股,露出無人採摘的菊穴,眼見那菊穴粉紅鮮嫩,褶皺緊緊的閉著,顯然未曾有人進入,王二一口唾沫吐在左手上,將它抹在雞巴上,又在玉戶處沾了些花漿,抵住菊穴,龜頭一點一點的破開肛洞,剛進了一個頭,便狠狠的插了進去。
  弦子正自失神,後庭一股疼痛卻將她硬生生拉回現實。潛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劍傷痛,但卻忍不住這股疼痛,依然疼的玉體亂顫,隨著王二毫不留情的衝動,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淚來,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疼……別弄那裡……」
  「媽的……小婊子……你……你不想打赤煉堂了?……想……想的話,就夾緊屁眼,乖乖讓王二爺肏……肏你的屁眼!」
  王二將少女抱成跪爬的姿勢,雞巴插入一個緊窄的肛道,腰部不住挺動,粗黑的雞巴在弦子粉嫩的後庭中進進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細嫩的肛肉,鮮血隨著抽插飛濺到毛氈上。
  聽到王二的話,為了能打倒赤煉堂,弦子姑娘也只能強忍疼痛,遵照王二的指示,用力夾緊後庭腔道。一邊賣力抽送,王二一邊拍打著少女的兩片雪臀。不多時,上面便有了許多紅色的掌印。被他掌打的疼痛讓弦子的屁股敏感異常,肛洞收縮的更加窄小,王二隻覺這小肉洞緊窄異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雞巴,如同一張小嘴,緊緊裹住吞吃著雞巴。突然看見弦子落淚,王二卻是獸性大發,狠狠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弦子姑娘這人美,屁眼也美,夾得雞巴更美……哎哎,肏幾下屁眼就流淚了?……沒想到呀,沒想到……天仙賽的弦子姑娘也會流淚?讓你二哥多肏幾下,就能給你把眼淚肏回去!」
  待到後來,王二更是抓住弦子的雙乳,捏住兩個嫣紅的乳頭,用力的拈動,腰下加快用力,「啪啪啪」
  的直肏女郎緊窄的屁眼。
  「媽的……小婊子屁眼這麼會夾……別跟什麼耿大人了,乾脆掛牌子接客算了,兩腿一分……金銀財寶滾滾來!」
  王二堅持的時間更短,不過三五十次,少女肛洞帶來的快感越來越難以抑制,王二胯下加勁,抽插更是快了幾分,雞巴狠命深捅幾下,精門一鬆,一泡熱精噴入弦子的後庭屁眼。後庭中湧進一股陽精,燙的弦子浪叫連連,聰明的小腦袋被高潮一衝,混混沌沌起來。
  「給小婊子開屁眼就是爽!」
  一邊笑著,王二一邊把軟掉的雞巴拔出,用手擼動幾下,便也再度硬挺起來。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馬扎上,直挺挺的雞巴就著鮮血和陽精緩緩插入剛開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雞巴抵住玉戶,一插而入。兩人相對一陣嘿嘿淫笑,雞巴同時抽出一截,又同時用力插入。
  「啊!……哦……」
  昏迷過去的女郎被兩人插醒,只覺得下身前後兩穴好像要被貫通一般,又疼又癢。見弦子被插的呻吟出聲,兩條雞巴更加賣力,改做前後拉鋸,你進我出,直把個弦子插得高聲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快感刺激的她渾身肌肉繃緊,兩穴更是拚命擠壓抽插的雞巴,不幾下就搾的兩人第二波的陽精。前後兩穴同時被灌入滾燙的陽精,屄心和腸道內同時滾過陽精,燙的弦子又是一陣快美高潮,再次暈了過去。
  「小騷貨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夠。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
  何老六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就是,咱們兄弟兩個齊上,還餵不飽這小婊子。」
  王二接口道。「可她畢竟是耿大人的相好,萬一耿大人羅大人追究起來,我們鐵定完蛋。」
  兩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鎮東將軍的嚴苛,都不由得一陣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橫,道「自古法不責眾,看起來我們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來,只覺得玉戶和菊穴說不出的疼痛,睜眼看見何老六等人一臉關切的望著她,這才想起昨夜來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潛行都鎮靜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經恢復了平日裡冷若冰霜的神情,已干的陽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隨著起身,胸前一對雪乳微微顫動,下體後庭的陽精不斷從前後的腔道中淅淅瀝瀝的流出,順著女郎修長渾圓的雙腿流向地面,說不出的妖艷。她站起身來,冷冰冰的問道:「昨夜摸屁股可還好麼?」
  何老六和王二吞了吞口水,雖然昨日已經在小婊子的身上射了幾次,但看罷,卻覺得雞巴一陣硬挺,竟再次昂首,兩人忍下當場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何老六搶前一步,無比誠懇的回答道:「昨夜摸的還不錯,只要姑娘日日來摸,只要給三百弟兄摸足屁股,由我等指引,十個赤煉堂也打下來!」
  得到滿意答覆,弦子點點頭,起身去取衣物。她前後兩穴陽精甚多,渾身上下,只得拿了絲綢的肚兜擦拭身體,復念陽精的功效,便要收集起來吃下。
  何老六想起一事,卻一臉嚴肅,正容道:「弦子姑娘今日頭一次摸屁股,還請在擦拭陽精後把肚兜賜下,我要掐訣唸咒,用這條肚兜增加秘法威力。」
  女郎點點頭,本來細滑的絲綢和她身體一比,似乎顯得粗糙。當擦到玉戶和後庭處時,肚兜裹著女郎纖細的手指,深入腔道內一陣摳挖,女郎微微皺眉,似是疼痛難忍,看著何老六,道:「這些也要摳出來麼?」
  何老六和王二齊聲道:「不必不必,這些留在浪穴內最好!」
  弦子很快便裸身穿上了緊身衣靠,幾步便走出營門,失去了蹤跡。
  「我說六哥,這小婊子武功這麼高,你那辦法能行麼?」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何老六強自鎮靜道:「兄弟,不論行不行,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過了些天的夜裡·巡檢營駐地·另一營房
  本來該是兵士們滅燈睡覺的時間,這座營房裡面卻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十幾條巡檢營的大漢或者只穿一件上衣,或者乾脆全裸,東倒西歪的坐在地上,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不時發出各種淫猥不堪的說笑聲。
  營帳的門簾陡然間一響,卻是被人挑開,掀到了一邊。剛才還談笑的眾人個個止住了聲音,營房內一時鴉雀無聲。幾十道目光一瞬間便全望向了門口,生怕錯過了什麼。
  門口俏生生的站著一個細腰長腿的年輕女郎,曲線玲瓏的身段有欣長之妙,兩條腿子藏在緊身衣褲中,又細又直,正是弦子。依然是黑色的緊身衣靠,黑色的長褲短靴,手持靈蛇古劍,一身夜行人的打扮。她踮著腳尖走進營中,悄無聲息,兩條長腿擺動之間,更顯修長可人,眾人被她的美腿吸引,紛紛露出淫穢之色。走到眾人當中,停住腳步,弦子一一看過眾人,被她冰冷的眼神掃過,眾人大氣都不敢出。
  雙手握住古劍劍鞘,女郎緩緩的將劍柄靠近自己的臉頰,張開櫻唇,一口便將整個劍柄吞入喉中。眾人鴉雀無聲,呆呆的看著女郎的動作,緊接著女郎的小嘴一吸一吐,香舌更是纏繞吸吮起劍柄來。不多時,古劍的劍柄便整個濕潤。瞧著女郎的淫靡動作,眾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不少人都乾脆伸向胯下,一邊看著,一邊去弄自己的雞巴。
  瞧瞧劍柄已然濕潤,女郎改作單手持劍,伸手往地下一杵,一下便將古劍牢牢釘入地中。放開古劍,伸手卻去抓自己的衣領,稍一用力,便把衣服整個撕開,露出下面的緊身肚兜。身子輕輕轉了幾個圈子,一件上衣便脫了下來,隨手扔了出去,正蓋在一名兵士的頭上。那名兵士緊緊抱住衣服,鼻子不停的嗅著上面殘留的女兒香,神情陶醉已極。
  弦子仍舊穿的是繡著白梅的黑稠肚兜。她雙手按在腰間,先自解開纏腰,一鬆手,長褲便褪了下去。今日她下身未著褻褲汗巾,這一脫之下,便只剩下足上的短靴,身上的肚兜。那肚兜甚為短小,蓋不住胯下腿心,女郎卻是毫不在意是,雙腿微微分開,便露出粉嫩白皙的玉戶。不管眾人驚異的目光,緩緩的坐向古劍。
  烏黑的劍柄一點點的被玉戶吞沒,直到沒柄。玉戶上兩片鯉魚唇緊緊咬住劍柄,彷彿咬鉤的魚兒。女郎的雙手從腰間伸入肚兜內,緩緩向上。眾人只見到肚兜內兩團隆起,慢慢與雪乳匯合在一起。一陣凹凸,似是手指夾住了兩個乳頭。女郎跨坐在劍柄上不住起落,兩隻手卻不住的揉搓自己的一對鴿乳,不一會,腿心處的玉戶內便滴滴答答的流出了花漿,寒玉般的俏臉上微微泛起紅暈,到後來更是「啊、啊」
  的小聲呻吟起來。呻吟之中,女郎卻不曾忘記解下肚兜,也隨手扔了出去,人群中一陣爭搶,幾乎要到翻臉動手的地步。最終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兵搶到了女郎的肚兜,他緊緊的按在胯下,絲綢套在雞巴上一陣擼動,緊接著便猛烈的噴射了出來。
  「濕了!小騷屄淌水了!」
  人群當中有人一眼便看見了女郎玉戶的濕潤,興奮的喊了起來。剛才還在爭搶肚兜的眾人瞬間便被吸引,俱都住了手。幾個年輕的士兵早就忍耐不住,乾脆脫下褲子,抓住雞巴打開了手銃。
  靈蛇古劍的劍柄用牛皮纏繞,女郎跨騎在上邊,劍柄在玉戶內抽插,要深得深要淺得淺,勝過尋常的角先生。雙手摸著奶子,女郎只騎了一會寶劍,玉戶內的快感便難以抑制的直衝小腦瓜,硬生生的停住動作,剛把劍柄抽出玉戶,便帶出一股花漿。
  轉身向後,女郎彎下腰,將雪股面向眾人,道:「弦子今天來到此處,是請眾位摸我的屁股,剿滅赤煉堂的。」
  停了一停,女郎一手分開下體玉戶,一手卻伸入衣內揉弄乳頭,口中說道:「為了早日達成這個目標,你們最好一起來。」
  「什麼叫一起來,咱們不明白,弦子姑娘能給解釋下麼?」
  人群中有人故意問道。
  「一起來就是你們用雞巴同時肏我這個騷貨的嘴、奶子、騷屄和屁眼,當然手腳也可以。」
  弦子姑娘很滿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幾日,在摸屁股的時候她頭腦裡一片混亂,根本說不出整句的話,現在潛行都最優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時候,都可以用盡量平常的語調說話。一句淫蕩無比的話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說出,大漢們一陣哄笑。配上弦子清麗的容貌,怪異的言行反倒是有種特別的快感。
  「明白!」
  「我們一定肏爛騷貨的浪穴和屁眼!」
  人群中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大家紛紛起身衝向女郎,女郎被壓在人群中,幾十隻手興奮的摸索著女郎的全身,不停的有人試圖肏入女郎的三個洞穴。女郎雪白的肉體被層層疊疊的壯碩黑粗的肉體遮擋,再也看不見。
  「弦子姑娘……弦子姑娘的小騷屄好緊!夾得我……啊啊!」
  一番爭搶之後,一個兵士終於搶到了女郎的肉穴,他扛起女郎的兩條細長腿子,挺著雞巴肏入了女郎的玉戶,一上手便是一陣狠肏急插。然而女郎緊窄的玉戶卻是一件致命的武器,興奮之下,沒弄幾下,這個兵士便顫抖著射出了精液。
  「沒用的廢物,看老子我的!」
  一把將那人推在一旁,一個年紀稍長的老兵挺著硬了許久的雞巴,插入了夢寐以求的洞穴。然而他也沒有堅持多久,不過是比剛才的人堅持的長了一些,便也一洩如注。女郎下體的玉戶委實太過厲害,水鏡鋼一般的身軀兼有彈性與堅韌,雞腸似的窄小腔管宛如刮骨的鋼刀一般,雞巴插入幾下便逼得人貼身肉搏,馬眼交待出陽精。雖然這樣,兵士們仍舊爭搶著興奮的用雞巴肏弄著女郎的肉穴和屁眼,搶不到肉穴和屁眼的,便轉而肏弄著女郎的雙乳和手腳。夠不到的,也要用雞巴去戳弄弦子赤裸在外的玉肌雪膚。
  剛才還被人爭搶的緊身衣靠和黑稠肚兜被扔在地上,已經在弦子身上發洩過的士兵們撿起來,擦拭剛剛射精的雞巴。貼身的黑稠肚兜,最為搶手,從一個人的手中傳到另一個人手中,很快便鋪上了一層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繡在上面的白梅。
  「等七爺我歇會,再來肏這小婊子!」
  一邊說著,鄭七一邊從人群中退出來,剛要拿肚兜擦拭陽精,眼前卻突然瞟到了地上的那只黑色短靴。連忙取了來,鄭七反覆的看著短靴,只覺得靴子做的小巧精緻,穿在少女的玉足上,說不出的好看。
  弦子覺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艱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卻有二十人。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煉堂,聰明的弦子姑娘採用了最快的方法,口中緊緊裹住雞巴,用力吸吮,如果再配上舌頭的舔弄,那便完美無缺;身下的騷屄和屁眼用力夾緊,尤其是腔道內的肉壁,如此三穴同進,總能讓那些摸屁股用的雞巴迅速噴出熱熱的陽精。如果左右手和左右腳各伺候一條雞巴,那麼一次便能解決七人。雖然這些雞巴在肏完之後,往往選擇換個洞穴繼續肏弄,但也總比一個個的來得快,不是麼?
  回過神來,此時女郎被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抱在懷中,他用手扶著女郎纖細修長的左腿,粗大的雞巴高高翹著,反覆挺入女郎窄小的屁眼。女郎的右手正抓著另一條雞巴撫弄,速度之快讓那條雞巴瞬間便射了精,濃厚的陽精直噴了她一臉。在她身前,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雙手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斷揉搓,雞巴卻是合著身下同袍的節奏在不斷的肏弄玉戶。擠不進來的年輕人,正抓住女郎的另一條玉腿,用女郎彎成弓形的小腳丫撫弄自己胯下的雞巴。
  「騷貨!大爺干爛你的騷屄!」
  眼前男子挺肏幾下,虎吼一聲,身子突然一繃,已經給不少人摸過屁股的弦子立刻便知這人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肉壁趕忙夾緊,生怕露出一滴陽精。突然感覺到玉戶裡一陣滾燙,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經射了出來。連噴射了三股精液,男子抽出已經疲軟的雞巴,粗喘著閃身讓開。緊接著又一名兵丁補入,期待已久的雞巴狠狠的肏入玉戶深處,就著之前的花漿精液抽送起來。之前的男子並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頭髮拉近自己下身,將雞巴遞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貓舌撐開包皮,幾下吸舔,便把殘餘的陽精花漿舔的乾乾淨淨。弦子手口並用,芊指緊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斷吮吸男子雞巴,男子只覺得進入一個極其緊窄濕滑的所在,快感不下於剛才的玉戶,幾下舔弄,雞巴便又硬直起來。按住女郎的頭,在她口中猛插狂肏,男子便覺得一陣快意直衝腦門,雞巴顫動幾下,又把一泡濃精射入弦子喉嚨。身邊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擼動的快感連連,也正到了最後關頭,受他刺激,一抖雞巴,一股濃精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弦子吞嚥下喉嚨中的精液,以手揩臉,貓舌輕舔,將手指上刮到的精液悉數吞吃下去。
  「出來了,沒射在裡面。」
  弦子俏眉微微一皺,冰冷的俏臉上有了表情,說不出的好看。
  那人一愣,不知道女郎想要幹什麼。
  「射在外面,再干我一次!」
  剛污完弦子顏面的兵丁聞言雞巴旋即硬挺如初,趕忙將雞巴上殘存陽精全抹在佳人櫻唇上,笑道:「騷貨,兵爺幾十人都餵不飽你那三個浪穴,騷屄比營妓都賤,還總惦記著吃精液,弦子姑娘真是個天生的淫賤材兒。」
  「淫賤材兒?」
  聽不太懂對方的話,女郎正要張口發問,一泡陽精劃著弧線射入了她的口中,嗆得她一陣咳嗽,扔下這個疑問,弦子姑娘趕忙吞下剩餘的精液,努力投入打倒赤煉堂的行動中。
  在營帳中狂歡的眾人並未注意,透過營帳的縫隙,兩個人站在陰影中,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
  「沒想到那小子的女人,哦,我記得是叫弦子吧,卻在這裡做些個營妓勾當。」
  「既然已經準備讓姓符的大奶騷貨當婊子,不妨連這個當了婊子的也一起。」
  兩人正在說笑,卻被營裡面突然傳出的喊聲打斷。
  「弦子姑娘,把你的肚兜穿上吧,別著涼了!」
  「對,別著涼了!」
  一干兵士哄笑著,圍成一圈。赤裸的身子密密麻麻的將弦子圈在當中。二十條粗細不一的雞巴在手掌中不停捋動,想要再射出精來。赤裸的女郎正跪在地上,慢慢的穿著肚兜。那條黑稠肚兜上面滿是穢跡,抹在上面的殘精將黑稠幾乎染上了一層白色,再也看不清上面的白梅。女郎繫好帶子,精液便從肚兜的兩側滲出,緩緩滑過女郎雪白的身子。做好這一切,女郎從地上拿起一隻黑皮短靴,卻正是自己進來時穿的那隻,將靴子捧在胸前,靜靜的等待著。
  「啊……啊啊……啊啊……」
  不一會,一個兵士便忍耐不住,大聲吼叫著將精液射了出來,女郎趕忙用靴子接住。緊接著便是第二發、第三發,不斷有雞巴射出精液,都被女郎靈巧的接在靴筒中。等到再也沒人能擠出精液時,那只靴子早已濕透,裡面渾黃白濁足有半靴子的粘稠液體,散發著濃烈的精液氣味。
  實在射的腿軟,一干大漢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鄭七連射了兩炮,已經精疲力盡,強笑道:「弦子……弦子姑娘現在可以……可以喝了。」
  「好。」
  女郎答應了一聲,將靴子湊到了嘴邊,一股腥臭之氣直衝鼻翼,女郎端起靴子,如捧酒杯,學著他人敬酒的樣子,鄭重的說道:「為了剿滅赤煉堂,有勞各位了,我敬你們一杯。」
  說著便將靴子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白濁的液體順著女郎的鮮紅的櫻唇緩緩滴到前胸。
  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一切,本來已經精疲力盡的鄭七突然間渾身火燙,胯下的雞巴雄風盡復,直挺挺的豎在那裡,爬起來走了兩步,挺著雞巴撲向弦子,女郎還在舔食靴中殘存的陽精,沒提防被他一撲,兩人相擁著倒在地上。鄭七雙眼通紅,火熱的氣息噴在女郎的臉上:「好……好弦子……咱們……咱們再摸一次屁股吧!」
  「嗯。」
  女郎如同小動物般點了點頭,應了聲是。伸手抓住玉戶上頂著的雞巴,女郎緩緩的引導它深入玉戶。
  「幫我摸!」
  「也幫我摸!」
  「讓我再肏一次!」
  剛剛還在屏住呼吸觀看女郎飲精的兵士們紛紛起身,一瞬間,女郎便被人群淹沒了,只留一條修長的小腿還伸在外邊。
  兩人靜悄悄的看著那瑩白的腳丫隨著兵士的肏弄一起一落,胯下硬的發疼,不約而同的伸入褲內打起了手銃。正打著手銃,其中一人陡然想起那大奶騷貨應該就要來了,這才叫了另一人,匆忙轉身離去。
  第二天清晨·巡檢營·何老六的營房
  剛一睜開眼,何老六便看見了弦子昨夜去伺候了鄭七那營,弦子直到天亮才回來,每次去伺候完要回來報數,然後早晨起來要用舔雞巴叫醒他和王二,這是何老六跟弦子定的章程。王二今天不在,但女郎無疑十分守信,正趴在地上努力的吸吮著他的雞巴。赤裸的身子上佈滿了乾涸的精液,雪白的鴿乳上全是紅紅的手印和牙印,女郎身無長物,只有靈蛇古劍和足下的一雙靴子。
  「好……好婊子……小嘴……小嘴真會吸!爺……爺的精就快來了……啊……啊啊……!」
  何老六躺在床鋪上未動,只是稍微靠起了身子,滿意的看著裸女吸吮雞巴的景象。女郎的兩片紅潤的嘴唇宛如鯉魚嘴,緊緊的含住棒身,雞巴深深的肏入女郎濕滑溫潤的口腔內,馬眼頂住喉頭一陣噴射。滾燙的精液被女郎一下便吞下了肚。
  「讓六爺看看你的騷屄被用的怎麼樣了!」
  女郎聽到何老六的問話,站起身子,乖乖的將兩條如玉的雙腿分開,細長的手指分開花唇,露出已經紅腫的玉戶。何老六湊近玉戶,只見其中儘是乾涸的陽精,細嫩的肉壁也被弄的充血。粗重的吐氣噴在女郎的玉戶處,讓她覺得有些癢,肉壁上竟又微微濕潤起來。
  「鄭七那營肏的夠狠啊!轉過去,讓六爺再看看騷貨的浪屁眼!」
  女郎依言轉身,卻見兩片雪股上滿是掌印,肛洞紅彤彤的,十分醒目。
  何老六一根手指輕易的戳入了肛洞,粗糙的手指戳入紅腫的肛洞時,女郎眉目微皺,似乎是感到有些疼痛。何老六卻似乎來了興致,手指不住的抽插,笑道:「他們要了騷貨的屁眼幾次?你又吞了幾次精?」
  「昨夜總共二十人摸了屁股,肏騷屄的三十次,肏屁眼的二十九次,肏嘴的三十五次,還有些白白的浪費在奶子和手腳上。」
  女郎頗為惋惜兵糧的喪失。
  「但鄭七很好心,讓我用靴子把剩餘的陽精都收集起來,喝了下去。」
  「彎腰!」
  女郎依言彎腰站好。她剛剛擺好姿勢,何老六嚥了口唾沫,一個鯉魚打挺,光著身子便撲向了女郎。顧不得她滿身的黃白之物,粗大的雞巴直挺挺的插入了女郎的肛洞。
  紅腫的肛洞突然插入粗大的雞巴,女郎疼的幾乎流下淚來,試探著問道:「能……能不能輕一點?」
  聞言狠狠的打了女郎雪臀幾下,何老六怒道:「想早日打倒赤煉堂,就乖乖的挨肏,哪裡那麼多話!」
  雞巴在緊窄的肛洞內不斷抽插,頭冠處刮著細嫩濕潤的肉壁不住的進出,紅腫的肛洞更加緊窄的擠壓著棒身,腔道中的嫩肉比平時更加柔軟,何老六隻覺得雞巴上的快感一陣高過一陣。初時還覺得疼痛,但慢慢的女郎感到直腸內的火熱,一時間酸麻脹痛帶著愉悅接踵而至,衝擊著她的腦子。嘗到交合的快美後,弦子便愛上了這件事,雪臀不住的迎合著雞巴的抽插,想要它更深入些。
  「射……射了!騷屄……用嘴……接住!」
  貼身肉搏了幾十下,何老六便覺得忍受不住,還未來得及抽出,便將精液射在了弦子的屁眼裡。滾燙的精液射入直腸,女郎浪叫一聲,肉穴內噴灑出大股的花漿。將雞巴拔出,何老六拍了拍她雪白彈手的屁股,女郎乖巧的轉過身,抓起何老六的雞巴,仔細的用舌尖清理乾淨。
  「肏了多少次,小婊子的屁眼還是跟當初似的那麼緊!」
  何老六一邊享受著女郎靈巧的小舌,一邊對她說道。
  「六爺肏的你爽不爽?」
  「初時有些疼,後來屁眼就爽了。」
  女郎天真的回答無疑是最烈的春藥,何老六正要再奸小騷貨一次,突然門一響,何老六嚇了一跳,怒道:「王二……」
  「何老六在麼?」
  門簾一響,卻走進了兩個官長模樣的人。看清了來人,何老六瞪大了眼,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又一天·晚上·巡檢營·何老六的營房
  「弦子姑娘,今天的摸屁股也算到此為止了。」
  在一旁拿著龍門賬簿的王二,笑著說道:「先回去歇著吧!」
  「嗯。」
  女郎點點頭,赤裸著身子消失在營門口。經過這些日子的開發,這小騷貨明瞭交合之美,便甚為貪歡,況且為了打倒赤煉堂的事業,更是努力至極,只便宜了巡檢營的數百弟兄,日夜在她身上噴灑子孫。
  「六哥。現在小騷貨每天拿身子伺候幾十人,別看咱們價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碼能掙二兩銀子。」
  眼看弦子已經走遠,王二笑道,「六哥你是沒看見,那天聽說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營都嚷嚷動了。馬二平那幾個蠢貨還不信,還要罵兄弟我,二爺把肚兜一亮,立刻他們幾個就跟對待親爹賽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沒得玩。小騷貨的衣服也是搶手貨,營北的張三跟我說了,他們那裡沒輪到的時候,天天拿小騷貨的那身衣服打手銃。尤其是肚兜和靴子,最是搶手不過,大家都要往上面抹陽精呢。」
  何老六嘿嘿一笑:「摸陽精算什麼,至多不過是讓小婊子穿了走。要我說,誰也不如鄭七這鳥人壞。這不,天天對著浪貨的衣服打手銃的多了去了,攢了讓小騷貨喝了的可就她一個。夠壞,真夠壞!」
  正在笑著,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問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開了竅,發現小騷貨被我們兄弟干爛了怎麼辦?」
  何老六卻詭秘一笑,道:「一來法不責眾,我們三百多號都肏了小婊子,難道將軍還能把我們都殺了不成?二來,眼看兩位統領跟姓耿的不對付,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小婊子當營妓的事情漏了,大不了咱們就說是他們指使的。三來麼,我當初在平望都青樓裡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時還能肏幾個不聽話的賤屄,為啥跑到這裡當大頭兵?」
  王二接口問道:「不是六哥你一時色迷心竅,奸了行院的頭牌,被行院追殺麼?」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何老六說著伸手從衣內拿出一個小銅壺,倒出幾粒丹藥放在手心中。王二趕忙伸頭去看,卻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樓,真是有辦法,竟然請得動名滿天下的報恩爺出來給寫了一張丹方。按這方子製出的丹藥,只要用水調了,憑你是騷逼被人肏爛還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緊窄如同處女。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褲帶再松的騷貨,你插她也能出血。那個青樓指著這方子,一個婊子能賣十多回處,錢掙得盆滿缽滿。我那時候手頭缺錢,想偷一瓶出來賣,沒想到被人發現,這才千里奔逃,一路從平望都逃到這東海道。哪天給這小婊子抹上,保準耿大人肏一個緊窄嫩滑的處女屄!」
  說罷兩人是哈哈大笑。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張白紙,沒什麼貞操矜持的觀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時便來尋耿照,無論何時何地,均能心無旁騖地放懷享受。所幸耿照身負碧火功絕學,先天胎息源源不絕,修為又遠勝過她,換了旁人,難免被這貪歡的小妖精搾得點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過,像今天這樣在睡夢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題兒頭一次。
  這到底……是誰教她的?


終是無用·大修版
  「心機百出,終是無用!」
  雪艷青捏住他的拳頭,微蹙秀眉,似頗不以為然,淡淡道:「
  你難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實力」二字方能說話?」
  運勁一送,方兆熊摔了個四仰八叉,再也站不起來。
  某日·騰霄百練總部·夜
  插在牆上的火把熊熊燃燒,發出辟啪的聲音。室內空氣十分污濁,縱然點起除臭辟穢的檀香,仍然滿是血腥氣和皮肉燒焦腐爛時候發出的刺鼻臭氣。四壁上掛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刑具,彎如新月的刀,刀刃雪亮飛快,顯然經常磨礪。二指寬的鐵箍上卻早已銹跡斑斑,紫黑色人血中有些五顏六色的污跡,緊緊粘在上面,讓人想不出是怎麼造成的。
  刑堂的當中豎著個丈餘高的鐵板,一個赤裸的女郎正被鎖在鐵板上,昏迷不醒。她年紀不過二十餘歲,身材異常高挑,手腳皆長,卻是勝過尋常的男子,一頭淡金色的長髮,披在頭上,遮住了面孔,說明這女郎祖上曾經有異族的混血。
  秀雅的俏臉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兩道細眉斜飛入鬢,鳳目緊閉,再無平日裡的嚴肅神情,反倒是有些柔弱。女郎全身赤裸,未著一縷,衣服早被人扒下,露出吹彈可破的玉體,她膚質細膩,膚色潔白中略帶奶黃,遠遠望去,身子宛如整塊上好的象牙雕成。胸前兩個異常飽滿的巨乳,形如淚滴,綿軟而又富有彈力,絲毫不受站姿的影響,高高聳立,未見下垂,巨乳頂端的兩點嫣紅依然驕傲上翹,猶如女郎本性一般。一雙玉腿青筋微露,從下向上看去,小腿健美,大腿渾圓,配上女郎高挑的身材,更見異於常人的欣長,兩條腿子中間的秘處,烏黑的絨毛掩蓋住兩片紅彤彤的花唇,由於雙腿分開的緣故,密閉的花唇微微露出了一點隙縫。四條拇指粗細的合金鋼煉把女郎的四肢拉向四個不同的方向,女郎低著頭,玉體被生生拉成個大字型。因她雙腿格外修長,本來扣在尋常人腰間的五金鋼箍到了她這裡,幾乎扣在了會陰處。長時間的捆綁,在女郎象牙般的手腕和大腿上都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樓梯上傳來雜亂而急切的腳步聲,鐵門一開,一個滿臉急色的中年漢子疾步走了進來。他身材粗胖,滿面的虯鬚,若不是身上的短打衣靠價格不菲,看起來倒像是個殺豬屠狗的屠戶。此人正是騰霄百練的門主,「六臂天盤」
  方兆熊。身後兩人,一左一右的勉強跟著他,只是面色慘白,嘴角間血跡未乾,身上更是纏著紗布,顯見重傷未癒,卻正是他的得意弟子「斷魂鉤」
  趙烈、「陰風爪」
  曲寒。
  狂奔到刑架前,方兆熊這才站定,望著刑架上的女子,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藉著燈光仔細的將女子打量了數遍,方兆熊緊閉嘴唇,一時間沉默不語,陡然間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
  眼見師父行動怪異,似是有些癲狂,曲寒試探著問道:「師父,您老人家這是……這是因何發笑?」
  方兆熊恍如未聞,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女郎,口中喃喃自語,聲音暴烈中夾雜著陰毒,全然不似正派掌門的口吻:「雪艷青,雪艷青,憑你武功高超,終歸還是落到了我的手裡!哈哈……!」
  師兄弟二人生怕他就此瘋癲,擔驚受怕的看了一陣又笑了一陣,方兆熊這才漸漸止住了笑,轉頭對兩個弟子說:「好,你們做的很好,替宗門抓住了這個大敵,不枉為師教導你們一場,回頭我必定重重有賞。」
  曲寒、趙烈兩人聞聽,連忙跪下稱謝。
  「貼近了看,這婊子長的真是俊俏。」
  伸手將兩人扶起,方兆熊的視線又轉回架上的女郎,輕聲的自言自語道。走進幾步,方兆熊幾乎貼上了女郎赤裸的身子,伸手撥開女郎披散的頭髮,仔細端詳起她的俏臉,看了一陣,臉上滿是淫邪之色,到後來似是忘了身邊的弟子,伸手抓住女郎的巨乳,不住的撫摸揉搓,觸手處只覺得女郎這兩大團乳肌滑如凝脂,堅若魚背,大異尋常嫖過的青樓艷妓。右手沿著腰肢向下滑去,光滑的大腿因為練武而肌肉充盈,但卻無尋常練武女子的硬實咯手,反倒是健美有力,在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下,方兆熊這才幽幽歎道:「這奶子……這長腿……我也不知道在夢裡肏了多少回,今天終於落在我的手裡了……小騷貨,你等著,待會我就把你的風騷樣子都奸出來……」
  匆匆將女郎剝光衣服扔在此處,又趕忙去通報師傅,曲寒和趙烈雖然眼見女郎風姿動人為平生僅見,但委實沒有多少機會下手,只能是藉著剝光衣服的機會摸兩把身子過過乾癮。現在見師父細細摩挲女郎的身子,兩人站在後面隨著仔細觀看,女郎俏臉巨乳蜂腰長腿,實在美艷風騷兼而有之。二人看得出神,還是曲寒先醒了過來,趕忙上前笑道:「師父說的不錯,若不是這婊子動作太過風騷,師兄弟們被這大奶長腿的吸引,今日一戰,斷不會折去這許多人手!」
  「寒兒說的不錯,這天羅香幹的是婊子行,靠的便是拿身子贏人,她們尋常的弟子就風騷已極,咱們正派子弟當中有心智不堅者,常常經受不住她們誘惑,以致身敗名裂。今天你們抓住玉面嘯祖,為師真怕你們一時貪色,被這浪貨用淫賤無比的三個洞穴暗算。實話對我說,你們可曾動過這婊子?」
  方兆熊言語一出口,雖然有所掩飾,但二人仍然聽了個清清楚楚,心下雪亮,知道師傅真正掛心的乃是跟女郎打頭炮,兩人的頭都搖的像撥浪鼓一般,齊聲道:「師傅未曾檢驗,弟子怎敢下手。」
  點了點頭,很滿意兩個弟子的回答,方兆熊的手離開了女郎的大腿,沿著肌膚向上,一邊說著一邊伸向了女郎的秘處,食指、無名指分開女郎的花唇,中指已經插入了玉道。粗糙的指尖探入腔道,四周的肉壁無意識的夾緊,幾乎讓手指寸步難行,方兆熊正要用力,陡然間指尖觸到了一層柔軟的屏障,停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臉上喜不自禁,連聲道:「妙,妙,真是妙!」
  兩個弟子不知道他所言何事,俱都面面相覷,方兆熊笑道:「都說天羅香的婊子淫蕩無比,誰想到天羅香之主,堂堂的玉面嘯祖雪艷青,卻還是個元紅未破的雛兒!」
  兩人這才恍然大悟,趙烈待要說話,卻仍舊被曲寒搶了先:「恭喜師父,賀喜師父,這雪婊子現在落在咱們手裡,她這身子卻是要留給師父破的。」
  大喜之下,方兆熊突然想起自己的舉止太過失常,戀戀不捨的將手從女郎的秘處上縮回,握拳放在嘴邊輕咳兩聲,鼻翼中卻充滿少女的幽香,勉強裝出平靜的神色,吩咐二人道:「趙烈,你去取為師我房中的樟木箱子。曲寒,你去叫醒圍剿此獠有功的弟子們。咱們正好趁夜讓弟子們看看與本門作對的下場。記住,替這婊子換衣服的時候,只要不太過分,隨便你們怎麼玩都成。明日早晨,召集所有弟子在演武場集合,我要和雪艷青二次比武。」
  「是,師父。」
  「弟子遵命。」
  兩人一瞬間便明瞭了師父話中隱含的意思,對望了一眼,幾乎要笑出聲來,興奮的搓了搓手,待師父離去,趕忙去召集人手。不多時,樓梯上腳步聲夾雜著說笑聲,本來還算寬大的刑堂內陡然聚集了二十多人,卻是擁擠不堪。
  一干弟子白日間便見過雪艷青,雖然被她所傷,痛恨已極,但見她身子高挑,奶大腿長,卻是早起了覬覦之心,夜晚多有打手銃。曲寒來叫,聽出師兄話中隱含之意,金甲,張武等一干弟子無不歡呼雀躍,早忘了一身的傷痛,披上衣服便衝出門來。待走到刑堂,眾人幾乎改了跑步,一進門,見雪艷青赤裸著身子綁在刑架上,眾人何嘗見過如此風騷美艷的裸體女郎,若不是掌門人嚴令,當場便要衝上去奸個痛快。
  金甲走到曲寒身邊,悄悄說道:「師兄,莫不如咱們便奸了這個婊子。反正天羅香的娼婦淫毒成性,天下皆知,只要時候清洗乾淨,師父未必知道。」
  「對,趙烈師兄說得對,咱們便先奸了這騷屄出出氣。」
  「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紅樓的騷貨也比不上!」
  「等我上去肏的時候,要先玩玩她那雙大長腿子!」
  眾人聽見金甲的發言,俱都齊聲附和。曲寒瞟了眾人一眼,嘴角卻是微微冷笑,道:「這騷貨元紅未破,你們哪個敢在師父前面拔了她的頭籌,讓師父跟著喝湯,到時候小心三刀六洞!」
  眾人聞言一驚,全料不到天羅香的首腦竟然元紅未破,趙烈卻不死心,笑道:「便是不能如金師弟所言肏那三個銷魂洞,咱們也可以玩玩這小賤人的長腿、奶子,至不濟還可以用陽精射她個一臉一身,也好過干摸不是?」
  曲寒等人雖然常逛青樓,但一來所去之地多是下等妓院,庸脂俗粉,並無出眾的美腿艷妓,,二來到下等妓院去的多半是衝著肏穴,誰有工夫玩女子的腿腳,今日被趙烈點醒,才想到可以褻玩女子的長腿,不由連聲叫好。趙烈笑道:「小騷貨這麼昏著,玩了也等於玩屍首一般,莫不如潑醒了她,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咱們玩她。」
  「潑醒她,讓她嘗嘗咱爺們的厲害!」
  「對,玩這兩條騷腿!」
  「我雞巴都硬了!」
  眾人一陣嚷嚷,曲寒盯著女郎的一雙長腿,也是慾火上升,連聲道:「好好好!」
  見他同意,早有人去尋了桶水來,猛地潑在了女子的臉上。
  涼水兜頭澆下,女郎打了個寒戰,終於醒了過來。搖了搖頭,女郎一時之間搞不清楚身在何處,過了一會,腦中逐漸清醒了過來,混沌的碎片組成了一幕幕清晰的事實。身受重傷的她,掛心八陣字秘籍金甲失卻在外,昨日不顧重傷未癒,毅然去尋。路上只在一家小茶館飲了一杯茶水,便覺得不對,正要離開,卻遇上了前來尋仇的騰霄百練門人,一場惡鬥之下,雖然她打倒十數人,卻終因藥力發作,被人擒獲,就此人事不知。低著頭視線所及,卻見自己赤裸著身子,手腳俱被鎖鏈纏繞,緊緊的綁縛在刑台之上,身處的地方骯髒陰暗,血腥氣十足,分明是刑堂監牢,連提三次地門真氣,丹田內卻是空空蕩蕩,已然遭了禁制。發覺眼前有人,女郎正要看清楚是誰,耳旁邊卻傳來一陣哄笑,吵吵嚷嚷的都是「婊子醒了」
  之類的話。
  抬頭循聲辨認,眼前眾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只有眼前的趙烈曲寒見過一面,想起正是他兩人暗算自己,雪艷青知道落在了騰霄百練手中,心道不好。身在天羅香中,她自幼多聞男女之事,雖然被幾十個弟子看見了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卻也並不太在意,只是數十道目光射在自己身上,其中包含的淫邪惡意,讓她十分難受,雙手雙腳掙扎幾下,卻是幾乎紋絲不動,只得冷冷看著他們。
  「哈哈哈哈,自那日承蒙雪宗主教訓,騰霄百練門下銘感五內,渴望再見雪宗主之面是如禾苗思春雨,未成想今日玉趾仙駕光臨騰霄百練,真讓我門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
  趙烈笑道,「昨日暗哨報告,說見得雪宗主面色慘白,孤身一人,似有內傷未癒。我輩身為俠義中人,雖然你我正邪殊途,但這扶危濟困乃大俠本色,眼見得雪宗主重傷未癒,我們豈能不管?所以我師父便派弟子在你茶中放些安神之藥,又感念雪宗主當夜教誨之德,特意命我等請你來我門中一敘。」
  雪艷青人雖質直,但並不愚傻,見他把一件下藥暗算的卑鄙之事說的冠冕堂皇,不由得眉頭一皺,對他起了幾分惡感,輕哼一聲,道:「既然落在你們手中,想要報仇的便來,殺剮隨便。」
  「不,那是你們邪派才這麼幹,我們乃是正派大俠,能這麼幹麼?我師父明日要和你公平比鬥,以輸贏定生死。雪宗主只要能勝了我師父,咱們萬事皆休。」
  那日截殺慕容柔,方兆熊雖然機巧百出,終歸武功差了自己好大一截,慘敗在自己手下。可現在女郎重傷未癒,又不知道中了對方什麼藥物,一身真氣提不起來,若說和方兆熊打鬥,那是癡人說夢。女郎疑惑著看著唾沫橫飛的趙烈,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
  好容易板著臉說完這套冠冕堂皇的胡話,趙烈忙不迭的掃視女郎的碩乳和秘處,淫邪之意溢於言表。「我這就把那套衣服拿出來,替雪宗主換上。」
  趙烈連忙打開盒子,卻見裡面金光燦燦,竟然是一副女子衣甲。雪艷青一看之下,險些以為寶甲落入敵方之手,心神俱震,幾乎要叫出聲來。但仔細辨認,那金甲形制雖然酷似,細微處卻大不相同。
  「雪宗主……咱們這就幫你換上,啊……」
  趙烈迫不及待從箱子中拿出一雙船型涼鞋。趙烈彎下身子,抓著女郎嬌俏的玉足,撫摸之下,只覺得女郎的玉足豐滿細膩,踝骨渾圓,十個小巧的腳趾雪白動人,尤其是腳背也細膩,宛如被水磨石打磨過的一般。拿起涼鞋,趙烈壓抑著衝動,好容易才將鞋帶繫好。這雙鞋形制與雪艷青慣常所穿的類似,也是跟高而前低,只是高者更高,低者更低。穿在腳上,女郎不得不踮起腳尖方能站穩。
  「好……好騷!」
  曲寒見女郎不過是穿了一雙涼鞋,一雙腿子因為踮起腳尖而青筋微露,肌肉略顯,看著竟然比剛才風騷了許多,不由得脫口而出,喊了一聲好。
  「好的還在後面呢。」
  趙烈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笑嘻嘻的去解女郎腳下的鐵鏈。女郎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見雙足一解,抬腿橫掃趙烈,直取他的腰眼。誰知平素裂石開碑的一腿,竟然綿軟無力,輕易被趙烈接了下來。粗糙的大手藉機在女郎的玉腿間摸了數遍,趙烈另一隻手卻已經把褲子褪了下來,露出早已腫脹的雞巴。右手握住雞巴,龜頭處輕輕的蹭上了女郎滿是肌肉的大腿,緊接著一路向下,劃過腿彎、小腿肚,直到腳背,留下了一灘透明的粘液。從後往前,雞巴停在女郎的腳趾上。他鞋帶系的極松,雞巴順利的插入了腳掌和涼鞋的空隙當中。
  趙烈感受到腳掌的細膩柔軟與壓迫雞巴的緊繃感,興奮異常,雞巴頂住腳心,抓住女郎的小腿不住的抽送起來,竟是將腳心當做騷穴。
  「放開我,腳心好癢,你做什麼?」
  雪艷青一臉迷惑,她只聽姥姥說過被敵人擒獲後的種種侮辱虐待,但從未聽人提到過這般手段,只是腳心處被這火熱的雞巴肏弄,十分瘙癢,忍不住便開始掙扎晃動。
  「呼呼……小婊子,放……放心,門主不打敗你,我們不會肏你騷屄的。」
  趙烈一邊肏弄腳心,一邊答非所問的說著話。旁邊曲寒見狀,心癢難耐,也自解了褲子,露出一條雞巴,卻是頂住雪艷青腳背,左手不斷擼動。一邊擼動,曲寒咧嘴笑道:「婊子,大爺玩你腿子和小腳,玩的爽嗎?」
  「不爽,只是癢得很。」
  女郎誠實的回答並未讓兩人滿意,他們一人拉著一條腿子肏弄,讓雪艷青的雙腿被分的很開,幾乎成了一字型,花唇張開口,露出其中粉嫩的玉戶。一干弟子見他兩人玩起雪艷青的一雙長腿,本來羨慕嫉妒,但見女郎胯下最神秘的玉戶洞開,一節肉芽微微勃起,下面露出粉嫩的小肉洞,各自卻也各自伸向自己的胯下,打起手銃來。過不多時,兩人的雞巴顫動,兩股陽精幾乎不分先後的射在雪艷青的腳心。
  曲寒一邊替雪艷青繫好鞋帶,一邊笑道:「我兄弟一點薄禮,不成敬意,還請雪宗主笑納。」
  對視一眼,他和趙烈詭秘一笑,趙烈轉頭對大家說道:「兄弟們,咱們師父賞給雪宗主一套衣甲,這鐵甲冰涼,莫不如用陽精替雪宗主暖和暖和,你們看怎麼樣?」
  一言既出,眾人哄堂大笑。索性取出衣甲,看著女郎的玉戶,眾人先後忍受不住,幾十條雞巴對著衣甲一通噴射,將金光燦燦的衣甲射滿了一股股粘稠黃濁的精液。雪艷青的金甲本就簡單,這套衣甲更是徒具形式,本來兩三下便可穿好。
  趙烈曲寒存心不良,眾弟子你摸一下我摸一下,幾十隻手遊遍了女郎全身,到後來,還是曲寒止住了眾人,狠狠揉搓了女郎胸前碩乳一陣,才依依不捨的替女郎穿上胸甲。
  感受到乳尖的痛楚,女郎看著眾人的行動,一臉的不解,搞不清眾人到底在做什麼。
  騰霄百練總部·演武場
  數百人黑壓壓的一片,已經把演武場圍了個水洩不通。昨夜幾十名弟子親眼見識過雪艷青長腿大奶,今早回到下處,忍不住到處宣揚,眾弟子口口相傳,早就聽得垂涎欲滴,都知道今天門主要鬥鬥風騷淫浪的天羅香之主,好容易等到天光大亮,眾人早早的便到了演武場。
  方兆熊早就搬了把椅子,坐在比武台上正在喝茶。他今日穿著一身土黃布的練功褲褂,並未使用慣常的銅環,卻改用一丈多長的黑皮長鞭,在腰間盤了數圈。
  見得眾人簇擁著一名身材高挑,滿身金甲的女郎走來,人群中猛然爆發了一陣歡呼叫喊。「婊子來了!」
  「騷屄等著被雞巴肏吧!」
  「穿什麼鳥衣服,浪貨全身哪我們沒看過!」
  走到近處,眾人才看清女郎的樣子。涼鞋的鞋跟奇高,女郎不得不踮著腳尖走路,又兼著其中滿是滑膩的陽精,更是行步緩慢,反倒是顯得風姿綽約。女郎一身金甲,倒是金光燦燦,只是仔細瞧去,上面卻滿是星星點點的白濁痕跡,顯然是陽精幹在了上面。胸甲將雪乳高高堆起,露出大片雪白胸肉的同時,在乳頭處開了兩個洞,露出紅紅的乳頭。穿著胸甲之處,更是陽精四溢,舉手投足之間不住的擠出一點陽精。女郎胯下的金甲鏤空雕花,在玉戶處不但沒有遮蓋,反而留出足夠的空隙,將整個玉戶暴露在外,但見上面黑絨整齊,玉戶水嫩,一條粗繩正壓住花唇,女郎一走路便摩擦肉穴,不多時便將玉戶磨得通紅濕潤。
  「騷屄!」
  「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紅樓的騷貨也比不上!」
  「剛吸完咱們的精就上台,連擦都不擦,也太他媽騷了!」
  「真是個賣屄的浪貨!」
  見女郎這幅樣子上台,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昨夜見過女郎裸身的弟子,更是不住指指點點,對周圍人敘說女郎風騷大奶,淫賤浪穴的模樣,人群中不斷爆發出各種淫穢的笑聲。
  無視眾人的聒噪,雪艷青站在台上,努力平靜下來,然而玉戶被粗繩摩擦,已經開始濕潤,讓人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一對奶頭暴露在外,被風一吹,整個奶子都麻酥酥的。腳上的那雙涼鞋被十幾個人射了陽精,濕滑的讓人根本站不穩。
  正努力保持平衡,對面的方兆熊先開了口,卻是對下面的弟子喊話:「雪宗主既然駕臨本派,凡我騰霄百練門下弟子,那是無不渴望拜見。聞聽說雪宗主坦誠待人,天下皆知。心胸開闊,下體坦蕩,真不愧女中豪傑。那日我一戰,武功超卓,為師我也十分佩服,常常以此來督促激勵門下弟子,今日一見,你們說,雪宗主如何啊?」
  「騷屄!婊子!浪貨!」
  「門主還跟她廢話啥,直接肏了小婊子得了!也好讓我們做弟子的喝口湯!」
  一揮手,眾人停住了嘴,方兆熊這才道:「雪宗主雖然是邪派,但也是武林宗師,你等大膽,怎可失了禮數?」
  他轉頭對雪艷青笑道:「門下弟子無知,雪宗主莫要放在心上。今日你我公平一戰,傳到武林上也是一段佳話。」
  「我重傷未癒,又被你下了藥,真氣提不起來,如何能算公平決鬥?」
  女郎語氣平淡,宛如閒話家常。
  方兆熊被人當面揭穿,老臉也不禁一紅,喊了聲「小心」
  長鞭一抖,猶如一條黑龍躍出池潭,直取雪艷青的前胸。往日裡此等招數女郎便是閉著眼也能接住,可她今日重傷未癒,內力被制,換了五六個精妙招數,方才閃開。
  如此你來我往,過了三五個照面,女郎便難以支持,腳下踩著的陽精不斷打滑,幾乎要站立不穩,腳下一滑,方兆熊正好抓住機會,鞭梢重重的打在露出的乳頭上,立時便將乳頭抽的紅腫了起來。女郎「啊」
  的一聲,聲音再無剛才那種平穩,卻是疼痛中帶有嬌媚,似乎被長鞭將媚態打了出來。
  方兆熊手下加緊,長鞭猶如長了眼睛,不住的抽打女郎的雙乳乳頭,雪艷青躲閃不及,連連中鞭,兩個乳頭紅腫起來,猶如櫻珠般鮮艷。又走了幾個回合,瞅準機會,方兆熊一鞭下去,卻是將整個胸甲捲了下來。「劈啪」
  一聲,胸甲兩分,底下一對驚心動魄的大奶彈跳著露出全部真容。顧不得遮掩胸口,女郎兀自躲閃襲來的長鞭,兩個淚滴形的大奶隨身形不斷晃動,炫出一片雪白的乳浪。
  「露大奶了!」
  「好風騷的奶子!」
  「真不要臉,想露奶子勾引我師父吧!」
  台下陡然間爆發出一股歡呼。
  方兆熊有意戲弄,幾下鞭招只打她胸前嫣紅,沒了胸甲遮掩早有眼尖的弟子發現奶頭的變化,怪叫連聲。「奶頭都立起來了,想男人了吧!」
  「什麼玉面嘯祖,大奶騷貨,看那奶子晃得,要多風騷有多風騷……」
  又走了幾個照面,方兆熊鞭走下盤,正打中雪艷青胯下金甲,一抖手,金甲離體,露出被粗繩勒的通紅的玉戶,幾鞭下去,方兆熊專心抽打玉戶,雪艷青躲閃之間,只覺得腔道內一陣熱流,淫水四濺,卻是小小的高潮了一次。目睹此奇景,台下一片沸騰。「騷屄都漏了,欠插了吧!」
  「想爺們想的淌水了吧!」
  「乖乖的挨肏好了!」
  雪艷青充耳不聞,專心致志的對付敵人襲來的長鞭,誰知過了幾個照面,便又被捲中腳踝,方兆熊長鞭上揚,雪艷青不得不跟著將左腿側踢向空中,兩腿擺成一字型,胯間的玉戶卻是明白的露在了眾人眼前。只見玉戶上的兩瓣花唇已經興奮充血,黑曲的卷絨修剪整齊,卻是被花漿打的濕濕的,在太陽下泛著晶瑩的光芒。
  「媽的,不愧是邪道騷貨,露屄露成這樣也無所謂!」
  「門主,別磨蹭了,直接把小浪屄肏了吧!」
  弟子們一邊擦著口水,一邊議論紛紛,有些等的不耐煩了,直接將手伸入褲內擼動。
  雪艷青連用了數個招數,終於解脫了長鞭的糾纏,方兆熊存心戲耍,長鞭一會點她胸前的一對乳頭,一會抽她胯下的陰戶,陰戶被打的淫水亂飛,雪艷青疲於應付,雖然鞭子打在身上不甚疼痛,卻漸漸升起一種快感,不多時,便抽的她嬌喘聲聲,滿臉通紅,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隨時都要倒下。秘處的淫水不住的流淌,幾乎將整個大腿都弄濕了。堪堪走到三十個照面,雪艷青腳下一滑,跌倒在地,卻是全身酸軟的提不起力氣,再也站不起來。方兆熊抖手一鞭,正抽在她的玉戶處的細縫上,雪艷青只覺得快感再難遏止,浪叫一聲,腔道內陡然噴出大股花漿,弄得擂台到處都是。
  眼見女郎被打的高潮失禁,下面的弟子們由曲寒帶頭,一起喊道:「奸了她!」
  「奸了小騷貨!」
  聲音震山裂谷,直達雲霄。方兆熊笑了笑,滿步走向女郎,邊走邊道:「
  行走江湖,唯有「實力」二字方能說話。」
  說著口裡一聲忽哨,早有幾名弟子上來,將雪艷青綁在柱子上,拉成大字型。
  掐著女郎的俏臉,方兆熊突然問道:「雪宗主落到咱們手裡,馬上便要破了元紅,從此後拿身子伺候騰霄百練,勝過娼妓,不知道心中有何想法?」
  「我既然身為女子,落在敵手,身子被污是在所難免之事。姥姥說過,女人都有第一次,毀在誰手裡都一樣。」
  饒是方兆熊閱人無數,之前又在腦中想了許多女郎可能出現的反應以及應對之策剛強的娘們就奸到她求饒,軟弱的騷貨就奸到她連求饒都求不了。但女郎的反應卻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既無堅強時候的痛恨怒罵,也無軟弱時的色厲內荏,女郎語氣自然,絲毫不見調笑之意,彷彿自己所說的都是天經地義,只是其中透出高貴,與他說話猶如君王之對臣屬。方兆熊言語之間威脅之意甚為明顯,但女郎似乎渾然不知,面對這樣的反應,方兆熊猶如對空揮拳,籌劃許久的事情全部落空,心中說不出的煩躁。一時怒氣上湧,他衝到女郎身前,狠狠抓住她的一個奶子,忍不住吼道:「雪艷青!你認清楚,這裡不是你的天羅香!這裡是我騰霄百練!扒光衣服還是輕的!媽的,老子不要錢!你羞辱老子,老子要肏你!要弟子們狠狠的肏你!」
  說著轉身對曲寒怒吼道:「拿花名冊來!凡是來的弟子,人人有份!肏爛在這個騷屄!看他媽的還一樣不一樣」
  說完,也不管台下弟子歡呼,方兆熊不脫衣服,只露出一條粗長的雞巴,抵住玉戶細縫,也不做潤滑,雞巴將花唇撐成圓形,緩緩頂入雪艷青的腔道,天羅香之主的腔道緊湊無比,緊繃的肌肉充滿了彈性,刮得雞巴甚為爽快。剛入了一個頭,雞巴便頂在了一層薄薄的屏障之上,方兆熊腰眼使力,柔軟堅韌的薄膜陡然破裂,粗黑的雞巴撕開內壁,貫穿了天羅香之主的處子玉戶。雪艷青彷彿被箭射中一般,突然間殘存的最後一點力氣消失無蹤,「啊」
  的痛叫出聲,兩滴眼淚不受控制的滑向腮邊。
  姥姥,這跟你說的大不一樣……
  腦海中突然浮現了烽火連環塢那夜與黑小子獨處的時光,或許當初身子讓他破了才好。
  「沒想到啊沒想到,小淫娃還是個處。」
  「玉面嘯祖又怎麼樣,武功再高,騷屄被門主的雞巴插進去,還不是哭的稀里嘩啦。」
  「那叫喜淚,邪派的浪貨能被我們正道的雞巴插一下,求之不得。」
  「對對,被咱們名門正派給開了苞,幹出了血,那是她雪艷青幾生修來的福分,今後在咱這犒勞咱們,也算是改邪歸正了。」
  「趕明出去說,雪艷青在咱們眼皮底下給開了苞,打死他們都不信。」
  方兆熊絲毫不管身下的女郎是否能夠承受,雞巴不斷肏干女郎身體最柔軟的部位,帶出的處子鮮血飛濺到身下的演武台上。雖然已經有花漿濕潤,但方兆熊的雞巴太過粗大,還是把腔道戳的生疼,每一下抽插都能撕裂出新的傷口,方兆熊不幾下,雪艷青便「啊啊」
  的痛叫出聲。待到方兆熊抽插了數百下後,腔道被雞巴搗出花漿,雪艷青疼痛漸去,玉戶處卻陡然產生一股難以忍受的快美,痛叫慢慢轉為呻吟,呻吟緩緩變為浪叫。
  「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哦……嗯嗯……求求你,快拔出去!……」
  女郎猶自堅持,不肯放棄。
  聽到高傲的天羅香之主開口求饒,方兆熊一陣激動,猶如吃了最好的春藥雞巴更見粗壯,雙手緊緊抓住雪艷青胸前的兩個大奶,雞巴不停的在雪艷青的玉戶中肏干,隨著雞巴的送入抽出,胖大的身體撞擊女郎的玉戶,不斷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雞巴越是深入,腔道內的吸夾之力便越大,頂到花心嫩肉,嫩肉每下蠕動吸吮,更是讓方兆熊有射精的衝動。他一邊胯下加勁肏弄,一邊笑道:「雪宗主,威風都哪裡去了?開個苞就求饒,等會有你哭的時候!騷貨,敢跟我鬥!老子的幾百門人一人一條雞巴肏爛你這騷屄!」
  雞巴深肏了幾百下,方兆熊精關一鬆,黃濁的濃精射入雪艷青的腔道。起身拿出一塊白巾,在雪艷青玉戶處抹了些血水,嘿嘿笑道:「雪宗主,你這開苞紀念,等到找人裱好,掛在你門口,接客時大吉大利。」
  「這……這有什麼用麼?」
  雪艷青雙眼噴出怒火,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方兆熊一口血差點噴了出來,滿以為女郎會因此起激烈反應,誰知處子被破,女郎竟似不甚在意。提上褲子,他轉身對曲寒趙烈說:「你二人破敵有功,好好伺候下雪宗主吧。」
  想了想,又道:「雪宗主一派高人,不可失了禮數,也讓他瞧瞧我正教的氣象。」
  曲寒趙烈早在旁邊看的眼熱,聞言趕忙應是。曲寒雙手掰開女郎兩片豐腴的屁股,露出淺褐色的菊穴,雞巴頂住雪艷青柔嫩的肛洞,道:「曲寒久聞淫娃雪艷青屁眼風騷,今日特持雞巴插弄屁眼,請淫娃賜教!」
  語畢,雞巴猛的一鋌而入,破開屁眼。雪艷青只感到屁眼一陣劇痛,自己彷彿要被撕裂兩半,大喊道:「停下來,不要!住手!……」
  曲寒的雞巴進入女郎的屁眼,立刻就被一圈圈的肉環裹住,每一下前進都十分艱難,帶給曲寒極大的快感。他不得不抓住女郎纖細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雞巴陡然齊根插入,柔嫩的腔道被硬生生的異物插出血來,隨著曲寒的抽送被帶出體外。看見雞巴上沾染的鮮血,曲寒更加賣力的姦淫著天羅香之主的屁眼,大手拍在雪臀上:「你真天生就是個當娼婦的料,媽的,頭一次開苞,屁眼就這麼緊,這麼浪,夾得大爺我好舒服呢!」
  雪艷青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只是兩行熱淚卻止不住的流下來。
  兩個晃動的大奶被曲寒抓在手中,狠狠的揉捏著,曲寒的雞巴深深的肏入女郎的屁眼內,將裡面的嫩肉帶的外翻。
  「好……好婊子,大爺……今天就幫你……幫你你好好通通屁眼!」
  肏幹了幾百下,曲寒哆嗦著把陽精射入了鮮嫩的小屁眼中。見雪艷青不住流淚,曲寒冷笑道:「雪宗主挑戰我騰霄百練,大奶騷屄屁眼齊出,被我師徒聯手所破,自古道邪不勝正,我正派師徒前赴後繼,定要你邪派浪貨大敗虧輸。」
  說罷提上褲子,換了趙烈。
  趙烈早些在雪艷青的玉足上耗費過甚,這次全靠吃了藥才挺起雞巴,見輪到了他,連忙抓住雪艷青的兩條玉腿,用雞巴抵住雪艷青玉戶,卻不忙肏入,道:「趙烈久聞大奶浪貨雪艷青,騷屄驚人,特用雞巴肏騷屄,請雪宗主賜教!」
  說罷,雞巴一挺,插入方兆熊剛剛射精的處女屄中,用力抽插起來。肏弄一陣,雪艷青的身體起了反應,肉屄滲出花漿,不由自主的開始迎合雞巴的抽插,趙烈感到她屄內花漿四溢,抽插漸漸順利,更是加快速度,雞巴深深的探入陰戶。雪艷青漸感快美,身體難以自制,「啊……啊……」
  的呻吟出聲,玉戶內花心被雞巴抵住狠肏數十下,一陣酸軟快美傳遍全身,玉戶內爆出一大股花漿,將天羅香之主送上高潮。
  「騷屄噴水了!小婊子真他媽浪!大爺這就讓你吃!」
  趙烈雞巴龜頭抵住花心,狠命抽送數十下,猛然間精關一鬆,射出一股濃精。
  見到趙烈也完事,曲寒翻開花名冊,開始點名:「金甲、張武、馬留……」
  雪艷青還沒自高潮中緩過來,幾條雞巴便已送到身前。「不……不要!不要過來!」
  赤裸的女郎顫聲說道,玉首亂搖,雙目流淚,早已沒有了天羅香之主的冷傲。雪白的玉體一陣急扭,努力規避著伸過來的雞巴,卻反而將玉戶和後庭內殘存的陽精甩了出來。幾名弟子按住雪艷青的四肢,讓一個矮小的弟子鑽入女郎的身下。感覺到剛被插過的後庭上又抵住了一個滾燙火熱的東西,雪艷青一陣驚恐,這個名叫金甲的弟子淫笑道:「雪宗主屁眼如此窄小,金甲眼熱,特來候教!」
  雞巴用力,直直插入了雪艷青受創的後庭。他的雞巴粗短,雖然長度不及曲寒,但粗壯卻過之,腸道內的傷口還未閉合,便被撐的更大,隨著抽插,流出鮮血。
  女郎還來不及慘叫,另一條雞巴便插入了她的玉戶。一面抽插,張武一邊笑道:「張武久聞邪道蕩婦雪艷青,浪屄風騷,今日特用雞巴肏干浪屄,請雪宗主賜教!」
  兩條雞巴你來我往,不住的抽插著女郎的前後兩穴。雖然同時被兩條雞巴肏弄,但雪艷青卻緊咬嘴唇,打定主意一句話也不說,女郎只用殺人的目光盯住不斷侵犯自己的張武。旁邊的馬留看的眼熱,大吼一聲:「馬留久聞邪道浪女雪艷青,大奶風騷,今日特用雞巴肏干奶子,請雪宗主賜教!」
  逕自跨坐在雪艷青的身前,雙手抓起雪艷青的一對大奶,緊緊夾住自己雞巴,不斷的挺動。眼見師兄們肏玉戶的肏玉戶,插屁眼的插屁眼,連大奶都有人玩了,幾個輪不到的弟子只好抓起雪艷青的四肢,齊聲道:「我等久聞七玄第一婊子雪艷青,腿子特長,玉手銷魂,今日特用雞巴玩玩婊子的玉手長腿,請雪宗主賜教!」
  雞巴分別頂住雪艷青的手掌腳心,將玉手玉足當做騷屄抽插。
  雪艷青初時還能忍耐,但很快兩穴便被雞巴弄出了快感,玉戶處更是源源不斷的流出花漿,配合張武的抽插。漸漸地,女郎再也維持不住殺人的表情,嘴裡慢慢傳出細微的呻吟,到了後來,更是高聲喊叫:「啊……啊……方兆熊……你如此辱我……雪艷青有一口氣在……必會報復!……啊,不要……不要再來了!」
  看見女郎雪白的肉體被弟子們洶湧的人潮吞沒,坐在一邊的方兆熊哈哈大笑:「玉面婊子,跟正道鬥,這就是你的下場!」
  多日後·騰霄百練總部·刑堂
  掛在牆上的刑具早已不見,正當中是一副裱好的白巾,中心紅色的花唇豆蔻隱約可辨。頂上一行大字:「娼婦雪艷青破處留念」
  旁邊卻掛著一個竹簍,裡面密密麻麻的盛著一堆竹牌。
  房間正中早沒了刑架,卻是換了數條掛在房頂的鐵鏈。金盔金甲的女郎站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綁縛住,被命令左腿高高拉起,女郎只得做著朝天蹬的姿勢,一腿向上,一腿向下,雪白的雙腿分得大開,露出紅腫的玉戶和屁眼。白皙的脖頸上是一個皮質的項圈,一條合金打的鏈子一頭連著項圈,一頭接在牆壁上。女郎望著房頂,呆呆的出神。
  這總共是多少人了?雪艷青不知道。那天被方兆熊師徒開苞,騰霄百練的弟子們爭先恐後用各種方式姦淫她,雞巴顫抖著在自己的肉屄屁眼裡射出的陽精。
  地位低一些的弟子,歡笑著在邪派宗主的浪嘴和大奶上犧牲掉自己的精華,便是十二三歲的少年弟子也會邊罵「騷屄浪貨」
  邊在自己的四肢和臉上爆出他們的初精。為了怕一次就玩死自己,騰霄百練的幾百名弟子輪了三天才輪完。自己被肏的死過去又醒過來,陽精源源不斷的從三個穴流入自己的體內,到了第三天被抬回去的時候,自己的肚子鼓鼓的,活像個大蜘蛛。精液從三個穴流出,流了一個時辰才流完。
  從此之後,自己每天都要張開兩條大腿,露出騷屄屁眼,起碼讓一百人光顧。
  為了怕自己忘記,更為了讓自己清楚的瞭解現在的婊子身份,方兆熊特意下令每人去光顧自己的時候,便要扔下一個竹牌,每天都會有人計算數目,把結果告訴自己。剛開始只是騰霄百練的門人,之後漸漸的,方兆熊讓自己用身子替他找合作者,替他還欠賬。那些光顧過自己身體的人,自從方兆熊以下,格外喜歡自己穿金甲著涼鞋的樣子,看見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咆哮著把雞巴肏入自己的騷屄和屁眼,然後用自己的大奶長腿將雞巴弄硬,最後射在涼鞋裡,讓自己喝下去。
  「光當」
  一聲,刑堂的鐵門被人用力推開,緊接著一陣腳步聲,顯然有人走了下來。
  「金老闆,這邊請。」
  「我說方門主,你今天就是說破大天,欠我的錢也要還。」
  兩個中年人一邊說著,一邊走下樓梯。雪艷青扭頭去看,前面一個正是方兆熊,後面一個穿金戴銀,一副財主模樣,卻不認識。
  這個財主模樣的中年人還要再說下去,卻被眼前的景色硬生生打斷了發言。
  看著女郎赤裸的身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方兆熊卻似早在意料之內,笑著對旁邊的中年財主道:「金老闆,如何,我方某人沒騙你吧?」
  金老闆雙眼緊緊盯住女郎,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吃下去,聽到方兆熊的話,這才回過神來:「絕色,真是絕色,瞧這對奶子,還有這兩條長腿,真騷,只是,方門主從何處尋來這風騷的浪貨?」
  「啪」
  的一聲,雪艷青的右乳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打的她玉乳一陣顫動,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女郎痛叫出聲,方兆熊卻笑道:「騷貨,把你的來歷跟金老闆說說!」
  知道眼前的男子最想聽到的是什麼,雪艷青做出一副笑臉,媚聲說道:「娼婦名叫雪艷青……」
  金老闆雖然不在江湖,但他慣常和綠林人打交道,「雪艷青」
  三字一出口,驚得他一身冷汗,忙問道:「玉面嘯祖?」
  許久不曾聽見這四個字,女郎的心中一陣感傷,一時沉默。那邊方兆熊卻笑道:「什麼玉面嘯祖,不過是個尋常騷貨。」
  「不不不,玉面嘯祖武功高強,方門主能擒下她,可見功力非常。」
  眼見天羅香之主都被騰霄百練擒住,瞧這風騷的樣子只怕連娼婦都做了,金老闆不由在心中暗暗的增加了對方兆熊的評價。
  「騷貨!金大爺來肏的可不是個死人……」
  方兆熊有意巴結,見女郎沉默,趕忙打了她幾巴掌,只是入手處不是奶子便是雪臀,紅紅的掌印反倒是增加了誘惑之意。金老闆這邊已經是等不及,抓過女郎一對玉足,細細的把玩起來。金老闆本就喜好女子的玉足,雪艷青雙腿修長過人,玉足更是完美的幾乎沒有一絲瑕疵,配上方兆熊精心準備的那雙涼鞋,更是顯出她雙足的秀美。
  「好,好一雙風騷的小腳。」
  金老闆的臉幾乎貼在了雪艷青的涼鞋上,鬍子紮在雪艷青的細膩的腳上,刺激的她幾乎想笑。金老闆玩弄了一陣,乾脆不避污穢的將十個腳趾含在嘴裡用舌頭舔弄。
  「啊……啊……不要……嗯……不要舔艷青的腳……」
  女郎被他的手法刺激的呻吟起來,玉戶內竟然開始滲出花漿。舔了一會,金老闆住了口,猛然間用力一拍女郎的雪臀,道:「繼續說!把你當婊子的這些事都說出來!」
  「騷貨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女郎靜靜的說道,「雪婊子就是個天生的淫娃蕩婦,是七玄頭牌的娼婦。每天不喝每天不喝大爺們的陽精,騷屄屁眼不被幾十條雞巴肏干,小娼婦就睡不下呢。那天一見到騰霄百練的大爺們,就想大爺們胯下的大雞巴,可正道大爺們的雞巴不肯肏我這個邪道淫娃,我想到奶頭挺著,想到騷屄流水,誰知心機百出,終是無用。沒辦法,小浪貨只好挺著風騷大奶,亮著騷屄屁眼,自願送上門來讓人肏!來給正道大爺們當妓女,當婊子!」
  縱是現在,女郎也未曾搞清楚這些胡話有何意義,但這麼說,方兆熊等人會極為興奮,射精速度也會快很多。聽到眼前的美女竟真是七玄中赫赫有名的天羅香之主,金老闆用兩個手指在女郎的玉戶處一分,撐開了兩片早已充血的花唇,露出下面勃起的小肉芽,夾住這個肉芽一陣扯拽夾弄,女郎只覺得胯下的痛楚伴隨著快感一步步的將自己淹沒。
  「啊……丟了!要丟了!……」
  女郎大聲浪叫著,被男子用手指夾弄陰蒂便到了高潮。見女郎如此騷浪,金老闆咆哮一聲,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雞巴顫抖著插入女郎緊窄的後庭。方兆熊也脫了褲子,雞巴卻是肏入女郎的玉戶。
  雞巴頂在屁眼的入口,金老闆毫不費力的就齊根肏入了女郎的屁眼。這屁眼緊窄卻又彈性,雞巴一入內,便將它裹得嚴嚴實實,猶如給雞巴箍上了數層肉環,勒的金老闆呲牙咧嘴,說不出的舒爽。金老闆是風月場中的老手,雞巴一陣快速抽插,次次齊根,粗大的陽具在腔道內不住的進出。雪艷青只覺得後庭中捅入了一個龐然大物,粗細猶如自己慣常用的金杖。那邊方兆熊也不示弱,脫下褲子,卻是直奔女郎的陰戶,想要玩個前後夾擊的遊戲。
  方兆熊挺著雞巴,頂在女郎的花唇上,緊跟著便一鋌而入。濕潤的陰道中突然衝入這個巨物,女郎的腔道一陣痙攣,不住的收縮,一層層的嫩肉裹住雞巴,猶如給雞巴套上了一層層的肉環,褶皺內的細小凸起不住的摩擦雞巴。多重刺激之下,方兆熊舒爽的如同要升天一般,「啊……啊……不要,不要!……」
  被前後兩穴中不斷肏弄的雞巴頂的快感連連,一腿伸直,一腿獨立的高挑的女郎一陣浪叫。
  身前的方兆熊雞巴不住的挺動,聞言狠狠的掐了下女郎的聳立的乳頭,罵道「婊子,大爺說要你還敢說不要?看我不給你幾下狠的!他媽的趕快夾緊你的騷屄,叫的浪些,讓大爺好好爽爽!」
  忍住胸前傳來的疼痛,女郎媚聲道:「大爺們的雞巴好粗好大,插得婊子高潮了。婊子還要,還要大爺們的雞巴肏.」
  「騷貨……這才對……盡力服侍大爺……有……有你的好處!」
  身後金老闆被媚聲挑逗的心癢難耐,胯下雞巴更粗,抓住雪艷青健美的大腿,道:「好……好個千人騎,萬人壓的邪道騷屄,艷,真艷!騷,真騷!」
  雪艷青拚命收縮前後兩穴,媚肉一陣蠕動吸吮,兩人只覺的雞巴更加舒爽,一陣顫抖,知道已經到了射精邊緣,趕忙抽出雞巴,方兆熊對準雪艷青的顏面,吼叫著噴射出陽精,笑道:「玉面嘯祖,大爺今天就射你的玉面。」
  金老闆卻抓起女郎的船型涼鞋,怒張的雞巴將精液射了一涼鞋。兩條雞巴突然一齊離開,雪艷青只覺得前後兩穴內一陣空虛,花唇動了幾下,猶如出水呼吸的鯉魚一般。
  擦了一把汗,金老闆笑道:「方門主……能不能讓這婊子把精吞下去?」
  「何止吞精!」
  方兆熊聽見金老闆的請求,一陣大笑:「金老闆,咱們倆夠朋友,便讓你瞧點新鮮的!金老闆,可曾用過人肉馬桶?」
  「未曾,連聽說都沒聽說過,還請方門主指教啊!」
  「不要,不要,別過來!」
  本已服帖的女郎聽到人肉馬桶四個字,也是臉上顏色更變,嚇得連連向後退去。方兆熊毫不客氣,幾步上前便牢牢抓住女郎的腰肢,卻見他雞巴並未疲軟,反倒是更見粗壯,頂住玉戶,他雞巴一鋌而入,重重的戳在花心上,女郎還未反應過來,那雞巴去勢不停,女郎只覺得下體處一陣劇痛,卻是雞巴硬生生的肏入胞宮。
  「啊!」
  聽到女郎慘叫,方兆熊嘿嘿冷笑,緊接著一股熱流直衝女郎的胞宮,一泡尿都撒在了女郎的體內。從肉穴中拔出雞巴,砰的一聲悶響,宛如酒罈拔去了塞子。
  「不要看……不要看……」
  花唇處先是露出幾滴水珠,接著一股水流就噴湧而出,撒的滿地都是,黃濁的液體散發出騷臭的氣息,卻是女郎失禁的尿液混雜著方兆熊的一起被噴了出來。
  方兆熊順手解開鐵鏈,女郎顧不得身下骯髒,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呼呼的喘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佩服,金某真是大開眼界!」
  見方兆熊如此玩法,金老闆大是佩服,連連伸大拇指稱讚。也學著他的樣子,左手扶住雞巴,馬眼一鬆,一泡熱尿劃著弧線不偏不倚的正澆在女郎的頭上。
  「騷貨,老金給你洗洗臉!」
  不敢有什麼動作,雪艷青癱坐在地下,任由尿液打濕了自己的長髮,將自己臉上的精液沖的到處都是。金老闆剛一尿完,她就掙扎著將嘴邊殘存的尿液與陽精一股腦的吞吃乾淨。顧不得下體的劇痛,抓住兩條疲軟的雞巴,舌尖一陣纏繞,將兩條雞巴吸吮清爽。
  「方門主,你既然有如此大禮相贈,那錢的事情好談、好談……」
  聽得金老闆終於鬆了口,方兆熊也是一陣的高興,兩人提好褲子,方兆熊笑著對身邊的金老闆道:「如何?值吧?說什麼武功超群,到這裡還不是千人壓萬人騎的娼婦,你不知道,剛來的時候那叫一個豪橫,現在聽話多了,吞精喝尿,讓幹啥就幹啥,只要金老闆還和我們合作,有你肏的時候。」
  對面一身員外服色的金老闆,也是笑道:「都說玉面嘯祖雪艷青武功超群,今日一見,沒想到武功超群,渾身上下肉屄屁眼的功夫更超群!老夫是服了,日後貴門和我們商號,那是親密無間,一起發財。」
  兩人談著給邪道騷屄屁眼開苞的經歷,說說笑笑的一起往外走,方兆熊突然回頭,指著地上的精液和尿液對雪艷青道:「都給我舔乾淨,若是回來的時候還未見你舔乾淨,我就再找三百弟子輪肏你!」
  「……金老闆你是不知道,我們玩她腿子……」
  「方門主……要說那雙鞋……真騷……」
  等到兩人走遠,雪艷青臉上,慢慢變冷,兩道目光不復剛才的柔媚,變的冰冷。
  自己慢慢學會了討好他們,到現在方兆熊已經不懷疑自己還能逃出去,只靠十味化功散禁錮自己的內力,穴道早已經不點,鐵鏈也已經時用是不用。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感到十味化功散的藥力正在逐漸消退,靠著這些日子勤學苦練的天羅香採補秘訣,自己慢慢地一點點的吸取騰霄百練門人的功力,到今晚,終於大功告成。
  真氣到處,門鎖應聲而落,雪艷青穿著仿造的衣甲,邁步走出刑堂的門,她目光彷彿在說,決不妥協。


不避污穢·大修版
  離去時,芊芊正在前頭忙著,雖貴為家主明珠,她卻拿絲帶縛緊了袖口,親持量米用的斗斛、一杓一杓舀入布袋,秤與流民;只有往棉布口袋裡添米的,沒見她從裡頭舀出來過。領了口袋的難民無不歡天喜地,滿佈髒污陰霾的面上終於綻露初陽,人人笑得開懷。
  芊芊不嫌他們污穢難聞,流民們分得出是真心相待或虛情假意,沒有人不喜歡的。
  某夜·糝盆嶺·流民村
  匆匆扒完了晚飯,張英傑便出了自己的木屋,匆匆轉向了後山。在半人多高的荒草中前行,他十分警惕,不時看看身後,待見到一座磚石壘成的小屋後,方才鬆了口氣。
  這兩年來的苦難,讓還只有十五歲的他,看起來已經像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了。天時不順,接連而來的洪水和乾旱毀了他在央土的家鄉。眼睜睜看見田地裡再也產不出一粒糧食,阿爹急的直吐血,很快便死了。為了給阿爹治病,家裡花光了最後一點錢。他跟阿娘到最後,只能出去討飯。討飯的人群越來越多,無力賑濟的官府將他們遠遠的趕離了家鄉,為了活命,他跟著流民奔向傳說中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的東海道。
  英傑跟娘老的老小的小,無錢無糧,幾千里路走到一半,阿娘也斷了氣。活著來到糝盆嶺的只有這個十五歲的大男孩。半個月前,當他破衣爛衫,倒在糝盆嶺的時候,是二小姐救了他。被人灌下稀粥,硬生生從閻王爺那裡拖回來的時候,他眼中的二小姐如同仙女一樣。盛米的那只花布袋,更是被他緊緊的貼肉藏著,一刻也不肯離身。
  輕輕的抽出堵住磚縫的稻草,將右眼對準孔洞,張英傑如往常一樣,偷偷的望向裡面。三天前他發現了這間小屋以及牆後的孔洞,從此後便每夜裡前來窺探。
  透過小孔向內看去,裡面一片霧氣蒸騰。這屋被隔為兩段,四扇略顯古舊的屏風上斜斜的掛著粉紅的紗衣,桃紅的肚兜等幾件女人的衣衫。朦朧間,身材豐腴的年輕女子正赤裸著坐在半人多高的浴盆中。一條豐腴的大腿伸出水面,直直的擱在桶邊,小巧如珠貝的腳趾上點著鮮紅的指甲油,女子正用手中的絲瓜瓤反覆的仔細擦拭。她有一張圓圓的臉蛋,略帶一點嬰兒肥,靈動的眼睛點綴其上,配上挺直的鼻樑和微撅的櫻唇,顯得格外天真。少女又洗了一會,便從盆中站起,一對不合比例的傲人乳瓜隨之被帶出水面,猛然彈跳間,水滴紛紛自上面滑落,飛濺到四處。走出浴盆,少女取下毛巾仔細的擦拭了身子,只著了一件肚兜,一件薄如蟬翼的粉紅紗衣,便自斜坐在榻上。
  緊貼在牆上,張英傑恨不得立刻衝進屋去,他睜大了眼,也只能看見少女光滑雪白的裸背香肩,以及露出渾圓輪廓的乳瓜。眼見二小姐斜坐在榻上,赤裸著兩條雪白豐滿的腿子,以及在兩腿間時隱時見的黑曲捲絨,紅著臉,全神貫注的看著二小姐,待了一會,二小姐卻始終未曾轉身,難掩失望之色,張英傑坐回地上,只能想像著少女身材的美妙。呼吸漸漸粗重,他掙扎了許久,左手最終還是不由自主的伸入了褲內,抓著自己已經開始粗硬的雞巴,慢慢的擼動起來。
  二……二小姐……
  羞恥和負罪充斥了少年的腦子,卻不時被肉杵上傳來的快感打散。突然間,耳邊傳來的屋門響動,將他從幻想拉回了現實,顧不得拿出左手,他忙又看向孔洞。
  隨手關上房門,一聲咳嗽,從屏風後轉出一個乾瘦的老人,周英傑認得他,村中的長老,李翁。老人輕車熟路的坐到了榻上,彷彿眼前的半裸少女並不存在。
  「李翁……怎麼今日才來找芊芊?想死芊芊了!」
  二小姐似乎早有準備,自榻上翻身坐起,半裸著身子撲到老人懷中,一對傲人的乳瓜不住的摩擦老人的胸口。不見了平日裡的天真爛漫,少女聲音嬌媚,吐氣如蘭,豐腴的嬌軀充滿了誘惑之意。
  「還不是因為你爹爹和你師兄,不是要全村的父老跟官府作對,便是要咱們隨佛子去阿蘭山。」
  老人冷哼一聲,並不驚訝少女的言行,蒼老的手輕車熟路的撥開紗衣,伸入二小姐的肚兜內。
  「雞巴還沒掏出來,奶頭就這麼硬,芊芊真是個小騷貨!」
  粗糙的手指摸過芊芊滑膩的肌膚,掐住了芊芊的奶頭,兩指輕輕的拉扯著石子般硬的奶頭,老人冷冷的說道。
  被老人一捏,芊芊軟綿綿的癱在李翁的懷中,圓臉潮紅,髮髻散亂,隨著老人手指的拈動嬌喘起來,聲音中初時還有些痛苦,到後來漸漸的愉悅起來,直如要滴出蜜來。
  「嗯……李翁……別……啊……別弄芊芊的小……小奶頭……」
  「別弄?」
  老人笑道,聲音乾巴巴的,手指卻不停下,反而更加用力,「不弄這裡也行,那騷貨你說弄哪裡?」
  「啊……啊……嗯啊……李翁……芊芊……芊芊要你……你的那個……」
  「哪個?李翁我聽不懂騷貨的話?不說清楚,今個便一直弄下去。」
  「……別……快些……芊芊想……想要了……芊芊想要李翁的老……老雞巴……肏……肏芊芊的小屄兒。」
  少女紅著臉,努力掙脫李翁的手指,「狠狠的肏翻小騷貨!」
  李翁手指一停,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芊芊掙脫了他的手指,雙肩一抖,便褪下了薄如蟬翼的紗衣,伸手解下了背後的繫帶,才穿上不久的粉色肚兜便垃圾般的扔到旁邊,露出一對鬆軟綿彈的大寶貝。芊芊光著身子,撲到老人懷中,去腿心間摸索了好一會,才終於解開了老人的褲帶。芊芊伸手一拉,一條乾枯烏黑的雞巴便跳了出來,直打在她的粉臉上,這條雞巴倒也粗大,只是軟軟的沒多少力量,許是長時間未洗,散發出刺鼻的異味。
  「李翁……你這雞巴……好多日沒洗了!」
  芊芊皺起眉頭,一手抓著雞巴,俏臉幾乎要貼在雞巴上。
  「怎麼?騷貨不喜歡?」
  李翁老臉一紅,幾乎惱羞成怒。
  「不不,芊芊喜歡,芊芊最喜歡了。」
  少女一邊說著,一邊將俏臉貼在龜頭上,不住的摩擦著老人的雞巴。肉肉的小手卻輕輕握在雞巴的根部,忽快忽慢的上下捋動,少女不嫌污穢難聞,一口香唾吐在雞巴上,肉乎乎的舌頭輕輕的舔過老人雞巴的每一處,仔細的清理著污垢,連包皮下也不肯放過。
  雞巴在少女賣力的清理下很快便乾乾淨淨,老人疲軟的雞巴漸漸的挺立起來,直愣愣的向上指著。他一手攬住少女的裸背,另一隻手卻伸向少女的秘處,還未摸到門戶,便弄得一手濕滑。老人的手指順利的插入了少女的粉嫩玉戶,肉壁被手指分開,隨著手指的抽插發出啪嘰啪嘰的水聲,用不了數十下,便帶出大股的透明漿水,濕了一榻。
  「李翁,……那裡……別……別弄那裡……」
  抽插了一陣,少女被弄得滿面通紅,不住的嬌喘呻吟。
  「好,芊芊說不弄便不弄!」
  李翁陡然抽出手指,放到少女面前,芊芊一口便將手指含住,小巧的舌兒不住的舔弄手指。很快,少女便覺得下體一陣空虛,痕癢之感越來越強烈,終於忍不住浪叫起來,「弄芊芊……李翁用你的手指狠狠的插插小淫婦,芊芊的小穴兒癢!」
  李翁聞言手指再度插入芊芊的小穴,裡面分泌的漿水更為豐厚,手指一深入其中,四周的肉壁便開始吞吃起手指,「小娼婦!知道厲害了?……等會……讓你嘗嘗更厲害的!」
  李翁手裡加勁,抽插的更為迅速,他的手指又細又長,幾次指尖都搔到了少女的花心,少女被他弄得起起落落,不住呻吟:「李翁……李翁的手指好厲害……芊芊的……小穴……穴兒要被手指插……插穿了!」
  「啊……啊」
  周英傑被屋裡的兩人驚呆了,他圓睜著雙眼,張了幾張嘴,口裡說不出一句話。眼看著在他心中無比純潔高貴的少女,如同行院裡的婊子娼婦般,做出風騷的舉動,被老者的手指挑弄,他想去阻止,想大聲叫喊,卻彷彿被點了穴道,一動也動不了。轟的一聲,他只覺得腦子裡面好似被火雷炸過,一片空白,在褲中的左手恢復了自由,卻好像違反了他的意志,木然的擼動著自己的肉杵。
  屋裡的二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窺視的目光,感受到腔道內的蠕動,李翁猛地將手指一彎,指甲在腔道內劃過,少女陡然間繃直了身體,玉戶處噴出大量的白膩漿水,她浪叫呻吟著,已經被老人的手指插出了第一個高潮:「啊……啊……丟了,小浪穴要丟了!」
  李翁抽出手指,卻不急肏入,反倒是雙手抓住芊芊的碩乳,不住的揉搓起來。
  芊芊的一對奶子不但綿軟,而且彈性極佳,李翁抓在手中,不住的揉捏,間或伸出舌頭來舔弄奶頭。被他一舔,芊芊只覺得下體處更加空虛淫癢,兩條腿子不住的摩擦,肉洞裡很快便又分泌出白膩的花漿。
  「小騷貨,真長了一對好奶子,怎麼玩都玩不夠。」
  「李翁……芊芊要你的大雞巴……肏芊芊……」
  少女滿面潮紅,雙手勾住李翁的脖子,軟綿綿的說道,熱氣噴到李翁臉上,似是帶有一股淫靡之氣。
  「騷貨,你要的雞巴來了!」
  被少女在耳邊如此軟語央求,李翁終於放開了少女的一對奶子,趕忙將少女在榻上擺好,一絲不掛的芊芊任由他分開雙腿,將黑瘦的身子壓上自己雪白的肉體,李翁顫抖的手扶住已經硬挺起來的雞巴,抵住了少女的玉戶。嬌嫩的玉戶被頂上了又硬又熱的傢伙,芊芊左手分開兩片花唇,露出其中的鮮紅細縫,右手卻輕輕抓著老人的龜頭。握著雞巴的手在蜜穴處劃著圈子,被手指插過的兩片花唇軟軟的分開,露出一截紅艷的肉蒂,高高的翹了起來。龜頭不時挑弄著肉蒂,在她纖手的引導之下,李翁的雞巴一下便插入了已經淫水四溢的小浪穴。「啊……李翁……啊哦……深些,再深些……肏騷屄……肏死芊芊的騷屄……」
  空虛的腔道內插入了滾燙的真傢伙,直把芊芊美的上天去,禁不住淫叫起來。
  老人聞言腰部挺動,雞巴深深的肏入少女的腔道,重重的釘在花心上,雙手卻抓住抓住少女的胸前兩團雪乳,不住的把玩揉捏。似是受不住老人兩下夾攻,少女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嗯……騷貨……雞巴……雞巴肏的還夠深麼……娼婦……賣屄的小娼婦還……還爽利麼?」
  李翁此時白髮亂舞,渾不似年老之人,反倒是如同健碩少年一般,不住的挺動腰肢,狠狠的攻入少女胯間的淫穴,雞巴在緊窄的腔道內一頂到底,緊接著又抽出,兩具肉體撞擊,發出啪啪的響聲。
  「啊……哦……李翁快……芊芊還要……用大雞巴……肏……肏死賣屄的小娼婦芊芊……雞巴插得好深,肏的好爽!」
  被插的十分興奮,少女舞腰扭臀,夾緊腿心子,不停的配合著老人的雞巴進出。
  「好……好個小浪屄,看……老夫,不……不把你的騷屄肏……肏爛!」
  被少女的浪語刺激,老人喘息著叫罵著將雞巴狠狠的插入少女下體的玉戶,又狠狠的抽出。雖然身體強健,但李翁畢竟上了歲數,剛才一陣猛攻,耗費了他不少精力,此時藉機停了下來,一邊喘氣,一邊雞巴輕輕逗弄起秘處的肉豆。
  「快……快插進來……芊芊的小浪……浪穴癢,還要……還要大雞巴狠狠的肏!」
  受不了玉戶內的空虛之感,兼之肉蒂被逗,少女高聲呻吟,玉戶上的兩片花唇微微顫動,好像一張不斷說話的小嘴,渴求著雞巴的搗入。
  「騷肉……浪穴……小娼婦……」
  李翁把全身的精力都用在了胯下,將芊芊兩條豐腴的腿子夾在腰間,露出腿心處粉嫩的腔道,雞巴突然一肏到底,緊接著一陣急攻,李翁老邁的雞巴不停的搗在芊芊的花心上。芊芊只覺得玉戶中生出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腔道裡的嫩肉緊緊的裹住插入的雞巴,不停的撫摸吮吸,如同嬰兒的嘴在含著奶頭。
  「洩了……小娼婦要洩了……去了……騷屄要去了……」
  抽插了數百下,芊芊只覺得花心一顫,緊接著身子便繃緊如弓,一股花漿從腔道內射出,正中李翁的雞巴。李翁也已經到了極限,雞巴正在抽插,陡然間玉戶一陣緊攥,大股的漿水打在馬眼上,刺激的他再也守不住精關,喘息著趴在少女的身上,雞巴頂住花心軟肉,噴出了已經憋了很久的稀薄精液。芊芊失神的躺在床上,雙腿分的大開,還插著雞巴的玉戶處汩汩的流著精液漿水。李翁趴在她身上喘息著,好一會也起不來。
  二小姐……二小姐……二小姐……
  見兩人已經高潮,牆外偷窺的張英傑再也忍耐不住,將右手放到嘴前,狠狠的咬住,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左手死命掐住自己的雞巴,飛快的擼動著,生疼的感覺似乎格外讓他歡愉,不幾下,馬眼一陣噴射,一泡濃精便都射在了牆上。
  此時,趴在芊芊身上的李翁已經從芊芊緊窄的玉戶內抽出已軟如涕的雞巴,還沉浸在高潮愉悅的芊芊紅著臉,有氣無力的起身,用手握住雞巴,張口便含了進去,一陣吸吮舔弄,舌尖將雞巴裡裡外外都吃了個遍,把上面沾著的淫水陽精都吃了個乾淨,最後又吸了幾下馬眼,這才吐出雞巴。
  「嗯……」
  李翁舒服的長歎了口氣,這才穿起了衣服。芊芊幫李翁繫好褲子,斜坐在床上,秘處下一灘水跡,粘稠白膩,正是方才兩人交合流出的漿水。穿上衣服,老人又恢復了之前的長者風範,歎道:邵家主要求的事情,老夫一定辦到,咱們村便隨了佛子去,莫說是去阿蘭山,便是去平望都,老夫也會答應。
  「芊芊代阿爹謝謝李翁了,日後流民有救,都是李翁之功。」
  赤裸的少女一臉嚴肅。
  「什麼功不功,及時行樂罷了。」
  語畢,他起身緩緩的走向房門,突然停住腳步,轉頭看了一眼赤裸的芊芊,彷彿想從她的身上找到自己孫女的影子,張了張口,終歸一個字也未說,搖著頭,推門走了出去。昏暗的月光下,照的老人佝僂的身影彷彿更加狹長。
  待到老人走遠了,芊芊姑娘忽然起身,逕直走向張英傑所在的孔洞,她趴下來,望向孔洞裡面,正與張英傑的目光一對,笑著說道:「天冷,進來吧。」
  牆外的張英傑驚覺自己已經被人發現,一驚之下,手足無措,顧不得繫上褲帶,起身便走,才走了兩步,便撲通一聲,被自己的褲子絆倒。雞巴重重的戳在地上,幸虧地面鬆軟,才只是紅腫。起身提好褲子想要再走,門卻吱呀一聲開放,從門縫中先自露出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他本想逃跑,但見了這條圓潤的腿子,再也走不動,如同被人用繩子拉住一般,直直的走進屋門。
  「二、二小姐……」
  張英傑一進門,便瞧見了芊芊赤裸的身子。方才通過牆洞窺視,他已經如醉如癡,現在窺見全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嚅喏了一句便再也說不出話。
  芊芊瞧見了他渾身粘了草棍泥土,一臉呆傻的站在那裡,突然覺得他的樣子有趣,撲哧一聲便笑了出來。她這一笑,面若桃李,更兼雙乳輕顫,張英傑一看之下,剛剛射精的雞巴又再挺立起來,將褲子撐起一塊。
  芊芊一眼便發現了,走到他身前跪了下來,一邊解他的褲帶一邊道:「你來的頭一日,芊芊便發覺了。芊芊本來有些害羞,但爹爹說過,君子坦蕩蕩,無不可告人之處。芊芊雖然是女流,但也沒有不可告人的地方……」
  低頭看見芊芊姑娘的一對巨乳在自己身前不住的晃動,張英傑傻乎乎的站在那裡,任由芊芊施為。
  少女迅速的將褲子扒下,一條年輕的雞巴便跳了出來。
  望見少年有些纖細的雞巴,芊芊臉上的失望之色一閃而過。伸手捉住了這條雞巴,少女的香舌細細的舔弄了棒身,一張口,雞巴便吞下大半,緊接著喉頭用力,輕鬆的把少年的雞巴硬塞了來。另一隻手伸向胯間,少女的手指學著李翁的樣子,不停的抽插著肉穴。
  「嗯……啊……舒服……二小姐的嘴真……就是那裡……好……嗯……」
  被少女的口舌做出如此侍奉,周英傑只覺得如在夢中,發出由衷的讚歎,陡然間清醒過來,緊接著便自手足無措,忙道:「芊芊姑娘,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嘴上說著,胯下的雞巴卻更見硬挺。
  「不要芊芊的嘴替你弄……那麼用芊芊的奶子如何?」
  舔弄了數十下,芊芊吃盡了方才在雞巴上殘存的陽精,看到自己的香唾已經把棒身整個濕潤下來,少女吐出了雞巴,雙手托住自己的胸前的兩個大奶,緊緊的夾住了少年濕潤的雞巴,上下聳動起來,細嫩的舌尖時不時的輕點馬眼。
  張英傑只覺得雞巴進入了另一個軟嫩柔滑的所在,兩峰間做出的通道竟不比少女緊縮的檀口更差,軟綿綿的觸感別有一番風味。少年吞嚥了幾口唾沫,只覺得渾身上下,尤其是胯下的雞巴,從來沒有如此舒爽過,被夾弄幾下,更是主動的聳動雞巴,以求獲得更大的快感。剛才醒轉的一點理智,霎時煙消雲散,腦海中只剩下芊芊的一對奶子。
  「二小姐……二小姐別……我……」
  在雙峰間抽送了幾百下,張英傑一邊抗拒,一邊卻身不由己的奮力抽插,終於覺得一股爽利從尾椎直衝頂梁,難以自制,雞巴猛烈的噴射出來,一股股濃精都打在了芊芊姑娘的大奶和俏臉上。眼見仙子顏面被自己的陽精所污,張英傑嚅喏道:「二小姐,二小姐這麼美,我卻……我卻污了二小姐……日後二小姐有何吩咐,我寧死不辭!」
  正自伸手刮下俏臉上的陽精吞吃,芊芊卻被張英傑孩子氣的發言逗笑了,道:「阿爹和我每日奔波,就是要你們好好活著,哪用得著你死。」
  突然歎了口氣,想是被張英傑的話觸動了心事,良久才幽幽說道:「你夜夜來,想是喜歡芊芊,可是個又胖又不漂亮的醜女孩,不值得你如此。」
  張英傑連連擺手:「芊芊姑娘天仙化人,怎麼能說丑呢?」
  芊芊雙手捧起一對奶子,滿面愁容道:自從我十一歲後,胸前這對東西,便像發麵團一樣長起來,怎麼收也收不住。芊芊去問阿爹,阿爹說芊芊是奶大淫蕩,長得又胖,早晚是個千人壓萬人騎的賣屄婊子。芊芊當時就慌了,急忙問阿爹怎麼辦,阿爹說,儒門佛門都是一樣,只要肯努力遵循正道,便是天大的惡人,也可以改邪歸正,芊芊身子雖然醜陋淫蕩,但只要用這身騷肉做肉身佈施,導人向善,便是一大功德。要有平等之心,對每個人都要平等看待,萬不可嫌棄他們污穢難聞。所以不論是流民還是士紳,芊芊都一樣讓他們肏屄,每日裡看他們肏芊芊肏的歡喜,芊芊便也跟著歡喜。但平等心總是做不到,像現在,芊芊便覺得你的雞巴不如李翁的……少女正自敘說,碰的一聲,門被甩開,眼前卻一不見了少年。
  今天自己真古怪,對著一個並不熟悉的少年說了這麼多心裡話,想是他也嫌棄自己醜陋,才摔門而去吧?不嫌棄自己的,恐怕只有他了吧?少女的心中升起了另一個影子,短髮的他手持寶刀,猶如天神。想到此人,不知怎的,少女的腿心一熱,黃濁的尿液捲著花漿激射而出,噴落一地。失禁的少女再也無力追趕張英傑。只能坐在濕滑的地面上。
  張英傑的眼孔越睜越大,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事情,推開少女,轉身衝出房間,直衝到山林間,捶胸頓足,目眥欲裂,對著山野大吼道:「邵鹹尊,你個王八蛋!怎麼忍心如此欺騙你的女兒!」
  吼罷,放聲大哭。
  正自哭間,背後突然聽到有人說道:「導人向善,乃我輩俠義道本分,芊芊能肉身佈施,也是她的福氣。留著你這小子徒然生亂,不如讓你去個有用的地方。」
  正要轉頭看去,張英傑只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覺。
  「你還記得我,是不是?我們在糝盆嶺見過的。我記得你拿來裝米糧的那口花袋子……是了,你姓張,對不?」
  那人髒污猙獰的臉上忽露出迷惘之色,被少女一輪急問,逼得抱頭縮退、荷荷吐息,似乎頭顱疼痛難當,忍不住蹲了下來。後排的暴民視若無睹,雙手亂抓,嘶吼著踩過那人的身子,繼續向倉皇的少女逼近。


一門妙法·只是場惡夢
  「你……你別想歪了……呀、呀……我們……我們集惡道有一門妙法,能把……能把雞巴做成角先生,比……比在活人身上還要威武百倍!我……我恨死你啦!夜夜都想剁了你的髒東西,做成……啊啊……做成……啊啊啊啊……」
  「聽起來挺厲害的嘛」
  虧你編得出這麼長一串其實他真正佩服的是這個。
  「本來就很厲害!比……比你有用多啦!」
  耿照以為自己看透了她。直到此刻,才發現他對她其實一無所知。媚兒等不到回答,面上的酡紅慢慢褪去,咬牙輕道:「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希罕。小和尚,我早說了,有一天你落在我手裡,我會挑斷你的手腳筋、穿了琵琶骨,廢掉你一身的武功,讓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場……」
  「
  還有割下來做「角先生」。」
  耿照提醒她:「……貴門有很厲害的妙法。」
  某夜。阿蘭山。蓮覺寺。慶喜院方才入夜,慶喜院周圍便空空蕩蕩,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人。這裡地處偏僻,平素白晝間也少有人來,才不到三五年的光景,門口便生了寸許高的雜草,幾近荒廢。平地裡忽的起了一陣風,打著旋子,捲起地上的塵土,將地上的枯草刮折,直打的窗稜子辟啪作響。這風又陰又冷,吹入院中的佛殿上,直吹得人脊骨發寒。殿中未點燈燭,黑漆漆的甚是可怕。忽的一聲,一股碧焰自殿中升起,被陰風拂過,火焰跳動著,發出綠油油的光芒。殿上的阿難像被火光一照,臉上滿是綠瑩瑩的光,平日裡的慈悲寶相到此時有著說不出的陰森怪異。
  火光一起,四周便響起一陣陣嗡嗡聲,初時不過是蚊蠅振翅般的細碎聲音,慢慢的越來越大,聽入耳中生硬平板,不帶絲毫感情,卻是寺中僧人念誦《地藏菩薩本願經》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打頭的是一盞白骨紅燈,被高高的挑在桿上,由一名鬼卒持了,在前面揮舞引路。後面緊跟著數十個身穿青衣的僧人,人人低首念佛,手中提舉著一盞碧綠色的小燈,亮出無數點鬼火,遠望猶如夏夜的螢火蟲,排作兩行,整齊的向殿上行去。
  此時殿上早已抬上了一張詭異巨大的白骨座椅,一人正斜靠在這張雪白長骨拼接而成的王座上,似是感到無聊又似乎有些焦急,掌中的鐵笛劃過椅子上的巨大鯊齒,發出刺耳的聲音。這人身材高大,雙肩高聳,滿面的油彩遮蓋,看不清真實面容,腰懸降魔寶劍,一身官衣綠袍,做判官打扮,卻正是集惡道之主,鬼王陰宿冥。
  兩旁的鬼火陡然間變作沖天巨焰,將整個大殿都映成綠色,現出眾鬼卒的身形,鬼卒們口中啾啾亂叫,夾在眾僧當中。穿青袍的眾僧,笑容似乎僵在臉上,被燈火一照,說不出的怪異,正是扮作法性院眾弟子的白面傷司。
  今日的陰宿冥異於往日,耐心全無,挑燈的鬼卒剛到殿中,還未站穩,陰宿冥看也不看,暴喝道:「這般時候才到,作死麼!」
  那鬼卒聞言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還未出聲,坐在椅子上的陰宿冥便一掌拍出,掌中陡然間放出極強的光焰,猶如旭日初升,至陽罡氣打在鬼卒身上,他慘叫一聲,口中鮮血如箭般噴出,在空中翻出數個跟頭,直碰上門檻方才停住,兩眼一翻,已然昏死當場。
  這鬼王喜怒無常,性子暴烈,為些許小事打殺鬼卒傷司已是家常便飯。但今日開頭便打昏一人,並不多見,鬼卒們心知鬼王心情奇差,都嚇得魂不附體,趴在那裡亂喊亂叫。
  座上的陰宿冥眼瞧著這鬼卒暈在當場,大大出乎意料,腦中一轉,心下瞭然。
  若換了往日,自己功體未損,這一掌拍出,鬼卒必然腦漿迸裂,骨肉糜爛而死,但現下鬼卒只是吐血昏倒,瞧見胸口微微起伏,卻實實在在的並未身亡。
  陰宿冥惱怒異常,冷哼一聲,顧不得集惡道的體統,未等六鬼喝喊堂威,便急不可待的舞動袍袖,大喝道:「因果業報,森羅殿前;斬魔劍下,儆惡除奸」
  聲音雖然洪亮高亢,其中卻似乎中氣不足,渾不似前幾日的精神飽滿。眾鬼卒哪裡敢言,待鬼王喊完,一邊的大頭鬼便緊跟著接上,大喊道:「鬼王升殿,罪魂拘前!」
  算是草草升了殿。
  「淫……起雲深-段羽,色膽包天-孫二虎,蕩修羅李朝西……」
  六鬼之一的含冤鬼戰戰兢兢地展開金卷,照舊唱名,只是聲音哆哆嗦嗦,生怕觸了霉頭,惹惱了鬼王。總算點完三個名字,眾僧之中閃出三個人,正是被點到名字的白面傷司,這三人站在殿中依次排開,無聲無息,木然的立在中央。陰宿冥瞧著下面的三人,塗滿油彩的面上看不出喜怒,眼神閃爍不定,卻是在想自己的心事。前幾日陰溝裡翻了船,中了賊小和尚的暗算,不但身子被他狠狠肏干,更被採陰補陽,偷去數成元功。此刻手上力道減弱,役鬼令神功不復從前,盛怒之下竟然連一個小小的鬼卒都無法掌斃。她出身尊貴,在集惡道中又被當做下代鬼王培養,何嘗吃過如此委屈?便是在聶冥途跟前,也終憑著師父的秘傳勝了對方。這幾日她一想到此處,便暴怒不已,腦海中不知道將小和尚殺了幾萬次。就是在每夜的夢中,她也是天天夢著將那萬惡的小和尚抓到,先慢慢的施用集惡道的諸般毒刑,再將他斬頭去腳,碎屍萬段,死屍最好統統拌了餡料餵豬狗。如此才能一出胸中惡氣,不負鬼王之名。只是與此同時,一想到折磨時需要將人衣服剝下,她總會想起小和尚那黑黝黝的壯實身子還有他胯下那條粗大雄壯的東西。
  那夜被這個火熱滾燙的壞東西在體內攪動抽插,陰宿冥便覺得似乎下身的紅腫還未消退,想起那夜的銷魂滋味,股間玉戶處霎時間一陣瘙癢,緊跟著腔道便淅淅瀝瀝的流出漿水,直把褻褲濕了半邊。
  若不是滿面的油彩遮掩,眾鬼卒當即便能瞧見此時陰宿冥滿面的紅暈。此時兩邊的眾鬼卒都望著鬼王,不知道她要作何打算,大氣也不敢出。驚覺自己的失態,將腿心秘處的濡濕扔在一旁,陰宿冥沉聲喝道:「這三個留下,你等速速退下!」
  眾鬼得了鬼王之命,幾乎一瞬間便退出殿外,少了他們手中的沖天鬼火,偌大的慶喜院大殿又沉入黑暗,只餘白骨王座前後的一盞鬼焰,發出幽幽的光。
  待鬼卒們走的遠了,確認殿中再無旁人窺探,陰宿冥長出了一口氣,這才道:「脫去你們的褲子,本王要瞧瞧你們的本錢!」
  白面傷司近乎無知無覺,一心聽從鬼王之命,聞言乖乖的脫下褲子,露出三條長短不一,顏色各異的雞巴。只是並未充血勃起,軟綿綿的吊在身下。他三人本是南陵一帶有名的採花淫賊,被集惡道拿獲後,照例做成白面傷司。陰宿冥以女子身接任集惡道之主,平日裡刻意避開女陰男陽之刑,生怕一時貪看漏了形跡,帶人抓捕製作白面傷司,也盡量避開淫賊花盜。以至於今日找人實驗秘法,派六鬼翻閱卷宗,勉強才找到這三個淫賊。
  「近前來!」
  鬼王有命,三人便這樣拖拉著褲子向前走去,直到離鬼王不足一丈方才停住。
  三條疲軟的雞巴便這麼吊在鬼王的面前。陰宿冥一對淺褐色的杏核眸子緊盯著這三條東西細看,艷紅豐潤的嘴唇在鬼面下嘖了一聲,語氣中微微有些失望。
  本以為這三人過去在江湖上採花盜柳,平生姦淫婦女無數,胯下之物理應異於常人,比小和尚的更為雄壯,誰知一見之下,三人雖然也算有些本錢,但論起雄厚粗壯,卻始終不及小和尚。
  可惡!
  陰宿冥重重的一拍扶手,白骨座椅發出一聲巨響。手掌伸入褲內摸索,才發覺此刻自己腿間淫水橫流,褻褲已經被弄得濕答答的。腔道內一陣陣的空虛,只巴不得有些粗大滾燙的傢伙插進去好好攪動一番猶如當日小和尚的一般。心中一陣煩悶,索性當場便除了褲子。將下裳連同濕了的褻褲一起甩在一旁,女郎將綠袍撕開了半邊口子,露出其中的鴛鴦短兜,右手索性伸入兜內,玩弄起了自己一對碩大的乳瓜,左手幾個指頭卻伸入胯下的穴中,合著濃稠的漿水狠命的抽插起來。穴內插入了幾個手指,空虛感稍微得到滿足,陰宿冥不由得呻吟起來,聲音也跟著柔媚了許多:「上來……上來狠狠的肏我!」
  三個原本無知無覺的白面傷司渾身一顫,呆滯的雙眼陡然間有了些許神采。
  陰宿冥此時已經將一條腿子搭在座位的扶手上,另一條腿子直直的伸在地下,兩腿大開。伸手將塗滿油彩的鬼面也扔在一邊,她露出鬼面底下的瓜子臉,她天生的鼻樑高聳,身子勝過一般女子的大,毛髮又濃又密,濃眉下一雙闊目杏核也似,此時卻已經瞇起。豐潤厚實的艷紅嘴唇緊緊閉著,只是時不時舌尖輕舔,似乎要將眼前的三條雞巴一口吞下。
  三人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女郎,剛才恢復些許神采的眼睛陡然間被慾火佔據,口中發出呼嚕呼嚕的低響,猶如野獸見到了食物。三人似有默契,幾乎同時撲向了女郎。六隻手不斷地在女郎的身上游弋,陰宿冥被他們摸得渾身發燙,胯下的玉戶只是源源不斷的流出漿水,她瞇著眼,猶如著了魔般道:「吃奶子……先吃媚兒的奶子……」
  媚兒的一對奶子本就柔滑綿軟,入手更是彈性十足,落在孫二虎和李朝西兩人手中,直當這是新發好的發麵團子,四隻大手揉搓之下,生生的變幻出無數形狀。細膩雪白的乳皮泛了紅色,隱隱有了些許刺痛,卻更刺激的媚兒下身的玉戶中細水長流。她天生的不肯輕易服輸,初時還想忍耐,誰知兩人同時用嘴含住她的乳頭,一邊繼續玩弄她的奶子,一邊卻開始吮吸起乳頭來。略微下凹的乳頭被兩人的唇舌生生的吸出,直吸的堅硬如石子,挺立在一對如玉雪峰上。吸了一陣,兩人同時轉為啃咬,牙齒輕輕咬住乳頭拖拽,似乎想將奶頭拽出奶子。
  「好……下賤……下賤的奴才們……吸……吸得本王……好……好爽……再用力……用力些……吸出媚兒……本王的奶兒來!」
  兩人貼近伺候媚兒,媚兒卻用雙手抓著他倆的雞巴,輕輕撫弄起來。剛一入手,她只覺得雞巴入手陰涼,軟綿綿的,渾不似真人的陽具,反倒似空了的儲水皮囊。在她不知輕重的擼動之下,這兩個白面傷司的雞巴倒也漸漸粗硬起來。正玩弄間,不想兩人同時狠咬她的乳頭,被兩人咬到痛處,她只覺胸口劇痛難忍,但疼痛中卻又有一絲快意,吐出一聲叫喊,似喜似悲,聲音高亢,直入雲霄,下身跟著噴出大股的花漿,小小的丟了一次。
  「別咬……別拽本王的奶頭……媚兒的奶子要壞了……要壞了,嗯……嗯……啊……呀!」
  媚兒靠著椅上嬌喘著,隨著前胸的起伏,胸口傳來陣陣疼痛,想起兩人剛才的啃咬,她陡然間怒氣直衝頂梁,抓著兩條雞巴的手一攥一拉,便將兩條雞巴硬生生的從下體處拔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連看都不看一眼。這動作急如閃電,到此時,兩人下體的血窟窿才開始向外噴血,鮮血灑在女郎的身上,面上,有幾點落在她的唇邊,她便伸舌舔了去,被腥鹹的味道刺激,她俏臉酡紅,如飲醇酒。
  當兩人一左一右夾攻媚兒的一對碩乳之時,段羽卻跪在地下,輕手輕腳的褪下媚兒的下裳,直見到腿心子,方才將臉湊了上去。媚兒此時情動,兩片花唇早已分開一條縫,一節小肉柱從縫中翹起,驕傲的宣示自己的存在。肉縫中隱約可見粉嫩的腔道,透明的花漿不斷滲出,散發出猶如皮革般的濃烈氣息,被這股淫騷之氣鑽入鼻子,本來疲軟的雞巴竟同時挺立。下身濃密整齊的絨毛早被淫水打濕,一綹一綹東倒西歪,亂糟糟的。段羽小心翼翼的分開兩片花唇,伸出舌頭來輕點肉芽,舔弄幾下,便轉而專心致志的吃起這味道濃烈的淫水來。
  媚兒被他吃的舒暢,兩腿一夾,乾脆將他的光頭夾在秘處,段羽的鼻尖頂在媚兒的陰蒂上,弄得她一陣瘙癢。段羽的舌頭捲成棒狀,伸入腔道內,粗糙的舌苔刮過粉嫩的腔道,摩擦間腔道內帶出大股的花漿。段羽的舌頭雖然不及雞巴粗長,但卻比雞巴更為靈活,舌尖對準腔道的上面一陣舔搔,媚兒的肉壁緊跟著一陣收縮,一股濃如奶密的白漿便噴了出來,直灌了段羽滿口。
  將這些喝進肚中,段羽雙手分開媚兒的一對雪白豐腴的大腿,將她格外修長的小腿扛在肩上,左手握住雞巴一陣擼動,這雞巴竟然也能慢慢挺立起來,彎翹的雞巴抵住媚兒艷紅的玉戶,一插而入。
  「啊!」
  緊窄的腔道猛然間被粗大的異物一插到底,粗大的龜頭猶如鈍刀,硬生生的刺入腿心最柔軟的地方。媚兒腔內的空虛一瞬間便被雞巴填滿,但隨之而來的卻不是小和尚的滾燙火熱,媚兒甚至都覺得自己下體插了根粗大的冰棒。已經被炮製成白面傷司的段羽不管這些,只是一個勁的狠命抽送。粗大而冰涼的雞巴一次次的深入腔道,撞擊著媚兒軟嫩的花心,將裡面的漿水頂擠出來。
  「肏……肏我……用力的肏我……用你下賤……下賤的大雞巴狠狠的肏我!」
  段羽的雞巴猶如工匠打樁一般,扛著媚兒雙腿的身子一次次的壓向女郎,春袋不住的撞擊著女郎肥美的花唇,發出啪啪的聲音。雞巴劇烈摩擦著肉壁,似乎是想將整個下身都肏入媚兒的玉戶內。椅上的女郎承受著他劇烈的衝擊,一波波的快感從肉穴直衝腦門,女郎高聲呻吟,努力表達著自己的快樂。
  「啊……啊……嗯……哦……啊……」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承受不住三點被攻,女郎只覺得下體中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瞬間便將自己淹沒,她身子緊繃如弦,粉嫩的肉壁突然痙攣收縮,一下便將段羽的雞巴箍住,段羽無知無覺,依然向外拔去,這一來一往間,一股股的灰白精液猛地噴射出來,粘稠的白漿打在女郎的花心上,將媚兒也送上了快樂的巔峰。
  媚兒臉上還掛著高潮的餘韻,卻在座椅上猛地起身,兩個碩大的乳瓜隨之顫動不已,銅錢般的乳暈上兩個乳頭被舔弄的鮮紅欲滴,嬌翹挺立。女郎伸手按在段羽的胸膛上,一下便將他撲倒在地。方才射精的雞巴直直的挺立朝天。
  壓在段羽的胸膛上,媚兒輕輕握住雞巴,左手卻接連點了他七八處大穴。渾身的氣血漸漸向他的下體集中。直立的雞巴不住的脹大,龜頭處慢慢由黑轉紅,再由紅轉紫,上面青筋暴起,猙獰可怖,大小卻漸漸的賽過了尋常的茄子。眼看段羽血色盡失,女郎抓住雞巴,右手立掌如刀,伸手一揮雞巴便和段羽的身子分離開來,鮮血染紅了他身下的一大片地方。段羽呆呆的看著自己下身的血窟窿,神智在一瞬間似乎恢復了清明,口中嚅喏道:「……武……衛……威……」
  頭一歪,便頓時了賬。
  紅髮女郎不管雞巴上還在滴答的鮮血,將手中的雞巴舔了舔,鮮血劃過雪白的容顏,她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說不出的妖艷動人將手中的雞巴舔了舔,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良久,她才輕輕笑了起來:「你們幾個下賤的奴才,臨死前能為本王效勞,也算是你們的造化!本門的妙法,若是人死了,雞巴便不能用了。你們這些賤奴的雞巴雖然比不過那下賤的小和尚,但也足夠用一用了。」
  她起身披上衣服,再也不看地上的三具屍體,轉身離開,口中卻自語道:「下次抓住那下賤的小和尚,便也如此解決。」
  想了一想,又道:「還是莫殺了,只斬去四肢,看他還跑不跑!」
  某天。剛入夜。越浦城。南陵使團駐地。孤竹國公館「跟緊些,到時候我讓你拜便拜,讓你起身再起身,若是失了禮數,自然有你好瞧得!」
  聽到前面的女子轉頭發話,夜無光趕忙點頭。見他已經聽清,女子這才放心的轉回頭去,抓起打狗棍,帶著他穿過彎彎曲曲的迴廊。見她不再瞧向自己,夜無光這才放心的將白眼翻回,露出黑眼珠,細細打量眼前的女子。
  這女子年紀也就二十多歲,肌膚白皙,一張瓜子臉,容貌美艷,只是眉目間英氣勃勃,一身嶄新的七品典衛服色,英武颯爽更勝尋常男子。只是她身段玲瓏浮凸,雖然剛健,但更顯婀娜,錦緞圍腰將腰身箍的極細,卻更凸顯上圍的飽滿勝人。兩團雪丸,高聳身前,將衣服頂起好大一塊,扣子被繃得緊緊的,似乎隨時都要迸開,從身後看去,女子的身子也擋不住一對雪團,行走間雙乳一蹦一跳,越發顯得豐腴可人。
  夜無光看不到前面的動人景色,只得向下緊盯女子豐盈的雪臀與襯褲下一雙修長的美腿。直到進入一間富麗堂皇的大廳內,這女子停了腳,他才閉上眼睛。
  這間大廳內燈火通明,照的猶如白晝一般,其中使用大量金銀紋飾,晃人的二目,卻不見暴發的俗氣,反襯出富貴逼人。廳堂被台階一分為二,上層寬大的地面上懸掛著一個烏金紗帳,微風吹過,帳子輕輕晃動,閃著點點金芒。
  方圓數丈的細紗將一張描金雕花大床籠罩其中。帳子所用的細紗雖然薄如蟬翼,但在外面,卻只能朦朦朧朧的看到其中似乎坐著一人。
  「啟稟公主,說書人帶到。」
  那名女典衛單膝跪倒,連連施禮。一拽夜無光,悄聲道:「跪下!」
  「草民夜無光參見公主,願公主千歲千千歲!」
  夜無光聞言雙膝跪地,他未曾學過宮廷大禮,只能學著書中的路子給珠簾中人行禮。
  打量完四周,正在盤算的夜無光聽到公主二字,冷汗瞬間便濕透了衣衫,跪著的他渾身冰涼,雙腿更是不住的打顫。他自幼隨一個老乞丐學會了「瞳仁反背」
  的功夫,說書時專門化裝瞎子。
  找盲藝人說書唱曲的,多半是大戶人家的女眷,夜無光人雖年近六十,但白髮長鬚,相貌堂堂,偏巧又是個盲人,大戶人家既不擔心他相貌惹人討厭,又不用害怕他勾引女眷,爭相請他來說書,在越浦城住的這些年,他已經是城裡最出名的盲說書人。沒想到,今日在茶館剛想說書,卻被一個年輕侍衛拉了來,說是要替主人解悶,他惹不起當官的,又一時貪圖對方開出的高價,便應了下來。兩人走到一間富麗堂皇的公館內,一路行來遇見每個人的穿著都大異東海,人人奇裝異服,靴子尖長,且多以白銀為飾,赫然竟是南陵道人。此時聽到這年輕侍衛的囑咐,顯見此次要見的不是尋常的富商,恐怕是南陵道的王公貴族。對說書人來說,王公貴族最難伺候,他們忌諱多而且亂,說書人不經意間如果觸犯忌諱,輕則打罵,重則坐牢砍頭都有可能。然而公主二字,更坐實了帷幕中人的身份,必然是南陵小邦的公主。這南陵的風俗大異央土東海,王公貴族又不受律法節制,東海道便是要殺人砍頭,尚且需要寫個判詞,這邊連判詞都不必,說殺也便殺了。
  「免……免禮。」
  帷幕內的女聲濕乎乎的,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聽在耳中,夜無光的身子立刻便酥了半邊,腿一軟險些站不起來,心中暗罵自己糊塗貪財之外,又加上了好色一條,夜無光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謝恩之後,正在猶豫間,他已經被帶到了早已擺放好的桌椅前。這桌上放著醒木、折扇手絹等物,顯然是替自己預備的。刻意緩慢的摸索桌面,似是尋找醒木折扇的位置,夜無光借此心下計較,有了主意,醒木一拍便開始說書。
  「……運啟英雄早致君。怪是史書收不盡,故將彩筆補奇文。幾句閒詩念罷,引出一段四方紛亂,英雄逐鹿的《玉螭紀》來。話說鴻蒙初開,天地始定,這東勝州的天下,卻有五族。那位看官問了,這五族是哪五族?北方的介族、西方的毛族、南方的羽族,東方的鱗族,還有中土的人族,是為五族。這五族爭奪天下,只殺的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所幸天心慈悲,眼見生民被難,便要降下一位混一天下的真主,那紫薇帝星落於東方鱗族,其母懷胎十二月,待要生他之時,只見得霞光一道,落於屋中,只映的滿室皆紅,這嬰兒便呱呱墜地。列位看官,要問這位大英雄是哪一位,正是日後掃平群雄一統天下的諸皇之皇,萬皇鼻祖,應燭!這應燭……哎呦!」
  陡然間帳簾一分,從中飛出一團物事,直奔夜無光面門襲來,他還來不及躲避,正被打在腮上,頓時便紅腫起一大塊,那物事掉在桌上,夜無光偷偷觀看,卻原來是個吃剩的果核。
  夜無光摸了摸自己被打腫的臉,停住了口,不知道自己哪句話犯了忌諱。他生怕得罪王公貴族,一出手便是男女皆宜,經久不衰的一百二十折的《玉螭紀》,誰知今日的運氣著實不好,珠簾內的女眷並不滿意。還在思索發愣,陡然間叮呤噹啷一陣亂響,串珠的簾子被人猛地掀了開來,一道金光夾著紅影衝了出來,夜無光只覺得一陣勁風撲面,眼前一花,台階上已經站定了一個紅髮女郎。這女子身材高大,卻並非肌肉虯結身體壯碩之輩,雪白的身子光滑細膩,微微露出的肌肉配上這寬肩長身,反倒是頗有幾分男子的英武之氣,一頭紅髮微微捲曲,飄散處猶如烈焰飛騰,她身上披著金甲,精雕細琢,做出各種紋飾,像是裝飾多過打仗,鏤空處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胸前一對乳瓜,衣甲也束縛不住,隨著她的行動一陣亂顫,反倒帶動衣甲,直欲裂衣而出。剛一站住,她便吼道:「他媽的,誰要聽你說這些!」
  雖然是怒吼罵人,但女子的聲音卻並不難聽,別有一番風味。
  她相貌雖大異於央土,但五官深邃,輪廓鮮明,充滿了異族的風情,便是滿面怒容,也猶如怒放的野玫瑰,十分的耀眼奪目。
  被女子搞得毫無辦法,夜無光只好行禮道:「夜某淺陋,今日所說看官不滿意,卻不知看官究竟要點何書?」
  紅髮的女郎想了一下,臉上陡然變的通紅,扭捏了一下,才重重一跺腳,怒吼道:「撿些使大刀的招駙馬的書來說!」
  說罷,挺著翹臀,扭腰轉身回珠簾後坐下。被女子怪異的要求差點噎住,夜無光搜腸刮肚,猛然間想起前朝靈音公主招贅刀皇武登庸的故事,清了清嗓子,便述說起來。
  他口才極好,說時引經據典,滔滔不絕的敘說了小半個時辰,中間還夾雜幾段清唱,端的是口吐蓮花。珠簾後的公主對這故事似乎十分滿意,再無東西擲出,便是在旁邊侍衛的女典衛,也漸漸受故事吸引,不錯神的聽著故事。
  「啊……哦……」
  拿著扇子正在說到關鍵處,一絲細不可聞的呻吟卻自珠簾後傳出打斷了故事,夜無光偷眼觀瞧,卻見紗帳無風自動,女郎似是臥在那裡反覆做著什麼。那女典衛只瞧了一眼,便別過頭去不敢再瞧,只是羞紅了臉,低頭不語。紗帳內的呻吟聲卻越來越大,到得後來,女郎聲音高亢中夾雜嬌媚,幾乎是張口喊出,卻是在自瀆。夜無光強壓被勾起的慾火,剛要開口再講,紗帳中突然傳來一聲嬌媚的呼喚:「段……段……瑕英……過來!」
  低著頭的女典衛聞言身子一顫,胸前一對碩大的隆起跟著便搖了一搖,直把個斜眼偷窺的夜無光的心肝都要搖晃了出來。
  「公主……我……」
  那名叫段瑕英的女典衛似是不甚情願,掙扎了許久,臉上表情變了數變,方才慢吞吞的走上前去。口中嚅喏著,她剛走到紗帳外面,猛然間紗帳一開,露出一條雪白的玉臂,一把將她拉入帳中。緊接著帳中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此時殿上無人,夜無光藉著廳堂中的燈火觀瞧,卻見紗帳內人影晃動,不時傳出愉悅至極的呻吟聲與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他多給富賈人家的妻妾說書,知道是公主與那女典衛做些假鳳虛凰之戲。久在江湖上漂泊,這本來見怪不怪,但想到帳內二人的艷麗姿容,胯下多年未用的老雞巴也挺翹起來,只恨自己未曾生就一對神目,能透過帳簾瞧見裡面的動人春光。
  剛被拉進帳子,段瑕英便驚訝於自己看到的一切伏象公主臉上滿是愉悅之情,一頭烈焰般的紅髮散亂披在肩上,更見野性,上身的衣甲已經解開扔在一旁,露出兩個飽滿堅實的奶子,乳頭硬凸,下身乾脆連褻褲汗巾都未著,兩條健美長腿大張,露出中間夾著的秘處,兩片花唇已經興奮充血,修長的手指正在其中進進出出,不時帶出些許透明漿水。
  雖然隨侍伏象公主,也被迫做些假鳳虛凰之事,但段瑕英從未見過伏象公主如此猛烈而迅速的發情。稍一猶豫,俏臉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耳光。
  「小賤貨!快些!以後再敢拖拖拉拉,我便找些軍漢來狠狠肏你!聽到沒有!」
  段瑕英捂著臉,點了點頭,伸手向自己的衣扣,剛要脫下上衣,便又挨了一記耳光。
  「誰叫你脫衣服的?這麼想露你那淫賤的奶子給人看麼?」
  伏象公主望著段瑕英,臉上滿是鄙夷不屑之情。「脫褲子躺下,露出你的淫賤穴來!」
  挨了兩記耳光,段瑕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貝齒緊咬嘴唇,險些將唇兒咬破流血。伸手解開束腰,將褲子褪下,露出粉色的絲綢褻褲與兩條雪白健美的大腿。玉手在褻褲上按了幾按,終於還是將它扯了下來,露出鮮嫩的玉戶。
  她玉戶飽滿,上面長著一層細細的絨毛,兩邊的花唇微分,露出鮮紅的秘處。
  媚兒此時已經從床邊尋著了慣用的那條碩大的角先生,黝黑的角先生茶碗粗細,一尺多長,不知道是用什麼野獸的皮製成,因為常常被人使用,越發光滑發亮。兩邊伸出兩條皮帶,可供人繫在腰間,卻是個富戶妻妾用來取樂的雙頭龍。
  將兩條皮帶反繫在腰間,粗大的一端並沒有朝向段瑕英,卻是藉著淫水順利的插入了媚兒濕潤的肉穴中,瞬間的飽脹感和充實感讓她痛快的呻吟起來。饒是如此,另一端的皮棒也遠遠超過常人尺寸。用手指在肉穴處捅了幾下,沾了些花漿淫水隨便的在皮棒前段抹了抹,媚兒便抓起段瑕英的兩條大腿,高高挺起的角先生閃著黑黝黝的水光,猶如巨炮般挺立,密密麻麻的凸起在段瑕英眼中格外猙獰。她下意識的想往後退,但想起媚兒的公主身份,挪了幾挪,終歸未敢異動。
  「瑕英身子虛弱,還……還望公主憐惜……」
  女典衛低了頭,小聲說道,生怕再惹怒了公主。
  「你說慢慢干,本王……本公主偏要狠狠的肏你的淫賤穴兒!」
  媚兒聽她小聲說話,瞧見她一對超過自己甚多的巨乳,心中又酸又怒,鬆開一隻手,在女郎的前胸處掐了兩下,聽得女典衛痛叫連聲,這才挺起皮質的角先生,對準她的蜜穴,毫無花俏地刺了進去。
  胸口疼痛,段瑕英此時並未動情,乾燥的腔道內猛然刺入如此大的角先生,一陣劇痛自下體襲來,宛如將身子劈開了兩片。絲毫不在意她的感受,赤裸的伏象公主壓在她身上,宛如男子般抽送起來,狂風暴雨一樣的進攻次次將角先生頂入她腔道深處,重重的撞擊著花心,乾澀的陰道被磨破了皮,滲出絲絲鮮血,染紅了黝黑的棒身。雙頭龍在段瑕英體內前進不力,另一端反而更加深入媚兒的體內,插得她嬌喘連連,宛如發情的野獸般呻吟浪叫,下身的穴口滲出股股花漿,散發出皮革般濃烈的味道,刺激著段瑕英的鼻腔。
  「……不過是……七品的典衛……還敢……還敢對公主我無理……看我不插……插死你……」
  伏象公主喘息著,雙眼看著身下的段瑕英,但女典衛卻覺得,她所針對的並非自己,而是同樣穿著典衛服色的別人。女郎強忍著身下的疼痛,努力不作聲響,算是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眼見女郎緊咬櫻唇,默不作聲,死屍般任由自己在她身上馳騁,被段瑕英的不合作惹得大怒,伏象公主俏臉一寒,嬌叱道:「怎的,一聲不吭,是肏的你不夠爽麼?」
  說罷,雙手停了下來,放下女郎的雙腿,隔著衣服便揪住了女郎的兩個乳頭,毫不憐惜的一陣拖拽旋鈕,段瑕英碩大的雙乳隨之被拉長扯遠,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幾乎認為乳頭已經被扯了下來,終於忍受不住,雙眼迸出淚珠,口中求饒道:「求……求公主放過下官吧……」
  媚兒瞧著身下的女典衛突然求饒,淚珠滾落腮邊,平日的英武化為無助的柔弱,反倒顯得格外動人,還未消散的怒火更為猛烈的燃燒起來。雙手重重的打在段瑕英的胸口。碩大的奶球被壓得變了形,向兩邊散開,媚兒一鬆手,卻又彈了回來,仍舊是兩個碩大礙眼的乳球。
  「叫你彈!叫你大!」
  媚兒越看越氣,口中斥罵,手中用力,乒乒乓乓的將段瑕英的雙乳當做蹴鞠來打。一邊打著,心中卻也一陣氣苦,她雙乳飽滿,平日裡自己撫弄時,自覺碩大傲人。誰知近日連遭敗績,那賊小和尚身邊的紅衣騷貨自稱是他老婆,一對奶子大的妖怪似的。自己的雙乳雖然結實健美,但終歸大小遜於那紅衣娼婦,便是連身邊段瑕英的這對奶子也頗有不及。自己樣樣都好,身份又極為尊貴,小和尚居然跑去尋他人,顯見他最喜歡奶大的淫婦。
  「……媽的……奶子大有什麼了不起……天生勾男人用的……不過是婊子……婊子……」
  女郎一邊狠狠的打著段瑕英的雙乳,腰間使力,粗黑的皮雞巴在女典衛的肉穴內進進出出,帶翻了鮮紅的嫩肉。
  段瑕英上下都是劇痛難忍,不住痛苦的呻吟。瞧見她痛苦流淚,媚兒只覺得無比的舒暢,連抽插了數百下,花心被角先生頂的鬆軟,皮質的龜頭硬生生的插入了花苞內,一時間松麻癢痛齊至,女郎呻吟著大洩起來,粘稠的花漿盡數噴在榻上。
  兩人在帳子中大戰,卻苦了外面講書的夜無光,他壓了壓被勾起的慾火,嘴裡越講越快,全跑梁子,只求快些結束。帳內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突然發出一聲浪叫,騷媚至極,卻是女典衛被硬生生的幹出了高潮。夜無光聽了一聲,身子險些栽倒,胯下的陽具猛地噴射出來,來不及擦,精液卻是盡數糊在褲襠中。又講了半刻鐘,他終於講到「洞房花燭,公主駙馬合巹」。放下折扇,擦了擦汗,夜無光正猶豫著是否即刻討賞。簾中呻吟聲卻突然停止,簾櫳一動,媚兒探出頭來,問道:「下面呢?」
  夜無光躬身施禮道:「回貴人的話,此書只到合巹,下面便沒了。」
  「他媽的,剛到高興處就沒了?」
  簾後一聲怒吼,陡然間飛出一物,砸在地上,彈跳幾下。夜無光偷眼看去,上面水光閃耀,正是一條剛被用過的角先生。
  珠簾紗帳被風帶起,一邊掛在金鉤上,夜無光借此機會偷眼觀瞧,卻見剛才還威風凜凜的女典衛此刻已經癱軟在床上,似是昏死過去。身子高挑的的紅髮女郎衣衫大開,左手正自撫弄巨乳。「剛到洞房便沒了,換段專講洞房的,講不出來我殺了你的頭!」
  見到此情景,夜無光腦袋如同被馬踢了一般,打從說書以來,從未見過如此怪異淫蕩的女子,見她又在發怒,顯是嫌此書不夠香艷,結的又早,想聽男女交歡的下流故事。
  那,那便只有和尚書了。
  這東海道佛門不淨,僧人多有穢行,說書的便據此編出種種下流故事,專在低三下四的場所宣講。時間一久,和尚書便成了淫書艷曲的代名詞,富貴人家的女眷,便是連名也羞聞,何況是說?夜無光也只是未成名時在低等酒肆說過。眼看項上人頭不保,也只有勉為其難,重為馮婦。
  「貴人可想聽一段小和尚騙奸美婦的《僧肉緣》?」
  夜無光試探著問道,渾身緊繃,時刻準備轉身逃跑。
  似是被「小和尚」
  三字吸引,女郎道:「我要聽小和尚騙奸公主的故事,速速講來!」
  媽的,這生意沒法做了!
  實在想不出有聽過什麼「小和尚騙奸公主」
  的故事,被女郎折騰的身心俱疲,夜無光一時怒火上湧,將折扇往桌上一扔,道:「我夜無光自從出師以來,也會過不少的豪門貴婦,富家女眷,便是流影城橫二總管,水月軒染二掌院這般人物,也沒一個及得上貴人難纏,找遍整個越浦城,冷某敢打保票,一個會說小和尚騙奸公主的也無。」
  聽到對方敢頂撞自己,女郎正要起身一掌拍死這個瞎子,卻聽得「流影城橫二總管,水月軒染二掌院」
  一句,一缸醋潑上去,澆熄了滿腔的怒火。她私下動用孩子們探查過那賊小和尚的底細,自然知道小和尚是橫疏影的手下,和染紅霞共同對付過妖刀。那賊小和尚驢一樣的傢伙,兩個賤人如何能把持得住?心下早疑惑兩人背地裡偷上了小和尚。良久,女郎嘴唇上翹,冷笑道:「既然你見過橫疏影、染紅霞,那你就講講這兩個淫婦是怎麼勾三搭四的!說的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賞!」
  話一出口,夜無光便驚覺自己失言,正在瑟瑟發抖,乍聞此言,如蒙恩赦,哪裡顧得上水月門、流影城勢力滔天,戰戰兢兢道:「哦……哦……貴人既然說她們無恥,那她們便是無恥。水月軒是佛門,橫二總管信佛,那……那個……她們就常常去廟裡偷和尚,這……這個……那一日橫疏影這小娼婦又想偷和……」
  和尚的尚字還未出口,被說中心事的女郎陡然間一聲怒吼,聲音卻是說不出的好聽:「什麼都許偷,就是不許偷小和尚!」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使刀的也不成!」
  見鬼,這婊子莫不是偷上了個使大刀的小和尚?
  被女郎嚇了一跳,夜無光只得從新開始,想了一想,試探道:「那橫疏影本……本是行院中人,天性便……淫……淫蕩無恥……這染紅霞……久在其父軍中,閒暇無事,便做……那……營妓勾當!」
  見珠簾後的女郎全無反應,想是滿意自己所言,夜無光鬆了一口氣,心一橫,找了幾個《鴇娃傳》《木驢記》之類的故事,將人名換做橫疏影,染紅霞,便說了起來。
  一日,這兩人用過午飯,閒來無事,喚侍女搬來兩把黃竹涼椅,雙雙躺在談天說地。起初不過是敘談些武林軼事,江湖掌故。誰料正聊到熱鬧處,左邊椅上的染紅霞蛾眉微蹙,櫻唇輕啟,陡然間長歎一聲,自言自語道:「想我往日在北關營中,閒來兩腿一分,要多少軍漢肏穴,便有多少軍漢肏穴,那雞巴要長有長要短有短,何等的安逸自在,誰料想到了這水月停軒,斷腸湖內男子勿進,尼姑庵一般,哪裡還嘗得到半點肉味?」
  橫疏影聞言連忙勸慰,兩人長吁短歎一會,橫疏影卻道:「妹妹莫急,姐姐自有妙法取樂。」
  喚過侍女,如此這般交代一番,不多時,侍女回轉,身後卻跟著二十條精壯的大漢。染紅霞一見大漢,心中歡喜,面泛紅光,媚眼如絲道:「姐姐這是何意?」
  橫疏影笑道:「騷蹄子,知道你屄裡空虛,古人有以酒茶待客,今日裡姐姐便要以雞巴待客。」
  染紅霞聞言大喜,忙將身上衣服脫個精光,一手摸奶,一手摳屄,數十下便摳的浪穴裡淫水直淌,小娼婦二指一分,露出下身一個光滑緊湊鼓蓬蓬的妙處,道:「你們不必憐惜,一個個輪流與我公幹,干的爽利了,本姑娘重重有賞。」
  那數十條精壯大漢,見眼前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如此淫浪,哪裡還忍耐得住,哄笑一聲,俱道:「謹遵姑娘令!」
  領頭一條大漢便撲到小淫婦身上,雞巴一挺,便連根肏入浪穴,大抽大送起來。
  那染紅霞過往久經戰陣,一日三五十條雞巴也吃過,現在久曠,屄裡正淫癢的緊,現在得了這肉棒槌,只覺得內中被塞得滿滿當當,遍身爽快,直弄得是心花怒放,閉目浪叫道:「快弄……快快弄……真好雞巴……快殺我也!」
  那大漢雖然久經戰陣,然而怎比得上染紅霞小淫婦的騷浪,雞巴狠抽了二百餘抽,便腰眼一鬆,趴在娼婦身上,一洩如注。染紅霞正感快美,陡然覺得屄穴內一股熱流,知是大漢已然洩身,柳眉一豎,怒道:「無用的東西,快滾下去,換人來!」
  漢子羞慚退下。
  一旁邊橫疏影也早脫得精光,只穿了一雙翠繡鞋,左右兩條大漢,一人一個,舔弄她胸前一對碩大的奶子,兩條白生生的腿子架在一條大漢肩上,那大漢正將舌尖伸入戶內,不住攪動,只弄的小娼婦體內淫水不斷。橫疏影不愧是婊子出身,正在發浪,耳聽得染紅霞大怒,笑道:「妹妹巾幗英雄,胯下這妙物如此能戰,尋常的雞巴如何能擋?莫不如來個兩穴齊入,妹妹以為如何?」
  染紅霞聞言轉怒為喜,道:「姐姐果然高明!」
  忙招呼了兩條漢子來,一人在上肏她的浪穴,一人在下卻弄她的屁眼,三人嬲在一處,兩人一上一下,一進一出,曲意逢迎,直把淫娃肏幹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把頭亂搖,嘴裡「親親,哥哥」
  不住的亂喊,到得後來,蕩婦便招呼了十來人輪流與她歡樂,每人插得十來下,便換旁人,十來人輪畢,便再換第一人抽插。那邊橫疏影也自輪了三五人,卻是一個個抽插,玉戶裡早灌滿了幾泡陽精……珠簾內的女郎似乎完全沉浸在故事當中,被下作的情節挑起了慾望,雙手按住胸前的碩乳,不住的揉搓著上面的一點嫣紅,傲人的奶瓜不住的在手掌中變換形狀,旁邊的段瑕英早就起身,一手捧了個滿是凹凸倒刺的角先生,飛快的在公主的玉戶中進進出出,帶起一片片嫩肉外翻,彷彿一朵嬌艷的紅花,淫水猶如花蜜一般,自花中飛濺而出。
  段瑕英不時的將女郎挺起的肉芽用雙唇輕輕含住,用舌尖輕輕舔弄。媚兒女郎雙目緊閉,舌尖輕舔朱唇,初時還自忍耐,到得後來,乾脆大聲浪叫:「啊……哦……啊,啊……狠……狠心的……殺千刀的小和……聽……聽到了沒……那……小娼婦……如……如此下作……你……不要看她……本……本王……網開一面……只要你……便……便要了你!」
  「要了你」
  三字出口,女郎便如吃了最烈的春藥一般,渾身一緊,「啊!」
  的一聲,玉戶內爆出一股花漿,段瑕英趕忙用嘴含住女郎的兩片肉唇,一陣吸吮,將花漿吞嚥的乾淨。
  沒想到竟然見識了數場活春宮,夜無光早把說書拋去了九霄雲外,雙目緊緊盯著女郎自瀆,生怕錯過美景。
  享受了一下高潮的餘韻,女郎一腳將段瑕英踢在一旁,喃喃道:「角先生始終不如小和尚那下賤的東西。」
  發覺夜無光停說,她睜開眼,剛要問詢,陡然間發覺夜無光雙目炯炯有神,哪有半分瞎子的模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段瑕英的一雙巨乳,知道受騙上當,更為夜無光的注意力居然集中在段瑕英身上,女郎爆發出驚人的怒氣,起身一躍便至夜無光的面前,夜無光只看見一陣乳浪襲來,來不及反應,兩個鮮紅的乳頭到了近前,心知不好,剛要開口求饒,便被女郎一掌擊在頂梁。「撲通」
  一聲,死屍栽倒。
  還癱坐在榻上的段瑕英聽到聲音不對,起身看去,卻見伏象公主滿手血腥,自己辛苦請來的說書人頭蓋碎裂,已經是不活了,一陣發愣。
  「下賤的東西看了不該看的,便只有死路一條。」
  同一天。過了一會。金甲衛澡堂「……好像一塊載秧的田。哎哎喲……」
  「別唱了,好好的十八摸讓你那破鑼嗓子一唱,都完蛋了!」
  霧氣蒸騰,十條年輕精壯的漢子正坐在浴池邊的石頭上,一邊吵嚷唱歌,一邊拿著胰子洗刷全身,待胰子打完,便用木桶盛了水兜頭澆下,發出嘩啦嘩啦的水聲。前些日子,公主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要去尋火燒烽火連環塢的一個小小的典衛,他們幾班人沒日沒夜的找尋,連吃飯睡覺都顧不上,卻始終一無所獲。
  好容易停止找尋,卻又忙於護衛公主與眾家大臣的安全。勞累了不少時候,終於半個時辰前,他們這一班執勤完畢,可以休息幾日。勞累數日,洗澡最是解乏。
  幾人正洗的歡暢,誰知「光當」
  一聲,澡堂的門被人一腳撞開,一陣冷風吹過,將眾人凍得一哆嗦。
  門一開,一個紅髮女郎便跳了進來,穩穩的落在澡堂當中,胸前一對雪白的鵝卵型大奶隨著佳人落地,狠狠的抖動對碰幾下,發出淫蕩的肉聲。女郎身形高大,一頭紅髮猶如烈焰飛騰,俏臉發白,眉目糾結,雖然怒氣沖沖,但卻一掃平日的英武豪邁,望之更有女兒家的韻味。此時她僅僅身披薄紗,火紅色的薄紗被水汽打濕,隱約間露出女郎健美的身子,高高聳起的胸口處兩點嫣紅頂起兩個微凸。隨著女郎的走動,腿心處的一撮黑絨卻是分外鮮明。兩條象牙白的大腿曲線分明,一雙金絲軟拖穿在足上,卻將半隻玉足露在外邊,踩在地上,半點聲音也無。
  幾人被嚇了一跳,領頭的趙武脾氣最暴,張口便要大罵,「他媽的」
  三字開頭尚未出口,一見來人,卻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眾人看清來人,都愣了一下,猶如木雕泥塑一般,還是趙武反應最快,一回過神,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赤裸著身子便慌忙跪下,低頭道:「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參見公主殿下!」
  其他幾人一經他點醒,這才恍然大悟,紛紛跪倒行禮。
  雖然低頭,但公主殿下的絕美裸體實在是莫大的誘惑,眾人不時抬眼偷看,生怕錯過這難得的美景。
  「你們……」
  那女郎並不理會眾人的行禮,聲音清脆,語含惱怒,渾不似平常:「瞧我漂不漂亮?」
  被公主突如其來的直白問話搞得莫名其妙,幾人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一時間沉默不語。
  尷尬的氣氛沒有維持多久,被這幾個人的沉默搞得不耐煩,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公主更是怒氣上衝,紅著臉吼道:「他媽的,本公主問你們,想不想用雞巴肏我?」
  幾人被公主一嚇,胯下的雞巴更是猶如鬥敗的公雞,死掉的蛇一般。不敢抬頭,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直愣愣的看著公主。
  「閃開了,我自己來試!」
  一一伸手試過,女郎更是惱怒,她每次見到小和尚,都被人幹的幾乎下不了床,心念小和尚胯下那巨大的陽物,被肏過之後,角先生也沒了滋味。之前滿以為照著宗門秘法能炮製出一條角先生,誰知折損了幾個白面傷司,仍然造不出堪與小和尚匹敵的大傢伙。那夜被小和尚跑了去,自己斬去四肢留下活口的願望都落了空,今日又被女典衛的大奶勾起心事,將女典衛弄得不省人事,還未消氣的她只得找手下的侍衛發洩。可這幫人雞巴難以與小和尚比較,挑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高瘦的年輕漢子,軟趴趴的雞巴還算雄厚。
  那金甲衛士名叫羅霄,因為胯下雞巴粗大,被人戲稱為「馬兒羅」。這公主深夜間裸體闖入,先問雞巴大小,定然是要找個人侍寢。南陵風俗本不禁女子婚前歡好,能被公主選上侍寢,日後說不得便平步青雲。肉棍被公主的玉手握住,哪怕是輕輕摩擦,羅霄也覺得如上仙境,打定主意小心侍奉,生怕出了差錯,誰知越是緊張,雞巴卻越是難以硬直,公主玉手打了好一會,那胯下之物仍然是軟綿綿的。
  眼見雞巴疲軟,女郎一思索,玉手放開了雞巴。一見女郎鬆手,羅霄心中暗自著急,以為女郎放棄自己,剛要跪下求饒,卻見女郎褪下紗衣,雙手揉搓起胸前的一對巨乳,雪白的奶子猶如上等的發面饅頭,在女郎的手中不停的變換著形狀,微微內凹的乳頭一揉之下便挺立起來,配上銅錢大小的乳暈,直將一干人眾看的呆在那裡。
  女郎又伸手摳摸幾下胯下的玉戶,手上沾滿溢出的花漿,輕舔了一下,玉臉上換了一副笑顏,聲音說不出的嬌媚:「看這對淫蕩的奶子,你們不想狠狠的摸麼?看看這淫賤的小穴,你們不想用自己下賤的雞巴,插媚兒的浪穴麼?」
  女郎蹲下身子,再次抓起這條看起來最大的疲軟雞巴,雙手緩緩擼動雞巴,羅霄被女郎柔滑的玉手刺激的十分舒服,又瞧著女郎的淫態,幾下之後,終於漸漸硬挺起來。見到自己做法有效,女郎更加努力,雙手擼動的越來越快,到得後來,更是張開櫻唇,將他的雞巴深深含入。
  眼見得身份高貴的伏象公主赤身裸體的揉奶摳屄,又被公主為自己做口舌侍奉,羅霄只覺得慾火上湧,燒的腦中一片空白,只餘下眼前美女雪白渾圓的乳瓜,緊窄健美的浪穴。刺激之下,雞巴先後高高挺起。旁邊幾人見羅霄如此享受,只恨公主為何不選了自己,只好看著公主吹簫的艷景,把手伸入胯下,自行擼動。
  見雞巴終於挺起,伏象公主突然停了手,指了指澡堂的一塊石頭,道:「坐上去!」
  羅霄聞言,哪敢不從,挺著雞巴便坐在了石頭上。抬頭看去,卻見白花花的一個玉背靠將上來,兩片雪股壓在他的大腿上,正是公主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只是椅子……肉椅子好好坐……坐在那裡就可以了……啊……」
  女郎一邊呻吟著,一邊用手用手扶住挺立的雞巴,女郎分開被淫水泡的濕答答的紅色絨毛,露出鼓蓬蓬的飽滿玉戶,將龜頭穩穩的對準玉戶上的細縫,慢慢塞了進去。龜頭撐開玉戶,借助淫水的潤滑,順利的深入女郎粉嫩的腔道之中。
  感覺到陰戶已經適應了插入的雞巴,女郎狠命一坐,整個雞巴便都被陰戶吞吃了進去。
  玉戶內插著雞巴,女郎卻不急於交合,身子靠著羅霄壯實的胸膛上,兩條雪白的玉腿交疊,翹著腳兒,仔細的看起眼前已經挺立起的一排粗細各異的肉棒。
  瞧見領頭的趙武還在努力,但他那條包莖實在不爭氣,還在垂頭喪氣。
  看那雞巴有趣,女郎嘴角上翹,突地笑了起來,輕聲道:「趙武,你近前來!」
  趙武哪敢不從,挺著還不十分硬的雞巴走到女子近前。女郎玉足輕輕一用力,穿著的軟拖便飛到了趙武手中,她慢道:「拿好了!」
  趙武趕忙捧在懷中,望著女郎露出的一隻玉足,卻見上面的指甲圓若珠貝,用蔻丹點了朱紅,實是俏美無比,卻見女郎玉足一伸,腳掌便壓在趙武的肉杵上。女郎一隻腳微微弓起,用細滑的腳心摩擦起趙武的整條肉杵。只摩擦了幾下,趙武癱軟的雞巴便有了些許感覺,足心覺到了底下東西的脈動,女郎腳趾一分,夾住了趙武的龜頭,足尖上下套弄,將他的包皮剝了下來,露出紫紅的龜頭。
  「公……公主……怎……怎可如此……」
  趙武被弄得十分爽利,喉間呻吟道。
  雖是口上阻止,但心中只盼弄的更快。
  女郎一邊用腳趾套弄著他的雞巴,一邊卻輕輕的動起了身子。羅霄見狀,趕忙從後面用雙臂攬住女郎的腰肢,雙手輕輕托住女郎的一對奶子,將雪肌玉乳抓了滿手,輕輕的拈動起乳頭來。
  女郎的身子起先還輕輕動,漸漸的越動越急,玉足也跟著越來越快,趙武的雞巴被弄得硬挺如槍,強烈的刺激讓他很快便到了射精的邊緣,他乾脆抓著女郎的腳心,按在自己的雞巴上,馬眼一陣噴射,將濃精一股腦的射在了女郎白嫩的足心內。
  「真……啊……真是條沒……沒用的爛雞巴!媚兒……媚兒罰你……舔舔我的腳……」
  女郎瞟了一眼趙武,對他俏聲說道。「不……不然便……便殺你的頭!」
  趙武趕緊跪在地下,捧起女郎被射精的那隻腳,顧不得上面精液散發出的腥臭,大嘴一張,便將女郎的腳趾含在嘴中,吸吮起來。
  這刺激十分新奇有趣,女郎身子一美,一落到底,雞巴深深的插入陰道深處,頂在花心的軟肉上,快感借助雞巴,從腔道直通腦門,女郎不由得浪叫出聲:「啊啊啊好粗!好大!你這下賤的雞巴,插進……插進媚兒的浪穴裡面了!」
  緊緊揪住自己胸前的兩個奶頭,女郎的兩片雪臀壓在羅霄的腿上,她身子一陣聳動,玉戶開合,似是要讓雞巴更深入些。羅霄趕忙臀部用力,雞巴向上迎合玉戶,飛快進出間,大量的花漿噴湧而出,將兩人的交合處染得一片乳白。
  腔道處被刺激的十分快美,女郎雪白豐腴的一對臀瓣急急挺聳,媚眼如絲,望向周圍眾人,喘息道:「罵……你們這些奴才罵的越下賤……我……便越歡喜!」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敢輕易答應。眼見公主目光轉冷,領頭的趙武只得先發言道:「公……公主殿下是個婊子!」
  「對……這小賤人是個婊子……啊啊……」
  見到趙武無事,眾人大著膽子,小聲附和。「浪屄!」
  「騷貨!」
  「淫娃蕩婦!」
  「賣屄的娼婦!」
  「哦……啊……對,媚……媚兒是浪屄……是騷貨……媚兒是賣屄的婊子……最喜歡給下賤的雞巴插騷屄了!……啊啊……你們……瑕英覺得……雞巴……插……媚兒的小穴兒,狠狠的肏爛它!……啊、啊……插死媚兒這個淫肉吧!」
  被眾人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公主越發的淫浪起來,眾人罵得一聲,女郎的腔道便夾緊一下,貪婪的腔道不住吸吮著羅霄的雞巴,似要把它生吞下去。
  媚兒已經狠坐了數百下,羅霄沒入玉戶內的雞巴,只覺得黏軟濕熱的感覺一陣強過一陣,復被女郎的淫詞浪語刺激,雞巴不禁又粗大了一圈,直頂女郎花心。
  媚兒只覺得羅霄的雞巴又自脹大,頂住了腔道內一塊酥麻異常的嫩肉,她忍不住高聲浪叫。
  「啊!」
  女郎身形一起,「砰」
  的一聲悶響,彷彿打開了什麼東西,女郎的玉戶和雞巴分開,淅淅瀝瀝的淫水從玉戶中滲了出來,灑了羅霄一身。肉壁緊緊夾住肉棒一擼,羅霄的下體也噗噗的噴射出了精液。
  「公主殿下……」
  「殿下……」
  「嗯……」
  眾人幾乎在同時達到了高潮,握住雞巴紛紛向公主射去,濃淡不一的精液自龜頭打出,劃著弧線落在了女郎的臉上,不多時,便糊了白白的一層,幾乎蓋住了女郎的臉。媚兒癱坐在地上,沉浸在男子精液的濃厚氣味中。
  同日。夜。驛館某處何老六心情很是不快,他今日多喝了幾碗酒,想起耿大人的兩個姘頭,便硬拉了王二鄭七偷偷跑出去尋。巡檢營的三百兵丁幾乎都幹過那兩個女子,上下一齊替他們作假,只瞞住羅大人一人。誰知出門後卻不順利,明日便開三乘論法大會,各處加緊戒備,他們尋了半夜也未曾找到合適的機會,只能悻悻的往回走。走到半路,被王二和鄭七的幾句調笑話勾動真火,自覺失了面子的何老六乾脆甩開兩人,大步向前。
  「六哥,六哥你這是何必呢?」
  眼見何老六氣呼呼的,王二邊走邊勸解道。
  「就是,王二說的有道理,不就是這次沒肏上那倆騷貨麼,之後把她們叫來,咱們兄弟狠狠的整治她倆不就成了。」
  鄭七也在一旁打著圓場。
  不理會二人的勸解,何老六仍然不聲不響的悶頭走路,見王二想要繞到前面攔住他,他剛要伸手推開,陡然間耳邊傳來了一聲微弱的呻吟,卻是女子歡好時的聲音。對二人做出個止聲的手勢,何老六一馬當先,輕手輕腳的直奔小巷子。
  還未走到近前,三人便看見了後背靠在牆上,正閉目自瀆的紅衣女郎。
  女郎沉浸在自瀆中,對三人的到來毫無所覺,只是繼續著愉悅的行為。今晚她不知怎的,耳邊似乎有人低聲呼喚,急急地出了門,連隨身的昆吾劍也忘了帶,糊里糊塗的走到了南陵驛館,聽到屋中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便凝神細聽起來。
  一聽之下,卻是說書先生在胡亂捏造自己的淫行,若是平時,她當場便要發怒,但她今夜實在異於往常,耳邊聽著自己並不曾幹過的行為,眼睛看著下面伏象公主和女典衛的活春宮,腦中閃現的卻是自己和某個典衛的歡愉,,腦袋開始昏昏沉沉起來。被夜風一吹,女郎這才發現她已經看了一炷香的功夫,心中突然有些羨慕起屋中那兩個赤裸的女子,本該被身份地位束縛的如同蛹中之蟲的公主,卻能自在的選擇與他人野合,高潮時大聲的吼叫。在她二十多年的歲月中,鎮北將軍之女與水月停軒二掌院的身份,始終是壓在她心頭的枷鎖,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伏象公主的聲音從耳中直傳到她的心裡面,腿心子陡然間便從硬到軟,粘稠的漿水濕潤乾澀的腔道。漿水從兩片花唇中溢出,將遮蓋她襠部的騎馬汗巾弄的濕濕的。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解放感一霎便充斥了女郎的腦海,她此刻竟然生出了跳下去與她們一同歡樂的念頭。
  不等看完,女郎便失魂落魄的跑了開去,一番奔跑之下,白皙的皮膚上膩出了香汗,被夜風一吹,女郎的腦袋頓時昏昏沉沉的,無法正常的思考下去。汗水濕透了內裡的褻衣,涼颼颼的,女郎竟然打了個哆嗦。勉強找到個背風的地方,女郎靠在牆上,陡然間身子一軟,剛才的疲累難受一時間都湧將上來,懶懶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來。
  不好……這樣下去又要著涼……
  女郎只得強運水月門的內力掙扎要起身,誰知才一運氣,丹田內一股燥熱之氣噴湧而出,霎時間隨著內力通經走絡,遍佈全身,一時間女郎全身暖洋洋的,再無半點寒氣,彷彿剛曬了太陽一般。還未等女郎高興,方纔的太陽般的溫暖便陡然間化為沖天的烈焰,燒灼著女郎。兩片鮮紅的櫻唇此時張的大大的,噴出潮熱的氣息,兩抹紅暈先是出現在雪靨上,不多時便越擴越大,到得後來,便是連小巧晶瑩的耳垂、白皙的脖頸、乃至玉手都變作潮紅色。女郎高聳的胸脯不住的起伏著,她手剛剛按上胸口,碰碰的心跳聲便沿著手臂一路傳入腦海,使本來便已混亂的思緒更加混亂。猛地搖了搖頭,似乎這種行為能幫她恢復清醒。
  啊……
  事與願違,在灼熱的刺激下,女郎的身子變得格外的敏感,濕了的褻衣粘在身上,隨著呼吸,不住的拖拽著鮮紅的乳頭,惹得女郎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嬌吟。
  腿心子更是不堪風浪,便是絲綢所製的騎馬汗巾,與嬌嫩的花唇一比,也粗糙的駭人,幾下摩擦,女郎的秘處便敏感的滲出些許清爽的花漿。下體濕漉漉的難受,女郎的手似是不受控制,也不管四下有人無人,便直直的伸入下裳。玉指剛一摸入褲中,便不由自主的碰到了秘處,兩片花唇軟軟的,粗擋不住手指的入侵,唯獨當中的紅豆破開兩片花唇,驕傲的伸出一小節,硬如石子。手指輕輕一碰,女郎便如遭電擊,快感的閘門便轟然打開,洪流順著腔道直達腦海,大股的淫蜜噴薄而出,將猝不及防的手弄得濕滑一片。
  「耿郎……」
  女郎吐出這句話,便強自忍住。短短日子不見,他身邊已經多了數個紅粉知己,且不提那酥胸勝過自己許多的寶寶錦兒,便是不聲不響跟在身邊的黑衣少女,也宛如他的影子,時刻不離。
  或許,現在他便和她們兩人正在床上交歡,一如當夜與自己那樣做的。一想到此處,女郎的心便似被針紮了一般,兩腿夾緊摩擦,腔道宛如水袋子開了洞,流出大量的漿水,兩片花瓣不停的張合,她開始盼望有什麼粗長的東西插進空虛的秘處,將她的嬌媚狠狠的搗出來。
  高潮的到來並未滿足女郎,反倒是激起了更為強烈的慾望,飢渴感驅使著女郎的雙手,左手解開衣扣,抓住自己的奶頭,拈弄起來,疼弄中夾雜著大量的刺激,讓她的胯下一陣濕潤。但這還遠遠不夠,她的右手伸入褲內,撥開汗巾,近乎瘋狂的玩弄起自己秘處的紅豆與兩片花唇,手指在腔道內進進出出,卻怎麼也夠不到深處的花心。這不是平常的自己,女郎心想,她想要停手,可快感的洪流持續不斷的轟擊著女郎的腦袋,北關時偶爾聽到兵士間的粗鄙笑話,水月姐妹間相傳的離奇故事,行走江湖時的所見所聞,乃至於自己同情郎的初次,今夜晚間看到的伏象公主的淫樂……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先前還強自壓抑,到後來女郎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幾乎要叫喊起來,腦中只剩下對快感的貪求,再也無暇顧及身在何處。
  「合該六爺我走桃花運,沒想到這裡還有個美嬌娘……」
  何老六動了兩下嘴唇,似乎終於恢復了思考的能力,他赤紅著雙眼,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對望了一眼,三人幾乎同時將手伸向了褲帶。想起女郎的威名,正在脫褲子的鄭七忽然覺得有些害怕,遲疑了一下道:「六哥,這個娘們是個扎手貨,恐怕不太妥當吧?」
  何老六一陣冷笑,悄悄對鄭七說道:「瞧這騷浪樣,也不過是個沒餵飽的小騷貨!七品典衛如何,他的老婆還不是咱們天天肏,想插屄便插屄,想捅屁眼就捅屁眼?還在乎她麼?你們不想肏,沒關係,我何老六一個人肏,出了事讓水月門找我一個人!」
  「六哥,六哥別生氣麼。老七這不也是為你好麼?既然六哥有這個興致,您先上,我們給你把風就是了。到時候您吃肉,我們跟著喝口湯。」
  眼見兩人又要說僵,王二趕忙出來打圓場。何老六此時已經脫下了褲子,一把推開王二,大踏步的走向女郎。鄭七和王二見狀,想了一想,終歸是不敵慾火,急急跟了上去,待到離女郎不足三尺,他們三人這才藉著燭光仔細打量起女郎的容顏。仔細一看,直把三人喜出天外,胯下的肉杵興奮的高高翹起,馬眼處流出黏糊糊的液體。往日未敢細看,今日細看之下,這女郎的姿色氣質實不遜於營中的兩女,酥胸雖然不若符婊子般碩大,但也強過長腿小騷貨許多,半夢半醒間,往日的英姿颯爽全然不見,臉上滿是迷醉的神情,青蔥玉指仍舊在褲間狠命掏弄,說不出的風流淫浪。
  縱然色膽包天,何老六仍舊遲疑了片刻,伸手輕輕搖動女郎的香肩,呼喚道:「二掌院、染女俠……?您、您這是在做什麼?」
  朦朦朧朧的聽到有人聲,染紅霞的神智忽的一清,睜開眼,這才發現身邊站了人,眼見四人樣貌醜惡,滿身酒氣,一陣陣刺鼻的酸臭中人欲嘔,女郎掙扎著站起身,雙目如電,陡然間恢復了平日二掌院的威儀,櫻唇輕吐,從貝齒間蹦出一個字:「滾!」
  被女郎目光一瞪,鄭七嚇得跳了出去,何老六和王二也嚇得轉身欲跑,誰知女郎只是清醒了一瞬,便搖搖晃晃,又扶了牆方才站住。
  「你……你們給我離開……」
  平日裡能嚇退一干宵小的聲音此刻發出,既軟弱又無力,配上女郎半閉的眼眸,反倒是顯得格外羸弱。彎了腰,女郎仍然勉強的伸手一揮,想將三人打了出去,誰知平日精妙絕倫的一式,到了中途便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待觸到何老六的肚子上,直如輕撫一般,玉手正被何老六抓個正著。
  「放開……你把我的手放開……」
  玉手被對方抓住,女郎掙扎了幾下,卻是紋絲不動,一時間羞怒交集,脫口而出的聲音卻非斥責,更像是小女子鬧彆扭一般。
  「別急嘛,染大美人……二掌院的手這麼涼,讓何六爺幫你暖暖。」
  剛把染紅霞的手握住,何老六便發覺不對勁,這隻手雖然柔滑細膩,但觸手陰涼,如握寒冰,全不似她面上的潮紅火熱。
  將疑問拋在腦後,何老六手上用力,硬拖著女郎將手按在自己滾燙的肉杵上。
  「好……好熱……」
  女郎握著何老六的傢伙,下意識的便開始上下套弄起來,兩隻眼睛盯著這冒著熱氣的大傢伙,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對肉杵的渴望。
  「給……給我!」
  何老六卻不著急,大嘴輕輕含住女郎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道:「想不到,名聞東海的染二掌院,私底下竟是個天生的婊子呢!」
  粗大的舌頭逗弄了幾下耳垂,便沿著脖頸一路向下,鬆開女郎的玉手,何老六抓住衣衫左右一撕,便將女郎本已半解的衣衫解了開去,露出下面水紅色的肚兜。雙手伸入肚兜內,何老六細細的把玩起這對雪峰。他平生經歷過的女子當中,雙峰以符赤錦為最大,但論起緊實,卻是染紅霞這對寶貝第一。將頭埋在雪峰中,聞著女郎發出的淡淡的女兒香,何老六沉醉其中,幾乎忘了時間。一邊的王二等的不耐煩,湊到他耳邊道:「六哥,此處不是久留之地,速戰速決!」
  被王二一句話點醒,何老六點了點頭,道:「按住小騷貨的兩隻手。」
  王二和鄭七聞言,一左一右的將女郎的雙手按住,三人七手八腳的開始脫起了女郎的衣服。脫得一件,三人便隨手扔在一旁。黑暗的巷子中,隨著衣衫的一件件離體,女郎如雪似玉般的肌膚一點點露了出來,細密的汗珠流遍了染紅霞的身子,在微微的月光下,發出白的炫目的光亮。
  女郎赤裸的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多年的鍛煉給了她完美的曲線,隨著肚兜被人粗暴的扯下,一對雪乳被帶的微微跳動。小巧的肚臍下便是緊實的小腹,兩條健美修長的大腿此時正在不住的研磨,腿心子處蜜穴飽滿結實,宛如成熟的水蜜桃被剝開了一條縫。兩片花唇處挺立著一條肉芽,正如桃尖般酥紅,下面便是一道細細的縫隙,透出粉紅色的柔潤。
  拿著女郎雙手的兩人吞了吞口水,各自騰出一隻手來,去拉女郎白生生的兩條腿子,將她兩條腿子分得大開。將女郎壓在牆上,一對尖桃也似的肉球被壓得變了形,直頂在何老六的身子上。
  他一手握住自己胯下的肉棒,粗大的棒尖杵在女郎的細縫上,被女郎陰涼的打了個寒顫,何老六陰陰一笑道:「二、二掌院,現在六爺就給你通通身子,驅驅寒氣!」
  話音剛落,粗大的龜頭便破開女郎兩片花唇,就著濕滑的漿水,一捅而入。女郎的腔道極為緊窄,精緻的秘處雖然經過一次高潮,分泌出大量的漿水,卻仍舊難以承受何老六粗壯的肉杵。「啊!」
  空虛已久的秘處終於被刺入粗壯的傢伙,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女郎不由痛叫一聲。
  細嫩的肉壁陡然間被撐到最大,彷彿隨時便要崩裂,猙獰的肉杵一點點的擠進穴中,摩擦著女郎的花唇肉壁。抽插了幾下,發覺未曾有屏障阻隔,何老六抽出雞巴,月光下只見黝黑的雞巴上全是淫水,並沒一絲落紅,心中一陣失望,張口罵道:「原來是個早被人破了身子的浪貨!」
  心中一陣發狠,他按住女郎,連肏了數十下,次次頂住花心的軟肉。染紅霞承受不住這猛烈的攻擊,兩條腿子緊緊盤在何老六的腰間,反倒讓他的傢伙更加深入。
  「拿出來……拿出來……」
  又入了數十下,入得女郎聲音嬌柔,已然帶了幾分哭腔。但秘處的反應卻截然相反,兩片花唇猶如魚嘴般吮吸起雞巴,緊繃的肌肉夾住雞巴,想要阻止何老六拔出它。
  「名器、真是名器!小騷貨長了個好屄!」
  抽出雞巴時只被入口處的兩片軟肉一鎖,何老六便感到了數倍於方纔的快感,一邊笑著,腰眼一邊用力挺動,雞巴宛如插入牛油般細滑難行,與腔道外的冰冷不同,女郎的腔道內極為火熱,才插了幾下,劇烈的摩擦便帶出大股的滾燙漿水,順著黝黑的絨毛滴答落地。
  漸漸地,女郎開始迎合起他的動作,何老六彷彿騎上了最好的馬兒,一抽一送間不住的將女郎送上快樂的巔峰。不同於自瀆時的快美潮水般衝擊著女郎的每一處肌肉和神經,轟擊著她的心房,她不得不借助大聲呻吟浪叫來表達自己的快美,緊繃的穴肉產生出巨大的吸力,如海眼般吸吮著何老六的雞巴。
  「騷……騷貨!」
  又抽插了數百下,何老六的雞巴一陣顫動,已然到了射精的邊緣,「啊啊……啊啊!」
  龜頭陷入軟肉中,被軟肉一吸,龜頭硬生生的陷入了女郎的花苞中。緊繃的腔道卡住龜頭,何老六再也忍受不住,吼叫著射了出來,滾燙的陽精射在女郎的花苞中,將她灌了滿滿的一回。雞巴僕一破宮而入,難以言述的疼痛夾雜著快美一路衝擊著女郎,她腹部一陣痙攣,暖流衝破了阻礙,亮晶晶的騷熱尿液夾雜著淫水噴了出來。微黃色的細流射出老遠,噴了來不及閃避的何老六一身。失禁排尿的解放感麻痺了女郎的思維,混雜著羞恥的暢快帶來了猛烈的高潮,女郎只能用高亢的浪叫來表達自己的感受,待到尿盡的時候,女郎已經無力維持現在的姿勢,她緩緩的坐了下去,坐在尿液形成的水窪中。
  「媽的,賤貨!」
  感覺不對便趕忙抽出雞巴,仍然難逃濕身的結果,何老六怒不可遏,伸手剛要打已經失神的女郎,陡然間耳邊傳來一聲暴喝:「什麼人!」
  三人嚇得一哆嗦,還未回頭去看,脖子上便覺得一涼,已經被人用刀劍架住了脖子。
  冷汗瞬間濕透了全身,何老六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顫聲道:「弟兄們是哪裡的隊伍,長官又是哪一位?別……別誤會,咱們是巡檢營的兵士,今天喝多了幾杯黃湯,叫個行院的婊子來快活快活。」
  王二鄭七聞言趕忙附和道:「何老六說的是,我們是慕容將軍的手下。刀劍無眼,大家千萬別誤會!」
  領頭之人正是趙武等人,他們被公主挑起慾火,卻弄個不上不下,白白便宜了羅霄一人,心中俱都十分煩悶,未成想走到此處,卻見到何老六等人,眼瞧著地上坐的嬌俏女郎,哪裡還在意何老六等三人說了些什麼,眼睛早就直勾勾的盯著赤裸的染紅霞,人人面帶貪淫之色。趙武先回過神來,咳嗽了一聲,道:「這個婦人……」
  何老六命握在對方手中,眼見對方貪戀美色,趕忙言道:「這就是個娼婦,眾位兄弟們儘管享用,儘管享用!」
  同日。夜。小黑巷「啊……!」
  櫻唇吐出高亢的嬌吟,染紅霞又一次到達了悅樂的巔峰。披散的秀髮隨著腦袋的晃動,將汗珠甩落在地。她身邊圍著十幾個赤裸的金鳳衛士,看著女郎淫姿,個個手扶著肉棒,或快或慢的套弄著。連番的凌辱與不斷的高潮,已經讓女郎失神,她癡癡的笑著,雙手握著兩根不同的肉杵,交換著品嚐不同人的肉莖。將龜頭深深含入,直至卡在喉間,女郎不住的吞嚥,喉頭的蠕動壓迫著馬眼,不多時便將男子的陽精吸了出來。
  滿滿的灌了一口陽精,女郎香舌輕吐,卻見本來粉紅的舌上滿是白色的液體,舌尖一卷,染紅霞喉頭一動,便將整口的陽精吞了下肚。見兩人終於完事,趙武健壯的身子陡然間壓在了女郎身上,胯間一陣用力挺動,粗大的雞巴在女郎稚嫩的菊肛中進進出出,女郎拚命後坐,嫩肛夾著肉棒,努力迎合著雞巴的肏弄。她肚子微微隆起,玉戶被撐得大開,兩片花唇裂開巨大的縫隙,精液隨著身子的晃動不斷的濺落地面。
  趙武在女郎的體內連射了數次,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染紅霞的一對雪乳在他手中玩弄,陡然間他雙手用力一拽女郎的乳頭,染紅霞只覺得胸口劇痛,身子不由得一顫,窄小的菊肛裹住雞巴,後庭中的嫩肉霎時間繃直,巨大的握力將趙武最後的精液搾了出來。
  「啊啊……射了……射了……」
  趙武發出愉快的吼叫,將稀薄的精液射入了女郎的嫩肛中。大口的喘著氣,意猶未盡的趙武放開了女郎的奶子,卻仍舊按住女郎的梨臀,馬眼一鬆,一股黃濁的液體隨之射入了女郎的屁眼中。被人當做肉馬桶使用,大股尿液衝擊著女郎的後庭,異樣的刺激將她帶入了新的高潮。趙武抽出雞巴,正要誇耀幾句,突然間腦袋一沉,視線緩緩下墜,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眾人眼看著趙武的頭被一劍割下,無頭的失身兀自挺立不倒,大股的鮮血噴湧出來,一時間都嚇得傻了,愣愣的呆在那裡,一時間任由黑衣女子砍殺。
  確認解決掉眾人後,許緇衣長出了一口氣。尋了半夜,終於尋到二師妹時,饒是她鎮定功夫過人,也不禁嚇了一跳。師妹追緝妖刀未果,反倒是被人壞了貞潔,自己的犧牲幾乎化為東風流水。紙裡包不住火,師父終歸要知道此事,還未想好應對之策,她便在師妹身上發現了別派的武學。自問並非迂腐之人,他派武學並非洪水猛獸,然而天覆神功與狐異門關聯委實太深,在水月門中,乃是僅次於刀魔的禁忌。對頭如此安排,她彷彿能聽見狐異門主在九淵下的朗笑,三十年前結下的惡因,終歸要開花結果。思索良久,動了以淫媚之藥破功的念頭,數日下來,未見寒氣,似是頗見功效。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天賦神功本能令人神智迷亂,混上淫藥性子更烈,卻是引而不發,今夜自己去接待金老闆,一時疏忽,師妹逃將出去,終於遭受這般不幸。歎了口氣,許緇衣解下身上的黑鍛披風,蓋在師妹赤裸的身子上,扶起染紅霞,見她猶自失神昏睡,輕輕說道:「紅妹放心,回去用過補天丹,無憂散,你便當只是場惡夢,醒來後一笑置之。師姐欠你甚多,與那人的姻緣,必定替你在師父面前盡力分辨!」
  人影一閃,許緇衣提了染紅霞,飛身離去。
  ……
  待她們走的遠了,屍堆中一翻,何老六艱難的爬了出來,張大了嘴,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摀住肚腹間的傷口,掙扎著起身,一眼便看見王二鄭七躺在那裡,胸前開了兩個大洞,早已沒了氣息。
  「哇」
  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何老六顧不得傷痛,一瘸一拐的離開黑巷,心知靠龜息法撿了條命,這巡檢營越浦城是再不能留。
  染紅霞苦苦支撐,指間逸出淡淡的蒼色輝芒,如握冰瑩霜雪;劍身劇顫,卻非是遭受壓制,而是一股異種真氣貫穿其中,堪與鼎天劍脈分庭抗禮。
  藏鋒刀被一點一點推了回去,紅衫女郎由趺坐、高跪姿,終至支膝站起,一聲清叱青芒迸散,猛將少年震開,碎磷般的冰色光點仍不住自指掌竄起消散,猶如縷縷霜煙。
  耿照固然詫異,最驚恐的卻是染紅霞本人。使出與《青楓十三》全然乖離的「十三楓字劍」
  也就罷了,這詭譎的異種真氣是怎麼回事?自己是什麼時候,練了這等外道功夫?她低頭望著十指纖長、掌心酥紅的白皙玉手,多希望這只是場惡夢,醒來後一笑置之,可惜掌間殘留的淡淡暈華粉碎了這份癡望。
  許緇衣的臉色難看已極。
  劍法走上異路,還能說是「心緒佻脫」
  、「其志不專」
  ;身負旁門左道的異種內功,可不是一句「離經叛道」
  便能交代過去,這是背叛宗門、欺師滅祖的大罪,黑白兩道都不能容!
  果然……當初便不該放任她與七玄外道結交。我若嚴加看管,何至如斯!
  蛇足蓮台崩塌後。數日就著油燈點了香,王麻子晃了晃,將三炷香插入香爐中。
  看看牌位上的名字,王麻子歎了口氣,道:「六哥、老七,二兄弟唉,你們一路走好,早登極樂,放心吧,要叫我知道是誰下黑手殺了你們幾個,還把你六哥你弄得屍骨無存,我非活剮了他!兄弟們已經把你們幾個塞到場子裡面了,這邊跟羅大人也都報了個力戰而亡。」
  說罷,他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雙目撲簌簌的掉了幾滴眼淚。
  瞧著滿桌的酒菜,他無心再吃一口,待了一會,只覺得下腹溫熱,猶如起了一團大火,知道方才就酒服下的春藥起了作用,衝著桌下喝道:「賤貨,出來!」
  弦子吐出了王麻子火熱的肉棒,裸著身子從桌下爬出。王麻子趁機拍了拍她的屁股,留下幾個鮮紅的手印。見女郎瞪著大眼望著他,這才指著自己的胯下的雞巴道:「騎上來,王大爺要好好肏肏你的騷屄!」
  弦子點點頭,雙手摟住王麻子的脖頸,雙腳離地,鮮嫩的小玉戶頂著雞巴毫不猶豫的將它吞了下去,兩條長腿緊緊的盤在王麻子的腰間。王麻子抱著她的兩片雪臀,在屋中走了起來。這個式子雞巴入得極深,王麻子每走一步,龜頭在花心處頂聳一回。女郎被他入得極美,雙腿盤腰,玉戶大開,內裡夾得反而更緊。
  王麻子才走了數十步,雙放便到了緊要關頭。
  「梆梆梆!」
  陡然間傳來一陣敲門聲。「這是哪個死不了的?大半夜的不睡覺擾人清靜?」
  走到門前,王麻子再難忍受,索性將弦子頂在門板上,馬眼一張,大股的濃精灌滿了她的陰戶。
  女郎乖巧的將玉戶抽離雞巴,跳下地來,也不去擦拭陰戶,逕自奔了床邊。
  王麻子這才罵罵咧咧的前去開門。木門一開,王麻子抬眼觀瞧,卻見門外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尤其是一對奶子碩大無朋,顫微微的不住亂動,端的是勾人魂魄。此時女郎也是全身赤裸,只穿了雙大紅弓鞋,身子上滿是白濁,顯見也是被人狠狠肏過。
  「符……符婊子,騷屄癢了?今個輪了多少兄弟?這麼早便找你家王大爺來肏……」
  見是熟人,王麻子乾脆大笑起來。這邊赤裸的女郎還未進門,便笑吟吟的伸手握住他方才射完精的雞巴。
  「哎呦,王大爺,符婊子過去服侍的你還滿意麼?」
  笑顏如花,臉上說不盡的風情。
  王麻子瞧見她的癡態,一時竟看呆了,道:「滿意、滿意,你和弦婊子我都滿意。」
  女郎聞言,笑容不減,指尖從馬眼處開始,慢慢撫摸過龜頭、冠狀溝、包皮、隆起的血管,直到盡根處,在春袋上搔了幾下,陡然間手上加勁,硬生生的將雞巴扯了下來。
  「啊!」
  王麻子慘叫一聲,仰面栽倒,女郎玉足重重踏在他胸口上,只一下,便踏碎了他的數根肋骨,雙手撫弄著雞巴,女郎做了個吹簫的樣子,一把將雞巴握個粉碎,鮮血肉塊順著手掌間落在王麻子的胸口,女郎笑道:「王大爺,您放心,很快你就會下去陪你的兄弟了!」
  「哇」
  的一聲,王麻子吐出大口的鮮血,雙腿一蹬,眼見是不活了。
  「為何要殺他?殺了他如何能用這法術救回他倆?」
  女郎站在屍體旁,盯著符赤錦問道。
  「乖乖弦子放心,只要血祭了他們,這法術便能成功!那個人命硬得很,縱然是身在幽窮九淵,只要我們呼喚,便終會回來!」
  「嗯!」


完結
  完了麼?妖刀妓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從開始的五十多K,到現在的兩百五十多K,妖刀妓也終於走到了今天。不出意外的話,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應當不會再碰妖刀記的同人了,正如我早前說的,該寫的差不多已經都寫完了。
  沒有新的人物,沒有新的劇情,也就沒有新的同人。
  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很多人給了我幫助,我也得罪過很多人。寫評論和重口味同人真的是很難的事情,寫好了和寫不好都會得罪很多人。哪怕是你喜歡重口,都可能整天見到變態、不把女性貞操當一回事之類的評價。現實果然印證了我的一個觀點,裂痕一旦形成,終歸難以彌補。
  廢話了這麼多,還是謝謝堅持看我改了一遍又一遍稿子的傢伙們。最後喊一句口號:重口萬歲!同人板載!群交ypa!longlivethe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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